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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2)镇北军

海棠书屋 2025-11-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纯爱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2)镇北军11.26日首发于禁忌书屋母亲妇姽的加入,如同猛虎冲入了羊群。她甚至不需要动用那柄夸张的战戟,仅凭一双覆盖着青铜臂甲的铁掌,便成为了真正的杀戮机器。她高大的身影在残存

#纯爱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2)镇北军
11.26日首发于禁忌书屋

母亲妇姽的加入,如同猛虎冲入了羊群。她甚至不需要动用那柄夸张的战戟,仅凭一双覆盖着青铜臂甲的铁掌,便成为了真正的杀戮机器。她高大的身影在残存的贼人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戛然而止的惨嚎。

她精准地捏碎了一个又一个暴徒的头颅,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宣泄怒火的残忍。红白之物不断溅射在她玄黑色的铠甲上、手臂上,甚至那张美艳的脸颊也沾染了几点血污,让她看起来如同从血池地狱归来的罗刹女,煞气冲天,令人胆寒。

暴乱平息的速度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所谓的亡命之徒显得如此不堪一击。眼看母亲杀意正盛,脚下已躺满了无头的尸体,我急忙冲上前,拉住她再次抬起、沾满粘稠脑浆的手臂。

“母亲!够了!留几个活口!我们需要问出幕后主使!”

我高声喊道,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母亲动作一顿,侧头看向我,面甲后的眼神依旧冰冷,带着未尽的杀意:“没必要,月儿。”她的声音透过面甲,显得有些沉闷,“无非是北境那些不服王化的匈人、塞人部落,或是东胡、鬼方的漏网余孽,年年如此,杀干净便是。”
她说着,手腕微微一挣,似乎还想继续。
看着她双手沾满的猩红与惨白,闻着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我心中一阵悸动。并非怜悯这些贼人,而是不愿母亲被这无休止的杀孽侵蚀。我用力抱住她的手臂,整个人几乎贴在她冰冷坚硬的铠甲上,仰头看着她,语气带着恳求,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密:
“母亲,过分的杀孽,终归是不好的……停下吧。”
说着,我空出一只手,扯下自己相对干净的里衣袖口,小心翼翼地、温柔地帮她擦拭脸上溅射的血点和汗水。我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拂过她光滑的脸颊和那性感的厚唇边缘。在擦拭的间隙,我如同顽皮的幼兽,趁她不备,飞快地在她脸颊上偷吻了几下。
我这带着依赖、亲近和些许逾越的举动,似乎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母亲身体微微一僵,那冰冷的、充满杀意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和了下来。面甲下,她似乎轻轻叹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许。她任由我笨拙地帮她擦拭,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母亲,”我凑近她,声音压低,几乎是在她耳边呢喃,确保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您真的认为,这仅仅是北境蛮族或者前朝余孽的手笔吗?他们或许凶悍,但何时有过如此精密的计划,能同时调动这么多死士,还能精准地避开斥候,甚至在镇守府外设下埋伏?”
我顿了顿,感受到她呼吸的细微变化,继续用气声说道:“有没有可能……这次的袭击,并非来自北方,而是来自……南边?来自那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朝廷?”
“南边?朝廷?”母亲闻言,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那双刚刚恢复些许柔和的眼眸瞬间锐利如鹰隼,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一丝……了然的沉重。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那只尚且干净的手,猛地捂住了我的嘴,力道之大,让我几乎窒息。

“噤声!”她厉声低喝,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无人能听到我们的对话后,才缓缓松开手,但目光依旧紧紧锁着我,压低了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月儿……这种话,岂能轻易出口!”
她看着我,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后怕,有担忧,也有对我能想到这一层的惊异。沉默了片刻,她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带着一种身居高位的疲惫与洞悉:
“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为娘……什么都懂。”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深潭,在我心中激起千层浪。她懂!她果然早就有所猜测!或许,她拒绝改嫁,她以女子之身牢牢掌控北境军权,她面对皇都各方势力的拉拢保持距离,这一切的背后,都源于她对那来自南方、来自最高权力层猜忌与危险的清醒认知!

