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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月仙母传】(4-6)作者:宁白如

海棠书屋 2025-04-07 19:5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幽月仙母传】(4-6)作者:宁白如2025/04/06 发布于 pixiv字数:30641  第四章 家宴(二)  沈栖梧抱着方旬,柔若无骨的娇躯贴着他小小的身子,丰满的酥胸挤压成一团,乳肉软腻如脂,散
           【幽月仙母传】(4-6)

作者:宁白如
2025/04/06 发布于 pixiv
字数:30641

  第四章 家宴(二)

  沈栖梧抱着方旬,柔若无骨的娇躯贴着他小小的身子,丰满的酥胸挤压成一团,乳肉软腻如脂,散发出阵阵体香。她低头瞧着方旬那羞得通红的小脸,媚眼如丝,红唇轻启。

  “旬儿乖~娘亲抱你过去~让你好好教训教训瑶儿妹妹那肥嫩的大屁股~~嗯哼哼~凤儿要你狠狠打哦~~好不好嘛~乖儿子~~再亲一个~么么~mua~mua~”

  她声音柔媚入骨,带着几分戏谑,手掌托着方旬那圆润的小屁股,指尖轻轻揉捏,引得他身子一颤,小肉棒硬邦邦地顶在她小腹上,烫得她低笑出声。

  她抱着方旬挪到床边,将他轻轻放在虞静瑶身旁。

  虞静瑶又缩回锦被里,鬈首羞涩地埋在枕中,赤裸的娇躯半遮半掩,丰腴的臀部自觉的高高翘起,两片白花花的臀肉颤巍巍地晃着,中间夹着那根莹白的玉柱,棒身已被她湿漉漉的小穴磨得晶莹发亮。沈栖梧伸出一只纤纤玉足,足弓柔美如月,嫩白的脚趾轻轻一勾,便将锦被彻底挑开,露出虞静瑶那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肉体。

  “旬儿~快动手呀~瑶儿妹妹这屁股肥得跟蜜桃似的~~不打几下可对不起她刚才欺负娘亲的坏心思~~快嘛~~你看~她都撅起大白屁股等着了呢~~”

  沈栖梧娇声催促,纤手拍了拍方旬的小屁股,鼓励他动手。

  方旬小脸涨得通红,盯着虞静瑶那圆润肥美的臀部,咽了口唾沫,手掌颤巍巍地抬起来,又犹豫着不敢落下。

  虞静瑶羞得浑身发抖,扭过头来,美眸中水雾弥漫,声音娇媚动人:“旬儿……别、别听你凤儿娘亲的……干娘这身子……羞死人了……”

  她话未说完,沈栖梧咯咯一笑,嫩足轻抬,玉趾轻抚在虞静瑶的臀肉上,轻轻一按,那白嫩的臀肉便如水波般荡开,晃出一片淫靡的肉浪。

  “喔呦~瑶儿妹妹还会害羞呢?瞧瞧这大屁股,多嫩多滑,还撅得这么高,旬儿不打可就便宜你了~”

  沈栖梧娇嗔道,催着方旬动手。

  方旬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小手“啪”地一声拍在虞静瑶的翘臀上,那肥腻的臀肉被打得一颤,泛起一层红晕,虞静瑶低低地呻吟一声,身子软了下去,蜜穴里流出一股晶莹的汁液,顺着丰腴的大腿肉滑下,滴在床榻上。

  “~噢~~”

  “坏旬儿~~干嘛这么用力~~打得干娘好疼~~

  “哎呀~旬儿打得真狠,瑶儿妹妹都流水了~”

  沈栖梧见状,又拉着他的小手按在虞静瑶的豪乳上,娇嗔道:“旬儿~去揉揉你干娘的奶子~那对大白奶子可软了~又白又嫩~捏起来保管你喜欢~~”

  方旬小手颤抖地握住那沉甸甸的乳肉,指尖陷进软腻的乳沟,虞静瑶被捏得呻吟一声,美臀翘起,小穴里的玉柱滑了出来,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

  “呜~~姐姐你太坏了~”

  沈栖梧掩唇娇笑,拉过方旬的小身子,将他抱进怀里。她一手托住他那奶白的小屁股,一手滑到他胯下,纤纤玉指握住那根硬得像烧火棍的小肉棒,轻轻撸动起来。

  她的双手柔若无骨,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方旬硬挺的小肉棒。那触感绵软柔和,加上沈栖梧身上淡淡的体香,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她融化了。

  方旬被她弄得喘息急促,小脸埋在她丰满的巨乳间,鼻尖蹭着那两颗粉嫩的乳头,温热的乳香钻进鼻腔,让他脑子晕乎乎的。

  “凤儿娘亲……你、你弄得我好痒……”

  方旬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稚嫩的羞涩。

  沈栖梧低头,红唇贴上他的小嘴,舌尖如灵蛇般钻进去,缠住他那软嫩的小舌,吮得啧啧作响,唾液交融间发出黏腻的水声。她一边吻他,一边手下动作加快,指尖轻抚那小肉棒的顶端,指腹轻轻揉搓着包皮,引得方旬身子一抖,小嘴里溢出一声呜咽。

  ……

  “咚…咚…咚…”

  观里传来几声报时的钟响,雕花木窗外阳光明媚,洒进室内,映在沈栖梧那张媚态横生的脸上,勾勒出她眉眼间如画的妖娆。房间门口的实木案己上红烛摇曳,烛光跳跃在鎏金屏风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杂着沈栖梧身上特有的梅花香和温热体香,勾得方旬心神荡漾。

  沈栖梧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贴着他小小的身子,肌肤如温玉般滑腻,带着一丝汗湿的黏意,触感柔软而滚烫。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梅花清香甜腻诱人,钻进方旬的鼻腔,熏得他心跳如擂鼓,血液在体内奔涌,胯下那根小肉棒硬得像烧火棍,烫得几乎要炸开。

  沈栖梧低头瞧着方旬那羞得通红的小脸,眼波流转,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息炽热如火,湿润的气流拂过他的耳廓,带起一阵细密的酥麻,低语声柔媚入骨:“旬儿乖~娘亲今儿要好好疼你~~若是哪里不舒服~或是把你弄疼了~~一定要告诉娘亲哦~~”

  “不说话娘亲可就当你默认了哦~乖旬儿~娘亲的小心肝儿~~不许闭着眼哦~~会很舒服的~~旬儿不要害怕~~有凤儿娘亲陪着你呢~”

  “怎么又嘟嘟嘴呢~呦呵~我们家的小宝贝原来还会露出这副表情呀~~”

  她声音如春水荡漾,带着一丝戏谑的浪意,纤手握着那硬邦邦的小肉棒。

  方旬还未发育成熟的小肉棒粉粉嫩嫩,沈栖梧一边温柔地爱抚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宝贝儿子的后脑勺,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心肝儿给弄疼了。

  方旬小小的身子依偎在沈栖梧怀里,小家伙时不时抖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小鸡鸡好像整根都被娘亲握住了,娘亲的手心热热的,又十分柔软。指尖轻轻撸动时,触感如丝绸滑过,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得自己非常舒服,小屁股扭来扭去。小肉棒顶端被她拇指轻轻揉搓,渗出几滴黏腻的液体,带着一丝腥味,粘在她的指尖。

  她低笑一声,笑声清脆如银铃,带着几分淫靡的挑逗:“看来旬儿也很喜欢娘亲呢~这根小东西烫得娘亲手都麻了~”

  方旬被她弄得喘息急促,声音颤抖,小脸埋在她胸前,乳肉的温热和柔软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体香混着她肌肤的娇汗味,像熟透的蜜果般诱人,钻进他的鼻腔,熏得他脑子晕乎乎的。

  他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几分羞涩和慌乱:“凤儿娘亲……你、你弄得我好热……下面好难受……可是…旬儿又感觉很舒服……”一双小手不自觉地抓住沈栖梧的胳膊,白嫩的肌肤上泛着微红的光泽。

  沈栖梧媚眼如丝,红唇吻上方旬的小嘴,带着淡淡的胭脂香和她口中的甜腻气息,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勾住他那稚嫩的小舌,吻得方旬喘不过气,小身子在她怀里扭来扭去,皮肤摩擦间带起一阵细密的热意。

  她一边吻他,一边手下动作加快,纤指揉着小肉棒,指腹轻压住包皮顶部,柔软的纹路刮过敏感的顶端,引得方旬身子一抖,小嘴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娘亲……我、我受不了了……要、要尿出来了……”

  “~旬儿别急~娘亲还有更舒服的呢~”

  她松开方旬的小肉棒,翻身将他压在柔软的锦被上,床榻吱吱作响,木头的清香混着她身上的体香扑鼻而来。

  沈栖梧娇嗔道,声音柔媚如蜜,转头瞧了虞静瑶一眼,媚笑道:“瑶儿妹妹~还不赶快过来~”

  虞静瑶趴在一旁,臀部还泛着红痕,她瞧着两人毫不避讳的淫相,美眸里羞意未退,却多了几分妩媚。

  她爬到沈栖梧身前,双手捧住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轻轻分开,露出那粉嫩湿润的蜜穴。低头凑过去,舌片滑过那柔滑的腿肉,引得沈栖梧低哼一声,红唇吻上那娇嫩的花瓣,舌尖灵活地舔弄起来,沿着花缝上下滑动,时而钻进穴口,吮吸着淌出的蜜汁,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沈栖梧被舔得娇喘连连,抱着方旬的小细腰一紧,媚声道:“旬儿~不管她~好些日子不见~娘亲可是想死你了呢~~乖儿子~有没有想凤儿娘亲?”

  “旬儿每天都很想你……”方旬一脸乖巧地躺在娘亲怀里,大眼睛眨个不停,他很喜欢躺在娘亲温柔的臂弯里,哪怕是什么事也不做,就跟娘亲待在一起,也很开心。

  “娘亲身上好香喔,旬儿喜欢跟你待一起…”

  她低头瞧着方旬,红唇在他耳边轻咬,吐息炽热:“坏旬儿~那娘亲的小嘴香不香~”

  “呃…香…很香哦…”

  方旬小脸通红,嘴里小声嘟囔着,小舌却不自觉地舔了舔她的侧颜,小身子在她怀里扭来扭去,引得沈栖梧笑得更媚。

  虞静瑶跪在床榻上,这具丰腴得教人垂涎的胴体此时正全身赤裸,乌发散乱如墨,肌肤白如初雪,娇汗涔涔,勾得人欲火难耐。肥美臀部高高翘起,臀肉随动作颤如水波,胸前一对豪乳自然地垂下,雪白细腻的乳肉被压成一团。

  她舔得越发起劲,舌尖钻进沈栖梧的小穴深处,勾着内壁的嫩肉打转,蜜汁被她舔得满嘴都是,发出细微的吸吮声。一手扶着沈栖梧的美腿,一手伸到自己双腿间,揉着那湿漉漉的小穴,指尖插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瞧着沈栖梧与方旬的缠绵,美眸半眯,却是舍不得移开目光。

  “娘亲……你抱得我好热……硬得好难受……”

  “宝贝旬儿~娘亲抱你热呀~~小鸡巴硬成这样~是不是想娘亲疼你了~~咯咯~小宝贝真可爱呢~~嘟嘟小嘴巴~~娘亲都想把你吃掉惹~嗷呜~”

