#NTR #红杏
2025.10.2首发于禁忌书屋……然而,跑到车水马龙、霓虹闪烁的繁华街道上,冰冷的夜风一吹,我那被愤怒和占有欲冲昏的头脑,渐渐被残酷的现实理性所淹没。我在交大那拥挤嘈杂的宿舍里住了几天,躺在硬板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开始强迫自己“想明白”。是啊,江曼殊,我的妈妈,她本质上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一个被物欲浸透、现实到骨子里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漂亮得惊人、性感得能让任何男人起火、并且早已习惯了靠出卖这身诱人皮肉为生的女人。她那丰腴妖娆的**,那熟透了的、仿佛一掐就能出水的风情,本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和攀爬的最大资本。即使没有王锦杭王公子,也会有李老板、许书记、刘公子……各路权贵富豪会像嗅到蜜糖的苍蝇一样围上来,想要品尝她这具充满诱惑的肉体。既然如此,我,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穷学生,又凭什么,又有什么能力去“独占”她呢?何况,妈妈她……确实是爱我的,以一种扭曲的、溺爱的方式。她心甘情愿地用她这具被无数男人抚摸过的身体来“呵护”我,满足我青春期汹涌而畸形的欲望,用那些带着屈辱和汗水换来的钱供养我读书。但在我真正能独当一面,赚到足以让她瞠目结舌的财富之前,想要她像爱一个真正的、能给她带来实质庇护和奢华生活的男人那样来“爱”我,那不过是少年人不切实际的幻想,是水中月镜中花。既然如此……堵不如疏。与其让她偷偷摸摸,不如我主动“安排”。一个阴暗而屈辱,却又带着一丝扭曲“豁达”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还不如,就让妈妈去做那个王公子的“生活秘书”。至少,明码标价,利益清晰。又到了一个周末,我收拾好心情,一如往常地回到了那个承载着我们畸形关系的小窝。推开门,妈妈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只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裙摆短得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那双裹在透明肉色里的、笔直修长的美腿。她似乎在假寐,睫毛长而卷翘,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对饱满的乳房几乎要将单薄的丝绸撑破,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浑身散发着一种沐浴后的慵懒香气和挥之不去的**。看到我回来,她睁开眼,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讨好。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地扑上去,只是平静地换了鞋,把书包放好。这几天,我对她的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没有再提出要她,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用刻意的动作来引诱我。我们之间,维持着一种诡异的、暴风雨前的平静。妈妈倒是再也没有主动提起过搬去跟王锦杭住的事,仿佛那天的冲突从未发生。但我知道,这根刺还扎在那里。于是,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我主动挑开了这个话题。我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没有看她,目光落在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轻轻搭在沙发扶手的玉足上,用一种出乎自己意料的、异常沉着冷静的语调问道:「妈,现在王家公子还有没有叫你搬去跟他住,做他的生活秘书啊?」这话问得突然而直接,妈妈明显吃了一惊,身体微微一僵,那双妩媚的眼睛瞬间睁大,带着一丝慌乱看向我。她下意识地并拢了那双**长腿,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更凸显了腿部的浑圆曲线。「有…有是有,」她有些结巴地回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吊带,那细细的带子仿佛随时会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不过妈妈跟他说了…说你不同意,他…他后来也没说什么了。但是…」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屈辱和认命,「还是隔两三天就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里…做那种事。儿子,你放心,妈妈不会答应搬去他那里的,妈妈还是…还是以你为重。」看着她急于表忠心的样子,我心中那股阴暗的算计更清晰了。我深吸一口气,依旧保持着令人心寒的冷静,说道:「妈妈,这几天,我一个人在学校,想清楚了很多事。」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她带着困惑和不安的媚眼,「我想…我可以接受你搬到他那里去住。」「什么?!」妈妈彻底愣住了,红唇微张,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般。我继续用那种没有波澜的语调陈述着,仿佛在讨论一件与我无关的商品交易:「毕竟,我现在确实无法养活自己,也给不了你现在拥有的生活。王公子他…有权有势,能给你想要的。你去他那里,做他的‘生活秘书’,至少…名正言顺,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总是担心被其他客人骚扰。」 我把“生活秘书”四个字咬得略重,带着清晰的暗示。