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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楚记】(1-3)(古风后宫)作者:才不是猫大人

海棠书屋 2025-04-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才不是猫大人简介:少年流连花丛里,只谓享尽天下乐。老来再遇故人面,掩面羞愧衣褴褛。             第一回 孤少爷幸得遇恩人 痴小妹妄索一夜春  且说明朝年间,有一大户

作者:才不是猫大人
简介:少年流连花丛里,只谓享尽天下乐。老来再遇故人面,掩面羞愧衣褴褛。
 
 
 
 
 
 
  第一回 孤少爷幸得遇恩人 痴小妹妄索一夜春

  且说明朝年间,有一大户人家。据说是姓李的,那李娘子入门十年来虽说和自家丈夫相亲相爱,却一直肚子没有动静。正在去年,偶感风寒,先生一来号脉,居然号出了喜脉。转头第二年就生下了个大胖小子,取名李楚。李家大摆宴席,风风光光地替这新生的小少爷办了出生宴席。

  可好景不长,等李少爷长到六岁上下,正是可以由他爹爹抱着从树上摘果子的时节,他老娘便得了病去世了。从此以后,那李老爷便日日贪欢,家中平头正脸的丫鬟妈妈都被他睡了个遍,城里贪图富裕的女子也自然爬上了他的床。李少爷年纪尚幼,偶然撞见过几次爹爹同那女子行苟且之事,少年好奇模仿,便也食髓知味,有了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的癖好。

  许是纵欲过度,紧接着三年后,李老爷也撒手人寰。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别看李家繁荣时候昌盛,李老爷这个摇钱树一倒,他的那些姘头皆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那些上赶着讨好李家的亲戚也都没了踪影。各位看官,也是这李少爷命不该绝,那时替他母亲把脉的老郎中把他收养家中。生活清贫,却也有保证。

  一直跟着老郎中长到一十九岁,李楚也从毛头小子长成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见他眉秀而长,眼若星光,黑发漆润。面如敷粉,唇若涂朱。齿白肌莹。威仪棣棣。不仅如此,老郎中膝下无子,省吃俭用地供他读书,甚至还请了拳脚师父到家中教授一些武艺。不指望他读书破万卷,只要他明礼就好;不指望他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只想他能练武强身健体。偏偏李楚天资聪慧,什么都是触类旁通,可谓是貌比仙姑更俊俏,文武双全胜儿郎。

  这老郎中姓乔,笔者便索性叫他乔先生。乔先生有个亡妻生的女儿,今年刚二八年华,因生在腊月寒冬,取名叫做梅姐儿。梅姐儿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贤惠,亲娘早逝,便担任起了照顾老父亲的责任。小小的年纪,洗衣做饭都做得十分麻利,绣工更是精湛。常常服侍爹爹歇下以后自己还要挑灯做绣品补贴家用。

  梅姐儿同李楚一道长起来的青梅竹马,心中对这哥哥有三分爱慕,七分依赖。如今年岁大了,也知道羞了,不再好意思再当李楚的跟屁虫。见着面还要羞得用帕子遮着脸不敢看他。李楚对她也十分在乎,原因无二,只因这妹子生得太俊俏,没有一个少男对她不动心的。

  可岁月至久,乔先生也一把老骨头了,几天前出诊看病,不甚摔断了腿。如今在床上歇了几日也不见好,请了其他郎中来看,只说他本来年老体弱,摔断了腿更是伤筋动骨,怕是活不长久了。梅姐儿日夜以泪洗面,衣不解带地伺候着自己老爹。李楚念在养育之恩,索性把学院的学业抛下,也跟着照顾起乔先生来。

  这日,梅姐儿出门买菜。前几日家中的鸡下了蛋,梅姐儿把鸡蛋卖了,能买二两茄子,一两香油,做乔先生最爱的油炸茄盒子。李楚替乔先生煎药,榻上的乔先生已经是个萎缩的小老头了。整日昏昏欲睡,想来是到了快要去世的光景。忽然,乔先生咳嗽几声,李楚忙问:“爹,可是这烟气熏得慌?”跟了乔先生十年,李楚早就已经改口叫爹了。

  乔先生摇了摇头,虚弱地开口道:“不碍事。老夫煎了一辈子药,早就习惯了。只是一件事在心口放不下,故而咳嗽。”李楚握住他枯槁的手道:“爹,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来。我虽不是您生您养的,却是比您嫡亲儿子还要孝敬您的。”乔先生沟壑纵横 的脸皮上滚下一颗泪珠:“儿啊,俺一辈子无能,只是个郎中罢了。可我给你攒了几十两白银,一直不敢告诉你,怕你年轻气盛,用这钱去吃喝玩乐。想要等到你成家后再给你。如今我也是快要归去的光景,便索性告诉你了。”

