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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总是被操】(41-51) 作者:二氧化太

海棠书屋 2025-03-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女主她总是被操】(仙侠 NP H) 作者:二氧化太 ============= 第四十一章那一刀这一等便是叁日后。炽火狱内炎热难当,自地底深处升起的热流蒸腾到空中,干燥滚烫。霍野来灵力被刑罚令封住。又被许玉芙蓉强逼,不
【女主她总是被操】(仙侠 NP H)

作者:二氧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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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那一刀

这一等便是叁日后。
炽火狱内炎热难当,自地底深处升起的热流蒸腾到空中,干燥滚烫。
霍野来灵力被刑罚令封住。又被许玉芙蓉强逼,不得已咽下几颗炎晶。
她这叁日过得十分艰难。
狱中的燥热已难以忍受,她腹中还时时刻刻都有火烧一般的痛楚。
“师姐会回来救我的吧••••••” 霍野来抓起一把细细的红色砂石,眯着眼打量,喃喃自语。
她的嘴唇因为叁日不曾进水,已经干燥苍白。
吱呀一声。炽火狱的大门被看守的执法堂弟子打开。
两个身着执法堂黑袍的弟子走进来。
“霍野来,令均长老命你过来”
他们只交代这一句话,就要上前将霍野来带走。
霍野来挥开想要将她架起来的两只手。
“我自己走。”
她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
捂住小腹,拖着步子跟着两个执法弟子。
是师姐回来了吗?
腹中火烧般的痛苦让霍野来只能想一想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否则她恐怕连一步都走不动,就要昏死在地上。
走了这么久,不知道师姐又没有想我,要是给她看见我这副样子,怕是要被她骂死了。
霍野来无奈地想。
她走得不快,然而炽火狱不过是在执法堂的地下。
即刻便到了刑台。
然而霍野来举目望去,在场的有陈庆,有许玉芙,有令均长老,有李碎,就是没有柳如歌的身影••••••
她询问般地望向李碎,却见他一脸沉郁。
难道?师姐没有回来吗?
不是说,她下山不过半日,马上就能赶回玉琼山吗?
还是说她命该如此,注定要在今日,被毁灵脉,从此无缘剑道?
一时间心情大起大落,霍野来自暴自弃地想到。
“令均长老,叁日之期已到,也该行刑了吧。”陈庆看向依旧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令均,微笑着道。
令均摸摸下巴,淡淡道。
“这不是把人带上来了吗?”
然而他心中却在纳罕。
明明他嘱咐李碎,将霍野来被押在执法堂的事情告诉剑宗的长老和弟子,怎么到了如今,一个能说上话的也没来?
李碎捏紧拳头。他一连在洗剑池畔等了叁日,就怕万一错过柳如歌回来的消息。
可叁日里,洗剑池碎波溶金,从白天到黑夜,再从黑夜到白天。
他就是没有在空中看到柳如歌的剑光。
明明传讯不该有失误,明明一切都没有出纰漏。
为什么柳如歌没有回来?
而今日他又要如何做,才能将师妹救下来?
不说别的,就算他想带着她逃走,他又是否能在令均长老剑下躲过叁招?
退一步说,如果他今日带着师妹叛出昆仑派,那天下之大,他们又该往何处容身?
他族人的血仇,又有谁能帮他报呢?
李碎一时心绪烦乱,看到霍野来望过来的目光,下意识便躲开了。
等他再去看时,霍野来已经不再看他了。
“既然已经把人带上来,那令均长老还在等什么?将这逆徒打断灵脉,逐出宗门,已经算是仁慈了,我那女儿如今还昏迷不醒,还不知道能否再醒过来看我们夫妇一眼!”
陈庆越说越来气,就差当着令均的面哭鼻子抹眼泪。
静立一旁的许玉芙连忙劝慰。
令均无奈地叹气。拿起刑罚令的手举起又罚下,这要是第二道刑罚令扔下去,霍野来的灵脉怕是立马要被叁日前融进她身体的灵印给碾碎。
打断灵脉,再将她逐出师门。依那些还想在她身上挖出冰魄珠下落的修士来看,她可不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肥肉嘛。
这执法长老让他当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怎么了,令均长老是下不了手吗,不如由我代劳,免得别人说我们昆仑派执法长老徇私舞弊,袒护弟子!”
陈庆软的来完来硬的,他处处咄咄逼人,不肯罢休,连一刻也不想再等。
话说到这份上,令均也不想再犹豫。
况且,霍野来和大荒城城主过从甚密,他即便下了刑罚令,也是天经地义。
想到这里,那枚乌黑的木牌就被他扔向霍野来。
“师妹••••••” 李碎失声道,下意识想将那块木牌抢过来,然而他却被一旁早有防备的陈庆给一袖子扫到石柱上。
陈庆下手极狠,李碎呕出一口血,就昏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霍野来虚弱地看着那块木牌落到地上。
凝实的灵光从刑罚令上跃出,就要飞入她的身体。
霍野来闭上了眼,她已经没有力气能从这道灵光之下躲开。
就这样了吗?
她的剑道,她的清白,师父的期望,哥哥的敦促••••••
过去的一切在今天之后都要失去意义了吗?
然而下一个瞬间,霍野来感觉到自己被人拦腰抱起,腾空闪避。
腹中如烈火灼烧,然而她却在那人怀里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冷香。
“哥哥!你怎么来了?” 辗转躲避之间,霍问洲还没有站定,就听到怀中的妹妹惊叫。
霍野来自他怀里仰头,看见是霍问洲冷然中带着无奈的面庞。
“除了我,还能是谁?”