此刻,战场上残余的喊杀声已近乎消失,只剩下伤者的呻吟和士兵们打扫战场的脚步声。青鸾正指挥着卫队清点伤亡,捆绑少数几个侥幸未死的俘虏(多半是母亲杀过来时顺手震晕或击伤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焦糊味。

母亲不再看我,而是将目光投向南方,那灰黄色天空的尽头,仿佛要穿透千山万水,看清那座繁华而危险的皇都。她挺直了那如山岳般的身躯,沾满血污的铠甲在晦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

“青鸾!”她突然扬声下令,恢复了镇守司都统的威严。

“末将在!”青鸾立刻上前。

“清理战场,统计伤亡,安抚百姓。将这些贼人的首级,全部悬挂于南门之外,曝尸三日!让所有人都看看,犯我镇北者,是何下场!”她的声音冰冷,带着铁血的味道,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柔软与隐秘交谈从未发生。

“是!”

青鸾领命,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无头尸体,又敬畏地看了一眼母亲,转身去执行命令。

母亲这才重新低下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只是伸出手,用指节轻轻蹭了蹭我刚才被她捂得有些发红的嘴唇,低声道:

“回去吧,这里……交给为娘。”

我看着她转身继续指挥若定的背影,心中波澜起伏。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看似平息,但真正的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而我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在这场血与火的考验中,悄然发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蜕变。

残阳如血,将镇北城染上一层悲壮的赭红。城内的骚乱已基本平息,只剩下零星的火头还在冒着黑烟,以及士兵们清理街道、搬运尸首的忙碌身影。空气中混杂着烧焦木料、血腥和沙漠尘土的味道。

我跟着母亲回到了镇守府内堂,这里相对完好,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惨烈。母亲卸下了那身沾满血污和脑浆的玄黑色青铜巨铠,只穿着一身贴身的暗色武服。即使褪去了厚重的甲胄,她那接近两米的高挑身姿依旧如同一座令人仰止的山峦,带着历经沙场磨砺出的威严与压迫感。

武服的面料柔软,却丝毫无法束缚她惊心动魄的身材曲线。那对浑圆饱满的巨乳将衣料撑起惊人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腰肢在如此庞大的框架下显得紧实有力,连接着下方那轮丰硕如磨盘般的肥臀。两条修长圆润、肌肉线条流畅的玉腿,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弦上。她脸上沾染的血污已被简单擦拭,露出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大眼睛因为疲惫和放松而略显朦胧,长睫毛低垂,那对厚实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合,喘息着。三十岁的她,正值女性成熟风韵的巅峰,兼具少女难及的丰腴性感与统帅特有的冷冽气质,此刻卸下杀伐,更添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

我当然清楚母亲的意思。镇北府孤悬于西北大漠,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如履薄冰。母亲麾下五万精锐,分驻龟兹、巴里坤、伊犁三处要地,加上坐镇中央的镇北府,名义上管辖着安西和漠北草原上数百万的城邦居民、游牧部族以及难以驯服的流寇。虽然在母亲铁血手腕的镇压下,草原各部表面臣服,但无论是缴纳赋税还是进贡毛皮,总是拖拖拉拉,阳奉阴违。而如今,大虞皇朝内部,老皇帝病危,皇子们争权夺位,政局动荡不安,几个手握重兵的野心家也在暗中窥伺。安东军、安西军等其他边镇统领,同样各怀鬼胎,难以信赖。母亲身为女子,以强势手腕统领北境,本就招人嫉恨,如今时局微妙,她不得不更加谨慎,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我看着母亲走到水盆边,拿起布巾,开始擦拭臂甲上凝固的血块,那专注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美得惊心。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小声问道:“母亲,如今朝廷局势诡谲,我们姒家在朝中毫无根基,外无强援,内……内亦有隐忧。未来……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只能像现在这样,走一步看一步,被动防守吗?”

母亲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美眸温柔地看向我,之前的杀伐之气尽数敛去,只剩下如水般的暖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她放下布巾,伸出那双骨节分明、依旧带着些许湿意和血腥气的手,轻轻捧住我的脸。
“傻孩子,”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激战后的沙哑,却异常坚定,“怎么会是毫无根基?怎么会是走一步看一步?”她微微俯身,使我们几乎平视,那对巍峨的雪峰近在咫尺,散发出诱人的暖香,“这不是还有你吗?娘的……宝贝儿子。”
她的话语如同最甘甜的暖流,瞬间涌遍我的四肢百骸。“今天你的表现,远远超出了为娘的想象。”她继续说着,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临危不乱,调兵遣将,恩威并施,甚至能精准预判敌袭,以身作饵……月儿,你长大了,你真的长大了。有你在我身边,为娘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轻轻将我揽入怀中,我的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胸脯上,能清晰地听到她有力而平稳的心跳。

“以后,我们母子携手,定能稳住这西域地界,让任何人都不敢小觑我镇北府,小觑我妇姽的儿子!”

