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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7-9)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海棠书屋 2025-09-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凡月淫仙途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2025/9/1首发于Pixiv第七章 云村  领了师命,陈凡月不敢拖延,简单收拾行囊,与丹房管事师兄交代好事务,立即自玉竹峰下山去了。  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下行去,少女乌黑如
【凡月淫仙途 】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2025/9/1首发于Pixiv

第七章 云村

  领了师命,陈凡月不敢拖延,简单收拾行囊,与丹房管事师兄交代好事务,立即自玉竹峰下山去了。

  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下行去,少女乌黑如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绾起,几缕碎发拂过她白皙如玉的侧脸。陈凡月一身素净的凝云门弟子服,因发育良好的胸脯而显得鼓囊囊,却反而更衬得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行走间身姿摇曳如柳,自有一股轻灵出尘的气质。

  山间雾气氤氲,沾湿了她的衣袂,也让如蝶翼般的睫毛染上细碎晶莹的水珠。微湿的衣裳此刻让她十分难受,自从那夜之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比往常敏感,虽说神识也要比以往更强,但似乎是神识增益的副作用,如往常那些毫无感觉微小的摩擦现如今都能让身子一阵颤抖,她微微抿着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心中思绪万千。自从修炼《丹鼎大法》后,她体内总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若不是常于夜中以指泄欲,恐怕就要引动丹田走火入魔了,而此刻置身于静谧山林间,那股躁动似乎稍稍平息了些。

  正当她神思恍惚之际,前方路旁草丛忽然一阵窸窣响动。陈凡月警觉地顿住脚步,还没等神识展开,只见一只毛色金黄的黄皮子人立着从草丛中钻出,竟像人一般对她拱手作揖。

  那黄皮子一双碧绿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开口发出略显尖细的人声:“这位仙子,您看我是像人呐,还是像神?”

  陈凡月心头一跳,想起跟随李婆时听过的乡野传说。她知道这是遇上了“讨封”的精怪,若应答不当,恐遭报复。她细看这黄皮子眼神清正,不似邪物,便柔声回道:“我看您慈眉善目,自是像人的。”

  话音甫落,黄皮子身上闪过一道柔和金光,身形似乎更显灵秀。它欣喜地又连作三揖:“多谢仙子金口玉言!小畜在此修行百余载,今日得仙子封正,终得圆满。为报此恩,小畜愿为仙子卜上一卦。”

  陈凡月正待推辞,那黄皮子已人立而起,前爪掐诀,眼中闪过一抹异光:“仙子此去云村,切记莫要过分同情乡民,须知人心难测,过分善良反易惹祸上身,须知人间道只修百年而畜生道须修万年,此间道不易,仙子莫不珍惜。”

  陈凡月微微一怔,还未及细问,黄皮子已化作一道金光没入林中,只留余音袅袅:“仙子珍重,命途蹉跎莫要失了道心...”

  带着几分困惑,陈凡月继续向山下走去。约莫半个时辰后,眼前出现一处简陋的院落,门匾上书“凝云门外门”五个大字。

  一个中年外门弟子迎上前来,目光在陈凡月清丽脱俗的容颜上停留片刻,又打量了打量与自己身着相同的弟子服,暗暗惊讶世间竟有此尤物,方才收敛心神,公事公办地问道:“这位师姐可是从玉竹峰来?”男弟子虽比陈凡月年长不少,但门规森严,外门弟子对内门的礼仪是一点不可少。

  陈凡月点头称是,取出胡长老给的信物。那弟子查验过后,从屋内取出一面绣着翠竹的旗帜:“这是玉竹峰的标识,师姐沿途出示,凡人便知你是凝云门仙使,必不敢怠慢。”

  在等待办理文书时,一位年长的外门弟子好奇地问道:“师姐是胡长老门下?胡长老可是十四年前自北而来投奔凝云门的,据说当时身受重伤,幸得太上长老收留...”

  陈凡月漫不经心地听着,心思早已飞到即将前往的云村,几年未沾凡世,她已怀念起尘世的烟火气。她轻轻整理着被山风吹乱的鬓发,纤细如玉的手指将几缕不听话的青丝别到耳后,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颈项。年长弟子见她没回自己,自是不敢再问,退回房间与另一外门女修聊了起来。来到这外门地界,陈凡月才感受到作为修仙者的好处,外门弟子多是些灵根极差的伪灵根修士,甚至还有大量凡人混杂于人,多是为了背靠大宗门好混口饭吃。

  “还好有这《丹鼎大法》,回去了尤长老应该就要查我功底了,这下必不会被赶来做外门,不负我这些日的煎熬。”陈凡月看着眼前忙碌的外门弟子,个个面如凡人,自是没有山上那些人神采奕奕。

  持着玉竹峰旗帜,陈凡月很快来到云村。村长云老是个慈祥的长者,早已带着若干村民在村口迎候。

  “恭迎仙使!”村民们纷纷躬身行礼,目光中充满敬畏与期待。陈凡月在山上总是对着旁人行礼,还是头次被人施如此大礼,心中不由得惶恐。

  陈凡月连忙还礼,温声道:“老人家不必多礼,我奉师门之命前来为大家诊病送药。”

  她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和倾国倾城的容貌让村民们一时怔忡,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欢迎。众人簇拥着她来到村中祠堂,那里已排起了候诊的长队。云村中妇孺老人不少,像极了当年二柳村的景象,但奇怪的是明明是受凝云门庇佑,却不似王百富家那般富裕,有些许老人穷困不已,衣裳破烂甚至露出半边佝偻身子。

  每个来此的弟子都要按照师门要求,为名单上的村民诊断配药,也因凝云门十分照顾云村,村中许多老人年似百龄十分长寿。今日听闻神仙们派了一位美貌的仙女下凡,村里大大小小的人都聚集而来。

  陈凡月专心致志地为每个村民诊脉、配药。她微微俯身时,衣领微松,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肌肤;专注的神情让她本就美丽的容颜更添光辉,仿佛有柔光笼罩。村民们看得呆了,甚至有人忘了病痛,只为多瞧这仙女般的医者一眼。

  夕阳西斜时,陈凡月已诊治了数十人。正当她准备收拾离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急匆匆跑来,带着哭腔喊道:“仙使姐姐,不好了!根儿、根儿被后山的妖怪抓走了!”

  “根儿”二字如针般刺入陈凡月心中。她想起那个痴傻的王根,想起那个本该成为她夫君的男子...她猛地起身,丰硕的巨乳因急促呼吸而地动山摇,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往哪个方向去了?”

  问明方向后,陈凡月思考再三决定独自向后山找去,她修为虽已接近练气期五层,胡长老也曾教过一些简单诸如“弄焰”的法术,但她毕竟从未与人打斗,只懂些灵气入体的皮毛,可闻那小孩之言,如现在不前去施救,恐怕“根儿”命不久矣。山路崎岖,荆棘丛生,她修长的双腿灵活地避开障碍,但裤上仍被撕开几道口子,丰满的蜜腿从破口露出,白皙的肌肤上划出细细的血痕。此时她也顾不得疼痛,一边赶路一边开启神识循迹。

  随着深入山林,她心中越发焦急。虽然修行日浅,但想起王根,想起那个可能遭遇不测的孩子,想起曾经本该举案齐眉的“根儿”,她就无法坐视不管。

  急促的山间行走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还好从小她就不似一般女娃,虽长相清秀可人,但论体力不输给任何男性,只是这身体在此时实在累赘,两颗沉重的肉丸在身前晃动不已,坠的她气喘吁吁,再加上开启神识后身体也愈加敏感,甚至此刻就能感知到丰硕肉团中夹杂的黏腻汗水。见前方有一谷底,她决定在此细找一番。

  “有人吗?根儿——”她清脆的嗓音在山谷间回荡。

  等了良久也无人回应,陈凡月更加心急,接连又呼喊了数声,就在她决定再换地方时,青色神识闪动,一个孩童大小的洞口吸引了她的注意。经过一番搜寻,她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壁前发现了这个狭洞,找到了孩童的足迹,确认了人就在此处。

