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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13-15)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海棠书屋 2025-09-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凡月淫仙途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2025/9/4首发于Pixiv第十三章 传送阵  陈凡月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从海浪的缝隙中洒落下来,映照在她那被海水浸泡得湿漉漉的身体上。她那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着,膝盖
【凡月淫仙途 】
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2025/9/4首发于Pixiv

第十三章 传送阵

  陈凡月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从海浪的缝隙中洒落下来,映照在她那被海水浸泡得湿漉漉的身体上。她那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着,膝盖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细碎的沙粒和海藻,曲线毕露的臀部紧紧贴着粗糙的礁石,臀肉被压得变形,依旧保持着那诱人的翘挺形状。腰肢纤细如柳,却在海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柔韧。她试着坐起身子,丰满的胸脯随之起伏,那对如瓜般硕大的巨乳在身前晃动。她伸手抹了把脸庞,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心中大喜,被她戴了数年的项圈“凝云雌畜”这时竟不知踪迹。唇间海水咸涩的味道混杂着唇瓣的柔软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下唇,那粉嫩的唇形微微张开,露出一丝疲惫却惊喜的神情。

  “…我…我竟然还活着,项圈也不在了……”陈凡月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太阳穴,试图驱散脑中的眩晕。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从野狗那个魔教探子的手掌中拼死逃脱,跳下那万丈悬崖时,心中的绝望几乎将她吞没。野狗那冷酷的眼神,那凶恶的言语,仿佛还回荡在耳边。“贱货,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控制?凝云门的月奴,哼,待到将来你就是我宗长老们的公用炉鼎!”野狗的话如刀子般刺痛她,但她咬牙坚持着,只为重获自由的活下去。现在,终于有了重生的机会,机缘巧合下被海水冲到这不知名的海边,她望了望周围,身旁一侧是陡峭的崖壁和汹涌的浪花,一处崖洞隐约可见,里面漆黑幽深,像一张张开的巨口。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那咸湿的海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海水的痕迹,细密的盐粒黏在她的巨乳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寸缕不挂,只有那赤色奴印暗淡的印在自己的小腹间,那曾经被无数男人蹂躏过的身体如今仍是暴露在天地间。五年雌畜的日子,让她从炼气五层的修仙者堕落到毫无修为的凡人,这五年的屈辱时光仿佛历历在目。

  “终于自由了……这…这种感觉好不真实。”陈凡月自言自语,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还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曾经的屈辱。

  双腿间那光滑少毛的私处因为海水的浸泡而微微肿胀,阴唇外翻着,露出一丝粉嫩的内里,前段日子被囚丹房,没日没夜的被那魔教恶徒淫虐,而如今下身被野狗射满的蜜穴已然干涸,此处终于没有人可以将她当作玩具用来随意发泄了。

  她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水珠从发梢溅落,洒在那泛着油光的臀瓣上。她环顾四周,海浪拍打着礁石,崖壁高耸入云,此时唯一可去的,似乎就是那个漆黑的崖洞。陈凡月张望了许久,发现洞口被藤蔓遮掩,隐约透出阴森的气息,十分骇人,但里面是她如今唯一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甚至其中可能有离开此地的线索。

  “既然走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陈凡月咬咬牙,那丰满的唇瓣抿成一条线,随着臀浪荡漾一步步地朝着崖洞走去。

  赤裸的脚掌踩在粗糙的沙石上,每走一步都传来刺痛,她的美腿弯曲着,诱人的曲线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她小心地钻进洞口时,藤蔓刮过白皙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尤其是在那对巨乳上,乳肉被划出一道道细线,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洞内漆黑幽深,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陈凡月摸索着往前走,双手在墙壁上滑动,感觉到粗糙的岩石和偶尔滴落的水珠。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洞口透进的微光,她看到洞壁上爬满苔藓,地面上散落着碎石和枯叶。她的赤脚踩在冰冷的石头上,脚趾蜷缩起来,那纤细的脚踝微微扭动。走了没多久,就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臭味,让她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味儿?这么臭,死鱼味吗?”

  她继续往前,双手护在胸前,那对巨乳被她自己挤压着,乳沟深邃诱人。突然,感觉到脚趾踢到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地上竟躺着一具女尸!那尸体已经干瘪,皮肤蜡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身上只剩几块破烂的布条遮掩。女尸的眼睛空洞地睁着,仿佛在诉说着临死前的绝望。陈凡月的心跳加速,她蹲下身子,那赤裸的臀部翘起,臀肉紧绷着,露出一丝私处的缝隙。“这……这女人是谁?怎会死在这里?”

  陈凡月并不恐惧尸体,曾经数年间与李婆帮忙白事的经历早已让她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抗拒,她用手指拨开尸体旁的碎石和尘土,眼睛突然一亮——骨架下压着件破旧的袍子,袍内隐约藏着什么。

  好奇心驱使她伸手去触碰女尸身下的布袍,虽然那布料已经腐朽,但里面似乎藏着什么。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已经发脆的布条,两本泛黄的古籍从里面滑落出来。陈凡月从地上捡了起来,借着洞内的微光勉强看清了封面上的字迹:一本写着“春水功”一本写着“飞花弄月”。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名字听起来正像是什么仙家的修炼功法。她曾经是凝云门的内门弟子,虽然后来被贬为雌畜五年,又在羞辱中灵力尽失,但也不似往日凡人般,以她如今的见识,对这些东西倒还是有些敏感的。“春水功……这名字听起倒来有点邪门,先翻看一下吧,说不定有什么奇妙之处。”

  她寻了一处刺的进光的石壁旁,一屁股坐在冰凉凉的崖洞中,便迫不及待地翻开了书页,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示映入眼帘。先是

  《春水功》:这功法开篇便说,此法只有女修可炼,男子修炼便会经脉寸断、男阳断根。书中的诸种修炼方式让陈凡月大开眼界,此法修炼初窥门径后,灵气压缩速度极快,又与其他修炼内功运转周天之法不同,以此法修炼竟可为寻常之法的数倍,“只可与初入仙途者,不可与他家修炼法门一道,切记,否则丹田运转倒行逆施,引火自焚。”其中一行小字提醒着陈凡月,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想着这书跟她无缘,再看下去了也是浪费时间,正想着看另一本是何东西,眼边的几字吸引了她的注意,“人鼎…女修”,她立刻回过神来,喃喃地读到:“此法授予未来人鼎时,需以禁制看紧,女修修炼此法时配合多种春术,在境界突破时可以丹饲之,无需按常例准备突破境界。”又读了此书许久,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春水功》根本不是她脑中所想的修炼功法,而是一门将人炼制为“人肉炉鼎”的魔功。书中所写的修炼方式不过是成为炉鼎前的几步,至于为何男修不得,其实因为本就是为了用魔功消耗女修的阴元,以此来达到男修们梦寐以求的高境界的炉鼎。最后,修炼此魔功的女修个个会因丹田欲火无法守住体内阴精,修炼凝缩的体内真气也一同被制炼了出去,从书中所说“丹口”被炼成丹药给人作了嫁衣。

  书中内容前段引人入胜:此功法修炼速度是其他功法的数倍,突破瓶颈时并不需太大力气搜寻天材地宝,只需服用聚灵的丹药辅以修炼就可自行突破,这看似取巧,而后段才是真正杀机:修炼者修的此术后,身体敏感异常,痛感等一切感受皆会化作淫欲,而后身体各处发生异变,女修身上几处洞口慢慢异变成出入丹口,待到炉鼎的主人需要时,即可作为“人鼎”使用,因淫欲无法自拔的身体自然会在无尽的泄淫中被榨取阴元为丹药送去灵气,待到榨干那日便会变成一摊血泥,香消玉殒。

