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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18.5)幕间 附三女主生活图

海棠书屋 2025-09-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海王 #纯爱 #合欢 (前情提要:冯慧兰想让林锋留宿在她家,林锋提出需要她给惠蓉“报备”,冯慧兰满不在乎的答应了)视频几乎是秒接的。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惠蓉和可儿两张挤在一起的漂亮小脸。她们俩显然也是刚洗完

#海王 #纯爱 #合欢

(前情提要:冯慧兰想让林锋留宿在她家,林锋提出需要她给惠蓉“报备”,冯慧兰满不在乎的答应了)

视频几乎是秒接的。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惠蓉和可儿两张挤在一起的漂亮小脸。她们俩显然也是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是湿的,穿着同款的可爱风睡衣。

“喂,慧兰?这么晚了,什么事啊?”惠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没什么,”冯慧兰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就是……那个……林锋在我这儿帮我弄电脑,现在还没完工呢,加上外面雨下得太大了,电闪雷鸣的,我有点害怕他开车不安全……”

她话还没说完,屏幕那头的惠蓉就发出了一声了然的拖长了音调的“哦——”。

“我当什么事呢。你是想说,你想让我们家老公今天晚上留下来陪你过夜,是吧?”

冯慧兰整个人瞬间石化了,张着嘴,一脸“你怎么知道”的活见鬼的表情。

屏幕那头,可儿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也挤了过来,冲着镜头唯恐天下不乱地喊道:“蓉姐姐!你快问问她!问她是不是已经把我们家老公给吃干抹净了!我刚才就听见电话里有男人的喘气声!”

“你——!”冯慧兰的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她恼羞成怒地冲着屏幕吼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我们刚才是在讨论案情!严肃的关于网络犯罪的案情!对吧,林锋!说话!”

她说着,还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只能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惠蓉看着冯慧兰快要抓狂的样子,终于笑着放过了她,“其实,就算你不打电话来,我也正准备让你把他留下呢。我们家那栋楼是老小区,地势低,刚才物业在群里发通知,说地下车库已经开始积水了,现在车根本就开不进去。他就算想回来,也回不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俩都愣了一下。

“再说了,”可儿又把脑袋凑了过来,贼兮兮地笑着,“慧兰姐姐你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多孤单啊。我们家老公精力旺盛,火力又足,正好让他留在你那儿帮你暖暖床,也省得你大半夜的还要自己用那根狼牙棒嘛……”

“滚——!”冯慧兰终于彻底破防了,她冲着屏幕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你们两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色中饿鬼!老娘才不像你们!老娘也是有精神追求的好吗!”

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精神追求”,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要玩,是吧?行!那我们就玩点高级的!”她像是跟谁赌气一样,宣布道,“上次我们四个人隔空电话做爱。这次,我们玩点文明的——我们四个人,开着视频,一起同步看电影!”

这个提议让电话那头的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更加大声的愉悦笑声。

“好啊好啊!这个有意思!”

“我没问题!反正,今晚我家老公就正式‘外借’给你一晚上了。你想怎么‘玩’,都随你。”

我看着她们三个女人隔着一个屏幕,三言两语地就决定了我今晚的“归属权”,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但不得不承认,冯慧兰这个提议,确实让我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好奇和期待。

于是,这个充满了暴雨、荷尔蒙和各种意外的周日夜晚,就这么朝着一个更加光怪陆离的方向,发展了下去。

冯慧兰先是找了一个手机支架,将她的手机端端正正地架在客厅茶几上,调整好角度,确保我和她都能清晰地出现在视频画面里。

然后,她像个变戏法一样,从她那个看起来像“样品房”一样空旷的储物柜里,翻出了一大堆零食——薯片、爆米花、可乐,甚至还有两大桶哈根达斯。

“你家里怎么会常备这些东西?”我看着她,有些惊讶。

“怎么?不行啊?”她白了我一眼,“警察就不能吃垃圾食品了?告诉你,一个人熬夜看卷宗的时候,就靠这些东西续命。”

她把零食像小山一样堆在茶几上,又从橱柜里拿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印着《低俗小说》电影海报的巨大玻璃杯,一个递给了我。紧接着她又转身从沙发后面抱出了两条看起来就很柔软的一模一样的羊毛毯子,一条扔给了我。

