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这人吧,四十好几了,觉得自己挺牛逼。年轻时候在胡同里打架喝酒泡妞,谁见了他都得叫声“张哥”。那会儿他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走路带风,街坊四邻都得给他三分面子。手里攥着根烟,嘴里叼着脏话,眼睛一瞪,跟谁都能干一架。那时候他混得风生水起,胡同里的小混混见了他都得点头哈腰。
后来岁数大了,风光不再,混得不如意,开个小破饭馆,天天吆五喝六招呼客人,赚俩钱儿全拿去喝酒赌牌,回家就剩一身酒气和满嘴胡话。饭馆里那张油腻腻的桌子,摆着几盘花生米和半瓶二锅头,就是他一天的营生。
他能娶到小丽也是奇迹,比他小十岁,长得水灵灵的,眼角一挑能勾人魂儿,身段儿也好,前凸后翘,皮肤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跟个熟透的桃子似的。老张看上她,就是图她年轻漂亮,能给自己撑门面,压根儿没想啥感情。 小丽呢,命苦得跟啥似的,家里穷得叮当响,爹瘫了,妈喘不上气儿,医药费像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爹那病来得邪乎,腿脚动不了,整天躺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吃饭都得小丽喂。小丽妈更惨,肺气肿拖了好几年,喘气跟拉风箱似的,走两步就得歇半天。小丽从小就扛着这家,初中没念完就辍学了,天天跑街串巷给人洗衣服做饭,赚点钱全塞医院里。她嫁给老张那会儿,才二十出头,满心想着老张好歹有点钱,能帮衬一把,救救她爹妈,结果婚后才发现,这孙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小丽爹住院那会儿,她哭着求老张:“手术费差两万,你能不能先垫上?”老张正坐在饭馆里抽烟,斜眼瞅她,吐了口烟圈儿,鼻子里哼一声:“垫你妈逼啊!我他妈又不是开银行的,你爹那老不死的死了拉倒,省得拖累人。”小丽气得直哆嗦,眼泪啪啪掉,手攥着衣角,指甲都掐进肉里。
老张连看都不看,端起酒杯咕咚一口,转身招呼旁边几个酒友接着吹牛逼去了。小丽站在那儿,眼泪糊了一脸,愣是没说出话来。她爹后来真死了,手术没做成,拖了仨月,瘦得皮包骨头,临走瞪着眼睛,像有啥话没说完。
小丽妈也没撑多久,肺气肿犯了,喘得脸发紫,临走拉着小丽的手说:“闺女,妈对不住你,拖累你了。”小丽哭得嗓子哑了,抱着她妈那干瘪的身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哭得满屋子都是回声。老张呢?连丧礼都没露面,回来还嫌她哭得烦:“操,整天哭丧个脸,老子看着晦气。”小丽咬牙没吭声,心里早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恨不得拿刀捅他几下。
日子越过越不是人过的。老张脾气烂得跟茅坑里的屎似的,喝多了就拿小丽撒气。有回小丽烧菜咸了点,老张抄起盘子砸地上,盘子碎了一地,菜汤溅得满墙都是,他骂道:“你他妈会不会做饭?老子娶你回来是伺候人的,不是喂猪的!”小丽低头收拾碎片,手被划出血,血滴在地板上,红得刺眼。老张还不解气,一脚踹她腰上:“贱货,装啥可怜呢?”小丽疼得蜷在地上,捂着腰喘不上气,眼泪憋在眼眶里,硬是没掉下来,心里想:老娘早晚弄死你这孙子。