  “这……天底下竟有如此恐怖之法,不知是哪个如此残忍的魔头所创……”陈凡月摇了摇头,只得放下再翻第二本。

  第二本是《飞花弄月》,乃是木属性的外功功法,攻防一体,可修炼至结丹期。这本便没有前一本那么骇人,是本寻常的外功,陈凡月叹了口气,自己现在灵气全无与凡人无异,外功功法即便学成了也会因没有灵气无济于事。她此时失望极了,本以为有所收获,没想到花了半天的时间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气的她恶狠狠的踢了一脚那干瘪的女尸。她生来性子本十分温和,谦让卑微,可这五年在凝云门受尽了羞辱,本该是遵守妇道的黄花闺女在这世道中屡屡被人奸污,本以为逃出生天终于不用再为男人的胯下玩物,没想到又被困在了这毫无人烟的海崖下。她无力的发泄着,不时的用脚踢动那女尸的尸身,泪水委屈的直流,她恨自己命运多舛,恨自己总是被人欺骗,恨自己生的一副尤物身段却手无缚鸡之力,在凡世,在修仙界,都只能当一个被人戏弄羞辱的玩物。

  突然她感觉脚下似乎踢到一处软踏踏的东西,她看了看脚下,又蹲下仔细检查了女尸的身体。果然,在干瘪的皮肤下,她摸到一处肋骨似乎是空的。她用力一掰,骨头碎裂开来,里面掉出一个小巧的密函。

  陈凡月捡起密函,展开一看,上面用她看不太懂的字写道:“春凡师妹…云…有变…合…藏身…魔…去……崖…活…传送阵,可通…兽…海……阵眼……石莲之下……以……激活……我必……再别……飞。”

  陈凡月看着密函,心中隐约有股预示,这密函或许就是她逃生的希望,她又反复读了数遍,确认了这密函中一定是提到一处的什么传送阵。可传送阵在哪呢?剩下的字她看不懂,实在是猜不出意思。

  另一时间,就在昨日陈凡月跳下的海崖崖边,几个人影伫立在前,一同眺望着崖下的美景。

  “你是说那母狗直接从这里跳下去了?”一灰白头发的中年人说道。

  “千真万确,我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哎呀!”来人声音凶恶,是魔教的野狗。

  “这么高的高度,她绝对活不了!她是个早就没灵气的废物了,又让凝云子那老不死的定了阴血养着操了五年,就算是个炼气五层的弟子,从这里下去也是凶多吉少。”灰白发色的中年人一脸不屑的看着野狗,一脸的傲慢神色。

  “少主,我野狗敢对天发誓,这婊子肯定死不了,她命太硬了,三番两次从我手中逃脱,不对,还有从那些凝云门的废物手中。”野狗没有理会那中年人,而是转头对着二人中间站着的一位身形俊美的少年谄媚起来。这位被称为少主的少年微微一笑,拍了拍野狗的肩,对着中年人说道:“胡长老,别那么早下结论嘛,这世上的事多了去说不定呢。”

  “是是是……”这中年人露出半张脸来,竟是凝云门玉竹峰丹房管事胡长老,灰白的头发显得他十分疲惫,全然没有了往日在凝云门的派头。

  “少主,那条母狗本就是我要进贡给穆长老做炉鼎的,这姓胡的叛徒不过是拿她当个挡箭牌,不能信他的话。”野狗露出一对凶眼,死死盯着胡长老。

  这名被称为少主的年轻人抖抖衣领,又低头看看脚下,过了许久目光才重新回到胡长老身上,“胡长老,你也是我宗老人了,当年桃春凡叛逃之事就是你办的,后来又为我宗传递消息,真是劳苦功高啊,可我听闻,当年桃春凡之事有隐情,你一潜入凝云门就是二十余年,宗内许多人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现如今你要挟鼎而归,还要我赏你……这事…可没那么好办啊。”言闭,便眼神示意野狗与自己向前离去。

  “少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把那女人擒拿归宗,穆长老寿元快到了,他老人家又最爱这种大屁股大奶子一碰就流水的女人,我保证,再让我见到了那婊子,我一定剁了她的脚让她这辈子都跑不起来!”年轻人苦笑了一下,想起自己的生父,那个每日沉迷女色的家伙,平生就以将女人肚子搞大为荣。

  “穆少主,胡某明白了,拿那女人的功给野狗小友吧,我自会回宗禀报凝云门的战果。”胡长老叹了口气,自己心中念念的陈凡月还是不属于自己,待她被野狗擒到北方,恐怕再见到就要成一方只会喷淫液的喷泉了。

  “那你还不谢谢胡长老。”年轻人向野狗使使眼色,又从手中将一展令旗法器交给野狗。

  “谢,本来就是我的,老子操了她几天射了她一穴的精,看在少主面子上,我谢谢你,以后回了宗,操这婊子的时候给你留个位置,哈哈哈!”野狗领了令旗,飞似的远去了。

  “胡长老,不要太在意,野狗这炼气期小辈,我相信你不会跟他太过计较的,让我们也一同登舟,看看他靠什么找到那女人吧。”

  夜晚,黑夜如幕,陈凡月蜷缩在崖洞的阴暗角落,赤裸的身体已被岩壁渗出的水汽浸透,她窈窕的身姿此刻不断的发抖,抖出了惊心动魄的曲线。洞外传来魔教弟子嚣张的呼喝声和飞舟破空的嗡鸣,让她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纤细的手指因紧紧抠住岩壁而关节发白,修长的肉腿蜷缩在身前,尽可能减少暴露的可能。

  就在今日白天,她意外触动了洞内一个隐蔽的机关。脚下岩石突然塌陷,整个人坠入一个更深的洞穴。下坠的瞬间,她肥硕的巨乳因惊恐剧烈起伏,乌黑的长发在黑暗中划出凌乱的弧线。重重摔落在洞底时,她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忍疼痛,迅速打量起这个意外发现的隐秘空间。

  洞底远比想象中宽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陈凡月挣扎着起身,纤细的腰肢因疼痛微微颤抖。她摸索着岩壁前行,白皙如玉的手指划过冰冷的石面,走了一会忽然触碰到一些奇异的刻痕。

  借着洞口透下的微弱光线,她辨认出那是一个布满复杂纹路的圆形石台——这竟然就是一个密函中所说的传送阵!陈凡月明亮的美眸中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传送阵需要灵力激活,而她此刻灵力枯竭,与凡人无异。

  就在这时,崖洞外传来飞舟降落的轰鸣和杂乱的脚步声。魔教的人突然出现,竟然在搜查这片区域!陈凡月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精致的面容上血色尽褪,连忙屏息凝神,贴在岩壁旁仔细聆听。

  "凝云门那些废物,一个个嘴硬得很,还不是都成了刀下鬼!妈的昨天老子又收了三十多颗人头。"一个粗犷的声音得意道。

  "少主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凝云门那个雌畜必须找到!听说她可是上好的炉鼎体质,野狗大哥都操喷她多次了...不知道抓到了我们有没有机会也试试。"另一个淫笑的声音接话。

  陈凡月闻言,娇躯猛地一颤,纤细的手指死死捂住嘴唇才没有惊叫出声。原来凝云门那些留下的弟子已经...而这些人竟然是冲着她来的!无边的恐惧与愤恨在她心中交织,恐惧让她身体开始不自主的紧张,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竟渗出了淫液。

  魔教弟子的交谈声渐远,陈凡月却不敢大意。她深知这个深洞虽然隐蔽,但迟早会被发现。眼下唯一的生路,就是尽快恢复灵力,激活传送阵。

  她小心翼翼地退回洞底最深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盘膝坐下。由于先前坠落时的擦碰和挣扎,她的一身美肉摔得生疼,白皙肌肤上道道红痕,更显楚楚可怜。

  《春水功》在她脑海中出现,这似乎成了获得灵力的唯一途径,既然自己修为上已经是个废人那自然具备修炼的条件,可如果自己修炼了《春水功》逃出去之后该怎么办呢?陈凡月思索良久:这地方必不可久待,且不说崖洞中还有那具女尸,一旦被他们发现一定会顺藤摸瓜发现地下另有洞天,更何况刚才外面之人提到野狗,那恶人最擅长嗅味,万一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发现了……在这上天无法入地无门的地方,想跑都跑不了,而自己如果被魔教抓到,不仅要被众人轮奸,带回魔教宗门定是要当成炉鼎炼制,恐怕就要成传言中那副样子,不……恐怕会更坏,对方如此兴师动众,一定是自己的逃跑惹怒到了野狗,到时候等待她的淫虐一定更残忍。

