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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二十)可儿最大危机?!(中)附剧情黑白漫画图

海棠书屋 2025-10-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海王 #海后 #纯爱 #合欢 “来了,核心问题,我们预测过的!老公,PLAN A,没忘吧!”惠蓉的声音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维持着憨厚羞涩的表情,挠了挠头:“叔叔,这事……还挺巧的。我跟可儿,是……是慧兰

#海王 #海后 #纯爱 #合欢

“来了,核心问题,我们预测过的!老公,PLAN A,没忘吧!惠蓉的声音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维持着憨厚羞涩的表情,挠了挠头:“叔叔,这事……还挺巧的。我跟可儿,是……是慧兰介绍认识的。”

“慧兰?”王秀芬愣了一下。

“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当警察的那个。”可儿立刻接话,“妈,你忘啦?我跟你说过的呀!”

慧兰的警察身份是一块金字招牌。在这个传统的家里,她代表着某种“正统”和“可靠”,显然是他们少数能理解并信任的社会关系。

虽然冯慧兰那厮自己倒是经常说自己是“条子”来着......

他们脸上的怀疑明显消减了一分。

“警察同志介绍的?”陈国强那紧绷的表情也似乎有了一丝松动,“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叔叔,”我立刻将编好的剧本娓娓道来,“我们单位跟慧兰她们派出所搞过一次‘警民共建’活动,我负责做宣传网页。慧兰姐也请可儿帮忙,给所里的女警设计夏季执勤服。一来二去都熟了。有一次慧兰姐过生日请我们吃饭,就把我俩都叫上了。就在饭桌上,我第一眼看见可儿,就觉得……她,她挺好的。”我一边说,一边恰到好处地露出腼腆的微笑,深情地看了可儿一眼。

可儿也立刻报以一个娇羞低头的表情,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以啊,两位,”冯慧兰在耳机里吹了声口哨,“这台词,够闷骚的。”

听完这番有理有据的陈述,可儿父母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一种“在雷区边缘疯狂试探”的奇特唠家常氛围中度过了。

王秀芬无疑是主攻手,她的问题包裹在嘘寒问暖的糖衣之下,但却招招狠辣。

“小林啊,刚才听你说,你爸妈都是大学老师?”她一边给我添水一边随意地问。

“是的,阿姨。”

“哎呀,那真是书香门第!对了,我娘家侄孙女也嫁了个山东的,男方家里也当老师。她说她那个公公最喜欢海钓。你爸爸……平时退休在家,都喜欢干点什么呀?”

我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这,这超纲了呀!昨晚的剧本里根本没这个!

我张了张嘴,大脑一片空白。可儿也显然被问住了,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王秀芬的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容,眼睛却闪烁着“果然被我问住了吧”的精明光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耳机里先是传来冯慧兰一声极轻的咋舌,随即响起惠蓉清澈而镇定的声音:“别慌。告诉她——我爸不钓鱼,他对海鲜过敏。他唯一的爱好,是练书法。尤其痴迷宋徽宗的瘦金体,总说只有写字时,心才能静下来。”

这……太具体了!我来不及多想,立刻复述了出来:“阿姨,我爸……他不钓鱼的,他对海鲜过敏。平时就喜欢在书房里待着练练书法。尤其喜欢……宋徽宗的那个,那个瘦金体。总说写字能静心。”

我说完,连自己都快信了。王秀芬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从怀疑到意外,最终定格在一种略带迷茫的赞叹上。

一个对海鲜过敏、痴迷瘦金体的退休教授形象,过于具体,她一时找不到怀疑的理由。

“可以啊,老公,”惠蓉在耳机里轻声表扬,“临场发挥,满分。”

我暗自松了口气,感觉像是在悬崖边上被拉了回来。然而,就在我以为能安稳走到终点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一阵“滋啦滋啦”的电流声。“……信号……不好……老公……听得见吗……”惠蓉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操,关键时刻掉链子……林锋!稳住!……”冯慧兰的声音只响了一下,就彻底消失了。

死一般的寂静。

通讯中断了。

我的心脏瞬间沉入谷底。

完了。

指挥部联系不上了,现在是真的“深入敌后,孤立无援”了。

而且

墨菲定律从不缺席。

一直沉默的陈国强,似乎觉得火候到了,选择在这个最致命的时刻发动攻击。

“你们年轻人,”他慢悠悠地开口,“现在不都喜欢用手机拍照片吗?”他的目光落在我和可儿的脸上。“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吧?手机里总有你们俩的合照吧?也翻出来,给我和你阿姨看看呗。”

这一击,精准,狠辣,毫无征兆。

我的大脑“嗡”地一声宕机了。

照片?