  沈栖梧闻言,媚笑低吟,声音柔得像春水荡漾,俯身凑近他,红唇贴上他小脸,湿热吻痕烙下,引得他脸颊烫红。

  她唇瓣滑向他小嘴,轻轻含住,缠住他稚嫩小舌,舌吻缠绵而炽热,舌面舔过他口腔内壁,勾着他舌尖吮吸,唾液交融,发出黏腻啧的淫靡声。白嫩如少女般的玉手滑向他小屁股,指尖揉捏那肥软臀肉,另一手握住他小肉棒,拇指轻刮着包皮嫩肉,缓缓撸动,弄方旬身子一颤,羞道:“娘亲……你亲得我腿软……手别、别弄那儿……”

  沈栖梧松开唇,舌尖舔过他唇缝,留下一道湿亮水痕,低笑道:“乖旬儿~mua~娘亲亲得你舒不舒服吖~~下面都这么硬了呢~~想不想娘亲再亲得深一点~嗯~小坏蛋~”

  她再次吻上,红唇紧贴,舌头强势钻入,缠住他的小舌头,舔弄牙龈,吸吮舌根,呼出的热气喷在方旬的小脸上,几缕唾液顺着嘴角溢出,又被她灵活的舌尖吸进嘴腔里。那双璞玉般晶莹的手指撸动不停,指尖揉弄着小肉棒上的敏感带,方旬被娘亲吻得脸红心跳,小嘴笨拙回应着娘亲的爱意,舌尖钻进舔她的蜜唇内,有样学样的吮吸着,弄得沈栖梧发出一阵阵娇柔的喘息声,小家伙那生硬的吻技引得她喉间溢出一声媚吟,快感从唇舌交缠处窜遍全身。

  “瑶儿~你舔得姐姐好舒服~别害羞~刚才是谁一边喊着旬儿一边浪叫?乖儿子~刚才你干娘叫得可欢呢~喔~想不想听她再叫一次吖?”

  她一手抚方旬脸,另一手摸虞静瑶头发,指尖滑过她耳廓,娇声道:“舌头再深点~仔细舔~喔~好~好舒服~”

  她双腿大张,淫水泛滥,小穴花瓣微绽,花穴内的褶皱蠕动缠绕,似要抓住那来回窜动的舌尖,阴道内壁的嫩肉黏腻湿润,散发出浓郁骚香。

  虞静瑶听得娇容潮红,纤手按在沈栖梧雪白的大腿上轻轻捏了捏:“姐姐~瑶儿知错了~别在旬儿面前说嘛~人家还不是被你弄得太舒服了~呜~才会那样的~”她舌尖深入,舔弄小穴内侧的褶皱,舌面刮过内壁,吸吮着嫩肉,淫水如蜜涌出,她舌技娴熟,舔得啧啧有声,引得沈栖梧娇声不断,身子微颤。

  沈栖梧一双绝美玉足绷得弓起,脚背白得晃眼,青脉凸显,涂淡凤玉花汁的脚趾紧蜷着,散发出淡淡花香。两条美腿紧绷如弦,大腿内侧肉感柔腻,汗湿一片,淫水顺着淌下,留下几丝黏亮的水痕,小腿肚上的肌肤晶莹如水,美肉微微颤抖,透着极致诱惑。

  她搂紧方旬,媚眼如丝,唇齿含情,两人一番浓情蜜意的舌吻,禁忌的快感刺激得沈栖梧身心荡漾,她恋恋不舍地松开宝贝儿子的小舌头,勾出一条晶莹透明的细丝。

  “乖旬儿~你舔舔娘亲的奶子好不好吖~~别光吃娘亲的嘴~~凤儿娘亲的奶子你也可以吃呦~mua~么么~这么可爱~~来嘛~娘亲教你~”

  沈栖梧抚摸着方旬的小脑袋,温柔地将他放在自己雪白柔软的乳肉上,乳肉饱满如凝脂,圆润如蜜桃,乳头像两颗小樱桃,透着淡红色,挺立在粉嫩的乳晕上,颤动时发出一股淡淡的乳香。虽然自己的这对奶子没有妹妹那么大,但依然算得上丰满。

  方旬轻轻地用小嘴含住娘亲的乳头,吸吮轻咬,引得沈栖梧娇喘连连,雪白的乳肉颤动,带起一阵阵乳浪。

  “宝贝~娘亲的奶子好不好吃吖~~你舔得娘亲好舒服~~小舌头再用力~~舔得娘亲都要去了惹~~宝贝儿子喜欢嘛~呵呵~宝贝想怎么舔都可以哦~~都是宝贝你一个人的~~”

  “娘亲……我怕弄疼你……”

  他小嘴含着乳头,舌尖时不时滑过乳晕,小家伙只会笨笨地吸吮乳头,乳肉温热如蜜,娘亲那可爱的乳头顶着自己的舌尖,淡淡的乳香混杂着娘亲身上的体香,勾的方旬心神荡漾。

  方旬羞得脸红,小手胡乱摸着她的手臂,低哼:“娘亲……奶子好香……娘亲舒服吗……”

  沈栖梧媚吟,温柔道:“傻旬儿~当然舒服咯~你舔得娘亲爽死了~小嘴什么时候这么会伺候人啦?”

  她揉他小屁股,指尖滑进臀缝,轻捏臀肉,低声道:“旬儿可以用力吸~也咬咬娘亲的奶头~旬儿最乖了~~娘亲爱你这样~mua~”

  沈栖梧一边俯身吻他的脸颊,舌头钻进方旬的耳朵里,舔弄他的耳朵,轻咬耳垂,香舌湿热黏腻,唾液很快沾满了小家伙的耳朵周围。纤手轻抚着宝贝儿子的小肉棒,拇指揉弄着龟头。

  “宝贝儿~娘亲撸得你舒服么~娘亲的手是不是很软吖~~想不想射给娘亲?”

  “娘亲……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

  方旬整根小肉棒被撸得颤栗,他瘫软在沈栖梧娇躯中,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窜上脊椎,小嘴用力吸吮着乳头,亲吻揉弄着娘亲白嫩嫩的乳肉,柔软和温热几乎将他淹没。

  沈栖梧低吟不断,小穴也被虞静瑶舔弄得舒爽无比,里面紧致的嫩肉层层收缩,灵活的舌尖来回刮蹭着内壁上的褶皱,敏感点被顶弄时快感喷涌。

  “呜~好爽~好刺激~”

  沈栖梧的腰肢微微挺起。

  “瑶儿~你舔得姐姐爽得要飞了~舌头再深~哦喔~~呜呜呜~太舒服了~~旬儿~舔娘亲~不要停~”

  她双腿大张,小穴内壁褶皱紧缩,里面粉红的嫩肉被舔得蠕动不止,敏感点时不时被舌尖顶弄。

  “瑶儿~~那儿~~舌头再顶一下~啊~姐姐爽得腿软了~~”

  快感层层叠加,沈栖梧此时媚态尽显。

  她一只手勾住大腿,稍稍抬起一条美腿,搭在虞静瑶的肩膀上,稍一用力,指尖几乎掐进自己腿根。

  方旬被娘亲抱得紧紧,小脸贴着她柔软的巨乳,他仰头瞧着娘亲爱意盈盈却又骚态毕露的模样,心头一热,小嘴主动亲上她的蜜唇,轻柔一吻。

  “娘亲好美……旬儿想尿尿了……那里好痒…”

  沈栖梧被儿子的话撩得心头狂跳,宝贝儿子的主动一吻击中了她内心深处压抑许久的情感,她被两人服侍的意乱情迷,沈栖梧爽得媚吟连连,禁忌的欲火如烈焰般将她吞噬。

  虞静瑶乌发散落,几缕黏在汗湿的肩头,臀部一扭,她低哼一声,眼底羞愧尽退,化作浓浓的挑逗。她瞧着沈栖梧抱着方旬亲热,嘴上动作猛的加快,舔得沈栖梧娇躯一阵猛颤,小穴深处被刺激得酸麻难耐。

  沈栖梧被她舔弄得娇喘连连,快感如潮水般涌上。

  “旬儿~娘亲的小心肝儿~娘亲要被妹妹操死了~”

  “乖旬儿~呜哦哦哦哦~娘亲爽死了~不行~娘亲要去了~要喷了~去了~噢哦哦哦哦~”

  她小穴猛缩,一身美肉痉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潮喷如泉涌,溅在虞静瑶的俏脸上,湿热的淫水四溅,她喘息媚吟:“乖旬儿~娘亲喷给你了~宝贝真会伺候人家~娘亲被你亲的舒服死了~mua~”

  方旬被娘亲的淫态撩得心跳如擂鼓,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小脸埋在她雪白柔软的巨乳间,乳肉挤得他喘不过气,小家伙强忍着射精的欲望,脸蛋憋的通红,小手滑到她腿间,不经意间触碰那湿腻的穴口,指尖又好似触电般缩了回去,他声音颤抖:“娘亲…娘亲的那里好热,旬儿想……”

  方旬的小身子紧贴娘亲细嫩光滑的柳腰,腿间的小肉棒硬得发胀,顶在沈栖梧的大腿上,摩擦间渗出几滴晶莹的体液。

  小家伙仰头亲着她的下巴,小舌舔弄她的唇瓣上残留的胭脂霜。

  他声音微弱,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娘亲,旬儿想和你……娘亲给旬儿好不好?”

  沈栖梧被儿子的话刺激得小穴猛缩,仿佛又一波高潮来临,一阵心潮汹涌的快感直冲脑门,如此淫乱的禁忌感刺激得她欲火焚身,宝贝儿子笨拙又可爱的情话挑逗将她内心撩拨的如痴如醉。

  “乖旬儿!娘亲的小宝贝~娘亲给你操……”

  沈栖梧温情脉脉地抚摸着宝贝心肝的小脸蛋,一双凤眸中柔情似水:“乖儿子~娘亲的小宝贝~你硬成这样~憋了这么久干嘛不释放出来呀~是娘亲的小手弄得你不舒服吗?跟娘亲在一起就不要忍耐了嘛~~旬儿想射在哪里都可以哦~~娘亲不会怪你的~憋着会伤身体的哦~还有~~娘亲也好想让你插进来呢~~”

  她语气温柔中透着淫乱,凤眸里秋波荡漾,脸颊上几缕干涸的泪痕被方旬舔舐的干干净净,她宠溺地望着怀里的小家伙,眼底满是赤裸裸的欲望…

  但下一刻,她美眸一晃,绝美的芳颜上媚色尽数褪去,娇躯倚靠在床头的枕板上,素手轻拂着方旬瘦弱的小身板,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一旁的虞静瑶不顾身体赤裸,也赶忙上前扶住方旬的小身子,两人不约而同地察看方旬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探视着小家伙体内的每一道经络。

  两人的仙灵力柔和至极,宛如暖流般在方旬的体内流动,她们仅靠瞳术完全可以看出体内的暗伤,可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自然是马虎不得,两人精纯的仙元在方旬体内交融游动,直至运转完全身整个大周天,这才放心地抽离出来。

  “姐姐…还是算了吧,旬儿身子骨虽然稳固下来,可那几处经穴……连通脊骨,绝不能再伤着了…”

  “瑶儿再好好服侍姐姐如何~妹妹…求…求姐姐了~只要不伤着旬儿的身子,瑶儿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虞静瑶恳求道。

