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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3-14)作者:sty60

海棠书屋 2025-03-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3-14) 作者:sty602025/03/13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字数:5437   第十三章 新生活   时间一天一天流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我无法忽视的异样。惠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周
         【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3-14)

作者:sty60
2025/03/13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5437

  第十三章 新生活

  时间一天一天流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我无法忽视的异样。惠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周末也总借口出门,留下我独自蜷缩在狗笼里发呆。她每次回来,眼神都带着一丝疲惫和复杂,有时甚至忘了让我服侍她。我不是傻子,生活中的变化像潮水一样涌来,我却选择了沉默,不是因为我不在意,而是因为我信任惠,我知道,惠不告诉我,一定有她的道理。

  一天我在收拾屋子时,无意间翻到一盒优思明,包装已经开了几粒。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她和小杰的时光,可我没问,只是默默放回去。又有几次,她回来时衣服下露出暧昧的红痕,锁骨上甚至有浅浅的齿印。我低头帮她脱鞋时,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着陌生烟草和汗味的气息。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用力地舔她的脚底,像在用行动证明我的顺从,可心里却充满着不安与屈辱。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真相大白。惠晚归后,推开家门时脚步有些虚浮,她没像往常那样让我跪在门口迎接,而是直接脱下短裙,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坐到我脸上,冷冷地说:

  “舔吧,尝尝是什么味道。”

  我愣了一下,低头凑上去,舌尖触碰到她湿热的小穴时,一股熟悉的咸腥味钻进嘴里——那是精液的味道。我僵住了,抬头看向她。她靠在沙发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低声说:

  “宝贝,我有事要告诉你。”

  她缓缓解开上衣,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灯光下,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像是被精心雕刻的羞辱图腾。两只乳头上钉着精致的银色乳钉,微微泛着光,像某种臣服的象征。我瞪大眼睛,脑子一片空白。她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

  “我认了个绿主,他叫霖,我已经是他的母狗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继续说: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和他接触。他让我调教你,试探你,甚至…让我背叛你。今天,他让我回来告诉你一切。”

  她顿了顿,低头摸了摸我的脸:

  “你还是我的绿奴,但从现在起,调教你的不只是我,还有霖。”

  惠抬起脚伸到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脚链不见了,连同脚链一起不见的还有贞操锁的钥匙。

  “以后,你的释放只有他能决定。”

  惠看穿了我的疑惑。接着,她拿出一副黑色眼罩扔给我:

  “戴上,从今往后,你不仅不能触碰我的身体,连看也不行。至于舔脚…以后是奖励,不是日常。”

  我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心里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惠站起身,低声说:

  “霖主人的调教已经开始了,跟我来。”

  惠牵着我爬到客厅,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和一个不锈钢狗盆。她蹲下身,亲手给我戴上项圈,锁扣“咔哒”一声合上,像宣判了我的新身份。她拍了拍我的头:

  “从现在起,你吃饭用这个。睡觉在笼子,生活在地上。”

  那天晚上,她做了简单的炒饭,吃完后把剩饭倒进狗盆,又从杯子里倒了点温热的液体——她的圣水。她冷冷地说:

  “吃吧,这是你的晚饭。”

  我跪在地上,低头凑到狗盆前,闻着那股混合着饭香和尿骚味的气息,心里一阵屈辱,却不敢反抗。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咸涩的味道滑进喉咙,她站在一旁看着,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食物得有点‘味道’,这样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霖的控制不仅体现在调教中,更渗透到每一个细节。惠按照他的要求,给我定下了严格的规矩:每天早上,我得跪在门口,用嘴叼着她的拖鞋送到她脚边;她上班时,我得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晚上她回来,我得爬到她脚边,等着她检查我的“功课”。吃饭成了羞辱的仪式,有时是她的剩菜拌上圣水,有时是她从霖那儿带回的“礼物”——一小团黏稠的精液,混在米饭里让我吃下去。

  惠会笑着说:

  “霖主人说,这是对你忠诚的奖励。”

  有一次,惠回来时带回一双霖穿过的袜子,扔在我面前:

  “闻闻,霖主人让你熟悉他的味道。”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汗味钻进鼻子里,比惠的脚味更刺鼻,我却不得不闻。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低声说:

  “他很快就会正式见你,你得准备好。”

  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以前的日子,尽管也是屈辱,但至少只有惠和我两个人。现在,她的目光总在别处,她的脚不再是我的日常慰藉,而是遥不可及的奖赏。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主人…我什么时候能见见霖主人?”

