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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20)母亲的心意

海棠书屋 2025-12-0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20)母亲的心意2025.12.2首发于禁忌书屋散会后,车轮碾过湿润的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辘辘声响。我独自坐在宽敞的马车内,只留下玄悦骑马率领十余名最精锐的亲卫贴身随行。车厢的窗帘半卷,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20)母亲的心意
2025.12.2首发于禁忌书屋

散会后,车轮碾过湿润的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辘辘声响。我独自坐在宽敞的马车内,只留下玄悦骑马率领十余名最精锐的亲卫贴身随行。车厢的窗帘半卷,晚风混合着白桦木的气息,带着雨后特有的清新涌入肺部,稍稍驱散了议事厅内的沉闷与心头重压。

马车行驶在镇北城最宽阔的主街上,窗外是一派繁华喧闹的盛世景象:鳞次栉比的商铺悬挂着各色招幌,酒旗茶幡在微风中轻扬;贩夫走卒的吆喝声、顾客讨价还价的嘈杂声、孩童嬉戏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刚出炉的胡饼香气、烤肉油脂的焦香、以及不知名香料的馥郁。这浓郁的人间烟火气,这和平繁荣的表象,竟让我因复杂局势而紧绷的心神,不由得感到一丝短暂的心旷神怡。这就是我为之征战、也试图掌控的土地,鲜活,饱满,充满生命力。

马车平稳前行,我的目光落在车窗外策马护卫、身姿挺拔的玄悦侧影上。她脸色依旧冷峻,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一个念头忽然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我微微探身,靠近敞开的车门,用只有她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问道:“玄悦,若有一天……我与母亲之间,不得不兵戎相见……你会站在哪一边?”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而尖锐。玄悦握缰绳的手几不可察地紧了一下,但她没有立刻回头,依旧目视前方,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异常平静却坚定的语气回答:“末将会竭尽全力,避免那一天的到来。但若……若真有那万不得已的一日,末将愿持刀立于少主身前,与少主并肩而战。**”这个回答并不完全出乎意料,但亲耳听到,仍让我心头微动。我继续追问,声音压得更低:“即使……这意味着你可能要与你的姐姐玄素为敌?她毕竟是母亲麾下最得力的大将之一。”这次,玄悦微微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是。军中各为其主,姐妹亦不例外。若战场相遇,能正面击败姐姐,将是末将身为武人的荣耀。”我看着她冷冽的侧脸,心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些许宽慰,也有一丝不忍。我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放心,我不是那等乐于见到骨肉相残的恐怖君王。真有那么一天,我定会设法不让你姐妹二人,真的走到生死相搏那一步。”玄悦闻言,终于微微低下头,声音虽低却清晰:“末将……多谢少主体恤。”然而,这片刻的宁静与私下交谈并未持续太久。马车转过一个街口,前方原本熙攘的街道尽头,景象骤变。

只见玄素一身玄甲,端坐于骏马之上,脸色比平日更为冷峻,她身后是十余名同样全副武装、气息精悍的镇北军骑兵,呈扇形展开,隐隐拦住了去路。而在这小队骑兵的拱卫中央,赫然是母亲那辆标志性的、装饰华贵且带有镇北司纹章的黑金车驾!车驾静静停在那里,仿佛已等候多时。

气氛瞬间凝固。街道上的行人商贩察觉到不对,纷纷放缓脚步,或驻足观望,或悄悄退向两侧店铺。

玄素策马上前几步,目光如电,先扫过一脸警惕的玄悦和我身后的护卫,然后定格在我的车驾上,声音清冷,带着公事公办的刻板:

“奉大统领谕令,请少主下车,移步统领车驾叙话。”命令简洁,不容置疑。我心中那股因为韩超点破现实、又不得不下达东进命令而积郁的烦闷与隐隐的反抗之意,被这突如其来的“传唤”点燃,顿时化作一股邪火与玩兴。我不想再像之前那样,轻易地被母亲召之即去。

我示意车旁的玄悦靠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指令:

“告诉她,一样的话,怼回去。”玄悦闻言,脸上没有丝毫犹豫或为难,她甚至没有多看姐姐玄素一眼,立刻调转马头,面向玄素,用同样清晰冷冽的声音,一字不差地复述:“奉少主令,请大统领下车,移步少主车驾叙话。”

“你……!”

我能明显感觉到,对面的玄素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她那张平日里冷艳英气的面庞,此刻因惊怒和难以置信而微微抽搐,握着马缰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她死死盯着自己的妹妹,眼神如同冰锥。

玄素猛地勒马后退了几步,靠近母亲的车驾,侧耳倾听着什么,显然是在聆听车内母亲的指示。而母亲的车帘紧闭,并无动静,但一股无形的低气压已经开始弥漫。她一边听,一边仍旧恶狠狠地盯着玄悦,姐妹之间那股无形的对峙与火药味,几乎肉眼可见。

“怎么回事?那不是大统领和少主的车驾吗?”“两边护卫怎么刀都半出鞘了?气氛不对啊!”