  想到这里,陈凡月脸突然一红,许久未被插入的蜜穴竟滋出一道水花,喷在湿润的泥土上。她赶忙稳住心神,大口喘了几口气,才停下即将到来的淫欲。

  “看来只有修炼此功了……”陈凡月拿出用破布缠腰的《春水功》,默默地盘腿坐下。

  深夜,随着月光的消失,整个海滩都陷入了绝对的黑暗,陈凡月盘腿而坐,两手抱膝,一对硕大奶袋自然垂落身前,形成一道幽暗的深壑,她一遍遍按功法所说之法引导着微弱的灵气在体内循环。每一次周天运转,她都能感受到丹田处渐渐升起的暖流,那感觉如同寒冬中的一缕阳光,给予她无限的希望。

  时间在修炼中悄然流逝。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谈话声从上方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让你们找人,你们给老子睡觉,都不想活了?"野狗的声音传来。

  "少主说晚上不必太过在意,那女人没有灵气必走不远。"一名弟子回答。

  “行,现在拿少主压我了……滚出去!别站这里惹老子烦。”野狗凶声爆起,那弟子灰溜溜的跑远了。

  “咻——咻——怎么有股女人的骚味?”野狗闻了闻,不由得大喜起来,虽然人还没抓到,但正如少主所言,那女人没死!

  陈凡月的心猛地揪紧,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乳肉下的心跳,心跳如鼓。糟了,真的被他发现了!

  就在这紧张之际,陈月凡感到体内灵气终于积累到临界点。她毫不犹豫地扑到传送阵前,纤细如玉的双手按在阵心,将刚刚恢复的微薄灵力疯狂注入其中。

  传送阵上的纹路逐一亮起,发出幽幽蓝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煞是渗人。上方传来野狗惊怒的吼声:"下面有动静!快!来人!都给我找!"

  陈凡月咬紧娇嫩的下唇,不顾一切地催动全身灵力。传送阵所需灵力远超她的想象,不停的如同贪婪的巨口不断的吸取她本就不多的灵气。

  因输送灵气,陈凡月几乎疲惫的晕倒过去,可看那传送阵,似乎还没到达所需之量。“不要……求你再快…再快点……上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随着一声巨响,魔教的嘈杂声、野狗的厉骂声、以及有人跳落在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为陈凡月命定的死局唱的一首挽歌。此时她内心深处绝望极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虚弱的趴在传送阵边缘,两只玉手死死的扣在传送阵中央。

  随着火焰的光亮出现,一张张魔教弟子的脸从黑暗中出现,在人群最后的是那陈凡月最不想见到的野狗。

  野狗两眼凶光,远远的就看到陈凡月光着肥臀趴在地上,煞是可笑。“妈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这贱屄,老子总算是找到你了!”

  “别……你别…别过来……这…这…这是个陷阱…你们过来了……大家就一起……一起死……”陈凡月说话断断续续,她此刻已经虚弱的站不起身子,只能打幌子尝试骗住野狗。

  “你这骚母狗,妈的,当老子是白痴,你说是陷阱就是陷阱?”野狗怒斥道,口中粗言骂出,但人却听话的一动不动,见他不动,其他弟子也不敢上前。

  “我……我不骗你……我……我死了无……无所谓……但你们……都……想跟我……陪葬吗……”陈凡月勉强撑起双膝跪地,但身前这对肥肉实在太过累赘,竟害得她毫无爬起身的力气。

  “你骗不了我!自己乖乖出来老子还可以让你少受点罪!要是再不出来,老子擒出你,一定先打烂你的嘴!”见陈凡月没反应,野狗跟身旁几名弟子都愣了愣,一弟子突然说话,“狗哥,你看这婊子,撅着肥腚干什么呢?”

  野狗顺着火光望去,只见一个油光锃亮的肥大屁股正露出两穴对着他们,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微粉菊门竟还随主人的一呼一吸正在微微颤抖。顿时野狗与几名魔教弟子爆笑起来,“妈的,贱畜生是不是几天没被大鸡巴干了痒了,撅着个肥腚在这里勾引人。”野狗淫笑着伸出左掌,右掌掐诀呼出一口气去,随即洞穴那头的陈凡月忍不住呻吟尖叫,肥臀一抖,竟在这人前用如此羞耻的动作从小穴中滋地喷出一道水柱。

  “哈哈哈,你不亏是凝云门最受欢迎的雌畜啊,只一道阴风就能给你刮喷了水,看来凝云门那些废物们根本满足不了你这雌畜的欲望,还是让我宗来吧,现在少主就在外头,等擒你回去,还要拿你开一场庆功宴,庆祝我圣宗全歼凝云门上下,带回凝云门雌畜一只!”

  听着魔教众人的淫语,陈凡月的下体已经完全湿润,刚刚因风而到达的小高潮让她抵挡不住,两条迷人肉腿呈剪刀状打开,更让两穴暴露。此时她脑海中因身体疲惫全是各种淫欲幻想,想象着被野狗带回飞舟上,她赤身裸体成为魔教弟子的战利品,被吊起身来,魔教弟子一个个轮流在她身上不停抽插,精液不停的射在她的三个淫洞中。

  “妈的,这骚货半天不发一声,不会爽昏过去了吧?”野狗眼色示意,一名弟子慢慢的陈凡月走去。

  野狗见状,一面盯住陈凡月身下,一面口中不停,淫笑着骂道:“你这雌畜,奶大细腰还有个肥屁股,看着老子都累,现在被你那肥奶子累的站不起来了?妈的,天生当畜生的材料,哪个男人看见你这身体不想在你的骚逼里干上一炮的,别反抗了,跟老子回去,从此每天都不缺大鸡巴插,不想跟老子回去,抓到你之后给你吊起来,让人围着你射精三天三夜,不给你干成大肚婆你是不知道自己这辈子就应该干什么!”

  那名弟子蹑手蹑脚,在野狗的掩护下,几乎听不到他的声响,面前的肥臀也越来越近,两只淫穴纷纷开合,尤其是下面的蜜穴,不停的流着令人脸红的液体,已经把两条蜜腿沁湿。

  陈凡月此时完全不知道身后已经有人在靠近她,此刻完全沉醉在野狗叫骂声中,她因幻想而不断吐液的小穴已经到达极限,随着一阵阵娇嫩的哭嗓淫叫,第一波盛大的高潮开始了:两条肉腿上沾满了阴精此刻止不住的颤抖,骚屄一张一合如同求偶交合的雌兽,花心深处一道强劲的水流喷出,直挺挺的喷射在离陈凡月还有十几步距离的魔教弟子脸上。

  随着第一阵水流停止,又一道道水流喷出,陈凡月叫声渐渐微弱变成了无意义的呢喃,两条美腿反复在紧绷—颤抖的循环中,甚至连口水都流满了肥乳——陈凡月的檀口早已无法闭合,眼白上翻,看起来十分滑稽。

  这时,传送阵的阵阵幽蓝突然放大,灵气泉涌似的从陈凡月的淫躯中被抽走,在蓝光的映照下,连续高潮的景象更加令人色欲膨胀,魔教众人的裤裆早已高高立起,硬的直顶。

  “不好!这像是传送阵!这母畜生要跑!”野狗第一个反应过来了,大踏步地跑上来,叫骂着提醒前面被阴精喷愣的弟子。

  随着传送阵的光芒越来越盛,最终光芒将她性感的身姿完全笼罩。在最后时刻,经过五次盛大的连续高潮的陈凡月回头望了一眼那位几乎摸到她玉足的魔教弟子,淫靡的眼中闪过一丝对这个带给她无数痛苦世界的决绝。

