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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玫瑰 3~5

海棠书屋 2025-03-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暗夜玫瑰 3相对于白雪目前担任的职务,李耀明的工作显得简单而纯粹,他的工作目前稳定而且踏实,虽然相对于白雪的收入,他每月几千块钱的收入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但实际上,当前社会上普通人的工资不都是他这种档
暗夜玫瑰 3
相对于白雪目前担任的职务,李耀明的工作显得简单而纯粹,他的工作目前稳定而且踏实,虽然相对于白雪的收入,他每月几千块钱的收入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但实际上,当前社会上普通人的工资不都是他这种档次吗?
李耀明自己是满足他自己的现状的,每天开着一辆桑塔纳上下班,目前他已经是厂里的技术骨干,深得老板的器重。
身边的朋友和兄弟们都很羡慕他目前的状况,虽然不知道他和白雪目前的真正实力,但是这个时候刚买了新房,还开上了车,足以让人羡慕了,能达到这个层次的人说实话还真不多。
今天是白雪回来的日子。
江南的冬季,不像北方那样银装素裹,但这几天气温下降也是寒风刺骨,今天是休息的日子,李耀明懒洋洋地在床上睡到了中午,白雪去香港快一个星期了,他也纠结了一个星期,虽然早早有了心理准备的,但是随着她的离开,心里变得仓皇不定,这些日子他感觉自己有了一个心魔,时时刻刻地在折磨着自己,就是在修理厂拆装车辆的时候,明明是准备拿工具拧螺丝的,却会莫名其妙地拿起机油尺,身边的那个学徒工忍不住哧哧地笑。
其实他也算是学徒,只是他脑子活络,一年下来一般的车辆都能拆发动机了,身边站着的老师傅是国营修理厂退休后被老板请来的,看了也有些纳闷:耀明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止一天,这一个星期,这样的情况反复发生。
他脑子里想的是白雪,她雪白美丽的身体,自己是可以随意地随时把玩的,她那对漂亮的乳房,根本不是有一个上高中孩子的女人该有的样子,他搓揉它们,让她陶醉,他可以在这时候说上一些调侃的话,跟她说有多少男人都想着她这对宝贝,引得白雪一阵娇嗔。
白雪开始并不习惯他这样的捉弄,但是时间长了,也随着他去,女人心里也会浮上一种骄傲,毕竟,走在街上,身后的男人的目光她早已经习以为常。
李耀明喜欢用这样的交流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或者说不算是纯粹的爱意,而是在享受这种温馨的时刻。
每次将要把下面塞入的时候,他更喜欢说一些这样的话,心里是充满欣慰的,仿佛感觉到周围有无数双男人艳羡不已的目光,有时候情绪上来,他会更喜欢做这样的热身运动,他会花很长的时间揉捏她的乳房,甚至能感觉到她一条条的乳腺,分辨它们的粗细长短。
夫妻俩的青梅竹马和两情相悦是经过了时间的沉淀的,李耀明在周边巷子里算是个俊俏的男人了,身材相貌和白雪相比显得很相配,当初人们的议论只是因为白雪的追求者们,其他条件要比他好太多。
而这个时候,恰恰是白雪她非常需要下面有东西填满自己的时候,就是说,李耀明的癖好其实是影响了她的感受,而且他经常是乐此不疲。
她柔软的身体扭动着,发出了乞求的声音:要。。。我要。。。你先弄一点进去好不好?
而李耀明这个时候,根本不顾她的感受,沉浸在自己的感受中,他的眼睛像是要嵌入她的身体的一部分,又像是在向着想象中围绕在周边男人的目光展示和炫耀一般:啊。。。好香的皮肤。。。手感真好。。。骚女人撩死我了。。。老婆你是上天造的尤物。
其实,李耀明的身边,经常会有女人冲着他献媚,他还是挺讨女人喜欢的。
但是他有了白雪,看不上别的女人了。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糟糕的经济压力,自从工厂倒闭下岗后,工作始终不稳定,虽不至于困难到什么程度,因为白雪有着稳定的而且相对一般人不菲的收入,但是他内心总有一种受伤害的感觉,所以他没有别的心思,即便是别的女人的乳房就像是他可以随时走进果园便能采摘的果子那么容易,他也没有什么情绪翻越篱笆进入那个果园。
他拥有自己认为的最漂亮的乳房,大小适中,柔软恰当,形状优美的如同西洋裸照里的那些优美的女人一样,让他感觉再去想外面的东西不值当,简直就是傻。
他躺在床上,看了看时间,再过半个小时就要出发去机场接白雪了。
夫妻俩一般都会将夫妻生活安排在周末,不巧的是周末儿子会回家,但是没有办法,白雪在服装厂的工作其实劳动强度很大,每天回来得很晚,一到家里白雪就显露出疲态,而第二天早上又要早早地去上班,日复一日,只有周末想着第二天可以稍稍的晚起一点,才会放松下来。
家里房子小但好在以前六十多平的房子,是长方形的结构,和儿子的房间距离相差了近十米,中间还隔着客厅和一个厨房,这样基本上保证了夫妻俩活动的基本隐秘。
他时不时地看着时间,想象着小别胜新婚的情形,而且又是周末,让他感到欣喜的是这个周末儿子学校补课没有回家,这个学期开始,学校从每周回家一次,改为两周回家一次。
他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高高隆起,亟待要释放的感觉。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更让他纠结的东西还是那个。
就是白雪这次去香港与秦川的相处。
将近一周的相处。
他相信一定是形影不离,虽然他内心还是在努力让自己释怀,形影不离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样规模的公司,一个当老板的人,怎么可能?