我手机里和可儿的合照倒是不少,但别说“见家长”,那尺度只怕“扫黄打非”都算轻的!我根本拿不出来!

“这个……叔叔……”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只能一边假装挠头一边拼命想辙,“我们……平时工作都忙,也不太喜欢拍照……”

这个借口实在苍白无力,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陈国强和王秀芬的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我就知道”的怀疑表情。

就在我万策已尽的绝境中,一直紧张地攥着衣角的可儿突然微微一笑。

“爸,你这是干啥呀,怪我之前没给你发照片嘛~~~”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演技自然得让我都分不清真假,他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嘛!我手机里多着呢!给给,您看这个!

说着,她无比从容地拿出手机,解锁,点开相册,大大方方地递到父母面前。

我也好奇地凑过去,只看了一眼便彻底惊呆了。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张堪称“模范情侣”的甜蜜合照。一张是我和可儿“站”在海边,背后是夕阳海鸥;一张是我俩在某个旅游景点前,比着老土的剪刀手;

还有一张,是我在“喂”可儿吃冰淇淋,两人笑得像.....虽然不想这么说,像两个傻子。

每一张都那么温馨,那么甜蜜,那么……假。

我一眼就认出,照片里“我”的身体和脑袋都是从公司团建照片里硬生生抠出来的,P图的边缘甚至还带着些许不自然的模糊。而可儿,则是她自己的单人生活照加AI处理。

这技术算不上天衣无缝,但用来糊弄对智能手机不太熟悉的父母倒是绰绰有余。

这个傻兔子……她竟然早就准备好了“后手”!

看着父母脸上那由疑转信的表情,再看看身边这个挺起胸膛、像只打赢了胜仗的小孔雀一样的可儿,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骄傲。

就在这时,我耳机里“滋啦”一声

信号恢复了!!!!

“……喂?林锋!什么情况?刚才这蠢东西没声了!你们还健在吗?!”冯慧兰焦急的声音传来。

还没等我回答,王秀芬在心满意足地看完照片后,慢悠悠地投下了今晚最重磅的一颗炸弹。

“哎,可儿啊,”她拉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林这孩子是不错。不过……你王姨给你介绍的那个对象,你也还是要去见一见的。”

陈国强闻言,极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显然对她的发言莫名其妙。

“可儿啊,”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语重心长地说,“你跟小林处着,我们也不反对。王姨介绍那对象,我也去打听过了,小伙子人不错,是咱们镇上中学的老师,家里条件也好,父母都是干部。我想着你们年轻人多接触接触,多看看,总没坏处……”

“拒绝她!!”惠蓉和冯慧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耳机里瞬间炸了锅。

“我操!废物测试!”

“就知道有这么一出!”

随即,一场激烈的“作战辩论”在我耳边爆发。

“林锋!拿出你的气势来!”这是冯慧兰强硬的指令,“直接告诉她,可儿是你的女人,不需要别人安排!”

“不行!不能硬碰硬!”这是惠蓉缜密的方案,“老公,先肯定她‘为了女儿好’的心,再委婉地表示,感情的事要尊重可儿自己的选择……”

“……宣告主权!”

“……迂回包抄!”

我被这“双声道环绕立体声”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正试图找出一个最优解时——

“妈。”

一个带着压抑怒火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

是可儿。

她静静地放下了茶杯。

一瞬间,她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那副伪装出来的“乖乖女”面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眼神像淬了火的冰,直射向她的母亲。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儿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当着我男朋友的面,你说要给我介绍别的对象。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秀芬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沉:“我什么意思?还不是为了你好!小林是不错,但你们才认识多久?知根知底吗?家里介绍的,那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靠得住!”