  她神色凝重,情见乎辞,美眸中满含真意,尽管私心作祟,可她却是实实在在,哪怕最终自己圆不了那破境之梦,也不愿旬儿再受任何伤害。

  “呜…娘亲…旬儿不做了,干娘你别伤心…刚才旬儿太舒服了才说那种话的……”

  “噗…真是一对小呆瓜~”

  沈栖梧盈盈欲笑,伸出一只白皙玉手撑着侧颜。

  “旬儿这根骨还未完全凝成,那几处经穴不稳也是正常。”

  “过来~乖儿子~娘亲不怪你~~mua~来~躺娘亲怀里~mua~真可爱吖~刚才居然主动吻娘亲呢~么么~再亲一口~娘亲一会儿好好奖励你~”

  沈栖梧笑意嫣然,温柔地抚摸着方旬的小脑袋,小家伙十分温顺的样子惹得她母爱爆棚。

  “你呀~还害怕姐姐抢了你的福缘?明日就停了养神汤,旬儿这小身子又不是一碰就倒,待些时日,旬儿全身经络穴位稳固之后,这根净玉灵骨便会慢慢恢复,等到旬儿冠礼之日,便是你突破瓶颈之时…”

  “呵呵~好妹妹~你这数万年间修为毫无寸进…怎么?连短短十载都等不得?寻常散仙不知要苦修多少时日才稍有长进……想位列仙班?那也得是个修为精进的太乙玉仙。而你…只需要和旬儿欢好一次便可轻松破境。这要是传出去…”

  “姐姐…莫要再说了…人家~人家是真的很爱旬儿~才没有惦记什么修为呢~”

  “哼~我的好妹妹呦~姐姐都等不及想看了呢~~那时候旬儿也长大了~肯定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的~不过你放心~那一夜姐姐一定好好看看你的骚样子~嗯哼~说不定呀~比刚才叫得还欢呢~咯咯咯~”

  “姐姐!别当着旬儿面说啦~羞死人了~”

  “哼~那还不赶紧过来~跟姐姐好好伺候你将来的小相公~”

  虞静瑶低哼一声,眼底满是淫荡的媚意。她抱住方旬,与沈栖梧一起搂着他,丰腴的豪乳挤着他的小背。娇羞道:“宝贝儿~娘亲的小心肝儿~你瞧姐姐多坏~她才是欺负干娘的坏人~”

  她舌尖舔弄他的耳垂,吐息喷在他颈侧,热热的鼻息让方旬一阵舒颤。两人嫩滑的大腿缠住方旬的小腰,白腻的肉感让他沉醉不已,二人一起搂着方旬,床榻上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肉体碰撞间汗水与蜜汁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

  中洲·云墟浮陆·潇湘轩(四方楼总堂)

  申时三刻,京西十字路口,斜月街。

  这条街位于皇城西侧,距离天机阁不过百步之遥。街巷两侧的青石板被来往行人踩得光滑,路边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混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和车轮碾地的低鸣。

  陆玄枵驻足在潇湘轩七丈高的鎏金大门前,仰头望着檐角垂落的九重鲛绡帘,这取自东溟沧渊千年鲛人织就的软烟罗,此刻嵌在飞檐上,映得流光溢彩。

  他微微仰起头,目光落在门檐上垂落的帘幕上。那帘子薄如蝉翼,阳光洒下时,泛起一层细密的波光,仿佛水面被微风拂过。

  大门两侧,各蹲着一尊石狮,狮口含着拳头大的夜明珠,珠光幽幽,映得他云纹广袖上的银线微微发亮。

  他抬手理了理云纹广袖,手指抚过腰间那枚玉佩,动作不急不缓,像是习惯性地整理打扮。

  微风拂过时,帘幕泛起粼粼波光,照进门前石狮口中含着的夜明珠里,折射出一片柔和的光晕,照得他侧脸轮廓更显俊俏。

  守门的玄甲力士站得笔直,盔甲上的暗纹在日光下泛着冷冽。他一见来人,眼神微变,似是认出了陆玄枵,慌忙退后半步,扶开帘幕。

  “陆仙君,请!”

  玄甲力士声音恭敬,略带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头微微低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陆玄枵点了点头,抬脚迈过门槛。

  一步踏入,门外的喧嚣仿佛被隔绝,潇湘轩的万丈繁华倾泻而出。

  他瞬间出现在雕栏大厅中央,环视四周。

  头顶穹顶高悬着一幅巨大的画卷,画中海浪翻涌,画卷边缘泛起涟漪,一缕箜篌清音从中传出,低回婉转,回荡在大厅内。

  大厅宽敞,地面铺着厚实的织金地毯,踩上去软而不陷,每一步都无声。四周的柱子上雕着各种图案花纹,柱顶嵌着拳头大的明珠,珠光洒下,与地毯上的金线交相辉映。

  厅内宾客三三两两,有的低声交谈,有的独坐品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熏香气息。

  “地字三号房给您留着。”一位玄衣管事快步走来,腰微躬着,手中捧着一枚莲枝玉牌,递到他面前。

  管事脸上挂着一副讨好的笑。

  “堂主吩咐,今日从坠星原新进了一批好酒,特意给您留了一份。”

  陆玄枵垂眸,看了眼那玉牌,伸手接过。他两指夹住玉牌,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触感冰凉。他抬眼看向管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本君记得,潇湘轩的天字阁从不外开?”

  话音刚落,他指尖一用力,玉牌“啪”的一声碎成齑粉。

  碎片尚未落地,一缕无形的灵气从他指间溢出,将粉末托在半空,缓缓凝成一个“天”字,悬浮在两人之间。字迹清晰,边缘隐隐泛着寒光。

  这位陆道友身份神秘,似乎大有来头,不仅出手极其阔绰,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神情,甚至不用侍女陪同。

  潇湘轩位于京城繁华地段,四方楼的总堂建在这里足以说明其背后之人权势滔天,此地来往修士众多,常客们那是不必多说,自然多多少少有些背景,不然也消费不起如此昂贵的酒食。从根本上来说这是个酒楼,当然也是欢迎凡人与寻常修士的。一层大厅,二楼雅间,三层则是拍卖场,其实就是个黑市。那些万宝商会摆不了明面的东西,几乎都被运往了此处。四楼则是专供修士使用的修炼场所。而这天字阁,乃是每一层的顶级雅间。

  可这位不同,堂主下过命令,见到此人必须尊礼相待,还特意叮嘱几位老管事亲自迎接。

  管事被吓得愣住了,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一层细汗。他低头盯着那“天”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袖下的手指微微颤抖。这玉牌材质坚韧,便是元婴修士也难轻易毁坏,可在陆玄枵手中却如纸片般脆弱。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低了几分:“陆仙君说笑了,天字阁自然是为您准备的。”

  陆玄枵没接话,只是轻轻一挥手,那“天”字散作光点,消于无形。他转身朝楼梯走去,云靴踏在地毯上,步履轻盈。

  大厅内几桌宾客察觉到动静,纷纷侧目看来。有个年轻修士端着茶盏,手顿在半空,目光在他腰间的玉佩上停留片刻,低声嘀咕:“这人是谁?出手这么阔绰。”

  旁边一个年长的修士压低声音:“别多嘴,看那气度,怕是四方楼的贵客。”

  陆玄枵似未察觉身后议论,径自走向二楼。

  楼梯是白玉砌成,每级台阶上暗嵌着星砂石,宛如星河流动。楼梯旁的栏杆上,雕着细密的云纹,他手指随意搭在栏杆上,指腹滑过纹路,动作闲散却透着一丝从容。

  二楼回廊比大厅安静些,几个雅间的门半掩着,隐约传出笑声和杯盏碰撞的轻响。他刚走到一半,身后忽起一阵骚动。他停下脚步,侧身回望。只见几个醉醺醺的修士撞翻了一名捧酒的侍女,琥珀色的酒液泼在地上,腾起一缕青烟。

  “让道!”

  领头的紫袍修士醉态满面,脚步踉跄,腰间佩剑不小心撞上陆玄枵的玉佩,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他眯着眼,上下打量陆玄枵,嘴里嘀咕:“莫要…挡老子的路……”

  话没说完,他身子突然一僵,像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咔嚓”几声脆响,那修士的佩剑寸寸断裂,剑穗上挂着的铃铛滚落在地。

  陆玄枵低头,抬脚轻轻一碾,铃铛碎成齑粉,散了一地。

  他弯腰拾起半片铃铛碎片,拿到琉璃灯下细看。灯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他眉眼的轮廓。

  “倒是值几枚灵玉…”

  大厅顿时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那紫袍修士脸色煞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嘴里结结巴巴:“仙、仙君饶命……”

  旁边的同伴也吓得酒醒了大半,纷纷后退几步,跪在地上低头不敢吭声。

  玄衣管事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额头贴着地毯:“仙君息怒!这些是来参加拍卖会的散修,不懂规矩……”

  “无妨。”

  陆玄枵随手将碎片丢给一旁瑟瑟发抖的侍女,声音温和,“拿去熔了,打支簪子。”说完,他转身继续上楼。

  二楼回廊外几位雅座上的修士们纷纷低头避让。

  他转身步入三层,身影飘落在一座雅间门前。

  天字阁的门是用整块寒玉雕成,触手冰凉,他推门时,檐角的铜铃无风自响,声音清脆,传遍阁内。室内陈设奢华却不张扬,墙角的熏香炉燃着淡淡的香气,博古架上摆着几件器物,窗边一张玉凳映着外面的天光,显得格外剔透。

  “陆道友来迟了。”屋内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陆玄枵抬眼看去。靠着蛟皮榻上歪坐着一个断臂男子,伤口渗着黑血,染脏了身下的丝垫。他脚边躺着个昏迷的舞姬,裙子被撕开,大片白嫩的皮肤裸露在外,露出腰间的刺青,雪白的大腿上遍布掐痕,显然经历过一番云雨。

  陆玄枵走近窗边,用袖子扫了扫玉凳上的灰尘,却没坐下,只是倚着窗棂,淡淡道:“陈道友倒是雅兴。”

  “雅个屁!”

  “那地方邪门的很!你怎得先前不说!?”

  陈三疤猛地一脚踹翻身前的玉案,盛着菜肴的琉璃盏摔碎在地,汤汁溅了一片。

  他瞪着陆玄枵,咬牙切齿。本想着接趟私活,却不料半路翻车,若是被血衣楼的几位掌令知晓自己擅自调人,只有死路一条。

  “六个元婴期的兄弟,全折在那!”

  “我要原先三倍的价钱!”

  陆玄枵没说话,目光转向窗外。

  楼下的拍卖场正热闹,台上展示着一具剑傀。他屈指一弹,剑傀脖颈应声断裂,拍卖场顿时乱成一团。

  他收回手,掌中多了一枚冰晶,低声道:“本君要听实话——可有人见过那妇人真容?”

  陈三疤瞳孔一缩,突然暴起,断臂袖中窜出一条赤红蜈蚣,毒雾弥漫。

  他狞笑道:“陆道友…你…难不成想反悔?”

  陆玄枵身形一闪,已到他身后,两指捏住蜈蚣头颅。毒雾还未靠近,便被寒气冻结。

  他轻笑道:“你也用了那禁法?”

  话音未落,蜈蚣爆成血雾。

  陆玄枵面无表情,室内空气逐渐变得凝固起来。

  陈三疤脸色大变,撞碎屏风退后。

  他嘶声道:“四方楼禁武的规矩,你……”

  “规矩?”