  当野狗大踏步地追来,却只来得及看清,只见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随后整个洞穴重归寂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陈凡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人被卷入狂暴的漩涡。强大的空间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她的肉感身体,压力大到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本能地想要惊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混乱的空间传送中,一些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她想起自己还是凝云门内门弟子时的时光,虽然艰辛却充满希望;想起与魏师兄表白私情时的紧张;想起被诬陷、被贬为畜的屈辱;想起胡长老的阴谋和太上长老的冷酷...这些记忆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剧烈的空间波动让她感到阵阵恶心,但求生的本能让她保持清醒。她不知道传送阵会将带她去向何方,但无论如何,都比落入魔教手中成为炉鼎要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凡月几乎要失去意识时,周围的空间波动逐渐平缓下来。一道柔和的白光在前方亮起,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她感觉自己仿佛穿过了一层柔软的水膜,随即重重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陈凡月艰难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她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古朴的石室中,四周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文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感到浑身酸痛无力。这次的传送耗尽了她刚刚因高潮恢复的所有灵力,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虚弱。充满诱惑的身躯微微颤抖,苍白的面容上写满了疲惫,但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石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她轻微的呼吸声在回荡。陈凡月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缓缓环顾四周。这里显然已经荒废很久,但依然能看出曾经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墙角摆放着一个简陋的石床,旁边还有一个打坐用的蒲团。

  她注意到石壁上刻着一些文字,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能够辨认。仔细阅读后,陈凡月猜测,这里应是一位前辈高人的隐居之所,但因年代久远,她又识字不多,所以几乎看不太懂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陈凡月靠在石壁上,心中百感交集。她终于逃出了魔教的追捕,离开了那个曾带给她过无数痛苦和屈辱的地方。虽然前途未卜,但至少她获得了自由,也获得了重新开始的机会。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上暗红的奴印,这个印记记录着她一路走来的艰辛。从凝云门的内门弟子到被贬为畜,从夜晚偷偷修炼《丹鼎大法》到如今的绝处逢生,这一切仿佛一场噩梦。

  夜幕降临,石室内只有月光透过缝隙洒下。陈凡月盘膝坐在蒲团上,开始按照《春水功》的法门修炼。

第十四章 无边海

  辽阔无垠的蔚蓝海面上,一艘中等规模的商船“海风号”正破浪前行。船身吃水颇深,显然载满了货物。甲板上,船长罗杰正与几位商人举杯畅饮,庆祝此次远航贸易的圆满成功。

  “诸位,再有半月航程,我们就能回到亲爱的港口了!”罗杰船长高举酒杯,满面红光,“这一趟虽然遥远,但收获颇丰啊!”

  商人们纷纷应和,酒杯碰撞声与欢笑声在海风中飘荡。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金红色,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美好。

  了望台上的船夫突然发出警报:“右舷前方发现一艘渔船!似乎在求救!”

  所有人立刻涌向船边,只见一艘破旧的小渔船在海面上漂浮,船体明显受损,正在缓慢下沉。船上隐约可见两个人影,正拼命挥舞着布条求救。

  “转向!准备施救!”罗杰船长立即下令。

  当“海风号”靠近时,人们看清了渔船上的情况:一个中年男子浑身湿透,面色苍白地抱着桅杆;另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身影蜷缩在船尾,兜帽和面纱遮住了大部分面容,只露出一双动人的眼眸和胸前上下起伏的诱人曲线。

  船员们放下绳梯,将两人救上商船。男子一上船就瘫倒在甲板上,颤声道:“多、多谢相救...我叫巴尔,那是我的...货物。”他指了指那个黑袍身影,“我做的是...奴隶贸易。”

  被称作“货物”的身影微微抬头,兜帽下的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她正是两年前崖洞中通过传送阵绝境逃生的陈凡月。

  两年前的逃亡历历在目。陈凡月通过那个神秘传送阵,来到这片完全陌生的海域。她在附近的一个荒岛上发现了前人留下的洞府,于是隐居其中,刻苦修炼。

  两年间,她经功法恢复灵气后掌握了《飞花弄月》的第一层外功,已可操纵木属性灵气进行攻击,也可在身前形成落叶般的木属性气盾防御。凭借《春水功》和洞府中遗留的修炼资源,她进步神速,如今已是炼气后期修士。但荒岛灵气稀薄资源有限,为了进一步提升修为,准备突破筑基期,她必须前往修仙者们聚集的陆地。

  三日前,她通过神识感知到一艘商船将经过这片海域,于是周密的策划了这次“遇险”。她先是控制了在附近捕鱼的渔民巴尔,后又强迫他凿沉自己的渔船,制造了这场海难求救的戏码。

  陈凡月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这不仅是为了隐藏身份,更是为了克制《春水功》带来的副作用——那种令她时不时躁动难安的欲望,以及被功法影响异常敏感的肌肤,现如今她已无法穿上任何紧贴皮肤的衣物。唯有穿戴这阔大的黑色斗篷,才能使她敢出门见人。

  商船上的人们都对这位神秘的黑袍女子充满好奇。尽管她全身裹得严实,但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仍在斗篷下若隐若现。偶尔海风吹动袍角,会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当她低头时,黑色面纱边缘会隐约露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和红唇;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在黑袍的衬托下更显得神秘诱人。

  巴尔按照陈凡月的要求,向船长解释:“这是九星岛一位贵客点名要的特殊商品,还请诸位不要过多关注。”但他闪烁的眼神和不时颤抖的手掌,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陈凡月静静地坐在角落,看似柔弱,实则一直在暗中观察船上的一切。她纤细的手指在袍袖中结着法印,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透过兜帽的阴影,冷静地评估着船上的每一个人。

  夜幕降临,海上的气温骤降。陈凡月被安排在货舱旁的一个放杂物的隔间里,巴尔则被船员们拉去喝酒取暖——大家都想从这位“奴隶商人”口中打听那位神秘女子的来历。

  “说说吧,老兄,那斗篷下面藏着的是什么美人?”一个船员醉醺醺地搂着巴尔的肩膀,“光看那双淫眼,就知道定是个巨乳肥臀的骚货!”

  巴尔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应付着,不时紧张地瞟向陈凡月所在的方向。

  与此同时,商船的二把手悄悄接近陈凡月所在的隔间。这个好色的男人早就被黑袍女子神秘的气质和惹火的身材所吸引,想趁机一探究竟。

  二把手鬼鬼祟祟地推开隔间的小门,夜色中的船头甲板上的烛光从门外洒进来,照在他那张油腻腻的胖脸上。他叫阿力,是这艘船上的二把手,一身横肉,眼睛眯成一条缝,总带着一股子猥琐的笑意。看到陈凡月蜷缩在角落里,那黑色的斗篷包裹着她丰满的身躯,他喉头滑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妈的,这娘们儿藏得严实,可那胸前的隆起和屁股的曲线,隔着布料都他妈的勾人魂魄。”他舔了舔嘴唇,关上门,步步逼近。

  陈凡月此时正因《春水功》的副作用浑身欲热:自修炼至《春水功》第一层大圆满后,她的修为到达了炼气十层,可不仅浑身的肌肤敏感异常,就连口中壁肉都开始发生异变,口腔中的肉壁如女子淫穴中的层层褶皱,让她苦不堪言,现如今就连用力说话和吃饭都会让她陷入一阵高潮。她乏力的坐杂物堆中的木板上,尽可能的收缩身体与空气中海风的接触面积,一时没有注意到有人向她逼近。

  “嘿,小骚货,你就是那个奴隶?老子听说你是要被卖去九星岛当肉货的,啧啧,看你这大个子身材,肯定是个极品性奴啊。”阿力低声淫笑着,伸手就去抓陈凡月的斗篷边角。陈凡月身体一僵,那双眼睛从兜帽下冷冷地盯着他,但她没有反抗。

  “仙…仙子…去九星岛是需要入港文牒的…就是杀了小人也没有啊…”她想起渔船上巴尔的话。身为炼气后期的修仙者,她这时一指头就能碾死这个凡人,但现在可不是时候,假如杀了船上的凡人,势必引来麻烦,她好不容易策划了这场戏,就是为了能低调偷渡到九星岛,绝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忍着,继续演好这个被贩卖的奴隶角色。

  阿力的手隔着斗篷,直接按上了陈凡月胸前的巨乳。那对奶子硕大无比,斗篷布料薄薄的,他一抓下去,就感觉到那柔软的弹性,简直像两团水球一样弹手。他用力揉捏起来,粗糙的手掌隔着布料摩擦着她的乳头,陈凡月全身一颤,《春水功》的副作用让她皮肤异常敏感,被这男人一揉,就如电流般直窜全身。她咬紧牙关,嘴巴里敏感得像被火烧,说话都磕磕巴巴:“你...你干...干什么...我...我是货...货物...别...别碰...”