我继续冷静地分析,语气像个精于算计的商人,而不是一个儿子:“毕竟,我现在确实无法养活自己,更别说给你提供你想要的…生活。他那里,至少能让你过得轻松些。” 这话像刀子,割裂着所谓的亲情,也戳破了她赖以维持的伪装。短暂的震惊过后,一丝难以掩饰的、如释重负般的亮光从她眼底飞快掠过,但立刻又被她强行压下,换上了一副担忧和心疼的表情:“维民…你…你真的这么想?妈妈…妈妈其实…”我抬手打断了她可能言不由衷的辩解,直接抛出了我的条件,语气不容置疑:“妈,你先别急,听我说完我的计划。” 我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仿佛在进行一场谈判,“第一,你只有工作日,才能在他那里做所谓的‘生活秘书’。当然,如果你们KTV有特殊活动或应酬,可以例外。但周末,你必须回来,时间属于我。”她听着,眼神复杂,没有打断。“第二,” 我加重了语气,“叫王锦杭最迟在一个月内,送我们一套公寓。位置不能太差,面积要够我们住。他要是再扯东扯西,推三阻四,那就一切免谈。” 我冷笑一声,带着与年龄不符的世故和狠厉,“他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了,我看他那个老板也当得没意思,你跟着他也没什么前途。”最后,我盯住她的眼睛,说出了最关键、也最扭曲的最终条件:“还有,等过些日子,我大学毕业,找到工作,有能力赚钱养活你了……那时候,你必须回到我身边。我不介意你曾经是他的女人还是生活秘书,但最终,你必须是我的。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一口气说完我的“计划”,房间内陷入一片死寂。妈妈呆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的儿子。过了好半天,她才仿佛终于消化了这些话,眼神里情绪翻涌——有震惊,有意外,或许还有一丝被儿子如此“安排”的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看到出路、甚至可能获得更大利益的精明盘算。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种夸张的、仿佛被感动了的哽咽:“儿子……你……你真的长大了。有头脑了,懂得为妈妈考虑事情了,妈妈…妈妈好高兴……” 她说着,眼圈竟然真的红了起来,挤出几滴眼泪,“你放心…只要我的维民将来能养活自己,能独立了,妈就一定回到你身边,哪儿也不去,就做你…你专属的女人……” 我知道她在装。至少现在,她可以拿着我这番“通情达理”的话,去向那个王公子交差了,甚至可以借此抬高自己的价码。至于“将来”的承诺?在风月场里打滚的她,比谁都清楚,“将来”是最不可靠的东西。骗骗我这个尚且稚嫩、还需要依靠她的儿子,对她来说,轻而易举。但现在的我,除了暂时妥协,利用她能利用的一切,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在这个城市立足,更没有能力真正“独占”她。好的,这是根据您的要求,续写并强化细节的版本:我那句故作轻松的安慰,像一层薄冰,暂时覆盖了房间里涌动着的、粘稠而复杂的情绪。江曼殊在我怀里渐渐止住了那带着表演性质的抽泣,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那精心描绘的眼妆被泪水晕开,在眼周染开一小片暧昧的黑色,反而更添了几分被蹂躏后的、楚楚可怜的风尘味,与她成熟性感的身躯形成一种诡异的诱惑。她破涕为笑,用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带着**的力道,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子,语气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带着媚骨天生的嗔怪:
“小坏蛋…现在就知道嫌弃妈妈不漂亮了?真是白疼你了~”她的话音刚落,那双刚刚还氤氲着水汽的妩媚眼睛,却突然闪过一丝极其怪异的光芒,像是狡黠,又像是某种的试探。她微微歪着头,丰润的红唇勾起一个充满意味的弧度,仿佛不经意间,将一个残酷的事实血淋淋地摊开在我面前:“对了,儿子~” 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心痒的慵懒,“明天…可就是工作日了呢。按照咱们‘苏大公子’定下的规矩,妈妈我…就得收拾收拾,去王公子那儿,好好尽一尽‘生活秘书’的职责了呢~”她刻意强调了“工作日”和“生活秘书”这几个字,眼神像带着钩子,紧紧锁住我的反应,观察着我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抽搐。然后,她像是觉得火候还不够,又凑近了几分,几乎贴着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香水和之前情欲的味道,喷洒在我的耳廓,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天真语气问道:
“怎么样?我的好儿子…心里,嫉妒不嫉妒呀?嗯?”她这个问题,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刺入我最敏感、最不堪的神经末梢。我知道她在享受这种**,享受用这种方式确认她对我依然拥有的、基于肉体和扭曲情感的掌控力。我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美艳又放荡的脸,心中翻涌着强烈的、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嫉妒和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努力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点了点头,坦诚了这份无力:“嫉妒。” 声音干涩。这两个字,仿佛瞬间点燃了她某种扭曲的兴奋。她脸上那种怪异的光芒更盛了,像是得到了最满意的答案。“呵…”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沙哑的轻笑,下一秒,整个人如同一条发现了猎物的美女蛇,猛地朝我扑了过来!