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为救福宝 五星岛,花满楼。
密室之内,烛火摇曳,将墙壁上狰狞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与血腥混合的淫靡气味。
陈凡月此刻全身赤裸地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前几日那点刚烈的气焰早已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她雪白的脊背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与暧昧的牙印,一双硕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动,乳尖红肿不堪。最令人不堪的是,她那两瓣肥美的臀瓣之间,一道淫靡的水痕正顺着大腿根缓缓滑落,那是被绿头龟公及其他的男性奴修肆意奸淫后,骚穴都合不拢,不断向外溢出的浓浊精液。
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这些屈辱,也顾不上那被玩弄得酸软发麻的雌穴。她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密室中央,一个诡异的青铜香炉正悬浮于半空,炉口冒着淡金色的烟气。几缕比发丝还细的神识蛛丝从烟气中伸出,如同活物般缠绕在一个被捆绑的身影上。那是福宝,它发出阵阵凄厉而微弱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不停抽搐。
砰!砰!砰!陈凡月不管不顾地将额头砸在坚硬的地面上,磕得鲜血淋漓。“夫人,求求您…求求您放过福宝…我错了,我给您磕头了…”
高卧在软榻上的花廋夫人端着一杯灵茶,姿态慵懒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景象。她朱唇轻启,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哦?现在知道错了?前几日你来我这花满楼耀武扬威,还砸我这楼里东西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可怜相啊。那些古董花瓶,可都是我费了不少心思淘来的宝贝。”
“我赔…我全都赔…求您先停下法器…”陈凡月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混着哭腔,听上去格外凄楚。
“赔?说得轻巧。”花廋夫人放下茶杯,伸出一根涂着蔻丹的纤长手指,慢悠悠地说道:“也不多,算你一万枚中品灵石吧。拿得出来,我不仅放了这小畜生,还让你安然离开。”
一万中品灵石!这个数字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劈得陈凡月浑身一僵,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她这二三十年来从海底墓穴逃出来,又隐于荒岛,身上哪有这么多灵石!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福宝…”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能再次俯下身,用最卑微的姿态哀求:“夫人…我…我没有那么多灵石…求您开恩,求您换个方式…只要能放了福宝,凡月做什么都愿意…”
花廋夫人似乎就等着她这句话。她站起身,款款走到陈凡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沾着血污与泪痕的下巴,审视着这张美艳绝伦却又写满屈辱的脸。“听说,你和妙音那小贱人关系匪浅?”
陈凡月心中一凛,不敢回答。
“既然如此,本夫人就看在她妙音仙子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花廋夫人轻笑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灵石没有,就用你这身皮肉来偿吧。你这身子,倒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好料子。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我这花满楼当个奴修,什么时候把那一万灵石赚回来了,什么时候再谈离开的事。”
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陈凡月浑身颤抖,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看着远处还在被神识蛛丝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福宝,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她闭上眼,任由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声音轻如蚊蚋,却无比清晰:“…我…答应。”
这一日,花满楼内人声鼎沸,一楼大堂被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混杂着酒气、熏香和雄性牲口般粗重的喘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士,与满身铜臭的富商凡人此刻挤作一团,伸长了脖子,只为一睹那传说中新推出的惊天好戏——人兽交合。
楼台中央,灯火通明。绿头龟公脸上堆着谄媚又下流的笑,手中牵着一根紫金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绝美女人。她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一对硕大到夸张的巨乳随着她被迫前行的脚步,在胸前荡出令人目眩的肉浪,而身后那两瓣肥硕圆润的丰臀,更是挺翘得能夹住一支笔,中间的缝隙深邃诱人。
女人正是陈凡月。她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绸带法器紧紧蒙住,剥夺了视觉,却让听觉和触觉变得无比敏锐。脖子上那个镶嵌着细碎晶石的妖艳项圈,是她如今身为奴修的唯一标识。
绿头龟公清了清嗓子,尖声叫道:“各位客官,贵人!都看过来!瞧瞧咱们花满楼这次给各位爷准备了什么绝品货色!”
他用力一扯锁链,陈凡月一个踉跄,被迫四肢着地,像一头待宰的母畜般跪趴在众人面前,那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私处门户大开,引得台下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头雌兽,名叫凡月!乃是本楼最近才收来的。大家看她这身段,这皮肉,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骚货?”龟公的视线贪婪地扫过陈凡月玲珑起伏的胴体,“本来啊,咱们花满楼是正经生意,不玩这等下作的把戏。可这贱货,她偏偏放着人不做,非要当一条只会挨肏的母狗!还哭着喊着,把她自己的妖兽老公也一并带来了,说是离了那畜生的鸡巴就活不了!大家伙说说,她是不是贱不贱?是不是骚到了骨子里?!”
哗!台下爆发出哄堂大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哈哈哈,还有这等奇女子!”
“看看那骚样,屁股撅那么高,是等着被干吧!”
“这奶子,这屁股,当真是极品!”
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像一根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陈凡月的耳膜。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浑身不住地颤抖。可《春水功》的体质是如此诡异,越是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是诚实。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窜起,腿心间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滑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滴落到光洁的台面上。
“不…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她绝望地在心里呐喊,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变得愈发燥热、空虚。
绿头龟公眼尖,一眼就瞥见了那滩水渍,笑得更加猖狂了。他伸出脚,用鞋尖蹭了蹭陈凡月湿漉漉的腿根,对众人高喊:“看看!看看!老子还没说什么呢,这贱狗就等不及了!自己就开始流水了!你这母狗,是不是等着你的妖兽老公来狠狠地草你呢?”
随着他话音落下,人群中发出一阵更大的惊呼。只见一旁的秀门被缓缓推开,黄头龟公牵着一个毛茸茸的生物走了出来。那正是福宝。三十年的岁月让它早已褪去幼年的瘦小,变得高大壮硕。而最骇人的,是它胯下那根东西。
那根狰狞的巨物,不知被花廋夫人用了什么烈性丹药,此刻正完全勃发,粗壮得如同成年人的手臂,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怒张血管。一根根细小的倒刺覆盖在肉茎表面,随着它的走动微微晃动,闪烁着森然的寒光。那巨大的龟头呈暗红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黏腻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
黄头龟公狞笑着,将手中的锁链一松,粗暴地将福宝推向陈凡月。被药物和原始欲望支配的福宝,猩红的眼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孺慕与依赖,只剩下最纯粹的交配冲动。它凑到陈凡月高高撅起的臀后,鼻翼翕动,贪婪地嗅着那从雌穴中不断溢出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骚媚气味。
这气味仿佛是世上最强烈的催情剂,福宝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巨大的头颅便埋进了陈凡月两瓣肥臀之间。它那宽厚而粗糙的舌头,如同带着倒刺的砂纸,直接舔上了那道湿滑泥泞的肉缝。
嘶…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痒意瞬间从尾椎骨炸开,直冲天灵盖。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双乳剧烈地晃动起来。福宝的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穴口,长驱直入,在温热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搅动、舔舐。修炼《春水功》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一塌糊涂,哪里经得住这般直接的刺激。
“啊…嗯…痒…好痒…”她再也忍不住,羞耻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回荡在喧闹的大堂里,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所有看客的欲望。
绿头龟公见状,立刻抓住了机会,用手中的竹竿敲了敲舞台的边缘,吸引所有人的注意,然后指着身下已经浪态毕露的陈凡月,高声戏谑道:“听听!听听这骚叫声!老子就说她是个天生的贱货!你这条母狗,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要你这妖兽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你这条骚得流水的贱逼里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陈凡月神志一清。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无数人围观,而身下舔舐自己的,是她曾经视若亲子的福宝。巨大的羞耻与绝望让她浑身冰冷,可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与瘙痒却愈演愈烈。
“承认…还是不承认…福宝…我的福宝…可是…好想要…身体好难受…”在肉体本能与精神屈辱的反复拉扯下,她的防线寸寸崩塌。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她颤抖着嘴唇,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细若蚊蝇却清晰无比的字眼:“…是…”
台下的淫笑声和起哄声顿时如同炸雷般响起。
就在这时,黄头龟公走上前,一把推开还在埋头苦干的福宝。他狞笑着,扬起蒲扇般的大手。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陈凡月的脸上。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剧痛让陈凡月一阵晕眩,但被连日调教出的奴性本能却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立刻转过头来,朝着黄头龟公,讨好般地吐出了自己香艳的舌头,做出卑贱的承欢姿态。
黄头龟公满意地哼了一声,用脚尖蹭了蹭她的下巴,满脸鄙夷地说道:“贱样!前些日子夫人慈悲,传了你《交合欢》的秘术,看你忘干净没。今天,当着五星岛诸位道友的面,你可要好好展示展示,你这贱逼母狗,可要把妖兽老公伺候舒坦了!”
陈凡月顺从地朝着黄头龟公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动作卑微而熟练,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这既是领命,也是对接下来屈辱的默认。
随即,她当着台下数百双灼热的目光,缓缓地转过身,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她屈膝跪趴,然后用力向两侧张开自己丰腴的大腿,将那刚刚被妖兽舌头舔舐得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所有人看。
那片神秘的区域只有稀疏的几根卷曲阴毛,根本遮不住内里的春光。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外翻,暴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因为刚才的刺激,嫩肉正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合,如同饥渴的嘴唇在索求着什么,一股股清亮又带着腥膻的淫水正从穴心不断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
做完这个羞耻的动作后,陈凡月爬向福宝,仰起那张沾着泪痕和巴掌印的绝美脸蛋,张开樱桃小口,主动伸出丁香软舌,向着那根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巨大兽根舔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一触碰到那狰狞的巨物,福宝被药物催发的兽性便彻底爆发。它舒服地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代表着极致欢愉的哼唧声,胯下的巨根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陈凡月不敢停下,她张大了嘴,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那根粗壮如手臂的鸡巴吞入口中。她的嘴巴因为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异于常人,内壁的软肉会自动吮吸,可即便如此,面对这尺寸骇人的妖兽巨根,她也只能勉强将那硕大的、布满倒刺的龟头含进去一小半。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黄头龟公不耐烦地咒骂一声。他一把抓着陈凡凡月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拖拽着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在冰冷的台子上。她那被玩弄得湿滑不堪的小穴,就这么直勾勾地对着台下所有观众,任人观赏。
随即,黄头龟公牵引着已经彻底狂暴的福宝,对准了陈凡月那张开的小嘴。他狞笑一声,扶着那根滚烫的巨根,猛地向下一捅!噗嗤!