说完,他又咳喘起来,霍野来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那道灵光又向他们追来,却被霍问洲轻轻一刀,给斩成两半,消散在空中。
他使得是不过是山下市集里,寻常可见的铁刀。
在凡间至多花上叁钱银子,就能买到同样的货色。
然而那刀光却极美。
像是美人雨中撑伞,自伞下惊鸿一瞥般,柔美凄艳。
刀是银色的,刀光却是一抹红。
那抹红于飘忽中带点婉约,甚至还一番风情。
在场的人都为这突然出现的人,和这横空出世的刀光给镇住了。
令均却没有看那刀光,而是眯着眼,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肺痨鬼一样清瘦的男子。
“是你?!”他突然开口。
话中叁分犹疑,叁分肯定,剩下的,全是不可置信。
场中执法弟子们被他的话点醒,纷纷拿剑围住霍问洲。
“咳,是我。别来无恙啊,令均。”
霍问洲却才咳嗽完,他平复好呼吸。目光似余烬中的寒焰,直直看向堂上的令均。
“你不是死了吗?为何变成这副样子?” 令均很快追问道。
昔年他们一起在大荒结伴杀妖,何等的快意潇洒,可如今,他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霍问洲摇摇头,他看向怀中虚弱的妹妹,如同烧着寒焰的眼睛中多了几分怜惜。
“我今天只是来带她走的,不是来和老朋友叙旧的,”
令均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霍野来,他皱着眉问:“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与我同姓。”霍问洲答道。
“她是你的女儿?” 令均追问。
“???” 霍野来看向令均。他什么意思?
兄长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告诉她?她从来不知道他会这么厉害的刀法,也从来不知道他不是凡人。
许是一时松懈下来,霍野来还有心思七想八想。
“当然不是,你从前可没什么好奇心” 霍问住却比她要淡定许多,微笑着否定了令均。
“你既然还当我是朋友,那我必须问清楚,你今天一定要带她走?” 令均紧追不舍。
一旁的陈庆早已按捺不住,但忌惮于男子的刀法,他不敢亲自出手。
“令均长老,你还不快将这贼子拿下!同他废话什么!”
令均皱眉看向陈庆,内心不知道第几次动了想将陈庆的嘴封上的想法。
“假如我说是呢?你要拦我?” 霍问洲冷冷瞥向陈庆,继续道。
“我不会拦你。” 令均说得斩钉截铁。
“你要是执意带她走,我就送你一程。”
他心中有愧意,扰得他日夜难以安眠,剑道已经多年未有进境。
原本以为只有到了黄泉之下,才能向故友谢罪。
却不料今日能得见故人,了此平生大恨。
令均说着,将身上象征着昆仑派执法长老的外袍一把扔下。
“走!”
他一声厉喝,率先开路,用灵力震开拦路的弟子。
带着霍问洲和霍野来冲出来执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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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自己把衣服脱下来

令均走得快又疾,执法弟子还不知要如何是好的时候,陈庆就一声大喝。
“快开启法阵!”
昆仑派在宗门内各处都布置了法阵,其中执法堂所在地的法阵威力最为强大。
与其说是防止被处罚的弟子妄图逃脱,倒不如说是因为历代执法长老闲得无聊,日日除了惩戒弟子外,就是忙着研究加强执法堂法阵。
其中又以令均最突出,他头几年刚刚做了执法长老,因杀性未熄,只能把注意力转向别处。
昆仑派被历代执法长老加固过的法阵杀伤力极大,自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旁的弟子听到这话,忙不迭将灵石嵌入法阵开关。
青光自执法堂前广场石砖上的纹路闪现。
霍问洲抱着霍野来,令均护在他身旁。就要御剑而起,只是那青光十分难缠,挡住他们的去路不说,来势还十分凶猛,青光不过擦过令均,就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眼间青光即将封住他们上方的天空。
霍问洲厉喝道:“你先御剑带她上去”
说话间就将霍野来抛给令均。
霍野来只觉得天旋地转间,自己就换了个位置。
令均也不犹豫,抱住霍野来,就一剑划开即将闭合的青光屏障,从缝隙中飞了出去。
霍问洲握住刀。
又是那抹凄艳的刀光,
惊鸿秋水般的刀光,划破了即将追袭令均而去的青光。
法阵中的青光转而冲着霍问洲而来,他的刀法轻灵明快,几瞬便斩出数次,将来势汹汹的青光逼得退回去。
“哥哥!” 霍野来在令均的怀中惊叫,几次青光都差点要挨上霍问洲。
“别叫了,他肯定能出来的!” 令均皱眉道。
“再不走,一会长老们就都追出来了,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令均冲着场中的霍问洲喊道。
霍问洲无奈看向他们。
以为他不想走吗?
也得走的了才行啊。
青光越逼越急,霍问洲且战且退。
忽然刀势大作,生生将那青光撕开一个口子,强行跃了出来。
“走!” 他急忙赶上还等着他的令均。
催促着他们迅速离开。
令均不多言,便带着兄妹二人御剑而飞。
叁人一路疾行,而后为了掩饰踪迹,便寻了个人间的城池,假扮成凡人,等在此地避避风头再走。
刚进客栈,霍问洲就抑制不住喉间的咳喘。
他每每咳嗽起来,全身都像在变形,声带嘶哑得像要裂开,胃部像被箍住那般,眼球充满了血丝。
他无法站稳,活像要把肺也咳出来一般,听上去就像他的肺也要在咳嗽声碎裂。
令均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咳完。
他一咳完,就马上将嘴边的血迹揩去,唯恐被霍野来注意到。
“你的伤到底能不能治?”