“靠得住?”可儿气笑了,笑容里满是委屈与讽刺,“你的意思是林锋哥他就靠不住?你的意思是你女儿我的眼光就一文不值?”

“我没那么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你这个不孝女!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这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可儿的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嘲讽,“从小到大,你跟我爸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毁掉了我多少东西?我的漫画,我的游戏机,我的梦想……所有你们看不懂的、不理解的就都是错的,都是‘不三不四’的!你们什么时候真正问过我一句我想要什么?!”

客厅里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眼看着一场家庭内部的“世界大战”即将爆发

我夹在中间,坐立不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都给我闭嘴!!”

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呵斥,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上。

是父亲陈国强。

他沉着脸,目光如电,先是严厉地扫了一眼争执中的母女,最终把眼珠子落在了王秀芬的脸上。

王秀芬还想说什么,但被丈夫那凌厉的眼神一瞪,只能不甘心地把话又咽了回去——只是饱满的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可儿则站在原地,浑身颤抖,眼泪无声地流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带着疲惫和不满的语调缓缓说道:“秀芬,我们是来看女儿的,不是来审犯人的。孩子们长大了,会自己处理自己的事。你今天的话实在太多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指责,没有怒骂。

但正是这种平淡,却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王秀芬的脸上。

他话里的意思,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当着我和可儿的面隐晦地表达着他对妻子刚才那番压力测试的不满。

这是在……维护我这个“外人”?

王秀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地坐回了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扭过头看着窗外。

一场争吵被陈国强用专断的方式强行摁下。

客厅里陷入更尴尬的沉默。

而陈国强的眼神也再次落在我身上,只是这一次,眼神里最初的“审视”与“怀疑”已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探究”。

良久,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们娘儿俩,好好说说话。”他对还在生闷气的母女俩说道,然后站起身,“小林,会抽烟吗?陪我到阳台上透透气。”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可儿,她也一脸茫然。“去吧,老公。”耳机里,惠蓉的声音及时响起,“静观其变。”

我点了点头,跟着陈国强走到了阳台。

阳台不大,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递了一根给我。

“谢谢叔叔,我不抽烟。”我礼貌地拒绝了。

他似乎并不意外,点了点头,自己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浑浊的烟雾。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站着。

“搞什么鬼?这老丈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耳机里,冯慧兰充满疑惑。

“不像,”惠蓉分析道,“他刚才是在帮你们。我猜他有话想单独跟你——沙——我靠慧兰你这什么破玩意儿又卡了——沙————”

信号又断了

真没想到冯慧兰的装备还能跟她人一样跳脱

不过我也来不及细想了。

陈国强那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烟雾幽幽响起:“小林,你跟我说实话。”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远方,仿佛自言自语一样“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家可儿,跟别人……不大一样?”

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不一样?是指她脱线的性格?还是指……那个我们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她那匪夷所思的欲望?

我没有时间仔细考量,只能下意识选择了最安全的方式——装傻。

“叔叔,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觉得……可儿她,她很好啊。善良,有才华,对我也很好。”

陈国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仿佛能看穿我所有伪装。

他掐灭烟头,想了想似乎又觉得有点后悔,又点上一根。

“善良……才华……”他低声重复着,嘴角勾起一抹说不清是自嘲还是悲凉的弧度,一顿一顿地说道“这些东西,有时候,不顶用。”

强壮的中年男人靠在栏杆上,眼神悠远。

“人啊,年轻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一团火,能把天都烧个窟窿。不知天高地厚,想干嘛就干嘛。”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我年轻那会儿,也跟人组过什么‘乐队’,天天不着家,背着把破吉他,扯着嗓子吼,觉得地球都得跟着脚底下那破鼓的节奏转。”

“她妈呢……”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更加复杂,“比我还疯。穿得……唉……反正不像个正经姑娘,天天跟着我们这帮穷光蛋到处跑,我们吼,她就在台下跟着蹦。”

...