  洞口狭小,孩童可步行而入,但对于她这般体格的大人确非易事,陈凡月虽为女身,可骨骼精良,与一般男性同高,甚至比许多矮个男修都要高上半头。

  陈凡月望着那处仅容一人匍匐通过的狭窄洞口,心中虽闪过一丝惧意,但想到那个名叫“根儿”的孩子可能正面临危险,她纤细的手指便紧紧攥住了衣襟。深吸一口气,匍匐下身,将丰盈的胸脯勉强压下,开始向洞内挪动。

  洞口极窄,陈凡月必须将曲线玲珑的身体紧紧贴附在冰冷粗糙的岩壁上才能缓慢前进。她纤细的腰肢深陷,而饱满的臀部却在后方隆起,每前进一寸都显得异常艰难。洞壁尖锐的岩石不时刮擦着她的衣物,没几下就将她单薄的衣衫划开数道口子,露出底下白皙如雪的肌肤,很快便添上了几道刺目的红痕。

  越往深处,洞穴越发低矮狭窄。陈凡月不得不完全俯下身,几乎是在地上蠕动。这个姿势让她傲人的丰乳备受挤压,紧紧的贴在地上,几乎喘不过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抑感。她修长的双腿在此刻也成了负担,只能艰难地屈膝挪动,膝盖很快就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

  黑暗中,她乌黑的长发被岩壁上的凸起勾住,扯得头皮生疼。汗水从她的光洁的额头滑落,顺着细腻的颈项流下,浸湿了早已破损的衣襟,紧贴在起伏的胸口上,更显身形窈窕,却也更加狼狈。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狭小空间带来的压迫感淹没时,前方隐约传来了孩童的嬉笑声。陈凡月精神一振,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和肌肤与岩石摩擦带来的刺痛,加快了挪动的速度。

  当她终于挤过最狭窄的一段,眼前豁然开朗,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下来,紧贴着潮湿的洞壁喘息。这时她才真切地感受到浑身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身体与冰冷岩石亲密接触带来的阵阵战栗。

  陈凡月捏了个简单的火诀,掌心跃起一簇小小的火焰,借着微光小心翼翼地爬入洞穴。

  刚站起身,洞内景象却让她愕然——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男童正与一只小猴嬉戏玩耍,哪有甚么妖怪?

  “根儿?”陈凡月试探着呼唤。

  男童回头,咧嘴笑道:“你是哪里来的漂亮姐姐!我在和小金玩呢!”

  “小金?”陈凡月狐疑道,她仍然不敢放松,李婆曾告诫她一些妖怪会变成人喜欢的样子。

  “它是我的好朋友,我在村里没人跟我玩,只有他陪我。”男童的语气中略带失落。

  陈凡月这才松了口气,柔声道:“你可把大家急坏了。以后莫要这般贪玩,好吗?”她弯腰抚摸男孩的头顶,这个动作让她的腰臀曲线完美展现,浑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形成惊人的对比,那对让人惊讶的丰硕乳房也顺势垂落,在昏暗的洞穴中依然夺目。

  根儿一把抱住陈凡月的身体,两对巨兔一时间被挤的使她喘不过来气,敏感的肌肤接触让脸颊瞬间红透,还好是在洞穴之中,那孩童完全不知,只想着抱住眼前美丽姐姐的身体撒娇。

  “姐姐你是来陪我玩的吗?”

  “姐姐是来找你回家的…你先松开些,姐姐喘不过来气了。”这般结实的接触下,陈凡月已经有些吃不住了,此刻她的神识感知甚至让她看到那粉嫩的乳首竟然挺立了起来。

  根儿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孩童并不懂什么美肉尤物,只知道抱住了之后姐姐一直浑身发抖。“那我不想回去”孩童撅了撅嘴,把头转了过去。

  “你娘和爹都很担心你,还有村里的小伙伴和村长爷爷都想你呢。”陈凡月趁机直起身来,揉了揉自己刚刚吃痛的柳腰。

  “我不回去,他们都是坏人,村长爷爷更是大坏人!”根儿说话间越来越大声,旁边的“小金”也对陈凡月龇牙起来。

  “那你给姐姐说说为什么他们是坏人。”

  “村长爷爷说我们村都是山上神仙的包身工,不听话就要被山上的哮天犬叼走吃去。”根儿哭嚷起来。

  “村长爷爷还说我爹力气大就要多交些公粮”

  最终根儿和小金告别,决定和陈凡月回去了。

  送根儿回家的路上,陈凡月才知这孩子家境贫寒。当他们来到村西头最破旧的茅屋前,根儿的父母搓着粗糙的双手,满脸羞愧地迎出来。

  “多谢仙使救回小儿...”老汉声音哽咽,“家中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谢礼,只有这些鸡蛋,还请仙使笑纳...”

  陈凡月看着茅屋四壁空空,根儿的母亲衣衫褴褛,弟弟妹妹面黄肌瘦,心中酸楚不已。她柔声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救死扶伤本是我辈本分。”

  她悄悄将一瓶固本培元的丹药塞入根儿怀中,叮嘱道:“这些给你弟弟妹妹服用,可强身健体。”

  离开根儿家时,夕阳的余晖洒在陈凡月身上,为她窈窕的身姿镀上一层金边。她知道自己拒绝谢礼可能违反了门规,但看着这贫苦的一家人,她实在无法收取任何报酬。

  接下来的三日,陈凡月尽心尽力为村民诊治,将带来的丹药全数分发。村民们对她感激涕零,尤其是根儿一家,每次见到她都恨不得叩首称谢。

  第三日黄昏,云老村长将一张粮票恭敬地交到陈凡月手中:“仙使,这是今年云村供奉凝云门的粮票,劳您带回仙门。多谢仙使这些日的辛劳,云村上下感激不尽!”

  “敢问村长,根儿家的纳粮数目是否可以减少,他家实在贫穷,我听人说起他家纳粮数目是别家数倍。”云老听闻一惊,没想到对方会提起此时,“哎,这事也不是老朽可以管的,是仙门定的啊。”

  陈凡月看到对方面露难色,不由得疑惑起来,“那村长,敢问是凝云门哪位长老定下的规矩吗?”

  “非是非是……是…”云老摆摆手示意陈凡月不要再追问。

  陈凡月心中一紧,恐怕再问下去就不好了,只得准备告辞。

  “是贵门的外门掌事。”云老最终还是和盘托出,但示意陈凡月不要再问了。

  陈凡月心中已明,接过粮票,小心收好。

  走出村口,许多村民来送行,她优雅地向村民们行礼告别,身姿如风中柔柳,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魅力。

  踏上归途时,她不禁回想黄皮子的预言。这些日子她倾心帮助村民,并未见什么祸事发生,反倒是云村古怪,外门弟子如此猖狂凝云门却无人一人知晓?

第八章 胡长老

  玉竹峰峰主尤长老的洞府深处,寒气森然,石壁上凝结着千年不化的冰霜,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蓝光。陈凡月跪坐在洞府中央的测灵阵中,纤细如玉的双手结着复杂法印,周身灵气如涓涓细流般运转。她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源于这三个月来没日没夜苦修的疲惫与此刻的期待。

  测灵阵四周镶嵌着十颗灵石,对应着炼气期的十个层次。当陈凡月将体内灵气注入法阵时,前四颗灵石依次亮起柔和的光芒,这代表着她已经稳固了炼气四层的修为。然而真正的考验在于第五颗灵石——只有点亮这颗灵石,她才能真正达到炼气五层,保住内门弟子的身份。

  尤长老静立在一旁,面色凝重如铁,目光如电般审视着测灵阵中的每一个变化。两位执法弟子分别立于测灵阵两侧,神情肃穆,随时准备记录测验结果。

  陈凡月深深吸了一口气,饱满的胸脯随之微微起伏。她开始全力运转《凝云决》,将丹田内的灵气源源不断地注入测灵阵中。随着灵气的注入,第五颗灵石开始泛起微弱的光芒,但这光芒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集中精神!"尤长老冷声喝道,"灵气运转要稳,不可急躁!"