“唔!呃…!”陈凡月感觉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像是要被活生生撕裂开来。那根带着倒刺的粗壮鸡巴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的口腔,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捅进了她的喉管深处!巨大的龟头甚至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皮肤上,顶出了一个清晰可辨的圆形凸起。
福宝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它趴在陈凡月身上,开始遵循本能,猛烈地前后抽插起来。
呕…呃…每一次深入,那布满倒刺的龟头都在她娇嫩的喉管里疯狂研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口水和胃里翻涌的酸水。强烈的窒息感和被贯穿的异物感让她疯狂地想要呕吐,喉咙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干呕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台下的观众发出一片片倒吸冷气般的惊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骇人又刺激的口交!
可那根巨物死死地堵住了她的食道和气管,她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更别说将喉咙里的东西吐出去了。这种想吐又吐不出来,濒临窒息的痛苦,却诡异地化作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啊!”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被堵在喉咙深处,化作呜咽。下一秒,陈凡月猛地弓起身子,双腿绷直。一股滚烫的激流从她大张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如同暴雨般洒向台下前排的观众。
猝不及防的看客们被这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淫水雨”淋了一头一脸,现场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加疯狂、更加下流的喝彩与狂笑!
看着台下被淋得满身湿透、却愈发兴奋的观众,黄头龟公嫌恶地皱起了眉头。他厌恶地瞥了一眼身下已经彻底失控、淫水横流的陈凡出月,从腰间的储物袋中摸索片刻,掏出一根成人手臂粗细、表面布满诡异符文的黑色玉质巨棒。
他随手将那沉甸甸的巨棒扔给旁边的绿头龟公,冷声命令道:“去,把她下面那个不长眼的洞给老子堵严实了!别让这贱货的骚水再弄脏了贵客们的衣裳!”
绿头龟公谄媚地应了一声,接过那根尚带着一丝寒意的玉棒。他走到陈凡月大张的双腿之间,看着那还在一股一股向外喷涌着淫水的骚逼,狞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那根粗大的玉棒对准穴心,猛地捅了进去!咕啾!
“唔嗯…!”冰冷而粗硬的异物强行撑开了本就被福宝兽根撑得酸胀的身体,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的嘴被福宝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下体又被这根巨大的玉棒彻底填满,整个人就像一个被玩弄到极致的破烂娃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玉棒完全没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猛地从玉棒上窜出,瞬间流遍她的四肢百骸!滋啦——!
“啊啊啊——!!”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狠狠地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陈凡月的身体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台上,四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颤抖。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她那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硕大乳房,乳尖猛地一挺,两道浓白温热的奶水竟也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
黄头龟公这才慢悠悠地向台下已经看傻了的众人介绍道:“各位爷瞧见了吧?老子就说这母狗生来淫贱!不仅下面会喷水,上面这对奶子,也是天生就会产奶的骚货!”
他用脚尖踢了踢那根深深插入陈凡月体内的黑色玉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这根‘镇骚棒’,可是我们夫人专门为她准备的法器!只要这贱狗敢高潮喷水,这棒子就会自动释放雷电之力,电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她浑身阴元被榨干,再也流不出一滴骚水才会停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陈凡月的身体就给出了最直接的印证。《春水功》这门邪异的功法,在肉体受到极致刺激时,会不受控制地将痛苦转化为淫乐,从而引发连绵不绝的高潮。
于是,一幕惊世骇俗的景象在花满楼的舞台上上演了。
被电流刺激引发的剧烈快感让陈凡月再次高潮,而高潮又触发了“镇骚棒”的雷电惩罚。雷电带来的痛苦再次被功法转化为更强烈的淫乐,引发下一次、下下次、永无止境的高潮…
她就像一个坏掉的开关,被卡在了高潮与电击的无限循环之中。嘴里被兽根深喉,发出痛苦的呜咽;下面被玉棒电击,引发阵阵痉挛;胸前的双乳则在这连绵不绝的刺激下,疯狂地向外喷射着奶水。
很快,整个冰冷的舞台都被她喷溅出的淫水和奶水覆盖,变得湿滑不堪,白浊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杂着奶香和骚香的淫靡气味,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最癫狂的顶点。
浓郁的奶香气味钻入福宝的鼻腔,这股源自“母亲”的熟悉味道,瞬间压过了药物带来的狂躁,勾起了它深藏在血脉中的原始本能。它猛地从陈凡月的喉咙里抽出那根已经沾满了涎水和胃液的狰狞巨根,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依赖的低吼。
噗哈!
“咳…咳咳!呕…”喉管骤然一空,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陈凡月立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将积压在喉咙里的秽物全都吐了出来。然而,她还来不及喘息,一个更加沉重的负担便压在了她的胸口。
福宝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只还在不断向外溢出奶水的硕大乳房,它俯下身,巨大的头颅埋进了那片柔软的雪白之中。它张开嘴,一口含住其中一只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粗糙的舌头有力地卷动着娇嫩的乳头,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乳房都吞噬进去。那股熟悉的、被福宝吮吸的感觉,曾是她在荒岛中唯一的慰藉,此刻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嘴巴被解放的痛苦尚未褪去,下体被“镇骚棒”反复电击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流窜,而胸前乳头被吮吸的酥麻快感,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淫乱浪潮。
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如同三股狂暴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冲撞。她的神经早已绷紧到了极限,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与极乐的海洋中浮沉。
“福宝…在喝奶…”
“好痛…下面好痛…”
“好舒服…要去了…又要被电了…”
混乱的思绪如同破碎的镜片,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她能感觉到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高潮、喷水,然后被那根该死的玉棒电得浑身抽搐,而胸前的奶水则被福宝贪婪地吮吸殆尽。
每一次电击,都让她眼前发黑;每一次吮吸,都让她灵魂战栗。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任人宰割的乐园,也是一座无法逃离的地狱。
台下观众的狂呼和淫笑声,龟公们下流的叫卖声,福宝满足的咕噜声…所有的声音都开始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电击贯穿全身,同时乳头传来一阵被牙齿啃咬的刺痛后,陈凡月眼前彻底一黑。她那被反复折磨的身体猛地一软,意识终于承受不住这连绵不绝的摧残,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她晕厥了过去。
即便是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依旧没有得到安宁。那根“镇骚棒”忠实地执行着命令,在她无意识的生理性高潮中继续释放着电流。福宝则毫不在意身下之人的死活,依旧埋首在她的胸前,一只爪子甚至按住了另一只乳房,轮换着贪婪吮吸那因为刺激而源源不断产生的乳汁。
整个舞台上,此刻只剩下一个瘫软如泥、任由摆布的绝美肉体,还在无声地承受着这场永无止境的淫乱盛宴。
第三十二章 宴请贵宾 昏暗潮湿的地牢深处,摇曳的烛火将几个扭曲的人影投射在斑驳的石壁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霉味、血腥和某种奇异香料的淫靡气息,令人闻之作呕,却又隐隐挑动着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地牢中央,一个特制的玄铁刑架上,一具丰腴惹火的雪白女体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固定着。她的四肢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向外大大张开,身体悬空,只有那对硕大得不成比例的奶子和肥美圆润的屁股微微下垂,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这具女体正是白日里表演淫戏而晕厥的陈凡月。
此时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知是痛苦还是药物作用下的生理反应。一张绝美的脸蛋上满是屈辱与麻木,樱唇微张,尽管晕厥后被数名奴修像死狗般从地上拖了回来,虽说经夫人吩咐,奴修们已把她身子清理过,可这等淫糜魅肉一旦到了嘴边谁又心甘吐出去呢?只见她嘴角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涎液,不知是口水还是阳精。
由于修炼《春水功》的缘故,陈凡月的身体异常敏感,再加上花廋夫人的《交合欢》春术,此刻即便是空气的流动,都像是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抚摸,让她体内那股骚浪的春水蠢蠢欲动。更要命的是,她那因《乳水决》而导致乳腺异常的身体,此刻因为药物和持续的刺激,饱满的乳房已经开始泌出点点乳白的汁液,顺着浑圆的乳球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而在她赤裸身体的面前,两个只在下身围着一块破布的男奴修,正跪在陈凡月的身下。他们面色蜡黄,眼神中既有麻木,也藏着一丝被压抑的贪婪。其中一个奴修手里拿着一把柔软的毛刷,正小心翼翼地蘸着一个小碗里金黄色的油膏,仔细地涂抹在陈凡月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那油膏不知是何物,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异香,刷上去之后,原本就肉感颇丰的骚穴更显得油光水滑,仿佛一颗熟透了即将裂开的水蜜桃,诱人采撷。另一个奴修则负责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用一块丝布反复擦拭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那里的肌肤光滑细腻,在昏黄的烛光下反射着象牙般的光泽。
“听说……听说反星教的妖人最近声势壮大,数十名星岛的牧马都被击败了……”拿着毛刷的奴修一边干活,一边压低了声音,对同伴说道。他的手在涂抹时,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陈凡月最敏感的阴蒂,引得那具美丽的肉体一阵不易察觉的痉挛。“甚至几名名震内岛的大人物都被俘了,这些妖人会不会攻到我们五星岛来啊?”他语气里带着恐惧,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的期盼。如果岛内天下大乱,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奴修,说不定就能找到机会逃出生天,摆脱这猪狗不如的身份。
“老大,”另一个奴修也停下了手中的活,惶恐地望向站在他们身后阴影里的绿头龟公,“我听人说反星教不仅见人就杀,还专门夺人神魂,里面有个叫什么‘不倒妖师’的邪修,还用修士神魂炼他那旗类法宝,真的假的?那些星岛的牧马们都被他给炼化了,到时候我们花满楼可怎么办啊?”