  “货物?哈哈,老子就是喜欢玩玩货物!看你这奶子,这么大,肯定是天生的骚货!”阿力大笑,手上加力,隔着斗篷捏着她的乳头来回捻动。陈凡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那敏感的皮肤让她下体瞬间湿润了。她努力忍着,但阿力的手越来越放肆,顺着斗篷往下摸,滑到她的大腿根部。斗篷下她全裸着,什么都没穿,那油腻的手指隔着布料就按上了她的阴唇,轻轻一戳,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

  “哎哟,湿了?这么快就喷水了?贱货,你他妈的果然是欠操的!”阿力兴奋得眼睛发红,手指隔着斗篷用力揉搓她的阴部,布料被他顶得凹进去,摩擦着她敏感的花豆。陈凡月双腿发软,嘴巴张开想求饶,口中敏感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不...不要...啊...啊...”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在呻吟。阿力的手指越来越快,隔着布料抠挖着她的穴口,那布料很快就湿透了,一股股淫水从斗篷下渗出,滴在木板上。陈凡月高潮来得迅猛,全身抽搐着喷出水来,斗篷下体一片狼藉,她眼睛里闪着屈辱的泪光,但只能忍耐,继续演着肉货的角色。

  阿力见状,忍不住了。他一把扯开陈凡月的斗篷,面纱随着兜帽滑落,露出她那张绝美的脸庞,长发散乱,嘴唇红润,胸前一对巨乳晃荡着,乳头硬挺挺的,粉嫩得像熟透的樱桃。下体光溜溜的,阴毛稀疏,那肥美的河蚌还挂着水珠,屁股圆润肥大,简直是天生尤物。陈凡月刚想遮挡,但阿力已经扑上来,死死按住她的手:“妈的,你这身子,太他妈的极品了!老子忍不住了,先灌你点酒,玩得更开心点!”

  他从腰间掏出个酒葫芦,强行掰开陈凡月的嘴,刚刚高潮后,嘴巴里的褶肉敏感得要命,她想挣扎,但阿力死死按住她,酒液一股脑灌进去。陈凡月咳嗽着,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她的巨乳上,那热辣的酒劲让她全身更敏感了,嘴巴里像火烧一样,说话更难:“咳...咳...你...你混...混蛋...”陈凡月自凝云门海崖逃生后两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待她。

  “混蛋?老子今天就是要玩死你这骚货!”阿力脱掉裤子,露出那根粗黑的鸡巴,硬邦邦的,龟头紫红,散发着汗臭味。他抓住陈凡月的黑发,按着她的玉首:“先给老子舔舔鸡巴,贱屄,嘴巴张开!”

  陈凡月跪在地上,眼睛里满是屈辱,但她知道此时不能反抗,只能张开敏感的嘴巴。阿力的鸡巴顶进来,那臭烘烘的味道让她想吐,但嘴巴里的敏感褶皱让她被鸡巴一碰就全身发软。她勉强含住龟头,舌头轻轻舔着,阿力舒服得直哼哼:“对,对,就是这样,舔老子的鸡巴头,妈的,你这骚货的嘴巴真他妈紧,像是在吸老子一样!”

  陈凡月努力舔着,嘴巴里敏感得像阴道一样,口穴也因敏感而不停的收缩,肉冠下的沟壑不停的刮擦着褶皱,在口道中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下体穴肉抽搐,从花心处挤出不少淫水。阿力抓住她的头,前后抽插起来,两颗布满青筋的子孙袋撞得下巴啪啪作响,数月未洗的腥臭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龟头不断撞击着紧致的喉咙:“再吸紧点,骚货,用力吸!老子今天要操的你的小嘴再也忘不了鸡巴的滋味!”陈凡月呜呜着,舌头顺从地缠绕着他的茎身,那敏感的触感让她自己忍耐不住先高潮了,诱人曲线的身体颤抖着,蜜缝中喷出水来,滴在木板上。她眼睛迷离,嘴巴里含着鸡巴,忍不住哼出声:“呜呜...呕...好...好爽...呜…”

  阿力见她高潮喷水,更加兴奋,抽插檀口的频率变得更快:“贱货,你他妈的舔老子的鸡巴都能高潮?太骚了!”他猛地一顶,鸡巴在她的嘴里射出浓精,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灌入她的喉管深处,有淤积出来充满她的口腔,甚至溢出来一些顺着下巴流到巨乳上。海上的日子让阿力积攒的精液又浓又腥,散发着一股像海产般的鱼腥,陈凡月咳嗽着吞下一些口腔内的浓精,口肉被精液刺激不停,敏感得像要融化,身体还在余波中止不住颤抖。

  射完后,阿力喘着粗气,但此刻他还没满足。数月的海上航行十分辛苦,无边海的海域辽阔,十难遇到淡水,船员们往往几十日都不得舒服的洗个澡,他身上满是汗臭味,那股子鱼腥酸臭的味道熏人。他转过身,撅起屁股,立刻凶声骂道:“来,贱人,给老子舔舔屁眼!老子身上臭,你他妈的就爱这个,对吧?”

  陈凡月脸色苍白,她实在是被对方身上气味熏得眼晕,但为了进入九星岛早日找到筑基丹,只能顺从的爬过去。阿力的屁股肥大,肛门周围黑乎乎的还沾着细软的肛毛,散发着浓烈的汗臭。她张开嘴巴,香舌慢慢伸出,颤抖着靠近面前凡人的菊花,轻轻舔上那肛门。敏感的舌头一碰,就让她全身一激灵,像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阿力舒服得直叫:“对,舔深点,贱货,把舌头伸进去!老子这屁眼好久没舒服洗个澡了,你他妈的舔干净些!”

  陈凡月忍着恶心,舌头深入洞口,来回舔着他的肛门,嘴巴里敏感得让她下体又湿了。她舔了半天,足足有小半个时辰,阿力一边享受一边辱骂:“妈的,你这舌头真软,舔得老子鸡巴又硬了!继续,贱屄,别停!”

  终于,阿力转过身,鸡巴再次硬起。他一把抱起陈凡月,走出隔间,将她一把按到甲板上。夜里的甲板上,几盏烛光摇曳,船员们听到动静,纷纷围过来。陈凡月被按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那肥美的臀部在灯光下白晃晃的。阿力跪在她身后,鸡巴对准她的蜜壶,噗呲一下子捅进去:“啊,操!这逼口真紧,骚货,你他妈的真欠操!”

  陈凡月尖叫一声,嘴巴磕巴着:“啊...啊...不...要...太大...大力...啊...”她的身体此刻敏感得要命,那鸡巴一插进来,就立刻让她再次高潮了,阴道收缩着喷出水来。阿力大笑,双手抓住她的巨乳,用力后入抽插:“看啊,弟兄们,这骚货的逼水喷得老高!老子操死她!”

  围观的船员们眼睛都直了,有人叫道:“二当家的,这娘们儿奶子真大,屁股也这么肥!操她,操死这个贱货!”另一个喊:“看她这么快喷水了,肯定是天生的母狗!”几名船员看的火热,摩拳擦掌也想在这坨美肉上分一杯羹,但船长罗杰走了过来,一把拦住他们:“谁也别乱来,这是别人贵重的货物!谁敢上,就给我从船上滚下去!”船员们闻言不敢上前,面面相觑,只能围观二把手此刻的淫行,从旁辱骂道:“贱婊子,欠操的骚逼!”“看你这奶子晃的,浪货!”“喷啊,继续喷,给我们看看你有多少水!”