凡做大事的男人,一定是不拘泥小节,不会时刻沉迷于男女之情的。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每次给妻子打电话,都是匆匆说了两句就被挂断,也确实,国际长途嘛。
她出去的第三天晚上,他忽然在梦中惊醒,在梦里看到了赤身裸体的白雪,叉开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躺在沙发上毫无廉耻地搔首弄姿,下面幽暗的私处亮晶晶的泛着水珠,他努力地在记忆中寻找秦川的影子,但就是找不到,他相信她这副样子一定是因为他 ,他不可能不在旁边。
他将梦境当成了现实。
那个晚上,他破天荒地撸了一把,精液四溅。
看到妻子从出口出来,李耀明快不认识了,她变得非常洋气,虽然在身边的人当中她的身材她的长相和气质从来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加上当了海川的经理后,更加注重自己的仪态,但是从出口处袅袅而行过来的时候,又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
他迎上去,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半人多高的行李箱,说实在的,除了在电影了,他还没看到过这么大的行李箱。
辛苦了,老婆。
他上前接过箱子,目光依旧有些纳闷这么大的箱子,该装多少东西啊。
白雪脸有些红,没有风尘仆仆的样子,反而显得艳丽惊人。
她回头笑着跟一个一起出来的男人说了声告别的话,欢迎领导来公司指导之类的。
这是。。。?
是市外贸局的领导,也是同一班飞机从香港回来。
白雪解释道。
哦,那可以让领导坐咱们的车回去。
李耀明灵机一动。
切,人家领导会没有司机过来接啊?
白雪微微讥讽道。
其实,你也不用专门跑一趟,我让公司派车过来就行。
白雪说道。
那怎么行,我必须第一眼就看到老婆回来。
这种亲昵的话,让白雪脸上更红了一些。
巨大的行李箱往后备箱塞的时候,有些困难,李耀明不得不把里面的一些杂物拿出来,才勉强放了进去,他给她打开副驾驶的门,由衷地赞叹了一句:老婆你真漂亮。
白雪微微啐了一句,瞪了他一眼上了车,叹了一句说咱们也算省城了,但是跟香港一比,确实感觉没那边洋气。
李耀明笑了:老婆你可不能见异思迁哈,这里是生你养你的土地。
白雪啐了一声:我说什么了?你别上纲上线。
李耀明笑了笑,启动车子,缓缓驶离停车场。
这时,白雪的电话响了,她拿出手机,微微一愣,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她柔声地。
嗯,刚落地,已经回去路上了,不是。。。没让公司来接,是老公。
感觉得到白雪刻意将电话贴紧了耳朵,但是在微微的胎噪声中还是能隐约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啊那怎么好意思呢,你出的是公差,让老公来接你多不好意思。
李耀明听出来是秦川的声音。
他心里有点微微地不爽,心里嘀咕着:装什么逼,弄得很通情达理似的。
哎呀没事的,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白雪娇嗔地说道。
李耀明心里想着这傻老婆,还当真了,人家就是客套。
回到家里,白雪换上了拖鞋,叹息一声:还是到了家里好,心里踏实。
老婆你去睡会儿吧,我出去买点菜,晚上给你做点好吃的慰劳慰劳你。
白雪转过身,伸出双手和他拥抱了一下:不用了吧,这几天开会,伙食太好了,我都感觉吃胖了。
那不行,仪式感必须满满,再说了,这些天我一个人在家,晚上做梦都梦见吃肉了。
白雪哧的一声笑了,她相信他说的话,一个人在家吃东西肯定很快将就。
那行,你去吧。
白雪笑着松开他,将行李箱先推到一旁。
李耀明跟进卧室,体贴地打开油汀取暖器,拉上窗帘,看到她在脱外衣,不由得赞叹说衣服真漂亮,是在香港买的?就是洋气,咱们这可买不到这么洋气的款式。
嗯还好吧,我给你和儿子都买了好几件衣服,还有羽绒服,现在外面根本没有穿棉衣的,羽绒服又轻又暖和。
香港气温要比这边高得多吧,刚看到你的时候,都替你哆嗦了,知道咱们这边冷你还穿这么少。
李耀明接过她的衣服小心地替她挂在衣柜里。
嗯,一会儿醒了就把新羽绒服穿上。
白雪笑着说。
你睡吧,也没多少时间能睡了。
他说着往外走。
老公。
白雪喊了他一声。
转过身,看到她向自己伸出双臂。。。
他心里一动。
走过去蹲下,将脸贴在她胸口。
太紧了,帮我解开。
她低声说道。
他将手伸到她后面,替她解开了乳罩。
摘了吧,他说着将她内衣袖口脱下,将乳罩的细带从胳膊上取下,一对丰满的乳房在动作的时候晃荡着,充满诱惑,她很快地套上了内衣将衣服拉下来遮挡住胸口。
雷驰电闪间,李耀明看到了雪白的乳房上有两道莫名的印迹。。。
他心里微微一颤。
白雪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孩子气地扭着身体躲进被褥内,嘴里喊着咱们这里真是冷啊,跟香港没得比。
李耀明将手伸进被褥,顺着她微微有些赘肉的小腹往下伸过去,被她的手给按住了:呵呵。。。老公你的手太凉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耀明低头吻过去,她也揽住他脖子热烈地和他相吻,舌尖探过来缠绕回应着他,一会后松开了手,微喘着气说晚上吧。。。我明天休息一天。