阴影中,一个身材佝偻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花满楼的绿头龟公。他那双淫眼闪着毒蛇般阴冷的光,扫过两个奴修,又在陈凡月那被涂满油膏、微微翕张的骚穴上停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哼,你这小厮,就不能多说些吉祥话?”绿头龟公的声音沙哑而尖利,像是指甲划过铁皮。“要是那些妖人真来了,就凭你们这点练气修为,怕不是第一个就要被生吃活剥了,连当祭旗资材的资格都没有!”他伸出穿着尖头靴子的脚,不轻不重地踢在其中一个奴修的屁股上。
“要我说,还是圣人没出手,要是圣人出手了,就这等邪魔外道,早就烟消云散了!”绿头龟公朝此刻还没醒来的绝美女体脸上吐了口唾沫,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面前显得有些潮红的脸颊,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狂热与谄媚。“别怕,夫人说了,现在情况还好,六长老还在岛内坐镇。再说了,要是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以夫人的人脉,也定是本岛第一个收到消息的。都他妈别废话了!”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狠厉起来:“手头的活再赶紧点!给老子把这母狗的骚穴和屁眼都涂匀了,一处都不能漏!过了子时,这‘迎客欢’的药效就不好和《交合欢》配合了!明天有星岛的贵客要来楼里,点名要亲自见识见识这条母狗是怎么当众喷奶撒尿,怎么用嘴巴像小穴一样伺候鸡巴的!要是耽误了贵人的雅兴,夫人怪罪下来,老子就把你们两个的鸡巴割下来,塞进你们自己的屁眼里!”
两个男奴修被他骂得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言,连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毛刷在陈凡月那肥美的阴唇间来回涂抹,金黄的油膏被均匀地刷进每一道褶皱里,甚至有奴修斗胆用手指将她的小穴撑开,把油膏往更深的穴肉里送。陈凡月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和身体内功法的影响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小猫般的呜咽,而那对硕大的乳房,因为这持续的刺激,乳汁分泌得更快了,两道白色的细线顺着她起伏的胸膛蜿蜒而下,在地牢的淫靡画卷上,又添上了无比色情的一笔。
两个奴修颤抖着,在绿头龟公的淫威下,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却也更加细致。他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金黄色的“迎客欢”油膏,从陈凡月那双被高高吊起的雪白大腿根部,一直涂抹到她那两瓣肥硕淫荡的屁股蛋,再到那被掰开后显露出的、红肿湿滑的蜜穴深处。油膏的甜腻与陈凡月身上散发出的淫靡香气混杂在一起,让整个地牢都充斥着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骚味。陈凡月那双饱满得仿佛要炸裂的巨乳,也被反复涂抹,乳晕上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被油膏一刺激,竟开始分泌出更多乳白色的汁液,顺着乳沟流淌而下,在烛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行了!都给老子滚一边去!”绿头龟公见状,满意地哼了一声,挥手示意两个奴修退开。他后退了两步,眯起他那双淫眼,仔仔细细地审视着眼前的“作品”。
被捆绑在玄铁架上的陈凡月,此刻浑身上下只要是有肉的地方,都抹上了一层晶亮的油膏。在昏暗摇曳的烛火映照下,她雪白的肌肤微微泛起一层情欲的粉红,仿佛刚刚被狠狠操弄过一般。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热气,带着浓郁的淫靡味道,熏得人头脑发昏。那对巨乳在油膏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硕大沉重,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两颗熟透的蜜桃,随时都会坠落。她那肥美圆润的屁股,更是被油膏刷得油光水滑,每一寸肌肤都饱含着肉欲的弹性,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拍上一巴掌。最令人垂涎的,还是她那被掰开的蜜穴,此刻红肿得像是刚刚被无数根肉棒狠狠肏弄过一般,油膏将每一道褶皱都填满,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能喷涌出淫水。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两瓣熟透的果肉,轻轻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她虽然仍未苏醒,但那被药物和淫油刺激得微微张开的樱唇,以及那不时从嘴角溢出的涎液,都无声地宣告着她身体此刻的骚动与淫荡。
绿头龟公的目光贪婪地从陈凡月的巨乳滑到她的小腹,又从肥臀移到那被涂抹得油光发亮的骚穴。他喉结上下滚动,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但又带着一丝敬畏。
“这女人……真是世间少有啊……”他低声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情。他见过无数的女人,也玩弄过不少尤物,但从未见过像陈凡月这样,仅仅是被药油涂抹,就能散发出如此极致情欲的肉体。那浑身冒出的热气,那股甜腻又骚浪的香气,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奇遇,才能让一个女修士变成这般模样,如此销魂的肉体,简直就是天生的母狗啊!”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心中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用他那根老鸡巴狠狠地操弄一番。可他知道,明日的贵客更加重要,为了让药效挥发最大的功效,此刻不论是谁,都决不准再碰这具绝佳的肉体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被油膏滋润得异常诱人的蜜穴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涂了口红一般鲜艳,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进入。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小穴被肉棒撑开时,会是怎样一番销魂的景象。
“果然是被一眼夫人就相中的玩物,不同凡响……”绿头龟公心中暗叹。他深知花瘦夫人的阅历,这花满楼艳芳无数,能被她看上的,绝非凡品。而这才被纳入囊中不久的陈凡月,不仅修为颇高,相貌美貌,更有着这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肉体,尤其是那能自动吮吸的嘴巴,还有时不时泌乳的骚奶子,简直就是为淫乐而生。“有这种身体还妄想修仙证道?修炼个屁,就凭你这个身体你就注定了是个玩物!”他已经开始期待明天,期待贵客看到这具肉体时,会是怎样一番如痴如醉的表情。他甚至有些嫉妒惶恐,若是夫人将此女献给贵客,那这般玩物他就再无缘见到了。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得将那股从面前女体上散发出的淫靡气息吸入肺腑,仿佛要将这情欲的香气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第二日的花满楼,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大厅光滑如镜的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驱散不了弥漫其间的脂粉香气与隐约的淫靡气息。大厅的中央,铺着一条猩红的地毯,两旁站立着数十名姿容各异的奴修,她们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个个眼神迷离,显然是经过特殊调教的玩物。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花满楼大厅里刻意营造的寂静。一名男修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生着一张油光水滑的胖脸,五官挤在一起,显得有些猥琐,但眉宇间的傲慢却毫不掩饰。他身着一套墨绿色的星岛牧马官服,衣袍上以金线绣着象征身份的星岛图样,宽大的袖口和领口都用上好的丝绸滚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灵石的玉带,将他那微凸的肚子勒得更显眼。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结丹中期的修为波动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让在场的奴修们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眼神中充满了恐慌与敬畏。
在他身旁,跟着一名清秀女修。她穿着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裙,裙摆处绣着几朵洁白的莲花,样式虽然保守,却将她纤瘦而不失曲线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耳畔,更显清丽脱俗。她的容貌算不上绝艳,却胜在气质出尘,一双清澈的眸子波澜不惊,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虚妄。她规规矩矩地走在胖脸男修身后半步,姿态端庄,仿佛一朵遗世独立的冰莲,与周围花满楼的淫靡气氛格格不入。
“哎哟!王牧马大驾光临,真是让妾身这花满楼蓬荜生辉啊!”一阵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花廋夫人扭着腰肢,莲步轻移,从大厅深处款款走出。她身着一件大红色的薄纱长袍,内里只有几片金丝绣成的肚兜和短裤,将她那丰腴得过分的肉体展露无遗。一对巨乳随着她的步伐剧烈晃动,仿佛随时都要从薄纱中挣脱出来,肥硕的屁股更是扭得风情万种,每一步都带着勾魂摄魄的韵味。在她身后,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哈着腰,带着一群穿着同样暴露的奴修,齐声躬身行礼,恭敬得像一群摇尾乞怜的狗。
“夫人客气了,在下奉师命前来,自当拜会。”王牧马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眼神却不自觉地在花廋夫人那对呼之欲出的奶子上多停留了几秒。
“妾身惶恐。”花廋夫人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的,“不知王牧马今日前来,怎么不见六长老?妾身还想着能亲自伺候六长老呢。”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对巨乳便更加夸张地晃动起来,仿佛在诱惑着王牧马的目光。
王牧马的胖脸抽动了一下,眼神有些尴尬,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清了清嗓子,道:“这个嘛,你也知道,家师一贯是不近女色的。不过为了表示对花满楼的重视,今日特地叫我与丹师妹一同前来。”说着,他朝身后的清秀女修努了努嘴。
花廋夫人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震惊”与“惊喜”,她那双涂着艳丽眼影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真的被震慑到了:“哎呀!这……这就是传闻中内岛第一女修的丹娘?今日一见,真是让妾身开了眼界了!丹娘的气质,如同仙子下凡,与妾身这等俗物,简直是云泥之别啊!”她说着,还故作姿态地用手帕掩了掩嘴,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然而,那清秀女修对花廋夫人的恭维完全不予理会,她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大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王牧马见状,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他干咳一声,为了缓解气氛,便开口问道:“对了,前不久听闻夫人收了一只奇母狗,听说身体特异,还曾是名筑基女修,不知今日可有幸得见?”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淫邪与好奇。
花廋夫人一听,便知道王牧马对陈凡月这等极品玩物感兴趣,心中不由得大喜,虽说本打算献给六长老,可她也心知肚明,多年来花满楼虽名义上受六长老庇佑,可那六长老从未真正为花满楼出过一次手,多年来无论赠重礼还是献美人,对方都推托了事,可今日即便六长老非亲自前来,只要这王牧马和丹娘收了礼,也算是她这些心意和功夫没白做,随即立刻扭动着腰,作势就要靠过去,谄媚地说道:“王牧马消息灵通,那贱货确实有几分姿色,今日……”
她的话还没说完,甚至身体还没完全靠到王牧马身边,只听王牧马身后的清秀女修,那一直波澜不惊的丹娘,突然轻轻地“咳咳”两声。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瞬间让花廋夫人僵在了原地。
王牧马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他连忙向后退了半步,与花廋夫人拉开距离,然后悄悄地向花廋夫人传音道:“夫人,丹娘可是六长老的亲传弟子,你可不敢得罪了!”