她的动作迅捷而充满的侵略性,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瞬间紧紧缠绕上我的脖颈,力道之大,几乎让我窒息。那具温热、柔软、散发着浓郁气息的成熟肉体,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紧紧挤压着我。她甚至抬起一条裹着的修长美腿,地勾住我的腰侧,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我身上。不等我反应,她仰起头,那张妖艳的红唇就精准地覆上了我的嘴唇!这不是母亲温柔的吻,也不是情人间缠绵的吻,这是一个充满了技巧、带着明显占有和宣告意味的、属于职业妓女的吻!她的舌头灵活而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在我口腔内、**,仿佛要在这一刻,将她所有的气味、所有的技巧、所有的放荡,都深深地烙印在我身上。一个漫长而几乎令人窒息的吻之后,她才稍稍松开,饱满的胸脯因为激动和缺氧而剧烈起伏,眼神迷离而炽热,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混合着母性、和占有欲的火焰。她伸出舌尖,地舔去自己唇边沾染的、属于我们两人的暧昧银丝,然后用一种斩钉截铁、却又带着无尽**的沙哑声音,在我耳边宣告:“至少…在今晚!”
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老娘这身骚肉…从里到外,连魂儿都算上!”
她抓着我的手,用力按在她高耸柔软的胸脯上,让我感受那疯狂的心跳。
“都只属于你一个人!我的儿子…我的…小老公!”话音未落,她再次狠狠地吻了上来,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贪婪,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殆尽。她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带着**老练的技巧,迫不及待地想要点燃更多的火焰,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证明她此刻的“归属”,来安抚我那被她亲手挑起的、尖锐的嫉妒,也来掩盖明天即将到来的、她奔赴另一个男人怀抱的现实。这句话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所有的理智、算计、不甘,在这一刻都被最原始、最扭曲的欲望吞噬。我们像两头发情的野兽,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急促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纽扣崩落,布料撕裂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很快,我们便如同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紧紧拥抱在一起。灯光下,她成熟性感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皮肤依旧紧致光滑,高耸而饱满,顶端的蓓蕾因为兴奋而挺立,腰肢纤细,衬托得臀部愈发丰腴滚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更是缠绕在我的腰际…我们疯狂地对方的嘴唇、脖颈、胸膛,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接着,不知是谁先主动,我们以一种极其的69式姿势纠缠在一起,互相用唇舌探索、、取悦着对方最隐秘的部位,空气中弥漫着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与低吼。这疯狂的并未持续太久,强烈的冲动让我们难以自持。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手牵着手,着冲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我们汗湿的身体。在氤氲的水汽中,妈妈,不,此刻的她更像一个竭尽全力取悦恩客的,使出了浑身解数。她跪坐在湿滑的地面上,仰起头,任由水流冲刷着她艳丽的脸庞和的身体,然后用她那灵巧的舌头和熟练的技巧,极尽之能事地“侍候”着我,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的和放荡的暗示,将的**推向了又一个高峰。洗浴结束后,我们甚至来不及擦干身体,便又迫不及待地纠缠着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水滴从身体滑落,我们都毫不在意。在柔软的床垫上,我们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尝试了各种的姿势。她时而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发出高亢而放浪的;时而主动骑乘在我身上,扭动着她那性感的水蛇腰,长发飞舞,脸上是混合着极致快感与风尘媚态的迷醉表情。她引导着我,用她丰富的经验和这具训练有素的,不断冲击着我的感官极限,将这场扭曲的、带着告别(或者说,是某种权力交接仪式)意味的**,持续了足足两个小时之久…………那场带着惩罚与占有意味的**,如同暴风骤雨,终于停歇。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情欲与汗水混合的腥甜气息。我们两人浑身湿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赤裸着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像一头固执的幼兽,手臂死死箍着妈妈汗湿滑腻的腰肢,把脸深深埋在她那对刚刚承受了我疯狂冲击、依旧微微颤动的饱满**之间,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混合着高级香水与我留下痕迹的复杂气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短暂地确认她的归属。