巨大的喜悦和成就感瞬间淹没了我!我终于……终于得到了母亲毫无保留的认可!不再是那个需要她庇护的“废物”,而是可以与她并肩而立的依靠!我激动地呜咽一声,像小时候一样,用力扑进她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紧紧环抱住她紧实有力的腰肢,将脸深深埋在她高耸的双峰之间,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着汗味、血腥和她独特体香的复杂气息,像个孩子般撒娇地蹭着。

母亲也纵容地回抱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发出低沉而愉悦的轻笑。我们相拥着,感受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彼此之间那难以割舍的羁绊。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她也恰好低头看我。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我们握着彼此的手,指尖传递着温度和不言而喻的情感。电光火石之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冲破了枷锁——我们再次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般带着惩罚、安慰或失控的掠夺,而是如同恋人般缠绵悱恻,温柔缱绻。她的唇瓣柔软而饱满,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甜腻的气息。我生涩却热烈地回应着,她则引导着我,唇齿交融,舌头灵巧地探入我的口腔,与我的纠缠共舞,毫无保留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呼吸。这个吻充满了禁忌的甜蜜与灵魂战栗的悸动,仿佛要将对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吻到情浓深处,我体内一股陌生的燥热汹涌而起,血液仿佛在沸腾。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带着颤抖和渴望,从她紧实的后背滑落,笨拙地探向她的胸前,试图褪去那层薄薄的武服束胸,想要更直接地感受那对令我魂牵梦绕的圆润与巨硕……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禁忌的柔软时,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从迷醉的情潮中清醒过来。她猛地偏开头,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深入的吻,同时用力却又不失温柔地抓住了我正在作乱的手腕。

“不……月儿……不行……”她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一丝慌乱,美艳的脸颊上染着动情的红晕,眼神却已恢复了部分清明,里面充满了挣扎与坚决,“我们……我们不能这样……这不应该……”
她将我的手从她胸前拉开,紧紧攥在手里,仿佛在抵御某种无形的诱惑,也像是在坚定自己的意志。她看着我眼中尚未褪去的迷离与渴望,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复杂的清明。