“母子之间……这是闹别扭了?还是……”

“嘘!慎言!贵人们的事,岂是我等能议论的?不过……确实古怪。”听着那些隐隐约约的议论,我顿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将母子间的权力与情感纠葛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绝非明智之举,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难堪。奉命在附近巡逻的差役们见状大惊失色,慌忙试图驱散人群,维持秩序。但他们人数有限,面对越聚越多、好奇心爆棚的百姓,只能勉强在街道中央和人群之间,拉起一道稀薄而摇摇欲坠的人肉防线,满头大汗,惶恐不已。

我透过车窗看着这愈发混乱的场面,顿时感觉有些头皮发麻。事情似乎有点玩脱了,演变成了公开的对峙。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果然,玄悦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她“唰”地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同时厉声喝道:“护卫少主!布阵!”我车驾周围的十余名精锐亲卫没有丝毫迟疑,同时拔刀出鞘,动作整齐划一,迅速以我的马车为中心,结成一个小型的防御圆阵,刀锋向外,眼神锐利如狼,死死盯着对面镇北军骑兵。

玄素见状,眼中寒光爆射,也毫不犹豫地拔出了佩刀,她身后的骑兵同样刀剑出鞘,金属摩擦声令人牙酸。双方人马在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刀光森然,杀气弥漫,形成了剑拔弩张的紧张对峙!

玄素用刀尖遥指玄悦,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调:“玄悦!你疯了吗?!大统领的命令不可违抗!立刻让开!”

玄悦横刀在前,半步不退,声音比她姐姐更加冰冷:“玄素!少主的命令,同样不可违抗!想要带走少主,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姐妹二人,同样出色的女将,此刻为了各自效忠的对象,在长街之上,兵刃相向!围观人群发出一片惊呼,有些胆小的已经开始向后缩去,但又舍不得离开。

眼看局势即将失控,一场流血冲突似乎不可避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都给我住手——!!!”一声蕴含着磅礴内力、充满无上威严与怒意的娇叱,如同平地惊雷,陡然从母亲那辆华贵的车驾中炸响!

这声音并不如何尖利,却带着一种沉重如山的压迫感,仿佛无形的气浪以车驾为中心轰然扩散!离得最近的普通百姓和那些维持秩序的差役,只觉得胸口一闷,耳中嗡嗡作响,双腿发软,竟然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跪倒或瘫坐了一片!

就连双方那些训练有素的精锐护卫,在这股混合着绝世武力与长久积威的内力震慑下,也如同被无形的枷锁缚住,手臂僵硬,气血翻腾,竟一时都动弹不得,只能勉强维持站立,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玄悦和玄素武艺高强,内力也颇为深厚,此刻却也只是面色发白,紧咬牙关,强撑着没有像旁人一样失态弯腰,但握刀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显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就是镇北司统领,我母亲妇姽的真正实力!不仅仅是权势,其个人武力,也足以震慑当场!

紧接着,母亲那带着明显恼火、却又混杂着某种古怪亲昵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针对我的:“臭小子!给老娘滚过来!”声音穿透凝滞的空气,清晰无比。

我知道,再对峙下去已无意义,反而会徒增笑柄,激化矛盾。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推开车门,走下马车。

我先对依旧强撑着、面露不甘的玄悦摆了摆手,示意她带人收起兵刃,退到一边。玄悦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还是依命执行。

随后,我整理了一下衣袍,面色平静地穿过中间那片因为对峙而空出来的、气氛凝滞的区域,两边是依旧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双方护卫。

我走到母亲那辆黑金车驾前。车门无声地打开一条缝,一只保养得极好、肌肤莹润如玉、戴着精美护甲的纤纤玉手伸了出来,不由分说,一把攥住我的前襟。

那手上传来的力道奇大无比,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轻易地提了起来,然后像丢一件玩具似的,“噗通”一声被丢进了宽敞华丽的车厢内!

车门在我身后迅速关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车厢内光线略显昏暗,弥漫着母亲身上特有的、浓郁而成熟的馨香。我还未从被丢进来的眩晕中完全清醒,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她强硬地翻转过来,脸朝下,按在了她并拢的、覆盖着华贵丝绸的丰腴大腿之上!

紧接着——“啪!啪!啪!……”清脆而响亮的拍击声,混合着母亲气恼又带着一丝异样情绪的责骂,在车厢内响起:“反了你了!还没当上老娘的夫君呢,就敢当街跟老娘唱对台戏了?!”“啪!”“让玄悦那丫头跟玄素动刀子?长本事了啊!”“啪!”“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老娘治不了你了?!”“啪!”“说!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啊?!”每一下拍打都结结实实地落在我的臀腿上,力道不轻,带着惩罚意味,却也奇妙地并未真正伤筋动骨,更像是一种充满了羞辱性、宣示主权的惩戒。我被她按在膝头,脸埋在她柔软馥郁的裙摆间,那成熟女体的温热与弹性透过衣料传来,混合着臀腿上火辣辣的痛感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我大脑一片混乱。