  李楚也忍不住哭道:“爹啊,您平常一个油煎饼都舍不得吃,何苦攒下那么多钱哩!”乔先生并未回答,只自顾自地继续道:“再一个,便是我女儿梅姐儿。这丫头心地善良,是个吃苦耐劳的品质。虽说大字不识一个,比不上你,不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德行贤惠善良,品貌端方,配你自然不差。我只求你替我照顾她——如若你实在心里看不上她,我也不怪你。你只帮她寻摸一个踏实人家结亲便是。”

  李楚垂下了头,梅姐儿素日和自己的心思乔先生并不知晓,不过看他说话都费劲的模样,跟他解释半晌、互诉衷肠显然是无用功罢了,便只能含泪点头,千言万语只往肚子里咽。“爹,我一定照顾好梅姐儿。”乔先生微弱地点了点头,又不再言语了。

  服侍乔先生喝下药后,李楚便回了自己房间温书。可看不得一刻儿功夫,便听见一阵细弱蚊鸣的哭声,似乎是梅姐儿的声音。李楚丢下手头的书卷便起身到梅姐儿房门口,果然就是她在啜泣。方才乔先生一段肺腑之言,叫李楚听得血脉贲张,本来就对梅姐儿有着爱慕之情,如今得了她父亲托付,想来说几句话也不算得私相授受了。便抬手叩门,屋内安静了一会子,听得梅姐儿问:“谁呀?”李楚便道:“是我。”又隔了一会儿,梅姐儿这才把门打开。

  只见佳人发盘云髻似堆鸦,身着绿绒花比甲。一对金莲刚半折,十指如同春笋发。团团粉面若银盆,朱唇一似樱桃滑。端端正正美人姿,月里嫦娥还喜恰。雪腮尚挂一滴泪,娇容泛起点点愁。梅姐儿垂下眼道:“哥哥,你不是看书么?”李楚笑了笑:“看什么书,爹都病成这样,我哪有心思看书呢?”梅姐儿抬起眸子道:“那也不能耽误你的前途,你一个男儿家,替奴家给爹煎药,奴家就十分感激。怎能再要求哥哥侍奉俺爹?”

  李楚看她小脸上一团认真的神情,心下更是动容,情不自禁握了少女一双小手道:“蠢材,蠢材。大丈夫精忠报国,博爱天下。如若对养育之恩都视若无睹的话,如何还能被称为大丈夫哉?”梅姐儿小脸一红,把小手抽出来,心儿扑扑直跳:“那小奴家多谢哥哥。哥哥请回去吧,俺把绣活儿完工便去做晚饭。”说罢,还回眸看了李楚一眼,眼前少年丰神俊朗,不觉叫自己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只得红着脸丢下一句:“青天白日的。我们兄妹叙话也难保不被邻里编排,晚上再来寻 哥哥吧。”如此赤裸裸的话语,叫李楚也不觉脸红心跳起来,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梅姐儿早就合上房门,只留一缕香风。

  晚饭时分,乔先生忽然有了精力似的,从床上勉强坐了起来。吃了两碗饭,甚至把炸茄盒吃了个精光。就连梅姐儿给他削的梨子都啃了个一干二净,还说起自己从前因家里贫困,偷吃梨子被母亲打的往事,逗得李、梅二人哈哈大笑。梅姐儿星眸含泪,悄悄把李楚拉到一旁道:“俺看爹还有救,这药果然不是白白花银子的。”李楚却不知道该作何解答,跟着乔先生十年,李楚也颇懂医理,这状态明明就是回光返照罢了。可一对上梅姐儿闪着泪光的美目,他又只能呆呆地点头了。

  才入夜,便听见房门传来“咚咚咚”三声轻叩。想起白日家梅姐儿的话,李楚的心狂跳起来,从床上翻身而起,随手披了一件衣服便来到门边。且说这李楚是读过几年书的人,礼法也学了个七七八八,便装模作样道:“谁人叩门?”门外传来梅姐儿娇滴滴的声音:“是奴家,哥哥,开门呀,这大冷天的,冻人哩。”李楚一把拉开房门。