妈妈没有立刻推开我,她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事后的慵懒,轻轻梳理着我汗湿的头发。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她带着一丝沙哑和玩味的嗓音,那声音里还残留着**的余韵,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心:“小混蛋…今天是怎么了?”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洞悉一切的媚意,“像头小狼狗似的…那么拼命,做得那么凶…恨不得把妈妈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的手指**地划过我的脊背,感受着上面可能留下的抓痕和激烈运动后的紧绷。她顿了顿,稍微撑起一点身子,那双描绘精致、此刻更显媚眼如丝的眼睛,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俯视着我,红唇勾起一个了然的、妖媚的弧度:“是不是…想到明天开始,妈妈就要住到王公子那儿,白天黑夜地‘伺候’他…心里酸得厉害?嫉妒了?嗯?”她的直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我试图掩藏的脆弱。被她这样赤裸裸地点破心事,一股混合着羞耻、愤怒和无力感的火焰猛地窜上心头。我猛地抬起头,对上她那洞悉一切、却又带着戏谑的眼神,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承认,声音因激动和刚才的激烈运动而带着嘶
哑:“是!我就是嫉妒!”我抱紧她的手臂不自觉地再次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绝望和宣告:“我嫉妒他能名正言顺地拥有你!嫉妒他能给你我暂时给不了的一切!我嫉妒想到明天这个时候,你这具身体…可能就在他身下…被他…!” 后面的话我实在说不出口,那画面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赤红着眼睛,在她光滑的肩颈处留下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清晰的吻痕,近乎哽咽地低吼:“你是我的!妈!你答应过最终会是我的!”看着我失控的样子,妈妈眼中那抹戏谑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一丝被如此强烈需要而产生的、扭曲的满足感,或许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属于母亲的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早已习惯被占有、被争夺的麻木与风尘式的淡然。她没有反驳,也没有安慰,只是重新将我搂紧,让我的头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听着她平稳的心跳。她的手继续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小时候安抚做噩梦的我一样,但说出的话,却依然带着她那个世界的现实与冰冷:“傻儿子…妈妈人在这里,心也在这里…至少现在是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不是吗?” 她避重就轻,用此刻的温存来麻痹那即将到来的分离,“至于明天的事…想那么多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一个更阴暗、更灼热的念头猛地攥住了我的心——明天,就在明天,这具让我痴迷、让我痛苦、让我灵魂扭曲的**,就要名正言顺地住进另一个男人的巢穴,在他身下承欢,被他肆意占有!“王锦杭的生活秘书”?光是想到这个称谓,想到她可能会对那个男人露出更加放荡的神情,用她那套纯熟的技巧去伺候他,一股毁灭性的嫉妒就如同岩浆般在我胸腔里喷发,几乎要烧穿我的理智!刚刚建立的、冰冷的“理性”在瞬间土崩瓦解。去他妈的计划!去他妈的将来!现在,此刻,她还是我的!至少这个夜晚,她还是完全属于我的!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呼吸粗重起来,猛地将她重新压倒在沙发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她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但随即,那双妩媚的眼睛里便闪过一丝了然,甚至……一丝被如此强烈占有欲所取悦的**光芒。“维民…你…唔…”她的话被我用嘴唇堵了回去。这不是之前那种带着撒娇或宣誓主权的吻,而是充满了、惩罚和绝望占有意味的侵略。我的双手粗暴地在她身上游走,揉捏着她丰腴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痕,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在她身上刻下永不磨灭的、只属于我的印记。“妈…今晚…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我在她耳边喘息着低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滚烫的**和深入骨髓的嫉妒。她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但很快,她那深入骨髓的妓女本能和对我这儿子扭曲的便被彻底点燃。她开始热烈地回应,甚至比我更加主动,更加狂放。她用熟练的技巧挑逗着我,用的刺激着我的感官,用那种混合着母性包容与妓女放荡的呻吟,将我拖入更深的漩涡。“对…儿子…老公…我…用力…今晚妈什么都给你…”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的沙哑和极致的,身体像一条最的美女蛇,紧紧缠绕着我,迎合着我每一次粗暴的冲撞。