花廋夫人闻言,心头一凛,脸上谄媚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狡猾的表情。她冲着王牧马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猛地拍了拍手。
“绿头!黄头!”她尖声喊道。
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立刻心领神会,带着一众奴修齐声高喊:“花满楼开宴!”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花满楼的大厅之中,预示着一场淫靡的盛宴即将拉开序幕。
宴会开始,几名身着艳丽薄纱的女奴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莲步轻移,款款走上中央的高台。她们的舞姿轻盈而撩人,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抬腿,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们柔韧的身体和被精心打理过的每一寸肌肤。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们的动作,时不时地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大腿,或是那线条优美、紧致平坦的小腹,甚至偶尔能看到肚脐深处的一点阴影。她们的胸脯虽然不像陈凡月那般夸张,但也挺拔饱满,随着她们的呼吸和舞步上下起伏,摇曳生姿,引得台下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修们一阵阵叫好,口哨声、淫笑声此起彼伏。
贵宾席上,王牧马却显得有些郁闷。他肥胖的脸上挂着一丝不耐,眼神不时瞟向身旁那位清丽脱俗的丹娘。今日他好不容易求得六长老首肯,才得以踏足这销金窟,本想着能在这里尽情地享受一番,将平日里压抑的欲望彻底释放。可谁曾想,六长老那老家伙今日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他带上丹娘这个闷葫芦。且不说丹娘是女修,本身就与这以男修为主的花满楼格格不入,更要命的是,刚刚花廋夫人谄媚地询问丹娘是否需要提供女修专享的特殊服务时,这冰山美人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遑论搭腔了。这让他也无法放开手脚,心中十分恼火。
正想着,旁边陪坐的花廋夫人,那对巨乳随着她娇媚的笑容而上下颤动,她察觉到王牧马的不悦,立刻凑了过来,声音甜腻得像蜜糖:“王牧马,这等艳舞自是不能入两位法眼的,不过我花满楼的规矩就是台前必须迎满客,这台下这么多的客人,也是委屈两位贵客了。”她说着,眼神却在丹娘身上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
王牧马还没开口,花廋夫人又抢先一步,凑得更近了些,那股浓烈的脂粉香气直往王牧马鼻子里钻:“不过嘛,一会的表演,定让二位满意。”说罢,她冲王牧马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暗示。
随着最后一曲艳舞的结束,高台上的光亮骤然一暗,将整个花满楼大厅笼罩在一片暧昧的黑暗之中。台下观众的叫好声和口哨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压抑的窃窃私语。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几道火光从高台的四角亮起,将舞台中央照得通明。只见几名身材火辣的女修,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台上!她们的身体曲线玲珑,胸脯高耸,小腹平坦,屁股翘挺,但最令人震惊的是,她们的胯下,竟然都悬挂着一根粗大的男阳!那鸡巴根部粗壮,前端微微上翘,紫红色的龟头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随着她们的走动,那根肉棒也跟着晃动不已。
“啊——!”台下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有兴奋的,有难以置信的,也有被这超乎想象的场景刺激得呼吸急促的。就连一直默默无声,端坐如冰的丹娘,看到这般景象,也忍不住用纤细的手指捂住了小嘴,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花廋夫人将丹娘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她心中冷哼:哼,只要是人,就不会失去七情六欲!哪怕是修士,也不过是可以引灵气入体的凡人罢了。凡是进我花满楼者,哪有一个是真正的无欲无求者呢?
台上,几名身具男阳的女修两两一对,竟开始互相拥抱亲吻起来。她们的嘴唇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双乳房互相挤压摩擦,而胯下那粗大的男阳,也随着她们淫荡的舞动,在空中肆意甩动,拍打着彼此的大腿和屁股,发出“啪啪”的肉体声响,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也让不少女修感到羞耻与兴奋。
王牧马看着台上这香艳刺激的一幕,眼中淫光大盛,他贪婪地盯着那些在空中甩动的肉棒和纠缠的肉体,肥胖的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起来。他悄悄地冲花廋夫人递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暗示。
花廋夫人心领神会,她拍了拍手,示意台上正在表演的两名女修。那两名身具男阳的女修立刻停止了表演,款款走下高台,径直向贵宾席上的丹娘走来。丹娘本不热衷于男女私情,在六长老手下也总以冷面示人,可鲜有人知道的是,她其实并非不喜阴阳之交,只因出身经历,使她对男性生来厌恶,从不准男人正眼看她,可对此等妖异女修,她却毫无抗拒之力。
丹娘看着那两根在她眼前晃动的粗大肉棒,以及那两名女修脸上淫荡的笑容,娇羞之色更浓,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她本能地向王牧马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见王牧马只是笑而不语。
两名女修一左一右地走到丹娘身旁,她们伸出湿滑的舌头,带着一股浓烈的骚气,竟开始舔舐丹娘的脸颊和耳垂。那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丹娘浑身一颤,她哪里见过这般无耻的场景?她娇羞地红了脸,身体微微向后仰,却被两名女修用她们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哎,夫人,丹师妹可是贵客,又是第一次来,你可要好好着人伺候。”王牧马见状,装模作样地对花廋夫人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
花廋夫人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她朝着两名女修娇声吩咐道:“妾身自然要好好招待六长老的亲传弟子!去,带贵客去天字房,好好伺候着,务必让贵客尽兴!”
两名女修立刻应声,她们一左一右地架起丹娘,将她半推半就地带离了贵宾席。丹娘本想挣扎,可身体却因为那两根肉棒的不断摩擦和舔舐的刺激,早已被淫欲缠身,浑身绵软无力。她那清澈的眼神中,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娇羞与淫荡交织在一起,让她在不情不愿中,被那两名身具男阳的女修,带着淫靡的笑容,一路拥簇着,走向了花满楼最奢华的天字房。
随着丹娘那不情不愿却又带着几分迷离的身影消失在天字房的方向,舞台上的光亮再次暗淡下来,那些身具男阳的女修也迅速退场,整个大厅又恢复了之前的暧昧与沉寂。花廋夫人此刻已不再伪装,她那双涂着艳丽蔻丹的玉手,毫不客气地伸向身旁的王牧马,隔着他那墨绿色的长袍,轻柔却又带着挑逗地揉搓起他那已经勃起的阳物。
“王牧马,接下来,可是妾身答应给您的压轴好戏了。”花廋夫人的声音变得更加娇媚入骨,带着一股直白的情欲,她的指尖隔着丝绸,感受着那根肉棒的坚硬和炽热,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王牧马被她揉搓得心猿意马,他淫笑着,肥胖的脸上写满了贪婪。一只大手也毫不客气地伸进花廋夫人的薄纱胸膛中,粗暴地揉搓起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那对奶子被他一抓,便从薄纱中挤了出来,颤巍巍地晃动着,掌心传来的柔软与弹性,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就在两人互相调情之际,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黑暗中,一个身影被黄头龟公牵引着,缓缓登场。那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但随着它的靠近,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腻与骚浪的淫靡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鼻腔,让肾上腺素飙升。
“汪!”一声低沉的、带着几分压抑的犬吠声响起,台下众人这才看清,黄头龟公牵着的,竟是一条“狗”!不,那分明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彻底调教成“母狗”的女人!
