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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号女生寝室】(31-39完)作者:duduuuuuuuuuuuu

海棠书屋 2025-04-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208号女生寝室】(31-39完)作者:duduuuuuuuuuuuu字数:37605  第三十一章:辩论赛决赛  久违的辩论赛总决赛,因为疫情原因一拖再拖,终于在大一升大二的最后一周,开始了。  如湘北一般黑
        【208号女生寝室】(31-39完)

作者:duduuuuuuuuuuuu
字数:37605

  第三十一章:辩论赛决赛

  久违的辩论赛总决赛,因为疫情原因一拖再拖,终于在大一升大二的最后一周,开始了。

  如湘北一般黑马杀出的园林二班,对阵农大王牌专业植物学一班。

  同学们都很激动,辩手也很激动,但最激动的,应该是程斌。作为正方二辩,他擡头一看,反方二辩是那个一个月前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黑长直。两人在那次健身房之后,再无见面。因此,也不知道彼此叫什么。

  而现在,程斌知道了。黑长直面前放着名牌:黄灿灿。

  而黄灿灿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老脸一红,坐了下去,感觉比对面黄灿灿还紧张。

  他提问的时候,紧张。他回答的时候,也紧张。自由辩论对上黄灿灿的时候,他岂止是紧张,简直是慌张。

  何夕和赵致只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作为四辩的桑桑却发现了不对,她看着程斌和黄灿灿对视的神情,冷笑一声,拳头攥得紧紧的,心里暗骂:「果然还是个花心大萝卜!」

  黄灿灿却表现得很正常,她颜值惊人,气质高冷,反应敏捷,言辞犀利。加上植物学一班原本也不是省油的灯,因此,整场比赛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最后园林二班输了。怎么可能不输?二辩四辩心不在焉,一辩三辩莫名其妙。

  程斌跟着三个女生,垂头丧气地往回走。身后却有个好听的声音喊他:「程斌,程斌!」

  程斌回头,居然是黄灿灿,黑长直妹子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他。

  「干嘛?找我算……旧账来了?」程斌没好气地说,他原以为和这个妹子,就是一夜情般刺激的邂逅,因为那个健身房,根本不在学校附近。他完全想不到这个妹子会是自己的校友,更料不到两个人的关系其实还挺近的。他想起来,黄灿灿就是黄彦彦的姐姐。

  因为打辩论,这天黄灿灿是穿的西装西裤,感觉有点温婉知性。她款款地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挽住了程斌的胳膊:「走,陪姐姐吃饭去!」

  程斌惊恐地回头,发现何夕和赵致,已经在桑桑的推搡下,走得远了。这才一颗心掉进肚子里,他说:「别……拉拉扯扯的……」

  然而「知性姐姐」却说:「怎么啦?内射了我,还不想负责?」

  程斌被说得老脸通红,他生怕黄灿灿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出来,连忙说:「好吧,那我陪你……吃什么?」

  「知味轩。」妹子很老练地说。

  到了知味轩,程斌才知道妹子是有多老练。原来知味轩是学校东门唯一一家有包厢的餐厅。此刻虽然只有两个人用餐,黄灿灿居然提前定了一个包厢,显然是早有预谋。

  服务员上了几个菜,就退出去了。而黄灿灿……则像上次更衣室里做过的那样,顺手就反锁上了门。

  「你……你要干什么?」程斌的声音微微颤抖。虽然他此刻鸡巴又胀大了,但是心理上,他是排斥和眼前的这个女孩产生联系的,尤其是想到她是黄彦彦的姐姐。

  想到她,就想到黄彦彦,想到黄彦彦,就想到桑桑。想到桑桑,程斌就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这种长年卧伏在道德洼地的感觉很不好。

  「怕什么,那天……你可比今天行多了。」说话间,黄灿灿居然在自己头发上一扯,把整个黑长发给扯了下来!原来这头乌黑齐腰的黑发,居然是她带的假发!

  而她本来的发型,是一头染成银色的波波头,齐刘海整齐地垂在额头,耳梢后面的头发仿若被利刃精准切过,平整得令人惊叹。餐厅的暖黄灯光洒下,银短发瞬间熠熠生辉,反射出别样的光泽,朋克气息扑面而来,与方才的形象判若两人。

  紧接着,黄灿灿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支黑红色的口红,对着镜子,轻启朱唇,动作娴熟地涂抹起来,那黑红的色泽在她唇上晕开,瞬间增添了几分冷艳。随后,她又拿起眼线笔,仔细地勾画出黑色的眼线,原本清澈的眼眸在这黑色线条的映衬下,变得深邃而神秘。她又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对硕大的金色耳环,轻巧地穿过耳洞,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声响。此时的她,已然不见辩论场上的知性影子。

  接着,妹子又微微弯腰,双手抓住西服裤子的边缘,利落地将其脱下,露出里面的牛仔短裤和包裹着双腿的渔网袜。黄灿灿虽然不如赵致高,但也有168cm,所以她修长的双腿在这样的搭配下更显火辣。脚下的漆皮高跟鞋被她稳稳踩住,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最后,她脱去身上的西服外套,露出里面简洁的白衬衫,将西装外套随意系在腰间,潇洒又不羁。

  程斌目瞪口呆地观看了这场大变活人的好戏。他其实没有见过这样的妹子,农大没有,理工大也没有,这简直不是一个重点大学的学生,而是混夜店的一个朋克风小太妹?

  「怎么样?喜欢姐姐这个样子吗?」黄灿灿一屁股胯坐在程斌的腿上。本来呢,按照她的意思,此刻点上一支烟,在这个「清纯大男孩」的面前,吞云吐雾,把烟圈吐在他脸上才过瘾。然而,她刚刚在包里翻的时候,发现忘带烟了。因此,她只能用手从桌上的餐盘里,捏起一颗话梅,先放到自己舌头上,然后,弯着腰,俯下身子,嘴对嘴地喂到了程斌嘴里。

  「喜欢吗?」她又问。

  「喜欢。」程斌老老实实地说,嘴里含了话梅,谈吐不是很清楚。但此情此景,不喜欢就不是男人了。

  「姐姐也喜欢你。」黄灿灿轻轻地扇着程斌的脸,却不是真的扇,而是女王般略有点宠溺地拍打。「不过,你那天……是不是对姐姐下了什么咒?」

  程斌点点头,又摇摇头,跟个傻子似的。

  「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哦?」黄灿灿用手指勾起程斌的脸,「原本也没想从你这儿问到什么。啧啧啧……你长得可真一般,有点憨……」

  朋克女孩却又弯下腰,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可你的鸡巴……那大鸡巴……真的好厉害……」

  她开始温柔地细细舔舐程斌的耳垂,程斌身躯一震,半边身子都麻了。

  女孩接着说:「害的人家茶不思,饭不想,睡觉都睡不好……知道吗?刚刚在辩论场上,我一看到你就湿透了。」

  女孩抓起男孩的食指,从自己牛仔短裤的侧边塞了进去。程斌感受着女孩胯下的温热和潮湿,确实是全湿了,而且是一直湿着。随后程斌的手指又被女孩拽了出来,被女孩啯进了嘴里。

  黄灿灿媚眼如丝地舔舐着男孩的手指。她倒是没有说假话。过去的这一个月,她不管是自慰,还是和男朋友做爱,甚至是和陌生人Ons,都不是很得劲儿。要说爽吧,是有那么一点儿,但似乎隔靴搔痒一般,始终没有让她得到真正的快感。和男朋友做爱更是,男朋友的小鸡巴,牙签似的,有两次直接捅得自己快睡着了。而每天晚上,她都要自慰一两次才能睡着。她实在是怀念健身房那次的惊鸿一瞥,那次程斌射了之后,还被自己拉着,肏弄自己很久,最终让自己爽上了天。

  此刻黄灿灿还是很开心的,她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里面真空,没有穿胸罩。然后,程斌贪婪地凑过来,用舌头舔着她的乳头。

  「嘻嘻,怎么样?程斌,我的胸,要比你那几个女朋友大吧?」黄灿灿是34c的罩杯,确实要比其他几个女孩子大一些。

  程斌突然愣住了,他像吃够了奶的婴儿,把女孩的奶头吐了出来,说:「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几个女朋友?」

  「嗯?就你那点儿事?」黄灿灿吃吃吃地笑道,白花花的乳房一颤一颤的,「我早就查过你了。」

  当然,她黄灿灿,市长的女儿,农大校花(之一),在这个犄角旮旯的农大,简直是黑白通吃,怎么可能不明不白地在健身房就被陌生男人肏了呢?她第二天就让人去查了。第三天就查到是程斌了。

  她之前一直在苦苦压抑性欲。她能忍到近一个月的时间,为的就是通过辩论赛这样纯爱气息浓厚的场合,「偶遇」程斌。不过这已经是在挑战她忍耐力的极致了。从这一点上来说,黄灿灿自我感觉良好,自己实在是一个不瞎搞的好女孩。

  听说黄灿灿早就查过自己,程斌有点惊讶。但女孩接下来的话让他更惊讶。

  「你在何夕、赵致、米珞身上玩的花样,不用问,都可以在姐姐身上玩哦。」

  说完,她脱去了自己的牛仔短裤和内裤,揪出程斌的大鸡巴,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开始用淫穴疯狂套弄着……

  第三十二章:学生会副主席

  大二下学期末,照例是校学生会选副主席的日子。一般都是主席提名一个,下面各部各干事推举一个,然后二选一的流程。

  今年的选举有点怪。因为两个候选人都是女生。

  现任学生会主席苏逸晨提名的是自己的女朋友,植物学一班支书,学习部部长黄灿灿。

  下面干事推荐上来的,是外联社社长,园林二班班长赵致。

  论起两个妹子的工作能力,那都是有口皆碑:赵致聪明细致,黄灿灿雷厉风行。

  论起两个妹子的颜值身材,又是各擅胜场:黄灿灿更漂亮,胸也更大;但赵致更高,腿也更长。

  最近305的卧谈会,经常是讨论这两个妹子的主题,当然也少不了群众们的YY。

  虞嘉树自然是赵致的铁杆,然后他忽悠程斌也加入,投了赵致一票。

  温川和曹文斌却觉得黄灿灿更好看,也更清纯,至少她的黑长直,比赵致留的短发,更符合大家对于初恋女神的定义。

  宿舍里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程斌一开始也附和两句,整整大二一年,他对外公开的身份依然只是校花何夕的低存在感男友。

  直到他的手机微信亮起。是黄灿灿。

  他点开一看,妹子发过来的是一张图片。图片中,是两个挤在一起的娇俏脸蛋,舌头都长长地吐出来,尖尖的舌尖却彼此触在了一起。从两颗可爱粉色的舌尖上,留下了点点银丝般的口水。左边那个略尖的下巴,毫无疑问是黄灿灿的。而右边那个下巴线条略硬朗,程斌也一眼看出是赵致的。她俩在舌吻!

  片刻,黄灿灿的第二条微信传来:「主人,你看看,哪个候选人的舌头比较美味呢?」

  这种撩拨自己的游戏,自从大一期末,到现在,黄灿灿已经玩了整整一年了。她还乐此不疲。

  程斌驾轻就熟地回复:「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

  马上,他收到了黄灿灿的微信:「晚上十点半,教一302。」

  ……

  程斌不知道两个妹子在计划什么。明明是晚上8点多撩拨的自己,为什么要约自己10点半再见呢?这中间快2个小时,他简直就是饥渴难耐,恨不得要自慰射一发。

  但是他考虑再三,还是忍住了。他要把宝贵的精液,留给两位可爱的学生会副主席候选人。是她们,促进了农大学生社团的大发展。

  于是,当他憋着肿胀的大鸡巴,走进教一302的时候,他一切都明白了。这个阶梯教室,是第二天选副主席的投票现场。此刻,甚至连横幅和投票箱都挂了出来。讲台上放着麦克风,这是为候选人最后一轮竞选发言准备的。而阶梯教室的大黑板上,也打印着两个大美女的巨幅海报:

  赵致是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修身西装套装。上衣是经典的黑色,垫肩设计巧妙地拓宽了肩部线条,为她增添了几分利落与飒爽。西装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真丝衬衫,衬衫的领口处系着一条小巧的淡蓝色领带,为整体造型注入了一丝柔和与清新。下身搭配的是一条黑色直筒裙,盖着膝盖,却露出修长笔直的小腿。既修饰了腿型,又展现出一种干练的气质。腰间一条黑色的皮质腰带,简约而不失质感,银色的方形腰带扣为整套穿搭增添了一份精致感。她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细跟漆皮圆头皮鞋,端庄而不失性感。却没有穿任何丝袜或者袜子。

  黄灿灿则截然不同。她上身是淡粉色的短款针织开衫,柔软的材质贴合着她的身形,给人一种温暖而亲切的感觉。开衫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圆领T恤,T恤上还印着农大校徽。下身则是一条红黑相间的A字短裙,短裙的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既展现出青春活力,又不失端庄。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低帮Vans鞋,搭配的是一双白色中筒袜,竖条纹的长绒棉材质,显得小腿修长,不亚于赵致。