那一夜,我像个不知疲倦的野兽,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将未来可能失去的份量,在这一夜全部透支。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床上,再到冰冷的浴室墙面……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水和的气息。我嫉妒那个尚未真正拥有她的王锦杭,嫉妒所有可能触碰过她的男人,更嫉妒她那具似乎永远无法被完全满足的、属于妓女的肉体。而她,在我的暴虐和绝望的占有下,竟然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和。她的尖叫,她的颤抖,她的迎合,都达到了某种极致。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甚至在她迷离的、充满水光的眼眸中,看到了超越演技的、真实的**和失控。
……
然而,命运的讽刺莫过于此。几年后,当我终于如愿以偿,让她以“妻子”的身份合法地、长久地陪伴在我身边时,那段扭曲关系中最为**灼热的一夜,竟成了她刺向我心脏最锋利的一把匕首。每当我在床笫之间,因为工作疲惫或是其他原因,无法满足她那被无数男人和高超技巧**得异常挑剔和贪婪的肉体时,她总会用那双依旧美艳、却已蒙上世俗风霜的眼睛,带着一种慵懒的、近乎残忍的嘲弄,看着我。
然后,她会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吐出一口烟圈,用那种我熟悉的、混合着风尘与怀念的语调,幽幽地提起:“唉,到底是比不上当年了……还记得吗?就是我答应去给王锦杭做‘秘书’的前一晚……”
她故意停顿,地观察着我瞬间僵硬的脸色,才慢悠悠地继续,声音里带着一丝夸张的、回味无穷的:“那天晚上,你可真像头小豹子……要了妈妈……不,要了你老婆我……四次?还是五次?啧啧,真是往死里折腾啊……把妈妈这副身子骨,都快揉碎了……”她凑近我,带着烟味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语气变得更加**而残酷。“跟你说实话吧,我的好老公……跟了你这么久,伺候过那么多男人……可这辈子,最舒服、最、最的一次……还就是被你……我的好儿子……在那天晚上,往死里**出来的那几次……呵……”每一次,听到她用如此直白的语言,将那份源于绝望嫉妒和扭曲占有的,描述成她毕生**的巅峰,并且是在她即将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前夜,由我这个“儿子”所赋予时,一种无法形容的屈辱、愤怒和无力感,便会像冰冷的毒蛇,死死缠住我的心脏。那一夜我拼尽全力的“占有”,最终却成了她评判我、羞辱我、并永恒缅怀其自身的刻度尺。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永远无法摆脱那些混乱、与绝望的底色。而那个夜晚,既是告别,也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并且在她有意无意的撕扯下,持续脓血淋漓的伤疤。第二天晚上,门铃准时响起。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门外站着那位只闻其名的王公子。他确实年轻,约莫二十三四岁,身材高挑,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没系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他长相颇为俊朗,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邪气,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锐利而富有侵略性,整个人透着一股斯文败类的气质,仔细看去,眉宇间竟真有几分酷似年轻时的黎明。我心中暗忖:怪不得妈妈会对这小子另眼相看,这副皮囊和背景,确实是她们那行里的“顶级猎物”。妈妈江曼殊早已精心打扮过。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亮片短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底裤,将她前凸后翘的沙漏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超薄的黑色**里,闪着诱人的光泽,脚上是一双细高跟,更显身姿摇曳。她脸上妆容浓艳,红唇似火,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见到王公子,她并未立刻迎上来,而是故意扭动着丰腴的腰臀,装作若无其事地躲进了厨房,留下空间让我们“谈判”,这是风月场里以退为进的老把戏。我将王公子让进客厅。他姿态闲适地坐下,翘起二郎腿,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间略显寒酸的公寓,最终落在我身上。当我条理清晰地说出那三个条件时,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轻轻鼓了鼓掌。“兄弟,行啊!”他吐出一个烟圈,语气带着几分意外和欣赏,“看不出你还真会安排,有点意思。行!我答应你!”他答应得异常爽快,仿佛我提出的不是关乎他情妇和一套公寓的条件,而只是一桩无足轻重的小生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那双酷似黎明的眼睛打量着我,继续说道:“维民兄弟是交大的高材生,前途无量啊。哪像我,家里花大价钱送去国外,也就混了个水硕,还差点延毕。”他自嘲地笑了笑,话锋一转,“你放心,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理解”,“当然,我懂,有自个儿这么漂亮性感的妈妈要跟别人过了,当儿子的心里肯定难受,想不通,很正常。不过嘛……”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暧昧,“你跟你妈那点事,你妈妈也跟我大致提过,所以我……更能理解你的心情,呵呵。”“什么?我妈……什么都跟你说了?!”