令均将霍野来安置在床上,就转过来问。
霍问洲摇头微笑,“只能用药抑制。”
令均也知道自己问了也白问,要是能治,他也不至于拖到今天。
“什么药草?我去找。”
“红参花,海珠,探阳草••••••”霍问洲报出几个药名。令均便飞也似得出房间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霍野来躺在床上,终于能好好和哥哥说上话。
“哥哥••••••” 她虚弱地叫道。
霍问洲便移步床前,看着她沉沉叹气:“受了委屈?”
他清瘦干燥的手抚上霍野来的额头,素来如同寒焰般的眼睛里满是疼惜。
几日来心中的不甘,伤心,绝望和痛楚在此时崩盘。
霍野来眼中一下子就涌出了泪水。她抓住霍问洲的袖子,霍问洲便顺势将她抱在怀里。
“也没有,就是,就是害怕••••••”
霍野来还在嘴硬。
霍问洲将她的泪水擦去,又叹了一口气。
他郑重地盯着她道:“不许哭!你要记住,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时来救你。你是我的妹妹,是霍家的女儿。你要学会靠自己。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永远在你身边。”
霍问洲说到这里,顿了顿,胸腔中好像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喘咳。
他继续道:“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不要哭。”
“哥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霍野来听到这,已经忍不住揪住他胸口的衣衫,连声追问。
“人终有一死,就算修为高深,有搬山越海之能,最后也要死去。天下之大,能永生不灭者又有几人呢?”
霍问洲看着妹妹紧张的面庞一笑,说道。
“可是,可是••••••” 霍野来被他的话吓道,一时想不出来该说什么。
兄长是她身边最最亲近,心中最为依恋的人。
她以为哥哥永远不会弃她而去。
这并非他所愿,但他却不能阻止这可能的发生。
“我会好好修炼,找出办法给哥哥治病。” 霍野来顾不上腹中疼痛,忙向霍问洲保证。
“要是你真能这么做,就最好了” 霍问洲揉揉她的脑袋。
见她一直捂着小腹,又问:“可是受伤了?”
霍野来摇头,低低道:“之前在执法堂的监狱里,我被人喂下了炎晶,也不知道••••••”
“什么?” 霍问洲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连忙驱动灵力,为霍野来检查身体。
“你,咳,把衣衫掀起来。” 霍问洲眼睛看向别处,有些别扭道。
他有一门医家法诀,用灵力覆盖双目,就能窥视到人体的内部。好方便诊断检查。
只是病患伤处需要赤裸,没有衣衫覆盖,法诀才能生效。
“哥哥,你说什么?” 霍野来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霍问洲脸色不变,硬邦邦道:“把你的衣衫掀开,我为你检查,看怎么把炎晶取出来”
只是他语气多少有点不自在。
霍野来此时穿着的是昆仑派女弟子服饰,上下一体,想要露出腹部,就得将衣裙全部除去。
“哦,好,那,那你背过身去” 霍野来脸一时涨红,磕磕巴巴道。
霍问洲立时转过身去。
身后衣料摩擦,窸窸窣窣。
霍问洲努力想要努力表现得自在一些。
他甚至希望自己此时能再咳嗽起来,就不用尴尬地等着妹妹脱衣服。
“哥哥,好了••••••” 霍野来低声叫道。
她将身上的衣裙除下,只留了肚兜和亵裤。雪白的双臂裸露在外,在房中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高耸的乳儿被藕荷色肚兜包裹着,呼之欲出。
霍野来此时正双手抱臂,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里。
霍问洲闻言转身,看到眼前的情形,就是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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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帮来来揉一揉

他用灵力覆住双目,瘦削的手指轻轻捻起肚兜的下端。
“你自己掀起来” 霍问洲沉声道。
“哦” 霍野来低低应道。听话地将柔软而平坦的腹部漏出来。
霍问洲开始细细查探她腹中的情形。
然而在霍问洲的查探下,她腹中的炎晶早已不见踪影,只有一团异火盘旋在那里。
霍野来不敢出声惊扰哥哥,只眼巴巴看着他。
“疼吗?” 霍问洲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他的手指按上异火所在之处,轻轻按上去。
霍野来只觉得兄长凉凉的手指所触之处,火烧般的痛楚好了许多。
“好像好了一些••••••哥哥你把手放上来” 霍野来迟疑道。
为什么哥哥一碰到那块地方,她就好像不痛了?