  程斌看看黑板上的巨幅喷绘海报,又看看第一排坐着等他的两个女孩,笑了。赵致和黄灿灿,此刻穿得跟海报上一模一样。

  他招呼着两个妹子,然后走到讲台上。两个妹子温驯地跪在他的面前。「主人。」她们齐声说。

  此刻是10点半。十分钟后教一的大门会上锁。虽然待会儿程斌等三人可以翻窗户出去。但显而易见的,此刻再有人翻窗户进教一的可能,微乎其微。

  所以,他们准备在这里开始肆无忌惮的一晚。

  程斌按着赵致和黄灿灿的头,让相对跪着的两个女孩嘴对着嘴,胸贴着胸。黄灿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向赵致的嘴唇。赵致脸微微红了一下,她犹豫着,也伸出舌头回应。于是,两个大美人的丁香小舌,绞在了一起,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程斌摩挲着胯下两个美人儿的头,此刻,包括他在内,三个人都是衣服穿得好好的状态。但实际上的氛围,已经很淫乱变态了。他很得意,明天将要参选的两个副主席人选,此刻都在自己胯下温驯地跪着。

  这实际上和他没啥关系。过去的一年内,得亏黄灿灿的「加入」,程斌的后宫佳丽们,开始变得……越来越下贱,越来越淫荡了。先是黄灿灿自己,她本来就是性经验极为丰富,不愿走纯爱路线的性格。其次是赵致,赵致其实也是那种外冷内热,外S内M的反差性格,因此一开始就被黄灿灿盯上。然后是何夕。何夕特别喜欢……看,看其他女孩被玩弄,调教,她会极其兴奋。然后,在她欲生欲死的某个节点,程斌会把她一把拉过来,加入混战。

  比较独立的,反而是米珞。米珞虽然嘴炮无敌,编起小H文来一套一套的,但却很少和另外三个妹子们一起服侍程斌。黄灿灿以为,是因为米珞有男友的缘故。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米珞喜欢单约程斌。然后偷感很重地,求程斌「强奸」自己。

  「我也加入你们咯。」此刻程斌说着。但他却不是蹲下来湿吻两个妹子,而是高高站着,拉开裤子拉链,掏出直挺挺的大鸡巴,从两个妹子互吻着的嘴中间,挤了进去。

  因此,刚刚还是两个女同般的妹子,此刻却一起给同一根大鸡巴口交着。她们的唇贴上的,不是对方的唇,而是程斌鸡巴上层层栾栾的青筋。她们的舌,纠缠的不是对方的舌,而是程斌的龟头和冠状沟。更过分的是,程斌把两个娇俏妹子的脸按着,死命地贴在鸡巴上。两个妹子各自的嘴都被臭烘烘的大鸡巴挤成了半圆形,两人一起,却完美地合成了O字形。一根狰狞丑陋的肉棒在O字型里面进进出出,而跪着侍奉男人的两个美少女,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鸡巴被侍奉得更加粗大了。程斌戏谑地问:「灿灿,赵致,如果你俩衣服今晚被弄脏了,明天还有得换吗?」

  「啵」的一声,黄灿灿嘴里丢开程斌的鸡巴,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了?哈哈哈?放心吧你。」程斌看到自己的鸡巴上被黄灿灿吻了很多唇印,原来她今晚故意涂了口红。

  「行。很周全。」说着,男人把黄灿灿推倒在地,又把赵致拉过来,压在她的身上。两个妹子此刻都是狗一样地趴着,屁股撅着对着程斌,裙下的风光也一览无余。

  「致姐,先肏你好不好?」

  赵致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后来黄灿灿加入,赵致始终觉得,程斌最疼爱的,还是自己。

  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随后又整根抽出。抽插了几下之后,赵致来了感觉,仰起臻首正想开始呻吟「啊~」,却感觉到程斌的鸡巴不再进来了,只是在自己的阴道口打着转。

  女孩叹了口气,她知道程斌要自己开口央求他。

  「主人……求求你……肏小母狗赵致……小母狗赵致想高潮……」昔日让她面红耳赤的淫语,此刻自己可以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了。

  程斌满意地又开始抽插。「啊啊啊~」赵致高亢的呻吟声响起。

  身子下面是黄灿灿的碎碎念:「咦~你俩好肉麻~轮到我了吗?再不弄我,我走了哦……啊!」

  她话没说完,却也被大肉棒的侵入打断。程斌此刻的大鸡巴,还黏糊糊地沾着赵致的淫液。他在朋克少女的阴道里深深地抽插了十几下,她爽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什么,听不清楚。程斌把手绕过来,食指伸进她的嘴里,黄灿灿马上温驯地舔舐了起来。

  一边插着黄灿灿,程斌一边把赵致拉起来,让女孩跪在自己的侧面,和自己舌吻。一边舌吻,程斌一边伸手抠弄着赵致的下体。他温柔地问:「致姐,是先让你高潮还是灿灿?」

  赵致最受不了的,就是程斌在淫虐自己时的突然温柔。此刻她的G点和阴蒂被男人玩弄着,简直催情到了高潮。她尖着声音说:「我~我!」却是一点也不谦让。

  黄灿灿被大鸡巴肏弄到失神,程斌和赵致的对话,她却是没听见。

  程斌却有了一个主意,他想让两个妹子一起高潮。他觉得能通过女孩的呻吟声和痉挛程度,来把握女孩的高潮进度。

  于是,他一会儿肏肏赵致,一会儿又插插黄灿灿,有的时候又把两个妹子的头压过来,同时给自己口交,深喉。

  结果,和他想的截然相反。两个妹子一个都没高潮,他自己却先射了,全全部部射入了赵致的体内。

  于是,第二场,就是两个副主席候选人拿麻绳绑死了程斌。男人虽然被脱光了绑着,但鸡巴依然是直挺挺地翘着。

  两个女神级别的妹子,或用足,或用手,或用口,侍奉着男人的大鸡巴,让它保持硬度;

  然后或是轮流一屁股坐在男人下身上,主动套弄着。或是轮流坐在男人的脸上,享受着男人灵活口舌的舔舐。

  最后,第二场的战绩是,黄灿灿和赵致几乎同时浪叫着达到了高潮。而程斌,最后在两个女神的玉足侍弄后,也射精了,全部都射在女神们的脚上,袜子上。

  程斌一左一右地拥着两个妹子休息了一会儿。过了半夜,他又精神地爬了起来,甩着大鸡巴,像鞭子一样抽着两个女神绝美的脸蛋,把她俩唤醒。接着,他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两个黑色项圈,给女神们戴上,分别再扣上铁链;又找到两个金属肛塞,一边一个塞入了黄灿灿和赵致的屁眼。

  这一切都忙完了之后,他拍拍两个女孩的翘臀。两个美少女都被他这样调教过了很多次了,于是都默默地跪下,温驯地四肢着地,如狗一般地被他遛着:他手里牵着两根铁链,分别束缚着黄灿灿和赵致的美丽脖颈。两个美少女跟着他后面爬着,绕着自己明天即将发表演讲的阶梯教室,转了一圈又一圈,还小声地学着小狗「汪~汪~汪」的叫着……

  夜深了。程斌温柔地帮自己的两个性奴母狗整理好衣装,让她俩先翻窗户回宿舍休息了。他自己却趴在后排,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程斌被竞选现场的熙熙攘攘吵醒。此刻竞选已经正式开始了,气氛热烈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第一位上台的是赵致,她踩着一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嗒嗒」地走上台。她身着一袭浅青色的修身亚麻西装,垫肩设计显着直角肩,剪裁精致,曲线曼妙。最秒的是她的修身西装长裤,大腿处收紧,下摆却略略宽大,干练之余,更显得赵致的美腿极长。

  随后,黄灿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台,她和赵致并排站着。她穿着一条鹅黄色雪纺连衣裙,裙摆层层叠叠,像是花朵盛开在春日暖阳下,散发着清新甜美的气息。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背后,几缕碎发随意地搭在绝美的脸颊旁。她的笑容温柔如水,眼神中满是笑意。

  接着,是两位绝美候选人自信而优雅的演讲环境。台下的观众,尤其是男生们沸腾了,各自叫嚣着要支持自己的女神胜出。

  程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和周围兴奋议论的男生们不同,他完全不关心谁会最终胜出。

  他只是发现,两位高雅的候选人,都还戴着昨晚自己亲手给她们戴上的黑色项圈。

  他只是好奇,两位高雅的候选人,屁眼里是否还塞着昨天自己亲手插进去的肛塞呢?

  第三十三章:皇家加勒比(一)

  俗话说得好,疏不间亲。最后呢,还是黄灿灿选上了学生会副主席。

  她和她的主席男友苏逸晨,提出要感谢下赵致和大家,想聚一聚。而正好,黄彦彦也提出想和大家聚一聚,理由是他准备和桑桑休学一年,去西康支教了。

  恰逢快暑假,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说干脆大家凑点钱去坐邮轮吧?于是这个新奇的点子得到了大家一致通过。他们就定了6月底的皇家加勒比邮轮海洋标志号的班次,从上海出发,海上2天,然后到福冈,上岸两天,然后再是两天回程。

  按船期来算,是6天的行程。但是由于大家是都从北京飞过去,又得再加一天。回程则是大家各奔东西,各回各家过暑假。

  (其实吧,这个邮轮我还没坐过。准备今年五一去坐。所以,有些地方纯属YY的,写的不对还请海涵,嘻嘻~笔者按)

  定邮轮的时候,就看出大家的经济实力了。

  首先出场的是人上人的有钱人。首先是黄氏兄妹,他俩定了一间「完美星际套房」。这个套房总共有两层,堪称海上超级豪宅。在整个豪华邮轮的最高层,整整两层楼,270多个平方,除了一个超大的挑空客厅外,还配有一个可容纳8人的微型电影院,以及一个隔音极好的卡拉OK环绕声娱乐室。整个套房包括3个分隔开的独立卧室。主卧甚至还有一个超大的无敌海景圆形大浴缸,是苏逸晨和黄灿灿住着,彰显着学生会主席和副主席的「尊贵地位」;另外一间卧室,则是黄彦彦和桑桑住着。(这让程斌无比心痛,他才知道桑桑已经和黄彦彦同居很久了);最后一间大床房,则是赵致一个人住,她挑了套房角落上的一间,有一个独立的入户门。如果单轮钱的话,反而是赵致出的最多,因为她是一人一间房。6天的行程,这个套房是一个人7万元的标准,赵致掏了14万。

  其次是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以程斌为代表。他和何夕定的是阳台房,大概20平米左右,有一张大床,加沙发,加一个小小的淋浴间。实际上有点憋屈,但好处是可以到阳台看看风景。曹文斌看到程斌定了阳台房,他咬咬牙,就也花12000的巨款,给自己和米珞定了一间阳台房,还在程斌房间的隔壁。米珞别了别嘴,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她想,住这么近,程斌如果不来找自己玩个「夫目前犯」,她就不姓米。

  最后是人下人的两位剩男。温川和虞嘉树,对付着定了个内舱房。这种是最便宜的,划下来一个人只要掏3500块。只不过房间也只有16平米,也没有阳台,甚至没有窗,只能靠空调通风。唯一的亮点就是房间里有块屏幕,却是模拟大海的外景,简直无聊至极。两个男生还要挤在一张一米五的大床上,颇有《泰坦尼克号》里,杰克睡三等舱的感觉。

  于是,先从北京飞,再到上海虹桥,再转车来到宝山邮轮港,排长长的队(人上人的五位,倒是很早就快捷通道上了船),从早上8点多,折腾到下午4点多,终于,6男5女,农大代表团终于全部登上了船。

  程斌其实对于这种21世纪的豪华邮轮,其实一点也不感冒。这艘船有17万吨,接近350米长,20层楼那么高,任谁见了,都会被它如山的气势所夺。而程斌则见多了,在小伙伴的一片啧啧称奇中,他只是挤着上前,抢先开通了WiFi。他知道,上了船再开,就会更贵。

  「啊~好帅的船啊~跟做梦一样。」何夕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她刚刚刷房卡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随即就把行李丢给了程斌,自己猛地一下子扑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在雪白的被褥之间翻滚着。

  「欸,夕夕,你收拾下,我洗个澡。」程斌登船的时候被挤出一身臭汗,一方面是人真多,另一方面上海也是真的湿热。

  「哎不要嘛,一起洗。」何夕上船的时候穿的是一袭白色的连衣雪纺裙,光着腿,穿着一字的银色细跟凉鞋。衣决飘飘,佳人胜雪,引得不少年轻男子侧目。此刻她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脱光了,拥着程斌进了淋浴间。

  不得不说,普通房间的淋浴间,就是很小。两个小情侣挤进来,连转身都有点困难。哗啦啦的40度热水浇灌着,先是流到高高的男生胸上,再顺着滴到女孩赤裸的娇躯上。

  「欸,老公,你这样不行~」何夕嗔道。程斌的大鸡巴高高地杵着,占据了本就不多的空间。何夕稍稍腾挪着地方,钻到了程斌的身前,然后呲溜一声,用她雪白肥腻的大腿根,夹住了程斌的鸡巴。

  「哈哈,你看,这样就宽敞多了,哎呦……」

  科学地说,这个淋浴房假设高2米,宽1米2,程斌的鸡巴按20cm算,何夕刚刚闪到前面,夹住程斌的鸡巴,就省下了0.48m3的空间。这是一道小学数学题,你们学会了吗?