  各位看官,这天气寒冷不假,可何故梅姐儿不知加衣,只一味撒娇?原来,这门外站的梅姐儿身上一丝不挂,莹白的肌肤暴露无遗。一双玉臂环胸前,一只素手难遮羞。李楚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被唬了一跳。还是身下阳具先反应过来,早就一柱擎天,这才把李楚拉到清醒世界来:“妹子,你这是作甚?”梅姐儿娇娇怯怯,粉脸通红,声若蚊鸣道:“奴家..奴家只是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美人儿扬起小脸坚定道:“听说只要和男子做了那交合之事,便是能永远在一起了。”

  李楚淫心大动,什么礼法规矩,什么圣贤夫子,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索性搂了梅姐儿到怀中,捧着她的小脸便亲了几个嘴儿道:“好人儿,你叫我想的好苦。还整这么一出来叫我难受,该罚。”梅姐儿被他亲得头脑发昏,听他说难受,小脸上面露难色:“哥哥,奴家粗苯,不懂规矩。敢问哥哥哪里难受?”李楚笑而不语,拉过她的小手便放在自己裆上。

  梅姐儿大惊:“哥哥!果真是难受哩!这里怎的这样大一个肿块?”

  李楚笑道:“这不是肿块。难受是因为想你想的紧,这里的家伙便是一会子要让妹妹离不开的物事。”

  梅姐儿愣了愣,大约反应过来一二,红了脸啐道:“哥哥怎么如此明白?这样羞人答答的事情,奴家也只是略略从隔壁阿婆那听得一嘴。”

  李楚是自小便看老爹和各色女人云雨,去了学堂之后又常有同门学子带来一些禁书,几个少年围在一起共读,不免身上燥热,拉了裤子按照书中所说大干也是有的。李楚自然懂得,只是想来梅姐儿性子保守,直说与她唯恐吓着眼前这朵娇滴滴的鲜花,便扯了个幌子道:“书院教的。”

  梅姐儿咯咯笑道:“俺不信。”李楚笑着把她抱到榻上,对着这具完美的酮体上下其手:“书院自然什么都教。”梅姐儿想了半晌,心说书院是传授男儿知识之地,如何能教这样的房中秘事?却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便是要人丁兴旺,为家族开枝散叶的,书院教给他们这方面的道理似乎也合适。便把这话疑了又信。

  李楚看她呆呆地,甚是可爱,又上前在她雪白的肥奶儿面前亲了一口道:“好妹子,你可准备好了。”梅姐儿红着脸闭着眼,只用沉默应对。李楚知道她这是默认了,便脱了裤儿,一根紫甸甸的肉屌弹了出来,周遭散发着热气,看得梅姐儿忙道:“使不得,这样大的东西,如何用来?”

  李楚笑道:“妹妹且看好就是。”便俯下身去,学着记忆里父亲的模样替梅姐儿舔舐起那粉嫩阴户来。梅姐儿的花穴皆是粉色,舔弄之时肥美的阴唇包了男人的嘴,竟真如在亲嘴儿一般畅快。李楚虽说也是新手,却也弄得梅姐儿欲仙欲死,嘴里低声呻吟着,压抑又放纵。

  终于,梅姐儿不能再忍,身下已经淫水泛滥,便哭道:“哥哥,求你把指头塞来。”李楚笑道:“妹妹又如何知道指头止痒?”梅姐儿红着脸道:“俺去河边浣衣,听隔壁张婶子说的。”李楚抓着她一对大奶儿狠狠打了两掌,打得梅姐儿心里又酥又痒,娇呼连连。“打你个小骚货,自家如此淫荡,还怪我知道那春宫趣事?”梅姐儿辩解道:“哥哥,奴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哪里这样侮辱了去?”便起身作势穿衣要走,李楚忙把她抱住:“妹子,哥哥开个玩笑,你若恼了,便打我两巴掌便是。”又用那紫红的肉屌儿蹭着梅姐儿光滑纤细的大腿:“哥哥这么难受,妹妹则能见死不救?”梅姐儿复红了脸,又被他哄得躺到床上去了。

  “妹妹说用手指弄一弄么?”李楚继续调笑道。梅姐儿瞪了他一眼:“哥哥莫要再问。”李楚赔笑道:“我不是想取笑妹妹,只是如有那真活儿,何苦用手指解闷?”“什么真活儿?”梅姐儿眨巴眨巴好看的大眼睛,一派天真地问道。李楚指了指胯下昂然挺立的鸡巴道:“正是这物。”梅姐儿却有些犯难:“哥哥,这话儿如此巨大,如何畅快?”李楚见她点到主题,便一个翻身压住了身下的美人儿,巨大的屌儿沾了沾阴户胖 的淫水便往里刺去:“你适应了,便畅快了。”