李耀明在她额头印上了一记笑着说:晚上我要好好过过瘾。
行了行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她娇嗔地驱赶起来。
暗夜玫瑰 4
江南的冬季,寒意悄然渗透进每一条幽深的巷子,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冷香。老宅的青瓦上已经覆着一层薄薄的霜,晶莹剔透,傍晚的微光中泛着淡淡的白芒,仿佛给古朴的屋顶披上了一件素净的冬衣。
巷子里的青石板路被夜间的寒气浸透,踩上去微微有些冰凉,偶有几片枯黄的落叶散落在其间,随风轻颤,诉说着季节的更迭。屋檐下悬挂的冰凌纤细而透明,宛如水晶帘子,在阳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晕。远处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层薄雾,雾气缭绕间,小桥和乌篷船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幅静谧的水墨画。
下午四点,天色已暗,李耀明提着几袋菜从菜市场回来,塑料袋里装着新鲜的猪肋排、活蹦乱跳的鲈鱼,还有白雪爱吃的荠菜,绿油油的,像春天的影子。他推开家门,暖气扑面而来,屋里静得能听见墙上老钟滴答作响。卧室门半掩着,隐约传来白雪平稳的呼吸,偶尔会有一两声轻酣,温柔却带着点遥远。
他轻手轻脚地把菜放进厨房,转身站在卧室门口,目光落在她蜷缩在被窝里的身影上,被褥勾勒出她胸前的饱满弧线,臀部在薄被下隐约可见,像一轮静谧的满月,柔软得让人心动,又遥远得让人心慌。
李耀明喉咙一紧,心跳莫名加快。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却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她在香港那几天的画面——秦川那张英俊的脸,高大的身影,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捏,汗水滴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留下肮脏的痕迹。
他咬紧牙,甩了甩头,像要把这念头甩出去,可那画面像根刺,越挣扎扎得越深。回到厨房,低头洗菜,手指在冷水里泡得发红,心里却烧得像团火。白雪回来了,还是他的女人,可他总觉得她身上多了点什么,像是从香港带回来的不只是那半人高的行李箱,还有一抹他抓不住的陌生气息。
他想起她上床前脱下乳罩时,胸脯上那两道淡淡的红痕,像被什么用力捏过抑或是用力的吸吮?他当时没问,怕问了会打破什么,可那痕迹在他脑子里翻滚,挥之不去。
他一边洗着荠菜,一边自嘲地嘀咕:“李耀明,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老婆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你非要想这些。”可话音刚落,他手一抖,一棵荠菜掉进水槽,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袖子。
他愣了愣,脑子里又浮现秦川那张帅气的脸,笑着对白雪说:“你穿这套内衣,真他妈性感。”他咬紧牙,恨不得猛地一拳砸在脑子里那个秦川的虚影上,这么一顿,虚影消失了,但是。。。下面却硬了,像被某种病态的欲望控制。
白雪醒来时,天已全黑。她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身上换了件宽松的灰色家居服,胸前的饱满在布料下晃悠,臀部曲线随着步伐轻轻颤动,像一朵刚睡醒的玫瑰,带着慵懒的风情。
她靠在厨房门框上,双手抱胸,红唇一弯,低声说:“老公,真香。炖的啥?”那声音柔媚如水,像春风拂过,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李耀明回头,见她正面带柔情地瞧着自己,心头一热,挤出个笑:“你爱吃的,荠菜炖排骨,还有清蒸鲈鱼。睡得好不?”他语气温柔,可眼里藏着点试探,像在等她说什么。
白雪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胸脯贴在他背上,柔软得像团棉花,温热得像团火。她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说:“睡得挺好,就是有点累。老公辛苦你了。”她的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淡淡的玫瑰香,像一剂毒药,让他心跳更快。他僵了一瞬,脑子里又闪过秦川压着她的画面,手里的菜刀顿了顿,低声说:“不辛苦,你回来就好。”
声音里多了点干涩,像在压抑什么。
白雪没察觉,松开他,转身靠在案板台上,胸脯在家居服下起伏,低声说:“这几天在香港忙死了,年会就开了两天,然后不断地见客户。”
“不过我还好,就是秦川忙得团团转,目前公司业务大爆发,特别是欧美订单,我就是跟着他熟悉业务还有香港公司的各个部门的主管,等认识了以后,工作上的联系就方便很多了。”