这个女人……我看着手里和她成对的杯子、身上和她同款的毯子,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她的生活,似乎一直都在为“第二个人”做着准备。

我们四个人通过视频七嘴八舌地商量着要看什么电影,可儿提议看最新的超级英雄大片,被我们三个人无情地联合否决——现在的漫威还TM能看?最后,在冯慧兰这个地主的强力推荐下,我们选择了那部影史上的不朽经典——《教父》。

“好了好了,都准备好了吗?”冯慧兰像个导演一样指挥着全局,“大家都把进度条拉到最开始,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按播放,听到了吗?”

“收到!”

OK

电话那头传来了惠蓉和可儿的回应。

冯慧兰将客厅的主灯调成了昏暗的影院模式。她舒舒服服地窝在她那张巨大的电竞椅上,身上盖着那条和我同款的毯子。而我则坐在她的旁边,那张空了很久的属于“第二人”的椅子上。

“三……二……一……播放!”

随着她一声令下,我们四个人同时按下了播放键。

两块相隔数十公里的屏幕上,马龙·白兰度那张充满了威严的脸同步浮现。

一场横跨了时空的、奇特的四人电影之夜,就此开始。

我本以为看这种经典的黑帮片气氛会很严肃,但我显然低估了三个“非正常人类”凑在一起时所能产生的奇妙化学反应。

电影刚开始那场经典的婚礼戏,可儿就在那头大声吐槽:“天啊!这个老教父说话也太慢了吧!跟他聊天不得急死啊!感觉他含在嘴里的不是威严,而是两口浓痰!”

“你懂个屁!”冯慧兰立刻像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反驳,“这叫‘不怒自威’!你看他那个眼神,一句话不说,底下的人腿都得软了。我们局里那个老狐狸局长就爱学他这套,可惜学虎不成反类犬,看着跟便秘了一个月似的。”

“我倒觉得,”惠蓉的声音悠悠地传了过来,“这个老头子挺可怜的。他什么都有了,权力、金钱、尊重……但你看他,连自己女儿的婚礼都不能安安心心地参加。他活得像一台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停不下来的机器。”

“说得对,”我点了点头,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被‘家人’这个词给绑架的最高级的‘奴隶’,经典意大利大家长。”

我们就这么一边吃着垃圾食品,一边隔着屏幕,叽叽喳喳地对电影里的每一个情节进行着充满了个人偏见的解读和吐槽。

当看到大儿子桑尼在外面跟情妇鬼混时,可儿在那边发出了羡慕的感叹:“哇!这个桑尼体力好好啊!居然能在墙上……”话还没说完,就被惠蓉从后面捂住了嘴。

而老教父为了教训好莱坞大亨,把人家最心爱的马头割下来塞进被窝里的一幕,让可儿吓得直接钻进了惠蓉的怀里,冯慧兰则在那边发出了幸灾乐祸的杠铃般的笑声。

“哈哈哈哈!干得漂亮!对付这种人,就得用这种简单粗暴、能让他记一辈子的方法!要是我,我就把马头塞他被窝里去!”

惠蓉则在那边幽幽地叹了口气:“这就是那个时代的逻辑。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永远都离不开暴力和威胁。他们以为这是‘力量’,其实只会把所有人都拖进去。”

整个观影过程充满了各种奇妙的互动。我们像是真的坐在一起,我会因为可儿某个天马行空的吐槽而笑得呛到可乐;冯慧兰会因为惠蓉某个深刻的分析而陷入短暂的沉默;而电话那头的两人,也会因为我和冯慧兰之间某个默契的对视而发出“哦哦哦”的不怀好意的起哄声。

我身上盖着那条和冯慧兰同款的毯子,手里端着那个和她成对的玻璃杯,吃着她买的爆米花,跟她,还有我生命中另外两个最重要的女人,一起看着一部几十年前的老电影。

窗外,瓢泼暴雨,电闪雷鸣。

而我们四个却在这小小的光影“结界”里,找到了一种奇怪却又无比和谐的宁静。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为了守护家人而一步步从战争英雄蜕变成冷血教父的迈克·柯里昂,再看看身边这个同样用一层坚硬铠甲包裹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强大女人,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奇妙、近乎于宿命般的感觉。