  这一下打了梅姐儿个措手不及,吓得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一双白玉美腿下意识地盘绕在他腰间,正好是最容易插入的姿势。又因有淫水润滑,并没有费太大力气,那肉屌儿便蛮横地撑开了眼前的这处子小穴儿,梅姐儿哭道:“哥哥!好痛哩,奴要死了!”李楚只觉小穴内温暖、紧致无比,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索性捏住她一对三寸金莲,更加奋力耕耘起来。脆弱娇嫩的小穴被反复撑开,疼得梅姐儿先是哭天喊地,接下来便是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下身肿胀疼痛,头脑也晕晕乎乎的。

  复又插了百十来下,大约是小穴适应了肉棒的粗长,便稍微来了些快感。这不来不要紧,一来便是像海浪拍在岸上一般,一波接一波刺激着梅姐儿,叫她又从方才昏昏欲睡的姿态中苏醒过来,又高亢地呻吟着。李楚笑道:“妹妹现在如何?”梅姐儿哭道:“哥哥把奴家淫兴都勾出来了,还望哥哥再用力些。”

  李楚像得了军令状一般,叫她小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肩上,李楚就跪倒挺了腰和屌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梅姐儿只管叫: “快活!活杀了!”

  李楚取笑道:“妹妹吃力了,你来了罢!” 梅姐儿气若游丝,连话儿也说不完整,却抓着他胳膊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和你,和你弄弄哩!” 李楚又道:“你如今这等知趣,平常又故意对我爱答不理。一向怎么熬来哩?” 梅姐儿羞红了脸道:“不瞒哥哥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手指放到身下揉揉,或是用那枕头夹在腿间摩擦止痒,怎么比哥哥弄呢?” 李楚听她淫言浪语,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余抽,梅姐儿也不甘示弱,把娇臀乱颠乱动,将一方嫩穴送将上来。李楚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

  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穴里乱墩乱研,梅姐儿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哥哥,我真个要痒杀了。” 便将头一歪,不省人事过去。就像是死了一般,吓得李楚连忙抱住她往嘴里度了几口气儿,才勉强缓过神来。梅姐儿睁眼看见李楚,哭道:“哥哥真是射杀奴家了!方才奴家死了,哥哥可知道么?”李楚笑了笑,道:“这不是死,这是去了。”梅姐儿不解:“去了?什么去了?”李楚道:“若是男女交合到了好处,便会一起丢了身子,也叫去了。这才是二人皆是满足的表现。”梅姐儿红了脸嗤笑道:“那看来奴家是要和哥哥日日去,夜夜去了。”

  不等二人温存许久,只听得乔先生屋内传来一声闷响,二人手忙脚乱穿好了衣裳爬起身来便赶去。果然乔先生已经浑身冰凉,还从床榻之上掉了下来。梅姐儿上前一阵检查,忽然发现乔先生是想喝水,可没人照料,兀自翻身来拿时候摔在地上,磕碰到了脑袋,一命呜呼去也。心中愧疚不已,不禁大哭起来。

  几日过后,城镇里懂风水的先生算的黄道吉日,乔先生就被下葬在了自家后院中,梅姐儿孤苦无依,李楚又因占了她的身子。二人便简单拜堂,就这么过起日子来了。

  第二回 混世魔买得春宫卷 开药铺买药娇宝珠

  上回书说到,这李楚在乔先生死后,便继承了他的一方药铺,也娶了乔先生孤女梅姐儿为妻。

  梅姐儿是个最为能干的,每日洗衣做饭,竟没一点差错。李楚只消管着药铺里的闲杂等事便是,家里后方全有梅姐儿一人操持,给了他不少闲暇空间。

  正是这日,梅姐儿上善堂去给嬷嬷们帮忙。梅姐儿心善,尤其在老爹死后,便更是得空就去善堂帮忙,只求积点阴德给乔先生,指望他来世投生个富足人家。李楚无事可做,便靠在门边,歪在那摇椅上。一手拿着一只茶壶,一手拿着一卷书。要说今年的进京赶考是赶不上了,也得准备准备二年后的考试才是。