母亲一边打,一边骂,语气从开始的恼怒,渐渐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撒娇般的委屈和占有欲:“小没良心的……就这么想气死老娘是不是?嗯?以后真成了我男人,是不是天天都要跟老娘对着干,把老娘活活气死你才开心?!”这荒唐而尴尬的场面,这充满悖伦暗示的责骂与惩罚,让我在疼痛与羞耻之余,心底却是一片冰凉的清明。权力的游戏,扭曲的情感,在这一方小小的车厢内,以这种令人啼笑皆非却又危险至极的方式,上演得淋漓尽致。而我,身陷其中,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策。

车厢在轻微的颠簸中开始移动,显然,玄素已经领会了母亲的意图(或者说无可奈何),指挥着双方人马解除对峙,并引导车驾转向,驶离了那条已然引发轩然大波的主街,转入更为僻静、通往镇北司核心区域的小路。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响变得沉闷,车厢内的光线也随之明暗不定。

母亲那带着嗔怒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巴掌,又接连落下十多下,这才似乎稍稍解了气,停下了动作。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看似清脆响亮的拍打,力道拿捏得极其精准。她完全控制着自己的劲力,以我完全不通武技的孱弱身体,她哪怕只用上一两分真力,恐怕都能让我筋断骨折。然而,那看似凶猛落下的手掌,在接触到我皮肉的瞬间,力道却奇妙地化为无形,只剩下火辣辣的触感和响亮的声响,实则并未带来多少实质性的痛楚。

我顿时明白过来。娘……她怎么可能真的舍得下重手打我呢?这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一种充满仪式感的、宣示主导权的羞辱,或者,甚至带着一点扭曲的、打情骂俏般的意味。

但明白归明白,当街被如此对待,又在这私密空间里被按在膝头责打,这份屈辱感却是实实在在的。我不能就此服软,必须把面子,把主动权,找回来!

于是,在母亲还在不依不饶地数落我“没良心”、“不孝顺”、“不给她这当娘的面子”时,我猛地伸出手,在她那从裙摆开衩处裸露出来的、洁白修长如羊脂玉般的大腿上,毫不留情地狠狠拧了一把!

“啊呀——!” 母亲猝不及防,毫无防备之下,骤然吃痛,忍不住惊叫出声,声音里带着真实的痛楚和难以置信。她按住我的手本能地松了劲。

我趁机猛地发力,翻转身体,从她膝头上挣脱开来,面对面地压向她。不等她反应,我的双手已经隔着那光滑的丝绸礼袍,精准地覆上了她腰肢之下那巍峨如山峦、饱满如熟桃的巨臀,开始毫无章法却用力地揉捏、抓握起来**!

“你……!” 母亲又惊又怒,想要挣扎。

我却抢先一步,用赌气而蛮横的口吻打断她,手上动作不停:“娘这是什么道理?口口声声说要当我的妻子,如今却敢如此欺辱你的‘夫君’?这岂不是不守三纲五常,不遵妇道人伦?!该罚!”我知道,母亲虽然行事往往离经叛道,内心深处却对传统的纲常伦理、名分大义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和认同,尤其是当她试图将我们的关系“合理化”时。我这话,算是戳中了她矛盾心理的一个点。

果然,听我搬出“三纲五常”、“妻子欺辱夫君”的大帽子,母亲脸上的怒色顿时消减了一半,但嘴上仍不服软,喘息着反驳道:“胡说!现在……现在我还不是你妻子!我还是你娘!是你母亲!我这是以娘的身份管教你,天经地义,何来违反纲常之说?!”她试图用现有的伦理框架来为自己辩解,维持那摇摇欲坠的“母亲”权威。

我岂能让她如愿?我立刻板起脸,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命令口吻,大声道:“好!既然娘还分得清身份,那现在,我就要以未来丈夫的身份,命令你——转过身去,褪下亵裤,把……把那里露出来,给我……给我好好看看!” 我的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甚至刻意用了些粗鄙直白的词汇,旨在彻底击碎她此刻“母亲”的伪装。

“你……月儿你……” 母亲被我如此直白而强硬的要求惊住了,美眸圆睁,脸上红白交错,羞愤、愕然、还有一丝隐隐的……难以言喻的悸动?她本想反驳,呵斥我大逆不道,但看着我那异常认真、毫无玩笑之意,甚至带着某种冰冷决绝的眼神,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僵持了数息,在我毫不退让的逼视下,母亲的眼神终于闪烁了一下,气势肉眼可见地弱了下去。她咬了咬下唇,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竟真的开始笨拙地、带着无限羞耻地,动手解开繁复襦裙侧旁的系带。

车厢内光线昏暗,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灯火映照。丝绸摩擦的悉索声格外清晰。很快,那最后一道束缚——轻薄贴身的亵裤,也被褪至膝弯。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如同最上等的羊脂暖玉,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丰硕、浑圆、挺翘如磨盘般的巨臀,完全失去了衣物的遮掩,曲线饱满到不可思议,肌肤光滑紧致,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莹润诱人的光泽。

母亲背对着我,深深地低着头,脖颈和耳根一片绯红,她依言将那完美的丰臀微微翘起,仿佛献祭的羔羊,等待着我的“检视”或“惩罚”。这个姿态,充满了极致的顺从与难以言喻的屈辱。

然而,我心中并无多少旖旎之情。方才的当众对峙和车厢责打带来的怒火与憋屈,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怎么可能温柔抚摸?