李耀明心头一紧,手里的鲈鱼差点滑回水槽。他低头刮着鱼鳞,低声说:“是吗?他真的很器重你啊。”语气平静,可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像在等她接话。白雪笑了笑,那张成熟优雅却妩媚的脸泛起淡淡绯色:“嗯,挺热心的,还专门带我买了不少东西,说难得来一次香港,购物少不了,整整一箱子的衣服、包,还有双鞋给你买的,一会儿试试。”
她转身去翻行李箱,臀部在家居服下摇曳,像一尾鱼划出涟漪。
李耀明盯着她背影,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瞬间炸开:秦川挑着衣服,手在她腰上摩挲,低声说:“这裙子配你身段,绝了。”
他咬紧牙,手指攥紧菜刀,可下面硬得蛋疼,像被自己的想象背叛。
白雪拿出一双黑色休闲皮鞋,递给他:“42码,试试合不合脚。”她的杏眼闪着光,像个献宝的小女孩。李耀明擦干了手接过来,皮质光滑,手感一流,他穿上走了两步,低声说:“挺好,舒服。”
可脑子里却闪过秦川挑鞋时的场景,那家伙会不会笑着说:“给你老公买双鞋,让他知道我对你多好。”
他喉咙发干,低声问:“雪儿,他送你啥了?”声音里带着点颤,像在试探,又像在害怕。白雪愣了下,转身从行李箱里掏出一堆东西,衣服、包包,还有那套黑蕾丝内衣。
内衣薄如蝉翼,镶着精致的蕾丝花边,李耀明一眼看到了。
她脸一红,低声说:“这个是他挑的,说我穿上好看。”
李耀明盯着内衣,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瞬间炸开:秦川压着她,她穿着这套内衣,双腿缠在他腰上,胸脯被揉得颤动,臀部撞得发红。
女人这样的穿着,要比光溜溜的还有诱惑人。
他咬紧牙,低声说:“是吗?眼光倒真不错。”语气里带着点酸,带着点嘲讽,下面硬得更厉害,像个变态。
他有些无奈地嘲讽着自己,也恨自己放不下来,可那画面太清晰,像电影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白雪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异样,笑着把内衣塞回箱子:“我没打算穿,留着吧。太性感了,我怕穿上你受不了。”
她发现了他的异样,红着脸靠过来,抱住他脖子,红唇凑近他耳朵,低声说:“老公,你看你,我就担心你会胡思乱想,今晚。。。我什么都依你”她的胸脯贴着他,柔软得像团棉花,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像一剂毒药。
李耀明听了一愣喉咙一紧,硬邦邦的下身顶着裤子,低声说:“好。”
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地想回忆她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的,
她会不会也这样倚着秦川,红唇贴着他耳朵,娇声一声声唤他“老公”?
他咬紧牙,手指攥紧她的腰,低声说:“老婆,你在香港一定累坏了,刚才我回来还听见你打鼾了”
白雪笑,杏眼弯成月牙:“呀,真的啊?天天跑来跑去说不累是假话,不过秦川人挺好,花不少时间逛了维港、尖沙咀还有铜。。。罗湾,几乎每顿饭都少不了海鲜。”
白雪沉浸在香港的高楼大厦和喧嚣的街道、商场里了,一时间没顾上李耀明的神色。
李耀明心头一颤,低声说:“他对你可真够意思,他那么大的老板亲自陪你又是吃饭又是购物的。”
白雪还是没察觉他的语气,嬉笑着:“是啊,他说香港的海鲜新鲜,带我吃了几次大龙虾。”
忽然,她悟觉什么顿住了,低声说:“老公,你别瞎想啊,他就是老板关心下属,说海川这半年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
李耀明挤出笑:“我没瞎想,你回来就好。”
可心里却像被针扎,心里讥讽地说他为什么不带别人逛街,请人吃海鲜?秦川绝不是那种只关心下属的老板,不然怎会发生上一次的事。
他在心里哀叹:那家伙高大英俊,风度翩翩,老婆的这次香港之行他怎么会放过?
他脑子里闪过画面:秦川撕开她衣服,手在她胸上揉捏,双腿被分开,她喘息着迎合。
他咬紧牙,低声说:“雪儿,你饿不饿?饭快好了。”白雪点头,松开他,低声说:“嗯,有点饿了,闻着这香味谁不饿啊。”
她转身去客厅,臀部在家居服下晃悠,李耀明盯着她背影,性感妩媚的样子胜过了任何时候。
晚饭桌上,白雪吃得不多,筷子夹着荠菜却慢悠悠地,像在想什么。
李耀明给她盛了碗汤,低声说:“雪儿,多喝点,暖暖胃。”白雪接过,红唇沾上点汤汁,低声说:“这汤真鲜,说真的香港的菜虽然味道不错,但还是更喜欢家里的口味。”
她顿了顿,抬起头,那双杏眼水汪汪地看过来,“香港那几天,我老想着你,要是和你一起去就好了。”
这话李耀明信,夫妻俩婚后从来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过,他心头一热,低声说:“我也想你。”
可脑子里却闪过她跟秦川在酒店的画面,他咬紧牙,低声问:“雪儿,秦川在香港没跟你住一块儿吧?”
白雪愣了下,筷子顿了顿,低声说:“耀明,你咋提这个?他住他家里,我住我酒店,怎么会住一块?”
李耀明点头,低声说:“哦。。。我就是问问。”
可心里却翻江倒海,他知道秦川不会这么老实。那家伙看白雪的眼神,他在海川公司成立庆典晚宴上见过,像饿狼盯着羊。
他脑子里又闪过画面:秦川压着她,撕开她丝袜,手在她大腿上乱摸,她喘息着迎合。
他喉咙发干,低声说:“雪儿,他没做什么吧?说什么了吗?”