  陆玄枵手指一弹,陈三疤惨嚎倒地,七窍钻出冰丝。

  这厮立刻闪身逃向楼下的露台上,引得楼下宾客惊呼阵阵。

  他温声道:“清理门户,惊扰之处,陆某赔罪。”

  露台上,风吹过陆玄枵的衣摆,云纹广袖微微翻动。

  他拎着抽搐的陈三疤,目光低垂,扫过楼下宾客惊惶的面孔。

  拍卖场的大阵刚被他激发禁制,阵眼处的灵石浮空闪烁,瞬间便锁死了整层酒楼所有的出入口。

  下面的修士们小声议论,却没人敢抬头看他。

  “陆道友好大的威风。”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梁柱间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陆玄枵抬眼望去,只见穹顶内的阴影里,千百张哭笑面具缓缓浮现,像是被无形的手托着,飘悬在半空,宛如鬼魅般游荡。

  面具后,一个黑袍身影缓缓飘落,袍子上绣着的雕纹隐隐蠕动。

  此人正是无面仙君。

  他身形魁梧,面具下的目光落在陆玄枵手上。

  陈三疤还在挣扎,七窍流出的冰丝已凝成细密的网,缠住他的元婴。

  无面仙君轻笑一声,声音如金玉相撞,清脆却透着凉意:“在我这潇湘轩杀人,总得留点彩头吧。”

  陆玄枵松开手,陈三疤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他拍了拍手,转身面向无面仙君,嘴角微勾:“自然。”他抬手一挥,十二坛酒凭空出现在露台上,酒封掀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连四楼闭关的老修士都忍不住探出神识查探。

  “千年醉。”陆玄枵语气平淡。

  “今日诸位酒钱陆某买单。”

  他低头看了眼陈三疤的尸体,指尖一弹,一缕灵气钻入对方元婴,魂力散开,被衣袍上的噬魂鱼一口吞下。

  “另赠三具化神期剑傀,如何?”

  楼下宾客听到这话,顿时炸开了锅。有人端着茶盏,手一抖,茶水泼了半桌,低声惊呼:“千年醉?一坛就能换个元婴期法宝,他随手就扔出十二坛!”

  旁边一个老修士眯着眼,摸了摸胡子:“这姓陆的出手也太阔了,怕是哪位宗门的大人物。”

  无面仙君哼笑一声,面具下的眼睛眯了眯,显然对这结果颇为满意。他挥了挥手,示意阁内的侍从收拾残局,他俯瞰楼下混乱的拍卖场,声如洪钟:“诸位道友,稍安勿躁。”

  “一点小插曲,还望诸位道友海涵。今日扰了大家兴致,鄙人实在抱歉,这位乃是五庄观的陆道友,方才迫不得已杀了一名邪修,虽是除恶之举,可也坏了本堂的规矩。”

  无面仙君此言一出,整个潇湘轩内瞬间安静下来。

  五庄观?大厅内众人面面相觑。

  “拍卖继续!诸位道友,如有特别需要,还请移步楼上玉彻雅间!”

  潇湘轩的规矩也很简单,在四方楼的地界上,不允许起任何争端,如若一方先动了武,不管另一方是否还击,先动手的这个人必须包揽在场所有宾客的花销,换句话说,肯花钱我就放你走,没钱?那你就别走了…

  这里是四方楼的总堂,贵客不在少数,所以极少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大厅内一片寂静,没有人敢跟一位真仙提要求。更何况这还是一位树大根深的真仙,根本惹不起。

  陆玄枵依旧是面无表情,他并非喜怒不形于色,而是经历的太多,已经麻木了。说来也是可笑,空有一身本领,却被一个名头压得死死,他自幼就随师父习武,是个剑道奇才,混久了也明白了很多处世之道,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啊!

  “陆某向诸位道友赔个不是,今日在座各位的吃喝钱,陆某照单全收,另赠一饮‘红桑仙酒’,就劳烦诸位自取吧。”

  陆玄枵抱拳道。

  “衔恩无面仙君!”

  “谢忱陆仙君厚赠!”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异口同声地喊道。

  陆玄枵倚着栏杆,手指随意敲了敲栏杆边缘,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他顿了顿,侧头看向无面仙君。

  无面仙君哈哈一笑,袍袖一抖,声音里多了几分轻松:“陆道友,还请移步雅间一叙。”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陆玄枵微微颔首,算是谢过他这份人情。

  因为他只需要动动嘴皮子,用不着花一分钱!

  他转身正要离开,一侧的小阁门却被人猛地推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陆大人!”来人气喘吁吁,声音急促。

  陆玄枵停下脚步,转身看去。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腰间挂着一枚铜牌,上面刻着“四”字。

  他身形略显瘦削,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额角还渗着汗,显然是一路疾奔而至。

  此人名叫齐长风,是四方楼一位分堂的堂主。

  灰袍男子快步走入,先是对着无面仙君深深一拜,腰弯得极低,声音恭敬。

  “属下齐长风,见过总堂主!”

  无面仙君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随后看向陆玄枵。

  “陆道友,再会。”

  无面仙君的身影一晃便消失不见。

  齐长风这才直起身,转向陆玄枵,拱手道:“陆大人,西域急报!”

  陆玄枵眉头微挑,缓步走进雅间内。

  齐长风关上门,喘了几口气,低声道:“您让我暗中护着的那位夫人,最近不太平。大漠深处那座佛寺太邪门了,那里的僧人貌似修了某种邪法,把西漠几个大势力吓得连夜撤了,我怕再拖下去,夫人那边有危险!”

  陆玄枵闻声不语,走到窗边,推开窗棂,目光投向下方,楼下的拍卖场台上摆着一尊残破的佛像,此时正在竞拍。他眯了眯眼,手指在窗沿上轻轻一敲:“邪法?”

  齐长风忙点头,声音压得更低:“对,那帮僧人自称大漠佛国,弄了门不知名的禁法,据说能把活人炼成傀儡,连魂魄都抽干。不知真假,传的特别邪乎,最近西漠的沙匪头子跑了三个,剩下的都躲起来了。”

  “此事定有蹊跷,我派了几个眼线过去打探,其他几位堂主还在那守着,这才敢回来。”

  “金玉阁虽然离那佛寺有些距离,可还是得谨慎些,大人,不如撤吧?”

  陆玄枵沉默片刻,转身看向他,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

  齐长风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头低了低,不自觉地攥紧拳头。

  “做得不错。”

  陆玄枵终于开口,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简,递了过去。

  “再加一层护阵图,回去后布在那位夫人住处,任何人靠近,立断魂魄。”

  齐长风接过玉简,手指微微一颤,忙道:“陆大人…”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那大漠佛国那边……”

  陆玄枵没急着回答,目光扫过齐长风,淡声道:“那位夫人的长什么模样?”

  齐长风愣住了,手中的玉简差点掉在地上。

  他猛地抬头看向陆玄枵,瞳孔骤缩,脸上满是惊恐:“陆大人,谨遵您的吩咐,我们都没见过…”

  他声音颤抖,喉结滚动了几下,突然“扑通”一声跪下,额头贴地。

  “按您的吩咐,我们几人未曾进过那金玉阁,大人可以搜魂,一验便知!”

  陆玄枵摆了摆手,示意齐长风起身,语气似笑非笑:“老齐啊,起来吧。”

  陆玄枵带着齐长风走出天字阁。

  云靴踏过玉阶,星砂石的光芒次第亮起,楼下宾客纷纷避让。

  齐长风紧跟其后,二人在路口分别。

  陆玄枵走出潇湘轩时,酉时的更鼓刚敲过一声,街上热闹非凡。

  京西斜月街的灯火白天也是连绵不绝,街边挂着各色灯笼,红的、黄的、绿的,映得青石板路一片斑斓。

  他站在长街尽头,回望了一眼那座辉煌的酒楼,琉璃星灯幽幽飘动,像一双双幽冷的眼睛。

  他摩挲着袖中的留影石,指尖轻轻一按,画面定格在一个黄沙漫漫的城镇上,一位身子绰约的女子正闲步独行。

  他瞅了一眼随后收起,转身融入人流。

  街道两旁,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混着糖炒栗子的香气和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他迈开步子,云靴踩在石板上,步伐不急不缓,腰间玉佩随着走动微微晃荡,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路边一个卖糖人的老汉正吹着竹管,手指灵活地捏出一只小兔子,糖浆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他停下脚步,站在摊前,低头看着那老汉的动作。

  “客官,要不要买一个?”

  老汉抬头,见他气度不凡,忙笑眯眯地递上一只刚做好的糖老虎。

  “这可是我今儿吹得最好的,送给家中孩子正合适。”

  陆玄枵垂眸,看了眼那糖老虎,点了点头,从袖中摸出一块下品灵玉递过去:“再做两个,一个兔子,一个小马。”

  他声音温和,带着几分随意,但也只是路过时兴起。

  老汉接过那块泛着微光的灵玉,手脚更快了几分,吹糖的竹管在他嘴里转得飞快,不一会儿,两只栩栩如生的糖人就摆在摊上。

  他用竹签串好,递给陆玄枵:“客官好眼力,这块灵玉够买百十个了,要不…这摊子上的全送您?”

  “不用。”

  陆玄枵接过糖人,随手丢进储物袋中,摆了摆手,转身继续往前走。身后,老汉摸着那块灵玉,嘀咕道:“出手真大方,怕不是哪家的贵人…”

  街边还有个卖风车的小贩,竹架子上挂满五颜六色的纸风车,风一吹,转得呼呼作响。几个孩童围在摊前,吵着要买,摊主却忙着招呼一个锦衣公子,没空理会。

  陆玄枵走过去,目光扫过那些风车,抬手指向一个红底金边的:“这个,包起来。”

  小贩愣了愣,见他气势不凡,忙点头哈腰,从架子上取下风车,用油纸仔细包好递过去:“客官真是好眼光,要不要再来一个?”

  陆玄枵接过风车,指尖一抖,又一块灵玉落在摊上。

  小贩眼睛一亮,刚要开口道谢,他已转身离开,背影融入人群。街边的孩童见他走远,盯着那红金风车,眼里满是羡慕,一个小女孩拉着同伴的袖子,低声道:“那哥哥好厉害,随手就买了最漂亮的风车!”

  他走了一段,都快出了斜月街,又折了回去。

  他又回到那个卖风车的小贩处,那几个孩子还扎堆聚在一起,嚷嚷着要买一个。小贩见他回来眼睛都要笑开花了,连忙跑过来,又是一番点头哈腰。

  “客官,您在买几个?我多送您些,嘿嘿。”

  陆玄枵不苟言笑,他随手摸了摸一个小女孩儿的脑袋,小女孩一双大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你待会儿,给他们每人包一个,听得明白么?”

  “明白,明白!”

  陆玄枵又扔出两枚下品灵玉,买下这个摊子都绰绰有余了。

  还未等这几位小孩子答谢,他又不见了踪影。

  出了斜月街,又走了一段,路过一个卖泥人的摊子。摊上摆着各式小人,有骑马的将军,有提灯的书生,还有捏成仙鹤模样的泥哨。他停下脚步,蹲下身,拿起一个泥哨在手里转了转。那泥哨做工粗糙,鹤嘴上还带着点没干的泥痕。他吹了一下,哨声清脆,像是山间的鸟鸣。

  “这个怎么卖?”

