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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症候群—露出过敏症 (1-10)

海棠书屋 2025-08-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合欢 我第一次赤裸坐在椅子上。 木质的椅面透着一点阴凉,沿着大腿后侧和臀部慢慢渗进皮肤里,像一条细緻的冰线,在热气中蜿蜒爬行。

#合欢

我第一次赤裸坐在椅子上。 木质的椅面透着一点阴凉,沿着大腿后侧和臀部慢慢渗进皮肤里,像一条细緻的冰线,在热气中蜿蜒爬行。 房间的窗户半掩,微风从缝隙钻进来,先抚过肩膀,再轻轻划过胸口——那种凉意,不像穿衣时会被布料隔开,而是直接贴在肌肤上,乾净、锐利,连细小的鸡皮疙瘩都能感觉到一颗颗窜起。

我低下头,本来只是想翻开书,可视线却不可避免地落在自己胸前。 两团柔软在空气里微微晃动,呼吸时胸口起伏得格外明显,连那一圈更柔嫩的颜色也在光线里若隐若现。 心跳忽然变快,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意识到——没有任何东西隔开我和空气,连一层薄布都没有。

书页静静摊在大腿上,可我根本读不进去。 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放大,胸口的重量、肚皮随着吸气微微紧绷、吐气时又缓缓鬆下,甚至能听见自己皮肤摩擦椅背时那极轻的声音。 那声音很细,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像是被放大,彷彿每一寸裸露都在被偷听、被凝视。

我紧张地缩了缩肩,双腿却不自觉地夹紧,又因为那股阴凉沿着腿缝窜上来,而忍不住微微颤了一下。 这时才发现,保持通风虽然是医生的叮嘱,可那感觉却比我想像中……要更複杂许多。

我看着半掩的窗户,心里始终不安。 窗外是安静的院子,树影在墙上轻轻晃动,可我总觉得,好像随时会有人从那道缝隙望进来。 想到那个画面——别人看见我什么都没穿,坐在椅子上的模样——我的心脏就猛地收紧,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住。

可妈妈说,不能把窗关起来,要保持通风,对我的病有帮助。 她的语气很笃定,像这是一条必须遵守的规矩。 我明白她是为我好,可每一次凉风从窗外钻进来,掠过胸口、腹部,再滑进腿间时,我就忍不住屏住呼吸——那种触感太直接了,像是谁的手指轻轻划过。

唉……就算我的病还没好,我也怕自己会先因为紧张而病倒。 明明只是坐在房间里,却像一直被看着一样,全身绷得紧紧的,肩膀酸得发硬,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不敢动太多,生怕一个不小心,窗外真有人走过,视线刚好穿过那道缝,把我看得一清二楚。

可偏偏,这样的担心又让我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赤裸的——皮肤贴着空气,连最细小的颤抖都无处可藏。

我盯着半掩的窗户,彷彿那道缝不只是通风的出口,而是一扇随时可能闯进视线的门。 外头偶尔传来脚步声——也许只是风吹落的树枝,可我的心还是会猛地一紧,像被针刺到一样。

妈妈的叮嘱仍在耳边迴响:「要保持通风,对妳的病比较好。」 我知道她是认真的,可每一阵风钻进来时,我都觉得那不只是空气,而是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沿着我的肌肤扫视。 胸口、肩膀、腹部……哪怕只是风吹起的凉意,也会让我全身紧绷,呼吸变浅,心里暗暗祈祷这一刻快点过去。

椅子的触感又硬又冰,贴在后腰与大腿的地方好像结了一层薄霜。 我想挪动一下,可一想到自己此刻什么都没穿,就像被牢牢钉在原地——不敢动,不敢伸手,不敢去确认窗外到底有没有人。

明明只是坐着,可背脊上的肌肉已经酸得像刚跑完很长的路。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紧抓着椅边,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唉……病还没好,光是这份紧张,就足以把我拖垮。

每次听到有路人经过,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一样。 先是脚步声,由远而近,踩在石板路上的「嗒、嗒」声,在安静的午后格外清晰。 那声音一旦逼近,我就本能地缩着肩,把双腿往椅子底下收,然后迅速滑下去,躲到书桌下。