我高高举起双手,然后毫不留情地、带着风声,狠狠扇在那片毫无防备的雪白软肉上!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再次在车厢内响起,比之前母亲打我时更加用力,更加密集!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印下清晰的掌痕。

“不守妻道!”我一边打,一边厉声斥骂,将自己代入那个荒谬的“丈夫”角色,“不敬夫君!该打!”“说!以后还敢不敢当众违逆我了?!”“啪!”“还敢不敢随便动手了?!”“啪!”“记住你的身份!以后要听谁的?!”“啪!”母亲的身体随着我的击打微微颤抖,雪白的臀肉被打得荡漾起层层诱人的肉浪,原本莹白的肤色迅速泛起一片片鲜艳的绯红指印。她紧咬着嘴唇,忍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堪称粗暴的“惩罚”,竟真的没有运用丝毫内力去抵抗或化解冲击,完全是以肉身承受。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极力压抑的、细弱蚊蚋的闷哼。

我疯狂地连续打了十几下,直到看着那原本完美无瑕的雪白巨臀上,已然布满了交错纵横的、属于我的鲜红巴掌印,如同雪地上绽开的红梅,触目惊心,又带着一种残酷而畸形的美感。胸中的那股无名火,才仿佛随着这暴力的宣泄,渐渐平息下来。

我停下了手,喘息着,看着眼前这具因为我而布满“印记”的成熟女体。

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母亲才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怯意,慢慢转过身来。她脸上泪痕未干(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妆容有些凌乱,那双平日里威严妩媚的凤眸,此刻却水光盈盈,带着一种罕见的脆弱与讨好,小声地、试探着问我:“月儿……气……气消了吗?”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几乎听不见,“娘……娘知道错了……”看着她这副与平日威严形象判若两人的模样,听着她这近乎卑微的认错,我心中那点残存的怒火和报复的快感,瞬间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有掌控的满足,有一丝不忍,也有对这扭曲关系深深的无奈与疲惫。

我猛地伸出手,不是再施暴,而是一把将眼前这具高大丰腴、此刻却显得格外无助的娇躯,紧紧地、用力地搂进了怀里。我的脸埋在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懊悔:“娘……是月儿错了……月儿不该……不该打这么重……”我的主动认错和拥抱,仿佛瞬间融化了母亲心中最后一点委屈和壁垒。她身体先是一僵,随即彻底软化下来,反手更加用力地回抱住我,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

“不……不重……是娘该打……是娘先惹月儿生气的……”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带着泪意的亲吻落在我发间。

在这疾行的马车内,在权力与伦常的钢丝上,一场荒诞而激烈的冲突,最终以这样一种互相认错、互相依偎的扭曲温情方式,暂时落下了帷幕。但我们都清楚,那根紧绷的弦,从未真正放松。权力的游戏,仍在继续,只是换了一种更加亲密,也更加危险的玩法。车窗外,镇北司那巍峨森严的轮廓,已在夜色中清晰可见。

幽深的巷弄尽头,那座与世隔绝的小院静静伫立在愈发浓重的夜色里。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停歇,车厢内方才那场混合着惩罚、羞耻与扭曲温情的喧闹也随之沉寂下来。母亲终于放开了我,我们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车厢内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昧与紧绷。

就在这微妙的寂静里,车辕前传来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咳,随即是车夫那刻意压低、却异常清晰平稳的嗓音,如同鬼魅的低语,穿透了厚重的车帘:“大人,少主,小院已到。” 他顿了顿,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起伏,却让人无端感到一股寒意,“请两位大人……好好歇息。”话音未落,我已感觉到外面那股属于活人的气息,连同那几乎无法察觉的脚步声,如同被风吹散的青烟,瞬间远去、消失。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实体的影子。

我心头猛地一凛,一阵后怕如同冰冷的蛇爬上脊椎。母亲身边,除了玄素、青鸾那些明面上的高手,竟然还藏着如此深不可测的人物!此人气息隐匿之完美,行动之诡谲,远非寻常护卫可比。他知晓这座小院,更知晓我与母亲在此的“特殊”关系……一个念头瞬间在我脑中成型:必须让“血蝙蝠”小队盯死这个车夫!摸清他的底细!必要时……必须除掉他! 任何不受控、且可能窥探到核心秘密的危险因素,都不能留。

然而,母亲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惊惧,或者说,她此刻的全部心神都系在我身上。车夫的离去并未引起她丝毫波澜。她只是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被我挣扎时弄乱的衣襟和发丝,然后推开车门,率先下了车。

夜风带着凉意灌入车厢。母亲站在车下,转过身,向我伸出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丰腴的手臂,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与强势:“月儿,来。”我收敛心神,将关于车夫的惊疑暂时压下,依言将手递给她。她的手臂稳稳地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穿过我的膝弯,稍一用力,便将我如同孩童般打横抱了起来,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她抱着我,步履平稳地穿过小院那道爬满藤蔓的月亮门**,对四周的黑暗与寂静毫不在意。

小院里月色如水,洒在鹅卵石小径和几丛修竹上。母亲将我轻轻放下,我们面对面站在庭院中央。她的身高接近两米,即便我如今也不算矮小,仍需微微仰头才能看清她的脸。月光勾勒出她美艳绝伦的轮廓,那双凤眸在夜色中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无法完全读懂、却足以让人沉溺的复杂情绪。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不知是谁先动了,或许是我们同时被那汹涌的情感与欲望驱使——母亲猛地俯下身子,那双有力的手臂再次环抱住我的脑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她丰润灼热的唇瓣重重印在我的嘴唇上!