  程斌没学会,他忙着把何夕按到淋浴房的玻璃门上,然后鸡巴在女孩的大腿根部抽动,仿佛腿交一般。

  何夕咯咯咯地笑着,肉棒此刻湿哒哒,滑溜溜的。为了夹紧肉棒,她双腿交叉站着;两条胳膊却被程斌拉到身后,如执马的缰绳。她的乳房紧贴着玻璃,挤压得变成两个平平整整的大肉饼。乳头在透明玻璃上一蹭一蹭的,把玻璃蹭出了腻腻的两道印子。

  热腾腾的水花打在程斌的背上,而他的鸡巴被女友温热软腻的大腿根夹着,他很暖和,但是他感觉何夕似乎有点凉。于是,在抽插的同时,他擡手把花洒拿了下来,然后,细细地温柔地浇着女友的背。

  何夕被热水淋得一哆嗦,随后她又舒服起来,感觉整个身子热腾腾地。然而此刻程斌却恶作剧般地把花洒伸到她身下,从下而上地浇着她的小腹,大腿,甚至外阴。

  「哈哈~哈哈~不要~有点痒~好奇怪……」女孩格格地笑着,然后温驯地扭着屁股,带得男人的肉棒也左摇右摆的。

  「欸,夕夕,别闹啦。」程斌被她扭得也有点痒。

  「嗯~那个……黄灿灿说……你之前……」突然身前的女友有点吞吞吐吐,「用这样热热的尿……淋她?」

  程斌大窘。他确实在黄灿灿身上尿过。不过那次是啤酒喝多了,再者那天晚上他和黄灿灿一直在玩SM的游戏,有点过头了。

  「夕夕,你听我解释,那次是……」

  「被尿在身上……是不是……也是这般热热的……」突然何夕向前撅了下屁股,程斌的肉棒从她的胯下脱出。随即女孩转身转了过来,搂着男人的脖子。她眼神迷离,脸颊红得似火,意乱情迷地问。

  这个你得问黄灿灿啊,我怎么知道。程斌尴尬地想。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却搂起了女友的一条大腿,将玉腿擡起,露出女孩早已湿润的下体,准备进入。

  「致姐,米珞,被你尿过吗?」何夕又问。

  「没……没有……」男人的龟头在女友的外阴处徘徊,摩擦。

  「那……你想尿我吗?」何夕擡起头,咬着嘴唇,眼神狡黠。

  「你呢?你想吗?」噗呲一声,程斌的大鸡巴贯入,突破了何夕几乎不设防的下身。现在何夕一只腿立着,一只大长腿被掰得朝天,几乎是立着劈叉,像是在跳芭蕾。

  何夕是学过芭蕾的,但是她没想到学芭蕾的唯一用处,就是让下体更显然地暴露,方便被男人肏弄。

  「啊~啊~唔唔唔~」她小声呻吟着,目前程斌的动作节奏还不快。「想哦……啊啊~我想被老公……尿哦……」

  听到女友迷迷糊糊的淫语,程斌简直兴奋极了。他肉棒简直如开了二档一般,暴胀了一圈,然后,又如机关枪似得,突突突地往前。

  何夕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太刺激了,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猪突猛进~

  程斌,你是野猪吗?这么猛?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叫,她直接高潮了。然后,被高举着的腿蜷缩回来,好酸,她已经立了两三分钟,就立不住了。她微微提臀,鸡巴从她的臀里,滑落,止住了程斌的攻势。她往前靠着,呈现出后背位的标准姿态,却小声喘息着。程斌也停了下来。花洒落在地上,咕嘟嘟地往二人的脚上吐着水。

  何夕大口呼吸了几下,缓了过来。然后,她回首笑吟吟地白了程斌一眼:「我才不想呢,被尿身上,好脏的哦。」

  程斌也笑了,扶着她的腰,再次整根进入。「你耍我?」

  「啊~哎呦呦~啊~不敢不敢~哈哈哈~」

  「嗯?那,到底……行不行?」

  「啊~不行~好脏~好贱~」

  「没劲~」程斌边肏边在女友的臀上啪啪啪地拍打着。

  「啊!啊~好爽~啊~好刺激~」何夕边喘边吃吃地笑着:「哈哈哈~别……别打我啊!……你……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也不是不行……」

  程斌听到,更带劲了,真的如野猪般地冲刺着:「这……可是你说的。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公的厉害……」

  两人接着云雨很久,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嘶吼,和女人甜美的呻吟。其后,稍稍安静了片刻,一阵可疑的淅淅沥沥声。最后,终于回归了彻底的安静。

  隔壁屋子里,曹文韬被米珞打发去买WiFi套餐了。而米珞自己呢,躺在床上,边手淫边听着隔壁的叫床声,她娇喘着,两条细细的大白腿胡乱地在床上蹬着。她喃喃自语地说:

  「龟儿子,用什么做的鸡巴嘛,日这么久?」

  第三十四章:皇家加勒比(二)

  在船上,不同等级的客人,能去的餐厅都是不同的。

  例如黄灿灿,赵致他们,因为是套房,所以有专门的星际餐厅和海际餐厅。

  而其他人,包括程斌和何夕,只能和旅行团的大爷大妈们去挤主餐厅和自助餐厅。

  不过吃完晚饭,大家又平等起来:赵致邀请大家去她们的套房,一起玩狼人杀。

  从下等舱过来的几个人,先是惊叹着参观了下人上人的生活,然后在套房一楼近百平米的大客厅坐下,开始玩狼人杀。

  游戏还没开始,何夕却有点儿紧张。她坐在程斌和米珞的中间,有点儿左顾右盼的。

  她先是小声地问程斌:「我嘴里……还有味道吗?再帮我闻闻?」

  程斌也小声地说:「早没有啦,你都漱口漱了三次,冲澡冲了两次了,香喷喷,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何夕却还是蹙着眉,小声嘀咕着:「可我总是觉得,嘴里苦苦的。烦人!都怪你……」

  她都有点要哭了,然后又转过头去问米珞:「珞珞,我嘴里有味道吗?帮我闻闻……」

  ……

  十一个人,玩狼人杀,着实有点多。

  第一轮上来,虽然程斌极力陈述自己是好人,但在几个妹子的仇视下,他第一轮就被投票投死了。他忿忿不平地嘀咕着,只能一个人上二楼,去微型电影院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电影。

  过了一会儿,米珞也跑来了。她是第二晚跳预言家,又没人保护她,于是被狼人们集火刀死了。

  「你那会儿和夕姐玩啥呢?那么老久?」米珞躺在离程斌不远的一个豆包沙发上,懒洋洋地问。

  「怎么,吃醋啦?」程斌也坏笑着,懒洋洋地说。

  「吃你的大头鬼。」米珞微微凑了过来,然后,她脱掉运动鞋,露出穿着白色长筒棉袜的小脚丫,踩在了程斌的胯间。「知道吗?我和致姐是故意把你投死的。」

  「嗯?为什么啊?」

  「为了……玩你。」女孩的小脚丫,隔着牛仔裤,在程斌的下体上踩踩踏踏,「你这会儿,行么?」

  「要不要试试?」

  「不了,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米珞脸红了,其实最近她和曹文韬的关系还可以。曹文韬自从被她「治愈」了之后,虽然性爱方面还是不太行,但至少能满足米珞的需求了。除此之外,曹文韬对米珞可算是百依百顺。

  「他不行。你是不是时常想我?」程斌接着挑逗着小女孩。

  「呸。他可比你帅多了。」米珞反驳。曹文韬比程斌帅,跟程斌比曹文韬鸡巴大一样,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说你想不想我?」其实,距离上一次,他和米珞偷情,可能也就过了四五天。

  但实际上,这四五天里,米珞一次都没和曹文韬做过。每次和男友做爱,她就免不了想起程斌。每当曹文韬短小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轻轻摩擦,她就会怀念被程斌的巨物蹂躏,征服,洞穿的感觉。这真的没法比,就好比老款的酷睿和新款的I9电脑,存在绝对意义上的性能差距。

  「不想!」米珞接着嘴硬。

  「不想我,你踩着我鸡巴干什么?」程斌终于露出杀手锏,恰逢此时,他一把抓住女孩的小脚丫,细细地把玩着。米珞此时想把脚缩回去已然不可能。

  米珞的脚很小,只有35.5码。她那被棉质白色长筒袜温柔包裹的小脚丫,精美得宛如艺术品。足尖处,袜子微微隆起,勾勒出圆润可爱的形状,仿佛是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蕊,俏皮又灵动。足弓在长筒袜的贴合下,呈现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恰似一座精巧的拱桥,线条流畅且充满力量感,暗示着她行走时的轻盈与灵动。往上看,脚背被袜子紧紧贴合,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愈发衬出其饱满而柔和的弧度。而脚踝浑圆,纤细的部位在白色长筒袜的映衬下,更显娇嫩与纤细,如同被精心缠绕上了一层薄纱的精致瓷瓶瓶颈,盈盈一握,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却又透着别样的柔美。

  程斌刚想掏出鸡巴,把米珞的小脚丫放上去,电影院的门却被推开了。

  他赶紧松开手,米珞嗖的一下,就把脚缩了回去。因为来的是曹文韬。

  曹文韬完全没有觉察到氛围的异样,他笑着说:「我是平民,也被他们投死了。这一把估计平民要输咯~」

  已经坐下的两人偷感很重地附和着,内心各怀鬼胎。曹文韬说:「你俩咋也没看个电影?来,珞珞,坐过来,我们一起看个电影。」

  米珞乖巧地挪过来,坐在曹文韬身旁的一个豆包沙发上。现在她和曹文韬坐在第一排,而程斌从一开始就坐在第二排。但由于都是那种可移动的豆包沙发,所以,其实有点错落着,没有严格的第一排第二排的概念。

  曹文韬选着电影,发现都是一些特别老的片。选了半天,没什么好选择,他选了1990年的一个港片,《爱在别乡的季节》,又叫《Farewell China》。

  片子居然是张曼玉和梁家辉主演的。故事一开始,男女主角在文革结束后的中国乡下,过得很困苦,却一心想着去美国。为了去美国,张曼玉演的女主角李红,不仅学了英文,还故意生下了儿子。那个年代,美国签证官认为,有孩子的妈妈,即便去了美国,也会思念儿子,很快回中国的。

  程斌津津有味地看着。突然,前排的米珞换了个坐姿,从半躺着,变成半跪的鸭子坐的姿势。虽然米珞还故作乖巧地半靠在曹文韬身上,但她两个被白袜包裹的小脚丫,却脚底朝上地,伸在后面,恰巧在程斌的面前。

  逗我玩呢?程斌暗自好笑。不客气地,他直接伸手开始抚摸玩弄着女孩的小脚。

  米珞的脚,此刻是脚背扣着,脚底朝上,因此,几乎无法挣扎。而在男友的身边,她更是无法出声。没错,她是想挑逗下程斌,但没想到程斌如此可恶,他用指甲尖在自己的脚底板轻轻地挠着痒痒!然后,又用手摩挲着自己的足尖。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难受极了。米珞此刻轻轻地颤抖着,她已经有点后悔了。

  突然,她感觉屁股后面什么东西塞了进来,隔着自己的运动小短裤,挤入了自己的下体下方?!

  由于米珞此刻是跪坐着的,所以屁股下面,下体下方,其实是悬空的,靠两边的腿支撑着。程斌就瞅准了这点小小的缝隙,硬是把自己没穿袜子的大臭脚,给挤了进来。

  从胯下东西的形状,气味,触感,米珞也感觉到了,那是程斌的大臭脚。

  他怎么敢的?!在我男友的眼皮子底下?作为清纯美少女,米珞有点生气。

  他也真是能想,居然想到了这一招,反过来调戏我。这是米珞作为H网女作家对于程斌创意的认可。

  而作为程斌的炮友,作为被程斌调教过无数次的女M,米珞又极其兴奋。她真的好想程斌的大鸡巴,也真的好喜欢程斌对自己的这种玩弄。于是,她偷感很重地开始轻轻撅起屁股,放下,再撅起,再放下。甚至还隔着短裤,把小穴口在程斌的大拇脚指上浅浅地套弄。简直就像程斌用脚趾插入了自己一样!

  米珞此刻脸红得一塌糊涂,电影在讲什么,她根本不知道了。她觉得自己才是主角,只不过,是在演最淫荡最下贱的黄片。还是在最爱自己的男友面前。

  情不自禁地,她「嗯」了一声。甜美的呻吟终于引起了曹文韬的注意。男孩侧着眼睛看着女友,女友的脸通红,难道是被爱情故事感染了吗?电影的这一段,爱情元素也不多啊?