陈凡月,此刻正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般在舞台上爬行。她那巨乳肥臀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身上除了一个紧紧勒住脖颈的狗项圈和一条细细的皮带,再无寸缕遮掩。那对硕大沉重的奶子,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在地上摩擦着,乳头因为刺激而变得红肿,甚至还在不断泌乳,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白色痕迹,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而她那肥硕圆润的屁股,随着她每一次的扭动,都将那股肉欲的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柳腰和肥臀形成了十分夸张的比例,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腰肢扭断。
她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那双曾经清澈动人的眼睛,让她彻底陷入黑暗,只能依靠本能行动。口中被塞入一个奇怪的器具,那器具将她的檀口强行撑开,迫使她无法合拢,而她的舌头,仿佛被下了什么药物一般,此刻软绵绵地脱出口中,耷拉到下巴,粉嫩的舌尖上还挂着晶莹的涎液。那张曾经气焰凌厉的嘴,此刻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和“汪汪”的犬吠声。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甜腻的淫靡味道,那是“迎客欢”药油与她自身春水功体质结合后散发出的独特体香,不论是哪个男人闻了,都忍不住想要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将她那骚穴操得稀烂。
黄头龟公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时不时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指挥着陈凡月。他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权力。
“趴下!”黄头龟公一声令下,陈凡月便顺从地趴在地上,露出她那湿漉漉的肚皮,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这个动作,更加夸张地向两边摊开,乳汁喷涌而出,将地面染白一片。
“骨头!”黄头龟公将一根用灵兽骨头雕刻而成的玩具扔了出去,陈凡月立刻像一条真正的饿狗一般,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肥美的臀肉随着她的奔跑而剧烈颤动,直奔那根“骨头”而去,用她那被强行张开的嘴巴,含住“骨头”,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过来,蹭蹭主人。”黄头龟公勾了勾手指,陈凡月便又摇着肥臀,顺从地爬到黄头龟公的双腿之间,用她那软绵绵的身体,亲昵地在他腿间蹭来蹭去。那对巨乳,也因为她蹭腿的动作,摇晃得更加剧烈,白色的奶水像喷泉一般,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洒出来,溅湿了黄头龟公的裤腿。
贵宾席上的王牧马,看着台上这极致淫靡的一幕,早已惊呆了。他粗大的肉棒在花廋夫人手中跳动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贪婪和兴奋。他从未见过如此淫荡、如此顺从的“母狗”,陈凡月那被调教得淋漓尽致的身体,那不断喷洒的奶水,那被油膏滋润得油光水滑的骚穴,以及她口中那根耷拉着的舌头,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兽欲,让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黄头龟公满意地看着台下观众们那如痴如醉、淫光四射的表情,他得意地扬起下巴,手中的皮鞭一抖,牵引着陈凡月,像遛一条真正的宠物狗一样,将她带到了舞台的最前端。
在刺眼的火光下,陈凡月那具被情欲浸透的肉体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她按照黄头龟公的指令,努力地挺起上半身,这个动作让她那对本就硕大无比的巨乳更加高耸,仿佛两座雪白的山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颤抖。乳尖上那两颗红肿的乳头,正不断地向外喷射着乳白色的汁液,在舞台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奶渍。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半蹲在地上,肥硕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将那片被“迎客欢”药油涂抹得油光水滑、湿漉漉的淫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台下所有贪婪的目光中。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翕张,穴口处泛着晶莹的水光,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前来肏弄。她的两只手努力地撑着冰冷的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个姿势,便是黄头龟公在她身上烙下的无数淫荡印记之一——“犬式”。
然而,在那被眼罩遮住的眼眸之下,陈凡月的神识却异常清醒。她能感受到无数道充满欲望和占有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身体上肆意抚摸,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但此刻却必须忍耐,必须让自己尽可能的流露出顺从、淫荡的样子。因为福宝,她那视若亲子的海猴子,现在正被囚禁在花满楼的某个角落。
即便是被人当众奸淫,或是日日夜夜在地牢中被黄头龟公当成一条真正的母狗来调教,陈凡月都下定了决心必须忍耐。直到现在,她还清晰地记得福宝那时被花廋夫人的香炉法宝所折磨时的惨状。福宝在香炉的青烟中痛苦地抽搐,发出的凄厉哀嚎,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剜在她的心上。她实在不愿意再看到福宝承受那样的痛苦,她并非没有办法逃离此处,自己修为已到筑基后期,只要简单回复灵气,一个人趁机从地牢中离开自是不难,可福宝怎么办?它是稀有的海猴子妖兽,如果自己逃跑了,心狠手辣的花廋夫人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福宝,取出妖丹炼药用来赔偿自己打碎花满楼的那些灵石。
为了换福宝一条生路,她可以做出一切牺牲。区区尊严算什么?哪怕是作为一名堂堂的筑基后期女修士,在众人面前当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又能怎么样呢?只要福宝能活下去,这一切都值得。
想到这里,陈凡月定了定神,强行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悲愤。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撅起的肥臀扭动得更加骚浪,口中发出更加迎合的、母狗般的“呜呜”声。她甚至努力地扭动脖子,将那张被口枷撑开、口水横流的脸,转向台下的观众,挤出一个淫靡至极的表情。
“福宝……我的儿子,你一定要好好的……”陈凡月在心中默念,“待妈妈……待妈妈把那一万灵石赚到了,夫人就会放咱们走了……”
正是花廋夫人这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她在这无边无际的屈辱深渊中挣扎。正是因为这份对自由的期盼,这份对母子重逢的渴望,才让她甘愿忍受这非人的调教,才让她甘愿在人前褪去所有的尊严,露出这副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淫荡模样。
正当陈凡月在台上,用那被调教出来的下流“犬式”,卖力地扭动着肥臀,露出湿漉漉的淫穴,又试图用那不断喷射奶汁的巨乳去讨好台下那些淫笑着的观众时,黄头龟公却不耐烦地拽了拽手中牵引的绳子。那绳子缠绕在陈凡月脖颈的狗项圈上,猛地一拉,陈凡月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向前猛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噗!”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地砸向地面,瞬间被挤压成两张软塌塌的肉饼,大量的乳汁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涌而出,在舞台上溅开一片白色的水花,散发出浓郁的奶腥味。她的脸也被压得变形,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发出正常的哀嚎,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蠢狗!还不快过来!”黄头龟公怒骂一声,丝毫没有怜惜之情。他粗鲁地踢了踢陈凡月的肥臀,随后又向台下的观众们抱歉地笑了笑,仿佛在说:这母狗太笨,让各位见笑了。
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更大的淫笑,看着这曾经美貌绝伦、身材夸张的女修士,如今竟真的像一条笨拙的母狗一般,被人牵动着摔了个狗吃屎,那滑稽又淫荡的样子,让他们忍不住爆笑出声。陈凡月羞愧得脸颊通红,即便戴着眼罩,她也能感受到那些刺眼的目光,但她的身体还是自觉地、机械地爬起来,赶忙跟上了黄头龟公的步伐。
随后,在黄头龟公的牵引下,来到高台中央的一个高凳上方勉强站稳身子。黄头龟公用力一按她的后背,便被迫蹲伏下来,那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台下的观众,将那不断颤抖、红肿不堪的菊穴和湿滑淫荡的淫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药物刺激和摩擦,此刻显得格外红肿,穴口微微翕动,仿佛一张诱人的小嘴。
黄头龟公从台下奴修的手中接过一个酒罐,那酒罐古朴厚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香。他高高举起酒罐,对着台下的观众们高声喊道:“接下来,为各位客官表演的是,母狗喷泉!”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打开酒罐的木塞,将那冰冷的酒液,毫不留情地对准陈凡月那已经被调教得有些松弛的菊穴,狠狠地灌了进去。
“呜……呜……”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菊穴缓缓灌入,带着一股辛辣的刺激,直冲她敏感的肠道深处。陈凡月浑身猛地一颤,她感到肠道火辣辣的灼烧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屈辱。她口中不断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也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抽搐。
“吨吨吨……”一瓶酒很快灌完,黄头龟公又从奴修手中接过第二瓶、第三瓶。随着三瓶酒液被粗暴地灌入她的菊穴,陈凡月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了。她的下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像怀了胎的母狗,肠道中的酒液火辣辣地翻滚着,刺激得她几乎立刻就要喷涌而出。她的小穴也因为肠道内的压力,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舞台上留下了一道道湿痕。
就在陈凡月即将忍不住喷泄之际,黄头龟公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粗暴地将酒瓶的木塞拔下,毫不留情地塞入她那已经被酒液撑得有些松弛的菊穴之中。那木塞被用力推进,仿佛要将她的肠道彻底堵死。黄头龟公甚至嫌不够稳妥,还用脚踹了踹她那屁眼中的木塞头,巨大的冲击力让陈凡月险些从高台上摔落下来。
“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们又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一些人甚至兴奋地议论着,这条母狗待会儿将会喷出多高的水花,那淫荡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陈凡月紧紧咬着口中的器具,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而颤抖,肠道中的灼热感和膨胀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但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准备工作完成后,黄头龟公迈着得意的步伐,走到陈凡月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正忍受着腹中剧痛、身体微微颤抖的母狗,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两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大厅里,陈凡月被打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呼痛,只能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呜咽。
“贱狗!现在开始,我会挥一百次鞭!若是在百鞭挥完之前,把你屁眼里的东西喷出来,我就让你在这台上,用你自己的嘴,把拉出来的秽物全部清理干净!”黄头龟公的声音阴冷而恶毒,像一条毒蛇,钻进陈凡月的耳朵里。
陈凡月听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一百下!她现在肚子里翻江倒海,那火辣辣的酒液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肠道,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恐怕只要十下,不,甚至只要一下,就会忍不住喷涌而出。可是,此刻的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黄头龟公说完,再次走回台前,他手中的软鞭在空中挥舞,发出“呼呼”的破空声,甚是吓人。陈凡月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腹中的剧痛,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她仍然不敢乱动,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接下来淫乱的命运。
“啪!”第一鞭,狠狠地落在了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上。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浮现,雪白的臀肉上泛起一层涟漪。
“呜……”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然而,不止是疼痛。随着鞭笞的落下,她那被春水功改造过的敏感身体,竟将这剧烈的痛苦瞬间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肥臀猛地一紧,下体竟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阵清澈的水花,将身下的舞台打湿了一片。
“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那母狗被打竟然喷水了!哈哈哈,你们看她的骚逼,偷偷喷水呢!真是个天生的贱货!”淫秽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啪!啪!啪!”软鞭一下接一下地落下,在陈凡月那肥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随着鞭痕的增加,她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更加浓郁的、骚热的淫靡气息。她的小穴里,淫水哗哗地流淌而出,仿佛一条小溪,将她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舞台都浸湿了。眼罩下面,她那双美丽的眸子早已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翻起了白眼,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鞭笞的节奏而颤抖。
可即便如此,陈凡月还是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死死地夹紧了屁眼。她紧咬着口中的器具,任凭那火辣辣的酒液在肠道中翻滚冲撞,始终没有让屁眼中的木塞喷射而出。
“来了,母狗!最后二十鞭!高潮吧!用你的身体,来取悦台下的观众们!”黄头龟公的声音变得更加兴奋和残忍,他挥动软鞭的速度越来越快,那鞭子带着风声,雨点般地落在陈凡月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肥臀上。
陈凡月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击打而剧烈地上下抖动,那对巨乳也随之疯狂地晃动着,奶水四处飞溅。她的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快感。
“啪!”随着第一百鞭的落下,陈凡月的身体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在黄头龟公那充满羞辱的目光中,在台下观众们兴奋的注视下,她的小穴、她的乳孔,如同决堤的洪水,同时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和奶汁。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将整个舞台都染上了一层淫荡的色彩。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之声,身体在极致的高潮中不断抽搐,直至晕厥。
台下的观众们兴奋地看着这淫荡至极的一幕,欢呼声、口哨声、淫笑声响彻整个花满楼。
而在贵宾席上,一直紧盯着台上这一幕的王牧马,也在这一刻,在花廋夫人那只柔软滑腻的玉手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浓精,尽数射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陈凡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美的梦。
梦里,她和福宝回到了那座无名海岛,阳光温暖,沙滩柔软。福宝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小小的,毛茸茸的一团,在她怀里撒娇打滚,发出“吱吱”的可爱叫声。她抱着它,在清澈的海水中嬉戏,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海天之间。
可突然,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巨浪滔天。一个巨大的旋涡将她和福宝无情地吞噬。在冰冷刺骨的海水中,她拼命地想要抓住福宝,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小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她被巨浪卷着,冲到了岸上。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岸上有许多人在呢喃,声音嘈杂而模糊。她感到自己渴极了,喉咙里像是在冒火。这时,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嘴边,手心捧着一些液体。她本能地伸出那条已经麻木的舌头,舔舐着对方的手指。那液体黏黏糊糊的,带着一股奇异的、微甜的腥味,有点像蜂蜜,却又完全不同。
“啪!”一阵剧痛从脸颊传来,将她从混沌中彻底打醒。
她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没在梦中,她还在这该死花满楼的高台上!黑色的眼罩让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作为筑基期修士的神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一切。无数道淫邪的目光依旧黏在她的身上,而她的正前方,站着一个男人,他体内灵力浑厚,气息强大,实力远在她之上,至少是结丹期的修为。
“能吃到王牧马您的宝精,算是这贱狗的福气了。”花廋夫人娇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宝精?她刚才舔的……是这个男人的精液?!