  陈凡月咬紧如玫瑰花瓣娇嫩的下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调整呼吸,重新引导灵气在经脉中有序运转。这一次,第五颗灵石的光芒逐渐稳定下来,散发出柔和而持久的光晕。

  "炼气五层,通过!"执法弟子高声唱报,声音在洞府中回荡。

  陈凡月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缓缓睁开双眼,明亮如星的眼眸中闪烁着喜悦的泪光。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随时可能被逐出山门的打杂弟子,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凝云门内门弟子了,今后她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因为背后有了凝云门这颗大树。

  在测灵阵的灵光映照下,陈凡月的曼妙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她身着一袭浅黄色的内门弟子服,由于长时间的修炼和测验,衣衫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

  她的乌黑如瀑的长发有些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青丝粘在汗湿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柔弱的美感。纤细的腰肢在宽松的道袍下依然显露出不盈一握的曲线,而饱满的胸脯则在呼吸间微微起伏,形成诱人的弧度。

  随着灵气的运转,她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红晕,仿佛白玉染霞,光滑细腻中透着健康的光泽。修长的双腿在打坐的姿势中更显笔直纤细,而圆润的臀线即使是在跪坐的姿势下,也展现出诱人的曲线。

  尤长老的目光在陈凡月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既然已达炼气五层,便好生修行,莫负宗门栽培。"

  陈凡月恭敬行礼,退出洞府。

  回想起这三个月的苦修,陈凡月心中感慨万千。多少个夜晚,她独自在丹房杂室中修炼《丹鼎大法》,忍受着功法带来的燥热和不适;多少次失败,她几乎要放弃,但想到可能被逐出宗门的结局,她又咬牙坚持下来。

  如今,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报。她不仅保住了内门弟子的身份,更在修炼上迈出了重要的一步。炼气五层意味着她正式进入了炼气中期,距离筑基期又近了一步。

  将来一定是更好的日子。陈凡月这么想着。

  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过玉竹峰的石径,心中满载着通过修为测验的喜悦。当陈凡月推开丹房那扇熟悉的木门时,胡长老正在仔细称量一批新到的药材。

  “长老好!”陈凡月的声音清脆悦耳,礼貌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弟子通过测验了!炼气五层!”

  胡长老闻言转过身来,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那双总是透着精明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好!如此一来,我们还能继续共事了。”他放下手中的药秤,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目光中流露出欣慰与赞赏。

  在丹房柔和的光线下,陈凡月的身姿显得格外动人。她身着一袭淡黄的内门弟子服,因连日修炼和方才测验时的紧张,衣衫被薄汗微微浸湿,轻柔地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她乌黑如瀑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不经意间垂落,拂过她白皙如玉的脸颊,更添几分柔美。

  胡长老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陈凡月挺拔的胸脯,那里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勾勒出青春而饱满的弧度;视线下移,是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即便在略显宽松的道袍遮掩下,依然能隐约看出其柔韧而有力的线条;再向下,是圆润而挺翘的臀线,与修长笔直的双腿共同构成了令人移不开眼的优美比例。胡长老心中暗叹,这丫头不仅灵根属性极佳,这身材也是十分符合要求,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长老,这些日子多谢您的指点。”陈凡月恭敬地说道。她微微躬身行礼,这个动作让优美的身体曲线更加凸显,胸前的饱满与腰臀间的曼妙过渡在躬身时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胡长老抚须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月儿,你在炼丹上颇有天赋,如今修为又达标,正好可以正式开始学习更深奥的炼丹之术了。”他边说边走向药柜,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这是奖励你的凝气丹,对你巩固炼气五层的修为大有裨益。”

  陈凡月低头双手接过玉瓶,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胡长老的手掌。她感觉到胡长老的目光在她纤细如玉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迅速移开。她脸上微热,连忙回道:“多谢长老厚爱,弟子定当勤加修炼,不负长老期望。”

  “好好好。”胡长老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从明日起,你便开始接触二阶丹书吧。以你的天赋,想必很快就能掌握其中诀窍。”

  就在这时,丹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默契地停止了交谈。陈凡月退到一旁,假装整理药材,但她能感觉到胡长老的视线仍不时落在她身上,那目光中带着欣赏,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当前来禀事的弟子离开后,胡长老再次走到陈凡月身边,压低声音道:“月儿,你既已通过测验,有些事也该让你知晓了。”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炼丹之道,不仅需要天赋和勤奋,更需要...机缘和指点。”

  陈凡月抬起头,正好对上胡长老深邃的目光。她注意到胡长老的视线从她精致的脸庞缓缓下移,掠过修长的脖颈,在她起伏的胸前停顿片刻,最后重新回到她的眼睛上。这种注视让她感到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疑惑。

  “长老的意思是?”她轻声问道。

  胡长老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这是我多年来炼制丹药的心得体会,你拿回去好生研习。若有不懂之处...”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可随时来我洞府请教。”

  陈凡月接过册子,心中既喜又疑。她清楚地知道这份心得的珍贵程度,但不明白胡长老这番话背后的含义。她微微抿起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慎重地行礼:“弟子谨记长老教诲。”

  回到简陋的杂室,陈凡月仔细翻阅起胡长老给的心得。书中不仅详细记载了各种炼丹手法,还在页边空白处添加了许多注释和感悟。

  夜色渐深,陈凡月却毫无睡意。她盘膝坐在床榻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日发生的种种。修为提升的喜悦、胡长老意味深长的目光、还有那本珍贵的心得手册...这一切都让她感到,自己正站在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上。

  她轻轻叹了口气,吹熄了油灯。在黑暗中,她的神识大放,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曲线,感受到胸前饱满的重量和腰肢纤细的柔韧。这或许就是《丹鼎大法》后半段的功效吧,通过提高身体敏感度来提高神识。

  一晚,陈凡月盘膝坐在丹房角落的蒲团上,周身笼罩在淡淡的灵气光晕中,这是她正在修炼《丹鼎大法》。

  随着功法运转,她感到丹田处渐渐升起一股暖流,这是《丹鼎大法》特有的功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灵气在体内流转,每运行一个周天,她的修为就精进一分。

  起初只是一种模糊的直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她。陈凡月缓缓睁开双眼,明亮如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警惕。她停止修炼,仔细聆听四周的动静。

  杂房内寂静无声,只有她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她站起身,纤细的腰肢在月光下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窗纸向外望去。

  院中空无一人,唯有月光如水银般泻地。陈凡微微皱眉,怀疑是自己多心了。正当她准备回到蒲团继续修炼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道黑影在院角的古槐下一闪而过。

  她的心猛地一跳,屏住呼吸仔细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难道是自己眼花了?陈凡月抿了抿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心中升起一丝疑虑。

  她想起近日来总是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起初还以为是修炼《丹鼎大法》产生的幻觉,但此刻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异常真实。她纤细如玉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陈凡月决定仔细检查丹房四周。她首先来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向外张望。她注意到地面上的尘土似乎有被踩踏的痕迹,但这些痕迹很模糊,难以分辨是新的还是旧的。

  回到杂房内,她开始检查窗户。当她走到西侧的窗边时,突然发现窗纸上有一个极小的孔洞,这个孔洞的位置正好可以窥视到她平日修炼的角落。孔洞边缘整齐,显然是被人刻意刺穿的。

  陈凡月的心沉了下去。她继续检查,又在墙角发现了一处异常的痕迹——几根不属于她的发丝,以及一个模糊的脚印。这些发现让她确信,确实有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潜入过杂房。

  最让她不安的是,当她检查存放《丹鼎大法》的暗格时,发现典籍的位置似乎被人动过。

  就在陈凡月沉思之际,窗外忽然传来极其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踩断了枯枝。她立刻吹灭油灯,闪身躲到窗边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向外望去。

  月光下,一道黑影正如鬼魅般掠过,速度之快,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那绝不是错觉——陈凡月清晰地看到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身影,那人身形矫健,显然修为不低。

  黑影在院中稍作停留,似乎是在观察丹房内的动静。陈凡月紧张得心跳如鼓,她丰满的胸脯因急促呼吸而快速起伏,连忙用手捂住口鼻,生怕被对方发现。

  就在这时,黑影突然转向她所在的方向,虽然隔着窗纸,但陈凡月仿佛能感受到对方锐利的目光。她吓得浑身一颤,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连忙蹲下身子,借助窗台遮挡自己。