这可有点出乎我意料了。

原来可儿她妈,居然是....果儿?

“有些东西,”陈国强用一种疲惫的口吻说道,“是天生的,骨子里的。想摁都摁不住。”

我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那“摁不住”的东西,就是可儿身上那股无穷无尽的生命力与欲望的源头。

那是……遗传。

“后来啊……”他深深吸了一口烟,似乎想把往事都吸进肺里,“火烧得太旺,一不小心,就把孩子给‘烧’出来了。脑子一热,就觉得……那就过一辈子吧。”

这话说得有点隐晦,不过我还是瞬间就明白了

原来可儿是奉子成婚。

“两团火,”他吐出一口浓重的烟圈,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与沧桑,“硬凑在一个锅里,你以为能烧得更旺?烧到最后,锅都烧穿了,就把对方那点火星子也都烧成了灰。到头来两个人天天待在一个屋檐下,对着看都嫌烦。日子啊,就那么……熬着。”

也许是中年男人的面子问题,陈国强似乎不愿意把话说得非常直白,甚至有点颠三倒四,但我还是大致明白了。

一个摇滚朋克,一个曾经的狂野果儿,一场“奉子成婚”的意外,一段激情被柴米油盐消磨殆尽的不幸婚姻。

所有的“古板”与“专断”,不过是一个失败者在用自己失败的经验去徒劳而笨拙地保护自己的女儿,希望她不要重蹈覆辙。、

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直觉

他今天来不是为了审问我,而是想看看能让那个同样“摁不住”的女儿心甘情愿安定下来的男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股略带酸楚的感动涌上我的心头。

看着眼前这个被生活磨平了所有棱角的中年人,我很是郑重地开口说道:

“叔叔,过去的事我不太清楚,也不适合问。但我向您保证。”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斟酌着自己的话语:“我会对可儿好。我不会让她不开心,更不会让她……‘熬’日子。”

陈国强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最终,他那刻着深深法令纹的脸部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些。

他将剩下的半支烟狠狠按熄在栏杆上。

“行了。”他转过身,声音恢复了那种硬邦邦的语调,“回去吧。外面风大。”

当我跟着他走回客厅时,里面的气氛依旧是“冷战”状态。王秀芬和可儿一人占据沙发一角,谁也不理谁。

但陈国强的态度却明显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他走到可儿身边,用一种略带别扭的温和语气说: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跟你妈置气呢。去,给小林倒杯水。

而在我后脚回到客厅的那一刻,我的耳机里也恢复了信号。

惠蓉的声音几乎和陈国强同时间响起:

“喂!喂喂!通了!老公!听到了吗!我刚刚听见啦!他爹的声音!我的天!可儿她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惠蓉的声音充满好奇,“怎么进去一趟,他态度完全变了?哇,这老丈人也太能憋了,有话就直说啊,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

“正常,”冯慧兰大概是被惠蓉训了,声音有些没精打采,“激情呐,早就溺毙在几十年的柴米油盐里了。会说也变成不会说了。”

她轻笑着为今天这场大战画上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句号:“果然,每个老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死掉的朋克。”

我正想坐回沙发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可儿却猛地抬头,那双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

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只剩下一种被抛弃了的小动物一般的哀求。

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死死地攥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这个眼神像一根针,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一股混杂着心疼与恼怒的热流直冲我的脑门。

我所有的理智、人设、剧本都在这一瞬间都灰飞烟灭。

我不是什么“国企工程师”,也不是“老实人”。我只是林锋,是这个正在瑟瑟发抖的女孩的爱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坚固的依靠。

我没有坐下,而是走到可儿身边,在两位老人诧异的目光中将她那冰凉颤抖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掌心里。

“叔叔,阿姨。”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我……我嘴笨,可能说不出什么漂亮话。”

深吸一口气,我将自己的目光从可儿泫然欲泣的脸上,转向了两位正襟危坐的老人。

“但是,”我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定,“看着可儿难受,我……我心里,也跟刀割一样。”