她腰上那块青了好几天,走路都得扶着墙,疼得晚上睡不着,老张看都不看一眼,照样出去喝酒赌牌,回来满身酒气倒头就睡。 老张手黑的时候更多。有回他输了牌,输了好几千,醉醺醺回来,满身酒味儿,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小丽正蹲那儿洗衣服,低着头没搭理他,他二话不说拽着她头发往墙上撞:“操你妈,你是不是偷老子钱了?”小丽头“砰”一声撞墙上,撞得头晕眼花,血顺着额角流下来,滴在衣服上,红得刺眼。她疼得咬紧牙关,硬是没喊一声,怕喊出来更惹他发疯。老张还不罢休,一脚踹她肚子上,小丽蜷那儿捂着肚子,疼得满头冷汗,半天爬不起来。他骂骂咧咧回了屋,倒床上睡了。
小丽爬起来,照镜子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肿得睁不开,额头上血干了,结成一块黑红黑红的疤。她攥着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心想:老张你个畜生,老娘跟你没完。 夫妻俩早没感情了。老张天天在外头喝酒找小姐,有回回家裤裆里还塞着条花内裤,粉红色的,上面还有股骚味儿,小丽瞧见了,眼皮都没抬。她知道老张那德行,早就麻木了。她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岁数,身子火热得跟啥似的,可老张那话儿早不顶用了,像根蔫了吧唧的小黄瓜,软得跟面团似的,顶多三厘米,硬起来也就跟个拇指头似的,灰不溜秋,还皱巴巴的。晚上搂着她哼唧两下,连裤子都没脱就软了,小丽翻来覆去睡不着,下面痒得跟猫抓似的,憋得她满身是火。老张还骂:“你他妈能不能消停点?老子累一天了!”小丽气得牙痒痒,心想:你累个屁,喝完酒回来倒头就睡,老娘憋着火呢! 她也不是没想离婚,可她没钱没工作,爹妈死了,家里连个破房都没留给她。她娘家那破院子,早被舅舅占了,赶她出来时连个包袱都没让她带。离了老张,她连落脚地儿都没有,只能忍着。忍着忍着就憋出了病,有回肚子疼得直不起腰,捂着小腹满头冷汗,走路都得扶着墙,去医院一查,是妇科炎症。医生皱着眉问:“你老公是不是在外头乱搞?”小丽咬牙没说话,心里早把老张祖宗十八代骂遍了。她回来问老张,他甩脸子:“操,老子爱干啥干啥,你管得着吗?”小丽攥着拳头,手抖得跟筛子似的,心想:老娘早晚得找个男人,哪怕就一晚上,也比守着你这废物强。 这念头在她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憋得她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男人那话儿。她也不是啥贞洁烈女,年轻时候也有过几个男人,知道那滋味儿有多带劲儿。老张这废物不行,她就得自己找路子。 终于,这机会来了。那天老张出差,说是去外地谈生意,小丽冷笑一声,心想:谈你妈逼生意,八成又去嫖了。她一个人在家收拾屋子,楼下修水管的李大嘴敲门进来。这李大嘴,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可那胳膊上的肌肉疙瘩硬得跟石头似的,身板儿宽得跟门板一样,穿件破背心,汗味儿隔老远都能闻着。小丽瞅着他,眼神儿有点不对劲儿,腿根儿一软。 李大嘴也不是省油的灯,修着修着水管,手就往小丽腰上蹭,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那股热乎劲儿。小丽一哆嗦,没推开,反倒哼了一声:“你他妈手往哪儿放呢?”李大嘴咧嘴一笑,眼珠子贼亮:“嘿,嫂子,别装了,老张那废物能满足你?”