  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随时。霖主人早就说过,你一定会忍不住想见他。你提出来的那天,就是他正式进入我们生活的那天。”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

  “明天吧。明天他会来家里,你准备好迎接新生活。”

  她顿了顿,又补充:

  “宝贝,别怪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低头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我信任她,可这份信任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吞噬。

  第二天,惠早早起了床。她穿了一件低胸紧身上衣和超短裙,精心化了妆,脚上换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乳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她站在客厅中央,低声对我说:

  “跪好,今天是霖主人来的日子。”

  我脱光衣服,戴上项圈和眼罩,跪在地上,心里既紧张又茫然。门铃响了,她走过去开门,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惠,准备好了吗?”

  “好了,霖主人。”

  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恭顺。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一个陌生的气息笼罩过来。他停在我面前,低声说:

  “这就是你的绿奴?抬起头让我看看。”

  惠轻轻踢了我一下,我抬起头,虽然眼罩遮住了视线,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我。他轻笑了一声:

  “不错,很听话。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惠是我的母狗,你是她的狗奴。明白了吗?”

  “明白…霖主人…”

  我低声说。

  他满意地点点头,对惠说:

  “给他点奖励吧。”

  惠蹲下身,把脚伸到我面前:

  “舔吧,这是霖主人给你的恩赐。”

  我凑上去,舔着那久违的脚底,心里却一阵酸涩——这不再是她的恩赐,而是他的命令。

  从那天起,全新的生活开始了。霖的身影彻底融进我们的日常,他的调教像铁链一样锁住了我和惠。我跪在狗笼里,听着卧室传来的喘息声和鞭子声,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只是惠的奴隶,她脚链上的钥匙,也不再属于我,而是静静地挂在霖的脖子上,叮当作响,像在嘲笑我的堕落。

  第十四章 无法抗拒的掌控

  霖正式进入我们的生活后,家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意志重塑。客厅的狗笼成了我的固定居所,项圈锁在脖子上,狗盆摆在角落,空气里弥漫着屈辱与服从的气息。那天,他第一次站在我面前,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你的释放、你的欲望、你的一切,都归我管。”

  我跪在地上,戴着眼罩,低声应道:

  “是,霖主人…”

  惠站在他身旁,乳钉在紧身上衣下若隐若现,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霖瞥了她一眼,低声说:

  “惠,给他准备好。”

  惠从包里掏出一根黑色震动棒,递到我面前。那根震动棒细长而冰冷,表面带着微小的凸点。他蹲下身,盯着我锁在贞操锁里的下体,轻笑:

  “这锁就不换了,太适合你了。不过,从现在起,你的释放得靠这个。”他按下开关,震动棒嗡嗡作响,我下身被锁住的欲望一阵悸动,忍不住低哼了一声。他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以后你的废物小鸡巴只能通过它释放了。”

  那天晚上,霖坐在沙发上,惠跪在他脚边,低头亲吻他的脚尖,像个虔诚的仆人。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对惠说:

  “他的抑郁症是因为欲望被压抑太久,又得不到正常宣泄。我会帮他找到新方式,但得先剥夺他现在的习惯。”

  惠低声问:

  “霖主人,您打算怎么做?”

  他笑了笑:

  “让他学会在羞辱中释放,只能靠震动棒。”

  从那天起,我的释放方式被彻底改造。我被禁止使用一切传统方式自慰,甚至连闻惠的脚或内裤这样曾经的“慰藉”都被剥夺。他对惠说:

  “他太依赖你的身体了,得让他明白,他连这点资格都没有。”

  于是,我的日常舔脚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更极端的调教。每当惠和霖在卧室欢愉时,我被命令跪在门口,戴着眼罩,低头听着他们的喘息声。结束后,惠会走出来,把沾满霖精液的内裤扔在我面前,冷冷地说:

  “闻吧,这是霖主人赏你的。”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霖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震动棒,蹲在我面前,把震动棒贴近我的贞操锁,低声说:

  “不许碰自己,只能闻。”

  他按下开关,震动棒贴着贞操锁震动起来,那股强烈的刺激让我咬紧牙关,稀薄的精液在锁里流淌出来,连快感都夹杂着屈辱。惠站在一旁,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废物小鸡巴只配这样释放。”

  有一次,霖突发奇想,让惠用语言羞辱触发我的释放。那晚,我跪在他脚边,他把震动棒递给惠,说:

  “你来试试,把他骂出来。”

  惠蹲下身,低声在我耳边说:

  “你这废物,连霖主人的鞋底都不如,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想碰我?”