白雪笑,红唇一弯:“说了几句,说我身段好看。被我堵回去了,他没敢多说。”
李耀明嘿嘿一笑:“我家雪儿,嘴皮子功夫不赖。”
可心里却酸得像吞了醋,他知道秦川不但会说些撩拨的话,手脚也一定不会老实。
饭后,白雪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李耀明收拾碗筷,脑子里却停不下来。他洗着碗,低声嘀咕:“李耀明,你他妈是不是贱?老婆好好的,你非要想她有事?”可那念头像毒,越想忘越清晰。
他擦干手,走到客厅,白雪抬头看他,红唇轻启:“老公,陪我坐会儿。”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胸脯在家居服下晃悠。
李耀明坐下,搂住她,低声说:“老婆,你越来越漂亮了。”白雪靠在他怀里,低声嗔怪说:“乱说,老夫老妻的,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不过女人听了这种赞美的话,没人会不开心的。
她忽然笑了:“秦川说你长得挺帅的,我还挺得意,我老公嘛。”
李耀明心头一紧,低声揶揄道:“是吗?算他眼光不错。”
可脑子里却炸开了一个画面:秦川压着她,低声说:“你老公帅,但我操你爽。”
他咬紧牙,手臂揽紧了她的腰,低声说:“老婆,他在香港真的没碰你?”白雪身子一僵,抬起头,那双杏眼瞪着他,低声说:“耀明,你又提这个?我说了没有!”
她语气里带着嗔怪,红唇微微撅起,像在生气。
李耀明忙哄:“雪儿,我不是不信你。我就是……脑子乱。”白雪叹了口气,低声说:“老公,你别乱想。你这样我会很累,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李耀明点头,低声说:“好,我不说了。”
可脑子里那画面更猛了:秦川撕开她内衣,手在她胸上揉捏,她喘息着迎合,臀部撞得发红。
他咬紧牙,低声说:“老婆今天早点睡吧?”
白雪笑着戏弄:“这地么早?明天我要休息一天可以睡懒觉。”
不过话虽这样说她还是起身,袅袅娜娜地往卧室走去,臀部在家居服下摇曳,两堆臀肉翻滚。
李耀明盯着她背影,心酸的不行,下面硬得像要炸。
上了床,白雪换了件半透的睡裙,薄得像层雾,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臀部圆润如月,双腿修长如玉。
等李耀明上了床,她贴过去吻他嘴唇,舌尖在他唇间游走,手滑到他胸口,低声说:“老公,想我没?”她的声音柔媚如水,像在勾他的魂。
李耀明喉咙一紧,翻身压住她,吻她红唇,手在她身上滑动,褪下她的睡裙,露出雪白的胴体。
他低声说:“想了,憋得慌。”
她哧哧地笑着敞开身体。。。
他径直进入了,她低吟一声,双腿缠上他腰,臀部迎合着,胸脯在他手下颤动,像两团熟透的果实。
她脑子里想起了秦川,那个家伙一定不会这么匆匆忙忙地开始。
他加快动作,低声问:“雪儿,他在香港不会不碰你吧?”
白雪身子一僵,眼泪滑下来,低声说:“耀明,你咋又提这个?”她声音发颤,像被刺痛了心。李耀明喘着气,手托着她臀部,低声说:“我信你,可我脑子停不下来,想着他压着你,我就……”
白雪嘤咛地:“耀明,你别说了!”她双手抓紧他背,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像在宣泄什么。
李耀明没停,低声说:“老婆我爱你,我知道你也是不得已,咱们家这半年的变化翻天覆地,我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你这么好的机会,可一想到他干你,我的心里就会疼。”
他加快动作,抽动疯狂起来,她低吟声不断,双腿缠得更紧,臀部撞得发红,像一朵玫瑰在欲火中绽放。
白雪流泪了但依旧迎合着他,一对乳房在他手下变着形状,低声说:“耀明,好舒服。。。你轻一点。。。你疯了!我恶心死了,你能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个?”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她湿润温暖的腔道柔软包裹着他,像在渴求更多。
李耀明脑子里全是秦川压着她的画面,他咬紧牙,低声问:“老婆,他摸你的时候你,你湿了没?”
白雪愣了,身子猛颤,低声说:“湿了。。。我湿了。。。老公你别说了!”她身体迎合得更急,臀部撞得发红,乳房在他手下颤动,像两团弹跳着的果实。
他低吼一声,喷射而出,她尖叫一声,身子猛颤,双腿缠得更紧,像一朵玫瑰在夜色中彻底绽放。
平静下来,白雪靠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低声说:“耀明,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你说得没错,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的。”
她的声音柔弱如柳,像在求他放过自己。
李耀明搂紧她,低声说:“雪儿,我爱你。这根刺扎在心里的痛我挡不住,你是我的。”
他声音发颤,眼泪掉在她肩上,可脑子里那画面还在,像个恶魔缠着他。
他明明知道秦川不会让白雪完璧归来,那家伙的眼神、手势,每一处都在告诉他:这朵玫瑰,他摘过。
可他不敢多问,怕问了会让她难堪,甚至毁了一切。