他手直接搂上了小丽的屁股,捏了一把,硬得跟铁似的。小丽心里骂了句“操”,可身子没动。她憋了两年多,下面早湿得跟水帘洞似的,腿根儿打颤,裙子都黏在大腿上。李大嘴一看这架势,哪还客气?一把把小丽按在厨房桌上,裤子一扒,裙子一掀,俩人就干上了。 李大嘴那话儿粗得跟擀面杖似的,不,是他妈比擀面杖还粗,像根烧火棍,黑乎乎硬邦邦,青筋盘着跟老树根似的,顶端肿得跟个鹅蛋那么大,紫红紫红的,像刚从火里捞出来的铁棒,长得跟根擀面杖似的,硬起来能杵死人。小丽裙子掀到腰上,内裤褪到膝盖,腿一分,他那烧火棍就硬生生捅了进去。小丽疼得一咬牙,感觉下面像被撕开似的,撑得满满当当,像塞了个拳头,可那股热乎劲儿上来,爽得她直叫唤:“操,你他妈慢点,老娘要裂了!”李大嘴哈哈大笑,手掐着她大腿根儿,腰一挺一挺地撞,那烧火棍进进出出,抽得她下面水声“咕叽咕叽”响,撞得桌子吱吱作响,像要散架。 小丽抓着桌沿,指甲抠进木头里,嘴里骂着:“你个王八蛋,轻点!”可身子却往上迎,屁股扭得跟水蛇似的,腿根儿全是汗,裙子湿得贴在身上。她那儿湿得一塌糊涂,水顺着腿往下淌,淌了一桌子,地板上都是。李大嘴那玩意儿跟个水泵似的,抽得她直翻白眼,腿抖得跟筛子似的。他低头一看,小丽那地方被撑得跟个拳头大,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桃子,湿得反光,肿得跟刚蒸熟的馒头似的。他更来劲了,伸手在她胸上狠狠捏了一把:“嫂子,你他妈真骚,老张那小黄瓜白糟蹋你了!”小丽被捏得一哆嗦,胸前那两团肉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两粒奶头涨涨起着硬得跟石头似的,汗珠子顺着脖子往下流,她喘着气骂:“操你妈,少废话,快点!”李大嘴速度更快了,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那烧火棍像要把她捅穿似的,小丽叫得嗓子都哑了,声音跟杀猪似的,满屋子回荡。 干了半小时,李大嘴终于一哆嗦,喘着粗气瘫在小丽旁边,那烧火棍软下来还跟根擀面杖似的,耷拉在腿上,湿漉漉的,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他咧嘴笑,脸上那股舒爽劲儿藏都藏不住,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滴,胸口起伏着,长出一口气:“操,嫂子,你这身子真他妈带劲儿,老子干得骨头都酥了,腿都软了,魂儿都飞了。”他转过头,眼神儿软下来,伸手摸了摸小丽的脸,粗糙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声音低了点:“你这么漂亮,跟着老张那废物真是埋没了,要不你跟了我得了,我指定对你好。”这话糙归糙,可透着股真劲儿,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点喘息。 小丽躺那儿,腿还软着,下面火辣辣的,像被撑成了个大窟窿,水还往外淌,淌得桌子黏糊糊的,地板上湿了一片。她喘着气,本想骂他两句,可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猛地一颤。她瞅着李大嘴那张横肉脸,平时看着挺糙,满脸胡茬,可这会儿眼神儿里有点不一样的东西,像有股热乎乎的劲儿往她心里钻。她咬着嘴唇,心里翻起了浪:老张那王八蛋从来没这么跟她说过话,虐她骂她倒是一把好手,李大嘴这孙子虽然是个粗人,可这会儿那股热乎劲儿倒是真有点打动她。