  「曹文韬,吻我~」米珞微喘着说。

  曹文韬小声说:「珞珞,不好吧?程斌还在……」他没有回头看程斌,如果看一眼,搞不好就能看见,自己女友现在是如何被程斌玩弄的。不过可能性不大,微型电影院里很大,而程斌的脚又足够低,隐在黑暗里。

  「死憨包,快点儿……」米珞似乎很焦急。她如何不焦急?下体承受着如此的刺激,她下一秒就要呻吟出来了。唯有和男友接吻,她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呻吟。

  曹文韬抖抖索索地吻了过来,嘴唇刚刚碰到米珞的嘴唇,就听到女友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嗯~啊~」

  接着,米珞疯狂地吻着男友,舌头直直地顶入曹文韬的嘴里。曹文韬细细地啯着女友的丁香小舌,交换着口水,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友现在的腰和臀,是在怎么疯狂地扭动。

  米珞现在的下体,怎么说呢?隔着深深凹进去的短裤,小穴已经完全被程斌的大拇脚趾插入了。伴随着侵犯,和女孩自己的下贱举动,她的短裤中央,出现了鹅蛋般大小的深色区域,那是被她自己淫水浸湿的。

  「啊~嗯~」米珞开始动情的呻吟。曹文韬觉得自己的女友今天特别骚,他的小鸡巴也开始起立了。

  「干什么呢?!」一声清叱,打断了3个人的Play。是赵致。她高挑修长的身形出现在影院门口:「第一局结束了。快下楼来第二局。」

  ……

  第二局开始,第一个被投死的,居然是桑桑。

  原来小姑娘当狼人没经验,想杀隔壁的黄灿灿,她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了对方胳膊上,被一眼识破。

  于是桑桑也上了楼,进到微型电影院,准备等第二局结束。

  然后,第二轮,身为平民的程斌,自爆是预言家,然后胡说八道了一番不符合逻辑的话,然后被如愿以偿地投死。

  他也噔噔噔地上楼,来找桑桑。

  桑桑却卧坐在豆包沙发里,安安静静的在看这个电影,《Farewell China》;她看到程斌上来,也不搭理他。

  此刻电影里演到,妻子李红从国内到美国打工,而丈夫南生因为思念,也偷渡到美国寻妻的故事。

  程斌倒没有太在意看电影。他依旧在桑桑的斜后方坐着,从这个角度,配合着电影屏幕上忽明忽暗的反光,他觉得桑桑的侧颜很好看。

  再接下来,他看到桑桑清澈的大眼睛盯着屏幕,简直明亮得像是第一次看动画片的婴儿。慢慢地,他发现不是桑桑的眼睛明亮,而是女孩似乎被电影感动,眼睛里噙着泪。泪反射着光线,显得很明亮。

  于是他也开始关注电影的剧情。

  剧情还是挺感人的。李红活得很艰难,这一切,又被晚她几个月,偷渡而来的丈夫南生,抽丝剥茧,循着李红生活过的足迹发现。然而,南生每次都晚李红一步,始终没有寻到妻子。两个本来恩爱的人,远渡重洋,可谓是千辛万苦。

  中间,温川上来叫过一次,让桑桑和程斌下去,接着玩第三局。桑桑没有理会,程斌也挥挥手拒绝了。于是,他和桑桑一起,看完了这部电影。

  影片的高潮桥段,却是一段现在港片绝不会拍的家国情怀。

  南生终于找到了李红。电影里,张曼玉给梁家辉穿上一件大红的背心,恰如国旗的颜色。然后她诉说自己在异国他乡的重重困苦,讲述着自己对儿子的思念,给丈夫写的信。最后她回忆起过往在故乡的生活,穷困潦倒,但安贫若素。那反而是整部电影里,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

  这时候,画外的歌曲响起。却是歌曲《我的祖国》。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电影放完了。桑桑似乎特别感动,她不仅流着泪,还轻轻地抽泣着。似乎,她心底里某一根最隐秘最深邃的弦,被触动了。

  「你想家吗?」桑桑打破了沉默,她盯着程斌。

  程斌想起自己真正的家,想起了自己真正的妈妈,他也有点触动了:「想。」

  「嗯~」桑桑低着头,说到:「程斌,我就要和黄彦彦一起去西康支教了。那里,也是藏区,是我的半个故乡。」

  「嗯,我知道。」程斌回答。

  「你说,人,是最终都要回到自己的故乡吗?」

  程斌有点愣住了,他不知道桑桑这句话,指的是什么。

  「即便故乡很糟糕,」桑桑补充道,「就想这个片里演的,90年代的中国那样。」

  「你的故乡,很糟糕吗?」程斌问。

  「我也要回去的吧?哪怕让它变好一点点呢?」桑桑自言自语地说。

  程斌想到,桑桑让自己做一点点有意义的事情,他刚想接话,却听到桑桑又喃喃地重复道:

  「最终我是会回去的。哪怕只是让它变好一点点。」

  第三十五章:吞永村

  加卡乡是左贡县下面的一个乡。而吞永村又是加卡乡下面的一个村。

  这里的夜晚,经常开头有月光,后来月亮落下去,出来一天的星星,就像早上的露水一样多。

  这里的小孩子们,原本是要走十公里山路,到加卡乡才能上学的。自从桑桑和黄彦彦来了之后,他们就不用走那么远了。村东头的废弃校舍被利用了起来,里面哼哼唧唧的猪崽们被赶走。村支书又找人扫了三遍地,铺上石灰粉,再通风了小一周的时间。好了,吞永村的小学就有了。

  教室有了,桌椅们都是孩子们从自己家搬过来的。有的桌子,原是农户家摆放杂物的旧木板,四条桌腿钉得歪歪斜斜,木板上划痕交错,那是曾被当作简易木工台留下的痕迹。椅子也不例外,有的椅背是从旧竹筐上拆下、重新拼凑的竹条,坐上去会发出轻微嘎吱声,它曾是田间地头休憩时的「常客」。还有些桌椅,涂着斑驳的红漆,还有小抽屉和梳妆镜,搞不好是奶奶辈的嫁妆。也有的小孩,没有搬来桌椅,就只能和别的小孩凑凑,挤一起。

  桑桑负责张罗小孩。她数了数,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是十七个小孩。从七八岁到十三四岁的都有。

  黄彦彦则负责弄黑板。他备好黑板漆、砂纸、刷子、美纹纸等材料。砂纸打磨墙面,贴美纹纸定形状,搅拌漆后均匀涂刷两遍,干后撕纸检查,有问题修补,简易黑板就完成了。

  一周后,两人买的书也终于被快递员送了进来。快递员从左贡直接开过来一辆五菱宏光,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书。这些书,是桑桑委托左贡的喇嘛庙,从网上买的。快递费几乎和书费一样贵了。但是小姑娘一点儿也不觉得贵。有了书,就有了希望。

  于是两个人开始授课。黄彦彦讲数学,物理,生物。而桑桑主要讲中文,英文,间带着解答学生们的宗教问题。

  这里的民风还是非常淳朴的,学生们很多是以藏语为主,自小,学习的科学文化不多,却对藏传佛教非常的虔诚。

  而桑桑就充当了藏语翻译。同时,学生们有些宗教问题,也来请教她,因为她既对典籍了若指掌,又能讲得深入浅出,符合时代。

  渐渐的,村里的痴男怨妇,虔诚长老们,也开始请教桑桑。而左贡县桑安曲林寺的僧人们,听说了桑桑之能,也开始邀请她去寺里辩经诵经,甚至讲经。

  而黄彦彦的生活则单调很多。他基本是陪着孩子们玩。

  在数学课的时候,他会讲述基本的运算法则,再当着所有孩子的面,把计算器拆得七零八落,告诉孩子们这里面并没有魔法。

  在物理课的时候,他又会让孩子们从家里带来工具,自己把木头块刨成一个个的齿轮和杠杆,再把它们拼接在一起,给孩子们讲述一些物理定律。

  而到了生物课,他则会脱掉上衣,像健身教练一般秀出肌肉,身体力行地告诉孩子们肌肉的分类和动脉的走向。常年在乡间的社会工作,黄彦彦已经练成了一身健壮的古铜色皮肤,因此,他脱掉上衣时,往往会引起班里年纪大一点儿的藏族小女孩的惊呼和嬉笑。

  在村里农忙的时候,黄彦彦也会加入村里人的劳作。一开始,他像只有蛮力而无技巧的熊,一米九的个头杵在田里,一天下来却干不了多少活。这常常受到村里年轻妇人们的嘲笑,说城里来的年轻人也不厉害嘛。她们当然说的是藏语,黄彦彦听不懂。但桑桑却听得懂。桑桑回击的方式,就是夜里被黄彦彦肏弄的时候,她声嘶力竭地大叫,声音远远地传开去,从村东头一直传到村西头。

  第二天村里的小媳妇老寡妇们看黄彦彦的眼色就变了,显然是认为他还是有可取之处。接下来就有几个皮肤黑黢黢的藏族未婚姑娘来教他插秧,时不时地还在他屁股上摸两把。一来二去的,黄彦彦就会插秧了,而且是插秧的老手。他发现屁股撅得越高,秧苗插得越快越准,这都是被黑黢黢的姑娘们摸出来的经验。

  这里的气候,只能种一季水稻。黄彦彦涉水在田里干活的时候,只要在稻棵里站一会儿,就能看到很多蚂蟥像鱼一样游出来,叮上他的腿。他背上背着箩,手里拿着秧,很麻烦,腾不出手来赶它们。到了晚上才想起,却是桑桑升起火烛,一条一条地把它们烫下来,然后又一条一条地烧死,烧到发软气泡。一边烧,桑桑还一边说:「烧死你,烧死你们,吸我老公的血!」

  村里没有网,桑桑和黄彦彦的手机用不上。只有支书家里有一台有线电话。因此,他们和农大的小伙伴们,其实已经失联很久了。没有网,是如此的不方便,以至于桑桑和黄彦彦也有的时候也联系不上。于是他们在校舍门口挂了一个小小的黑木牌,每天谁出门去哪儿了,就在门牌上用粉笔写好留言。另一个人如果也出门了,则把木牌子翻过来,在背面写上。他俩甚至给木牌做了一个小小的屋顶,跟日本的鸟居似的,只是出檐更深。这样,小木牌也不怕风吹雨打了。

  例如今天,桑桑要去桑安曲林寺辩经,就留了言:「我有所思兮在远道。」

  到了傍晚,她搭快递的车回到校舍。小孩子们都不在,黄彦彦也不在。她把包卸了,去翻小黑牌子,背面也留着言。黄彦彦写着:

  「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桑桑笑了,她笑得很开心。这是如此幸福的一种感觉,以至于她觉得时间都凝固了。她在夕阳下取了亮晶晶的井水,濯着脚,安安静静地等着。

  不过直到夕阳西下,黄彦彦还是没回来。

  这时候突然有个学生急急忙忙地冲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桑桑说:「桑桑老师,村西头来了一群山南的喇嘛,说……说什么你是他们活佛的女人,然后……然后黄老师,黄老师他和那帮人打起来了……」

  桑桑一颗心堕进了冰窟里。她没穿鞋,光着脚就往村西头跑。

  那学生在后面追着桑桑,一边追一边喊:「村里男人们说……黄老师勾引未婚妇女……也不帮黄老师……黄老师眼瞅着……不行了……」

  ……

  这个深秋的周末,是程斌的生日。他想约何夕,赵致等人吃个饭,却意外地都被拒绝了。他提醒了下自己的两位情人,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但依旧是没人理他。

  他很纳闷,于是发微信找米珞。米珞回了一个字:「滚!」

  于是他有点生气。他只能找黄灿灿。黄灿灿周末一般是回市中心的家里去住的,他原本没抱什么指望。

  但他微信发出去,黄灿灿很快就回答了。

  「我在三食堂咖啡吧,快过来!」

  三食堂咖啡吧,是12号楼地下咖啡厅因疫情原因受影响后,新开的一个咖啡角,在三食堂的顶楼,缺点是贼贵,优点自然是人少。

  程斌三步并做两步,快步赶到三食堂楼上。他还是欣慰的,自己这个生日,至少不用一个人孤苦伶仃,至少可以和黄灿灿双宿双飞。来的路上,10分钟内,他想好了20种玩弄黄灿灿的方式。

  黄灿灿在角落坐着,看到他,笑吟吟地招手让他过来。程斌落了座,黄灿灿却手一擡,从菲拉格慕包里掏出一个书一般的东西,推给了程斌:「给,你的生日礼物。」

  程斌狐疑着:「什么啊这是。」打开了那本空白封皮的「书」。随即,他就惊讶地合不拢嘴了。

  书的第一页,分别是何夕,赵致,米珞和黄灿灿的大头照。四个妹子衣着各异,都只露着半身,有的灿若玫瑰,有的清犹芷兰;有的娇似桃花,有的艳如牡丹。看着都很美很清纯很正常,但妹子们的动作却有点淫邪了:她们都举起右手,拇指和食指圈起来放在嘴边,嘴还微微张着,舌头微微伸出,甚至挂着点点银丝般的口水。