他咬紧牙,低声说:“老婆。。。睡吧。我不说了。”
白雪叹了口气,低声说:“耀明,我知道你在乎我。可你别老想这事,我听着怪臊的,你要知道我也是不情愿的。”
她靠在他胸口,乳房紧紧贴着他,柔软而温热,像一朵被风雨打过的玫瑰。
李耀明点头,手在她身上摩挲,可心里那刺还在,扎得他疼,却拔不掉。
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秦川压着她的画面,他咬紧牙,心疼得像被刀割,可下面又硬了,像个变态。
他恨自己,恨自己放不下来,可那念头像毒,越陷越深。

暗夜玫瑰 5
第二天白雪休息了一天,江南的冬日虽不像北方那样冰天雪地,但湿冷的空气还是钻进骨头缝里,让人懒得动弹。她美美地睡足了,窝在床上直到中午才睁眼。阳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来,落在她雪白的脸上,那张成熟优雅却妩媚艳丽的脸泛着柔光,像一朵刚睡醒的玫瑰,带着点倦意又透着慵懒的风情。她伸了个懒腰,灰色家居服下的胸脯轻轻晃动,臀部曲线在薄被下若隐若现,像一轮静谧的满月,柔软得让人心动。正好听到开门声,李耀明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嘀咕了句:“老公,几点了?”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刚醒的鼻音。
李耀明已经上了半天班,进了屋就去厨房盛了炖好的红枣银耳汤,又煎了两个荷包蛋,香气弥漫整个屋子。
他推开卧室门,端着碗走进去,低声说:“老婆,今天怪冷的,你就别起来了,吃点东西再睡会儿。
他的声音温柔,像春风拂过,可眼里藏着点复杂,像在等她说什么。白雪坐起身,家居服滑到肩头,露出修长的锁骨和一抹雪白的胸脯,她接过碗,喝了口汤,红唇沾上点甜腻的汁水,低声说:“谢谢老公,我睡饱了,就是有点懒。昨晚被你折腾累了。”
她嗔怪着抬头看他,那双杏眼水汪汪地,温柔得让人心动。
李耀明心头一热,坐在床边,低声说:“懒就多歇会儿,反正今天没事。你昨晚睡得沉,我叫你都没醒。”
他挤出个笑,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捏,又搓捏着她修长的脖颈上。他咬紧牙低声说:“雪儿,香港这几天你一定累坏了,从没见你睡得这么香过。”
白雪听出他的画外音,脸上浮上红晕,透着点撒娇的味道:“嗯,见了一堆客户不停地寒暄,你知道我并不是很擅长和人交流的。”她顿了顿,低声说:“老公,这汤甜得跟蜜似的。你对我真好。”
李耀明点头,低声说:“你喜欢喝就好,这汤女人喝了既养生还养颜。”
可他自己心里却像喝了醋,低声说:“老婆,不行明天再休息一天吧?”
白雪放下碗,靠在他肩上,胸脯贴着他,柔软而温热,低声说:“不行,明天要去公司开个会香港的情况得跟大家说说,鼓鼓劲。”
她顿了顿,看着他说:“老公,你别老担心我,我又不是瓷娃娃,说起来现在的工作要比以前厂里要轻松多了”
李耀明挤出笑:“我就是怕你太辛苦。”可脑子里又浮上那种挥之不去的画面。
他咬紧牙关在她身上轻轻摩挲,似乎在确认她还是自己的。
那天,白雪窝在沙发上看书,李耀明陪着她聊了会儿天,尽量不提香港的事。可他总忍不住偷瞄她,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那双知性温婉的杏眼,让他心动又心疼。他低声说:“雪儿,香港冷不冷?”白雪抬头,笑得风情万种:“不冷,比这儿暖和多了。我还穿裙子呢。”她顿了顿,低声说:“秦川带我逛了维港,夜景真好看。”李耀明心头一紧,低声说:“是吗?他对你挺好。”白雪没察觉他的语气,笑:“嗯,他人挺照顾我。”李耀明咬紧牙,低声说:“那就好。”可脑子里全是秦川压着她的画面,他知道,那家伙不会只是带她逛逛。
第二天,白雪一早去了公司。她穿了件深蓝套装,衬衫勾勒出胸前的饱满弧线,裙子紧绷着臀部的圆润曲线,踩着黑色高跟鞋走在街头,像一朵盛开的玫瑰,风情万种却带着干练。她走进海川贸易的会议室,管理人员早已坐满,业务员、技术部、财务部的人都盯着她,等她开口。她站在会议桌前,手指轻敲桌面,红唇轻启,声音柔媚却带着威严:“大家早上好。今天开个短会,跟大家说说香港总公司年会的事。”
她顿了顿,杏眼流转间扫过全场,低声说:“年会在维港边开的,秦总带我见了不少大客户,国际品牌的代表都来了。咱们公司下半年业绩翻了倍,总公司很满意。”
她笑了笑,红唇一弯,透着股自信的媚:“秦总说,咱们是全省纺织圈的标杆,这成绩是大家的功劳。我跟他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们还要继续,要争取成为长三角的标杆。”
会议室里响起掌声,有人低声说:“白经理,你牛!”白雪摆摆手,低声说:“别捧我,我就是为大家服务的,接下来咱们得更努力,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业务员、QC、QE都一样,总公司对咱们期望很高订单会越来越多,前景肯定光明,大家加把劲,好日子在后头呢。”
她的话柔中带刚,像春风拂过又带着点刺,管理人员纷纷点头。业务员小张站起来,低声说:“白经理,有你在,我们有底气!你那算盘打得跟活账本似的,咱们的业务一定会铺满整个长三角。”
白雪笑,杏眼一弯:“有你们,我才硬气。小张,你嘴甜得很,会不会哄女朋友也这么溜?”