霍问洲撤去眼上的灵力,将手掌贴上她白皙柔软的腹部,冰凉的手掌一放上去,那处的触感就传遍全身。
“好些了?” 霍问洲瞧着她的神情,皱着眉问。
“真的,哥哥,你一碰,我就不痛了” 霍野来惊喜地答道。
“是么?” 霍问洲不无尴尬,手下温热软腻的触感让他很不自在,一听霍野来已经不疼了,他下意识就想要将手抽回来。
谁料他不过刚抬起手,就见霍野来面色一变。
显然是又开始疼痛起来。
“哥哥••••••你帮来来揉一揉好不好,又疼起来了” 霍野来被腹中再度燃起的烧灼感疼得难受,苍白着脸求道。
她提着肚兜的手因为颤抖,不小心将那单薄的布料提得更高了一些。
一时软腻的乳肉就暴露在外。
霍问洲没有迟疑,将手又放回她腹部,轻柔生疏地揉弄起来。
少女白皙软腻的肌肤在他手下,像一块上好的丝绸般柔顺温滑。
霍问洲想将眼睛从她身上移开,然而一抬眼,却看见妹妹软腻的乳肉暴露在外,而主人正因他的抚摸而对此毫不知情。
霍问洲的呼吸就是一滞。
“我回来了,刚刚我在城里还看到••••••”
在城中买完灵草,打探出消息的令均正好此时进入房间。
“出去——”
然而迎接他的是霍问洲的厉喝和杀气凛然,冲着他面门而来的飞刀。
以及女子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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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你妹妹?” 令均一边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药草,一边压低声音问道。
“真的是我亲妹妹。” 霍问洲手持一本医书,凉凉的看向他
“情妹妹?” 令均觉得不可置信。
霍问洲拿着书的手蠢蠢欲动,眼看又要摸向那柄刀。
“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霍兄,诶,你别这么看着我了••••••”
令均连忙讨饶。刚刚他为了躲那一刀,慌不择路,直接撞上了门框。
他倒是没撞出什么好歹,就是买回来的药草撒了一地。
“血脉相连,如假包换。” 霍问洲叹了一口气,对说服令均不抱什么希望了。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面,令均的脑子也生病了吧。
令均插科打诨,可算是把刚才尴尬的场面给蒙混过去了。
不过他心中还是不能相信,霍野来是霍问洲的妹妹。
“她被人在执法堂狱中喂下了炎晶,我刚刚是在给她治疗。”
霍问洲看向正睡着的霍野来,叹了一口气,想到刚才手下温软的触感,不禁喉咙一紧,下意识就移开了目光。
“炎晶?炽火狱守卫森严,囚犯更是只她一人,怎么会有人进去?” 令均闻言皱眉。
“你能让她的师兄溜进去,别人也能买通看守弟子混进去。”
霍问洲冷笑一声。
“好了好了,又是我对不住你,把炎晶吃下去,会怎么样?又要怎么解决?”
令均将收拢好的灵草拿去熬药,小心翼翼问。
霍问洲将医书抛在一旁:“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那,你是想去找他?” 令均一边煎药,一边苦恼地问道。
“不然呢。你也说了,现在昆仑派派出几位长老追击我们,几个世家也说我妹妹偷了冰魄珠,正全天下找她,除了去找则周,还有别的法子吗?”
霍问洲整衣起身,将那医书收入储物袋。
他伸了个懒腰,就见令均将一碗黑漆漆的药汁端到他面前。
霍问洲眼皮也不抬,一气将碗中药汁饮尽。
“你的病,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灵草,全是提气的功效?”
霍问洲饮下去的药汁,红参花,海珠••••••分明是些损耗寿命,振奋灵体的药草。
他究竟是到了哪一步,才需要这些药草吊着命?
“如今也只有这些药草对我有些用了。”
霍问洲不看令均,走到窗户边。
他推开窗户,窗外一望无尽,玉湖倒影,远处雕梁飞舟,崇脊画柱,正是气象万千的人间景象。
霍问洲双手置栏,不眺远处,只瞰湖面。
碧波如绸,天灰蒙蒙。
“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身后令均小心翼翼地问道。
“除非奇迹” 霍问洲转过身,微笑道。
“哥哥,什么奇迹?” 霍野来醒来,就听到了霍问洲所说的话。
“我们在说,你吃了炎晶还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霍问洲将霍野来搪塞过去,示意令均先出去。
令均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拿着剑出了房间。
“你现在还疼吗?” 霍问洲又走过去,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
“之前不疼的,只是现在,好像又疼起来了。” 霍野来迟疑道,那股火烧般的灼痛在霍问洲为她揉肚子后确实消失了,可现在又出现了。
想起之前在哥哥面前褪下衣衫,让他摸自己肚子的事,霍野来也有些不自在。
“是吗?要不然我再帮你••••••” 手下似乎还留存着那丝绸般柔滑的触感。霍问洲皱眉问。
“好” 霍野来连忙躺下,她睡前已经换好了亵衣,此时只需要将衣衫掀起来就好,不必再像先前那般。
“我们去哪?啊,对了,令均长老他是不是误会••••••” 霍问洲想起还有人和他们同行,之前他还撞见哥哥给她揉肚子••••••
“不会,他什么都没看见,你不用担心。”
霍问洲答了一句,便又将手搭上了妹妹柔软的腹部。
他的手指细长,骨节突出,搁在霍野来身上,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柔软细腻的皮肤勾引着他在它身上流连。霍问洲不留心,便轻轻摩挲了一下,惹得霍野来笑出声。
“哥哥,你别那样揉,好痒啊。”
冰冷的触感在烧灼般的腹部移动,霍野来只觉得通体舒畅。只是霍问洲那一下好像挠痒痒,她忍不住就笑出来了。
“你马上收拾好,一会我们就走” 却见霍问洲触电般地将手收回,留下这句话,就出了房间。
霍野来只来得及看见他耳尖上的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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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分头行动

“那我就要走了••••••不知道你怎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的。”令均别别扭扭,拿着剑抱怨。
“不然要怎么样?昆仑派上下都知道执法长老叛出宗门,况且,我在执法堂上那一刀,恐怕已经是有人认出了我。如今分两路走,才是最好的打算。”
霍问洲按按太阳穴,学着令均的模样,斜斜倚靠在客栈长廊的柱子上,等着霍野来换好衣衫出来。
“你是说,当年那些人,还在纠缠那件事?” 令均迟疑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算是修士,也不能免俗。一个可能让他们窥见长生大道的秘境,就算修为再高深,怕也是要动了心。换成你,要是你知道剑仙刘若虚的剑谱在哪里,你会不会去抢过来?”