  待她再次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去时,院中已经空无一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陈凡月知道,那绝不是幻觉——确实有人在暗中监视她。

  确认黑影已经离开后,陈凡月这才敢动弹,她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如玉的肌肤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回想着刚才惊险的一幕,她仍心有余悸。

  那个黑影是谁?为什么要监视她?是冲着她本人来的,还是冲着《丹鼎大法》?无数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让她心神不宁。

  她想起近日来发生的一些怪事,尤其是那日自己在丹房中泄欲时曾瞥见的黑影,这些细节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却处处透着诡异。陈凡月感到一阵后怕,原来自己的淫行早已被人监视,却浑然不觉。

  她仔细回想那个黑影的身形,试图辨认出对方的身份。但黑影的速度太快,她根本没有看清对方的体貌特征,只隐约觉得那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一夜,陈凡月彻夜难眠。她坐在窗前,望着院中的月色,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虑。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会让她心惊肉跳,仿佛那个黑影随时都会再次出现。

  这个神秘的黑影更是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对方显然修为不低,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丹房,其修为恐怕远在她之上。若是对方有意加害于她,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她想到过向胡长老求助,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在不确定对方身份和目的的情况下,向任何人吐露真心都有可能会招来祸端。

  最终,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但要更加小心谨慎。她将《丹鼎大法》藏到更隐蔽的地方,并在门窗处设置了一些简易的警报装置。虽然这些措施可能对对方无效,但至少能给她一些预警。

  三个月后的一个午后,阳光透过丹房的雕花木窗,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凡月正在仔细分拣药材,她窈窕的身姿在药架间轻盈移动。由于丹房内炉火常年不熄,温度较高,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门弟子服,衣衫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更显身段玲珑有致。

  这时,丹房门被人不客气地推开,一个身材高瘦、面色阴郁的男子径直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尤长老的族内弟子孙丑,他目光在丹房内扫视一圈后,最终落在了正在忙碌的陈凡月身上。

  "陈师妹,"孙丑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傲慢,"我需一些筑基丹所需的草药和集气丸。"

  陈凡月闻声转身,这个动作让她丰满的胸脯颤动,衣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这些全都让孙丑看在眼里。她心中一惊,筑基丹的材料和集气丸都是珍贵之物,岂能随意给予。她微微抿起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回应道:"孙师兄,此事需禀告胡长老,我不能私自做主。"

  孙丑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在陈月凡丰硕的身段上贪婪地扫视:"我乃尤长老族内弟子,难道还要经过一个丹房管事的同意?"他特别在"族内弟子"四字上加重语气,暗示自己的特殊地位。

  陈凡月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纤细的腰肢抵在药柜上。她能感受到孙丑目光中的灼热,那视线仿佛要穿透她单薄的衣衫,让她感到一阵不适。但她明白门规森严,在凝云门必须坚持原则:"门规如此,请师兄见谅。"

  孙丑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好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咱们走着瞧!"

  这件事让陈凡月忐忑了好几天,但出乎意料的是,孙丑并没有来找麻烦。反而是在一次清理丹房角落时,她意外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纸片——上面赫然写着"筑基丹丹方"!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纸上的字迹。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竟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陈凡月将丹方小心收好,内心挣扎良久。她知道私自炼制筑基丹是违反门规的,但提升修为的渴望又是如今要紧之事。

  这几日,陈凡月开始暗中搜集炼制筑基丹所需的材料。这些药材不仅珍贵,而且难以获取,只有去玉剑峰专门的交易地点才能用灵石买到。又凭借在丹房工作的便利,悄悄记录下每种药材的特征和保存方法。

  还好她平日里省吃俭用,一个月后,终于凑够了灵石前往玉剑峰弟子交易处。

  玉剑峰的交易市场远比她想象的要繁华得多。各色弟子摆摊售卖各种修炼资源,叫卖声不绝于耳。

  “师兄,请问这株冰草怎么卖?”她在一个摊位前停下,声音清脆悦耳。

  摊主抬头,看到陈凡月清丽脱俗的容颜,不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三...三十灵石。”

  陈凡月咬了咬如玫瑰花瓣娇嫩的下唇,这个价格比她预想的要高出不少。她如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钱袋,最终还是掏出了灵石:“我要了。”

  就这样,她花光了所有积攒的灵石,才勉强凑齐了一份筑基丹的材料。

  回到丹房后,陈凡月选择了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偷偷使用丹房的丹炉开始炼制。她知道筑基丹炼制复杂,失败率极高,但凭借胡长老给予的丹修笔记中学会控火的基础,她相信自己有一线希望。

  炼丹过程远比她想象的要艰难得多。她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火焰,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更显她曼妙的曲线——丰硕巨大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纤细的腰肢在炉火映照下勾勒出诱人弧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逐渐苍白,原本红润的唇瓣也变得干燥起来。丹炉中的药材在高温下慢慢融化、融合,散发出奇异的香气。这一刻,她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只有跳动的火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控制火候上。

  然而就在丹药即将成型的关键时刻,丹炉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炉内的灵气变得极不稳定。陈凡月心中一惊,急忙想要控制火候,但为时已晚——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丹炉盖被炸开,一股黑烟冲天而起,炉内的药材全部化为了灰烬。

  失败了...

  她无力地坐在地上,乌黑的长发有些散乱,几缕青丝粘在汗湿的脸颊旁。她望着还在冒烟的丹炉,眼中满是失望。损失的价值不菲的药材让她心痛不已,这几乎是她的全部积蓄。

  但很快,她眼中又燃起了光芒:“不怕,我再攒一年灵石,下次一定会成功!”

  她赶忙仔细清理了炼丹痕迹,将失败的药渣小心处理掉,以防有人发现她私自炼制筑基丹。尽管这些药渣对人体有害,不过此刻她已无暇顾及这些。

  三日后,黄昏时分,丹房的灯火刚刚点亮,陈凡月正准备开始晚间的修炼,忽然一弟子带来胡长老的命令,要她立即前往其洞府。

  胡长老的洞府位于玉竹峰后山一处僻静之地,洞府门前种着几株罕见的灵草,在夕阳余晖下泛着幽光。陈凡月轻轻叩响洞府石门,只听“吱呀”一声,石门自动开启,里面传来胡长老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洞府内布置雅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胡长老端坐在主位上,面前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袅袅茶香弥漫在整个洞府中。他示意陈凡月坐下,亲自为她斟了一杯灵茶。

  “月儿啊,你这几日修炼可还顺利?”胡长老看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锐利如刀。

  陈凡月心中一惊,强作镇定地回答:“多谢长老关心,弟子一切安好。”

  胡长老忽然冷笑一声,袖袍一挥,洞府石门“砰”地关闭。“那我问你,三日前子时,你是否在丹房偷偷炼制筑基丹?”

  陈凡月脸色瞬间苍白,手中的茶盏微微颤抖:“长老明鉴,弟子怎敢私自炼制筑基丹...”

  话未说完,胡长老突然抬手打出一道法诀,陈凡月顿时感到周身一紧,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动弹不得。她修长的双腿无力支撑,跌坐在地,曼妙的身姿在法诀的束缚下更显妖娆。

  “还敢狡辩!”胡长老声音冰冷,“你可知私下炼制筑基丹是重罪?”

  就在这时,胡长老突然变换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陈凡月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试图侵入她的神识,那种感觉与她修炼《丹鼎大法》时产生的燥热感同源而出。

  “很惊讶是吗?”胡长老阴森地笑着,“没错,《丹鼎大法》是我故意留在丹房让你发现的。这门功法确实能加速修炼,但更重要的是,它其实是一法两本,你所修的母本正是为我这父本所用。”

  他缓缓走到陈凡月面前,俯视着她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的身躯:“我原本计划等你筑基成功,再以丹鼎父本之法将你炼成炉鼎,借助你的阴元突破金丹期。到时候,你的一切修为都将为我所用...可现在太上长老提前出关,只得对不住你了。”

  然而就在胡长老试图催动父本法诀炼制陈凡月时,却惊讶地发现失效了!陈凡月体内一股强大的神识力量抵抗住了他的入侵。

  “这...这不可能!”胡长老又惊又怒,“你不过是炼气期五层,怎么可能抵抗父本?”