  阿力依旧不管不顾,因为他明白罗杰是不会因这事将他赶下船的,今白日里,那打渔的行为可疑,这美肉一看就不是他那样的人可以经手的货物,自己这般做也正遂了船长罗杰的心意。

  粗黑鸡巴在陈凡月的肉道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插的她花芯酸软。胯宽带着肥臀被撞得啪啪响,陈凡月高潮不断,喷出的水已经湿了一地。她此刻嘴巴敏感,又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只能呜呜叫着:“啊...啊...操...操我...啊...”阿力从身后抓着她的发根,硬拉起她的上身,《春水功》有转痛为痒的功效,她本该吃痛的发根此时让她再度喷潮,阿力淫笑着提起手中的玩物,让围观的船员看清楚她的身前晃动:“看看,这女人长着一对这么夸张的大奶子,晃得多骚!贱货,叫大声点让爷们乐呵乐呵!”

  陈凡月被操得神志模糊,高潮一波接一波,阴道里汁水横流。阿力又抽插了上百下,终于吼着射了进去,一股股精液内射进她的宫房:“啊,射了!贱逼,给大爷接好了!”陈凡月尖叫着又高潮了,全身抽搐,喷出更多水来。

  但阿力还没完,他拔出鸡巴,又让陈凡月舔干净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她跪着,嘴巴含住那刚刚侵犯自己的臭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围观的船员们继续辱骂:“臭婊子,吃精的母狗!”“看她舔得多起劲,果然是奴隶货色!”船长罗杰虽然拦着,但也看得眼睛发红。

  就这样,阿力玩了陈凡月整整一夜。他先是继续后入她几次,每次都直接内射进花穴深处,操得她高潮喷阴精不断。陈凡月的身体因为《春水功》敏感得像个玩具,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忍不住呻吟。阿力还逼她用巨乳夹住他的鸡巴,乳交起来,那对奶子软绵绵的,包裹着茎身上下摩擦:“夹紧点,骚货,用奶子好好伺候老子!”陈凡月呜呜着照做,乳头摩擦着龟头,让她自己又高潮了。

  后来,阿力在甲板坐着,让陈凡月骑在他身上,主动上下套弄鸡巴。她的肥臀一上一下,直挺的鸡巴深深插入,围观的船员们看得血脉喷张:“骑啊,贱屄,骑得再快点!”陈凡月嘴巴磕巴:“啊...啊...鸡...鸡巴...好...好大...操...操死...我了...”她高潮了无数次,喷出的水像个小型喷泉。

  天快亮时,阿力才罢休,他最后一次内射后,拍拍陈凡月的屁股,肥硕的臀肉掀起一阵臀浪:“妈的,你这骚货真他妈的带劲!看来你果然是个名副其实的性奴肉货,到九星岛前,老子还要再多玩几次!”陈凡月瘫在地上,全身布满精液和淫水,在甲板上喘息像个下贱的妓女,可在无人发觉的角落中,她眼睛里藏着寒光,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听口音仙子果然不是无边海人士,这地方可有说法的。”躺在甲板上的她想起巴尔的话,从那渔夫口中她了解了不少的此处的风貌,才得知此处原来叫无边海。

  无边海,顾名思义即是无边之海,据无边海的渔夫们世代相传,这片浩瀚海域有着独特的地理格局与势力划分。简单来说,可以概括为“内海”和“外海”两大区域,其风貌和危险程度截然不同。

  内海是无边海中相对安全、秩序井然的区域,主要由九个庞大的岛屿构成。内海的岛屿根据其灵脉强弱、面积大小、资源多寡和战略地位,被划分为不同的等级。那就是从九星到一星的划分方式,九星岛人口数量最多,但灵气稀薄、资源相对贫瘠;一星岛人口则最为稀少,是整个无边海灵脉汇聚的核心,也是统治无边海的核心势力——星岛的所在地。

  星岛是内海无可争议的霸主,其总部便坐落于一星岛上。星岛实力深不可测,有名为“圣人”的强大修士维持着内海的基本秩序,据传说他已活千年,境界已入传闻中的“化神期”。“圣人”手下的星岛牧马们制定规则,并吸引着内海中众多修仙门派和家族的依附。它们依附于星岛,在不同的岛屿上建立基业,占据灵脉,发展势力。这些门派之间既有合作,也有竞争,但总体上在星岛与“圣人”的框架下维持着平衡。

  而外海则是真正意义上的“无边”之海,即使是对于修士而言也充满了未知与危险。星岛根据距离内海的远近以及环境的险恶程度,外海被模糊地划分为十里海、百里海、千里海和万里海。越是深入外海,人烟就越稀少,环境也越发诡异莫测,据传言那里是是强大妖兽的乐园,它们盘踞在深海的灵脉节点或险地之中。此外,许多在内海难以立足的邪魔外道、被追捕的逃亡者、以及一些寻求机缘或习惯孤独的海外散修也隐匿于此。而陈凡月经崖洞传送阵而来,就落在十里海的一处荒岛洞府中。

第十五章 吴家丹房

  九星岛的港口喧嚣而有序,大大小小的船只如鱼群般穿梭于碧蓝的海面与繁忙的码头之间。空气中混杂着咸湿的海风、货物的气息以及隐约的灵气波动。高耸的白色灯塔上方,悬浮着几面巨大的蓝色旗帜,上面绣着代表星岛统治权威的徽记——九颗环绕中央主星的星辰,无声地宣示着此地的秩序。

  “海风号”缓缓靠岸,抛锚声沉重而响亮。船长罗杰站在船舷边,目光扫过码头上来往的人群和身着统一制式的海关凡人,最后落在角落里的陈凡月和巴尔身上。

  他走近几步,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对巴尔说:“我不知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也并不想得罪你,毕竟还是要做生意的,大家交个朋友也好。但九星岛的规矩…和别处不太一样。像她这样…嗯,身份不明又颇有姿色的女人,这样过关很容易被盯上,盘查起来没完没了,甚至可能被扣下‘仔细查验’。”他顿了顿,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乖巧站着的陈凡月,“最安稳的方法,就是让她戴上这个,在九星岛奴隶的身份必须要有主人牵引,不然绝对无法过关。这类‘商品’登记造册复杂极了,海关那些人现如今对‘偷渡者’看管越来越严格了。”

  陈凡月纤细的眉毛微蹙,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她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握紧,宽大的黑袍袖口下,手臂线条绷紧。“又是项圈…”,此物立刻让她想起曾经在赤阳峰畜房受到的屈辱,但想到可能节外生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暴露修为,她如玫瑰花瓣般娇嫩的唇微微抿起,最终还是决定不动声色,按此计过关。

  巴尔接过那条皮质项圈,手有些发抖,怯怯地看了眼身旁的“肉货”。项圈内侧似乎还镶嵌着某种劣质的玉石,款式陈旧,边缘甚至有些磨损,不知曾经是戴在何物颈上。他咽了口唾沫,不敢直视陈凡月:“谢谢…罗船长,我多年没来九星岛,竟忘了规矩。”,转头对罗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陈凡月乖巧的褪下黑色兜帽,挺起玉颈。见对方如此主动,巴尔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

  冰凉的皮圈扣上陈凡月白皙纤细的脖颈,锁扣“咔哒”一声轻响落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回忆如潮,畜房中受尽的屈辱如今仿佛历历在目,尽管明知是演戏,她尤物般的身躯还是微微僵硬了一下,挺傲的胸脯因压抑的呼吸而起伏急促。巴尔牵起连接项圈的那根短链,手心全是汗。

  “船长,就这么让那骚逼走了?”二把手阿力凑过来,看着远去的二人眼神中全是留恋。

  罗杰摆摆手,他搞不清楚这两人是何身份,尤其是那女人,不仅身姿诱人,竟还格外乖巧服从。从前段日子他暗地派阿力奸淫那女人的表现来看,定是个富甲一方的老爷或者星岛某位仙人的禁脔,如果不慎招惹了对方,就凭他们这些小人物,恐怕要有灭顶之灾。