  他抬头看向摊主,手指轻轻敲了敲泥哨。

  摊主是个瘦小的汉子,见他气度不凡,忙赔笑道:“三枚灵砂。”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您要是多买几个,我给您便宜点!”

  陆玄枵笑了笑,从袖中摸出一块灵玉扔过去:“再挑两个。”他指了指一个将军模样的泥人和一个提灯的小人,随后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摊主接过银子,手抖了抖,忙不迭地包好泥人递过去:“客官真是大方,您再挑几个,您随意拿…”他抬头想再说几句,却见陆玄枵已走远,只留下一道挺拔的背影。

  陆玄枵脚步依旧不紧不慢。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阳光洒在脸上,映得他整个人星眉剑目、英姿焕发。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抹幽思。

  第五章 家宴(三)

  五庄观内院很大,其中大部分隐于云雾缭绕的松林深处,仙气渺渺,宛若天外之境。

  乾坤殿一侧的拱门石墙上几株老松虬枝盘绕,针叶上凝着晶莹灵珠,在夕阳斜辉下泛着柔光。一条青石小径蜿蜒其间,路旁几株灵芝草随风轻颤,清香扑鼻。

  小径尽头,一座云房静静伫立,琉璃瓦顶在余晖中折射青光,檐下铜铃随风叮响,清脆如仙乐。

  房前一泓清泉潺潺流淌,水面漂着几片落叶,泉边白玉碑上刻着“云隐”二字,笔锋凌厉,仙气飘飘。

  一幅画卷正浮在空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云房四周设有数个禁制,一堵无形的墙壁将房间内的春色尽数遮挡。

  在静谧的云房外,一阵闲谈声时断时续……

  “所以说啊……这小方道友就是观里的真祖宗,你别看他平时呆愣愣的,那是年纪小…”

  “这小子平时我看他也不怎么说话,经常找个地方坐一天……啥也不干,就在那发呆……啧…”

  “哎呀,小孩子嘛…性格古怪点那太正常了,陆道友小时候可比他皮多了。你看看现在,不也是少言寡语的……”

  云房外,嘲风兽懒懒地趴在青石上,全身毛发随风轻动,尾巴甩出一阵微风。它眯着眼,看向身旁的老乌龟,那龟壳上刻满岁月痕迹,正慢吞吞啃着一根灵草。

  嘲风兽伸了个懒腰,惬意道:“老鳖儿啊,人家现在可是星宫的大人物……你可别忘了,他小的时候咱俩没少捉弄他,长大后他可没跟咱俩絮叨过这些事……”

  “要不说老祖宽宏仁厚呢,教出来的都是知书达礼之徒。咱这地方可比天庭那鸟笼子强多了,那帮人满嘴仁义道德……”

  “嗯…诶…这知书达礼不可一概而论……前院那两个……是人?”

  它们一通胡谈乱侃,殊不知……

  云房内,纱帐低垂,檀香袅袅,混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萦绕不散。紫檀木床宽大华美,冰蚕丝织就的锦被凌乱堆在一角,床上三具赤裸的身躯还未从方才的欢愉中完全回神。

  沈栖梧斜倚在床头,青丝长发如瀑披散,遮不住她雪白如玉的肩头,妙曼的身姿在纱帐间若隐若现,赤裸的娇躯上肤如凝脂,带着一股迷人的幽香,纤细的脚踝微微翘起,玉足白嫩如少女,脚趾细软柔润,泛着淡淡光泽。

  纵是仙子这副高洁冷傲的外表下不着寸缕,也透着一股不容亵渎的威严。

  她一双美腿交叠,指尖揉按着方旬小腹上的穴位,眼波流转,慵懒中带着餍足的温柔。

  虞静瑶侧卧在旁,乌发散乱,贴着她柔软的腰侧。她身材更为惹火,胸前双峰丰腴硕大,乳沟深邃诱人,薄被半遮半掩,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软肉,似能勾走人的魂魄,她腰肢纤细,隐隐透出一抹柔软的弧度。

  她气息微喘,侧脸贴着床榻,葱指轻轻揉按方旬的太阳穴,莹洁光滑的肌肤上泛着粉晕,闲雅中流露出浓郁的女性柔韵,美眸低垂,似在回味方才的旖旎。

  方旬躺在两位娘亲中间,脸蛋圆润可爱,皮肤白嫩如剥壳鸡蛋,小家伙眼神清澈,却又带着几分迷离,小腹上传来一阵阵暖意,一股柔和的仙灵力正在体内缓流不息,温养着那几处薄弱的经穴。

  他赤裸着上身,薄被浅浅遮盖住腰下,露出瘦弱的肩膀和身上各处深浅不一的唇印,脖颈儿上还残留着淡粉的胭脂色,星星点点,透着暧昧的气息,显然刚被两位娘亲一番狠狠的疼爱……

  小家伙气息未平,一只小手攥着被角,抬头看向沈栖梧,奶声奶气道:“娘亲,我有点饿……”他声音软糯,眼里满是对娘亲的依恋,小脸红扑扑的,可爱得让人心动。

  沈栖梧闻言,柔情满溢,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胸前一对巨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白皙的乳肉晃得他有些眼晕。

  她轻声道:“宝贝饿了呀?想吃什么?娘亲去给你做~”她身子一倾,丰满的酥胸贴近他的小脸,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蹭了蹭,小手下意识地抓住沈栖梧的手臂,撒娇道:“娘亲身上好香……”

  “是嘛~那乖旬儿可以慢慢闻哦~么~么~有什么想吃的也要告诉娘亲哦~娘亲都给你做~mua~”

  虞静瑶握着方旬的一只小手,将脸庞轻轻靠在小宝贝的耳畔,舌头在他的小耳廓里来回舔舐。胸前一对豪乳硕大如蜜瓜,压在床榻上,挤出一道深邃诱人的沟壑,粉红色的乳头如红豆般娇小可爱,上面残留着几丝水痕与淡淡的齿印,透着几分淫靡。她松开手,轻轻揉了揉方旬的小脸蛋,嗓音软腻:“乖旬儿,干娘身上香不香?”她臀部微翘,薄被滑落,露出白嫩光滑的大腿根部,曲线撩人,春色无边,勾得方旬心跳加速。

  方旬红着脸,转头看向虞静瑶,小手也摸了摸她的手臂,羞涩道:“干娘身上也好香……”

  他小小的身子在两人中间缩了缩,满脸依赖,透着幸福与满足,依偎在两位娘亲之间不愿动弹。

  门外的两位还在胡聊海吹,偏偏这时候说到了最不该说的事情……

  沈栖梧抬手,指间灵光一闪,云房内的禁制悄然散去。

  外面的风声、铃声依旧,只有两个妖兽的闲聊清晰传了进来。

  嘲风兽趴在石头上,爪子拍碎一枚果壳,嗅了嗅裸露出来的果肉味,这才满意地塞进嘴里。

  它一边吧唧嘴,一边低声道:“老鳖,你说那虞仙子怎么回事?三天两头往方旬厢房跑,一待一天,连门都不开……”

  老乌龟嚼草的动作一顿,慢悠悠抬头,沙哑的声音带着调侃:“还能怎么回事?干娘疼儿子呗。前几日她走时,衣裳都乱了,方旬那小家伙红着脸送她,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缺牙的嘴。“我活了这么久,可没见过这么黏糊的。”

  嘲风兽耳朵一抖,哼道:“黏糊?我看是那仙子太会缠人,小方道友才九岁,身子骨那么弱,她还天天来,真不怕把他累坏了……”

  它压低声音,打趣道:“我还看见,她送了小方道友一串铃铛,我瞧着像是什么法宝,结果半夜自己响,闹腾了一宿!”

  老乌龟扑哧一笑,灵草掉在地上,它也不急着捡,慢声道:“铃铛算什么,上次那块玉佩,我瞧着像是化神期修士的护身符,小家伙戴了两天,走路都轻快了……她这是想把这小家伙宠得离不了她吧?”

  沈栖梧眉头微挑,侧耳听了片刻,脸色微沉。

  “…还有呢,我还瞧见他给虞仙子洗衣裳…好像…好像洗的还是亵衣…啧…啧…”

  嘲风兽的声音飘进屋内,带着揶揄。

  沈栖梧不敢大声呵斥,她怕吓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只好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虞静瑶,语气里带着酸意:“好瑶儿,伺候我的时候可不见你这么勤快。”她赤足踩在宽大的木床上,缓步走到虞静瑶身旁。长发垂下,扫过她雪白的肩头,身子前倾,胸前双峰颤巍巍地晃动,粉嫩的乳头在空中甩出一抹诱人至极的弧度。

  她眯着凤眼,嗔怒道:“好妹妹,你可真会疼旬儿啊,连我这当娘的都没你贴心。”

  虞静瑶一愣,刚要开口,却见沈栖梧冲方旬使了个眼色:“乖宝贝,按住你干娘~别让她跑了~”

  方旬眨了眨大眼睛,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地伸出小手,按住虞静瑶的肩膀,把她固定在床上。他小手软乎乎的,触到她温软的肌肤时微微一颤,眼里流过一丝不忍。

  沈栖梧俯身,抬手在虞静瑶圆润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臀肉颤得荡出一圈涟漪,泛起淫靡的粉红。她一边拍,一边俏骂:“跑得勤快是吧?一天不来找我宝贝儿子就不行是吧?你这骚身子,天天缠着他!”

  她下手力道不轻,拍得虞静瑶臀部红了一片,肉浪翻滚,看得方旬一阵心疼。

  虞静瑶被按着动弹不得,臀上挨了几下,疼得轻哼一声,脸上臊得发红。她扭头瞪了沈栖梧一眼,娇柔动人:“姐姐你至于吗~旬儿才九岁~我是他干娘~疼他有错嘛~”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腰肢扭动,胸前双峰晃得更加厉害,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压得像块面团,仿佛随时都能溢出来,乌发拂面,撩人至极。

  方旬见状,奶声奶气地开口:“娘亲,干娘很疼我的,你别打她了……”他小手按着虞静瑶,眼神中透着于心不忍,转头看向沈栖梧,撒娇乞求道:“娘亲,我喜欢干娘来陪我……是我让她来的……”

  沈栖梧一听,眉头一皱,转头瞪向自己的宝贝儿子。

  “好你个小东西,不帮着娘亲,还护着她!?”

  她语气里满是无奈,俯身捏了捏他圆乎乎的小脸。

  “娘舍不得动你这宝贝疙瘩,总得有人替你受着!”说完,她又抬手在虞静瑶臀上打了两下,拍得那白腻的臀肉颤巍巍地晃动,红痕更深,春色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虞静瑶哼了一声,扭头冲方旬撒娇:“旬儿~你瞧~姐姐又欺负人家了~好疼~快救救干娘~”

  她声音软腻,带着媚意,腰肢一扭,胸前乳肉挤压得更深,雪白细腻的乳肉从侧乳溢出来更多,若隐若现的乳头透着勾魂的红晕。

  方旬红着脸,支吾着不知怎么回,小手松了松,抬头看向沈栖梧,眼里满是祈求。

  屋外的嘲风兽耳朵一抖,心中暗道不妙,赶忙爬了起来,神情严肃地与那老龟并排蹲好。

  沈栖梧耳尖,冷哼一声,纤手一挥,新的隔音禁制笼罩云房,将声音彻底阻绝。凤眸微抬,瞥向窗外,嘀咕道:“两个长舌妖,回头收拾你们!”