“对不起……是娘……失态了……”她低声说着,松开了我的手,微微后退了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那过于暧昧的距离。那高大性感到令人窒息的身影,此刻却透露出一种孤寂与隐忍。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尚未散去,方才那逾越界限的亲吻与耳语所带来的悸动却更加粘稠地缠绕在我与母亲之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颊滚烫,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撞击着。看着母亲那双犹自带着复杂情愫、水光潋滟的大眼睛,以及那微微张合、湿润性感的厚唇,我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一个看似安全的距离。
“母亲……方才……是孩儿越线了,还请母亲恕罪。”我低下头,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疏离与歉意。
母亲的脸上也迅速飞起两抹不自然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她修长白皙的颈项。她那高达一百九十公分的丰腴身躯似乎也僵硬了一瞬,硕大饱满的胸脯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将沾着血污的铠甲顶起惊心动魄的弧度。我们两人目光短暂接触,又迅速避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在沉默中蔓延。最终,我们都只能扯动嘴角,露出一丝勉强而尴尬的笑意,试图将那片刻的失控掩埋。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即将持续下去时,母亲仿佛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想起了正事。她轻咳一声,努力让声音恢复平日的威严,但那尾音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的心绪不宁。
“咳……月儿,说起正事。西北边最大的塞人部落,‘灰狼’部,他们的老酋长前些时日暴毙了。”她语速稍快,试图用信息冲淡暧昧,“部族的控制权被一个外来权臣篡夺,老酋长的遗孀……据说也被迫改嫁了贼子。如今,老酋长的两个幼子,偷偷派人送来血书,恳求我们镇北府主持公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鬓发,这个动作让她丰硕的胸部更加挺耸,腰肢与那肥硕圆润、走起路来本就如波浪般摇曳的巨臀形成了极其诱人的对比。那双包裹在战靴里、却依旧能看出修长轮廓的玉腿微微交错,似乎想借此平复内心的波动。
“为娘得去准备一份厚礼,再挑选一个合适的老成持重之人作为使者,前往灰狼部斡旋……”她说着,就欲转身离开,脚步有些匆忙,仿佛急于逃离这令她心乱的环境。
“母亲且慢!”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拉住了她覆盖着臂甲的小臂。入手冰凉坚硬,但我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臂连接的那具高大丰满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
我并不知道,我此刻的触碰,结合刚才那番激烈的亲吻和耳鬓厮磨,如同投入干柴的火种,早已让母亲体内压抑已久的情愫与欲望熊熊燃烧起来。她那双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更深的水雾,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挣扎、渴望,以及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母兽般的原始冲动。只要我此刻再向前一步,再流露出丝毫索求的意味,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山岳”恐怕立刻就会彻底融化,心甘情愿地倾覆在我身上。
但我的脑海中,此刻盘旋的却是另一个念头,一个能够让我摆脱“废物”之名,真正施展抱负的机会。
母亲见我拉住她,非但没有挣脱,反而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般,那高挑性感的身躯微微晃了晃,竟是欲拒还迎地、一步步地向我靠近。她身上混合着血腥、汗水和独特体香的气息愈发浓郁,几乎将我笼罩。她伸出另一只手,似乎想要拥抱我,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丰润的红唇翕动着,用近乎呻吟的气音阻止着,也诱惑着:“月儿……不……不行……我是你母亲……我们……这样不合适……”
她的话语软弱无力,身体却诚实地几乎要贴到我的身上,那对几乎要撑破铠甲的巍峨乳峰眼看就要压上我的胸膛。
就在这意乱情迷、一触即发的关头,我猛地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地看着她,清晰地说道:“母亲,让孩儿去吧!让孩儿作为使者,出访塞人灰狼部!”
这句话如同冰水泼洒,瞬间浇灭了母亲眼中翻腾的情欲火焰。她猛地僵在原地,即将触碰到我的手臂也停滞在半空。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错愕和骤然回归的理性。
“你……你说什么?”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道,“你要出使灰狼部?”
“是!”我斩钉截铁地确认,趁机稍稍后退,摆脱了那令人心悸的贴身距离,“母亲,这是一个机会!让孩儿为您,为镇北军,做点事情!”
母亲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的迷乱迅速被审视、担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所取代。她丰满的胸脯依旧起伏,但已不再是情动的征兆,而是思绪剧烈翻腾的表现。过了好几秒,她才仿佛真正从刚才那近乎发情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缓缓地、带着一丝残留的沙哑问道:
“你……可知那塞外苦寒,部落形势错综复杂,此去……凶险万分?”

我凝视着母亲那双盛满担忧与还未完全褪去情潮的美眸,她高挑丰满的身躯微微前倾,那对几乎要破甲而出的硕大乳房几乎抵在我的胸前,温热的气息带着她特有的馥郁体香拂过我的面颊。我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不被这致命的诱惑动摇。
“危险,孩儿自然知道。”我的声音低沉却坚定,目光毫不避让地迎上她的视线,“但母亲,您看看我。在这镇北府,在您这如同山岳般的羽翼之下,我是什么?是一个连最基础武技都无法掌握的废人,一个只能依靠母亲威名苟活的孱弱少年。我站在您身边,不像您的继承人,倒像是……一个需要永远被保护的累赘。”

“谁敢!”

母亲猛地拔高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双厚唇因激动而更显饱满红艳,“有为娘在,我看这北境谁敢说你是废材!”她伸出沾着些许干涸血渍的手,似乎想抚摸我的脸,但中途又硬生生忍住,指尖微微颤抖,“我的月儿如此聪慧,洞察先机,调度有方,今夜若没有你,镇守府危矣!你比那些只知打杀的莽夫强出何止百倍!你怎么可能是废材?”

她的语气带着强烈的维护,甚至有一丝愤怒,仿佛我的话玷污了她心中的珍宝。她向前一步,更加贴近我,那丰腴性感的身躯几乎要将我笼罩,声音也放柔了些,带着诱哄的意味:

“你若觉得无事可做,为娘明日就划拨一座城池给你管理!或者……你不是喜欢看兵书吗?镇北七卫,随你挑一支最精锐的,为娘亲自帮你执掌!只要你留在为娘身边……”

她的话语充满了溺爱和承诺,那几乎是无条件的纵容。若是从前,我或许会欣喜若狂。但此刻,我心中只有一片清明。我缓缓摇头,目光越过她英气与媚意交织的脸庞,投向窗外依旧有些混乱的夜色。