花廋夫人一边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上的丝帕,厌恶地擦拭着被王牧马射得满是浓精的玉手。还好刚才这个肥猪一样的王牧马突发奇想,要求上台来亲自“赏赐”这条母狗,也算是解决了她手捧精液的尴尬。
王牧马此刻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他满眼都是眼前这副让他意乱神迷的淫荡女体。陈凡月刚刚经历过高潮,浑身瘫软,皮肤上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鞭痕与奶渍交织在一起,那对硕大的奶子无力地垂在胸前,乳尖还挂着晶莹的奶珠。他贪婪地欣赏着,肥胖的脸上满是满足。
“真棒啊!这神识,竟然有结丹期的底子!花廋夫人你真是厉害,这等尤物都能让你搞到手!”王牧马赞叹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对花廋夫人手段的佩服。
“嗨,看您说的,”花廋夫人娇笑一声,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妾身又不是强买强卖,这还不是因为此女天性淫乱吗?非要哭着喊着来我花满楼当奴做狗,说是享受这种被男人肏干的感觉。对了,她还有一妖兽老公呢,绿头,牵上来!”
随着花廋夫人的话音落下,绿头龟公牵引着一个身影走上了台。
当陈凡月用神识“看”到那个身影时,她的心瞬间被撕裂了。是福宝!但,那已经不是她梦中可爱的儿子了。
福宝的身体比之前大了好几圈,浑身的毛发杂乱地竖立着,双眼赤红,口中不断滴落着涎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充满痛苦和欲望的嘶吼。它显然是被喂了烈性的兽用壮阳药。而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它胯下那根不成比例的巨大肉茎!
那根鸡巴粗壮得骇人,几乎有它大腿那么粗,通体呈暗紫色,表面覆盖着一层层细小的、闪烁着森然寒光的倒刺。随着它的走动,那根巨屌在空中微微晃动,巨大的龟头呈暗红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黏腻腥臭的液体,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瞬间弥漫开来。
台下的一些观众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此景,可还是有不少人发出了惊呼。
“我可不是什么爱好兽交的人,夫人是不是误会了?”王牧马只看了一眼那狰狞的妖兽,便有些嫌弃地摇了摇头。
“哎呀,这倒是妾身不周到了,竟误解了牧马的意思,”花廋夫人故作惋惜地说道,“这妖兽可是只海猴子,在无边海几乎灭绝的稀有妖兽,本想当做礼物赠与牧马,既然您不喜……那这样的话,妾身只好……”
“什么?海猴子?!”王牧马猛地打断了她的话,肥胖的身体都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这……这妖兽不是早就灭绝了吗?”他吃惊地看着福宝,眼神瞬间从嫌弃变成了炙热的贪婪。这等妖兽的妖丹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是炼制那几种传说中能增加寿元的稀有丹药的主药材!没想到今日竟能在这里见到活的!
花廋夫人见状,心中冷笑,嘴上却更加恭维:“既然牧马不喜这母狗与她那妖兽老公交合,那……就让她用这口穴来好好伺候您吧。”
说罢,花廋夫人给一旁的黄头龟公使了个眼色。黄头龟公立刻心领神会,他粗暴地拽着陈凡月的头发,将她拖到王牧马身前,逼迫她跪好,双手抱住后脑,将那张被口枷撑开、还残留着精液味道的嘴,完全呈现在王牧马面前,像一个专门用来口交的器具。
“那本牧马就不客气了,”王牧马淫笑着,低头看着陈凡月那张屈辱而淫荡的脸,“听说此女的口穴,滋味如下面的骚逼,不知是真是假?”
随即,他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根刚刚射精不久、还带着余温的软塌阳具,对准陈凡月的嘴,一把就插了进去,直抵喉咙深处。
王牧马抱着陈凡月的头,那根刚刚射精后稍显疲软的肉棒,此刻在陈凡月那湿热的口穴中,竟再次感受到了勃发的生命力。陈凡月的舌头被口枷挤压着,只能勉强垫在鸡巴下面,柔软的舌苔和口腔内壁的褶皱,像极了骚穴的肉壁,富有吸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口中发出“啧啧”的下流水声,像是在给他口交的贱狗一般。这种口穴的奇妙触感,让他那肥硕的阳具,竟又硬了起来,青筋暴起,涨得发紫。再加上身下那对随着他动作而剧烈晃动、不断喷洒着奶汁的硕大巨乳,更是让他感到美妙至极,浑身的燥热又一次被点燃。
突然,王牧马心里涌起一个恶趣味。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看向了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肥臀。只见他左手掐诀,指尖一点灵力发出,竟控制着胯下母狗屁眼中的木塞,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那木塞在她的菊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陈凡月顿时双眼翻白,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口中发出的呜咽声也变得更加急促而破碎。而她的口穴竟也因为这股刺激,变得更加紧致,仿佛要将他的肉棒彻底吞噬。
“哈哈哈哈!”王牧马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母狗真厉害!不亏是夫人你调教出来的!不知夫人可否忍痛割爱,将这尤物转让给在下呢?”
花廋夫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听到这番言论的陈凡月,心中猛地一慌。若真被这淫邪的肥猪带走,以她现在的实力,别说脱困,恐怕此生都无法再见到福宝了!她拼命地摇晃着被王牧马抱住的头,口中发出连绵不断的“呜呜”声,想要表达抗议。
“牧马不要心急嘛,”花廋夫人娇笑着,试图先稳住对方,“这贱狗还有些用处……”
可王牧马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看到陈凡月那不识好歹的抗议,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手中灵力再催,那插入陈凡月菊穴中的木塞,竟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拔出,每拔出一点,都带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即将喷涌而出的强烈冲动。与此同时,他猛地抱住陈凡月的头,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向她口中深处推进,几乎把身下的两个硕大的卵蛋也一同塞进了她那已经被撑大的口穴之中!
“呜……呃……呜……”陈凡月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鼻腔被对方的阳具堵塞,喉咙被堵死,几乎无法呼吸。而菊穴中木塞缓慢拔出的刺激,以及口中被肉棒和卵蛋填满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痛苦与欢愉的交织中,竟再次达到了高潮!她浑身猛地一弓,乳汁和淫水从全身的孔洞中喷涌而出。
王牧马见状,脸上泛起得意的笑容。他毫不犹豫地,猛地将木塞完全取出!
“噗嗤!”一声,陈凡月再也控制不住了。她肚中的酒液、肠液,以及难以抑制的秽物,如同开闸的洪水,在王牧马的射精中,如同喷泉般,从她那已经被撑得松弛的菊穴中,猛烈地喷洒而出!那股带着腥臊和酒气的混合物,在空中划出一道淫荡的弧线,倾泻在舞台上,也正巧,溅到了被绿头龟公牵引着的福宝身上。福宝那被壮阳药刺激得通红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身上沾染的污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那巨大的肉茎,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王牧马低头看着眼前的尤物,心中充满了征服者的自豪与得意。这头被他刚刚用肉棒爆肏口穴,操到高潮失禁的绝品母狗,此刻正如同死狗般瘫软在他的脚下。他射精前,就已经粗暴地扯下了她脸上的黑色眼罩,露出了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蛋。此刻,这张脸上糊满了自己刚刚射出的、还带着腥臊味的浓稠精液,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混合着泪水和口水,滴落在她那对因高潮而不断颤抖的硕大奶子上。
她浑身赤裸,皮肤上遍布着鞭痕、奶渍和秽物,那肥硕的肉腿无力地大张着,腿间一片狼藉,那刚刚喷射完秽物的屁眼,此刻正像一张疲惫的嘴,红肿着,一张一合地微微抽搐,似乎还在回味着被撑开和喷射的余韵。
台下的观众们全都看傻了眼,随即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淫欲之光。这等淫靡至极、彻底崩坏的画面,有哪一个男人不想冲上台去,用自己的粗大肉棒狠狠肏干这头彻底崩溃的母兽?
王牧马正在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征服快感之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冲天的妖气猛地爆发开来!
他惊愕地看去,只见那只本该被灵力项圈牢牢束缚住的妖兽海猴子,此刻竟双目赤红如血,项圈上的灵力猛地爆开,化为齑粉!它挣脱了束缚,人立而起,双手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发出一声震彻整个花满楼的、充满暴戾与痛苦的骇人吼声!
“吼——!”
妖气如狂潮般席卷而来。王牧马因为刚刚射精,体内精元亏空,正处于最虚弱的时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暴起,竟躲闪不及!那海猴子,身形暴涨,一拳,仅仅一拳,就将他从高台上轰了下去,如同陨石般砸入台下,竟在坚硬的地面上砸出了一个深坑!
“噗!”王牧马倒在深坑中,喷出一大口鲜血,他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那状若疯魔的妖兽。他明明在最后一刻催动了护体灵光,那足以抵挡筑基后期全力一击的灵光盾,为何会像纸糊的一样,瞬间破碎?