  她坐回床边,拉过薄被盖在腰间,俯身抱起方旬,声音柔和:“好~乖宝贝~娘不生气了~来~亲一口~么~mua~么~谁让你是娘亲最爱的宝贝呢~”

  凤额贴着他的小脸,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涌起一股甜蜜深情的爱意,胸前那对柔软的触感蹭得他脸蛋发烫,小家伙咯咯笑着,抱住她脖子,奶声道:“娘亲最好了!”

  虞静瑶揉着臀部,起身时薄被滑落,露出白皙的美腿和丰满的翘臀,曲线撩人,仙姿中透着淫靡的媚态,举手投足间尽显熟媚,如此人间尤物,此时却像个受气的小女孩。她冲沈栖梧翻了个白眼:“姐姐~你下手真狠~我这身子可不禁折腾~”

  她凑到方旬身旁,捏了捏他小手,柔声道:“乖旬儿~干娘好好疼你~晚上给你喂好吃的~好不好吖~mua~亲亲我们家宝贝的小耳垂~么~mua!”

  ……

  “唉……言多必失啊风老弟,一会真君出来,咱俩可要注意言辞,千万不能再胡说八道了……”

  老乌龟镇定自若道。

  “咻…咻…老兄你闻见没?马上开饭了,嘿嘿…今日要得吃咯……”

  夕阳西沉,五庄观前院热闹非凡。

  院子宽敞,青砖黛瓦的厢房环绕四周,屋檐下白玉灯笼摇曳,映得院中暖意融融。院中央几棵古槐枝繁叶茂,树下石桌散落着瓜果核桃,显然是弟子们方才闲时啃剩下的。

  不远处炊烟袅袅,饭菜香气飘散开来,肉香浓郁,菜香清新,汤香温润,勾得人垂涎欲滴。

  会仙楼就在乾坤殿一侧,这里距离膳房很近,楼内典雅舒适,整齐的桌椅摆放在大厅中央的宽大木桌旁,周围还摆有许多八仙桌,位置离主桌不远,靠近来往的过道,几位弟子正在摆放茶水和果盘,大家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宴席。

  镇元子此时高坐主位之上,正在与一位身着白色佛袍的青年谈笑风生,从几位弟子恭敬的神色中不难看出,此人辈份极高,举手投足间不摆款儿也无官腔,还时不时与他们打招呼,显然是观里的常客了。

  前院的膳房里,大师兄谢青溟站在主灶前,手持大勺翻炒野猪肉。他身形挺拔,墨绿长袍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结实小臂。锅里滋滋作响,肉块散发出浓香,他舀了一勺酱汁倒进去,火光映得他眉眼深邃。

  他抬头喊道:“云师弟,盐呢?别偷吃!”

  这位师弟圆脸憨态,蹲在案板旁偷咬烤鸡腿,闻言吓得一哆嗦,忙放下鸡腿,抓起一小罐盐递过去:“大师兄,给!”

  他擦了擦嘴角的油,嘿嘿一笑。“这鸡腿太香了,我忍不住。”

  谢青溟接过盐罐,瞪了他一眼,熟练地撒了些盐进锅里。他翻炒几下,尝了口,满意道:“行了,这肉给小师弟加菜。”他拿起一串兔腿,架在火上烤,油滴滋滋作响。

  几位师弟在一旁切菜,刀快如残影,山药、萝卜切成薄片,整齐码在一边。

  后面的几个分灶上也是人影蹿动,整个膳房内一片忙碌的景象。

  其中一位抬头道:“大师兄,沈师兄在天庭当差,没给小师弟带些好东西回来么…听说那的火涎酒可是千金难求……”

  谢青溟哼笑一声,兔腿翻了个面:“呵,方旬那小家伙,两个娘亲疼得不行,出去一趟哪有空手回来的?”

  他语气得意,喜上眉梢。

  “咱们的人,出去都是威风八面。”

  谢青溟舀起一勺汤,倒进碗里递给云师弟。

  “尝尝,味道够不够。”

  云师弟小口抿了抿,眼睛一亮。

  “好喝!小师弟肯定喜欢!”

  膳房里忙得不亦乐乎,饭菜香气愈浓。

  前院的石桌上,茶壶里的水渐凉,茶叶沉底,映着夕阳余晖。

  ……

  内院云房内,沈栖梧靠在床头的枕榻上,薄被浅浅盖住腰间,青丝长发披散在肩头,慵懒中透着些许正色。

  “好啦~乖儿子~穿好衣服~娘亲带你去膳房看看~想好吃什么了没吖~乖宝贝~”

  “额…娘亲做什么都好吃,只要是娘亲做的旬儿都爱吃…”

  沈栖梧闻言,眉宇间柔情满溢、笑意盈盈,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修长的玉腿轻轻交叠,脚踝一晃,玉足白嫩如莲。

  宝贝儿子的一番话说得她心花怒放,笑靥如花,她轻声道:“好~乖宝宝~娘给你穿衣服~今晚有好多好多菜呢~宝贝你要多吃一点哦~”

  沈栖梧站起身来,娇嫩的玉足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阵“咯吱”声,美足轻柔,步态优雅。

  她俯身抱起方旬,让他坐在床沿上,小家伙软乎乎地靠在她怀里,小手牵着她的一根手指,他小脸贴在沈栖梧腰侧,柔软的腰肢温热如暖玉,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

  虞静瑶则慢悠悠坐起身,双腿伸直,修长的美腿在纱被下若隐若现,肤质白皙如雪,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玉足轻点床榻,圆润的小脚趾微微蜷起,涂着淡红蔻花汁的指甲上仿佛泛着幽光。

  她凑近方旬,俯身贴在他身后,声音细腻:“乖旬儿~干娘也给你穿衣服~宝贝可不能受凉~不然干娘会心疼~小宝贝~乖乖坐好不许乱动喔~”她伸出纤手,轻轻揉了揉他热乎乎的小脸,指尖滑过他唇瓣,带着一丝暧昧的温度,腰肢微扭,臀部挺起,勾魂的女人味扑鼻而来。

  沈栖梧从床边拿起一方丝帕,指尖灵光一闪,帕子上泛起淡淡的水雾。她半跪在地上,用丝帕轻擦着方旬身子各处的唇印,动作轻柔如春风,一边温柔说着:“看看你~身上都是娘亲的印子~小花猫似的~是不是吖~小坏蛋~”

  她指尖滑过他白嫩的皮肤,擦去最后一抹红痕,樱唇又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留下新的印记,那抹淡红色的胭脂印如盛开的花瓣,娇艳欲滴。

  她嘤咛道:“娘要再亲一口~么~宝贝是娘的心肝~这是娘亲对你的爱~要让别人都好好看看呢~不许偷偷擦掉喔~听到了嘛~偷偷擦了的话~娘亲可就不理你了哟~~”

  说罢,她悠悠起身,赤身裸体的站在方旬面前,修长纤细的玉腿下,脚趾微微蜷起,玉足白嫩如初绽的花蕊,优雅中透着宠溺的温柔。

  方旬早就被她擦得痒痒的,咯咯笑着,小手抱住她手臂,奶声道:“旬儿听话,旬儿永远都不擦!”他小脸贴在沈栖梧的小腹处,温热的触感让他满脸依赖,呆乎乎的小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虞静瑶纤手一挥,取出一件小外袍和小裤子,袍子是月白色的云锦,边缘绣着细密的花纹,小裤子则是用云霓绡织就而成,同样是月白色底料,上面浮动着薄雾般的银纹。

  她一手托着方旬的小身子,一手将袍子披在他肩上,低柔道:“乖旬儿~干娘给你穿上~~这个呀~可是干娘亲手织的呢~别冻着我的乖宝贝~”

  指尖在他肩膀上摩挲,乌发拂面,在他脖颈上亲了一口,又留下一抹湿热的痕迹。

  她声音甜软如浸蜜:“干娘的心肝~这儿也不许擦哦~”腰肢微微扭动,散发着浓烈的诱惑。

  方旬被她亲得红了脸,小手紧紧按着床沿,奶声道:“干娘别亲了,痒……”他缩了缩脖子,小脸羞涩,眼里却满是对她们的依恋,小模样可爱得让人心动。

  沈栖梧轻哼一声,拿出几件小内衫,指间灵光一闪,内衫自动飘起,化作一团柔光,缓缓裹住方旬的小身子。她俯身蹲下,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一只玉足弓起,双手轻理内衫的领口,指尖在他脖颈间游动。

  “宝贝~娘给你穿好~这也是娘为你织的~喜欢嘛~”

  “呜呃…喜欢,旬儿当然喜欢了…旬儿最爱娘亲了…”

  她腰肢柔软地弯下,又在他胸口上亲了一口,酥软道:“小东西~娘疼你疼得还不够嘛~还要干娘抢着宠~”

  虞静瑶轻笑一声,待姐姐将小家伙的内衫穿好后,这才将外袍的带子系好,洁白的双臂从身后缓缓抱住他,指尖在他小手上轻轻捏了捏。

  “姐姐~旬儿是咱们的小宝贝~身上切切实实流着你我二人的血~我不疼谁疼~”

  方旬有些欲哭无泪,自己另一侧的脸蛋上又被嘬了一口,那双唇瓣柔软至极,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待会出去,怕是又要被那两位师兄嘲笑了……

  可转念一想……

  自己正被两位娘亲围着穿衣服,小小的身子缩在她们怀里,舒服又惬意,小脸蛋儿上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他小手一左一右抓着她们的手,奶声奶气的说着:“娘和干娘最好了!旬儿最喜欢与你们待在一起!”

  他圆乎乎的小脸红扑扑的,眼里满是依赖,可爱得让人心动。

  “噗嗤~好啦~好啦~娘亲知道啦~~娘亲也喜欢你~娘亲最爱你咯~娘亲要穿衣服呢~乖乖坐着哈~”

  两位仙子为他穿戴整齐后,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沈栖梧起身,她抬手一挥,指间灵光流转,一件新的月白色长袍从衣架上飘起,化作一团柔光,环绕在她身周。长袍轻如薄纱,丝质细腻,灵光缠绕间,缓缓贴上她曼妙的身躯,裹住她修长的玉腿和紧实的臀部,袍子边缘泛着青光,一道道华光流过那柔软如柳的腰肢,滑过那双线条流畅的美腿,消失在纤细的脚踝处,只剩下一双玉足白嫩如莲,整个人仙气渺渺,宛若天女下凡。

  她长发随风轻动,眼波流转,清冷中透着几分柔情。在外人面前,她是冷若冰霜的青鸾真君,气质高不可攀。可在宝贝儿子面前,那份冷傲荡然无存,温柔得像个小媳妇,宠溺得让人心颤。

  虞静瑶柔美地舒展了一下身子,步伐轻盈地走到姐姐身旁,白嫩丰美的玉腿伸直,她抬手轻拂,一件纱裙从床边飞起,化作一团粉雾,环绕在她身旁。纱裙轻薄如蝉翼,缓缓贴上她惹火的身躯,裹住她圆润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裙摆飘动间,露出白腻的大腿根部,她乌发披散,一阵灵光闪烁后,纱裙自动系好,风姿绰约依旧,整个人却是媚态尽敛,又回到那副高不可攀的仙子模样,冷艳如霜。

  两人穿好衣服,站在方旬面前……

  “小骚蹄子~换上道袍!裙摆快都开到大腿根儿了,穿成这样想给谁看!?”