掌心里,可儿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正用尽全身力气反握住我。

“我知道,你们是为可儿好,怕她被人骗,怕她受委屈。天底下没有不疼自己孩子的父母。”我先放低姿态,让王秀芬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但是,”我话锋一转,口气变得前所未有的真诚与灼热,“我向你们保证。林锋当着你们的面保证。”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可儿受半点委屈。我会用我这一辈子去爱她,去照顾她,去保护她。我会努力工作,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她喜欢做什么,我就支持她做什么。她不开心了,我逗她笑。要是有人欺负她,”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狠毒,“那他就会后悔,很后悔。”

“我……我可能不是你们心里最完美的那个女婿,但我发誓,我会是这个世界上对可儿最好的那个男人。”

我说完了。

整个客厅,鸦雀无声。

我的话磕磕巴巴,语无伦次,充满了最朴素甚至有些傻气的承诺。

但这番话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能代表我此刻的心情。

耳机里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惠蓉轻柔的声音才从我耳边缓缓响起

“老公……你真棒。”

对面的陈国强一直默默地看着我,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动容。他仔细端详了很久,才缓缓地对我点了点头。

然后,他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妻子。

王秀芬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不情愿,她狠狠地瞪了可儿一眼,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刻薄,而是多了一丝“算你走运”的复杂情绪。

她扭过身,从那个巨大的编织袋里,开始往外掏东西。

“……这是给你带的土鸡蛋。”

“……这是自家晒的干豆角。”

“……这是你最爱吃的腊肠。”

她一边掏,一边没好气地念叨着,像在完成什么不情愿的任务。

耳机里冯慧兰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警报解除。老太太这是……开始发‘通关奖励’了。”

就在我们都以为这就是结局时,王秀芬从编织袋最底下掏出了一个用大红色绸布包裹得方方正正的东西。

她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和郑重。她把那个红布包塞到可儿手里。

“这个,”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是你奶奶当年留给我的。我一直给你收着。她说,等哪天你找到了那个能托付一辈子的好男人,就给你戴上。”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打开看看。”王秀芬低声说。

可儿颤抖着手,一层层解开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红绸布。当最后一层布被揭开时——灿烂得几乎能灼伤人眼睛的金色光芒绽放在我们眼前。

一对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沉甸甸的黄金手镯。

古朴的款式,厚重的质感,纯正的色泽,无一不彰显着它的价值,以及……它所承载的一份跨越了三代人的祝福与传承。

“这,这镯子...是,是奶奶的......”

可儿的话说不完了,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或委屈,而是因为巨大的震撼与感动。

我的大脑也陷入了一片空白。我从未想过这场充满了荒诞与戏剧性的“见家长”,最终会以这样一种庄严的方式落下帷幕。

耳机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甚至能听到惠蓉那压抑着的轻轻抽泣声。

这个失去了父母,将“家庭”二字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女人,在这一刻无疑是被这份属于“家人”的祝福给彻底击中了。

......

最终,两位老人还是坚持要走。

在车站,临上车前母亲王秀芬似乎还是有些不甘心,她拉着可儿的手,又开始小声念叨:“……妈给你介绍的那个,你还是抽空联系联系,就当交个朋友嘛……”

可儿只是红着眼睛摇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父亲陈国强轻轻拉了拉可儿的另一只胳膊,低声说道:“你妈就那倔脾气,别跟她一般见识。”

他看着女儿手腕上那对金镯子,眼神复杂,声音嘶哑:“你妈年轻那会儿啊……比你还能折腾,就像一团火,觉得天底下就她最亮。她现在拦着你,不是想把你的火弄灭,是怕你……也把自己烧疼了。你懂吗?”

可儿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泪水再次涌上了眼眶。

她似懂非懂,却从父亲那笨拙的话语里听出了一辈子的沧桑。

最终,可儿用力地点了点头。

陈国强看到女儿点头,像是放下了一桩心事。

王秀芬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陈国强猛地一回头,对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妻子,用一种充满了不耐与威严的语气低声呵斥道:

“给我闭嘴!你懂个屁!”