我们好像都一样。

当《教父》那充满了宿命感和悲剧色彩的片尾曲缓缓响起时,我们四个人都罕见地陷入了一片沉默。

屏幕上滚动着演职人员的名单,像一行行记录着家族兴衰的墓志铭。

“……结束了啊。”最终,还是电话那头的可儿第一个打破了沉静,声音听起来有些怅然若失。

“是啊,”惠蓉也带着一丝感慨,“你看,迈克最后还是活成了他父亲的样子,或者说,活成了他最不想成为的那个样子。”

“那有什么办法,”冯慧兰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丝质睡袍勾勒出她那惊人的身体曲线,“他坐上了那个位置,就得戴上那顶帽子。想当好人?那全家都得死光光。”

“喂喂喂,你们看!”可儿忽然在电话那头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夸张叫声,“快看慧兰姐姐和哥哥的坐姿!他们俩现在简直就像一对结婚了三十年的老夫老妻!”

我和冯慧兰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人都用同一种姿势舒舒服服地瘫在了各自的电竞椅上。而那两张并排摆在一起的椅子,让屏幕里的我们看起来确实像是一对相伴多年的伴侣。

“哦哟哟,还真是呢!”惠蓉也在那头添油加醋地起哄,“慧兰啊,我看你今晚是肯定要把我们家老公给吃干抹净了吧?你看看他那副小绵羊的样子,在你这头大灰狼面前,怕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哦。”

冯慧兰的脸微微一红,那双总是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只有在少女身上才能看到的罕见羞赧。但随即她就立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竖起了全身的防备。

“放屁!”她冲着屏幕中气十足地吼了回去,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赌气,“我告诉你们两个色中饿鬼!老娘今晚心情好,不想开荤!我……我绝对!绝对!不会‘吃’了他!”

“哈哈哈哈——!”

“好好好,我们信了,我们信了还不行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惠蓉和可儿肆无忌惮的笑声。在又打趣了我们几句后,她们俩心满意足地挂断了视频。

屏幕黑了下去。

那份通过网络连接起来的热闹瞬间消失,整个房间又重新陷入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之间暧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寂静。

我能听见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甚至能听见我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跳。

我们俩就这么沉默地对视了几秒钟。

最后还是冯慧兰先败下阵来。她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然后用一种恶声恶气的——仿佛我是什么麻烦东西的语气吼道:

“看什么看!一身的火锅味,臭死了!洗澡!睡觉!”

她说完就站起身,径直走向了她那个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玩具的“娱乐房”

我知道那里有她的另一个浴室。

而我则被她“分配”到了主卧室里那个属于“主人”的浴室。

我走进那间同样是极简工业风的宽敞浴室,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奇妙的夜晚,以及冯慧兰最后那副外强中干的可爱模样。我脱掉衣服,正准备打开淋浴的开关……

浴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咔哒”一声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冯慧兰就这么光着身子,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她的脸上挂着我非常熟悉的不怀好意的怪笑。

“作为热情好客的主人家,”她看着我,慢悠悠地说,“怎么能让尊贵的客人自己一个人洗澡呢?多孤单啊。来,林大工程师,我来帮你洗。”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手忙脚乱地试图用浴巾遮住自己那已经开始“抬头”的可耻身体部位。

但我的拒绝在她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笑着走了进来,随手就把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反锁了。

“客气什么,”她从背后抱住了我,温热、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专业”。

冯慧兰为男人沐浴和按摩的技术,简直可以称之为一门“艺术”。她的技术和她这个人一样,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性。她会用搓澡巾把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搓得干干净净;也会用她那双常年练习格斗的充满了力量的手,为我进行最深层的精油按摩。

而最要命的是,她把这整个过程都变成了一场色情到极点的单方面的“凌虐”。

在帮我洗头的时候,她会故意将她那对硕大无朋的、沾满了泡沫的巨乳死死地压在我的后背上,然后用一种享受的姿态上下滑动。“怎么样,林大工程师?”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我这对车头灯,是不是比那些小姑娘的有料多了?又大又结实,撞起来才带劲儿。”