霍问洲闲闲道。
令均嗤笑一声,然而心中却叹息。
刘若虚的剑法,怎么可能不去抢呢?
以一己之力,醉酒持剑斩杀妖皇,使得大荒妖廷风流云散。
天下剑修,无一不对其神往。要是他能有幸目睹刘若虚的剑谱,只怕是说什么都要去抢过来。
“那你如今还能应付住追上来的人吗?” 想起之前霍问洲喝下去的提气灵草。
令均担忧地问。
“放心吧,死不了。” 霍问洲闭目养神,不再搭话。
就算是强弩之末,他也有不得不撑下去的理由。
“哥哥,我好了。” 霍野来收拾好出门,就看见霍问洲和令均在长廊上相顾无言。
“令均长老••••••” 她迟疑道,这还是她出执法堂后第一次和他说话。
“咳,不用叫我长老了,你就叫我令均吧。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你••••••以后你要是有事,尽管找我。”
令均难得觉得尴尬。他清了清嗓子,道。
霍问洲白了他一眼。
“长老••••••令均,也是按照门规行事,只是其中多有渊源••••••”
霍野来还是有些怕他,想起之前在执法堂他下的罪名,脸色就垮了下来。
“行了,你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了,不然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则周。”
霍问洲将两个纸人拿出来,施了法咒,那两个纸人就瞬间变得跟他和霍野来一模一样。
“你拿着这个,这是我学剑以来,所记下的机窍,算是先补偿你。”
令均将一个玉符塞给霍野来,转身便往外走,那两个“霍野来和霍问洲”也亦步亦趋,跟着他出了客栈。
“哥哥,这是?” 霍野来看向霍问洲,不知道为何令均要先走。
“我们和他分两路走。他带着纸人,好转移视线。既然你收拾好了,那我们快走吧。”
霍问洲道。
“昆仑宗的追击,这么厉害,连哥哥和令均••••••也不能敌得过吗?还有,我们一会去哪里?”
霍野来显然是对兄长在执法堂上的那一刀心驰神往。
坚信自己的哥哥也是个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
“你以为昆仑派的长老都是吃素的?” 霍问洲伸手敲打霍野来的脑袋。
“除了昆仑派的长老外,还有别的仇人等着咱们。”
他率先迎着光出门,留给霍野来的是一道清瘦颀长的背影。
“什么仇人?” 霍野来连忙追上去。
“杀了咱们父母的人” 霍问洲身形一滞,低声道。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父母的事情••••••” 霍野来的声音也低下来。
自她有记忆起,就是哥哥带着她,在玉琼山下生活。而后习剑,入剑宗。
霍问洲叹气。
“之前是想让你好好学剑,没想到你倒好,无端端跑出去一趟,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要是再不告诉你,我怕你越发的任性。”
令均已经将霍野来身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要不然他也没想到,妹妹竟然跑去了清河,还和沉夷之有了瓜葛。
大荒城城主沉夷之,霍问洲年轻气盛时也和他打过照面,不过双方都有所忌惮,没有动手。
如今他沉疴在身,想也知道现在自己打不过了。
“好了,走吧。先去找我另外一位朋友。把你身上的炎晶解决掉,总不能让我一直••••••”
霍问洲顿了顿。
“好。” 霍野来听出哥哥不愿再跟她说有关父母的事,当下也不追问。
只想着日后找个时间,再细细问问他。
两人出了客栈,买了一匹疾行兽,出了城,便一路往南,朝着大荒的方向而去。
他们这般走了几日,途经兰陵时改乘飞舟。
一路上并未有人前来截杀。然而霍问洲知道,表面越是平静,其下的态势就越汹涌难测。
在前方等着他们的,必然是一场硬仗。
他扶着船舷,看着正努力研习剑法的霍野来。
也不知道令均那边如今是什么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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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林,苍天古木之下,七横八歪,几具尸体仰面朝天,俱是被剑气封喉所杀。
令均学的一直都是杀人的剑术,讲求快,准,狠。
谁更快,谁更狠,谁更准。就能在搏斗中活下来。
这是他在大荒中独自摸爬滚打,信奉的唯一准则。
就算在昆仑派做了几十年的执法长老,他却从未忘记自己的剑术。
要是让丘池老头知道,恐怕又要对自己大失所望了
伤绝剑出鞘,不伤人,就要伤己。
令均喘着气,拿布帛包在自己腰上一处狰狞的伤口上。
这几日以来,他带着两个纸人日夜赶路,不敢稍有懈怠。
然而没等来昆仑派的长老们,却等来了这些世家的修士。不然他出手也不会丝毫不留情。
他们直冲“霍问洲和霍野来”而来,显然是已经知道了霍问洲真正的身份。
昆仑执法堂上的惊艳刀光,除了他,还有谁能使得出来呢?
令均看着手中破破烂烂的两个纸人。将他们碾碎,随手抛在了空中。
纸片在风中纷飞,随即化作粉末消失不见。
令均出客栈后就按照霍问洲的交代,一路御剑向北,此刻纸人被那些杀手识破,他也不再装模作样,直接御剑南下。前往约定好的地方去找霍问洲和霍野来。
他腰间的伤口不住的流血,显然伤他的人在兵器上抹了毒药。
如今他能做的已经做了,只希望霍问洲能顺利找到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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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山野荒庙

路过一处山野小庙时,天降大雨。
霍野来和霍问洲走进那间小庙中躲雨。
门外是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整个世界好像都被这倾倒下来的水覆盖住了。
霍野来所望之处,只见漫山遍野的树木随着狂风,在雨中摇摆挣扎。
除了雨声风声,什么也听不见。
“这雨下的好大啊,哥哥。看上去要下上好一阵了•••••”
霍野来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真是场大雨••••••” 霍问洲走到她身边,和霍野来并排站着,望着庙外的大雨。
“这雨••••••不对劲。” 他看了几眼,忽然道。
霍野来下意识地握住剑。
“怎么了?”