她没吭声,瞪他一眼:“滚蛋,别他妈让老张知道。”李大嘴嘿嘿一笑,拍拍屁股走了。 这事儿一开头,就收不住了。老张出差那几天,小丽跟李大嘴干得昏天黑地。第二天晚上,李大嘴又来了,俩人直接滚到床上。小丽光着身子骑在他身上,头发散乱,胸前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汗珠子顺着脖子往下流,滴在李大嘴胸口上。李大嘴躺那儿,那烧火棍直挺挺杵着,像根旗杆,黑得发亮,顶端肿得跟个拳头似的,还滴着水,硬得跟铁打的似的。小丽咬着嘴唇,慢慢坐下去,感觉那玩意儿跟柱子似的,撑得她直哼哼:“操,太大了,老娘要被捅死了!”李大嘴喘着粗气,手抓着她腰,使劲往上顶,小丽夹得死死的,嘴里浪叫:“你他妈真硬,老娘爽死了!”俩人折腾了快一个钟头,床板吱吱响,弹簧都快蹦出来了,床头撞墙砰砰响,墙皮都掉了点。
完事儿后,李大嘴搂着她,喘着说:“嫂子,你这身子老子干一辈子都不腻,爽得老子魂儿都没了,腿都麻了。”他粗糙的大手在她背上摩挲,声音低下来:“老子真不想让你回老张那王八蛋身边,你跟了我得了。”小丽靠在他胸口,听着他那粗重的喘息,心里又是一动,没吭声,可眼角有点湿。 有一回在客厅,李大嘴把小丽按在老张那破沙发上,从后面干。她跪着,屁股高高撅起,腿分开,裙子堆在腰上,李大嘴掐着她腰,那烧火棍从后面捅进去,像根铁棒,直插到底,撑得她下面跟个大洞似的,水哗哗往下淌。小丽抓着靠背,回头骂:“你他妈轻点,老娘腰要断了!”李大嘴不理,手伸到前面揉她胸,那玩意儿抽得她往前一耸一耸的,沙发被弄得全是汗味儿,水淌了一地,地板黏糊糊的。
干完后,李大嘴抱着她瘫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满脸舒爽,咧嘴笑:“操,爽得老子腿都软了,你咋这么带劲儿呢?”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粗声粗气地说:“老子真有点稀罕你了,嫂子,你要不真跟老子过吧,老张那孙子不配。”小丽愣了愣,心里那根弦儿被拨得更乱了,瞅着他那张糙脸,满脸汗珠子,竟有点热乎乎的感觉。她没说话,可心里头一次觉得,这糙汉子比老张那废物强了十万八千里。 老张回来那天,小丽正洗澡,手机没锁屏,搁桌上。李大嘴发了条微信:“嫂子,昨儿那姿势爽不爽?下回再试试?”老张一看,脸绿了,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手抖得跟筛子似的。他抄起手机冲进浴室,小丽光着身子刚裹上毛巾,老张上去就是一巴掌:“操你妈,你个贱货敢给我戴绿帽?”小丽捂着脸,血从嘴角流下来,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瞪他骂:“你他妈有脸说我?你那小黄瓜硬过吗?老娘憋了两年,你管过吗?”老张气得直哆嗦,抡起拳头还想打,小丽一把推开他:“打啊,你打死我得了,反正你也不行!”俩人撕吧半天,老张抄起凳子砸过去,小丽躲得快,凳子砸在墙上,腿儿都断了。
他摔门走了,嘴里骂骂咧咧:“你等着,我他妈弄死你!” 小丽靠着墙喘气,摸着脸上的血,疼得龇牙咧嘴,心想:老娘忍你够久了。她喘了半天,脑子里全是李大嘴那张糙脸和那股热乎劲儿。她咬咬牙,给李大嘴打电话:“老张知道了,你看着办。” 李大嘴硬气:“怕啥?他敢动你,老子揍得他满地找牙。”小丽没多想,收拾东西就搬了出去,直接跟李大嘴住一块儿了。
出门前她心里有点乱,有点犹豫,可一想到老张那张畜生脸,再想想李大嘴那股实诚劲儿,她咬咬牙,心想:操,老娘豁出去了。