陈凡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魂飞魄散,她大口呼吸着,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而台上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花廋夫人面色一黑,心中暗道:“糟了!该死的!刚才为了讨好他,顺便采阳补阴,用双修媚术吸了他不少精元,没想到他竟虚弱到这种地步!这海猴子又偏偏在这个时候暴走,王牧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不敢再想下去,随即尖声喊道:“快!控制住那妖兽!”
可此刻的福宝已经彻底暴怒,它那被药力、屈辱和母亲被蹂躏的景象所点燃的怒火,已经吞噬了它所有的理智。无论是什么法器飞剑,还是符箓法术,打在它身上都如同挠痒痒一般,它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知道重复着一个动作——挥拳,猛砸!它跳入深坑,对着身下这名刚刚羞辱了它母亲的人类修士,一拳又一拳地砸下!
“砰!砰!砰!”每一拳都带着万钧之力,王牧马的骨头不断发出碎裂的声响,惨叫声已经变得微弱。
过了许久,花廋夫人发现还是控制不住,脸色变得惨白:“糟了!此獠的修为恐怕已经接近人类的结丹期!寻常法宝竟对它无效!我的香炉法宝需要它心神被控才能发挥作用,现在也无能为力了!”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福宝一把举起了已经血肉模糊的王牧马,它抓住他的手和脚,肌肉贲张,竟似乎要将他活活撕成两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破空而来!
“咻!”一只纤细的金针,快如闪电,精准无比地射入了福宝的后心脊柱之中!
“嗷——!”福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股狂暴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整个身子猛地一僵。紧接着,又是数十只金针如附骨之疽,接连不断地射入它全身的各大要穴。福宝一声惨叫,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竟无法动弹分毫。
陈凡月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看着倒地不起、浑身插满金针的福宝,心如刀绞,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哭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冲向福宝,可身后的黄头龟公反应极快,一把拽住她脖子上的项圈,将她狠狠地拽了回来。“你想死吗?你的妖兽暴走了!”
只见一道倩影从空中缓缓飞下。来人竟是丹娘。她一张冷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下竟是真空,连条亵裤都没穿。身上只着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那衣衫堪堪遮住重点,却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肉体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小巧的奶子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白皙细腻,晃得人眼花。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在她那雪白的大腿内侧,竟有几道黏稠的白色液体,正顺着肌肤缓缓流下,不知是淫水还是……
只见她玉手一挥,数十根金针悬浮在她身侧,遥遥指着动弹不得的福宝,随即对着还在发愣的花廋夫人厉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救我师兄!”
花廋夫人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运转灵气,化作一道流光冲入深坑,从福宝那已经松开的手中,将奄奄一息的王牧马救了出来。
第三十三章 以丹补偿 五星岛,花满楼那阴冷潮湿的地牢深处。
水珠顺着长满青苔的石壁滑落,滴答作响,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声音。陈凡月赤身裸体地被吊在牢房中央,四肢被冰冷的铁链拉开,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形,脚尖将将离地。她的身体,成了一件被精心布置的刑具展览品。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硕大如玉瓜的巨乳,此刻成了她最大的痛苦来源。两根纤长的金针,精准地刺入了她红肿不堪的乳头深处,彻底封住了乳孔。涨奶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的双乳涨得像两块坚硬的石头,表面青筋毕露,皮肤紧绷得仿佛随时可能炸开。每一丝轻微的晃动,都能带起撕心裂肺的疼痛。
除了乳头,她那敏感的阴蒂上,也被刺入了一根金针,断绝了任何快感的可能,只剩下冰冷的刺痛。舌尖上的一根,让她无法言语;肚脐一根,额头中央一根,四肢各一根,这些闪烁着寒光的金针,是丹娘的手笔,彻底封锁了她全身的穴位和灵力流转。她现在就是一个活着的、能感受到无尽痛苦的肉偶。
黄头龟公坐在她面前的一张破旧木椅上,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
“哎,你看看你看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指着陈凡月那悲惨的模样,“好好地,当个让客官们爽的母狗不好吗?非要得罪了星岛的王牧马!这下好了吧?王牧马要是死了,你,还有你那头畜生儿子,都得一起陪葬!我们花满楼呢,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估计也要跟着完蛋!”
黄头龟公越说越气,心中的不甘和恐惧化作一股邪火。他猛地站起来,抄起墙边挂着的、浸过油的皮鞭,恶狠狠地走向陈凡月,似乎想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这具丰满而无助的肉体上。可当他举起鞭子的那一刻,脑海中又浮现出丹娘离开前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这女人和那妖兽都不要动,我自会回去回禀师尊。你们若是敢擅自转移或伤害这犯妇,我回来,必血洗了你这花满楼。”
想到那女人深不可测的修为和狠辣的手段,黄头龟公打了个寒颤,最终还是颓然地扔下了鞭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继续唉声叹气。
陈凡月被金针锁穴,浑身动弹不得,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弯曲。只能默默承受着乳房快要爆炸的剧痛,和全身穴位传来的针刺般的麻痹感。她不知道那个叫王牧马的修士能否活下来。如果对方真的被福宝杀死了,恐怕等待她和福宝的,将是比现在凄惨百倍的死亡。她不怕死,但她不想让福宝有事。
思绪飘回到了几日前事发之时。
当福宝被丹娘用金针制服,王牧马被救走后,整个花满楼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恐慌,台下的观众早就逃离了,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她被解开了项圈,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自己,而是像条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连滚带爬地跪到花廋夫人的脚下。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头,用自己那张还沾着精液和污秽的脸,去蹭花廋夫人的裙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希望她能看在自己往日还算听话的份上,不要伤害福宝。
可花廋夫人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被蹭上的是什么肮脏的瘟疫。她厌恶地提起自己华贵的裙角,然后抬起穿着金丝绣鞋的脚,狠狠一脚踹在陈凡月的心口上,将她踹翻在地。“滚开!你这贱货!还有你那畜生!差点害死老娘!”
陈凡月不甘心,她忍着痛,又用尽全身力气,爬向另一边那个如仙女般降临,却又如冰霜般冷酷的丹娘。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爬到丹娘的脚下,仰起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眼中充满了哀求。
然而,丹娘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还带着情欲潮红的脸上,眼神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她看着脚下这个像蛆虫一样蠕动的女人,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得到的,不是怜悯,而是更彻底的绝望。
丹娘玉指轻弹,数道金光便从她指尖飞出,精准无误地射入了陈凡月的身体。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的灵力被瞬间冻结,身体的控制权被彻底剥夺,最后,连意识都开始模糊。在失去知觉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丹娘那双修长玉腿上,正在缓缓滑落的、暧昧的白色浓精。
“吱呀——”
地牢那扇沉重的铁门突然被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地牢里死寂的沉闷。花廋夫人身着一袭绛紫色绣金丝的薄纱罗裙,身姿妖娆,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那张艳丽的面庞上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她身后跟着的,是绿头龟公,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药箱。
黄头龟公见状,连忙从木椅上弹起来,点头哈腰地让出座位:“夫人!您来了!”
花廋夫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陈凡月面前。她那双被华贵丝履包裹的玉足,停在陈凡月那因金针锁穴而僵硬、因屈辱而泛红的肉腿之间。她看着被吊起的陈凡月,那对因为涨奶而高高隆起、青筋暴突的巨乳,以及那依旧半开半合、红肿不堪的屁眼,尽收眼底。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花廋夫人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玩味的残忍。
陈凡月愣了愣。她被金针封锁了全身,连眼皮都无法眨动一下,嘴巴也因舌尖的金针而无法张开,更别提发出声音了。她的意识虽然清醒,但身体却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感受着痛苦。
“哦,瞧我这记性,”花廋夫人故作恍然大悟地笑了笑,那笑声在地牢里显得格外刺耳,“你现在动不了,也说不了话。那我就不卖关子了,先说好消息吧——王牧马没事了,只是折了几根骨头,休养一阵子就能恢复。丹娘的师尊六长老也出面了,星岛那边,暂时不会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了。”
陈凡月听到这消息,内心猛地涌起一阵狂喜!王牧马没事,福宝就还有一线生机!她的眼睛虽然不能眨动,却似乎亮了一瞬。她那被金针穿透的乳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喜悦而微微抽搐了一下。
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花廋夫人那娇媚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将她瞬间打入绝望的深渊:“坏消息是……夫人我兑现不了跟你最初的承诺了。”
陈凡月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苍白。
“这可不是夫人我不讲信用,六长老虽然没说什么,可王牧马那边,气还没消呢,”花廋夫人语气轻描淡写,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割在陈凡月的心头,“他说了,这事不算完。他要求把你那畜生儿子的妖丹取出来,作为赔偿,而且……到时候他会亲自过来,取走妖丹。”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在陈凡月脑海中炸响。取妖丹?!那不就相当于杀了福宝吗?!她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内心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她想哭,想大声尖叫,想拼命挣扎,可金针锁穴,让她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连一丝颤抖都无法表现。她的身体依旧被吊在半空中,像一具死尸,但内心却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撕扯。那对涨得发痛的巨乳,此刻也感受到了主人那绝望的情绪,仿佛要爆裂开来。
花廋夫人看着陈凡月那毫无反应的身体,满意地笑了笑。她转身,对黄头龟公吩咐道:“给这贱逼多灌点药。王牧马说了,不希望再发生之前那种事情。他要亲眼看着这贱货,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乖乖地任他摆布。”
黄头龟公听到花廋夫人的话,顿时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了淫荡而得意的笑容。他明白了,星岛那边虽然没有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但王牧马的怒火,却要用这条母狗来偿还。这意味着,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对陈凡月施加任何暴行,而不用担心惹麻烦!哈哈哈,这几天他心中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他搓了搓手,阴暗的表情因兴奋而扭曲。他从墙上再次取下那条浸过油的皮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皮鞭被他熟练地在空中甩动,发出破空之声,然后,他迈着淫邪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具被吊起、无法反抗的丰腴肉体。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陈凡月那对高耸的巨乳,扫过她那因金针而红肿的阴蒂,最后停留在她那依旧微微一张一合的屁眼上,眼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花满楼最奢华的闺房之中,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熏香,暖玉为床,鲛绡为帐。小蝶仙子正坐在梳妆台前,纤细如葱白的手指上,戴着几件客人送来的流光溢彩的首饰,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娇艳欲滴。她那娇躯玲珑有致,曲线曼妙,只着一件轻薄的丝绸亵衣,春色仿佛随时都能从衣衫中挣脱出来。两名姿色不俗的女奴修,跪坐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替她打理着一头如瀑的青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镜子中,映出小蝶仙子那张精致的脸庞,然而,她的左半边脸,却被一张金色的半脸面具严严实实地遮盖住。那面具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华丽异常,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其下那道狰狞的疤痕所带来的阴影。
“仙子,您听说了吗?听说那个母狗伤了星岛的王牧马,这下可要被处刑了!”一名奴修讨好般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她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小蝶仙子的发丝,生怕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
“什么处刑,是取妖丹!”另一名奴修立刻纠正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听说王牧马气得要死,指明了要把那畜生儿子的妖丹挖出来当赔礼!”