“唔……” 我猝不及防,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更快。最初的惊愕过后,我也顺势抬起手臂,环抱住她修长的脖颈和浓密的秀发,不再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完全明了的复杂情愫,深深地回吻过去。

唇舌交战,气息交融。我们如同两只在荒野中相遇、互相确认气息与领地的兽,激烈地纠缠、吮吸、探索。她的吻技高超而充满侵略性,带着成熟女性独有的热情与索取;我则带着少年的生涩与不甘示弱的倔强,努力回应。唾液交换,气息相闻,彼此口腔里最私密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这个吻持续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有些缺氧,头晕目眩,才喘息着勉强分开。

银丝在两人唇间拉开,在月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母亲的眼神愈发迷离水润,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自己唇角的湿痕,声音沙哑而温柔:“月儿……晚上天凉,回房里……休息。”
“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同样带着喘息。

我们再次牵起手,十指相扣,掌心紧密贴合,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脉搏。就这样,像一对最普通不过的、彼此依恋的情人(虽然我们的关系绝非普通),并肩走回那间承载了我们无数秘密的温暖小屋。

“吱呀——” 木门被推开,又轻轻关上,将清凉的月色和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母亲松开我的手,走到桌边,熟练地拿起火折子,点燃了那盏造型古朴的黄铜油灯。柔和昏黄的光晕瞬间驱散了屋内的黑暗,照亮了布置简洁却处处透着用心的房间。

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站在门口的我,开始——宽衣解带。

她的动作缓慢而从容,甚至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庄重。先是解开腰间繁复的丝绦,华丽的外层襦裙如同花瓣般无声滑落,堆叠在她脚边,露出里面更为贴身的素色中衣。中衣的系带被灵巧的手指挑开,布料从她圆润的肩头褪下,顺着她丰腴饱满的胸脯、紧致有力的腰肢、浑圆如满月的臀胯曲线,一路滑落至脚踝。

接着,是最后那层轻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丝绸亵衣和紧裹着修长双腿的亵裤。她微微弯腰,将它们逐一褪去,动作间,那具成熟到极致、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胴体,便再无任何遮掩,完完全全、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眼前。

她就那样站着,身高近两米,骨架匀称而优美,肌肤是健康的蜜色,因常年习武而紧致光滑,肌肉线条流畅饱满,却不显丝毫狰狞,反而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与柔软。胸前的双峰高耸巍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两点嫣红如同雪地红梅;腰肢因高大的骨架不算特别纤细,却与那惊人饱满、曲线惊心动魄的臀部形成了完美的沙漏比例;双腿笔直修长,肌肉匀称,充满了力量感。

这具身体,是权力的象征,是成熟风韵的极致,也充满了原始的、令人窒息的诱惑力。看着她,我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历史故事里那些沉迷女色、最终误国的君王……同时,一个非常现实的、属于男性的忧虑也悄然浮现:面对如此……雄伟的“对手”,自己这不通武技、甚至称得上文弱的身体,能否……满足得了她?

母亲见我站在原地,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却迟迟没有动作,脸上那温柔的笑意渐渐收敛,浮现出一丝明显的不高兴。她微微蹙起秀眉,声音带着娇嗔与催促:“月儿,还傻站着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脱?”“我……” 我张了张嘴,喉头发干,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有点……冷。”“冷?”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宠溺和一丝“这还不简单”的傲然。她甚至没有做出什么明显的动作,只是眼神微凝,周身一股无形的气流似乎轻轻鼓荡了一下。

下一刻,我便清晰地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正以肉眼可察的速度缓缓上升!那并非炭火带来的燥热,而是一种由内而外、均匀散布的暖意,如同春日的阳光悄然笼罩了整间屋子,驱散了所有寒意,甚至让人感到些许舒适的微醺。这显然是她以内力直接干预了局部环境!这份对力量的精妙掌控,再次让我暗自心惊。

解决了“冷”的问题,母亲脸上的不悦散去,重新被那种近乎泛滥的“慈爱”与占有欲取代。她向我走来,高挑丰腴的身体在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月儿身体不好,不通武技……” 她伸出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带着怜惜和一种奇异的自责,“这都是……娘的过错。是娘没有保护好你,没有早早将你带在身边,好好教导。” 她的声音轻柔得能滴出水来,“不过没关系,以后不会了。以后娘就一直呆在月儿身边,时时刻刻保护我的月儿,谁也不能再伤害你分毫……”说着,她那双灵巧的手,开始主动为我解开衣衫的扣绊。她的动作比为自己脱衣时更加细致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外袍、中衣、里衣……一件件衣物被她耐心地褪下,丢在一旁。