跟随兄长奔波数日,霍野来不说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但比起以前来,她的警惕性和上进心都提高了不少。
平日除了赶路,就是研习令均给她的玉简。
霍问洲自然乐得看她如此。
“此地已经临近大荒,怎么可能下这么大的雨。一定是有人用了法阵,化出了这场雨••••••一会打起来,我拖住他们,你先走。我之后会去找你”
能动用这么大的阵仗,来的绝对不会是小角色。看来令均那里是已经暴露了。好在此地已经离大荒不远。
只是不知,他是否能带着妹妹安全抵达。
与人对阵,最忌瞻前顾后,然而他心有挂碍,想得难免比从前多了很多。
霍问洲已经准备好迎战。
他看着庙门外荒草从生的小径,一只手握住了刀柄。
霍野来捏紧了手中的剑鞘,掌心微微出汗。她不敢出言顶撞兄长,真打起来,恐怕她就是个累赘。
远处曲曲绕绕的小径尽头,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影。
一个是身形矮小的中年文士,另外一个则是身型高大,脖子间缠着一尾白狐的青年男子。
他们这一对组合,看起来滑稽又好笑。
矮小的越发显得矮小,高大的越发显得高大。
“行了吧,快点,要不是你磨磨蹭蹭,我早就带着人领赏去了。” 矮小的文士对着身旁的青年骂道。
“哼,那小妞长的,别说你看到没心动,要不是人家看不上你,你至于这么生气?”
那青年反讽了他一句。
“天天就知道围着娘们儿打转,要不是你的白狐,家主怎么会派你跟我一起来。”
文士继续抱怨。
那青年却玩味的笑了一笑。他脖间的白狐忽然一抖,将皮毛上的雨水溅到文士身上,然后冲着文士呲牙。
“真晦气,小畜生!” 文士就要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就要发怒。
那青年却懒洋洋道:“它是想告诉你,人就在前面。”
两人越走越近。
霍问洲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在雨中斩出两道刀光。
刀光凄艳,冷雨凄凉。
刀光划开雨水,冲向雨中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却被早有防备的两人左右一闪,用法器躲了过去。
刀光落在他们身后的树木上。
大片草木顿时被拦腰截断。
枝叶纷飞,雨水倾溅。霍野来按着哥哥的吩咐,借着这个契机,踏上挽留剑就跑。
“我抓大的,你抓小的”
只一瞬,文士就看清了庙中情景。他尚且心有余悸,要不是刚刚青年提醒,只怕那一刀他躲的可没那么轻易。
只是想到家主给的封赏,他一咬牙,又马上开始分工。想要挣个大的。
青年嗤笑。
想抓大的,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过••••••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舔嘴唇。
那个小的,似乎还是个美人?想起刚刚冲向雨中的少女,身形妙曼/
去抓她,似乎也是个美差。
反正家主只要活的,拿来给他玩玩,也不算什么吧。
然而下一刻,霍问洲已经闪至他们身前。
那柄刀在雨中被他舞出了一场迷梦。
凄凉,寂寞,冷清。
文士只愣了一愣,就感觉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
他连忙后退。好险才没被割断脖子。
另一边的青年也没好到哪去,他脸颊被霍问洲的刀削去了一块皮肉,此刻正不住的往外渗血,只是血被雨水冲散,很快落在脚下的泥土里。
霍问洲抬手擦了擦眼睫毛上的雨水,捏着刀柄,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的眼里有火在烧着。
“孟家?还是秦家?”
“少说废话。” 文士怀中抛出一只玉瓶。玉瓶在空中变大,铺天盖地地飞出一群毒蜂。有手掌那么大,尾针泛着寒芒。
成群的毒蜂丝毫不受雨势影响,扑向霍问洲。
“看来是孟家。”
霍问洲挥刀斩毒蜂。刀光滴水不漏,向他扑上去的毒蜂迎在刀刃上,地上很快落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毒蜂尸体。
酒陵孟家,擅驱兽。
这矮小文士,就是孟家派来的杀手。
借着毒蜂的拖延,文士好险喘了一口气。
只是看到地上掉落的毒蜂尸体,他又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阿糊,你先别走,先跟我一起对付这个大的。”
文士冲着那青年喊道。
那名叫阿糊的青年白了他一眼。抽出腰间的利刃,就迎上了霍问洲。
他不敢正面对付霍问洲,只在毒蜂旁骚扰他。
仗着自己身法鬼魅,速度极快。
角度刁钻,形状古怪的利刃攻向霍问洲腰侧。将他的去处堵死。
就算霍问洲刀法再好,也终有纰漏。
他的身体也支撑不了太久。在毒蜂密不透风的攻击,和阿糊的骚扰下。
霍问洲已经显出颓势。
他当机立断,一手扯住外衫,将围着他的毒蜂尽数裹住。狠狠甩向一旁。
另一只手继续挥刀。
婉约中带着一抹红色的刀尖飘向正又伺机近他身的阿糊。
刀尖只冲着他的面门。
阿糊脖子间的白狐见状,惊恐的呜咽一声,忽得从阿糊身上跳下来。
霍问洲的刀尖却转了方向。
小巧轻柔的刀尖在阿糊脖子上绞了一绞。
于是滚落在泥水里的,不只有皮毛粘满脏污泥水的白狐,还有阿糊的头颅,以及他重重倒下去的身躯。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似乎不相信自己这么轻易就死了。
白狐看着那头颅呜咽一声,趁势滚进了树林中,不见了踪迹。