东西装了个破包袱,衣服都没叠,乱七八糟塞进去。 搬过去第一天晚上,李大嘴把她按在门板上,裤子没脱完,那烧火棍就捅了进去。小丽背靠着门,腿勾着他腰,感觉那玩意儿跟铁柱子似的,撑得她直叫唤:“操,你他妈轻点,老娘受不住!”李大嘴喘着粗气,手掐着她屁股,撞得门板砰砰响,小丽叫得楼道里都听得见,嗓子都喊哑了。干完后,李大嘴抱着她,喘着说:“嫂子,老子干完你这辈子都不想碰别人了,爽得老子骨头都化了。”他粗糙的手在她脸上蹭了蹭,咧嘴笑:“你跟了我,老子指定不让你受委屈。”小丽咬着他肩膀,下面还湿着,水滴在地上,她喘着气,心里那股热乎劲儿再也压不住了。她没说话,可心里头一次觉得,这男人糙归糙,可比老张那废物强多了。 老张后来咽不下这口气,找了几个哥们儿想收拾李大嘴。那几个家伙也是酒囊饭袋,扛着棍子去了,结果被李大嘴一顿揍,鼻青脸肿地跑了。老张自己挨了两拳,眼眶乌青,牙都掉了颗,回来瘫在沙发上,一个人喝闷酒,喝着喝着就哭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想起小丽刚嫁过来那会儿,多漂亮多温柔啊,穿着花裙子给他端茶递水,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德行?他骂她贱,可也骂自己没用。他不离婚,图个啥也不知道,就那么拖着,饭馆生意也越来越差,日子过得跟死水似的,街坊邻居见了都绕着走。 小丽呢,跟李大嘴一块儿过了下去。李大嘴这人糙得跟块老树皮似的,满嘴脏话,走路呼呼带风,吃饭吧唧嘴,睡觉打呼噜跟打雷似的,半夜能把小丽震醒。他住的那破屋子,墙皮掉了一半,窗户漏风,桌上堆满了烟头和啤酒瓶,屋里一股汗味儿和烟味儿混一块儿,呛得人睁不开眼。小丽头一回去,皱着眉说:“你他妈这地方跟猪窝似的,能住人吗?”李大嘴嘿嘿一笑,搂着她肩膀:“老子就这样,你不嫌弃就行。嫌弃也没辙,老子就这条件。”小丽翻了个白眼,可没走。她收拾了半天,把屋子弄得像点样儿,墙上还挂了块破布当窗帘,李大嘴瞧着,咧嘴笑:“操,你这娘们儿还真能干,老子稀罕你这劲儿。” 李大嘴干活儿是把好手,修水管、扛水泥、搬砖头,啥活儿都抢着干,赚的钱全搁桌上,拍着胸脯跟小丽说:“你随便花,老子养得起你。”他干活儿回来,满身汗,衣服湿得贴在身上,肌肉鼓鼓的,胳膊粗得跟小丽大腿似的。他往桌上一坐,端起碗就扒饭,吃得满嘴油,边吃边说:“操,今天累死老子了,扛了五十袋水泥,腰都快断了。”小丽给他盛了碗汤,他咕咚咕咚喝完,抹着嘴说:“真他妈好喝,老子这辈子没喝过这么香的汤。”小丽翻白眼:“你他妈能不能小点声,别跟猪似的。”李大嘴嘿嘿笑,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老子稀罕你才这样,你不爱听老子改。”小丽没吭声,可嘴角翘了翘,心里倒不觉得烦。 有回小丽感冒了,咳得脸通红,嗓子哑得说不出话,躺床上哼哼唧唧。李大嘴急得跟啥似的,半夜跑出去买药,回来满头大汗,手里攥着药袋子,鞋上全是泥:“操,药店那孙子还敢多收老子五块钱,我差点揍他!”他把药塞给小丽,倒了杯水,瞪着眼看她喝下去:“快喝,老子跑了半条街才买到。”小丽接过药,喝得直咳嗽,瞅着他那张糙脸,满脸汗珠子,眼眶有点热乎乎的。老张那废物从来没管过她死活,病了就骂她娇气,李大嘴这粗人倒真拿她当回事儿。她喝完药,靠在床上,低声说:“你他妈跑那么远干啥,我又死不了。”李大嘴咧嘴笑:“操,你死了老子找谁去?你是老子女人,老子不得护着你?”小丽没说话,心里那股热乎劲儿更浓了。 