他的声音不大,但那股爆发出的气势却让王秀芬瞬间噤声。

“那小子,”他用下巴朝我的方向狠狠一点,“比你找的那些歪瓜裂枣强一百倍!还联系个什么鸟!”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妻子,拉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检票口。

王秀芬愣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对“狗运小子”的不甘,然后也快步跟了上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消失在人潮中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可儿将她那戴着金镯子的柔软小手塞进了我的掌心里。

“林锋哥,”她仰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笑容却比阳光还要灿烂,“我们……通关了。”

我用力回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嗯,”我说,“我们通关了。”

这时,耳机里传来冯慧兰那标志性的带着戏谑和酸溜溜的感慨:“哼,干得不错嘛,我的小可儿,关键时刻倒真有几分姐姐我当年的风范。”

“不过啊,这某些人可真是好命,动动嘴皮子说了几句漂亮话,就骗得我们家小姑娘死心塌地,还白得了一对传家宝。不像我们这些当‘军师’的,忙前忙后,最后连杯庆功酒都没捞着喝。”

还没等我反驳,惠蓉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行了啊,慧兰同志,你那股山西老陈醋的味儿,隔着网线都闻到了。好了,老公,可儿,指挥部现在正式宣布,‘拯救傻兔子’计划,圆满成功。”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调皮的暗示,“现在,是你们享受‘通关奖励’的时间了。我们这些‘后勤人员’……就不打扰了。祝你们玩得愉快。”

“不是,蓉蓉你这——”

冯慧兰的话没说完,“啪嗒”一声,惠蓉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讯。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我们紧紧牵着手走在午后喧闹的街道上。

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掌心的温热,以及手腕上那对金镯子沉甸甸的重量。

一种传承、家庭、和被认可的重量。

今天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而可儿,这个一直被我们保护在身后的女孩,也在最关键的时刻站了出来,撑起了属于她自己的一片天

回到她那间被我们“净化”过的“样板间”,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可儿再也支撑不住,像只耗尽了所有力气的猫咪软软地靠在我怀里。

“林锋哥……”她把脸深深埋在我胸口,“我……我好累……”

“我知道,”我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将她抱得更紧,“都过去了。你做得很好,真的,非常好。”

她猛地抬头,那双通红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感激、崇拜,以及……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滚烫欲望。

我们甚至懒得走到卧室。

就在玄关她就踮起脚尖,用还带着泪水咸味的嘴唇狠狠地吻住了我。

我将她拦腰抱起,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那具魔鬼的身躯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那些承载着“伪装”的戏服,被我们用撕扯的方式从彼此身上快速剥离。

当身体终于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一起时,我能清晰地听到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就在我即将进入她,将这场情感仪式推向最高潮的那一刻——

“铃铃铃——!”

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响彻了整个房间。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和可儿的身体同时僵住。

即将喷发的火山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

我们像两个被抓了现行的贼,僵硬地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上,“妈妈”两个大字正在疯狂闪烁。

“我操……”我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可儿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她手忙脚乱地抓过被子裹住自己,用颤抖的手按下了免提键。

“喂……妈……”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激情和此刻的惊吓,颤抖得厉害,还带着明显的喘息。

“可儿啊,”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王秀芬中气十足的声音,“你……你没事吧?怎么听着……跟快断气了似的?”

“没……没事!”可儿连忙清了清嗓子,强行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我……我最近有点胖了,刚才在……在做运动!对,帕梅拉!有点喘!”

我简直想为她的急中生智鼓掌。

“哦……哦……”王秀芬似乎没有深究,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自然,带着笨拙的歉意,“那个……可儿啊,今天……妈说话,是不是有点重了?”