霍问洲不顾腰间被阿糊利刃攮穿的伤口。
他转过头来,目如寒火,看向了文士。
文士在那一刻忽然分不清,从自己衣衫上流下来的,究竟是雨水,还是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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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我又想写一个新男配了,不知有色心没色胆的年下可不可
大概就明天能见了
关于骨科的问题 ,一切要为剧情和人设服务。反正后面会讲出来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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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白狐少年

霍野来御剑跑出破庙。
不过几个时辰,她就从剑上跳了下来。
高处视野开阔,倒不如深林能够遮蔽行径。
她害怕除了那一高一矮两个人外,还有别的人在外围等着她。
雨水顺着低矮灌木的汁液滴落下来。浇在了她的衣领中。
霍野来忽然打了个冷颤,却不是因为雨水冰冷,而是前方有个狐眼白衫的少年,正笑着看向她。
霍野来警惕地看着那少年,余光却不住地观察着四周的树木,想着该如何脱身。
她握着晚留剑的手轻轻颤抖,对方虽然是个少年,她却丝毫不敢轻敌。
那狐眼少年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舔嘴唇。
要不是他跑得快,恐怕就要和他的那具傀儡一样,做了刀下亡魂了。
想起那具他用自己的精血供养了许久的傀儡,还有刚刚那迎面一刀的威势,狐眼少年既心疼又愤怒。
不过,眼前这个小的,看上去很合他的胃口。既然大的杀了他的傀儡,那他就从小的身上讨回来。
霍野来直觉这少年眼神淫邪又冰冷。
她早已经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女孩,只是在这少年的眼神下,她觉得自己好似赤身裸体,无所遁形。
阿糊的眼神一寸一寸从她身上刮过。
他一改阴冷的神色,仿佛刚才只是霍野来的错觉。
阿糊面上堆起一个纯良天真的笑。只是那笑容放在他媚态十足的眉眼上,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霍公子派我来接应你。他已经把那两个袭击你们的人打发了。”
“你是谁?说得又是哪位公子?”
霍野来哑然失笑,这种鬼话谁会相信,当她是叁岁小孩子吗?
她神经紧绷,先拿话套着这个不怀好意的少年,继续思量着一会儿该往何处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霍公子让我来找你,他被那两个人重伤了,正等着你来救治呢。至于来不来,随你”
阿糊继续糊弄。
“你说他受伤了?在哪里?快带我去。” 霍野来面上的急切不似作伪。
只是她已经找好了退路。只待那少年转身。
阿糊果然相信了霍野来的话,他转过身去,就要为霍野来带路。
正窃喜自己果然能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能将霍野来带走时。
却只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阿糊毫不犹豫,相信了自己的直觉。这直觉曾数次救了他的性命。
要不然只靠每日在月下打坐的那点修为,他可没法在人间混这么久还不被族里抓到。
他向前一滚,一道雷火符在他身后炸开。
爆炸的余威将他推倒在地。他刚翻过身,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
胸前传来一阵剧痛。雨水打得他睁不开眼睛。
被雨淋湿鬓发的少女骑在他腰上,手中拿着那柄贯穿他身体的剑。
原来是霍野来乘着木叶纷飞,灌木横倒之时,一剑将阿糊当胸捅穿,钉在泥地上。
“说,是谁派你来的?” 霍野来握住剑的手稳稳地。
“要是不说,我现在就绞碎你的心脏,到时候,就连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她骑在阿糊的腰上,警惕着他的反击。
那雷火符还是师父在上古秘境中拿到的。威力惊人,师父便拿来给她和师姐防身。
一共叁道,她得了两道,师姐得了一道。后来师姐又将自己的给了她。
此时霍野来用了一道灵符,借机将这狐眼少年刺伤。想从他口中逼问出指示者。
“我说,你可不要手抖啊。是酒陵孟家,孟家家主出价五十枚月华石让我帮忙找人,我才答应他的。”
阿糊交代得痛快。
他本就不是孟家的人,自然马上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供了个干干净净。
白狐是大荒狐族中最为奇葩的一支。
狐族荒淫,族中子民靠与各族双修来增长修为。
而白狐族却历代靠吸收月之精华来修炼。
因此白狐和狐族其他分支之间互相看不起,十分轻鄙对方的修炼方式。
正因为如此,妖皇陨落,大荒妖庭流散后。白狐族在各部的争斗间孤立无援,被狐族排挤,族中子民都不知流散何方。
阿糊更是奇葩中的奇葩。
他眼馋狐族其他分支的修炼方式,但又因为天性,不肯轻易将就。奈何自己在人间修炼,效果实在不好,于是他便只能借着汲取月华石中所蕴含的灵力来增长修为。
“那我哥哥那边呢?你和那一高一矮两个人什么关系?他真的受伤了吗?”