  李楚正看书看到入迷处,便听一人唤道:“李兄,怎么这样悠闲?”李楚抬头一看,不是别个,正是学堂里有名的“混世魔王”,郑德光。此人与李楚同庚生,字彦兰,家境富裕,性格桀骜不驯。便得了教书先生一个“混世魔王”的诨名。李楚和他关系不错,这几日忙着丧事,没空上学,今日得见不免愈发亲密起来。

  李楚忙起身让座道:“彦兰兄请坐。”郑德光虚推几番,问道:“兄弟,听闻你家养父仙逝,小弟并无好物,只前来慰问。”想起自己平日在学堂表现不俗,却因为没钱打点先生,也没钱和同门学子应酬,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无一人吊唁,李楚不禁叹气道:“有劳彦兰兄。”复斟茶一壶,毕恭毕敬递上:“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这些陈年茶叶。等贱内买菜回来,还请兄弟留步一同用饭。”郑德光笑道:“怎么几日不见,李兄都有妻子了?怕是再有几日不见,都抱上大胖小子了。”李楚摆手道:“彦兰兄莫要打趣。贱内乃是我养父孤女,我们青梅竹马,自然得代替其父照料她才不枉顾老先生对我养育之恩。”郑德光连连赞叹道:“李兄秉性高尚,是我等不可及也。”

  二人又叙了一会子闲话,郑德光却把手探向袖内,神神秘秘道:“李兄,是我冒犯,但我有个宝贝。若给别个看了,都觉得不好,唯独给兄弟你看了,才觉得好。”李楚好奇道:“什么东西,这样神秘?”郑德光从袖子内掏出一卷画卷来,神神秘秘地在桌子上摊开,李楚凑过去一瞧——居然是一副“春宫卷”。

  李楚喊道:“不得了,这样的东西,你从哪里得来?若叫你爹知道,怕是要揭了你的皮。”郑德光笑道:“自然不能让他知道。这个是个宝贝,一锭黄金才买到的。李兄替我保管几日,等家父外出行商的时候,再还给我。也算是让李兄一饱眼福,如何?”李楚故意哼了一声,拿着文人的翘,说道:“不好。这些艳俗东西,有什么趣儿?”郑德光两眼放光,把他一把拉过,引他细细看去。

  李楚挣扎不过,便就着他的手看了起来。

  第一幅乃纵蝶寻芳之势。

  跋云:女子坐太湖石上,两足分开。男手以玉麈投入阴中,左掏右摸以探花心。此时男子妇人俱在入手之初,未逢佳竟,故眉眼开张,与寻常面目不甚相远也。

  第二幅乃教蜂酿蜜之势。

  跋云:女子仰卧锦褥之上,两手着实,两股悬空,以迎玉尘,使男子识花心所在,不致妄投。此时女子的神情近于饥渴,男子的面目似乎张惶,使观者代为之急,乃化工作恶处也。

  第三幅乃迷鸟归林之势。

  跋云:女子倚眠锈床之上,双足朝天,以两手扳住男人两股往下直舂。似乎佳竟已入,能恐复迷,两下正在用工之时,精神勃勃。真有笔飞墨舞之妙也。

  第四幅乃饿马奔槽之势。

  跋云:女子正眠榻上,两手缠抱男子,有如束缚之形。男子以肩取他双足,玉麈尽入阴中,不得纤毫余地。此时男子妇人俱在将丢未丢之时,眼半闭而尚睁,舌将吞而复吐,两种面目一样神情。真化工之笔也。

  第五幅乃双龙斗倦之势。

  跋云:妇人之头倚于枕侧,两手贴伏,其软如绵。男子之头又倚于妇人颈侧,浑身贴伏,亦软如绵,乃已丢之后。香魂欲去,好梦将来,动极近静之状。但妇人双足未下,尚在男子肩臂之间,尤有一线生动之意。不然竟像一对已毙之人,使观者悟其妙境有同棺共穴之思也。

  看到此处,李楚不觉一柱擎天,大有前精欲泄之势。只觉浑身火热,七窍喷火。咂舌道:“我素日与你们胡闹,也只知道个皮毛。却不知这事还有这么多门道。”郑德光也不觉骚性大发,竟伸手去探那李楚阳物,李楚也并不避让。在书院胡闹时候,二人没少行龙阳之好,竟也伸手去抓郑德光那物。郑德光的阳物粗长之处皆不如李楚,但却胜在形态。是如倒钩一般向上翘起的。插入菊门的时候往上挑起,直干得人欲仙欲死。