很快,我们两人便同样毫无阻隔地相对而立。微暖的空气拂过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灯光下,她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甚至带着某种鉴赏般的灼热,扫过我年轻却略显单薄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难堪和……紧张。

“月儿,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娘给你弄些吃的?” 她忽然问,语气寻常得像是在关心一个晚归的孩子。

我摇摇头:“不饿。”“可是……” 母亲歪了歪头,红唇勾起一抹带着深意的、近乎妖媚的笑容,她上前一步,我们赤裸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她能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惊人热度和弹性。“娘已经……非常非常饿了呢。”她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自己丰润的下唇,目光牢牢锁住我的眼睛,声音低哑而充满暗示:“娘想吃……月儿。”话音未落,她根本不再给我任何反应或拒绝的机会,强有力的手臂再次将我拦腰抱起!这次不是公主抱,而是让我侧坐在她结实的大腿上。她抱着我,几步就退回到那张铺设着厚厚锦褥的宽大床榻边,然后抱着我一起倒了下去,柔软的床铺深深陷下。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半靠在她怀里,然后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将我的脸轻轻按在她那对高耸丰硕的胸脯之间。那极致柔软温热的触感,混合着浓郁的乳香,瞬间将我淹没。

而她,则低下头,贪婪地开始吻我的额头、眉毛、紧闭的眼睛、鼻梁、脸颊……如同虔诚的信徒在亲吻圣物,每一吻都又轻又密,带着无尽的怜爱与占有。她深深地呼吸着我发间、颈侧的气息,仿佛要将我的味道彻底吸入肺腑,刻入灵魂。

然而,就在这缠绵悱恻的时刻,她吻着我头发的动作突然一顿。紧接着,她猛地又凑近我的颈窝,用力嗅了嗅,又顺着我的肩膀、胸膛一路细细闻下来。

她抬起头,脸上那迷醉温柔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警觉、不悦和隐隐怒意的阴沉。凤眸微微眯起,里面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不对……”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月儿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她又凑近闻了闻,这次更加仔细,鼻尖几乎贴到我的皮肤上,然后十分肯定地、带着一丝困惑和更大的恼火说道:“不是薛敏华那个贱人的味道……” 她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变得咄咄逼人,“快说!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坏女人?是谁碰了我的月儿?!”我:“……”看着眼前这张瞬间从柔情蜜意切换到酷刑逼供般的绝美脸庞,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几乎要实质化的酸意和怒火,我一阵无言。沉默了片刻,我才有些头疼地、带着无奈和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叹了口气:“娘……” 我看着她那双紧盯着我不放、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美眸,慢吞吞地说道,“你的鼻子……是属狗的么?”

孃那双妩媚的凤眸紧紧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更为复杂难辨的情绪——探究、怀疑、委屈,以及一丝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占有欲。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缓缓走近,将我推到在铺着厚厚丝绒的床榻边沿。她高挑丰腴的身躯带着压迫性的阴影笼罩下来,随即,出乎我意料地,她整个人趴伏在我胸前,如同最敏锐的猎犬,鼻翼轻翕,再一次仔仔细细地在我颈间、肩头、衣襟上深深嗅闻起来。

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温热的体温与馥郁的体香透过被褥传来,带着令人心悸的成熟诱惑。但她此刻的动作却毫无旖旎,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审查。

嗅了片刻,她的动作忽然停住。紧接着,我感到湿热柔软的舌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竟真的在我脖颈某处皮肤上,极认真地舔舐了几下。

“不对……” 母亲猛地抬起头,美艳绝伦的脸上血色褪去几分,那双总是盛满威严或妩媚的眸子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雾,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尖锐的指控:“这味道……这不是我东土女子常用的兰芷之香,也不是薛敏华那贱人惯用的媚香……这是……这是波斯人才会用的,那种浓烈的番花与没药混杂的香气!还有乳香!”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胸脯剧烈起伏,紧紧抓住我的衣襟,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猝不及防地从眼眶中滚落,声音哽咽破碎:“月儿!你……你坏透了!居然……居然背着娘,在外面……弄了波斯女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娘?!”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但这眼泪背后,是更令人窒息的掌控欲。

我深知此刻任何狡辩或推诿都只会火上浇油。在她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我选择老老实实承认,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淡漠:“娘亲明察。确有一波斯妇人,名叫韩姬,原是拜住将军继母,如今被我收用。”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将这件事定性,“但她不过是个工具。一则,拜住以此女示好兼甩脱麻烦;二则,儿将她置于薛夫人眼前,正是为了敲打薛敏华,让她认清本分,莫要再生妄念。仅此而已。”我想将话题引向权术与制衡,试图淡化其中的男女私情。

然而,母亲根本听不进去。她哭得愈发伤心,泪水浸湿了我胸前的衣料,像个受尽委屈的少女般捶打着我的胸膛,语无伦次:“我不管!我不管她是什么工具!你就是碰了别的女人!你的身上有了别人的味道!”她抬起泪眼,死死盯着我,执拗地重复着最核心的诉求,带着哭腔:“娘不要!娘就要月儿只属于娘一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只能是娘的!”看着她这般模样,我知道,此刻任何言语的解释、安抚或承诺,都是苍白无力的。 理性的权谋分析,在她澎湃汹涌的情感与独占欲面前,不堪一击。