“母亲,一座城池,一支卫队,固然能让我摆脱‘无能’之名,但那终究是在您的庇护之下。而灰狼部,”我收回目光,郑重地看着她。

“拥众数十万,控弦之士数万,地处西北咽喉,其动向直接影响我镇北城安危,甚至可能波及整个虞朝西陲。老酋长之子求助,这是我们将影响力深入塞外的绝佳机会,也是化解潜在危机的关键。如此重要的部族,如此复杂的局面,若非您我亲自前往,派遣寻常使者,如何能震慑那些篡位的逆贼?如何能让灰狼部上下心服?”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最终的目的:

“母亲您身系整个北境防务,绝不能轻易离开。那么,这个重任,舍我其谁?”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母亲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猛地抓住我的双臂,那双能捏碎敌人头颅的手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紧紧攥着我的衣袖。她高大的身躯微微发抖,眼中先前的情欲早已被巨大的恐惧取代,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长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月儿……你从来没有离开过为娘身边……从来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她的声音带上了哽咽,近乎哀求地看着我,那厚实的红唇微微嘟起,流露出一种与她平时杀伐果断形象截然不同的、令人心碎的柔弱,“塞外苦寒,部族之人野蛮未化,诡诈凶残……你……你连一丝武技都不会,若是遇到危险……你让为娘……你让为娘怎么活?”
她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划过她沾着血污却依旧美艳的脸颊。她不再是什么镇北都统,不是什么沙场罗刹,只是一个害怕失去唯一骨肉的母亲。她用力将我往她怀里带,似乎想用她那丰满温暖的怀抱将我永远禁锢在身边,声音破碎不堪:“别去……求你了,月儿……别离开娘……娘害怕……害怕失去你……”
这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最不设防的恐惧。那不仅仅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担忧,更仿佛夹杂着某种更深沉的、我尚未完全理解的情感依赖。看着她泪眼婆娑、哀哀求恳的模样,我的心如同被狠狠揪住,几乎要脱口答应留下。
但我知道,我不能。
我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和血渍,动作温柔而坚定。我看着她盈满水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母亲,雏鹰终要离巢。您护得了我一时,护不了我一世。请您相信您的儿子,我不是去送死,我是去为您,为我们镇北军,搏一个更好的未来。更何况,”

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她从未见过的、带着几分自信与狡黠的笑容,“谁说解决问题,一定要靠武技呢?”

看着母亲眼中那几乎要将我淹没的担忧与恐惧,我心中既有酸楚,更有一股必须破釜沉舟的决心。我反手轻轻握住她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感受着她掌心因常年握兵器而生出的厚茧,以及那无法抑制的轻颤。
“母亲,”我的声音放缓,带着一种与她此刻激动情绪截然不同的冷静,“您想想,即便我拥有不亚于您的绝世武力,单枪匹马深入塞外,面对灰狼部数万控弦铁骑,结果又会如何?”
我直视着她泪光盈盈的眼睛,毫不回避地说出那个残酷的答案:“依然是死路一条,甚至可能死得更快,因为他们会视我为巨大的威胁,不惜一切代价围剿。个人的勇武,在成千上万的军队面前,是有极限的。”
母亲怔了一下,这个简单的道理,她身为统帅自然明白,只是关心则乱,方才完全忽略了。她下意识地反驳:“可是……”
我打断她,语气沉稳而坚定,开始阐述我真正的计划:“母亲,对付这些塞外部族,不能只靠杀戮和威慑。他们如同这塞北荒原上的野草,今年烧光一片,来年春风一吹,又会顽强地生长出来,甚至更加茂盛。历朝历代,试图用刀剑彻底征服草原的,又有几个真正成功了?”
我抬起手,指向南方,那是中原故土的方向,也是文明薪火相传之地。“我们真正的优势,不在于比他们更锋利的刀剑,更坚固的铠甲,而在于这里——”我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在于我们传承数千年的智慧、礼仪、制度,在于‘王化’!”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她从未在我身上见过的、近乎传道者的热忱:“杀戮只能换来仇恨与暂时的屈服,而文明与教化,才能从根本上改变他们。我们可以带去先进的农耕技术,让他们在严寒之地也能储存更多粮食,减少劫掠的欲望;我们可以设立集市,公平交易,让他们的皮毛、牲畜能换取布匹、盐铁,使其依赖我们的经济;我们可以派遣学者,教导他们的贵族子弟学习文字、礼仪,让其心向往之;我们甚至可以协助老酋长之子复位,但条件是他们必须接受我们的册封,学习我们的律法……”
我看着她眼中逐渐浮现的思索,继续道:“母亲,我们要做的,不是去征服,而是去‘化’。让这些塞外人逐渐认同我们的文明,接受我们的秩序,最终使其成为屏障,而非边患。这,才是长治久安之道,才是真正不负您镇守北境之责的雄图!而这次灰狼部内乱,正是我们推行此道的绝佳契机!”
我深吸一口气,总结道:“所以,此行凶险,不在刀兵,而在人心博弈。需要的不是万夫不当之勇,而是洞察局势、权衡利弊的智慧,是纵横捭阖、因势利导的手腕。而这,正是孩儿所能及,也是孩儿想要为您、为这北境万千生灵去做的事!”
我的话语在弥漫着血腥气的空气中回荡,与远处隐约传来的善后嘈杂声形成了奇特的对比。母亲不再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那双美眸中的惊恐和泪水渐渐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有震惊,有恍然,有对儿子突然展现出的宏大格局的陌生感,更有一种深沉的、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骨肉般的触动。
她高达一百九十公分的丰腴身躯依旧挺立,但紧绷的神经似乎松弛了下来。她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仿佛要透过我年轻而坚定的面容,看清那背后所承载的、与她认知中截然不同的道路。
最终,她极其缓慢地、几乎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紧攥着我手臂的力道,也一点点地松开了。