  陈凡月此刻才明白,原来她修炼《丹鼎大法》时感受到的燥热和欲望,都是母本作为炉鼎在作祟。但为何对方的父本失效了,陈凡月还是不知。

  胡长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狠狠摔在陈凡月面前:“既然不能将你炼成炉鼎,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这是外门弟子送来的密报,指控你与魔教中人在山下密会!我现在就以凝云门丹房长老的身份,将你这魔教内应拿下!”

  陈凡月听到此言心中又惊又怒。那分明是她下山时,发现外门弟子欺压百姓、要求缴纳超额粮食,她后来会见管事,为百姓伸张正义,没想到这竟被那管事歪曲成了与魔教密会。

  “长老明鉴!”陈凡月急切地辩解,“那日是外门弟子王管事欺压百姓,要求多缴三成粮食,弟子只是...”

  “住口!”胡长老厉声打断,“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

  洞府外立即进来两名执法弟子。胡长老冷冷下令:“将陈凡月押入地牢,待我禀明掌门后发落!”

  陈凡月被强行带走前,回头深深看了胡长老一眼。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胡长老眼中闪过的得意和阴狠,这才明白从苦灵渊那一天开始这一切都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仙子此去云村,切记莫要过分同情乡民,须知人心难测,过分善良反易惹祸上身,须知人间道只修百年而畜生道须修万年,此间道不易,仙子莫不珍惜。”

  陈凡月想起黄皮子的话,穆然落泪。

第九章 广场肉刑

  陈凡月跪在凝云门主峰广场的中央青石板上,纤细的腰肢被一道散发着幽光的禁制锁链紧紧缠绕,锁链上刻满的符文不时闪烁,压制着她体内微薄的灵力。她的双手被另一道法器禁锢,高高吊起在头顶的一根刑柱上,这个姿势迫使她挺起硕大的乳房,破碎的衣衫难以蔽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曲线,引得周围围观的弟子指指点点。

  “师兄,快看那奶,大的要爆出来了!”一名练气弟子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这真是天赐尤物,你可在春宫图上见过如此夸张的美人?”几名弟子在一旁淫笑。

  此刻,她的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成屈辱的跪姿,脚踝处各扣着一个沉重的镣铐,深深勒进皮肉,几乎无法移动分毫。

  还好,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但白皙如玉的侧脸和如蝶翼般颤抖的睫毛仍能看出她的羞愤,脸颊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高台之上,以常掌门为首的数位长老正与胡长老低声商议。

  胡长老面色焦急,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被禁锢的陈凡月,心中暗恨此女竟能抵抗《丹鼎大法》父本的炼制炉鼎之法,更怕她当众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言论,导致他隐藏的身份被人所知。他必须尽快坐实陈凡月的罪名,将这无缘的美肉赶快扔走,于是抢先开口,声音严厉:“掌门,此女陈凡月,私炼筑基丹违反门规在先,现有外门弟子密报其与魔教中人在山下密会,证据确凿!其为魔教内应之事,依门规当当众击杀,以儆效尤!”

  常掌门闻言,面色凝重。他记得陈凡月是自己的得意弟子接引回山的,若此女真是魔教内应,追究起来,自己指派接引的弟子乃至自身都难免受到牵连。他瞥了一眼台下面容狼狈却依旧难掩惊人身段的陈凡月,心中权衡再三,首要之事是保全自己和得意弟子的清誉。

  常掌门抚须沉吟片刻,终于开口,声音威严地回荡在广场上空:“陈凡月是否确为魔教内应,尚需详查。然其所犯门规,私炼丹药,形迹可疑,亦不可不罚。数罪并处,这样吧,对我门对男修向来苛刻,如男修犯此罪必是死路,但谅陈凡月乃是女修,我门对弟子乃是人尽其用,便罚其受‘肉’刑七七四十九日。若其能熬过刑期而未堕入魔道,便可见其心志坚毅,或非魔教内应。待四十九日后,太上长老出关,再由他老人家亲自定夺。”

  此议一出,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广场边缘弟子也是震惊不已。“肉”刑这刑法从未在凝云门用过,这种刑罚只对女修,“肉”乃是雌畜的说法,受刑者将被当成牲畜使用奸污。这不仅是对女子的强奸,更是对修仙者道心的破坏,莫说四十九日,便是九日都极难熬过,这几乎等同于死刑。但胡长老还是担心陈凡月倒打一耙,不希望对方留有生机,但见常掌门态度坚决,且抬出了即将出关的太上长老,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陈凡月听不懂“肉”刑是什么处刑,受到身上这禁制的压制,她此刻连话也说不出,只觉得许多弟子盯着她的目光越来越下流,像极了凡世那些奸污的人。

  “从明日开始,陈凡月在此处受刑,所有内门弟子皆可行刑,每日由青云殿弟子负责清洗,务必使其保持洁净。”常掌门宣布完处刑内容,转身与众长老一同回主殿去了。

  随着脚步声的迫近,陈凡月勉强抬起头来,来人竟是胡长老。

  “陈凡月啊,不能怪本长老心狠手辣,你本是太上长老内定的婴血,可谁成想却失了处子之身,本长老本意授你《丹鼎大法》将你炼制为炉鼎后远走高飞,没想到你误打误撞脱了控制,哎,今日受此罪,都是因你自己所致啊。”胡长老低声耳语,说罢一只手抓住陈凡月的面颊。“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只尤物,本可属我一人,马上就要成万人骑的破鞋了。”胡长老的面目狰狞,与平日对她颇为照顾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听得此言,陈凡月才猛然明白刚刚掌门所说“肉”刑是何。

  呜呜-!说不清话的她此时哭的梨花带雨,眼泪滴滴答答落在胡长老手背。

  “罢了,你即便能撑过这四十九天,即便肉身不烂,你这道心恐怕也保不住了。贱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吧,生得个令男人都迷恋的巨乳肥臀!”

  啪-!胡长老一巴掌扇的陈凡月臀浪不止,转头便离开了。

  处刑的第一日

  广场上,烈日当空,凝云门的主峰广场如同一座露天牢笼,数百名弟子围成一圈,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中央的处刑台。陈凡月,年刚满二十岁的少女,正赤身裸体地跪在那里。她原本就丰满的身躯在宗门两年的滋养下,已然发育得丰盈诱人,巨乳肥臀的身材堪称人间尤物。那对发育成小冬瓜般的肥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乳晕粉嫩如少女的羞涩,奶头硬挺得像熟透的樱桃,微微上翘,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腰肢细如柳条,却托着一个宽阔的胯部和肥硕的臀肉,那臀瓣圆润饱满,像两团淫荡的蜜桃,夹着一个即将被玩弄得红肿的蜜穴,穴口微微张开,隐隐可见粉红的内壁。二十岁的她,前些日子还惦记着未来修炼得道的梦想,如今却成了宗门的玩物。

  炼气期的弟子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大部分的弟子都只是远远的观望,见无一人敢上前,一名弟子站了出来,他眼中闪着凶光。原来是孙丑,这曾被陈凡月以门规拒绝的人,马上就要以门规对她施暴,他见周围没有敢于弟子上前,反而越发凶狠。越是没人敢上,就越要狠狠虐她,让这些弟子们看到,跟自己不对付的下场。

  这场轮奸处刑,将持续七七四十九天,第一个从孙丑开始。“贱货,你这身淫肉,本就是给咱们宗门用的!”孙丑狞笑着,一把抓住陈凡月的头发,她本黑亮柔顺的黑发此时成了她自由的阻碍,孙丑毫无半分怜惜,手中动作十分粗暴,生拽着将她拖到台中央。陈凡月被下了禁制,虽可自由移动但此时力气微弱丝毫无法反抗,只得吃痛的忍耐。被拖拽时她惊恐地挣扎,胸前的巨乳乱晃,乳浪翻滚,臀肉在地面摩擦出红痕,留下淡淡的尘土印记。“师兄,不要……我不是魔教的……”即使面对孙丑,她仍希望对方能饶她一命,檀口中无意义的哀求道,声音颤抖,因发根吃痛而导致泪水从那双原本灵动的眼中滑落,但孙丑哪管这些,一巴掌便扇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她的俏脸立刻肿起一道红印。“闭嘴,骚逼!今天开始,你就是宗门的奴修,不是什么女弟子!还敢叫我师兄?小心我打烂你的贱嘴!”陈凡月心中本最重宗门礼仪的凝云门此刻在孙丑的兽行下,破碎了。