桌子底下的空间很窄,木板的边角紧贴着我的背,还带着一点冷意。 我蜷起身子,把膝盖抱紧,像要把自己藏进一个小壳里。 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那道半掩的窗缝会透进某种视线,把我整个人一层层剥开。

外面的脚步声有时只是一晃而过,有时却会停下来。 那短短几秒钟,对我来说像过了一整分钟,呼吸憋在喉咙里,耳朵敏锐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在胸口。 直到脚步渐渐远去,我才敢慢慢伸长脖子,探出一点点视线,确认窗外没有人。

可这样的紧张,来来回回一整天都在重複,让我觉得不只是病没好,连神经都要被耗坏了。

等外面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慢慢鬆开抱着膝盖的手臂。 手肘一离开,凉意立刻钻进胸口,让我下意识用双臂把胸前紧紧护住,像怕被谁突然撞见一样。 指尖触到自己柔软的肌肤时,我能感觉到那儿微微发烫,不知道是刚才蜷缩太久的热,还是紧张留下的余温。

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从桌下挪出来,膝盖先碰到椅脚,再慢慢扶着椅背撑起身。 全程我的手都没离开过胸口,像一面临时的屏障,硬是隔住空气和外面的世界。

坐回椅子上时,我依旧缩着肩,双臂交叉成一道紧锁的防线。 虽然窗外安静下来了,可我还是忍不住侧着身子,让胸口尽量背向那道缝隙——彷彿只要稍稍转正,就会被光线照得一览无遗。

妈在客厅喊我去洗澡,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时,我整个人僵了一下。 脑中立刻浮现那条必经的走廊——没有门的地方,光线会从客厅照过来,而我必须什么都不穿地走过去。 光是想像,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后颈凉得像有人用冰块贴上去。

我明白,父母从小看着我长大,对我的身体早就再熟悉不过。 可青春期的我,却连被自己照镜子看久一点都会觉得脸红,更别说在他们面前这样赤裸走过。 心里那股羞意像涨潮一样涌上来,把我从胸口到耳尖都染得发烫。

我坐在椅子上动也不敢动,脑子飞快地想着要不要先用毛巾把自己裹起来,可又怕毛巾摩擦皮肤,让过敏更严重。 指尖无意识地在大腿上扣着,像是在抓一个出口,却始终找不到能让我安心的办法。

我慢慢站起来,双臂本能地交叉在胸前,把那片柔软紧紧压住。 脚步才刚移到房门口,我就停下来,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跳出来。

先是轻轻把门缝拉开一点,探出半颗脑袋。 走廊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作响,可我还是东张西望地检查——从客厅的方向,到厨房的转角,甚至连楼梯口都瞄了两遍。 每多看一个地方,肩膀上的紧绷就稍稍放鬆一点,但下一秒又立刻绷回去。

确定没有人之后,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双腿用力一跨,几乎是小跑着冲进走廊,脚掌拍在地板上的声音比平时更响。 风从背后灌上来,沿着腰到臀一路掠过,凉得我忍不住缩了一下。

我不敢回头看,只盯着浴室的门。 那短短几步却像穿过一条长廊,每一步都担心会有人突然冒出来,叫我一声,然后看到我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的样子。 直到手指碰到浴室的门把,我才终于吐出憋在胸口的气,心脏还在狂跳,腿也微微发软。

洗完澡,我用浴巾胡乱擦了擦水,还是赤裸着站在浴室门口。 耳朵贴着门听了好一会儿,外面很安静,连时钟的声音都听不见。 我把手握在门把上,轻轻转开一条缝,先探头看向走廊——空的。

呼出一口气,我双臂又习惯性地抱在胸前,踮着脚尖一步步走出去。 水珠沿着小腿滑下来,每落下一滴,都让我更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遮掩。 我尽量缩着肩,步子放得很轻,生怕地板发出声响引来谁的注意。

正当我快到房门口时,脚底的水突然让地板一滑—— 「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脚一前一后打滑,整个人猛地往后仰倒。

背先重重砸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股震麻沿着脊椎窜上来,让我倒吸一口气。 双腿因为反射性挣扎,不受控地高高翘起,膝盖微曲,整个人呈现出一个极其羞人的姿势。 湿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细亮,双腿之间的空隙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半掩窗户透进来的风里——那股凉意直直钻进最敏感的地方,像恶作剧般轻轻划过,让我全身一颤。