在帮我擦背的时候,她会弯下腰,将她那两瓣同样结实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屁股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两片湿热的、柔软的唇肉,隔着薄薄的水汽,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令人发疯的触感。

等她绕到我前面的时候,我的身体早就在她这种不间断的挑逗下硬得像一块铁,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直愣愣地戳着她有着漂亮马甲线的小腹。而冯慧兰则会发出满足的笑声,然后故意用她的小腹一下下地回应着我的“致敬”。

“你……你这套东西,都是从哪儿学的?”为了转移自己快要爆炸的注意力,我只能没话找话地问。

“没怎么专门琢磨啊,就随便看了看视频”她在我身后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骄傲,“任何我认为‘有用’的技术,我都会去学。而且只要我想学,就一定能学到最好。”

她的手顺着我的胸膛一路向下,最后握住了我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棒。

“从犯罪心理侧写到枪械射击,从调酒到……伺候男人。”她一边说一边用技巧精湛的手熟练地套弄起来,“别看老娘天天打打杀杀的,这身皮肉保养得还是不错。下面虽然被操得多,颜色深了点,”她的语气带着一丝炫耀般的自嘲,“但还是紧得能把男人的魂儿都夹出来。你刚才不是已经进行过‘深层测试’了?”

我被她这番理直气壮的“歪理”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再次试图转移话题。“说起来,你刚刚说惠蓉的时候你得想想,现在想好了吗?”

我本以为这个话题能让她稍微收敛一点,但我真大错特错。

冯慧兰的手很自然的从我的下体,轻柔地慢慢游弋到了我的颈部,漫不经心地开始抚摸我的动脉,然后转到我的面前,捧起我的脸,用一种极其温柔又极其残忍的语气说道:

“林锋”

“嗯?”

“再让我今天听到你说一次惠蓉,我就把你从房子里丢出去,说到做到,我才不管外面有多大的雨”

我翻了个白眼,没回话,我知道她也用不着我的回答

冯慧兰笑了笑

“何况,老公,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这声“老公”,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她学着惠蓉和可儿的调侃称呼,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别样魔力。

“在你下一次,把我干到能‘看见蓝色的声音’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我自己的秘密的。”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我那根因为她的话而跳动得更厉害的肉棒顶端,“连我自己的事都不会说,你觉得我会出卖惠蓉的隐私?”

她看着我有些失望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又安慰似的补充了一句:“好啦,你也别太担心。现在的惠蓉已经不会再对你隐瞒任何事了。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最大的进步。其实,这个问题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说完,她握着我的肉棒,缓缓地蹲下身,将自己的身体对准了我的巨大鸡巴。

她没有真的坐下去,只是用湿热柔软的穴口,像一只正在品尝棒棒糖的小猫一样,将我的龟头含进去又吐出来,来来回回,只这么浅尝辄止地玩弄了几下。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你……!”

“呵呵,”她抬起头,看着我这副欲火焚身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满足笑容,“今天可是说好了的,只能‘尝尝’,不能‘吃’哦。”

她站起身,拿过花洒,将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冲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打开浴室的门,像赶小狗一样拍了拍我的屁股。

“好了,出去,回房间,睡觉!”

我就这么被她从一个充满了水蒸气和荷尔蒙的滚烫天堂给一脚踢了出来。

我有些失魂落魄地走进那间宽敞的主卧室,躺在那张巨大而舒适的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今天晚上和冯慧兰这个女魔头发生的这一切,都像一场千奇百怪的不真实之梦。

我看着这个房间,突然想起了进门时穿过的那双崭新的拖鞋,看电影时盖过的那条崭新的毯子,喝可乐时用过的那个崭新的杯子,坐过的那张崭新的电竞椅……还有我现在躺着的这个明显属于女主人的卧室,和使用过的这个主浴室……

所有她家里那些成双成对的、沾染了灰尘的属于“第二人”的物品,今天晚上好像都被我一个不落地用了一遍。

一个近乎于荒谬的念头,忽然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大脑。

我……好像不知不觉地成了这个冰冷的“安全屋”一样的房子里,那个被等待了许久的……

男主人。

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冯慧兰光着身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正在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你干嘛!”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我干嘛?”她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这是我的卧室,我的床。我当然来睡觉,还能干嘛?”

“那你……也穿件衣服啊!”