  她的话像电流一样击中我,下身在锁里跳动。

  “赶紧让你的废精流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小废物!”

  还没等惠按下震动棒的开关,我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她看着我,轻笑:

  “霖主人说得对,羞辱比什么都管用。”

  霖对我的控制只是开始,他对惠的调教则更加深入。那天晚上,他从包里拿出一套工具——纹身针、墨水和一小瓶消毒液,放在桌上,对惠说:

  “你是我的母狗,得有个标记。”

  惠愣了一下,低声说:

  “霖主人,您要…”

  “纹身。你的身体得证明你属于我。”

  霖打断惠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他让惠脱光衣服,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的后背。他用针蘸着墨水,在她腰侧刺下一行字:

  “霖的母狗”

  每一下针刺,惠都咬紧牙关,低声呻吟,汗水顺着她细腻的脊背流下来。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针刺皮肤的细微声响,心里一阵刺痛。纹完后,霖一边用消毒液擦拭着,一边低声说:

  “很好。现在,你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我的。”

  惠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说:

  “是,霖主人…”

  几天后,霖又带回一套金属环和工具,说要给惠“升级”。他让惠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用镊子夹住她的阴唇,熟练地刺入一枚银色小环。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反抗。他又在另一侧刺入一枚,两个小环挂在她下体,微微晃动,像耻辱的装饰。他满意地拍拍惠的脸:

  “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带着莫名的兴奋。

  霖还不满足。某天晚上,他把玩着惠的乳房说:

  “你的乳钉太单调了,得加点个性。”

  他让惠挺起胸膛,又拿出纹身针和墨水在乳钉旁刺下两朵小巧的黑色玫瑰花纹,花瓣围绕着乳钉,像在宣示她的归属。刺完后,他低声说:

  “现在,你是我的艺术品。”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低声说:

  “谢谢霖主人…”

  可我能听到她声音里的颤抖——她正在失去自己,却又无法抗拒他的掌控。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和心理都被重新塑造。释放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机械的反应,完全依赖震动棒和羞辱。我开始习惯那嗡嗡的震动,习惯项圈的束缚,甚至习惯了没有惠的味道的日子,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她的温柔,怀念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光。我知道她已经是霖的母狗,可我还是她的绿奴,只是这份依赖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一点点侵蚀。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问了。那晚,霖和惠从卧室出来,她靠在他怀里,乳钉旁的玫瑰纹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跪在一旁,低声说:

  “主人…霖主人能不能让我释放得…正常一点?”

  惠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霖。他笑了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

  “正常?你觉得你配得上正常吗?你的释放方式已经定了——在贞操锁里用震动棒流精。这就是你的命!”

  我低头沉默,心里一阵刺痛。惠忽然开口:

  “霖主人,他…他毕竟有病,能不能…”

  霖打断她:

  “他的病好没好,你不是最清楚吗?他现在比以前平静多了。”

  惠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

  “宝贝,忍忍吧,这是为了你好。”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温暖,可我却感到一阵陌生——她的身体上满是霖的痕迹,而我,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霖站起身,目光转向惠,语气忽然变得冷硬:

  “惠,过来。”

  惠乖乖爬到他脚边,他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刚才替他求情,是不是还把他当回事?”

  惠慌忙摇头:

  “不,霖主人,我只是…”

  “你记住,你是我的母狗,和那个废物无关!”

  惠低头沉默,眼眶微微泛红,最终低声说:

  “是,霖主人…”

  那天夜里,我蜷缩在狗笼里,耳边回荡着霖的话,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抗拒。我开始怀疑,这种释放真的是治愈,还是更深的沉沦?可我不敢反抗,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离不开惠,而她,已经离不开霖。震动棒静静地躺在狗盆旁,像一个冰冷的象征,嘲笑着我锁中的欲望。而卧室里,霖低沉的笑声和惠的低语交织在一起,像在预告着一场更大的占有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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