小张脸一红,挠头笑:“白经理,我可不敢跟你比。”会议室里笑声一片。
白雪低声说:“行了,别贫了,散会,干活吧!”她转身走出会议室,臀部在裙子里晃悠,高跟鞋踩出清脆的响声,像一尾美人鱼划出涟漪。
回到办公室,她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嘀咕:“总算稳住了。”
可心里却有点飘浮,她知道,这摊子是她撑起来的,但身后却是秦川香港的公司,那才是她的底气,秦川的影子总在她脑子里晃,像一团挥不去的雾。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支口红,细心地涂了涂,她已经慢慢习惯了精致的打扮,唇更艳了,像一朵盛开的花。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说:“白雪,你可得一步一步走稳了。”
她知道,秦川的电话很快会打过来,一想起那个家伙她心里便不由得心跳加速。
中午,秦川的电话果然来了。
她刚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出“秦总”两个字,她脸一红,心跳莫名加快。她接通,低声说:“喂,秦总。”电话那头传来秦川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点笑:“白雪,开完会了?累不累?”白雪靠在椅背上,手指绕着发尾,懒懒地说:“刚开完,不累。你咋知道开完会了是不是在公司里埋伏了间谍在监视我?”
秦川嘿嘿一笑:“呵呵,我用得着监视你吗?你人都是我的”
停顿了一下解释说业务员和你们那边交接,说是刚才正在开会。
我打给你,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勾人得很,昨晚梦见你了。
白雪脸更红了,杏眼一瞥玻璃窗外面,低声说:“秦总,你又不正经。”
可语气里带着点娇,透着女人味,像春水淌过。
秦川低笑:“无黎正经先岩,我现在天天想着你的身体,胸口紧绷得要炸的样子,好劲噢。你今日着咗咩?咗裙或咗裤?”
白雪咬了咬唇,红唇微微噘起,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低声说:“秦总,你别乱说。我在办公室呢,穿套装。”
秦川哈哈一笑:“套装好,裹着你那腰,那腿,我隔着海都硬了。白雪,你老公知道你多性感吗?”
白雪低声啐了一句:“他怎么会不知道?你别说了,让人听见我还活不活?”可她声音柔腻,像在撒娇。
秦川低笑:“怕啥?我就喜欢你这害羞的样子。说真的,啥时候再来香港?我再带你去维港边吃龙虾,然后晚上找个好地方,再。。。”
白雪打断他,低声说:“秦总,别说了,我有家有老公,你知道的,我已经做错了,不能一错再错”
秦川顿了顿,低声说:“知道,可我管不住自己,你那张脸,那身段,谁见了不迷?相信我不是坏人,我不逼你,就想听你说说话。”
白雪叹了口气,感觉手心里沁出了汗,手机都滑溜溜的,低声说:“秦总,你别这样。我得干活了。”
可她没挂电话,手指攥着手机,像在等他说什么。
秦川低笑:“行,不逼你。你去忙吧,晚上再打给你。”
白雪一惊,低声说:“晚上我在家呢,老公也在身边。”
秦川嘿嘿笑:“在家更好,我喜欢听你老公在旁边你跟我说话的样子。”
白雪啐了一声:“你这人,真坏!”挂了电话,她靠在椅子上,胸脯起伏得厉害,心跳得像擂鼓。
下午,秦川又打了个电话。她接通,低声说:“秦总,你又干啥?”秦川的声音带着点勾人的味儿:“白雪,我想你那双腿了,裹在裙子里晃悠的样子,好性感喽,昨晚梦见你了,穿着那套黑蕾丝内衣,趴在我身上,腰扭得跟水蛇似的。”
白雪脸烧得通红,低声说:“秦总,你别说了!让人听见我还活不活?”
不过她语气里多了点娇嗔,像春风拂过。
秦川低笑:“没人听得到。我就想听你这声音,白雪,你老公在家咋不能给你打电话?我找你是工作上的事啊,对了他白天会不会给你打电话?他不知道你电话里的嗓音就能迷死人吗?”
白雪咬唇,低声说:“他怎么有空忙着呢,你别乱说,国内哪有两夫妻煲电话粥的,电话费不要钱呐?”
秦川嘿嘿笑:“忙啥?我看他是不懂欣赏和珍惜吧,你要是我的,我天天给你打电话。”白雪苦笑,低声说:“秦总,你别说了,我挂了。”
可她还是没挂,红唇抿了抿,像在享受这种撩拨,再说了,秦川可是老板。
晚上,白雪回到家,李耀明正在客厅看电视。她推开门,脱下高跟鞋,露出修长的小腿,紧身裙下的臀部曲线摇曳如花。
她走进客厅,低声说:“老公,我回来了。”李耀明起身迎过去,搂住她,低声说:“老婆,累了吧?我煲了汤。”
白雪靠在他胸前,胸脯贴着他,柔软而温热,低声说:“老公,有你真好。”她顿了顿,红唇抿了抿,“公司忙死了,开了个会,跟大家说了香港的事。”李耀明低声说:“辛苦了。秦川没打电话吧?”白雪愣了下,低声说:“打了,说了点业务。”
她脸微微红了,眼神躲闪了一下。
李耀明看在眼里,心里微微轻叹,低声说:“是吗?他挺关心你。”白雪笑:“老公,你别瞎想。他是问工作上的事。”
可她脸上的红晕和那抹尴尬,李耀明看得清清楚楚。他咬紧牙,低声说:“雪儿,我不瞎想。你回来就好。”可脑子里全是秦川压在她身上的画面,他知道,那家伙打电话肯定不是谈业务。
吃完饭,白雪靠在沙发上看手机,李耀明坐在旁边,手搭在她腰上,低声说:“雪儿,今天咋样?”白雪抬头,笑得风情万种:“挺好,大家干劲足。”
她顿了顿,低声说:“秦川打了好几次电话,说公司前景好。”李耀明心头一颤,低声说:“他老打给你,不烦啊?”白雪脸一红,低声说:“他就是闲聊几句。”可她眼神躲闪,李耀明知道,她没说实话。
就在这时,白雪的手机响了。她一看屏幕,脸唰地红透,低声说:“老公,我接个电话。”她起身走到阳台,李耀明盯着她背影,心跳得像擂鼓。他知道,是秦川。他听见她低声说:“喂,秦总。”
声音柔媚如水,让李耀明心里立刻酸水直冒的是,音调明显带着些娇嗔的意味。
秦川的声音隐约传来:“白雪,想你了。你老公在旁边吧?”