“我从来都是裸睡的。”她理直气壮地把毛巾扔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怎么?今天为了你这个客人,我还能破了戒不成?”

她说完,就这么从背后紧紧地贴了上来。她的身体像一团火,烫得我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双腿盘住了我的腰,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胸口,另一只手则又不老实地握住了我那根刚刚才被她“安抚”下去的肉棒。

“喂,”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不是说……今晚不‘吃’我了吗?”

“是啊,”她把脸埋在我的后颈窝里,声音因为困意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含糊,“不‘吃’你。就抱抱。”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再说了,我今天跟你说了那么多‘秘密’……你以为是白说的吗?以后,你可是要付给我‘故事费’的。”

她的嘴唇在我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现在这个……就当是提前收你的一点……小小的‘利息’吧……”

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居然还轻轻的哼起歌来了。

“好城,无限风光”

“有人前程一万丈”

“有人蚂蚁爬高墙”

“也只想有个墙缝等月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

这个疯女人,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我僵硬地保持着这个被她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住的姿势,过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动作别扭地转过头去看她的睡脸。

月光下,她的脸上褪去了所有属于白天的尖锐伪装,没有了战士的骄傲,也没有了警官的凌厉。

她的眉头舒展着,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平和、如此安静的,毫无防备的面容。

窗外,雨还在下。

这一晚,我睡得不怎么安稳。

窗外是连绵不绝的暴雨,而我身边则躺着一个比暴雨还要难以预测的女人。

冯慧兰睡着的时候很安静,像一头收起了所有爪牙的疲惫母豹。但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身体也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始终保持着一种本能的警惕。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灰白色的光艰难地从云层里挤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小心翼翼地从她那八爪鱼一样的霸道怀抱里挣脱出来,穿好衣服,像个做贼心虚的贼一样,溜出了她的卧室。

客厅里还残留着昨夜火锅的辛辣余味,也许还有一点那部老电影带来的淡淡忧伤。我给自己倒了杯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个被暴雨洗刷得焕然一新的城市。

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冯慧兰也起来了。她还是就那么光着身子,大大咧咧地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极其自然地拿过我刚喝了一口的杯子,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然后,她把空杯子往吧台上一放,伸了个懒腰,那具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美的成熟身体,在晨光中划出一个动人心弦的美丽弧度。

“醒了?”她问,声音因为刚睡醒,带着性感的低沉。

“嗯。”我点了点头。

“怎么?昨晚被姐姐的睡姿给吓得没睡好?”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了熟悉的挑衅笑容。

“没有,”我摇了摇头,笑了笑,“我只是……在想,你家的床太软了,睡不惯。”

“切,”她撇了撇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去冲一下。你自己随便弄点东西吃,冰箱里有牛奶和面包。”

她说完就径直走向了浴室,那份从容和随意,仿佛我不是一个昨晚才和她发生了无数次激烈碰撞的“炮友”,而是一个至少同居了十年、连彼此打嗝是什么味儿都一清二楚的丈夫。

我看着她那健美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

等她冲完澡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运动服。我们俩就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坐在那张冰冷的餐桌旁,沉默地吃着烤面包,喝着牛奶。

吃完早餐,雨也渐渐停了。阳光开始从云层的缝隙里洒落下来,我知道我该告辞了。

“那个……那我就先走了?”我站起身说道。

“嗯,”她点了点头,没有挽留,“路上开慢点。”

我走到门口换好鞋,正准备开门时,忽然想起了应该问问家里的情况。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由我、惠蓉和可儿三个人组成的“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微信群。

我快速地在里面输入了一行字。

我:老婆,可儿,车库的水退了吗?我准备回家了。

消息刚发出去,惠蓉和可儿还没来得及回复。

忽然,一条灰色的系统提示,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

【“你的皮卡丘”邀请“兰”加入了群聊】

我的大脑一瞬间彻底死机了。

我僵硬地抬起头,看着正靠在客厅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冯慧兰。

她的脸上挂着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幸灾乐祸的笑容。

而我的手机,则在下一秒像疯了一样,开始疯狂地震动了起来。

你的皮卡丘: [撒花.jpg] 欢迎新成员!热烈欢迎我们家失散多年的四姐正式回归家庭!大家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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