  二人正情意切切,忽闻一女声问:“可有人么?”方才为了看这春宫画卷,郑德光有意把药铺门给合上了。听有生意来了,李楚忙丢开了手去开门。大门一开,一阵香风扑来。只见门外一白衣女子,近二十岁的年纪,眼横秋水,眉插春山,说不尽万种风流,描不出千般窈窕,正如瑶台仙女,便似月里嫦娥。看得李楚不觉心上被人踩了一脚似的,心如鼓擂起来,忙欠身道:“失礼,失礼。请进。”女子款款入内,问道:“可有当归么?”李楚忙抓了当归来道:“要多少?”女子歪着头想了想,模样分外可爱:“先抓一钱来罢!”李楚抓了整一钱,女子给了钱,又款款而去。既要离去之时,那女子回眸一笑,看了李楚一眼,便用帕子捂了嘴跑了。

  看李楚痴样,郑德光笑道:“你这色魔,才娶的新婚燕尔的妻,又惦记这婀娜多姿的妾来了。”李楚斥责道:“不得胡说。人都没有走远,若是叫她听见,怕不是要回家告诉家里人才肯罢休。再说,我家境清贫,也无功名,如何消受软玉温香?不过和家中贱内凑合过罢了。”郑德光道:“这女子,我是认识的。”李楚来了兴致:“哦?不知此女姓甚名谁?”郑德光却把李楚搂入怀中,对其上下其手道:“那还得李兄亲自来榻上探讨才好。”李楚正被那春宫画卷勾起淫兴,又被美人冲撞,未免阳物膨胀,便不再推诿,闭了店门同那郑德光上床去了。

  郑德光生得一副清秀面皮,在床笫之上又偏好做那女子娇媚之态。别个小官,皆不愿淫言浪语,可这郑德光却颇擅此法。两个一阵亲吻,便是兴发难当,拉拉扯扯,便把衣物尽数脱去也。只见李楚那阳物一柱擎天,长约尺许,郑德光调笑道:“李兄,几日不见大有长进。好大个卵袋子!插了兄弟的屁股,不知是死是活。”

  李楚淫兴难发,便急道:“你且先受了这一遭再说。”便使了些馋唾到郑德光后庭处,双手扶着麈柄,推送进去。当下郑德光心痒难熬,往上着实两凑,挨进大半,穴中有馋唾淫滑,倒不算艰难。李楚再一两送,直至深底,间不容发,后庭紧紧箍住。卵头又大,穴内塞满,没有漏风处。郑德光干到酣美之际,口内学妇人偏做呵呀连声,抽至三十多回,李楚竟一个没憋住,阳精大泄。可那阳具居然坚挺如初。

  那时阳精在郑德光后穴里刍了一席,这不是浓白的了,却如鸡蛋清,更煎一分胭脂色。郑德光叫道:“心肝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

  李楚正干得美处,哪里肯停!不顾已经阳精大泄,又浅抽深送,约至二千馀回,郑德光身子摇摆不定,便似浮云中。李楚快活难过,却把卵头望内尽根百于送,不顾死活。两个都按捺不住,阳精都泄了一床,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李楚问道:“现在能说那小娘子姓甚名谁了么?”郑德光不得喘一口气,只得气喘吁吁道:“那小娘子名唤李宝珠。她的爹原本也做些小生意,家里算是富足,和我家也有些来往。可她娘不知得了什么病灶,一病不起。败光了家里的钱财,如今落得落魄境地。”

  李楚叹息道:“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她那样的相貌,却有着这样落魄的家境,是在不该。难怪看她虽衣着不至于破败,却金钗朴素,面容愁苦。原来如此。”郑德光笑道:“你若侠肝义胆,便娶了她。她今年二十岁,本来是有个未婚夫的,可那厮知道自己未婚妻家里发生变故,索性弃了她,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便娶了别家小姐。”李楚默默不语。

  二人正打算一处歇息片刻,却听门外梅姐儿声音:“相公关门作甚?”郑德光忙忙起身收拾起来。梅姐儿进到屋内,看是有客人来了,不好发作。李楚忙道:“这是贱内,梅姐儿。这是我私塾内的好友,彦兰兄。”郑德光忙拱手道:“见过嫂嫂。”却不住抬眼偷看眼前这小娘子,约莫一十六岁的年纪,身上衣着朴素,却一团粉嫩嫩,白生生的小脸蛋。一双大眼睛格外灵动可爱。梅姐儿不咸不淡道:“见过公子。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便打扰相公和旧友叙旧。我先去做饭了。”李楚又道:“彦兰兄便留下用饭。”郑德光因着方才与别个老公做了那苟且之事,心下虚弱,便推辞一阵,连忙回家去了。