四肢胡乱张开,湿漉漉的髮丝散落在脸侧,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团柔软颤得厉害,几乎要从交错的手臂间滑出来。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种从肌肤缝隙间窜入的凉与烫,在身体里打成一片混乱。

回到床上,我侧躺着,把被子半拉到腰间,心里却一点也安定不下来。 明天还得去上学……而我里面什么都不能穿。 白衬衫、百摺裙——平时再普通不过的制服,现在想起来却让我脸烫得厉害。

光是想像在教室里走动,衬衫下没有内衣的自己,胸口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被衬衫的布料轻轻摩擦……我就紧张到手心发汗。 更别说裙子下什么都没有,如果有一点风从窗户灌进来,或是下课时有人从侧边经过——那会是什么样的画面?我不敢想,也不愿想。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用柔软的布料堵住脑中乱七八糟的画面。 可越是压抑,脑子就越清晰地重播那些可能发生的瞬间:走廊、楼梯、转角处……每一个地方都像藏着视线。

不知翻了多少次身,窗外的虫鸣一声声落进耳里,像是在催眠我。 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思绪依旧飘在烦恼中,却像被一层雾慢慢包裹,终于……睡着了。

早晨换好制服,我站在镜子前愣了好一会儿。 白衬衫乾净笔直,可偏偏里面什么都没有。 光线从窗外照进来,薄薄的布料被透得更淡,胸前那一抹粉色若隐若现,就像被水面覆盖的花瓣,随着我的呼吸轻轻晃动。

我下意识收紧肩膀,试图让布料贴得紧一些,却反而让胸型更明显地撑起来。 激凸的弧度隔着衬衫清楚得过分,彷彿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感觉到它的形状和温度。 视线在镜子里反覆扫过,胸口的颤动与裙摆的轻摆一同映进眼里,让我连手指都不自觉蜷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想告诉自己没什么,可那点粉色、那两处突起,就像故意提醒我一样——今天在学校的每一步,都可能被人看见。

我背上书包走到大门口,手握在门把上却迟迟不敢转动。 门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像是在提醒我——一旦踏出去,就再也没有任何遮掩,只有薄薄的一层布料隔着全世界。

我低头看了眼胸前,那抹粉色在光里更清晰了些,两点突起顶着衬衫,像随时可能暴露的秘密。 裙摆随着我呼吸轻轻晃动,裙下的空蕩感更加提醒我什么都没穿,甚至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敏感无比。

我来回走了几步,又退回门内,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凉。 脑子里闪过各种画面:邻居迎面走来、同学在校门口打招呼、有人从我身边经过时低头看——光是想着就让我背脊发麻。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终究不能不去。 我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逼自己跳下水,猛地一把推开门。 阳光一下子涌上来,烫得我下意识缩了缩肩,脚步却硬生生踏了出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心口上。

我缩着肩,微微驼着背,双臂自然下垂却又刻意挡在身前,走路时连步子都放得小小的。 白衬衫紧贴着胸口的每一次起伏,百褶裙下的空蕩感,让我几乎不敢大幅摆动双腿。 感觉每个人都在看我——经过的骑士、路边买早餐的阿姨、甚至停在红灯旁的行人,都像在用余光打量我的胸口与腿。

这种被注视的错觉像影子一样黏在背后,让我脊椎绷得死紧。 可当我真的鼓起勇气抬起头,快速扫视四周时—— 没有人看我。 大家都忙着低头滑手机、提着早餐袋匆匆赶路,或是和同伴聊着天,连正眼都没给我一个。

心里那股悬着的弦稍微鬆了些,可又不敢完全放下。 因为只要低头看见胸前透出的粉色与微微凸起,我就会再次怀疑——是不是有人只是装作没看,其实早就注意到了。

终于到校门口,我的步伐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眼前是熟悉的铁门、来来往往的同学与老师,可今天的空气却格外沉重,像是每一道视线都藏着探询。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凉意灌进胸口,试着压下心底翻涌的羞怯与不安。

「没事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当我睁开眼时,阳光正好洒在制服上,那层薄薄的布料依旧贴着我的身体,可我还是提起了勇气,迈出脚步,迎向今天的开始。
贴主:yy4133于2025_08_12 21:20:3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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