白雪低声回答:“嗯,他在客厅呢。你别乱说。”
秦川低笑:“不乱说,就想听你这嗓子。你今晚穿啥?那套黑蕾丝内衣吗?”
白雪脸更红了,低声说:“怎么会啊,你别说了!我挂了。”
可她没挂,站在阳台,手指攥着手机,低声说:“你这人,真会撩。”
秦川嘿嘿笑:“撩你咋了?你这声音,我硬得睡不着。”
白雪低声说:“秦总,你别说了。我老公在呢。”
秦川低笑:“他在更好,我想听你在他旁边跟我说话的样子。”
李耀明看在眼里,心乱如麻,起身走到门口,点了根烟,抽了几口,烟雾呛得他咳嗽。
可是他忍住了没进去打断她,他知道,老婆脸红耳赤的样子,是秦川撩出来的。
他咬紧牙,低声骂着自己:“李耀明,你他妈真贱。老婆跟人卿卿我我,你还硬了。”
越是这样,下面越是硬得像铁,像被某种病态的欲望控制。
白雪挂了电话,回到客厅,脸还是红的,见他站在门口,走过来她靠在他身边,低声说:“老公,是秦总,说了点公司的事。”
李耀明点头,低声说:“嗯,我知道。”他眼神复杂,努力压抑着什么。
白雪察觉到了,低声说:“老公,你咋了?”
李耀明挤出笑:“没事,就是抽口烟。”他掐灭烟头,回到屋里,白雪看着他的背影,眼里多了点愧疚。
上了床,白雪换了件红色睡裙,胸前深V露出大片雪白,臀部紧绷得像要撑破布料。她爬上床,吻他耳朵,低声说:“老公,爱我。”李耀明翻身压住她,吻她红唇,手在她身上游走,撕开睡裙,露出她雪白的胴体。
他进入她,她低吟一声,双腿缠上他腰,臀部迎合着。
欢爱到顶点,他低吼一声,喷射而出,她尖叫一声,身子猛颤,双腿缠得更紧,像一朵玫瑰在欲火中绽放。
事后,白雪靠在他怀里,喘息渐渐平缓,李耀明搂着她,低声说:“雪儿,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不用这么尴尬,更不用刻意回避我。”
他的声音认真,像在卸下什么重担。白雪愣了下,抬起头,那双杏眼瞪着他,脸唰地涨红,低声说:“老公,你啥意思?”
她被戳中心事,声音发颤。
李耀明叹了口气,低声说:“老婆,我知道他老给你打电话,不是谈业务。我不瞎,看得出来你接他电话时的样子,脸红得跟桃子似的。我心疼你,也为自己心疼,可事情这样了,你不用在我面前遮遮掩掩,我受得了。”
白雪眼泪掉下来,滚落在那张余韵未退的脸上。
她咬着红唇,低声说:“对不起,老公。我没想这样。秦川他……他老撩我,我开始不习惯,后来。。。也习以为常了”
她声音哽咽:“我答应你,一定会有一天我会离开公司,只是如果现在就离开公司,我们的生活肯定还会回到从前的样子,到时候我一定和你好好过我们的日子。”
她靠在他胸口,胸脯贴着他,柔软而温热,求他原谅。李耀明心疼得像被刀割,低声说:“雪儿,我不怪你。你有你的难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的家。”
他脑子里全是秦川压着她的画面,忍不住低声地问:“老婆,他电话里说啥了?”
白雪脸更红了,低声说:“老公,你别问了。他就是……说些怪话。”
李耀明低声说:“说啥?我不生气。”
白雪咬唇,低声说:“他说想我,说我身材性感,还……还问我穿啥,问我穿没穿那套黑蕾丝内衣。”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
李耀明心乱乱的只扑腾,低声说:“是吗?他挺会撩。”
白雪支吾着说:“老公,我没跟他不会怎么样的!我心里只有你和儿子,我会注意分寸的。”
李耀明搂紧她,低声说:“雪儿,我信你,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全都是为了咱们家。”
他缓了缓低声说:“老婆,我一定会等你到离开公司的那一天,咱们一定要白头偕老,可现在,你别太为难自己,我知道你喜欢这份工作,也。。。知道他对你好。”
白雪点头,眼泪浸湿他胸口的衣服,低声说:“老公,我爱你,在我心里他。。。只是一个男人罢了,我会守住的你要对我有信心,不要。。。嫌弃我。”
李耀明吻她额头,低声说:“傻话,你是我女人,一辈子都是。”
最后,白雪呼吸平缓,渐渐入睡。
李耀明眼睛直瞪瞪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熟悉的画面过了一遍又一遍,画面还,他咬紧牙抗拒,下面又硬了。
NTM的大变态,他在心里骂着自己。
他知道,她跟秦川的的关系像团火,不会断而且会越烧越旺,可他毫无办法,希望自己只能用爱,用青梅竹马的过去拴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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