  沈栖梧娇怒。

  “唉呀~姐姐~人家为了旬儿才穿这身衣裳的~”

  她只是嘴上说着,体态轻盈如风,飘向一旁的衣架前,换上了与沈栖梧一模一样的月白色长袍。

  直到将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后,沈栖梧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时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旁呆楞的方旬,小家伙早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还可以这样穿衣服……

  小家伙还处在震惊中没缓过神来,结果两人又抱着他一通猛嘬……

  方旬被两位娘亲亲得满脸通红,小手急忙捂住脸蛋,奶声道:“娘,干娘,别亲了,一会被瞧见这模样……会被师兄笑的…”他缩了缩脖子,小脸羞涩得像个红苹果,小模样可爱得让人心动。

  沈栖梧轻笑一声,拉起方旬的小手。

  “害羞什么?娘疼你还不好?”

  温柔中透着宠溺,眉目间爱意盎然。

  “走吧~乖儿子~娘亲带你去吃饭~”

  虞静瑶掩嘴一笑,拉住方旬另一只小手,柔声道:“旬儿~来~干娘牵着你走~”

  “呜…娘亲…不行!不能这样子出去……脸上还没擦干净……”方旬语气急促,怯怯地望着两位娘亲。

  过了一会……他就被两位娘亲生拉硬拽了出去。

  门外,嘲风兽和老乌龟规规矩矩蹲着,见三人出来,忙低下头。

  嘲风兽抖了抖毛,恭声道:“真君,我有事禀告。”

  见沈栖梧没反应,它不禁冷汗直冒,语气里也有些紧张,只好继续说道:“前儿个我瞧见前院那两位偷懒,让小方道友一个人扫地干活,他们自己躲着偷吃果子……我怕他累着……就…就帮小方道友都打扫干净了……”

  沈栖梧眉头一皱,转头看向方旬,语气满是心疼:“扫地?谁让你干这些粗活的?”

  她蹲下身,拉过方旬的小手,仔细看了看他掌心,见没什么茧子,才松了口气。她冷哼一声,瞪向嘲风兽。

  “这俩小东西皮又痒了,回头我收拾他们!”

  沈栖梧言语间无不透着对儿子的宠溺。

  方旬挠了挠头,细声道:“娘,没事的,我就是扫了两下……”

  他话还没说完,沈栖梧抬手在他额头轻轻一敲,嗔怒道:“扫两下也不行,你是我心肝宝贝,谁敢让你受累,我跟谁没完!”她声音又带着十足的软腻,眼底满是温情蜜意。

  虞静瑶走上前,捏了捏方旬的小脸,娇宠道:“乖旬儿~姐姐说得对~你这身子可得好好养着~”

  “干娘也疼你~谁敢欺负你~干娘第一个不饶!”

  “乖儿子~怎么受委屈也不跟娘亲说呢~不许再这样咯~听到没有~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亲很会伤心的~我的乖宝宝不会让娘亲伤心的~对不对呀~~”

  “嗯!旬儿只是……旬儿没有累着……只是不想让娘亲担忧……所以才没有跟娘亲说……”

  看着蹲在地上的两位大仙,沈栖梧又气又想笑……

  她可不会给它们好脸色看……

  沈栖梧冷哼了一声,拉着方旬往前院走。

  “娘亲回头替你收拾那两个偷懒的,乖儿子,先吃饭!”

  虞静瑶牵着他的另一只小手,三人缓步在前,不知说着什么戏言,逗得方旬哈哈大笑,小家伙蹦蹦跳跳的样子,也惹得两位仙子嫣然一笑……

  嘲风兽和老乌龟跟在后面,低头不敢吭声…

  毕竟马上就到饭点了,何况每次家宴,老祖都会分发一些灵丹妙药,甚至是……人参果。

  当然了,在视同一律这方面,老祖可谓是一碗水端平,只要表现良好,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褒奖,哪怕是啥事也不干,逢年过节也有少不了的赏赐,光是各路神仙送的贺礼都分不完……

  沈栖梧对它们向来都是一视同仁……但方旬来了之后嘛……观里平静如水的形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好像变了个人,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第六章 家宴(四)

  酉时五刻,五庄观前院。

  夜幕初降,天边残霞渐隐,一轮皎月悄然升起,洒下清辉,将会仙楼映得如梦似幻。楼高三层,飞檐翘角,檐下悬挂着数十盏白玉灯笼,灯火摇曳,散发出柔和的光芒,轻风拂过,灯笼碰撞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宛若仙乐低吟。

  楼身以万年神木筑成,木纹如云舒云卷,隐隐流动着灵气,柱子上雕刻着祥云仙鹤,线条流畅,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振翅飞天。

  楼顶覆着琉璃瓦,瓦片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微光,宛若仙霞笼罩,透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韵。楼前三两株古梅虬枝盘绕,枝头凝着几滴晶莹灵露,暗香浮动,与檀香交织,弥漫出一片仙家的清幽与庄严。

  会仙楼内,大厅宽敞恢弘,穹顶高悬,绘着星河流转的图案,点点星辰似在闪烁,抬眼望去宛如置身天外。地面铺着寒玉石板,莹白如雪,触之微凉却不刺骨,散发出淡淡的寒气,沁人心脾。

  厅中摆放着数张紫檀桌,桌面上雕刻着细密的灵纹,纹路如水波荡漾,透着古朴雅致。每一张桌子上瓜果茶水样样齐全,餐具早已备好,整齐的摆放在珍盘上,玉匙精美、茶碗奢雅、木筷古朴别致,细节之处更显仙家之气韵。

  厅角一尊青铜香炉,炉中燃着松柏香,青烟袅袅,缕缕升腾,萦绕在梁柱间,增添了几分肃穆与雅致。大厅四周,种着奇花异草的盆栽点缀其间,绿意盎然,散发出淡淡清香,薄雾与灯火交映,营造出一片仙境般的氛围。

  大厅内,气氛逐渐热闹起来,弟子们的身影往来不息,一道道菜肴被端上主桌,菜肴种类繁多,肉香味浓郁、蒸鱼细嫩清香、甜羹晶莹润透,热气袅袅,香味四溢,勾得人食欲大增。

  紫檀桌旁陆陆续续的坐满了人,这些并非普通弟子,而是观内的灵兽与妖兽,此刻化作人形,衣着各异,却皆带着恭谨之态。

  他们中有青衣少年,眉眼灵动,似是山中灵狐所化;有黑袍壮汉,身形魁梧,隐隐透着熊霸之气;还有一红裙女子,步态轻盈,眉梢带媚,当是花妖无疑。

  镇元子端坐主位,身披玄色道袍,袍上绣着淡金云纹,气度宽宏,面容和蔼却不失威严。他须发苍白,眼眸深邃如渊,似能洞察万物,唇角微扬,带着一丝淡然的笑意。

  白袍青年坐在一旁的尊位上,他悠游自在,十分安闲随意,手持着一杆烟斗,正在吞云吐雾。

  大厅内又接连进入几人,他们先齐齐走向主座,朝座上的镇元子与身旁的白袍青年行礼。

  几人齐声道:“弟子拜见师尊!参见大圣!”声音整齐,带着敬畏与恭顺,随后才在镇元子点头示意下,依次落座。

  方才这几人也是观里的灵兽所化,只不过平日里不常出现,按尊卑座次自然是上不了主桌,只能坐那副座,也就是环绕于主桌两侧的数张紫檀八仙桌。观内的诸多生灵异兽不知活了多久,早已没了妖兽的气性,几经老祖点拨教诲,遂以弟子身份相称,本身观里就没什么规矩,久而久之,大家自然相处的其乐融融。

  镇元子轻抚长须,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威仪:“今夜家宴,无需拘礼,皆是自家人,都快些坐下吧。”

  他语气如春风化雨,令人心生亲近,却又隐隐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一齐恭声道:“谢师尊恩典!”

  只听那黑袍壮汉瓮声瓮气道:“师尊宽厚,俺老熊感激不尽!”他虽声音粗犷,眼底却满是敬意,诚恳之色溢于言表。

  红裙女子却是掩嘴轻笑,微微鞠躬,优雅颌首道:“师尊仁慈,待会儿定要多敬您几杯。”她声音婉转,带着几分柔美,却不敢逾矩。

  镇元子微微一笑,摆手道:“好!好!都随意些。”他目光扫过众人,宽宏中透着掌控一切的气度,大厅内的气氛愈发融洽,却无人敢放肆。

  更没人敢动筷,桌上琳琅满目的珍馐令人垂涎欲滴,香味十足,众人默默品茶,偶尔闲聊几句,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与此同时,前院的膳房内灯火明亮,灶台上热气腾腾,锅中汤汁翻滚,散发出阵阵香气。

  沈栖梧站在灶前,月白长袍袖口微卷,露出一截皓腕,指间灵光一闪,一柄木勺自动翻动锅中的野猪肉,肉块在汤汁中翻滚,色泽金黄,香气扑鼻。她眉眼柔和,唇角含笑,正低头看向身旁的小身影。

  方旬站在她身侧,小小的身子只到她腰间,穿着那件月白色云锦小袍,袖口沾了点面粉,小脸红扑扑的,正踮着脚往灶台上瞧。

  他大眼睛亮晶晶的,奶声道:“娘,这肉好香!什么时候能吃呀?”一只小手拉着沈栖梧的衣角,轻轻晃了晃,满脸的期待。

  沈栖梧浅笑,柔荑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温婉道:“宝贝馋了?娘这就给你尝尝。”

  她夹起一块野猪肉,吹了吹热气,送到他嘴边。

  “小心烫哦~啊~张嘴~”

  方旬乖乖张开小嘴,咬下一小块肉,含在嘴里慢慢嚼着,一脸满足,奶声道:“娘亲做的真好吃!娘亲,我再吃一口好不好?”

  他小手抱住沈栖梧的手臂,撒娇地蹭了蹭,小脸贴在她腰侧,舒服得眯起了眼。

  沈栖梧眼底满是宠溺,夹了另一块肉,又喂了过去,含笑道:“小馋猫~娘做的都给你吃~”

  她动作轻柔,指尖在他唇角轻拭,擦去一点油渍。

  “小心肝吃慢点~别烫着哟~嗤嗤~”

  虞静瑶站在另一侧,系着襜衣(围裙),纱裙软薄,裙摆如雾,手中拿着一把小刀,正细细切着灵菇,菇片薄如蝉翼,整齐码在盘中。

  她气质清冷,眉眼间却透着几分温柔,侧头看向方旬,声音清甜:“旬儿~干娘给你做菇汤喝~喜欢嘛~”

  她语气温柔,如清泉流淌,含着满满的疼爱。

  方旬转头看向她,大眼睛眨了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干娘……呃…我喜欢!干娘做的汤最好喝……了…呃…”

  他松开沈栖梧的衣角,小跑过去抱住虞静瑶的腿,仰起小脸,冲她撒娇道:“干娘给我尝一口嘛!”