  第三回 风流公子思娇娘 吃醋梅姐苦经营

  自上次见过李宝珠之后,李楚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梅姐儿却对此丝毫不知,每日辛苦劳作,不敢懈怠。见过郑德光以后,梅姐儿便觉得此人不甚正经,时常规劝李楚莫要多与此人来往,却在李楚心里逐渐有些生出厌烦之情来,只道梅姐儿是个连大字也不识的女人,如何知道同门学子之谊,便从未放在心上。

  这日,梅姐儿在药铺忙得不可开交,这几日天气骤寒,发了风寒病的老人幼童不在少数。梅姐儿转出转进张罗着客人,李楚则是药台替客人抓药结账。好容易忙出个头,晌午十分,梅姐儿做了几样简单饭菜,夫妻二人便随便吃了起来。梅姐儿道:“相公,不知近日温书如何?”李楚埋头吃饭道:“还行。”梅姐儿像哑巴吞了一颗枣儿在嗓子里似的,更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便也低头吃饭。那李楚见梅姐儿不语,也不说话,梅姐儿眼睛发热,又配笑着问:“俺看这几日药铺经营不错。若是能再攒攒钱,收一个学徒来也不是不可。相公就不必那么忙碌。”李楚只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依旧一言不发。

  正沉默着,店门口传来熟悉的女声:“可还卖药么?”李楚惊喜地抬头一看,果然正是李宝珠。这日她穿得更加艳丽一些,一身桃红小裙,更衬得粉面俊俏。观其体态,幽闭半神绰纳,娇媚百生,姿水俊雅,其妙处应心悟而言,不足以形之也。李宝珠看见李楚也满面惊喜,俊眼暗送秋波,却又瞥见黑了脸的梅姐儿,心下明白几分,收了眼色,冷声道:“抓一钱当归。”

  李楚忙抓了来,交钱时候不住偷偷捏了李宝珠的小手一把——光滑细腻,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小姐的一双手,乃是梅姐儿这粗笨女子不可比拟也!李宝珠斜眼看着梅姐儿,只见此女身着青娥粗布衣,头上一段红头绳,小脸嫩生生,粉嘟嘟。正是女子家的好时节,与这李楚可谓是面貌相配,年岁相仿,又看她个头高挑,生得一双长挑狐狸眼,暗道:“此女不是个好惹的货。只是这该死的男人,有这么一个标致婆娘还要惦记奴家,枉顾我一片春心。这样的汉子,不要也罢。”便抽了手,草草拿了药便走。李楚不知她心中丘壑,只傻愣愣地看着李宝珠窈窕远去的背影。

  身后梅姐儿哭起来道:“我道哥哥是为何冷落俺,原来是同那买药的小贱人早就眉来眼去了么!”李楚忙道:“非也,非也!心肝实在多心,那妇人不过是一面之缘,何来眉来眼去之说?”因着心里有愧,李楚故意提高了嗓门,拼命去抓梅姐儿 的手。梅姐儿是个烈货,又因从小没娘,只有个老爹作伴,那妇人当家做主的本事,骂街吵架的破皮本领早就领悟,便砸了碗筷哭道:“哥哥诓俺!看你看她那副呆样,却从来没有见过哥哥这样看我。”

  李楚虽然内心禽兽,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读书人的 傲气,又有怜香惜玉的“富贵病”,看梅姐儿哭闹并不觉得厌烦。偏生泪光点点,落在那梨花一般白皙的肌肤上倒正是“梨花带雨”了,心下疼爱她,便哄道:“好人儿,我若是诓你,便叫我明个儿就化成灰,吹到臭水沟子里才好。”梅姐儿听他说的毒辣,心中气焰消了半分,啜泣道:“哥哥不必起誓,若叫别个听见,以为俺一届女子欺负你个男子汉哩。”李楚素喜她娇憨姿态,便捧过脸来亲了几个嘴儿道:“好人儿,让哥哥补偿补偿你,如何?”梅姐儿啐了他一口,故意欲拒还迎地端起碗欲要吃饭:“老娘可没那么多心思陪你胡来,一会子还得出去买菜哩!”李楚知道她消气了,便嬉皮笑脸地拉过她来,直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二人拉扯一阵,梅姐儿拗不过他,李楚把她压在榻上,仰面而躺。梅姐儿暗道,这几日来都没有与他云雨,想来新婚燕尔,男子都是馋嘴猫似的,未免对那标致妇人动情。只是看他姿态,不像是动了心的模样,便给了他,叫他吃饱了便不多想了。遂从了那李楚的动作。李楚笑道:“心肝,你也脱了衣服罢。”梅姐儿素来泼辣,调笑道:“哥哥怎么不脱?”李楚道:“咱们一起脱。”