“哼,那个贱人!”小蝶仙子闻言,原本就因面具下的疤痕而紧绷的脸,此刻更是扭曲了几分。她纤细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抚上了那张冰冷的金色面具,指腹下,那道深深的疤痕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当初,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货,仗着自己有几成修为,竟然敢攻击她,在自己脸上划下了这道奇耻大辱!
“那个贱人,当初要不是妈妈不允许,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把她那对臭大奶子割下来喂狗!”小蝶仙子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她恨不得亲手撕碎陈凡月那张清纯中带着淫荡的脸,亲手拧断她那双勾引男人的肉腿,更想把她那对碍眼的、比自己大上好几圈的巨乳,活生生地撕扯下来,丢给地牢里的老鼠啃食!
从黄头龟公的口中她已得知,王牧马要的不仅仅是福宝的妖丹,更是要让陈凡月这个贱货,在极致的绝望和痛苦中,彻底沦为比畜生还不如的玩物!而这,正是小蝶仙子最想看到的结局。
“等着吧,母狗,我早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蝶仙子在镜中看着自己那张被面具遮盖的脸,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容。那笑容在华丽的闺房中,显得格外妖异。她已经开始期待,期待着亲眼看到陈凡月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期待着亲耳听到她发出比地狱恶鬼还要凄惨的哀嚎。届时,她便能将所有屈辱与不甘,尽数发泄在那贱货的身上!
一个月后。
星岛一处专供长老级修士使用的奢华洞府中,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白雾,在洞府内缓缓流淌。洞府中央的聚灵阵上,一个肥硕的身躯几乎将整个阵法占满,正是王牧马。他赤裸着上半身,层层叠叠的肥肉从胸口一直堆到小腹,油腻的脸上横肉堆积,双目紧闭,正全力运转功法,吸收着周围精纯的灵气。
洞府的石壁上镶嵌着拳头大小的极品灵石,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他那庞大的身躯映照得如同小山一般。尽管灵气不断滋养着他的肉身,但他左半边身子,那被福宝狂暴的拳头砸碎的肋骨,此刻仍然传来阵阵钝痛,提醒着他一个月前所受的奇耻大辱。
“吱呀……”
洞府的石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一名身着星岛弟子服饰的男弟子,脚步轻得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不敢抬头,大气都不敢喘,快步走到聚灵阵外,恭敬地跪伏在地,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传话:“师傅,丹师叔……丹师叔刚刚传音前来,问明日的行程……是否有变?”
王牧马那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和阴鸷。他深吸了一口洞府中的灵气,感受着已经恢复了五成的灵力,那股相当于筑基后期的威压让地上的弟子抖得更厉害了。
“告诉丹师妹,明日准时。”他的声音粗重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
“是……是!弟子告退!”那名男弟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洞府,并轻轻地将石门关上。
洞府内再次恢复了寂静。王牧马缓缓闭上眼睛,试图重新进入修炼状态,可“明日”这两个字,却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欲望之火。
那头母狗的身影,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张被自己的浓精糊满的绝美脸蛋,那对随着自己肏干而疯狂晃动、喷洒着奶水的硕大奶子,还有那紧致温热、甚至会像骚穴一样吮吸的口穴……一想到那极致的口交体验,一想到她最后被自己操到高潮失禁、屎尿齐流的淫荡模样,王牧马便感到一股邪火从丹田直冲胯下!
他那根因为养伤而许久未曾使用的肥硕肉棒,竟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膨胀,在他那堆积如山的肚腩下,硬邦邦地高高顶起,将宽松的道袍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嘿……嘿嘿……”王牧马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淫邪的笑声,肥硕的身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本来,花廋那淫妇还百般推脱,不愿意将陈凡月那头绝品母狗转让给他。现在可好!自己虽然受了重伤,但反而因祸得福!
明日,他就要当着那头母狗的面,亲手挖出她那畜生儿子的妖丹!他要让那头母狗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在痛苦中死去,他要欣赏她那绝望到极致的表情!
然后,他就可以用这次的“损失”作为要挟,逼花廋那淫妇心甘情愿地将那头母狗献给自己。到时候,他要把她带回自己的洞府,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玩物,变成一个只为自己泄欲而存在的肉便器!他要日日夜夜肏干她的骚穴和屁眼,把她拴在床边当狗养,让她用那对大奶子给自己喂奶,用那张小嘴给自己口交,直到把她彻底玩坏为止!
一想到那美妙的场景,王牧马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胯下的肉棒涨得发疼。他再也无法静心修炼,满脑子都是明日如何折磨那对母子的淫邪念头,脸上露出了无比得意和残忍的笑容。
花满楼地下的秘窟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混杂着妖兽的体味、腐烂的食物和长年不见天日的霉气。绿头龟公的头压得更低了,一张本就阴鸷的脸此刻更是扭曲得如同恶鬼。他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里是浑浊不堪的皂角水,水面上漂浮着几撮不知名的污垢。
他的心情比这秘窟里的空气还要糟糕。一想到黄头那帮杂碎现在正围着陈凡月那骚货快活,他就嫉妒得卵子发疼。黄头他们肯定正抓着那对能晃瞎人眼的大奶子肆意揉捏,或者已经把那骚货的腿扛在肩上,用粗大的肉棒狠狠肏进她那永远也填不满的骚穴里。而他,却被夫人指派来这里,给一头即将被处死的畜生洗澡。
“妈的!”他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目光怨毒地瞪着被粗大铁链和灵力绳索捆成一个大肉粽的海猴子福宝。这畜生曾经也是神气活现的稀有妖兽,可经过这一个月的囚禁和饥饿,早已没了半点精神,浑身沾满了干涸的血污和粪便,毛发纠结成一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你这畜生,跟你那婊子妈一个德行!”绿头龟公咬牙切齿地骂道,他提起那把比门板还宽的硬毛大刷子,蘸满了脏水,毫不留情地刷在福宝身上。“一个骚得能把人魂都勾走,一个臭得能把人活活熏死!真是天生的一对贱货!”
刷子粗硬的毛刮过福宝的皮肉,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福宝只是虚弱地呜咽了一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绿头龟公的动作越发粗暴,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几日地牢里的那一幕。
那天,他听闻陈凡月那母狗被黄头一个人扔在地牢,心里痒得不行,便想趁着没人注意,溜进地牢里去摸一把他最爱的巨乳。可他刚一靠近地牢门口,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骚臭味就直冲鼻腔,那味道复杂至极,既有男人射精后留下的精腥,又有女人被干到高潮时淫水泛滥的甜腻骚气,更混杂着失禁后的尿骚和汗臭,简直是淫乱的极致体现。
他捏着鼻子探头往里瞧,瞬间就看直了眼。只见他朝思暮想的绝美肉体,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半蹲在一个矮小的木马上。她那身傲人的雪白胴体暴露无遗,丰满得快要炸开的巨大奶子因为双手抱头的姿势而更显挺拔,随着她无意识的轻微呼吸而波涛汹涌地颤动着。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般的奶头又红又肿,顶端还挂着一滴未来得及擦去的晶莹乳珠,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她那肥美圆润的屁股被小小的马凳完全托住,显得更加硕大挺翘,臀缝深邃,引人遐想。
而最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她大开的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的景象。那个被无数男人开垦过的骚穴红肿外翻,穴口被操得都合不拢,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淌着浑浊的液体。白的精液、黄的尿液、透明的爱液,混杂在一起,顺着浑圆雪白的大腿根缓缓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已经汇成了一小滩水洼。就连她身后的屁眼,也被人狠狠玩弄过,此刻完全无法闭合,同样湿漉漉地向外渗着不知名的液体。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而痴傻,显然是被丹娘的金针锁住了穴道,完全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肉便器,一副彻头彻尾的母狗模样。
那股味道实在太冲了,骚得他鸡巴“噌”地一下就硬了,可那股臭味又让他阵阵反胃。他终究是没敢进去,悻悻地退了出来。
“操!”回过神来的绿头龟公,眼中的欲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他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福宝,所有的怨气都有了宣泄口。“都是你这小畜生!要不是你伤了贵客,老子早就去快活了!”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乎是要把福宝的一层皮给刷下来。福宝发出了痛苦的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叫!叫你妈个逼!你叫得再大声,你那婊子妈也听不见!”绿头龟公狞笑着,一边狠狠地刷洗,一边恶毒地诅咒:“老子今天就先把你这小畜生洗剥干净,明天看你怎么被抽筋扒皮,炼成妖丹!等那骚货没了你这个唯一的念想,我看她还怎么装人样!到时候,老子要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给老子舔干净!让她那张骚嘴也尝尝老子尿的味道!把她操成一滩真正的烂肉!”
他幻想着黄头那帮人此刻可能正把滚烫的精液射满陈凡月的嘴巴和骚穴,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只能将这满腔的邪火,全都发泄在身前这只无力反抗的“畜生”身上,秘窟里,只剩下刷子摩擦皮肉的刺耳声和妖兽绝望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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