  沾着面粉的小爪子白乎乎的,拉着她裙摆轻轻晃了晃。

  小家伙撒娇的模样太可爱了,看得虞静瑶抿笑不已,她放下小刀,端起一旁的小碗,舀了一勺菇汤,粉唇仔细吹了吹气,俯身喂到他嘴边。

  “小宝贝~尝尝~烫不烫~好不好喝呀~”

  方旬喝了一口,汤汁清甜,又带点咸味。他舔了舔小嘴,奶声奶气道:“好喝,干娘再喂我一口好不好?”小手抱住她的大腿,贴在她裙边蹭了蹭,鼻尖嗅到她身上那股桂花清香,不禁又想趴在她怀里撒娇了……

  虞静瑶俯身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哼唧道:“坏旬儿~突然把干娘抱这么紧~~好~干娘都依你~喂你还不行嘛~”

  她又舀了一勺,一只手扶着他的小下巴,慢慢倒进小嘴里,见他脸上还粘着点面粉,忙用纤指擦去。

  “瞧你吃得~干娘的小心肝可得干干净净~先少吃点~一会还有好多菜呢~没人跟你抢~”

  方旬被两位娘亲围着喂食,小小的身子在膳房里跑来跑去,小嘴鼓鼓的,声音稚嫩又呆愣:“娘,干娘,你们做的都好好吃!旬儿也要帮你们做饭!好不好?”

  他踮起脚,从桌上拿了一块面团,小手笨拙地捏着,捏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小兔子,递给沈栖梧,奶声道:“娘,这是我捏的兔子,给你吃!”

  他一双大眼睛瞪得亮晶晶,一副满含期待的表情,呆滞又带着几分天真。

  沈栖梧接过小兔子,在他鼻尖上轻轻捏了捏。

  “宝贝真乖~娘的小心肝真棒~”

  她假装咬了一口,梨涡浅浅、笑意盈盈。

  “好吃~宝贝做的小兔子真好吃~嗷~”

  虞静瑶见状,娇咛一声,走过来捏了捏方旬的小脸,轻声道:“旬儿也给干娘捏一个小兔子,好不好呀?”

  方旬点点头,又费劲地捏了一个小兔子,递给她,奶声奶气道:“干娘,这个给你!”

  他小手牵着一条裙摆,满脸认真。

  虞静瑶接过小兔子,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柔声道:“干娘好喜欢,小宝贝真懂事。”

  她眼底满是温暖,轻轻揉了揉他小脑袋,柔声说道:“干娘的小心肝,做什么都好。”

  膳房内,还有几位师兄弟正围着灶台忙碌,几人对此番景象已是司空见惯,气氛温馨甜蜜,方旬的小手时而拉着沈栖梧的衣角,时而抱住虞静瑶的腿,奶声奶气地撒娇,情感如蜜般浓稠,满屋皆是他的笑声。

  “旬儿,你先去院内玩一会,这里油烟太大,离那灶台远些,小心别烫着……”

  谢青溟催促道。

  “噢…”

  小家伙呆呆地应了一句,歪着脑袋看向沈栖梧。只要她在自己身旁,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会下意识地询问娘亲的意见,娘亲说可以,那就可以。

  沈栖梧蹲下身子,温柔地抚摸方旬的脸颊,擦去小家伙脸上粘着的糯米粉,仔细地拂去他身上的灰尘,一边整理着他的衣袍,一边抚平裤腿上的褶痕,她耐心十足,丝毫没有因为小家伙的调皮而感到生气。

  “旬儿,去外边玩一会好不好呀~娘亲做好了饭就来陪你~乖喔~么~mua!~快去玩吧~小心点~别磕着摔着~”

  沈栖梧轻轻绑好方旬的束腰,力度刚刚好,既不碍身也不勒腰,浅青色的束腰丝带搭配月白色的云锦袍,显得方旬像个小王爷一样,只可惜这袍子上绣的不是蟒纹。

  小家伙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没走几步就看见石桌旁坐着两个人,正在喝茶嗑瓜子。

  “呦呵,这不是小师弟嘛!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找我俩啦?”

  “呜…呃……我在等着吃饭呢。今天娘亲和干娘都来陪我了……嘿嘿嘿…还给我做了桂花糕和糯米藕呢!一会儿就能吃到啦…”

  “啧啧啧…少爷…就是不一样呐!我们都是下人,几时轮得着我们点菜啊!”明月一边诉苦,一边调侃。

  “唉呀,来吧,坐着等吧,少爷,别给您累着!”她起身走向方旬面前,拉着他的小手,把他按到石凳上坐着。

  一旁的清风不言不语,默默地品着茶,看向方旬的眼神里多了些许同情与怜悯。

  不一会儿,三个人凑在一起,蚊声细语地讨论着什么,清风一个劲儿地扭头,明月则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两个人争得不可开交,方旬夹在中间,已经不明白到底该听谁的了。

  “唉呀,你何时变成这样了?瞎顾虑什么,旬儿,你就听我的,一会进去就这么说,保准沈师兄高兴!”明月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

  “旬儿,你听师兄一句,待会什么都别说,你别听她的,你要是真那么说,沈师兄不会高兴的,师父也会生气的,千万不能胡说啊!”

  清风神情凝重,倒是不像玩笑话。

  “呃…噢…”

  方旬嘴里嘀咕一声,跳下石凳跑开了,他可受不了这两人,尤其是人一多的时候,他俩就开始聊些八卦,说这谁谁、那谁谁的,方旬根本不想听。

  他跑进膳房,找个角落安静地坐着,看着两位娘亲忙碌的身影,眼神里满是憧憬。

  “你说这虞姑娘,来的比她师父都勤……这逢年过节的才能看见星君来一趟…啧…你说说…”

  “……待会若是出了事,我可不管你…”

  “……”

  外面两人还在闲言闲语的聊着。

  ……

  钟声敲响,前院内逐渐安静下来。

  沈栖梧和虞静瑶一左一右拉着方旬的小手,走出膳房,朝会仙楼走去。两人月白长袍轻垂,气质高洁,清冷如月,步态从容,仙姿渺渺。

  方旬走在中间,小小的身子裹在锦袍里,小手被两位娘亲牵着,小脸红扑扑的。

  三人推开大厅门,步入会仙楼,厅内已几乎坐满,弟子们坐在主桌旁,众人围坐在两侧,低声交谈,气氛热闹却不失秩序。

  方旬一进大厅,小身子微微一僵,眼睛瞪得圆圆的,有些紧张。他从未见过这么多人,他们气质各异,样貌生疏,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他小手下意识地勾了勾沈栖梧那双葱白玉指。

  “娘,好多人……”

  他声音小小的,带着几分怯意,小脑袋往沈栖梧身上贴了贴。

  沈栖梧低头,见他模样,眼底满是疼爱,索性俯身抱起他,她一手环住他腰身,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宝贝别怕~有娘在呢~”

  她柔声道:“都是自家人,不会欺负你的。”

  虞静瑶凑过来,捏了捏他小手,低声道:“旬儿~干娘也在这儿~谁敢吓你,干娘第一个不饶!”

  “宝贝别紧张~你呀~就是这儿的小皇帝~没人敢欺负你~”

  方旬被两位娘亲哄着,渐渐放松下来,稚嫩道:“娘,干娘,我不怕了…只是有些紧张…”

  出乎意料的是,大厅内气氛照旧,只有零星几人看向他,但也都是目光柔和,透着善意。因为这里所有人都清楚他是谁,也见过他的模样,只是方旬自己不知道罢了。

  这帮老怪精得很,能在这观里待这么久,没点眼力劲儿怎么行……

  小家伙渐渐活泼起来。

  镇元子端坐主位,见此情景,轻抚长须,笑道:“旬儿,快过来坐。”

  他声音温和,目光扫过沈栖梧和虞静瑶,又落回方旬身上。

  沈栖梧抱着方旬走到主位旁,把他放到地上。

  “凤儿拜见师父、师叔。”

  沈栖梧稍稍躬身,颌首微笑。

  “晚辈静瑶,代师尊向师伯祖、师叔祖问安。”

  她的辈份太低了,虽然名义上有沈栖梧这位姐姐,可要论资排辈,自己见了老祖必须得下跪,行弟子礼跪拜。

  她身子弯得极低,正要行礼,却被一股柔和的仙灵力缓缓托起。

  “呵呵,无需多礼,旬儿能有今天这般安康,亦有你一份功劳……”

  “晚辈不敢当……只是…心疼这孩子…”

  虞静瑶神色凝重,语气中流露着真挚,她对方旬的感情做不得半点假,不惜用体内精血润养方旬那破损的灵根,她乃太阴之体,血脉中蕴含着精粹至极的月华灵力,对提升根骨资质有着奇效,自然也可以用来疗愈身体。

  “凤儿,你这妹妹可比你懂事……”

  镇元子手中茶盏微倾,目光瞥向沈栖梧。说罢,他手腕轻转,一个雕刻华美的盒子浮现在半空,盒子通体呈淡蓝色,泛着晶莹的灵光,周围渗出微微的寒气。

  “此乃冰玉髓盒…乃是北极冥海万丈深渊之下的玄冰…唉……算了…拿走…赶紧拿走。”

  镇元子摆手说道,语气里几分无奈,面露心疼之色。

  虞静瑶一头雾水,她有些不明所以,碍于辈份也没敢抬头询问。难不成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亦或者哪里说错了话?她自然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只要一颗人参果,便足以弥补自己消耗掉的精血,甚至还可以提升些许修为。

  她好像见过这个盒子,只是有些记不太清了…姐姐送给她两三枚人参果,都被自己用掉了…这件事老祖也早就知晓。难不成是……自己在旬儿熟睡时做的那种事…一想到这里,她不禁羞容失色。

  自己还未说话,反倒是一旁的方旬先开口道:“师父…别…别这样…干娘对我很好的……不要这样对她…都是旬儿做的不好…”

  方旬的话令她十分惊讶,小家伙十分在乎她,自然是见不得她受委屈。令她感动的是,方旬不仅站出来维护她,还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虞静瑶低头看着方旬,美眸中柔情似蜜,她轻轻抚摸着方旬,小家伙此时正扑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柳腰,那模样真是让人怜爱不已。

  “旬儿……”

  虞静瑶顿觉心中一阵暖风吹拂,她声音有些哽咽,真是没白疼,她发现自己是愈发离不开宝贝儿子了。

  “噗嗤~好妹妹~跟了姐姐这么久~怎么一点都不识货呐~”

  沈栖梧嫣然一笑,轻打响指,盒子化作一束流光飞进她的衣袖中。

  “乖旬儿~快别搂着你干娘了~好好陪陪凤儿娘亲~娘亲好些日子不见你呢~想你了~”

  沈栖梧声音甜软,语气酥麻,看向方旬的眼神中宛如一抹春水,暖意融融。

  沈栖梧蹲下身子,从后面搂着方旬,绝美的娇颜贴着他的脸颊,一脸幸福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柔情似蜜。

  “乖~旬儿~叫师父。”

  “旬儿拜见师父。”方旬学着娘亲的模样,有板有眼。

  镇元子拍了拍方旬的脑袋,慈眉善目地瞧着他,眉宇间多了几分赞赏。

  “真乖~旬儿,这位是师叔,叫师叔。”

  方旬怔了怔,神态有些不自然,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他看向主桌的各位师兄们,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清风明月两人的身影。

  小家伙扭过头,眼神闪躲,小嘴紧闭,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啦~乖儿子~这位是你师叔~快叫师叔。”

  方旬咽了一口唾沫,紧紧攥着小手,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他声音很小,如细丝般微弱,轻轻飘荡在空气中。

  “弼…弼马温。”

  大厅内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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