  巴尔与陈凡月两人随着人流走向港口远处的海关查验区。海关的通道由某种暗淡的金属材质构筑,两侧壁上简朴的文字偶尔流转过微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灵液和海腥混合的沉闷气味。

  排队等待的队伍移动缓慢。陈凡月垂着头,宽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美貌,黑色短纱下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和那截戴着项圈的雪白脖颈,强烈的对比透着一种脆弱又诱人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四周投来的各种目光:好奇、审视、怜悯,甚至还有几道毫不掩饰的、带着贪婪的打量,在她黑袍罩遮也难以完全遮掩的玲珑曲线上来回扫视。她只能将身体紧缩,希望以此能将诱人犯罪的身材收敛,模仿着普通奴隶的气息,内心却如绷紧的弓弦。

  终于轮到他们。负责查验的是一名身着星岛制服的修士,修为在炼气期五层左右,面色带着一种长期执掌琐事权力而产生的淡漠与不耐烦。他坐在一张斑驳的木案后,头也没抬,伸出手:“入港干什么,货物清单拿来。”

  巴尔赶紧躬身,双手颤巍巍地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清单,声音带着刻意讨好的谄媚:“仙、仙使大人,小人是个商人,还有…这是本次携带的货物清单,就…就这一件。”他指了指身后的陈凡月。

  那名修士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先是扫过文件,随即开启神识落到陈凡月身上。当他的神识触及陈凡月躲藏在宽大黑袍下的惊人腰臀曲线,以及领口微敞处露出的一小片细腻肌肤和深邃阴影时,那淡漠的眼神瞬间起了变化,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兴趣和淫邪。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绕着陈凡月慢慢走了一圈,像是打量一件真正的货物。那目光如同实质,让陈凡月感到黑袍下的肌肤仿佛被灼伤。她强忍着不适,维持着低眉顺眼的姿态,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冰寒。

  “抬起头来。”管事命令道,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他向来是看不起凡人的,平日里在此处值守,那些凡人们总对他毕恭毕敬战战兢兢。

  陈凡月依言微微抬头,但下巴仍内收,兜帽的阴影依旧巧妙地遮挡着她的容貌,只让那双明亮却此刻刻意放空的眼睛显露出来。

  管事似乎有些不满,但也没强求。他凑近了些,似乎想看得更清楚,鼻翼却突然抽动了几下。“嗯?”他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嫌弃,“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凛。先前她在商船上被那管船的二把手奸淫,身边布满了对方腥臭的体液,虽说后来船长破例让巴尔为她用珍贵的淡水洗了一次澡,后续也没有人再敢来侵犯她。但因在海上多日航行,平日间从没得洗漱,身体上自然会透出一股味道。这味道不重,在斗篷的掩盖下平日里并没有人能感受到,但此刻,陈凡月竟能闻到一股骚臭味从自己下身袭来。“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下面…尿了?”

  巴尔吓得脸都白了,冷汗直冒。

  就在气氛骤然紧绷的刹那,旁边另一道队伍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争吵声和灵力波动,似乎是有人携带的违禁品被查了出来,眼看就要动手。

  这边的修士被惊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再次瞥了一眼陈凡月诱人的身躯,又狐疑地嗅了嗅那若有若无的味道,权衡片刻。相比这边一个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普通奴隶和商人,那边显然更需要他立刻去处理潜在的冲突。

  “行了行了,没什么问题就快走!别挡着道!”他烦躁地挥挥手,一把抓过文件塞回给巴尔,转身就朝骚动处走去。

  巴尔如蒙大赦,几乎腿软,连忙拉起链子,低声对陈凡月道:“快…快走!”

  两人几乎是脚步不停地快速穿过剩下的通道,离开了入关大厅,融入到港口外围杂乱无章、建筑低矮破旧的凡人聚居区。

  巴尔牵着陈凡月,七拐八绕地钻进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巷子两旁是挤挤挨挨的老旧木楼,晾晒的粗布衣物像旗帜般悬挂,滴落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劣质油脂、腐烂菜叶和底层凡人生活特有的酸腐气息。

  一到巷子深处,确认四周无人注意,巴尔立刻停下脚步,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声音发颤:“对不住!对不住!仙子,真是对不住!”他笨拙地摸索着项圈的锁扣,冰凉的金属几次磕碰到陈凡月细腻的颈部肌肤。

  “咔哒”一声,项圈应声而开。巴尔克像扔掉什么烫手山芋般将其丢在一旁,连连下跪磕头道歉:“都是船长说的…这、这实在是委屈您了…小人该死…求仙子原谅…求…”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抬起,轻轻揉了揉被项圈硌出淡淡红痕的脖颈。她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周身那股刻意收敛的、柔弱顺从的气息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的疏离感。尽管穿着普通甚至破旧的黑袍,但她挺拔的身姿和无形中透出的气场,让她与这肮脏破败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无妨。”她的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也算多亏了有你,我才得以顺利过关。”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多谢。”

  但这声“谢”听起来并无多少温度,更像是一种纯粹的礼节性告别。

  说完,她不再多看巴尔一眼,将宽大的兜帽重新拉低,遮住令人惊艳的容颜,转身径直朝着巷子另一端走去。黑袍下摆拂过坑洼不平的地面,修长双腿迈出的步伐稳定而迅速,很快,那窈窕的身影便消失在昏暗巷道的拐角,融入了九星岛庞大而复杂的凡人市井之中。

  巴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长长舒了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喃喃自语:“总算结束了…”他也赶紧捡起地上的项圈,踉跄着爬起身来,朝另一个方向匆匆离去。

  窄巷恢复寂静,仿佛方才那场短暂的“主奴”戏码从未发生。只有地上浅浅的水洼,模糊倒映着九星岛上空诡异的天象。

  九星岛的地下交易场位于北岸港口坊市最底层的一处隐秘石室中,入口伪装成一家寻常的符箓铺后院枯井。需以特定方式叩击井壁三长两短,待隐藏的石门缓缓开启,方能沿着狭窄潮湿的阶梯向下,步入这处不见天日的黑市。

  石室内光线晦暗,仅靠几盏嵌在壁上的幽萤石灯提供照明,投下摇曳不定的人影。空气浑浊,混杂着阴湿的土腥气、某种劣质线香的甜腻味,以及一丝极淡却无法忽视的血锈味。空间不大,约莫半亩见方,中央粗糙地砌着一圈黑石台,四周散落着三十余张陈旧石椅,此刻只稀稀拉拉坐了不到五人,个个身形笼罩在宽大的斗篷或兜帽中,面容模糊,沉默寡言,彼此间保持着警惕的距离。交易多在无声中进行,或是以极低的声音交谈,或是干脆用神识传音,偶尔有灵石碰撞的轻微脆响,更反衬出此地的压抑与冷清。

  石门再次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新的身影步入其中。来人全身裹在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中,连帽檐都压得极低,面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暗色面纱,只露出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看不真切,却隐约透着一股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曼妙气息。她身形看似纤细,步履却异常沉稳,悄无声息地选了一个最角落的空石椅坐下,尽可能收敛自身的存在感。

  一名负责维持此地交易秩序的炼气期修士注意到新来的客人,慢吞吞地踱步过来,声音带着几分惯例的麻木与疏离:“新来的?规矩懂吗?交易抽一成,只看货,不问来历。”他打量着黑袍人,目光在其看似普通的衣着上扫过,并未察觉任何明显的灵力波动或宗门标识。

  黑袍人——正是偷渡而来的陈凡月——微微颔首,并未多言。她从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一只纤手,指尖白皙如玉,与这昏暗环境形成鲜明对比。将一只看起来颇为古旧的皮袋轻轻放在身旁的石台上,袋口微敞,露出里面几样奇特的物事。