  程斌一下子就明白了,四个妹子拍的都是准备给自己口交的照片。他的鸡巴腾地一下子立起来了,这也太淫荡了,亏她们想的出。他又看到了第一页下面的一行大字:「致那些年被我们操过的男人~」

  他擡头看着黄灿灿,对面的朋克少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肯定是黄灿灿的主意!没有比她更古灵精怪的了!程斌笑着,嘟囔着:「哼,明明是被我操过的女人吧~」

  「切~」黄灿灿不满地回应。

  接着,程斌又翻开第二页,是四只玉足的特写。女孩子们的玉足,被不同的物品包裹着。他一眼认出来,最为瘦削优美的,是赵致的足,穿着自己最爱的浅口白棉袜。而何夕的足,则是穿的厚黑丝,和赵致的白,相得益彰,各擅胜场。而裸足上还穿着个小小脚戒指的,是黄灿灿的骚足。穿着纯洁的白丝袜的,也是最小号的,是米珞的玉足。

  他翻开第三页,居然是四个妹子的绝美脸蛋的特写。四张小脸蛋紧挨着,挤在一起,各自伸出粉色的丁香小舌,在往中心点凑着。在画面的最中心,四位美少女的舌头终于同时凑到了一起,可以说,此刻她们四个,是在同时舌吻着。这淫乱的景象,直接让程斌的鸡巴开始痉挛。

  然后是第四页,居然又是四个妹子的半身照,但每个妹子的眼睛,都被画面侧面伸过来的一根巨大阴茎挡住了。挡住了妹子们的半张漂亮容颜,而妹子们下半张脸,都是浅浅幸福地笑着。

  程斌惊疑不定地指着那根大鸡巴,黄灿灿笑着说:「假的,玩具,节目效果~」

  他「呼」地松了一口气,四顶绿帽子来得快,去的也快。他接着翻下一页。

  下一页更加淫荡。第五页只有一张图片,四个白花花明晃晃的雪白屁股,赤裸着排成一排,冲击感简直要破图而出。说是完全赤裸倒也不尽然,因为每个妹子娇嫩的肛门里,都被残忍地塞入了一只肛塞,肛塞头上的宝石露在外面,清一色的深红色。

  要不是在公共场合,程斌现在就要开始撸了。他还分辨不出哪个是哪个的屁股,但他现在情欲上头,只想着此时此刻,把跟自己有染的四个妹子,都摁在眼前咖啡角的沙发上,扒开裙子,露出屁股,排成一排,自己想上哪个,就把哪个妹子屁眼里的肛塞「啵」的一声抽出,不管妹子惨痛的悲鸣,直接把大鸡巴塞入肛塞留下的圆滚滚肉洞里去!

  黄灿灿手叉在胸前,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知道程斌会是这种反应。但没猜到程斌的口水都滴下来了,啪嗒啪嗒打在这本相册上。

  「这……是谁拍的啊?」程斌又开始狐疑。4个妹子都在,那谁拍的呢?

  「切~延迟遥控~」黄灿灿有点鄙夷。她现在有理由怀疑,程斌有点绿帽奴的倾向,因为他一直在担心自己被戴绿帽子。

  「哦~」程斌又舒了一口气,接着翻到第六页。

  第六页也只有一张照片,是四个妹子排成一排,却一起齐齐地掀开裙子,叉开大腿。大腿根部都是赤裸裸的,乳白色的浓稠物,从每一个妹子的小穴,汩汩地流出来,流经大腿根部,流到了地上。

  迎着程斌惊恐的目光,没等他开口,黄灿灿没好气地说:「酸奶!!!」

  第七页是四个妹子穿着婚纱站成一排,幸福地笑着。

  第八页则是四个妹子穿着婚纱,却撅着屁股,婚纱的下摆被撩起,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玉手,努力地扒开粉嫩的小穴,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神秘的肉褶,羞耻地展露在摄像机前。

  第九页居然是四个妹子都怀孕了!她们穿着居家的睡衣,大着肚子,简直如怀胎六七个月的孕妇,安静地抚摸着肚子坐着、(黄灿灿解释:肚子里是道具)

  ……

  后面还有好多页,程斌越翻越快,越翻越激动。他的鼻血都下来了,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心里暗暗发誓,上面的这些玩法,回头自己一定要一个个地,跟四个小妞,都玩一遍!

  如此地想着,却突然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也只有一张照片,是两个妹子没有露脸,微微侧身,斜着站着,她们似乎都穿着高领的针织羊绒衫,画面里,羊绒衫却被高高地撩起,露出女孩子们雪白的胸部。一个挺拔娇小,一个丰腴饱满,都是极品的好奶子。但最最色情,最最下贱的是,两对奶子,四只粉红娇嫩的乳头上,全部都被穿着一个小小的银色乳环,极为残忍,更极为羞耻。程斌眯着眼仔细看去,乳环上,居然还刻着「C.B。」两个字母。

  是自己名字的缩写!

  程斌这一刻,身为男人的征服感,无与伦比地膨胀起来。他还看到了照片右下角的一行小字,那是手写的:

  「致那些年我们共同的主人~」

  小字上有两个红红的印记,像是唇印,又不尽然,但绝对不是手印。

  程斌惊讶地擡头看着黄灿灿,黄灿灿此刻脸也红了。她解释道:「这是我和致姐……这两个红印……是我们用……我们的骚逼印上去的。」

  程斌震惊地无以复加。但更让他震惊的是后面的事情:坐在他对面的黄灿灿,居然解开了自己上衣衬衫的四颗扣子,然后她如玉兔般的一对大奶子,就蹦跳而出。而那对奶子上,此刻赫然就穿着写着「C.B。」的银色乳环!

  黄灿灿满脸羞红,程斌几乎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过。

  她低着头,颤抖着小声说着:「请主人检查骚母狗的淫荡奶子……」

  程斌刚想伸手去摸,对面的女孩却「嗖」的一声合上了衬衫,然后飞也般地扣上了扣子。几乎在一瞬间,黄灿灿又恢复了刚才那副高冷的摸样,除了脸上红晕尚存。

  「今天不行~」她笑嘻嘻地说,「就是要让你看得到,吃不到~这是我们姐妹几个商量好的!」

  程斌还没回过神来,他像沙漠里求一口水的人那般,喉咙里发出不自觉的「嗬嗬」声。

  「拜拜!」女孩飞快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又飞快地披上外套,拿起包,跑了。

  跑了?!她居然也跑了?!程斌傻眼,管杀不管埋的吗?

  何夕,赵致,米珞,黄灿灿,这四个鬼丫头,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今晚都不陪自己的吗?

  他绝望地开始发微信。甚至拉了个群,把四个妹子都拉进来,@所有人。

  所有人都不鸟他~

  程斌都气得快哭了。所以这就是妹子们的计划,先把他撩拨到不要不要的,然后全部都拒绝被他肏。这样,给他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程斌只能收起那本画册,急急忙忙地往宿舍赶。他指望回到宿舍,等舍友们都睡了,再去洗手间拿出画册,好好地撸上一把。

  这估计还得等好几个小时,而往宿舍的路上,寒风吹着,他也清醒了不少,鸡巴也恢复了正常,不再那么硬邦邦地杵着难受了。

  真是下头的一晚!他忿忿不平地想。

  ……

  走到宿舍的台阶前,他突然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遇到了一个久违了数月,自己也思念了数月的人:

  桑桑!

  桑桑一如那次擡头看星星一般,孤零零地坐在宿舍入口的台阶上。程斌走近了,桑桑也看到了程斌。

  于是她擡起头。程斌看到女孩的面容非常憔悴,脸上满是泪痕,眼圈也是黑黑的,身上穿着的衣服,却是不适时宜的单薄。

  「黄彦彦死了。」桑桑说。

  第三十六章:黄彦彦死了

  黄彦彦死了,他是争执中被那帮山南的僧人推下山崖摔死的。

  最近一两个月,程斌一直陪着桑桑,在法院、律师,黄家和学校之间奔走。这个案子原本是在西藏判,但由于黄彦彦家的强大势力,却给改给了北京中院来判决。再则,由于这个案子的被告是藏族,还是宗教人士,北京中院判起来也是犹犹豫豫的。据说一开始想判几个僧人是过失杀人,只准备判三到五年。

  然而,在桑桑作为关键证人出庭,几次据理力争后,也可能是黄家在北京的势力庞大,北京中院最终判了主要的两个僧人死刑,剩下3个无期。

  此时已经是北京的初冬了。北京的冬天是极美的。昆明湖上结着冰,无数小朋友嘻嘻哈哈打闹着。五塔寺前两颗银杏秃了,地上却铺满金黄。玉渊潭的腊梅和冬樱却开了,吸引着纷至沓来的人群。

  下雪了。程斌陪桑桑坐在中院门口高高的石台阶上。他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一句:「下雪了,北京就变成了北平。」

  想到北平,他又想起了毛泽东对北平的描绘:「不过在公园和故宫的宫址我看到了北国的早春,在坚冰还盖着北海的时候,我看到了怒放的梅花。北京的树木引起了我无穷的欣赏。」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身边的桑桑小口小口喘着气。他一开始没注意到,等他转过身的时候,桑桑却已经开始像跑长跑般急促地呼吸着了。小姑娘忍着,憋着,似乎要把这几个月的委屈和不甘,思念和爱,都给憋回去。

  但最终她还是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周围来往的人纷纷侧目。小姑娘的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融了刚下的雪,随即凝结成冰。

  我真的好爱他啊,我真的好想他。程斌你知道吗?桑桑说。

  程斌也眼圈红了。他见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嚎啕大哭。他只能拍拍桑桑的背,然后把小姑娘搂在自己的怀里,娇小的肩一抽一抽的。

  许久,桑桑止住了哭。雪却还在下,而且是眼见得越来越大了。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打起了伞,黑色,黄的,蓝的。天空却是一整个灰茫茫的。

  「程斌,你最后陪我去一个地方吧。是黄彦彦想去的地方。」桑桑最后说。

  ……

  黄彦彦想去的地方是多洛米蒂的富内斯,隐在意大利北部阿尔卑斯山脉中的一个小小山谷。

  桑桑记得,黄彦彦第一次在Lonely Planet看到多洛米蒂的照片时,他兴奋地说,他想在这个山谷里飞滑翔伞。桑桑说那你摔死了怎么办?黄彦彦说,这么美,摔死了也值了。

  一语成谶。桑桑抱着黄彦彦的骨灰盒,和程斌一起登上长途飞机。她决定把自己的爱人葬在那里。

  离多洛米蒂最近的,原本应该是米兰。然而他俩走得匆忙,却没买到飞米兰的班机。于是只能飞慕尼黑。

  出了慕尼黑机场,程斌租了一辆奥迪Q3,就想直奔多洛米蒂。谁曾想,德国也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仿佛北京的那场雪隔着时空下到了德国。程斌咬咬牙,顶着风雪出发。

  在德奥边境线上,雪还没停,他们加满了油,买了奥地利的高速Pass,接着往前走。一路走,一路看到沿途有清雪车开道。因此走得虽然慢,但依旧离终点越来越近了。

  谁曾想,快到因斯布鲁克的时候,途径一个长长的隧道。这隧道是如此之长,程斌两人开了四五公里,还没看到头。整个车流的速度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在隧道里堵死了。

  程斌看着谷歌地图,这隧道起码还有十公里。自己往南的这条道堵死了,但反方向往北,却空空荡荡的一辆车都没有。他想调头回去,绕道而行,却又担心下一刻车流就顺畅。然后,他也舍不得自己已经在隧道里挪过的那四五公里,毕竟也挪了很久,算是沉没成本。

  就如此纠结着,和桑桑小声讨论着,两个年轻人终于耐不住性子。堵了大概整整一个小时,一动也不动,他们终于下定决心折返绕路。

  这一回,可不得了。导航一直提醒他们偏航,而程斌则一直执拗着按照记忆往回开。终于在回转三四十公里后,导航导出了一条新路,却是要返回德国,再绕一大圈进奥地利,最后再进意大利。

  没有别的办法,两个人咬着牙绕着。一路风大雪大,前途渺渺,车也不多。终于等他们进入意大利的时候,天黑了。等他们到达位于富内斯的民宿时,天已经黑得像锅盖了。两个人摸黑停好车,办好入住,一人一间房地安顿下来,就呼呼地睡去了。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北京飞过来十二小时,慕尼黑开过来,原本是4个半小时的路,也开了十二小时。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天却是出奇的晴。桑桑走出了屋子,从山脚下的民宿这边,她能望见一公里外的小教堂里。那里就是她和彦彦在照片里看到的风景。她抱着骨灰盒,快步往上走去。程斌也跟在后面。脚下的新雪松松软软的,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却深得没过了脚脖子。

  两人穿过一个木质的小桥,桥下潺潺的山泉水居然还没有完全冻上。接着转过一个丁字路口,和七八个当地小朋友和两个幼儿园老师擦身而过。再往上,就简直遇不到一个人了。

  一车道的路旁,都是堆的厚厚的雪,简直平整得让人想去破坏。偶然遇到几棵光秃秃朝着天的大树,枝丫都很嚣张地弯曲着,但枝丫上的积雪却很乖巧,铺陈得齐齐的。路上有点泥泞,却不难走。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终于走到那座有着橙色锐角尖顶的小教堂。