既然用嘴说已然无效,那么,或许只能换一种更直接、更原始的方式,来重新确立“秩序”,来安抚,或者说,来征服。

念头既定,我眼神一沉,先前刻意维持的平静与顺从瞬间消失。我猛地翻身,反客为主,将她那具丰腴诱人的成熟身体牢牢压制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我开始近乎粗暴地抚摸、揉捏她身上那些我早已熟知的敏感部位。隔着华丽却单薄的礼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弹性的臀肉,那不盈一握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以及……

我深知,娘的乳尖,是她全身最为敏感、最难以自持的所在之一。

我毫不客气地低头,隔着那已被泪水和她自己先前动作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襟,张口便含住了其中一处高耸的顶峰。布料瞬间被唾液濡湿,变得透明,紧紧贴附在那硬挺的蓓蕾上。我用力地吮吸、舔弄,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舌尖灵活地拨弄挑逗。

“嗯……啊!”母亲浑身猛地一颤,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吟。方才的哭泣与控诉戛然而止。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又在我的持续攻势下难以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像一张被拉满的弓。那双泪眼迷蒙的眸子,此刻瞳孔微微放大,染上了另一层陌生的、湿漉漉的光泽。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

感受到她身体的诚实反应,我并未停歇。让娘继续平躺已不足以完全掌控。我双臂用力,将她那具对于寻常女子而言略显沉重的娇躯,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我,如同最柔顺的母兽般,顺从地趴在锦榻之上。

她那如同磨盘般丰硕圆润的巨臀,毫无保留地高高撅起,在华丽毛毯的包裹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线,充满了无声的诱惑与臣服的姿态。

“月儿……你……你不能……唔……娘还在生气呢……你个花心坏蛋……有了别人还来欺负娘……”她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还在断断续续地抱怨,但语调早已软糯含糊,与其说是控诉,不如说是娇嗔。

我不理会她口是心非的呢喃。我迅速解开自己的束缚,将自己早已坚硬灼热的阳具,抵在了她双臀之间那紧密的缝隙入口处。 那里并非生育我的神圣门户,而是另一处隐秘的、象征着彻底征服与专属的通道。

“娘,别怕,孩儿进的……是后面。”我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同时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疼!!” 母亲猝不及防,身体剧震,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尖叫,方才那点娇嗔瞬间被真实的侵入感打破。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逃离,声音带上了哭腔和哀求:“不要……月儿……不要进去……现在……现在还不能……我们还没……还没成婚呢……不能这样……”她还在试图抓住最后一丝伦常的遮羞布。

“这里……没关系。”我喘息着,不顾她下意识的紧缩与反抗,用强硬的力道,坚定而缓慢地继续向那紧致灼热的深处推进,突破一层层令人疯狂的阻力,“这里……不是生下我的地方。这里……是月儿征服娘的开始。”“啊……!慢点……疼……主人……轻点……” 极致的胀满感与轻微的痛楚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奇异刺激,让她语无伦次。“月儿”的称呼,不知不觉变成了带着颤音的“主人”。

当我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拼命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结实实地顶到最深处,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静谧的卧房内回荡。

“啊啊——!老公……不要了……太深了……受不住了……饶了娘吧……” 她再也无法维持任何抱怨或矜持,高昂的呻吟与哭叫交织,身体在我激烈的征伐下如同风浪中的小舟般剧烈颠簸。“娘”的自称,也变成了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奴”或“妾”之类的下贱自称,各种不堪入耳却又极度刺激的淫词浪语不受控制地从她红唇中溢出。

我一边奋力冲击,一边惊喜而冷酷地观察着她的反应。这位高挑强大、执掌权柄、一直以来都以保护者和索取者姿态出现的母亲,此刻却在我身下展现出如此惊人的、近乎饥渴的“被征服”的欲望。她的反抗、她的哀求、她的哭泣,最终都化作了更热烈的迎合与更深沉的屈从。

而她身体后方这处隐秘的通道,这处并非生命之源、却象征着绝对掌控与突破伦常界限的所在,恰好成为了我彻底扭转我们之间权力与情感态势的、最完美的“征服起点”。

在这场混合着疼痛、泪水、快感与权力逆转的激烈性事中,旧的母子界限被粗暴地擦去,新的、扭曲而稳固的支配关系,正在被汗水、体液与呻吟牢牢地浇筑成型。母亲用她身体的全面溃败与臣服,换取她所渴望的、独一无二的“专属”地位;而我,则用这种近乎残忍的征服方式,在她最敏感的领域,确立了我不可动摇的主导权。这,或许是我们之间,最畸形也最有效的“交易”与“和解”。

幽深的卧室内,烛火将纠缠的身影投在绣满金凤的帐幔上,晃动着,膨胀着,仿佛要将一切伦常与理智都吞噬殆尽。那具丰腴如沃土、高挑如山峦的躯体,此刻正以最驯服的姿态承纳着风暴,饱满如成熟蜜桃的臀肉在每一次冲击下荡漾开令人眩晕的波纹。