“没有,妈。”可儿小声回答。

“你别往心里去,”王秀芬继续用她那“非典型”的方式道着歉,“妈就是怕你被人骗。小林那孩子,看着……看着确实还行,但你也要多长个心眼,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妈。”

“行了,不说了,你爸催我上车了。那个……你让他……让他好好对你。”

说完,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宁静。我和可儿对视着,过了好几秒,才同时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那被强行中断的欲望,那该死的、不合时宜的电话,像一个催化剂,将我们所有之间的紧张、荒诞与后怕,都发酵成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温情。

“她……她这是在跟我道歉吗?”可儿眨着眼睛问。

“我想是的。”我笑着说,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补充道,“现在,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帕梅拉’了。”

两个人温馨的笑声很快就变了味道。

它渐渐被一种滚烫、急促的喘息所取代。空气中,那股名为“欲望”的粘稠湿热,在短暂冷却后,以更加凶猛、炙热的姿态,重新席卷了整个房间。

这一次,再没有任何人能打扰我们。

可儿那双刚刚还因感动而湿润的大眼睛,此刻正死死地锁定着我。那眼神里不再有哀求与脆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混合着占有欲与狂热崇拜的火焰。

“老公……”

她轻唤了一声。

然后像一只矫健的小母豹,猛地将我这个高大强壮得多的男人狠狠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后背就已陷入床垫之中。而她则以一种充满力量的姿态跨坐在我的腰上。

“今天……”她俯下身,柔顺的长发如黑色瀑布般垂落,发梢搔刮着我的脸颊,带来一阵心痒难耐的酥麻,“老公,就是我的英雄……”

她的声音轻柔如情人的呢喃,动作却充满了一种魔性的魅惑与骄傲。

“所以……”可儿舔了舔因兴奋而格外红润的嘴唇,脸上露出一个既清纯又淫荡的的笑容,“现在,轮到我来好好……‘奖励’你了。”

说着,她缓缓挺直腰肢。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的光仿佛都被夺走。

那具年轻雪白、充满活力的肉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清纯如邻家妹妹的童颜之下,巨大反差、硕大无朋的F-cup巨乳!

它们像两座晃眼的雪山,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硬挺的粉嫩乳头如同熟透的草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而与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已经可以用“肥美”来形容的圆润蜜桃臀。

我躺在她身下仰视着她,甚至产生了一种即将被这座雪白的“肉山”活活压死的幸福错觉。

但可儿没给我太多欣赏的时间。

她扭动腰肢,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在我那早已硬挺的巨棒上缓缓研磨。

“老公……”我们家的小妖精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充满挑逗,“你看你这根大鸡巴……好烫……好硬……刚才,就是它让你把可儿从坏妈妈手里救出来的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滑穴口一下又一下地蹭过我充血涨紫的巨大龟头。

“咕啾……咕啾……”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小骚货……”我喘着粗气,伸手一把抓住她那两瓣正在疯狂“作案”的柔软肥臀,“就这么想要?嗯?被老公帮了,就迫不及待地想用你这只小骚穴来报答了?”

“是啊……”她的笑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可儿的一切都是老公的……我的小骚穴当然也是老公的……它现在已经等不及了……想把老公这根又大又硬的‘救命恩人’给完完整整地吃进去……”

说着,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扶住我的肉棒,对准湿润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呜……”

我感觉自己像被一个温暖紧致的“活物”缓缓吞噬——粗大的龟头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紧致的阴道被我的大根撑到极限;最深处的娇嫩花心被坚硬的顶端狠狠碾过。

太深了。太满了。

当我的整根肉棒彻底没入她温暖的身体深处时,我们两人都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老公……”她趴在我身上,那对巨大的爆乳毫无征兆地蹭过我的胸口、脖子,然后覆盖到我的脸上

我瞬间陷入了一种被最顶级的奶香味“肉山”彻底活埋的奇妙感官体验中,鼻腔里满是混杂着少女体香与汗水的“青春味道”。

“你的大鸡巴……”她在我耳边,用充满了崇拜与迷恋的语气呢喃,“把……把可儿……彻底地……填满了……好……好幸福……”

然后她挺直腰肢,那两瓣充满了力量的肥硕臀部,开始以一种打桩机般的力度与节奏在我身上疯狂地坐跨起落!

每一次坐下,我都能感觉到胯骨与耻骨狠狠撞击!每一次抬起,我都能感觉到那根被她紧紧包裹的肉棒被她吸盘般的穴肉带得微微颤抖!