我那一番关于“王化”与“智取”的论述,显然在母亲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她不再流泪,但那深邃眼眸中翻涌的情绪,却比泪水更加复杂汹涌。她凝视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自己儿子的轮廓,那里面不再仅仅是她需要保护的弱小骨血,更蕴含着她从未预料到的格局与锋芒。
然而,理智能被说服,情感却往往更为顽固。
就在我以为她已经默许,心中刚刚松了一口气时,她猛地一步上前,那高挑丰腴、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身躯再次将我完全笼罩。带着血腥、汗水和独特体香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她伸出那双刚猛与柔腻奇异并存的手臂,再一次,用近乎窒息的力道,将我死死地箍进了她温暖而坚硬的怀抱里。
“不行……还是不行!”她的声音闷在我的头顶,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执拗,那对巍峨高耸、几乎要撑破铠甲的巨硕乳峰紧紧压在我的脸上和胸膛,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触感让我瞬间头晕目眩,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就算你说得都对……就算必须去……那为娘也要和你一起去!我绝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涉险!”
“唔……母亲……松……松开……”我徒劳地挣扎着,双手抵在她覆盖着冰冷铠甲的腰腹间,试图从那片过于“波澜壮阔”的温柔陷阱中挣脱出来。但她的力量何其恐怖,我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反而让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我揉碎,嵌入她的骨血之中。我的口鼻被那丰腴柔软的胸脯紧紧包裹,缺氧的感觉阵阵袭来,眼前甚至开始发黑。
就在我感觉自己真的要成为第一个被母亲巨乳憋死的穿越者时,母亲似乎终于发泄完了那瞬间爆发的、不受控制的情感,手臂的力道微微松懈。
我立刻抓住机会,猛地向后一仰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颊因为缺氧和某种难以启齿的羞窘而涨得通红。好不容易顺过气,我连忙后退两步,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心有余悸地看着她那依旧起伏不定的傲人胸脯。
“母亲!万万不可!”我斩钉截铁地反对,语气因为刚才的窒息而有些急促,“您想想,若我们母子二人一同前往塞外,看似安全,实则是将所有的筹码都押了上去!”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冷静和说服力:“您坐镇镇北城,手握数万精锐,这就是悬在塞外人头顶的利剑!灰狼部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就算想对我不利,也必须要掂量掂量事后能否承受您的雷霆之怒!有您在后方,他们动手之前,就需要三思而后行!”

我的语速加快,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但如果我们两人一同陷入塞外,被困在灰狼部的地盘上,那会是什么局面?他们便再无顾忌!届时,他们不仅可以挟持我们母子作为人质,要挟镇北军,甚至可以……可以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母亲,届时我们才是真正的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们才能真正地肆无忌惮!”
我刻意加重了“肆无忌惮”四个字,暗示那可能包括的、远比死亡更屈辱的后果。
母亲的身躯猛地一震,显然被我这番假设击中了要害。她身为统帅,自然明白“君王不蹈险地”的道理,只是关心则乱,方才只想着贴身保护,却忽略了最坏的可能。她那双美眸中闪过一丝后怕,紧抿的厚唇微微颤抖,刚刚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也稍稍褪去了血色。
她看着我,眼神挣扎万分,理性与母性的本能在她心中激烈交战。她明白我说的是对的,是最符合大局的策略,但让她放唯一的、毫无自保能力的儿子独自前往龙潭虎穴,这简直像是在生生剜她的心。
“……可是……你……”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充满了无力感的叹息。她没有再试图上前拥抱我,只是那高大性感的身躯,在那一刻显得有些萧索和脆弱。她明白了,儿子的翅膀,已经硬到要飞出她的庇护,去迎接属于自己的风雨了。而她,除了在后方为他稳住根基,似乎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样,将他完全护在羽翼之下。