我俯身,动作带着一种混杂着愤怒、占有与几近失控的凶狠,唇齿近乎啮咬般流连于她修长脖颈后那片敏感的肌肤,留下湿热的印记与低沉的质问,气息灼烫:“还吃不吃那些无谓的飞醋了?嗯?还嫉不嫉妒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人?” 话语与动作一样,带着惩戒的力道。

然而,身下的母亲却显露出一种异常固执的韧性,她将脸深深埋进锦枕,声音闷哑却清晰,带着哭腔般的颤抖与不容置疑的决绝:“吃……就是吃!娘就是快气死了!” 她猛地侧过头,美艳的容颜染满情动的绯红,眼底却燃烧着近乎偏执的火焰,一字一句道,“听着,月儿……以后,你只能有娘一个女人!只能有娘!明天……就明天!娘就带你去宗庙,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断了这层母子名分!”

她喘息着,仿佛在描绘最神圣的未来图景:“然后……娘要做你的妻子,堂堂正正地……给你生儿育女……” 她的眼神忽然有些恍惚而迷离,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憧憬,“一个……不够。娘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让我们的血脉,开枝散叶,永远缠绕在一起……”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刺穿了我被欲望蒸腾的理智,带来一阵尖锐的悲哀。我停下动作,捧起她汗湿的脸颊,望进她氤氲着水汽与狂热的眼眸,声音嘶哑:“不好……月儿不能没有娘。娘……永远都是月儿的娘。” 这声呼唤,既是抵抗,也是某种连我自己都未完全明了的、深植于血脉的依恋与恐惧。

这声呼唤似乎反而激起了她更深层的执念与……某种献祭般的快意。接下来的风暴,失去了片刻前的控诉意味,变得更加原始、粗暴,近乎掠夺。仿佛要通过这种极致的疼痛与欢愉,将彼此的身份、界限、乃至灵魂都彻底碾碎、重塑。

不知持续了多久,在一次格外深重的撞击后,我突然感觉到,那紧窒温热的包裹处,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湿润与滞涩。我心头猛地一沉,下意识地放缓,随即彻底停下。借着摇晃的烛光,我惊愕地发现,一丝刺目的鲜红,正悄然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秘处——那并非寻常的花径,而是更后方、此刻正承受着过度索求的幽秘门户——缓缓渗出,沾染在彼此紧贴的肌肤与身下凌乱的锦褥上。

“糟了……”我脑中嗡地一声,瞬间从情热的云端跌落,被冰冷的担忧攫住。是不是自己太过粗暴,不知轻重,竟让她受了伤? 这念头让我感到一阵慌乱与自责。

然而,不及我细察或询问,身下的母亲却仿佛被这疼痛与异样感推向了某个临界点。她浑身骤然绷紧如满月的弓弦,喉间溢出破碎得不成调的呜咽,紧接着,一股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粘稠而温热的丰沛潮涌,如同决堤的春洪,沛然莫御地喷薄而出,瞬间浸透了大片床单,也冲刷掉了那抹刺眼的红痕,只留下更浓郁的、混合着麝香与铁锈般的气息。

高潮的余韵让她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颤抖、喘息。我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从那一片狼藉湿滑中退出,借着昏暗的光线,心疼地、带着无尽懊悔,轻轻抚上那一片承受了过多风雨、此刻微微红肿的丰腴弧线。指尖下的肌肤滚烫而敏感,轻轻一碰便引来她无意识的瑟缩。

“娘……对不住……是我太粗暴了……” 我的声音低哑,带着真切的怜惜与后怕,指腹以最轻柔的力道,抚过可能伤到的地方。

出乎意料地,母亲却猛地转过身来,脸上并无痛楚,反而弥漫着一种餍足而欣喜的、近乎梦幻的光彩。她伸出依旧有些发颤的手臂,紧紧环抱住我的脖颈,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声音软糯而充满喜悦:

“不……月儿越是这样……娘越欢喜……” 她仰起脸,眼眸亮得惊人,像是在看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又凶狠……又温柔……我的月儿,将来一定会是个最好的夫君,最好的爹爹……”

这全然接纳甚至欣喜于疼痛与暴力的态度,让我心中那根紧绷的弦,在复杂难言的情绪中,缓缓松弛,却也沉入更深的、关乎未来命运的思虑。她没有因受伤而嗔怪,反而将这视为某种契合与奉献的证明。

我们就这样赤裸相拥,在弥漫着浓烈情欲与血腥气的寝殿内,静静依偎着。激烈的浪潮退去后,是无边的疲惫与一种奇异的平静。她蜷缩在我怀里,很快便发出了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弧度,沉沉睡去。

而我,睁着眼,望着帐顶繁复的纹路,掌心下是她温热滑腻的肌肤,脑海中却反复回响着她关于“明日宗庙”、“断亲”、“夫妻”、“子嗣”的誓言,以及那抹刺目的鲜红与随后她异样的欢愉。

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这一夜,许多界限已被彻底踏破。明日,当阳光再次照进这深宫时,等待我们的,将是更为惊世骇俗、也更为危险的旅程。权力的棋局与伦常的枷锁,将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继续缠绕下去。而我,已无路可退。
贴主:卓天212于2025_12_02 12:54: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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