  孙丑粗暴地按住她的腰肢,那细腰在宽胯的衬托下更显诱人,宛如一尊完美的沙漏身材。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鸡巴,青筋暴起,龟头硕大如鸡蛋,直直顶向陈凡月的蜜穴。她的蜜穴虽经人事,但粉嫩的唇瓣依旧紧致,周围的阴毛稀疏而柔软,散发着少女的清香。“啊!师…求你,轻点……我还没……”陈凡月哭喊着,腿间那处嫩穴被硬生生撕开,因常日夜晚偷偷自渎的原因,她这蜜穴也变得十分容易湿润,硕大龟头刚刚进入,淫水就流出,顺着她肥美的臀沟滑落,滴在广场的石板上。孙丑喘着粗气,猛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到她最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陈师妹?哈哈,贱婊子,刚插进来就流水了,你这肥臀大奶的模样,早该被肏烂了!看你这对奶子,晃得老子眼花!”他一边肏,一边伸手捏住她那对小冬瓜般的巨乳,奶头被他拧得发紫,乳肉在指间溢出,柔软而弹性十足。陈凡月痛得尖叫,“啊……痛……求你,饶了我吧……”她的内心如刀绞般痛苦,曾经的修仙梦想如今化为泡影,她咬紧牙关,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那蜜穴渐渐适应了入侵,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汁水。

  围观的弟子们眼睛都直了,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这小师妹的身材真他妈极品,胸大腰细胯宽臀肥,肏起来肯定爽爆!那对巨乳晃荡的样子,简直能把人魂魄勾走。”孙丑听了旁人议论,心中窃喜更来劲了,随即加快速度,鸡巴在蜜穴里搅得汁水四溅,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广场上。“贱货,叫啊!让大家都听听你这母狗的浪叫!”陈凡月咬牙忍着,但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蜜穴中的淫水股股流出,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羞耻的快感,身体本能地回应着。“嗯……啊……好爽,好大……撑死了……”她羞耻地呻吟,肥臀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着抽插,那宽阔的胯部摇晃着,臀肉如波浪般起伏,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巨乳弹跳,乳尖划出诱人的弧线。

  孙丑猛插了数百下,终于射出第一泡浓精,热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蜜穴,顺着穴口溢出,混合着淫液流到肉感的大腿内侧。他喘息着拔出,鸡巴上沾满她的体液,没让她喘口气,就叫来几个随行的师兄。“轮到你们了,这贱逼的穴紧着呢,肏烂她!”一个壮硕的师兄扑上来,抓着陈凡月的宽胯,将她翻转成跪姿,从后面猛插。他的双手死死扣住她那肥硕的臀肉,指尖陷入柔软的肉里,留下红印。“啊!师兄,轻点……我的臀……好痛……”陈凡月哭喊,那肥臀被撞得啪啪作响,臀肉颤动如波浪,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到臀瓣被拉扯开,蜜穴深处被粗暴地摩擦。师兄大笑,“痛?痛才爽!看你这大肥屁股,简直是天生给男人肏的!这么宽的胯,肏起来多带劲!”他一边抽插,一边扇她的臀瓣,啪啪声不绝于耳,臀肉泛起层层红晕,此时不知为何《丹鼎大法》的内功竟自己运转起来,她的感触瞬间被放大了数倍,热辣的痛感混合着快感,让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

  另一个师兄也不甘示弱,跪在她面前大手捏住下巴,一只乌黑色的粗大鸡巴直塞进她嘴里,如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抵喉咙。“舔干净,骚货!别只顾下面叫春!”陈凡月被前后夹击,这还是她首次口穴和蜜穴同时被男人阳物填满,胸前的巨随着淫行晃荡着,已经被孙丑拧的发紫的奶头摩擦地面,带来麻痒的刺激。她呜呜咽咽,泪水混着口水流下,“呜……师兄们……饶命……我下面好胀……”她的舌头被迫缠绕着入侵的肉棒,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喉咙被顶得发胀。但他们哪会停,轮番上阵,鸡巴一根接一根地捅进她的身体。有弟子专攻她的巨乳,用鸡巴夹在诱人的乳沟里抽插,“奶子真软,夹得真爽!这对小冬瓜晃荡的样子,太他妈诱人了!”乳肉包裹着肉棒,温暖而湿滑,每一次抽动都让她的乳尖硬起,乳晕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有人玩她的宽胯,掰开臀瓣,两口口水抹上,竟将鸡巴直捣后庭,“贱逼,这屁眼也得开发开发!”陈凡月尖叫连连她从没想这里也会成为他人淫玩的乐园,“不要……那里不行……啊……撕裂了……疼死我了……”后庭的紧致被强行撑开,如处子开发般的撕裂的痛楚让她全身痉挛,臀肉颤抖着,内壁被摩擦出火热的痛楚。

  第一天的轮奸持续了整整一日,从晨光到日落,直到青云殿弟子前来清洗,这一日几十名弟子轮流上阵。陈凡月的巨乳被揉捏得肿胀,奶头红肿如樱桃,乳沟里满是精液的痕迹。她的肥臀被扇打得布满掌印,臀瓣红肿高翘,蜜穴和后庭都被灌满白浊,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陈凡月瘫软在处刑台上,喘息着,内心充满屈辱:“为什么……我只是想修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但常掌门的命令无人敢违,青云殿弟子用水系功法帮她清理身子,而后用铁链将她锁在台上,准备第二天的处刑。

  第二天,烈日依旧灼热。胡长老亲自前来监督,命令弟子们变换花样。“今天大家可以玩她的奶子为主,这妖女的巨乳可不能浪费!”围观的弟子如苍蝇闻到了腐肉一般,双眼泛起金光,一个大胆弟子闻令抱起陈凡月,将她压在台上,丑陋的鸡巴直插深邃的乳沟。她那对小冬瓜般的肥乳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乳肉柔软如棉,包裹着肉棒滑动,发出滋滋的摩擦声。“啊……师兄,慢一点……我的胸部……”陈凡月呻吟着,乳尖被手指捻弄,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开口乳首是她内心最羞耻的秘密,心理防线渐渐崩塌,身体开始本能地追求那份耻辱的愉悦。另一个弟子也在这时从后插入她湿润的蜜穴,一对粗掌托住她的宽胯,挺腰猛力撞击肥硕的巨臀,“贱货,你的肥臀抖得真浪!肏死你!”臀肉撞击声啪啪回荡,蜜穴汁水飞溅,湿润了整个台面。围观的弟子们此时见状也不再忍耐,纷纷叫好,“看她那大屁股,简直是极品肉便器!平日里就看到那两瓣肉团在眼前晃来晃去,没成想真就让咱们也享受了。”胡长老得意的一笑,命令弟子们勤加处刑,不必太顾及宗门礼仪,言罢转头离开了,只留下身后残酷的奸淫队伍。

  第三天,经长老首肯,愈发胆大,几名弟子因昨日陈凡月被入菊门的反应太过诱人,竟决定今日专注于她的后庭开发。在广场上,陈凡月被吊起,双腿大开,肥臀高翘。几名弟子们轮流插入她的屁眼,先用手指扩张,那紧致的内壁被撑开,传来撕裂的痛感。“不……求求你们,别插那里……那里太奇怪了……”她哭喊,但一个粗壮的鸡巴已然顶入,缓慢推进,每一寸都让她感觉到臀肉被拉扯。插入后,抽动加速,屁眼里的摩擦生出奇异的热浪,她的巨乳随着身体摇晃而弹跳,奶头划出弧线。一送一出之间,排泄的快感不断的冲上她的脑海,本该抗拒的不耻行为,可她确产生了快感,这更加使她感到无比的羞耻:“我怎么会……怎么回事……我真的是……”一根根阳根抖动,不断有精液灌入后庭,又被其他的肉棒挤出,溢出时混合着淡淡血丝,顺着肥硕带着些许油光的臀沟滑落。