她紧抿着那对丰润性感的红唇,美艳脸庞上的挣扎与担忧如同阴云般久久不散。她那双能洞察战场细微变化的大眼睛,此刻却只映照着我固执的神情。沉默了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她高大丰腴的身躯终于微微松懈下来,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疲惫,极其缓慢、极其不情愿地点了头。

“……好。”这一个字,仿佛是从她喉咙深处艰难挤出,带着千钧重量,“为娘……准了。”
然而,她话音未落,那双刚刚柔和下来的眼眸立刻又被另一种极端的保护欲所占据。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感觉骨头都在作响,急声道:“既然你一定要去,那护卫必须万无一失!为娘这就下令,调拨……”
她语速飞快,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始点名:“镇北七卫中最精锐的黑甲卫,全部拨给你!再让青鸾带着她的亲兵营随行护卫!还有,玄素那边……”
我听得头皮发麻,连忙打断她这如同要倾巢而出的疯狂计划:“母亲!万万不可!”
我用力想抽回手,却发现她攥得极紧,只得无奈地看着她:“我此行是去斡旋调停,是去展示虞朝怀柔之道,不是去征讨灭国!您让孩儿带着成千上万、武装到牙齿的精锐铁骑进入灰狼部的领地,那像是去主持公道的使者吗?那分明是去示威、去挑衅!恐怕还没见到老酋长的儿子,我们就得先和整个塞外部落联盟打起来!这岂非与初衷背道而驰?”
母亲被我噎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她并非完全不明事理的莽夫,自然懂得“示之以威,不如怀之以德”的道理,只是关心则乱,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坚固的甲胄都套在我身上。
“……那……那至少带上三百……不,两百精锐亲卫!必须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她退而求其次,语气却依旧不容置疑,仿佛这是她能接受的最后底线。
我看着她眼中那混合着担忧、焦虑和一丝委屈的神情,知道这是她作为母亲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但我的计划,需要更彻底的“无害”表象。
我深吸一口气,迎着她逼视的目光,缓缓地、清晰地说出了我真正的打算:“母亲,护卫……孩儿已经有人选了。我打算,只带二十余人随行。”
“二十余人?”母亲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声音陡然拔高,“二十余人能顶什么用?塞外马贼横行,部落间争斗不断,二十余人,怕是连个小型的流寇团伙都抵挡不住!不行!绝对不行!”
我平静地继续道:“而且,这二十余人,并非军中锐士。他们是……近期从关内逃难而来,拖家带口,在城中安置下来的那些流民中的青壮。”
“什么?!!”
这一下,母亲彻底震惊了。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溜圆,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高达一百九十公分的身影猛地逼近一步,那对几乎要撑裂软甲的巍峨巨乳几乎顶到我的鼻尖,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你……你说什么?流民?拖家带口的男人?”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愕和愤怒而有些变调,“月儿!你疯了不成?!那些人,手无缚鸡之力,莫说上阵杀敌,恐怕连骑马射箭都不会!你带着他们去塞外?那不是护卫,那是累赘!是去送死!”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那惊心动魄的弧度让我几乎无法直视。她伸出颤抖的手指,似乎想点我的额头,又硬生生忍住,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焦虑:“你告诉为娘,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你真以为,靠着什么‘王化’‘礼仪’,就能让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塞外蛮族放下刀弓,对你顶礼膜拜吗?!那是书本里的痴人说梦!”
看着母亲因为我的选择而几乎失控的模样,我心中既感愧疚,又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我轻轻握住她因激动而冰凉的手指,试图平复她的情绪。
“母亲,您听我说。”我的声音异常沉稳,“正因为他们手无缚鸡之力,正因为他们拖家带口,留在镇北城有妻儿老小为质,他们才会是最‘安全’、最‘可靠’的护卫。”
我看着母亲依旧充满不解和愤怒的眼睛,耐心解释:“精锐士兵,杀气太重,容易引发误会。而这些流民,他们看起来毫无威胁,更能彰显我们此行的和平诚意。同时,他们的家人都在城中,意味着他们的忠诚有最大的保障,绝不会轻易背叛。更重要的是,”
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需要的是能吃苦耐劳、熟悉底层民生、能执行特殊任务的人,而不是只会冲锋陷阵的猛士。教化之事,有时需要的不是利剑,而是锄头、种子和耐心。”
母亲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重新认识我这个儿子。她丰腴的身躯微微发抖,那厚实的红唇翕动着,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似乎在我眼中看到了某种超越她理解范畴的、截然不同的思维方式和一种不容动摇的信念。
最终,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向后踉跄了一步,依靠在冰冷的廊柱上。她闭上眼睛,长长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浓浓的疲惫和一丝……无可奈何的放任。
“你……你真是……要为娘操碎了心……”她喃喃道,声音沙哑。