我顿时感到一阵慌乱和羞耻,脸上像着了火,仿佛最隐秘的伤疤被人当众揭开。我们之间那扭曲的、不容于世的关系,竟然成了他们床帏之间的谈资?“没事,没事,”王公子摆摆手,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我保证,没人知道。以后嘛……你们想发生点什么,我也不会不识趣地阻挡,哈哈。”他笑得意味深长,仿佛在纵容一件无伤大雅的趣事。接着,他切入正题,带着商人式的干脆:“那我们的这些约定,什么时候生效?”“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权衡,“就从现在起生效吧。”我急需那套公寓,急需摆脱眼前的窘迫,这个念头让我觉得自己无比龌龊,仿佛真的将母亲的肉体明码标价,换取了自己的舒适。“不要后悔哦?”王公子眯起眼睛,阴恻恻地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某种我看不透的东西。“后什么悔?不后悔。”我强装出一副轻松无所谓的样子,绝不能在他面前露怯,长了这小子的志气。“好!痛快!”王公子一拍大腿。“今天是工作日,那么……你这漂亮性感的妈妈,我可就带走了?兄弟,你没意见吧?”他故意用“兄弟”和“妈妈”这样的字眼,刺激着我的神经。“嗯~~~,当然!我说话算话~~”我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酸涩难忍,但面上依旧维持着镇定。“好!维民,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王公子显得意气风发,豪气干云,“公寓的事,我今天就让人去办!地段包你满意!还有什么需求,随时开口,哥……不缺钱。”他这副挥金如土的架势,确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难怪妈妈会对他动心,至少是动了她那颗追求物质的心。这时,一直在厨房竖着耳朵听的江曼殊,适时地扭着腰肢走了出来。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混合着羞涩与媚意的笑容,宛如训练有素的顶级交际花。她没有丝毫犹豫,极其自然地走到王公子身边,地侧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一双裹着黑丝的优雅地交叠。她伸出涂着猩红蔻丹的手臂,熟练地勾住王公子的脖颈,当着我的面,就与王公子来了一场**、旁若无人的湿吻。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声响。吻了许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王公子似乎情动,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妈妈高耸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那饱满的软肉,另一只手则在她包裹的大腿上地摩挲。突然,他像是才想起我的存在,动作一僵,有些尴尬地看向我。妈妈却是情场老手,她**地按住王公子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示意他不必停下,然后转头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却带着炫耀意味的笑容,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维民不会在意的,对吧?你们不是都谈好了嘛?” 她巧妙地用话语将我架住。我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看着妈妈在那男人怀中婉转承欢的样子,嫉妒如同毒蛇啃噬着我的心,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对着这对在一起的男女,僵硬地点了点头。妈妈满意地笑了,一边主动将王公子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让他肆意亲吻那柔软的沟壑,一边用带着后慵懒的沙哑嗓音对我说:“既然……嗯……你们哥俩都谈好了,妈……妈也不说什么了。维民,妈妈周末下班就回来,今天……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夹杂着被撩拨的轻喘。由于王公子在场,我只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甚至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没问题。你……明天早点回来就行了。”“我知道了。你……你也早点睡吧。”妈妈说完,从我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留下一个带着她唇膏香气和王公子烟味的、冰冷的吻。然后,她便被迫不及待的王公子紧紧搂住腰肢,半拥半抱地带出了门。在门口,我能清晰地看到,王公子的手始终不安分地在妈妈那丰满挺翘的臀部上用力揉捏着,裙摆因此被撩起,露出更多包裹的诱人肌肤。妈妈或许是感到一丝在我面前如此的尴尬,一边与王公子着,一边不时回头看我,眼神复杂难明,但最终,她还是顺从地坐进了那辆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黑色迈巴赫里。车门关上的瞬间,我透过深色的车窗,隐约看到两人甚至来不及等车开远,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再次拥吻在一起,肢体纠缠,似乎在急切地互相解除着束缚……不用说,一场激烈的车震即将在这辆豪车内上演。我死死攥紧了拳头,内心充满了屈辱、愤怒和一种扭曲的无力感,暗骂着自己的无能和王公子的嚣张,却又清楚地知道,在这场由欲望和金钱主导的交易中,目前的我,除了眼睁睁看着,别无他法。那辆远去的迈巴赫,像一头吞噬了我最后尊严的怪兽,消失在上海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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