  “换筑基丹。”她开口,声音透过面纱传出,音调压得较低,略显沙哑,却依旧难以完全掩盖其下原本的清越女声,在旁人耳中带着一种生硬而奇特的口音,不似无边海常见任何岛屿的腔调。

  那炼气修士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微微一凝。他先是因对方的目的——筑基丹而略感诧异,这等成品丹药即便在这黑市中也属罕物。随即,他的注意力被皮袋中的东西吸引。

  只见袋中赫然是十几片发出着幽紫色暗光、薄如蝉翼的鳞片,这些鳞片无一例外都散发着精纯的灵力,但其属性、形态,却与他认知中无边海常见的妖兽材料截然不同。

  “这是…”炼气修士眼中闪过惊疑,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拿起一片鳞片仔细查看。

  陈凡月的手指轻轻一动,似要阻拦,却又止住,只是清冷的目光透过面纱落在对方手上。

  炼气修士的手指在即将触碰到鳞片时猛地缩回,那上面突闪的紫色光亮让他感到一丝心悸。他干咳一声,掩饰住尴尬,再次仔细打量起这些材料,越看越是心惊。以他有限的见识,完全无法辨认这些材料的具体来源,只能判断出鳞片中蕴含的灵气品阶绝对不低。

  他再次将目光转向陈凡月,这一次带上了深深的探究与好奇。女修…奇特的口音…从未见过的妖兽材料…这些要素组合在一起,显得神秘莫测。

  “筑基丹…”炼气修士收回目光,摇了摇头,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确切的遗憾,“道友来得不巧,亦或是此成丹确实难得。近半年来,此地都未曾出现过成品的筑基丹了。即便偶有药师炼制流出,也立刻会被各大岛或宗门重金购去,几乎不会流到我们这等坊市。”

  他看到对方露在外面的那双明眸中,瞬间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与黯淡,那眼神竟让他这见惯了交易起伏的人心中都微微一动。

  陈凡月沉默了片刻。纤细的手指默默将皮袋的口系紧,收回袖中。她原本因些许期待而微微挺直的脊背,似乎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分。这些材料,是她从那隐居洞府的原主人——一位至今她仍不知其名的修士遗留的材料中,精心挑选出的最看的起眼的样式。本以为足以换得一线筑基之机,却没想连门路都找不到。

  “若…若道友急需,”炼气修士鬼使神差地多了一句嘴,或许是那瞬间的失望触动了他,又或许只是想结个善缘,“或可尝试去‘吴家丹房’碰碰运气,那是一名九星岛远近闻名的炼药师的药草店,此人偶尔会拿炼制的成丹拍卖,但筑基丹…”他话未说尽,但意思明了,成品筑基丹这等对于各家宗门都急需的东西并不好找。

  陈凡月闻言,眸光微闪,对着那修士轻轻颔首,算是承了这份情。随即她站起身,黑色的斗篷下摆划过一个诱人的弧度,转身便朝着石门走去,没有丝毫犹豫,很快身影便消失在向上的阶梯尽头。

  石室重归沉寂,仿佛从未有人带来过那些奇异的妖兽材料,也从未有人带着深深的失望离去。只有那炼气修士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入口,兀自喃喃:“怪了…这女修哪儿来的呢?九星岛什么时候有这等女修了…那些材料…”他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甩开,重新隐入昏暗的角落,继续着他的职责。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九星岛的坊市却已渐渐苏醒。陈凡月根据昨日在附近打探到的模糊信息,穿过数条蜿蜒曲折的巷道,终于在一处相对僻静的街角找到了“吴家丹房”的招牌。

  店铺门面不大,陈设古朴,与周围那些张扬的商铺相比,显得格外低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清香,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丹火气息。陈凡月纤细的手指轻轻推开虚掩的木门,门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店内,一个戴着圆框眼镜、作教书先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正背对着门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药柜上的瓷瓶。听到铃声,他转过身,露出一张看似儒雅温和的脸庞,目光在镜片后闪烁了一下,快速打量了一番来客——一个全身裹在黑袍中,看不清面容,但身段窈窕有致的神秘女子。

  “姑娘需要些什么?”男子推了推眼镜,语气平和,带着一丝书卷气。

  陈凡月没有立刻回答,她明亮如星的眼眸在兜帽的阴影下谨慎地扫视着店内环境。货架上摆放的多是些常见药材和低阶丹药,并无太多出奇之处。她压低了声音,但那份不属于本地的独特口音依然难以完全掩盖:“请问,贵店可有成品筑基丹?”

  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成品筑基丹?姑娘,这等丹药可是紧俏物,小店平日里可是难得一见。”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筑基丹的丹方,小店倒是有一份珍藏……”

  “我不要丹方。”陈凡月打断他,声音清冷,“我只求丹药。若贵店的炼药师能够为我开炉炼制,我愿以物相换。”说着,她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只不起眼的皮袋,放在柜台上,袋口微敞,露出十几片发出着幽紫色暗光、薄如蝉翼的鳞片——这些正是她从那隐秘洞府中得来的妖兽材料。

  那男子的目光落在这些材料上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儒雅瞬间被震惊和一丝贪婪所取代。他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凑近仔细观看。

  “这…这些是……”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但很快又强行压下,重新恢复了那副教书先生的模样,只是语气热切了许多,“姑娘这些材料,确实不常见!此事关系重大,在下做不了主,需请姑娘移步内室,与我家吴药师面谈,如何?”他指了指通往后堂的一扇小门。

  陈凡月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筑基丹的诱惑以及对自身实力的自信,让她点了点头。她纤细的腰肢微动,跟着男子走向后堂。

  男子引着她穿过一条狭窄昏暗的走廊,来到一扇看似普通的木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后面却是一段向下的石阶,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前面丹房的干燥温暖截然不同。

  “吴药师喜静,常在下面静室研究丹方。”男子解释道,率先向下走去。

  陈凡月修长的双腿迈下台阶,心中警觉渐升。这下面的气息,更像是一座地牢,而非什么静室。然而,不等她细想,走在前面的男子忽然加快脚步,迅速踏入下方一个较为宽敞的石室,随即猛地转身,手中掐诀,一道灵光打在某处!

  嗡——

  一声低沉的嗡鸣响起,石室入口瞬间被一道透明的光幕封锁,强大的禁制力量弥漫开来,将陈凡月彻底困在了其中!

  “你做什么?!”陈凡月猛地转身,黑袍因急促的动作而拂动,兜帽下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冷冷地盯向光幕外的男子。她纤细的手指在袖中悄然捏诀,体内灵力开始运转。

  光幕外的男子,此刻脸上那副儒雅面具已彻底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审视、贪婪和冷厉的神情。他隔着光幕,冷笑道:“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人!形迹可疑,口音古怪,绝非我九星岛乃至内海之人!更可疑的是,你这些妖兽材料——”

  他指着陈凡月带来的皮袋:“这些分明是来自百里海的稀有妖物!那片海域,环境恶劣,妖兽强横,更传闻是反抗星岛统治的逆党——‘反星教’盘踞隐匿之地!寻常修士根本难以抵达,更别说获取如此品阶的材料!你一个女子,如何得来?说!你是不是反星教的妖人?!”

  陈凡月心中一震,没想到这些材料的来历竟会引来如此大的误会和杀身之祸!她试图解释:“这些材料是我偶然所得,与什么反星教毫无瓜葛!你快放我出去!”

  “偶然所得?”男子嗤笑一声,显然不信,“这等说辞,骗得了谁?宁可错杀,不可错放!你既然送上门来,就乖乖留下吧!待我将你擒下,交给星岛牧马,必是大功一件!”

  话音未落,男子眼中凶光毕露,双手连连掐诀,一道道灵光射入禁制,显然要发动更厉害的手段擒拿陈凡月。

  退路已绝,解释无用!陈凡月深知此刻已无转圜余地。她猛地扯下兜帽,露出清丽却浅带魅惑的容颜,乌黑的长发无风自动。既然对方不由分说便要栽赃陷害,欲置她于死地,那便唯有拼死一搏!

  “想拿我请功?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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