俩人晚上还是折腾得欢,李大嘴那烧火棍一硬起来,小丽就得咬着牙受着。有回他在床上把小丽翻过来,从后面干,撞得她直叫唤:“操,你他妈轻点,老娘骨头要散了!”李大嘴喘着粗气,那烧火棍跟铁柱子似的,抽得床板吱吱响,墙都震得掉灰。干完后,他搂着小丽,满脸舒爽,喘着说:“老子干你一辈子都不够,你这身子太他妈带劲儿了,爽得老子腿都麻了。”他大手在她背上拍了拍,低声说:“老子没啥本事,就这点力气,你别嫌弃,老子稀罕你。”小丽靠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那股汗味儿,听着他那粗鲁又实诚的话,心里一动,眼眶有点湿。她没说啥,可心里明白,这男人虽然糙,虽然满嘴操你妈,可对她倒是有情有义。 日子一天天过,小丽跟李大嘴住的小破屋里渐渐有了人味儿。李大嘴下班回来,喜欢搂着她看电视,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小丽骂他:“你他妈能不能消停会儿?”李大嘴嘿嘿笑:“消停啥,老子稀罕你才摸。”有回电视里演个破电视剧,男主角抛弃女主角,李大嘴看得直骂:“操,这孙子真不是东西,老子要是有女人,指定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小丽斜他一眼:“你他妈少吹牛逼。”李大嘴搂紧她,咧嘴说:“老子不吹,你就是老子女人,老子说到做到。”小丽没吭声,可心里热乎乎的。 有回李大嘴喝多了,回来倒在床上,嘴里嘟囔:“嫂子,老子稀罕你,真他妈稀罕你……”小丽给他脱鞋,闻着他那股酒气,骂道:“你他妈喝成这样还稀罕个屁。”可听着那醉话,她心里还是软了。她想起老张那废物,虐她骂她,连句好话都没说过,李大嘴这糙汉子虽然粗俗得跟头驴似的,满嘴脏话,走路带风,可那股真劲儿让她觉得踏实。她躺在他旁边,听着他打雷似的呼噜声,心想:老娘这辈子,跟着这孙子,总算他妈活明白了。 老张偶尔在街头撞见俩人,李大嘴搂着小丽大摇大摆走过,小丽穿着件花裙子,脸上有点笑模样,老张瞪着眼,嘴里骂骂咧咧,可没胆子上去。他回家喝闷酒,喝得眼泪鼻涕糊一脸,骂自己没用,饭馆也关了门,整天窝家里跟个废人似的。小丽呢,搂着李大嘴那满是汗毛的胸脯,闻着他身上那股男人味儿,心想:老张那废物,活该戴绿帽,李大嘴这孙子,糙是糙了点,可对老娘有情有义,这就他妈够了。 一年后,小丽跟李大嘴的小破屋里多了俩小崽子,一对龙凤胎,男的叫李铁蛋,女的叫李小花。那天小丽在医院生完,护士抱着俩哇哇哭的小东西出来,李大嘴站在走廊里,搓着手,满脸横肉挤一块儿,咧着嘴笑得跟傻子似的,眼珠子都红了。他接过俩孩子,手抖得跟筛子似的,粗声粗气地说:“操,老子有儿有女了,这他妈是龙凤胎啊,老子这辈子值了!”小丽躺床上,疼得满头汗,肚子还火辣辣的,瞅着他那德行,翻了个白眼:“你他妈能不能小点声,别吓着孩子。”李大嘴嘿嘿一笑,低头瞧着怀里那俩小肉团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嘴里嘟囔:“老子的小崽子,真他妈俊,跟你妈似的。”小丽没吭声,可嘴角翘了翘,心里有点热乎乎的。 这对龙凤胎来得邪乎,小丽怀孕那会儿也没啥征兆,就是肚子一天天鼓起来,胸也胀得跟俩大馒头似的。李大嘴一瞧她那模样,乐得跟啥似的,天天晚上摸着她肚子说:“操,老子要当爹了,这他妈比中彩票还牛逼。”小丽骂他:“你他妈能不能别老摸,老娘腰都酸了。”可李大嘴不听,手还是往她身上招呼,粗糙的大手在她肚皮上蹭来蹭去,眼神儿里满是稀罕劲儿。小丽怀孕那几个月,李大嘴愣是没碰她一回,说是怕伤着孩子,憋得他满脸通红,晚上搂着她哼哼唧唧,小丽瞧他那德行,心里倒有点感动。