  教堂里有个老神父。两人说明了来意,神父却说什么也不同意把黄彦彦葬在这里,说他不是基督徒云云。程斌费了好一番口舌,最后说到出十万欧帮神父修葺教堂,对方也不肯答应。程斌和桑桑只好作罢。他们显然没有十万欧。

  两个人没有办法,吭哧瘪肚地在教堂外的石凳上坐了片刻。桑桑突然看着背后的丘陵,眼神亮了起来。

  「去那边。那张照片,应该是在那边照的。」她指着背后高处的山坡说。

  程斌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没错。他后来也在飞机上看过Lonely Planet的那张照片。照片里,巍峨的阿尔卑斯山下,是一片起伏的宁静山谷,这个小教堂却是在画面的最中央。显然他们现在的位置,是拍不出这张照片的。

  于是,两个人就接着深一脚浅一脚上山。教堂往回没多远,就有了个木质的小小路标,果然山顶是个观景台。

  终于,两人爬上了山坡顶,眼前的景色顿时开阔了起来。

  在这澄澈的天地间,巍峨的雪山如锯齿鲨的吻,直喇喇地划破长空。尖峰直插云霄,被洁白的雪衣紧紧包裹,在阳光的轻抚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脚下,是皑皑雪原,丘陵起伏,显着松弛的弧度。雪地上,隐隐约约留有几道蜿蜒的痕迹,那是风与雪嬉戏的踪迹。远处,错落有致的村落静卧其中,屋顶覆着厚厚的积雪,大小各异的桦木三角屋顶,却类似瑞士的民居。村旁的树木银装素裹,每一根枝丫都挂满了晶莹的霜花。而他们刚刚上来的小教堂,则是画面正中极美的点缀,橙色的细尖顶,托着金色的十字架,耸立着闪耀着。

  于是,此情此景美得不像在人间了,简直是童话一般。

  「好美。」桑桑忍不住赞叹。

  此刻,已经是早上十点半。太阳努力地爬啊爬,终于爬上了阿尔卑斯山的山顶。

  于是,亘古不变的暖阳,将这一天的第一道阳光洒向了这个小小的安宁的富内斯山谷。

  这阳光,热烈,辉煌,却不是金色的,更不是白色。程斌和桑桑迎着光,眯着眼看去,这阳光却是如彩虹般,五彩斑斓,气势恢宏,完完全全地显着赤橙红绿青蓝紫的渐变。

  「好美,好神奇!」程斌此刻也忍不住地赞叹起来。

  桑桑却开始迎着风,洒着骨灰。

  走吧,走吧,你这个爱哭鬼。她小声地,喃喃着说。

  你这个唱歌跑调的爱哭鬼。

  你这个想帮我切牛排的爱哭鬼。

  你这个脱去上衣,班上女生就一通起哄的爱哭鬼。

  你这个想着把自己的东西匀一点给别人,别人就会更好的爱哭鬼。

  「桑桑你好,阿嚏,我是你们隔壁理工大的。」

  「这么美,摔死了也值了。」

  黄彦彦说。

  第三十七章:桑桑·扎西的故事(二)

  骨灰洒完了。桑桑却抱着膝,坐在雪地上的一块石头上,久久不肯走。

  程斌也陪着她,却怕她冷,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娇小的身上。桑桑却谢绝了他的好意。她说:「太阳暖得很。我不冷。」

  然后她回过头来,问程斌:「你知道那帮僧人为什么要找我吗?」

  程斌点点头。

  于是桑桑开始讲自己的故事,语气平淡,仿佛是在描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

  「知道吗?程斌,农大,即便我考上了,我也是不该来的。

  因为我根本不是桑桑·扎西。或者说,我不仅仅是桑桑。我是佛母,是明妃,是曼仁巴上师的女人。

  我是在丹增·旺堆活佛死后的第九天被找到的。我刚生出来九天,就睁着眼睛,不时打量着周围的人和东西。屋是泥和着草做成的泥坯垒的。一盏酥油灯照着阿妈和德不觉上面几块红红绿绿的碎布片。我们家是个穷人家。阿妈听到外面有声音就把我塞进牛皮袍里。但外面的人一下子堵住了门口,像一堆黑黢黢的牲口。阿妈站起走过去,让客人进来。客人的身份很高,都是丹巴寺里的喇嘛,为首的就是曼仁巴。

  村长陪着曼仁巴,对阿妈说:你的孩子听说是九天前生的。阿妈回答「是」。周围的喇嘛马上合掌念起经文。曼仁巴马上派人回去禀报,说活佛在这里转生了。他又问:男孩女孩?她叫什么名字?桑桑·卓玛。

  以后就叫桑桑·扎西。曼仁巴说。

  后来在这里举行了隆重的活佛转生仪式,我就迁到丹巴寺了。而村庄给了阿爸阿妈好几千块钱。说以后我放假可以回去看他们。

  我回去的却不多。等我长到十五岁已经读完了五部大论,正在进修曼仁巴的医学知识。我生平第一次离开丹巴寺回到阿爸阿妈身边,就已经是十五岁的时候了。以前的十五年里,我除了识字就是背经文,平时修习瑜迦功。

  后来三年,我被送去山南读书。文化知识我学得很快。但我知道,那也是没有用的。因为我知道,在我十八岁成年的时候,我就一定要回去。要给我举行金刚杵灌顶的隆重仪式了。这一次,是由西方阿弥陀佛调伏我的贪性和疑嫉,也是我显露如来藏的最后一次身灌。」

  说到这里,桑桑顿了顿,看着满脸不解的程斌,自嘲般地说:

  「听起来很厉害对不对?金刚杵灌顶,如来藏,身灌。藏传佛教就是这样,听起来很厉害。实际上呢……

  就是要把我送给曼仁巴上师肏了。肏我的时候,曼仁巴上师是坐着不动的,而我,则要费劲浑身解数,用所谓七十二法侍奉他,最后让他内射我。所以啊,程斌,你跟你那些小女朋友们玩的玩意儿,我都会。」

  桑桑又顿了顿,两行珠泪滚下来:「因为我从9岁到15岁,天天就修行这些玩意儿。」

  「这就是所谓明妃,所谓佛母,」她突然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无非就是那些上师高僧双修时的精盆罢了。」

  程斌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会从桑桑嘴里听到「精盆」这么脏的词语。他刚想宽慰桑桑,桑桑却又苦笑着说:

  「程斌,你知道吗?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下贱精盆。因为在上师给我破处之后,还需要从我的体内,把曼仁巴的精液和我的处女血取出,再和他的尿、屎、骨髓,是为五甘露,然后,让曼仁巴的四个弟子吞下,是为秘密灌顶。」

  讲到这里,桑桑似乎又有点癫狂着说:

  「然后,哈哈哈,要让他的四个弟子,他妈的一个一个地肏我。却不准射精。因为我是上师的女人嘛。哈哈哈我是他妈的……上师的女人……哈哈这他妈的叫智慧灌顶。灌他妈的鸡巴顶~」

  「所以我逃来了。所以他们现在想抓我回去。」

  桑桑流着泪,却手舞足蹈地笑着,在这个童话般的山坡顶,诉说着仿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程斌一把将她搂住,宽大的身子压着她的手,不让她接着发狂。

  他喃喃地说:「没事,桑桑,没事的,还有我。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回去。我不会让他们把你抓回去。」

  一男一女,在富内斯山谷的山顶,紧紧地抱着。抱了很久,久到阳光都照到他们的头顶了。程斌才缓缓松开了桑桑。

  桑桑望着程斌,眼神痴痴的。突然,她吻了程斌一下。

  「程斌,我要回去。没办法,我终是要回去的。那是我的故乡。还记得邮轮上我们看的电影吗?我逃不过的。」

  程斌急了,腾的一下子站起来,踢飞了路边的几坨雪。此刻发疯的却仿佛是他:「你为什么要回去?你干嘛要回去呢?」

  然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喃喃地说:「你……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你回去,曼仁巴会不会发现……你会不会……」

  「会。」桑桑平静地说:「我脏了。所以,我会被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我会被剥光,绑起来,扔在多木拉湖里,三天三夜。」桑桑依然平静地说。

  「什么?三天三夜?站三个小时你就被冻死了!」程斌怒吼着。

  桑桑突然擡眼看着他,眼睛里,又是坚强,又是温柔。

  「是,我会死。」她说。「不过,有你。你可以帮我。」

  「我怎么帮你?」

  「我会被冻僵,我会摔在湖里溺死,我会被鱼咬破肚皮吃掉。因为我是个坏女人。这些是曼仁巴他们,想看到的。他想让故乡的愚昧信徒们看到的。而我想让你帮我,让他们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程斌呆住了。他能理解桑桑的这个计划,但是他不理解这背后的疯狂,他更不能接受。

  「你……怎么能确定我能……做到?」

  桑桑嫣然一笑:「我就知道。」

  「但是你还是会死。」

  「那又怎样?」桑桑背着光,她的发丝在背后的阳光下飞舞。背着光,程斌看不清桑桑的脸,只觉得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层金边里。

  「我想让一些丑恶的东西,自我而后终结。」她依然笑着,「程斌,记得吗?我一直对你说的,来到这个世界,总归要让它变好一点吧?」

  来到这个世界,总归要让它变好一点吧。程斌回味着这句话。他不站着了,而是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说:「我答应你。不过,在你最终决定之前,听听我的故事好吗?」

  「好。」

  于是桑桑陪他坐下来,听程斌开始讲述,属于程斌自己的故事。

  第三十八章:程斌的故事

  「我叫程斌,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为了方便你的理解,你也可以认为我来自很远很远的未来。

  未来,可能是离现在几千几万年吧。那会儿,人也还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我呢,则是到了十八岁还一事无成的普通人。不过我们那会儿,是管的很松的。至少我妈不管我。于是我就开始到处玩。

  我们那会儿的人类,已经占据了几乎所有的已知宇宙。甚至,科技能让人类在平行宇宙,甚至历史里随意穿梭。人们穿梭回去的,其实是过去的一些平行时空。每一个平行时空,在任何一个节点上都可以衍生出另外一个平行时空。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平行时空是无限的。因此,理论上,每一个未来的人,都可以拥有独一无二的平行时空,整个宇宙里,只有他一个来自未来的人,像是先知一般。

  但实际可不是这样的。正如我所说,在我们那会儿,人有高低贵贱,自然也有商业和政府。政府把无限的资源,人为的限制了。未来人的每一次穿越,都要报备,申请和购买。

  如果你想独占一个星球,那费用老贵了。如果你想开通一些奇怪的能力,那价格也不菲。」

  听到这儿,桑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你是个穷鬼~」

  程斌不以为意:「是的,在未来,我确实没啥钱。所以呢,我每次只能选很低级的技能,就是嘴炮的技能。这个技能怎么改变别人思维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理解随着我的穿越,政府派了一个隐身的机器人跟着。每次我以」你发现、你知道、你确信「这种句式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别人就会真的确信我的话。不光是她们接下来的行为,甚至是人格,甚至是性癖,都会随之改变。这简直不是催眠,反而像是洗脑,或者说,思想钢印。

  这种技能在……泡妞时很好使。但关键时刻完全不灵,比如打架,话没说完就被人家打烂了嘴。或者吵架的时候,人家根本听不清或者不在意你在说什么。总之,不是很好使,但很便宜。而且呢,为了省钱,我也选择的是Spot星球……」

  说到这儿,桑桑又打断了。她疑问地:「嗯?」了一声。

  「嗯,Spot星球的意思是,这个星球是有人已经穿越了。对方付了大价钱。而我,是来蹭的。这就便宜很多。不过呢,虽说是蹭,很多时候我发现星球上也没有其他的穿越者。这大概是因为彼此穿越的时间不同。因为时空效益的关系,我在这里玩上三年,现实里其实也就三天。这三天,可能原来的主人压根没有上线。」

  程斌顿了顿,他讲了一大通。他自觉是已经尽可能浅显地描述原理了,也不知道桑桑能不能听得懂。他等着桑桑提问,桑桑却似懂非懂地等着他继续讲。于是他只能挪了挪屁股(坐太久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开始讲。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发现了北落师门不见了。这个其实很正常,平行时空和正常时空,总归是要有些出入的。星空就是最好的鉴别器。也许这个世界的北落师门,在上古某次星际战争中被引爆了。可能这就是这个时空的历史。这个再正常不过了。」

  他给桑桑解答了北落师门的疑惑。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解释哪里有问题,却一时想不起来。于是,他又接着讲:

  「我第一次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是唐朝。那会儿,我发动嘴炮技能,混了一个安西都护府的归德郎将,正带着五百马兵,二千步兵去碎叶城上任。路过葱岭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两伙人马厮杀。于是我们就随意地帮了一伙,杀散了另一伙人。

  这一役,我们死了四十多个兄弟,我自己胳膊也中了一箭。但我们却救下了一个漂亮得不行的吐蕃公主。她却是会说汉话,拿出了一瓶不知什么东西制成的粉,扑在我的伤口上,没几天我的病就好了。然后那个吐蕃公主告诉我,她叫桑桑。」