  第四天,陈凡月羞辱地跪在地上,几名弟子围成圈,拿着鸡巴一根接一根塞进她嘴里。她那引人爱怜的樱桃小嘴被迫撑大,红唇沾满了黏腻津液,细长的舌头被迫舔舐着眼前这些乌黑龟头,咸腥的味道让她数次作呕。“舔深点,骚货!用你的巨乳帮忙夹!”有人命令,她只好顺从对方用肥乳包裹着肉棒,上下套弄,极品乳肉的柔软让眼前的弟子低吼。无人疼惜她的喉咙,喉管直接被阳物顶入,发出咕咕的声音,口水和精液顺着下巴滴落,沾湿了胸前的巨乳,更显淫靡。

  第五天,两名弟子对着陈凡月玩起了双穴齐插,她被夹在两人中间,玉白的身子紧贴着两名男修充满阳气的身躯,前穴和后庭同时被两根狰狞的大肉棍填满。“啊……太满了……要裂开了……”她尖叫着,宽胯被拉扯,肥臀止不住的颤抖,巨乳也在此时被第三人揉捏。很快,高潮的快感如潮水涌来,她内心不断挣扎:“不,我不能沉沦……不…不要高潮……不要”但身体的敏感使她难以忍耐,剧烈的反应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活像个春楼中的娼妓,在对着男客展示自己的谄媚。

  第六天,几个弟子不怀好意的笑着过来,从背后掏出几捆麻绳,几人抓住陈凡月的手脚就开始干活,用粗绳捆绑起她的一对肥乳,使乳肉高高鼓起,本身她的奶头就敏感异常,被捆后更是让她无法自持。这几名弟子见她开始呻吟,立刻轮流用自己胯下鸡巴抽打乳肉,啪啪声中,被勒的发红的乳肉更显淫靡。“痛……好痛……请不要这样……”她虽心中抗拒,但呻吟声早已出卖了她,闻她呻吟声,这几人更加兴奋,有人掏起胯下阳物直挺挺的对着乳头套弄起来,陈凡月还以为对方要侵犯自己的乳口,吓得她哭丧出来。“妈的,这妖女动不动就哭,真晦气。”

  第七天,几名弟子让她用骑乘姿势主动套弄肉棒。一名凶恶弟子命令道:“贱货,自己坐上来动!让师兄们看看你这妖女的肥臀怎么浪的!”陈凡月泪眼婆娑,被几名弟子掐住奶头狂虐,只得坐在面前弟子身上,只见宽胯上下起伏,肥硕臀肉撞击大腿,不断发出肉浪声。她的一对巨乳上下弹跳,乳首摩擦空气,为她带来阵阵快感。不一时,她便哭丧着淫叫起来“不行了……我……我要没了……我要死了”只见蜜穴不断喷出水花,诱人的平整小腹收缩不断,臀浪和乳波也在此时到达了极致,陈凡月用骑乘位到达了绝顶-!“你这婊子,真该去凡人的青楼里当个头牌!”围观弟子的嘲笑声传来,陈凡月羞得脸红心跳,只觉得自己在这些人面对再也抬不起头了。

  第九天,陈凡月跪在处刑台中央,数名弟子围着她手淫,数根阳物随着大手的撸动一上一下,随即,巨量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的喷洒在她巨乳和肥臀上,白浊的浓精覆盖了她的肌肤,因功法而导致的皮肤敏感此时更加的要命。“好烫……这些精液好烫……”她喃喃低语,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

  第十天,烈日依旧炙烤着广场,陈凡月的身体已被前九天的凌辱折磨得遍体鳞伤,但她的肉体却在这种持续的侵犯中变得异常敏感。几名弟子受命今日来玩她的玉足,那双原本白皙细嫩的小脚,如今布满尘土和淤青,却依旧散发着诱人的弧度。一个壮硕的弟子率先跪下,抓住陈凡月的左脚,他的舌头从脚趾缝间舔舐而上,粗糙的舌苔刮过她敏感的足底,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陈凡月蜷缩着脚趾,试图挣脱,但她的双腿已被绳索固定在处刑台上,只能无助地颤抖。“不要……好痒……求你们……”她低声哀求,声音中夹杂着羞耻的喘息。又来另一个弟子,出手便抓住她的右脚,将硬挺的鸡巴夹在足底和足弓之间,缓慢抽动起来,深色的龟头摩擦着她柔软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粘稠的液体痕迹。她的足底被鸡巴的热量烫得发红,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竟试图握住那根肉棒,引得弟子们的大笑。同时,一个高大的弟子从正面跪下,粗暴地将鸡巴顶入她的蜜穴,猛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得她的身体前后摇晃,色情的巨乳甩出乳浪。脚底的摩擦和蜜穴的充实让她陷入双重折磨,内心如潮水般涌起耻辱:“为什么连脚都要这样玩弄……我不是人了吗?”感官细节层层叠加,脚底的湿热舔舐声、鸡巴在足底滑动时的粘腻摩擦声、蜜穴被肏干的啪啪声交织成一片,她的身体在这种多重刺激下不由自主地痉挛,高潮如潮水般涌来,喷出的淫水溅了穴前弟子一脸。旁边几名弟子大笑,“贱货!怎么生的这么骚的淫屄!”那名被喷水的弟子怒不可遏,上来给了她一耳光,痛的她眼泪滴落身下石砖。其余弟子们轮换着玩弄她的双脚,有人用舌头舔舐脚跟,有人用鸡巴在足底抽插射精,精液顺着她的脚踝滑落,混合着汗水和尘土,形成污秽的痕迹。整个第十天,她原本美嫩的小脚成了新的奸污地,被舔、夹、摩擦了数百次,直到双脚脚底红肿不坎,蜜穴被肏得合不拢口,流出大股浓精。

  第十一天,几名弟子决定将陈凡月吊绑起来来一场淫虐。她的双手被粗绳捆绑,吊在处刑台的横梁上,一对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宽阔的胯部大开,露出那已被玩弄得红肿的蜜穴和后庭。身体悬空,巨乳沉甸甸地垂下,随着身体的摇晃而甩动,两只乳肉相互撞击出啪啪的声响,像两团熟透的果实。胡长老前来监督,正站在陈凡月吊起的淫肉下方,狞笑道:“吊起来肏,更有味道!你们有些鬼点子,看这对大奶子晃荡得多骚!”一个弟子从下方插入她的蜜穴,硬挺的鸡巴直直向上顶入,一直撞击到她花蕊最深处,发出湿润的咕叽声。陈凡月凹凸有致的身体在空中摇荡,每一次的插入都让她如钟摆般前后摆动,肥硕巨乳甩出弧线,粉嫩的奶头划过空气,给她带来阵阵刺痛。她的内心已经充满了绝望,木然的看着眼前的胡长老:“为什么…不杀了我……”“你这妖女,敢隐瞒身世来我宗门,必是不怀好意,杀了你便遂了你的意,还是常掌门英明,拿来与众弟子所乐。”胡长老拍拍身旁弟子,这弟子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掰开,鸡巴直挺挺的顶入后庭,双穴同时被占,疼痛和充实感让她尖叫不已。而后,弟子们轮流从下方插入,有人肏蜜穴,有人肏后庭,一对肥硕巨乳也不能幸免,被下方伸来的手掌揉捏,甚至有只粗手在用劲地拉扯奶头,痛的她叫出声来。白皙的身体在吊绑中完全无法抵抗,只能像只沙袋般任由他们摆布,斗大的汗水从美丽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已是布满掌印的巨乳上,浑身上下是混合着腥臭精液的痕迹。整个第十一天,从日出至日落,本是仙气飘飘的宗门广场,此刻却充斥着淫靡气息,这一日她被吊起肏了数小时,宽胯大开的姿势让下体彻底暴露,肉穴与菊门都已无法合拢,不断流出黄白色的臭精,因连续高潮所产生的淫水喷的满地,把她脚下的青砖浸尽,形成一潭令人浮想联翩的水涡,备受蹂躏的巨乳在空中微微晃荡,发红的乳肉上数个令人惊骇的掐痕预示了她接下来的命运。“才第十一日,这妖女就快不行了,我笃定她这必坚持不下。”几名青云殿的弟子上前来,用基础的水系功法冲洗着陈凡月发出浑身骚臭的肉体。“我听长老们说,这妖女一开始是魏师兄接近上山的,难不成魏师兄……”陈凡月本接近已昏死的意识听到“魏师兄”这个名字顿时清醒了几分,沾染精污的双眸微微睁起,随着身上水流的冲击刺激,她忍不住哼吟出声。“嘘…轻言,你不要命了,魏师兄是掌门长老的…你这贱货,水冲冲就受不了了!”