老张那废物要是有这心思,她也不至于跟他过成那样。 孩子生下来后,李大嘴乐得跟个傻逼似的,走路都带风,逢人就吹:“操,老子有龙凤胎了,儿女双全,谁他妈有我牛逼?”街坊邻居听着都笑,拍他肩膀说:“大嘴,你这糙汉子还真有福气。”李大嘴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手里攥着瓶啤酒,仰头咕咚一口:“那是,老子女人厉害,生俩一口气,牛逼不?”小丽在家听见这话,翻白眼骂:“你他妈能不能别吹牛逼,孩子还等着吃奶呢。”李大嘴赶紧跑回来,抱着铁蛋哄,笨手笨脚地塞奶瓶,嘴里嘟囔:“老子的小崽子,吃饱点,长得跟老子一样壮。”小花哭起来,他又手忙脚乱地抱过去,拍着背哄:“别哭别哭,老子闺女,老子稀罕你。”小丽瞧着他那糙样,累得直喘气,可心里倒不觉得烦。 俩孩子一落地,小破屋里热闹得跟集市似的。铁蛋长得像李大嘴,脸圆乎乎的,眼珠子黑亮,哭起来嗓门跟打雷似的,小花随小丽,皮肤白净,眼角有点上挑,才几个月就看出点水灵劲儿。小丽奶水不够,俩小崽子饿得哇哇叫,李大嘴急得满屋子转,跑出去买奶粉,回来满头汗,手里拎着两大袋,拍着胸脯说:“操,老子砸锅卖铁也得让你们吃饱。”小丽喂孩子喂得胳膊酸,腰也疼,骂道:“你他妈倒是帮把手,光吹牛逼有啥用?”李大嘴嘿嘿一笑,赶紧接过小花,笨拙地拍着背,嘴里哼着跑调的儿歌:“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小丽听着那破嗓子,翻白眼:“你他妈唱得跟鬼叫似的,别吓着孩子。”李大嘴不理,照样哼哼,哄得小花咯咯笑。 李大嘴自打有了这俩小崽子,干活儿跟上了发条似的,卯足了劲儿赚钱。他以前修水管扛水泥也就混个温饱,现在不一样了,天天起早贪黑,工地上搬砖扛沙子,肩膀磨得红肿也不吭声。回家一身泥,衣服湿得贴在身上,肌肉鼓鼓的,满脸汗珠子,往桌上一坐,端起碗就扒饭,吃得满嘴油。小丽给他盛碗汤,他咕咚咕咚喝完,抹着嘴说:“操,今天扛了八十袋水泥,老板多给了五十块,老子得给铁蛋小花攒着。”小丽瞅着他那糙样,骂道:“你他妈别累死得了,谁让你这么拼命?”李大嘴咧嘴笑:“老子不拼咋行?有你和俩小崽子,老子得让你们过好点。”小丽没吭声,可心里热乎乎的,老张那废物连她爹妈的医药费都不管,李大嘴这糙汉子倒真拿她和孩子当回事儿。 有回李大嘴干活儿回来,胳膊上蹭破一块皮,血渗出来,衣服上红一块黑一块。小丽瞧见,皱着眉说:“你他妈咋搞的,疼不疼?”李大嘴嘿嘿一笑,摆摆手:“操,这算啥,扛水泥的时候磕了一下,老子皮糙肉厚,没事儿。”小丽没说话,拿了碘酒给他擦,动作有点粗,手抖着往他胳膊上抹。李大嘴咧嘴笑:“小丽,你这手劲儿跟老子似的,疼死我了。”小丽瞪他一眼:“你他妈活该,谁让你不小心?”可擦完后,她低声说:“下回注意点,别让孩子没爹。”李大嘴愣了愣,眼珠子红了,搂着她肩膀说:“操,老子稀罕你这话,有你和孩子,老子指定得活到一百岁。”小丽没吭声,可心里那股热乎劲儿更浓了。 俩人晚上还是折腾得欢,李大嘴那烧火棍一硬起来,小丽就得咬着牙受着。孩子生完后,小丽身子恢复得慢,下面还松了点,可李大嘴不嫌弃,晚上搂着她就往床上滚。有回他把小丽翻过来,从后面干,那烧火棍粗得跟擀面杖似的,黑乎乎硬邦邦,青筋盘着跟老树根似的,顶端肿得跟鹅蛋那么大,捅进去撞得她直叫唤:“操,你他妈轻点,老娘骨头要散了!”李大嘴喘着粗气,掐着她腰,撞得床板吱吱响,墙皮都掉了点。小丽抓着床单,腿抖得跟筛子似的,嘴里骂:“你他妈慢点,孩子还在隔壁呢!”