  说到这里,程斌顿了顿。他看着桑桑,桑桑也看着他,张了张口,却没说话。

  于是程斌又接着说:「我救下了这位吐蕃公主。转回碎叶城。却遭受到了之前被我们杀散的那帮人的围攻。原来那帮人是黑衣大食的先锋,不知为什么,就偏要攻打我碎叶城。

  后来城池被团团围住,足足围了八个月。城里的粮食早就吃光了,然后开始吃牲口,吃牛,吃马。最后开始吃人。

  先是小孩,然后是老人,最后是女子。没几个月,城里最如花似玉的女人,都被大家吃完了。弟兄们就来找我,想吃吐蕃公主。

  那会儿我当然不同意。几个月了,我早就和吐蕃公主桑桑如胶似漆。于是,手下就哗变了,趁着天黑放了黑衣大食进来,还摸进了我的将军府。我寡不敌众,放了一把火,但还是无法逃脱。

  却是桑桑救了我。她身法快得出奇,不仅救了我,还抢下了两匹马。我们紧紧地俯在马背上,突出了城。然后按桑桑的指点,一路往南,往吐蕃而去。首入弓月城,再入热海,而后抵达且末城,最终我们临近纳缚波。

  那是一片沙漠,烈日高悬,口渴难忍。我们原本进入沙漠的时候,就只剩一匹马了。再在沙漠里转悠了两天,我们迷了路,只能把马杀了。又挨过了四五日,我们还是没走出沙漠。那会儿我已经渴得不成了,桑桑就拿她的弯刀,把她胳膊刮破,流出血来给我喝。又一日,我俩都走不动了,就躲在一个沙丘等死。

  却遇到了一帮陇右溃兵。我俩实在是战不动了,于是桑桑被他们掳走,我悲痛欲绝,然后一刀被人砍了。

  真的,那是我第一次穿越,我以为我死了。实际却没有。那人砍下来的一瞬间,我就消失了,直接被系统给传回了家里,瘫在传送器上。那次真把我吓死了。我是第一次被人砍死。

  ……

  几个月以后,我忍不住,我又穿回了这个世界。这一次却是穿越到了清朝,正在闹太平天国。我本来在西康的街面上吃花酒,过着好似西门庆似的生活,却被翼王石达开的兵攻破了城。我跟着流民一路逃难到了大渡河边,却被一个小金康的土司头人的手下掳走,直接变成了奴隶。

  我不服啊,我是来享受的,又不是来遭罪的。于是我就被关了起来,在土司官寨的一层,跟牛马关在一起。每天我能看见外面磕长头的愚昧麻木的藏民,听到喇嘛吟唱着难听的经文,凶巴巴地辩经,闻着混杂着藏香和牛粪马粪的难闻气息,我就想,我这次是遭罪来了?我不如钱不要了,提前退出吧?

  这时候她来了。我记得她赤着脚,那脚可美了,小小的圆月一般的踝,微微弓起的足底,雪白如玉的脚背,还有五颗细细长长的可爱脚趾。她脚上还系着金丝线的铃铛。一响我就知道她来了。

  第一次她给我喂食,像给狗投喂一样,隔得远远的。第二次,我就舔到了她的脚。她的脚好美,我舔啊舔,舔得她一哆嗦。我想她常来,我就开始发动我的技能。可是不管我对她叽里咕噜说什么,她都是无动于衷笑嘻嘻的。于是我很沮丧。也许她们藏族姑娘,根本听不懂汉话。我穿越之前,真的应该多学几门语言才是。

  她看出了我的失望,咯咯咯地笑着,说:「你别白费口舌啦!我叫桑桑,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说完她就走了。我惊讶极了。她也叫桑桑?长得和我以前的桑桑,完全不一样?莫非,桑桑是一个很普遍很普遍的藏族名字?

  她果然来看我。我们后来就经常做爱。隔着牢狱的木栅栏,我的鸡巴无法全部插入她的逼里,她就努力地把雪臀往木栅栏中间挤着,简直是要把屁股挤进来的架势。她还会把手伸进来给我撸,甚至跪下来给我口。我那会儿跟个野兽一样,浑身黑黢黢的,脏兮兮的,可臭了。而她美的,白的,跟个仙女一样。但她一点儿也不嫌弃我。于是我就像个野兽一样疯狂地肏她。

  后来我们就被发现了。原来她是土司小儿子的女人。我们犯了通奸的罪,而且是藏人和低贱的汉人通奸,这在西康是了不得的大罪。他们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把我们俩扔进去,简直连转身都困难。我吓死了。因为我看到他们在搬石头,下一刻就要用石头活活把我们砸死在坑里。

  桑桑却满不在乎,她跟我说:「不就是死嘛。来,死之前我们再做爱,做给他们看。」

  我却吓得不行,鸡巴一点儿也立不起来。我不知道系统灵了一次,还会不会灵第二次。等到我感到脑壳被劈头盖脸的大石块撞得生疼的时候,我已经又瘫在家里的传送器上了,屎尿拉了一裤子。系统又灵了。

  ……

  到了第三次,我留了个心眼,穿越到了解放后。却穿越成了一个在日喀则放哨的解放军战士。那会儿刚刚镇压西藏反革命叛乱,一切都还不太平。因此我有枪。但是很无聊。

  我记得有一个挺热的下午。羊群都在找有风的地方吃草。上风口来了一个放羊的藏族女人,她笑了笑,然后就一直看我,好像我不是个男人似的。她不算特别好看。不过我还是喜欢和她说话,一个人,太无聊了。我告诉她我是下面电话站的,她没听懂。我就顺着电话线指到下面的房子,她又笑了笑,转过脸看着岗巴拉山顶,那里正有一辆货车在吃力地爬坡,但隔太远了,引擎声听不见。

  这时候她说见过我,还说自己也叫桑桑。

  我已经不惊讶了。我知道,每次穿越我都能遇到一个叫桑桑的藏族姑娘。

  于是她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住这么久不回家。我说保家卫国。

  她说话的口音跟这里的藏语不一样。那天我剪了一大段电线给她,叫她拿回去晒衣服捆东西用。以后我常跑上山看她。她也常常特意等我,给我她烤制的羊肉干和青稞酒。她还会把大枣和野生山梨泡成酒。我常跟她一呆就到天黑。她比一般农村的藏姑娘更爱干净,身上的膻味和奶酪味不太浓,我倒很喜欢闻。有一次我伸手解她捆在皮袍上的布带,她没推我,我就和她抱在了一起。

  她是我在那个世界接触的第一个女人。只要一挨近她或者手碰着她的脖子下面我就硬邦邦了。我觉得她在等我。可我还太幼稚。她后来告诉我,她阿爸常抠她下面。她多次跑出来不敢进屋。村里的人都知道她阿爸跟她睡在一起。青年们都看不起她。

  后来有一天下暴雨,她突然撞进来摸到我床上,我不知哪来的胆子就跟她干了那种事,而且一夜没停。天不亮她推开我说要回去了。我帮她套上衣服就睡了。她临走把她从小佩在身上的松耳石项链,塞在了我枕头下面。

  第二天我才知道桑桑嫁给了隔壁多玛村的兄弟俩。我就很少见到她了。她结婚以后就不上山放羊,在家里干活了。听说老大和老二都喜欢她,兄弟俩一喝上酒,就能听桑桑在下半夜大声叫唤。有人还看见老二带她去汪丹拜佛回来在马上就干那事。这兄弟俩活了大半辈子才娶上这么个老婆,就经常往死里肏桑桑。

  我就吃不消了。我就经常趁着黑天,摸到墙角根去听床。兄弟俩家的大黑狗都我熟了,我每次给它带鸡腿,它就也不叫,每次看我过来,就蹲在我身边,一起在窗子底下听桑桑叫唤。

  终于有一天我听到桑桑叫得太惨,我忍不住了,冲进去一枪一个,解决了兄弟俩。结果看到桑桑屁眼里被插着马鞭,身子上被抽得到处是紫色的鞭子印,下体里还汩汩流着脓水。原来兄弟俩怪她怀不上孩子,把她下面都肏破了,却还往死里肏。

  于是我救了桑桑就跑。但没几天,还没跑出藏区,就被革命政府逮住了。说我破坏民族团结,说我犯了流氓罪。把我关了起来。桑桑也被带走了。过了两天,我被告知,桑桑被兄弟俩的族人给杀了。

  我心痛的厉害。这时候我的判决也出来了。枪决。

  于是看守我的班长就告诉我,执行枪决的地方就是藏人的天葬台。也许桑桑的尸体就在天葬台上,我可以再看她最后一眼。也许是班长念我是个痴情人。这个世界的桑桑其实不是很好看,但是我穿越回去前,着实还想再看她一眼。

  那天我被押到刑场,果然是天葬台。这是个半山腰,在山丘连着大山的一块平坦的乱石岗上。有几根铁钎深埋在地里,几段

  绳子勒在上面,旁边有几把生锈的破刀子,两把大锤和一把断了柄的斧子。到处是没敲碎的骨头渣子,死人头发,碎了的手镯、玻璃珠和鹰拉出来的死人指甲。这时山上很静,鹫鹰还栖在山顶上。

  我不确定那堆死人尸骨里有没有桑桑,我被绑着呢!我只能远远地看着。

  正好是袅袅上升的雾气,远处苍白的雪山顶刚被太阳涂上一层暖色。行刑队都是和我一个部队的解放军战士,其中有几个人我还认识。他们威武地端起步枪,对准着我们这排反革命。

  「啪」的一声,一颗子弹正中我眉心。死之前我看到,是有个年轻女人的尸骸。她的四肢摊开了,似乎对着天空还要做点什么,乳房比其它地方白细,松散在肩胛两旁。乌鸦正和鹰混在一起围着铁钎啄着她的脑浆和碎肉渣子。

  第三十九章:桑桑·扎西的故事(三)

  程斌讲完了。日头已经偏了西。山谷一侧的雾气已经蒸腾上来,此刻富内斯山谷已经不如上午那般明媚了,隐隐然有要下雪的感觉。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要把这三生三世的苦闷,都一口气呼出来。

  一个娇小的软糯身躯凑进了他的怀里,他一把拥住。那是桑桑。冰冰凉的嘴唇,也贴了上来,程斌不客气地回应,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然后桑桑的眼泪顺着脸颊,却流进了程斌的嘴里。程斌松开她,发现小女孩又在啜泣。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自己会喜欢我,对不对?」

  「对。」

  「你一早就知道我们俩不会有好结果,所以刻意躲着我对不对?」

  「对。」

  桑桑不说话。她拉着程斌的手,开始往回走。

  此刻,夕阳宛如一场盛大庄重的告别仪式,徐徐拉开帷幕。

  起初,天边只是泛起一抹淡淡的橙黄,如轻纱般轻柔地铺展在澄澈的天幕之上。那橙黄渐渐加深,如同被点燃的火焰,向着四周蔓延,将洁白的云朵染成了绚丽的绯红色,仿佛是天空中盛开的巨大花朵。夕阳的余晖洒在山谷的雪地上,把白白的大地也映得绯红。

  桑桑停下脚步来看夕阳,突然她说:「程斌,你相信爱情吗?」

  程斌看着桑桑的脸,她的脸颊被冻得微微发红,就像自己第一次在208看到她那是那样。而她的另半边脸,却在落日下,熔着金光。他回忆起自己几次穿越的结果,摇了摇头。

  「你信吗?」他问。

  「我信。」小姑娘的鼻头被冻得通红,但依然斩钉截铁地说:「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哪怕是在你未来的那个世界,如果有喜欢你的人,她也会穿越亿万光年来找你的。」

  程斌还是摇了摇头,他还是不信。在他的世界里,生殖更多的是像一种任务,而非爱情。因为所有人都可以穿越,性资源唾手可得。

  「听了我的故事,你还要回去吗?」程斌突然问。

  「回。」桑桑坚定地说。然后,她又小声地自言自语:「希望我们能结束这一切。」

  ……

  一个多月后的某一天,依然是春寒料峭的天气。

  程斌和身边茫茫多的藏民信徒一样,在丹巴寺混在着藏香和酥油茶气味的大殿中跪着。不一样的是,他努力擡着头,看着远处自己心爱的桑桑。

  桑桑·扎西身披袈裟,脖挂朱红挂珠,走上卡垫中央,与喇让·曼仁巴对面盘坐,双手落膝,掌心向上诵五秘菩萨大咒。

  那个金钵也在这时献于曼荼罗上。喇让·曼仁巴已经着上袈裟,红光满面地坐上蒲团。

  桑桑心绪不定,手不时颤抖着,双脚由于羞涩而紧贴着大腿,当法号又吹响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点都没入定。她在慌乱中抓住真言陀罗密,试图立刻入尊,但语法颠倒。

  这时候她知道自己必须裸着了。于是她脱掉了袈裟。白花花的年轻肉体暴露在空气中,和往常的处女不同,桑桑饱经人事的女体,散发着性感和魅惑。程斌看到自己身边不少藏民,也开始偷偷擡起头,看着桑桑。