“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随你吧……”

但她随即又猛地站直身体,眼中重新燃起不容置疑的火焰,斩钉截铁道:“人可以按你选的带!但是,必须让韩德(假设的忠诚老将)暗中率领一队精锐黑鸦卫,化装成商队,尾随你们百里之后!这是为娘最后的底线!若你不答应,便是绑,我也要将你锁在府中!”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我提出的每一点,虽然听起来惊世骇俗,却都逻辑自洽,直指核心。她习惯了以绝对的力量碾压一切,却从未想过,在某些场合,示弱和“无能”的表象,本身就可以成为一种策略和武器。

良久,她才用一种带着浓浓担忧和一丝莫名骄傲的复杂语气,艰难地开口道:“你……你真是……胆子比天还大!心思比海还深!”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好!为娘……依你!就依你!二十难民护卫!但你必须答应为娘,无论如何,活着回来!”

她猛地伸出手,再次将我紧紧搂进她那温暖而丰腴的怀抱里,仿佛要将我揉碎在她胸前那惊人的柔软之中。这一次,她的拥抱不再带有情欲的暧昧,只剩下一个母亲最深沉的、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牵挂与祈愿。过了好久,母亲才放开我。

高挑丰满的身躯微微转向门口,那浑圆饱满如成熟蜜桃的肥臀在沾满血污的铠甲下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她修长健美的玉腿迈开步子,甲叶相撞发出沉闷的铿锵声,却在她即将完全踏出这弥漫着血腥与暧昧气息的正堂时,停顿了下来。

她没有回头,只是侧过那线条优美而坚毅的下颌,被长睫毛覆盖的大眼睛里情绪翻涌,最终沉淀为一种极其复杂、混合着决绝、羞涩与某种沉重责任的暗光。她丰润的唇瓣轻启,声音不高,却像带着某种古老的咒语,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月儿,待你从塞外归来……我们母子,须得做一件事。”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词句,又像是鼓足勇气,“一件……关乎我韩氏血脉,避免我这一支绝后的大事。到时……你须得答应为娘。”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甚至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那话语背后的含义如同隐在雾中的冰山,我只捕捉到模糊的轮廓,却已能感受到其下暗流的汹涌与禁忌。心头猛地一跳,某种难以言喻的预感让我喉咙发干。

我看着她高大性感的背影,那在铠甲束缚下依旧怒突的惊人胸围,那不堪一握(相对其体型)的腰肢下骤然绽放的丰硕臀峰,还有那双支撑着这具完美胴体的修长玉腿……一个荒谬而骇人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却又迅速被我强行压下。

我似懂非懂,只能顺应着眼前的气氛,郑重地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孩儿……记下了。待我归来,但凭母亲吩咐。”

得到我的回应,母亲似乎松了口气,又仿佛更加沉重。她不再停留,迈开那双肌肉线条流畅的长腿,大步离去,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里回荡,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的心坎上。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那混合着血腥、汗液与她独特体香的浓郁气息依旧萦绕在鼻尖。我站在原地,回味着她最后那番石破天惊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塞外之行是险途,而归途之后等待我的,或许是另一场更加莫测的风暴。

收敛心神,我将那些纷乱的思绪暂时封存。现在,不是纠结于那些的时候。我转身,目光恢复清明,看向外面依旧有些混乱的夜色。出使塞人部落,组建那支看似可笑的“护卫队”,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立刻着手准备。

我深吸一口带着焦糊味的冰冷空气,迈步走出了镇守府的正堂,将母亲那充满诱惑与危险的承诺,暂时埋在了心底深处。前方的路,需要我独自去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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