李大嘴嘿嘿笑,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老子憋了一个月,忍不住了。”干完后,他瘫在床上,满脸舒爽,喘着说:“操,爽得老子腿都麻了,你这身子还是他妈那么带劲儿。”他搂着小丽,大手在她背上拍了拍,低声说:“老子稀罕你,生了孩子还这么骚,老子这辈子就你一个。”小丽靠在他胸口,闻着他那股汗味儿,心里一动,没吭声,可眼角有点湿。 孩子大了点,会爬了,屋里更乱。铁蛋满地滚,拽着李大嘴的裤腿叫“爹”,小花爬到小丽身上,揪她头发。小丽累得直喘气,骂道:“你他妈俩小崽子能不能消停点,老娘腰都断了。”李大嘴回来,瞧见这场景,咧嘴笑:“操,这不挺好吗?热闹。”他一把抱起铁蛋,扛在肩上,铁蛋咯咯笑,小花也伸着手要抱。李大嘴一手一个,抱着俩孩子满屋子转,嘴里喊:“老子的小崽子,跟老子一样牛逼!”小丽瞧着他那糙样,翻白眼,可嘴角翘了翘。她想起老张那废物,连她爹妈都不管,更别提孩子,李大嘴这糙汉子倒真拿这家当回事儿。 李大嘴干活儿更卖力了,有回工地上加班,扛了一天砖,回来腿都打晃,手上磨出几个血泡。小丽瞧见,心疼得不行,骂道:“你他妈傻啊,干这么多干啥?”李大嘴咧嘴笑,摆摆手:“操,老板说年底多发点钱,老子想着给铁蛋小花买身新衣服,过年穿。”他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给小丽:“你拿着,给孩子买点吃的。”小丽接过钱,手抖了抖,低声说:“你他妈别把自己累死,孩子还等着你呢。”李大嘴嘿嘿笑,搂着她肩膀:“老子命硬,累不死,有你和孩子,老子干得起劲儿。”小丽没吭声,可眼眶热乎乎的。 街坊邻居瞧见李大嘴这劲头,都说:“大嘴这糙汉子,真他妈有种,俩孩子养得白胖白胖的。”李大嘴听这话,乐得跟啥似的,拍着胸脯说:“那是,老子女人厉害,老子也得争气。”有回他喝多了,回来倒在床上,嘴里嘟囔:“小丽,老子稀罕你,真他妈稀罕你……铁蛋小花也稀罕……”小丽给他脱鞋,闻着他那股酒气,骂道:“你他妈喝成这样还稀罕个屁。”可听着那醉话,她心里软了。她躺在他旁边,听着他打雷似的呼噜声,想起老张那废物,虐她骂她,连句好话都没说过,李大嘴这糙汉子虽然粗俗得跟头驴似的,满嘴脏话,走路带风,可那股真劲儿让她觉得踏实。 日子一天天过,小破屋里热闹得跟集市似的。铁蛋小花会走路了,满屋子跑,铁蛋摔一跤哇哇哭,小花拽着小丽裙子叫“娘”。李大嘴回来,扔下工具就抱起俩孩子,扛在肩上转圈,嘴里喊:“老子的小崽子,长大了跟老子一样壮!”小丽骂道:“你他妈小心点,别摔着他们。”李大嘴嘿嘿笑,放下孩子,搂着小丽说:“操,老子稀罕你们娘仨,老子干活儿再累也值。”小丽翻白眼,可心里热乎乎的。她想起老张那废物,连她爹妈都不管,更别提孩子,李大嘴这糙汉子虽然糙,虽然满嘴操你妈,可对她和孩子有情有义,对她来说,这就他妈够了。 老张偶尔在街头撞见他们,李大嘴搂着小丽,肩上扛着铁蛋,小花牵着小丽的手,一家四口走过。老张瞪着眼,嘴里骂骂咧咧,可没胆子上去。他回家喝闷酒,喝得眼泪鼻涕糊一脸,饭馆关了门,整天窝家里跟个废人似的。小丽呢,搂着李大嘴那满是汗毛的胸脯,闻着他身上那股男人味儿,听着铁蛋小花的笑声,心想:老张那废物,活该戴绿帽,李大嘴这孙子,糙是糙了点,可老娘这辈子,带着俩小崽子,总算他妈活明白了。
贴主:youyuanaab于2025_03_12 4:08:3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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