  第十七天,见陈凡月竟还有意志,胡长老有些焦急,令弟子们将奸污的焦点转向言语羞辱。为了让这妖女伏诛,宗门广场上不再只是肉体侵犯,而是边肏边用言语摧毁她的意志。陈凡月被按在处刑台上,四肢固定,蜜穴暴露在外。一名玉竹峰的弟子粗暴插入,猛力抽插的同时,低吼道:“说,你是魔教的内应!”陈凡月认得出此人,乃是胡长老身旁亲信,便咬紧嘴唇,试图抵抗,但另一个弟子扇了她一耳光,恶狠狠的掐住她的玉颈,她的抗拒此时显得极为乏力。“快说!不然肏烂你的骚穴!扔到山下给外门处置!”她呜咽着,泪水滑落,内心如玻璃般碎裂:“我……我是……”在连续的抽插和辱骂下,她终于崩溃,重复道:“我是魔教的内应……”声音颤抖,充满屈辱。弟子们大笑,轮流肏干她的三穴,边插边骂:“贱婊子,魔教的骚货,你生来就是被肏的婊子!落在我门正修手上,干死你的妖穴!”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每一句辱骂都如刀子般刺入心扉,身体却在这种羞辱中不由自主地回应,蜜穴痉挛着吸吮鸡巴,高潮时她甚至不由得重复那些逼她出言的污言秽语。“母狗”“肉便器”“奴修”,整个第十二天,辱骂声不绝于耳,她的内心从抗拒转为自厌,泪水和淫水混合,广场上回荡着她的被迫淫声。

  第二十五天,随着陈凡月交代自己是魔教妖女后,胡长老已经许久不派弟子前来奸污了。今日才有几名弟子前来使用她这空置数日的宗门淫肉。陈凡月被几人置于一个特制的架子上,身体弯曲成便于插入的姿势。她的口、蜜穴和后庭同时被三根粗壮的鸡巴占据,她呜咽着,身体如布娃娃般摇晃。口中鸡巴深喉顶入,喉咙被堵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咕咕的闷响;蜜穴被猛力抽插,啪啪声响彻广场;后庭被扩张到极限,疼痛让她全身颤抖。“听说了吗?赤阳峰那里出现了大量血迹。”两名弟子们同步抽动,粗大鸡巴在她的身体内进出,带来感官的刺激。“那事掌门已经全宗封口,你怎么敢私下议论此事,这骚屄,还是这么紧。”一名弟子用力捅进穴心,龟头直顶到肉嫩的宫颈口。“呜呜……太满了……子宫要被捅进去了…”她的内心呐喊,但只能发出呜咽。“听说前些年来的那些女修都不见了,有师兄说是她们在赤阳峰被魔教杀害了。”爆插后门的弟子喘着粗气,发力越来越快,不一时精液从三穴同时射出,溢出她的嘴角、穴口和臀沟。“喂,妖女,你的同伙在哪里!别装死!”一名弟子用脚踩着已经瘫软在地的肉团,穿着修士鞋用力压踏脚下的巨乳。“我…不……不要……好痛”陈凡月口中断断续续的喘气,此刻男修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胸口。“行了,不要再和这个妖女说了,掌门说还要留着她的命待太上长老出关定夺。”

  第三十天黄昏,一日无人,本以为今日可以得休,陈凡月却猛然看到远处而来的几道人影,孙丑带着几名尤长老的身旁弟子,巨大的恐惧涌上她的心头,不知此人又要用什么手段报复。“嘿嘿,陈师妹别来无恙啊。”孙丑拍拍她高翘的肉臀,又用两指掐住她玉白的下巴,“真是张巧嘴啊,不用一番真是浪费了。”随即吩咐身边弟子将她拖到广场边缘,“这妖女妖气逼人,尤其这只阴口,我前日闻赤阳峰有女修遇害,必是魔教之人吸其元气,今天咱们几人就替天行道,先用阳气治治她这阴口!”几人面面相觑,随即大笑,随后强迫她趴下,将硕大肥臀高高翘起。陈凡月不知对方要做什么,只得静静地等着,突然一只大掌带风袭来,扇的她面庞生疼,“贱人,挺起你的头来,不准闭口,不然今日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孙丑用力强迫她张开玉口,竟从裆下掏出肉棍,对着精致的红唇樱口撒入臭尿,陈凡月躲闪不及,热流直奔她喉管流去,臭气哄得她双眼变红,没想到对方竟将她当成尿壶侮辱。身后几名弟子见状也纷纷学着孙丑的样子,尿液积多檀口包不住黄汤,他们就转向身下的肉身,几人边骂边在她身上撒尿,时不时的还吐出几口恶痰,热腾腾的尿液混合口水冲刷她的巨乳,顺着深邃的乳沟滑入蜜穴。“贱货,洗洗你的骚屄!”尿液的腥臊味充斥鼻腔,她止不住干呕着,身体却被孙丑用处刑禁制固定,无法动弹。“孙师兄…我……不要这样……”孙丑邪笑了看着眼前的人肉尿壶,已经不在意她如何称呼自己,“陈师妹,你知道长老们为何要招你入内门吗?”身边几名弟子淫笑,露出讥讽神情,“哎,你这种凡人贱胚,哪有什么机缘入我仙家正途,长老们收留你不过是为了太上长老的补阳一圣决,要不是为了凑齐九名处子女修,你这等凡人出身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颇具天赋的天灵根吗?”孙丑拿起一根木棍将陈凡月沾满臭尿的玉首抬起,嫌弃的看了看她毫无生机的面庞,“你这贱人,上山时竟隐瞒自己处子身已失,欺骗宗门,害得太上长老结婴不顺,待他老人家出关必将你当众处斩,以祭灵阵消魂。”

  这寥寥数语,宛如万载玄冰凝成的利刃,瞬间刺穿少女所有坚守与幻想。从处刑以来,陈凡月视为希望的太上长老,原来从一开始就不是拯救。她视为翻身稻草的仙途修为,原来在上路的那一刻就被人设计好了,她这三年的修为不过是他人眼中的嫁衣。

  “呵……呵呵……”陈凡月喉间挤出几声破碎的低笑,似哭似泣,眼中曾明亮艳丽的光芒急速黯淡、涣散,被无边的绝望与自嘲吞没。“原来……所谓灵根,所谓修炼……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我竟信了这么多年……”

  “噗——”

  一口心头血猛地喷出,孙丑几人猝然躲闪,溅落在身前广场的青石上,凄艳刺目。随着这口鲜血喷出,她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发出了清晰的、令人牙酸的碎裂声——那是道心彻底崩毁的声响。

  第四十九天,已经绝望的陈凡月赤身跪伏在地,身上的禁制铁链使她的玉首死死的贴在青石上,高挺的臀部淫靡的朝天翘起,其余各峰弟子列阵站在她的身后,各峰长老端庄伫立在人群最前。几四十九日,经数百人轮奸,她的两个花洞微微张口,已经无法闭合,身体如战场般被蹂躏,浑身酸痛无比。巨乳在揉捏下变得更加肥大,挺翘的臀部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层闪亮的油光。她的内心已彻底破碎,失去修为的肉体感知不到任何灵气,失去血色的面容带着无尽的绝望。她的身体、魂魄都被彻底征服,彻底成了宗门的玩物。

  “恭迎太上长老出关-!”随着赤阳峰方向一道金色遁光飞来,众长老及弟子纷纷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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