  当桑桑站起的时候周围的法号齐鸣,一片佛谒歌声随青烟和筚栗的泣诉融汇一片。

  程斌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赤身裸体走向一个丑陋干枯的老男人。然后,桑桑白藕般的玉臂缠上了曼仁巴的脖子。她开始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服侍着曼仁巴,用最柔弱最卑贱的体态,和上师媾和着。也许桑桑不必这么做,程斌的心在滴血,因为她的宿命早已注定。

  但也许是长年累月的苦修,让小姑娘对上师的侍奉和服从,已经刻进了骨髓里;也许是桑桑刻意追求双修的仪式感,以证明这宗教的荒谬,总之,她此刻对于上师的侍奉,完全超越了性感,简直是魅惑和淫靡。

  曼仁巴的四个弟子也伸长着脖子,如草原上等待狮子吃剩的鬃狗,火辣辣的眼神几乎要从桑桑身上挖下一块块软肉来。

  而上师曼仁巴也忍不住了,他骨瘦如柴的手指抓住了桑桑的雪臀,五根骷髅般骨节突出的指头,深深地陷了进去。他开始抖动胯下,完全没有了上师的淡然和尊贵。他气喘吁吁的,饥渴地肏着桑桑。

  桑桑笑了,她的奶子被肏得一跳一跳的,却被曼仁巴一口叼住,然后残忍地咬着,几乎要撕掉她的乳头。而周围跪拜着的四位弟子,似乎听到上师干瘪的喉咙里,发出吐痰似的一声命令,马上蹦起来像饿狼一般将桑桑团团围住。

  桑桑依然笑着,她既没有呻吟,也没有啜泣,更没有悲鸣。她笑着,随即嘴里被塞入了一个弟子臭烘烘的鸡巴。她的两个奶子,分别被两个弟子扯着,拔河一般,被拉成不可思议的肉条。而在她的股间,被曼仁巴大力肏弄得一跳一跳的屁股,则被最后一个弟子玩弄着,他瞅着机会,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桑桑的屁眼。

  于是场面混乱极了。程斌看到身边原本跪拜着的信徒,纷纷站起身来,推搡着呼喊着,兴奋着向前,如同农村赶大集一样,把这森严佛堂的正中围了个水泄不通。前排的一些男藏民们,几乎已经开始撸,甚至精液都飞溅到桑桑身上;一些磕长头的女藏民们,丝毫没有了往日对佛母的崇敬,她们小声咒骂着,一个个地向着桑桑吐着口水……

  突然,曼仁巴上师大吼一声,猛地把桑桑擡了起来,扔在了蒲团上。周围的弟子,藏民呼啦啦地像潮水般散开。随即又跪了回去。

  曼仁巴没有射精。他被桑桑魅惑了片刻,终于意识到桑桑不是处女,而是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破鞋。

  一个佛母,沦为了一个破鞋,一个妓女,偏偏还是他最宠爱的桑桑。他愤怒极了。这是藏地几百年没有的丑闻,这也是足以让他颜面扫地,被人耻笑一辈子的丑闻。

  而桑桑,她觉得此刻腹部下面的酸痛,使她连呼吸都仓促起来。然后,这疼痛的感觉,开始由耻骨移到骨盆,沿尾骨和脊椎往上升。她睁开眼,阳光铺天盖地照着整个道场,青色香烟抖动着在她四周飘荡,她只看到了青烟之上的释迦如来呈现出一片金色微笑。她又把脸从曼仁巴勃然大怒的咒骂中移到了另一边,在那一大堆光亮的脑袋里她看到了程斌。她甜甜地笑着,伸了伸舌头,向程斌做了一个鬼脸。

  紧接着,桑桑就被两个弟子架出去了。她赤裸的双足和小腿被在碎石地上拖着,马上渗出了血。她的下体在刚刚被施虐的过程中,也红肿着。她咬紧牙关,嘴唇也被咬出了血。但桑桑依然微笑着。

  周围的藏民也哄的一声跟着涌出去看热闹。人人推搡着,生怕排在后面看不到桑桑的奶子和逼。而当桑桑被捆绑的时候,人群们更兴奋了,男人们跳着够着看桑桑被分开大腿,麻绳紧勒阴道的场景,女人们则咒骂着,吐着口水,扔着石块。

  程斌被人群拥着向前。他已经浑浑噩噩,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了。

  接着,他看到桑桑被绑在一根木棍上,然后擡进了多木拉湖。先是在湖边,怒气冲冲的曼仁巴上师拿着马鞭,抽了她几十鞭,简直把女孩抽的体无完肤,皮开肉绽。接着,两个壮汉把桑桑擡进了多木拉湖的深处,木棍插在湖底,她就被固定住了。湖水堪堪淹没了女孩的奶子。

  曼仁巴上师眯着眼睛看着。他气极了,也可惜极了。桑桑是他在十几个佛母里,最疼爱的一个,一直小心翼翼地等着这朵花含苞待放。没想到她在将要成年的时候,却偷跑到汉地,再被抓回来,已经是个被人肏过的烂货了。

  他冷哼一声。对于这种烂货,就是要狠狠地责罚,这样才能震慑住那些被汉地蛊惑的愚民。按《密宗道次第广论宗喀巴》所述,如桑桑可以在湖水里活过三天三夜,即可成佛,那样,自己则不得不放了她。然而,湖水可能倒灌,或者气温降低,还有湖里凶猛的游鱼,历来被投入这湖里的可怜女人,连一晚上也活不了。

  他看着岸边源源不断对着湖中心辱骂和投石头的藏民,得意地想,三天之后再来给桑桑收尸吧。这就是背叛自己的下场。到时候一定是一具被鱼吃剩下的尸骸。于是,曼仁巴转身,往丹巴寺走去。

  突然,他听到一阵非同寻常的喧嚣。接着,又是湖边人群一浪又一浪的惊呼,再接下来,身边的四个弟子都回过头去看湖面了。他知道桑桑可能是已经死了,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弟子们没有定力,即便现在死了,也得呆满三天再收尸,这是千百年来佛经上写的。佛经上写的,就一定是对的。想是这么想,曼仁巴自己也不免好奇地转过身来。

  桑桑不见了。

  在那冰冷刺骨的雪山湖泊之下,一片肃杀与寂静弥漫四周。水中只有一朵巨大的雪莲。

  那雪莲是如此巨大,几乎比得上藏民的一顶帐篷。花瓣晶莹剔透,宛如最纯净的冰晶雕琢而成,每一片都闪烁着冷冽着,在湖水的暗流中轻轻摇曳。雪莲的花蕊处,却散发着幽幽的蓝光,与周围的冰雪辉映,既空灵与神秘。

  然后,又一朵雪莲盛开。不是从水底伸起,不是从天而降,而是从岸边几千个围观藏民目不转瞬的眼底,一瞬间开出来的。

  然后,又是一朵。片刻间,整个多拉木湖的南岸,开满了几十朵庞大到惊人的雪莲,几乎占满了湖面。

  岸上的人面面相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然而,他们环顾四周,才发现所有人都看到了。于是,有些恍惚的人跪了下来,开始叩拜。于是跪下来的人越来越多,多米诺骨牌一样,站着的人越来越少。开始有人开始吟唱着「桑桑」的名字。再后来,所有人都在吟唱着「桑桑」的名字。这声音响成一片,震得曼仁巴耳膜稳稳作响。他惶恐地向退出人群,却发现自己的四个弟子,也在跪拜桑桑。他气急攻心,却不小心脚下被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

  等他再站起来时,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下,不止是藏民,连程斌也咂舌了。他直觉得系统出了Bug。

  仅仅片刻,这纯洁无瑕的雪莲花中,似有一股磅礴的力量在涌动。在最初雪莲花蕊的正中心,缓缓生长出一根粗壮的树干。那树干似乎纯粹的黄金铸就,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却无视地心引力般地破空而出。它光芒所及之处,冰雪都被染上了一层神圣的色彩。树干不断向上攀升,迅速生长,眨眼间便冲破了湖面,向着天际延伸。紧接着,树枝从树干上旁逸斜出,如同巨龙蜿蜒,枝桠上长满了金色的叶子,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神秘的脉络,犹如镶嵌着宝石。

  很快,这棵黄金树便高达千米,遮天蔽日。它比周围连绵的岗底斯山还要巍峨,巨大的树冠仿佛撑起了一片新的天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照亮了整个雪山湖泊区域。黄金树的树皮上,刻满了神秘难解符文,那符文闪烁着微光,既不是汉字,也不是藏语。

  程斌惊呆了。他没想到自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简直比耶稣分开红海的圣迹,更波澜壮阔百倍。他试着用手去抓这黄金树的叶子,却抓了个空。再去摸树干,也是完全没有。于是他明白了,还是他的能力作祟。他没有改变世界。但是所有人都相信了这里有一颗巨大如山峦的黄金树。

  反叛密宗的女孩,反而化身黄金树的故事,在藏地以无比迅捷的速度传播着。当晚,无数愤恨密宗的藏民,一把火烧掉了丹巴寺,把曼仁巴上师活活烧死在里面。而从寺庙的地窖里,人们营救出十几个狗一样被拴着的赤身裸体的藏族少女……

  ……

  于是,这就是桑桑·扎西的故事。

  远望可以当归,长歌可以当哭。路过的旅人啊,如果你们走近藏南的日喀则,不妨绕道去多拉木湖去看看。去看看那如水银泻地的天山雪莲,去看看那遮天蔽日的黄金树。现在那里,已经成了整个西藏的圣殿。而昔日牧马放羊的藏民们,摇身一变最精明的小贩,可以用十种语言,给你说上八小时桑桑和黄彦彦的爱情故事。

  ……

  在遥远宇宙的另一头,程斌从传送器里软着身子走了出来,简简单单地洗了个澡,瘫在了床上。

  桑桑的故事完结了。也算……自己为这个世界做了些什么吧?

  何夕,赵致,米珞,黄灿灿,这些女孩的身形相貌,在自己的脑海中逐渐模糊了起来。

  她们都是活生生真切切的女孩子,还在过往历史的那段岁月里,生活着。

  自己想去找她们,随时都可以的吧?

  但是,有的人,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的心,突然一阵阵绞痛,那是强如穿越者的他,也无法弥补的痛。

  也许,自己应该像桑桑所说的,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找一段真正的爱情?

  如此想着,却糊里糊涂地睡着了。再醒来,却是老妈扯着自己的耳朵,说:「快点穿衣服。在外面浪了这好几天了,今天才回来?」

  「啊?妈,怎么了啊?」程斌边穿反重力服,边含糊着问。

  「今天是你七大姑的八大姨介绍相亲的日子!」老妈敲着他的脑壳。

  啊!他终于想起来,前几天老妈是说过这事,让他准时回家的。

  欸,在自己的这个时代,纯种人类越来越少。生殖成了每个人必须完成的Kpi。

  「叮咚」,反重力舱的门铃响起。

  「快快快,人家小姑娘来了。你去开门。」老妈在后面推着他。

  他被老妈当轮椅推着,心想急什么,过去都相亲了几十个了,不也一个没成?不行自己随便闭上眼睛,找个坦克妞,也保证能完成生殖的Kpi啊?

  「知道啦!」程斌一边如此想着,一边扣好上衣扣子。

  他打开气闸门。外面一阵寒气涌进来,随后又四散开去。

  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白色星舰服的银色短发妹子,很高挑。她手背在身后,微微向前倾着身子,笑吟吟的。

  程斌打量着她,她简直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妹子加起来都好看。

  「你好呀,程斌。我叫桑桑。

  「我穿越亿万光年找你来了。」女孩爽朗地说。

  后记

  萌生写这篇文的想法时,我正和男友堵在慕尼黑去往多洛米蒂的隧道里。

  彼时我还在更韩北柠那篇文。但是大纲已经写好,所以没什么悬念了。我俩堵在隧道里,堵了四十多分钟,百无聊赖。于是他推荐了我两本书,一本是《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荡荡》,一本是王小波的《我的阴阳两界》。

  我先是读完了《我的阴阳两界》,惊呼这世界上怎么能有像小孙那么可爱的女孩子?王小波寥寥几笔,就勾勒出我至今为止觉得最可爱的女主。

  后来读完了《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荡荡》,就萌生了写这本书的想法。

  所以说呢,初衷就是写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加我对藏传佛教的不喜欢(厌恶)。这中间,我大段大段地抄《亮》这本书,我忏悔。

  回过头来看呢,似乎既没有写出多可爱的女孩子,也没有写出密宗的肮脏和愚昧。

  比起我提起的那两本书,我真的很想和大家说一句,看过上面那两本书的朋友,真的就不必再看我这个文了……一无是处。

  不过,在这篇文里,我试着用《坎特伯雷故事集》或者《海伯利安》那样的「故事集」文体来推进剧情。我之前试了很多次,但无一成功。这次我觉得还是蛮OK的。

  读到这儿,大家应该发现我的自信又回来了。

  对,完结了一篇文,我就很开心。我最棒。

  就酱。

  祝大家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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