  只见那妇人急忙忙除脱簪髻衣服,露着趐胸。李楚也脱了个精光,却看她还没有脱得干净,便道:“妹妹素来爽利的一个人,怎么脱衣服这样拖泥带水?”却不知这是梅姐儿故意用的欲拒还迎之法,梅姐儿故意忸怩道:“哥哥说的什么话?这不是已经脱了么?”李楚被她这样一戏,更觉口干舌燥,道:“ 主腰儿一连除去。”梅姐儿果然听话一道除去。李楚又道:“膝裤也除去。”梅姐儿把膝裤除下,露着一双三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

  李楚道:“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那话儿,这几日不见,还是怎样的,快脱了裤儿罢。”

  梅姐儿道:“到床上去,吹灭灯火,下了幔帐,那时除去。”

  李楚道:“火也不许灭,幔也不许下,裤儿即便要脱。这个要紧的所在,倒被你藏着。”

  梅姐儿故意同他扯扯拽拽一番,只得脱了,露出一件好东西。这东西丰厚无毛,粉也似白。李楚咂舌道:“第一次同你云雨,却不曾细细看来。正赶上药铺忙碌的好时节,又不得空好好看看,如今结了一个月的亲,还是你相公第一次见你这小屄。”梅姐儿红着脸道:“奴家这屄,可还好么?”李楚笑道:“正是人间难得的名器是也。”

  说罢,李楚便要握着阳物刺去,可哪里推得进去,你道怎的难得进去?第一件:梅姐儿年只十六岁,毕姻不多时;第二件:梅姐儿又不曾产过孩儿的;第三件:李楚这卵儿又大,自然难以进入。因这三件,便难得进去。又有一件:那李楚卵虽大,却是纤嫩无比,一分不移的。又叫梅姐儿爱到心缝儿里去了。李楚看她兴起,故意说些淫话儿助兴:“妹妹这香喷喷、紧俏俏的屄儿,在那卵头上戴一戴,一发爽利。”梅姐儿红了脸道:“你快些行事便是!哪来那么多言语哩!”李楚得令,卵头上抹些津唾,推了半晌,进得寸许。梅姐儿啐道:“一点也不干脆,如何不直接干进来?”李楚皱了皱眉,这梅姐儿虽然美貌无比,却始终是没甚见识的农家女子,李楚虽自家爱说淫话助兴,却不喜女子说这赤裸裸的淫话。却看她貌比花娇,心里暂时舒坦一些,便解释道:“还需慢慢来。妹妹小穴娇嫩,咱俩一个大对一个小,万一急促了,擦破了皮也是常有的。那样就不得趣了。”便故意往前挺了挺,梅姐儿吃痛,便也不催了。

  梅姐儿道:“哥哥忒急了。”李楚便缓缓抽送,又进寸许。梅姐儿道:“不知怎的,今日有些疼痛,住了手罢。”李楚却早就淫兴大发,一只红艳艳硬挺挺的玉笋早就不可耐,道:“住不得。”又抽又送,却又进了三寸许,梅姐儿得了趣味,穴中淫水也泛滥了起来,星眼朦胧,眉头双蹴,对着李楚道:“哥哥生得这样一个宝贝,却这样新婚时节就常常不理俺,叫俺怎么好?”李楚又抽又送,却到根头,温言道:“是我冷落妹妹。只是在焦心进京赶考之事。妹妹又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古人云,裙钗一二可齐家。妹妹劳碌,夜间我也不便求欢。”

  你说这女子小小东西,受了这张大卵,怎当得起?不一会儿,梅姐儿又觉道里面迸急,对着李楚道:“好哥哥,饶了奴罢。奴要丢了。”李楚哪里肯罢,又抽了百来回,香汗点点,香凝满席。只是没尽兴处,便翻过身来,叫梅姐儿坐于自家身上,极力抽送一千多次,方才泄了。

  梅姐儿早就身子软绵若无骨,趴在李楚胸前娇喘微微。你道为何这次如此坚挺?原是李楚做那交媾之事的时候心心念念着李宝珠,幻想着身下人儿乃是那清冷美人是也!可怜梅姐儿一无所知,稍作苏息之后依旧起身忙活,不再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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