那对硕大无朋的F-cup爆乳则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在我脸上、胸口疯狂甩动、拍打!柔软沉甸甸的乳肉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感觉...太棒了

如此荒诞,又如此疯狂!

两团充满了奶香与汗水的巨大肉球扇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我的视线被不断晃动的雪白乳浪彻底占据

这恐怕是男人能遭受的最性福的殴打。

“啊……啊……老公……你的大鸡巴……好棒……可儿……可儿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

这小妖精,她的叫床声依旧那么悦耳动听,充满了最原始疯狂的欲望!

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被动承受她狂风暴雨般的“奖赏”?

我伸出手狠狠地掐住了她柔韧的纤腰!手指很用力,指尖深深陷入白皙的软肉之中!

“呜啊!”她发出一声吃痛却又带着明显兴奋的惊叫,“老公…………轻点……要……要被你捏坏了……”

“坏?”我低声笑着,手上却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小骚货,你不是说要好好‘奖励’老公吗?老公现在就是在帮你!让你这只小骚穴能把老公的鸡巴吃得……更深!更爽!”

我的话像一句开启她M属性的咒语。她那双清纯的大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与兴奋的病态水光。

这小骚货!

她叫得更大声,坐得也更用力了!

“是……是!……老公说得对……啊……啊……可儿……可儿就是一只张开腿让老公操的……小母狗……啊啊啊……老公……快……快把你的手印,印在……印在可儿的身上……把可儿……彻底地……变成你的东西!”

“来!”

我低吼一声,掐着她腰肢的手高高扬起,狠狠地抽在她那荡漾着诱人臀浪的雪白肥臀上!

“啪——!”

一声比任何一次撞击都要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突然炸响!

“啊啊啊啊啊——!”

两瓣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鲜红的五指巴掌印。鲜红的印记烙印在她白瓷般光洁的皮肤上,形成了一种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残酷美感!

“喜欢吗?小骚货?”我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问道。

“喜欢……啊……好喜欢……”她的声音却充满了被征服的病态兴奋,“谢谢……谢谢老公……把可儿……弄脏了……啊……啊……还要……我还要……”她的声音已经不再清脆,充满了小猫一样可怜的呜咽祈求。“老公……你好厉害……可儿……可儿不行了……求求你……慢一点……啊……啊……”

她一边哭着求饶,疯狂起落的肥硕臀部却一刻也未停下,反而更快、更猛!

汗水不受控制地从饱满肥美的身体里疯狂涌出,晶莹的汗珠顺着发丝缓缓滴落,打湿了她颤抖的睫毛,在紧致的身体上汇聚成溪,最终与从我们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淫靡爱液汇合。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混合着汗水咸味与淫水腥臊的疯狂荷尔蒙气息,让人兴奋,让人陶醉!

我知道,她快到极限了。

“老公……老公……啊啊啊啊……要……要去了……要被你……操…操…啊,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骤然绷紧!两瓣印着我鲜红掌印的臀部以一种几乎要将我骨盆都坐碎的疯狂力度狠狠坐下!

然后突然停滞

只有紧紧包裹着我肉棒的温热穴肉还在痉挛、收缩、蠕动着

“老,老公——!”

在一声猝然破音的尖叫之后,可儿那一直挺得笔直的腰肢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软软地向前倒下,彻底瘫软在我身上。

我抱着这具充满弹性的年轻肉体,感受着依旧紧紧包裹着我肉棒的紧致温暖,心中只剩下前所未有的满足与疲惫。

“老公……”娇嫩的女孩在我怀里,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呢喃着,“……好幸福……感觉……整个人……都被你的爱……给填满了……”

“嗯……”我闭上眼睛,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爱怜的吻,“我也是。”

我以为这就是今晚的结局,以为我们就会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我大错特错

我彻彻底底地低估了这个女孩身体里所蕴藏的那股无穷无尽的疯狂“欲望”

游戏才刚刚开始

贴主:江听潮于2025_10_03 14:17:38编辑
贴主:江听潮于2025_10_03 14:19:2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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