霍野来继续问道。
就算不相信他说的话,但听到狐眼少年拿兄长受伤的消息诓骗她,霍野来心绪难免乱了。
“是真的,你哥哥中了蜂毒,不过我身上有解药,就在胸口的口袋里,不信你自己拿。”
阿糊扯出一个虚弱的笑,似乎所说的都是实话。
霍野来迟疑地伸手探向他的胸口,阿糊却突然化出原形。
趁霍野来不备,在她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尖齿中的毒素十分迅速地流入霍野来的身体。
霍野来只觉得手上奇痛无比,不由得松了握剑的手。
阿糊拼尽力气,趁机从剑下挣脱。
毒素迅速流遍霍野来全身。
她觉得从手腕上涌起一股暖流,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那股暖流和这她腹中炎晶留下的痛苦,让霍野来浑身燥热起来,就连雨水也不能让她的温度冷下来。
她拄着剑软倒在地上,只觉得自己浑身又热又痛,软绵绵使不上力。
眼看那少年又从白狐变成人,向她走来。
“我看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骗我,还敢偷袭我,看我一会怎么折磨你。”
阿糊打量着地上刚刚刺了他一剑的少女,看她身形妙曼,面容娇憨可爱。
一时间怒火化作了欲火,昏了头,竟然就要在此地解开她的衣衫。
“反正你刚刚中了我的媚毒,此刻恐怕也想要得紧,让我玩够了再说。”
他威胁道,只是浑然忘记了刚刚自己是为什么逃到此地,遇上了霍野来。
“孽畜,你想干什么?”
此时大雨渐停。
故而霍问洲在百丈外一喝,阿糊就打了个冷颤。
顾不得地上的少女,阿糊直接化形远遁。
“来来,你怎么了?受伤了么?”
霍问洲飞身至妹妹身前,却见她双颊绯红,一脸迷蒙。
“哥哥,呜,好热,好难受。”
霍野来似泣似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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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哥哥你坏(微H)

“你别乱动,再动就掉下去了” 霍问洲冷冷呵斥趴在他背上的霍野来。
只是他话语中的力量因为他绯红的双颊,散乱的衣领而大打折扣。
霍问洲的外衫因为之前在对付中年文士的毒蜂时被他丢在了地上,因此他此时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
那件白色单衣因为霍野来不断在他脖颈间作乱的手而散乱开,露出他的锁骨。
霍野来的手还在往下摸。
霍问洲无法将手腾开,只能任由她动作。
在白狐的媚毒和身体中残留的神仙蛊的影响下,霍野来此时已经失去了清明。
她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片没有边际的沙漠。
沙漠里没有同路人,只有她和铺天盖地的烈火和汹涌而至的欲潮。
从身体内部奔涌出来的燥热使得她不由自主地贴紧身下那个冰冷的身体。以求在他身上取得一点安慰。
她尽力的贴紧他,努力想将自己的身体和他融在一起,环着霍问洲脖颈的双手胡乱摸着,只盼得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和她一样沦于情欲才肯罢休。
雨后的山路更加泥泞湿滑,更不要说霍问洲腰腹处渗着血,背上还背着一个胡乱作弄他的妹妹。
刚刚在打斗中,虽然他最终杀掉了那个中年文士。但以伤换伤,他还是被那些毒蜂蜇伤了。
一场恶战过后,霍问洲已经是强弩之末。
在蜂毒的影响下,他几近昏沉,若不是那少年被他吓跑,真动起手来,怕不出一招,霍问洲就要露馅儿。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下去。” 霍问洲咬牙挤出这句话。他的神志似乎更加浑浊了。
如今看来,那蜂毒不是能见血封喉的剧毒,只怕是能暂时麻痹人的神志,好让他放弃抵抗。
不能再赶路了,要先找个地方,疗伤休息。
霍野来温软的身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紧紧贴着他的脊背。
霍问洲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感受,她胸前那对丰润软腻就已经占据了他大半的注意力。至于剩下的,只留了一点点放在了观察山路,寻找可供休息的地方上。
其余都分给了她不安分的双手。
霍问洲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在客栈里,霍野来让他帮她揉肚子时,不小心将肚兜掀上去••••••
“哥哥,我好难受••••••” 霍野来又在他耳边哼哼唧唧。
一声“哥哥”,叫得霍问洲绮念全消,清明了大半,他在心中狠狠唾弃自己。
“你等一等••••••不要乱动,一会我帮你看看。”
霍问洲安慰道,脚下的步子也快起来。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也许有就是那么巧的事情。
荒草掩映的山壁处,有一处被藤草覆盖的石缝。
石缝是山体裂开所致,内里十分干燥。虽然昏暗,仅仅四尺见宽,但对此时的兄妹二人来说,确实是再好不过的休憩之地。
霍问洲当即决定在此地休养片刻,先解决霍野来的问题才是。
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了褥子铺在地上。然后将霍野来扔在上面,自己才重重的松了口气。仰躺在霍野来的身旁。
他已经用尽了力气,就连咳嗽也咳嗽不出来了。
然而霍野来却顺势翻身而起,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哥哥你坏,来来难受得要命,你都不帮我看看。” 她在他耳边抱怨。
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霍问洲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她平时哪里敢这么跟他说话。
霍野来趴在他怀里,好死不死,正正好跨坐在他的腰上。
“我肚子好难受,全身都好难受,哥哥你快帮我揉一揉,求求你啦”
霍野来埋在兄长的胸前蹭来蹭去,又任性地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腹中的灼烧感此时扩散到了全身,在媚毒的影响下,她只晓得向兄长索取。
霍的衣衫被雨水淋湿,此时正紧紧贴在身上,湿漉漉得又紧又闷。
于是她动手将自己的外衫褪去,接着是中衣,最后只留下了贴身的肚兜。
这还是在霍问洲眼疾手快,及时制止了她的情况下。
这一切发生得又快又急,等霍问洲提上那口气,制止了霍野来的动作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下肚兜。
霍问洲简直目瞪口呆。也忘记将妹妹从自己身上推开。
只是他惊讶的还太早。
霍野来顺势俯下身,便吻住了他的唇。
少女略显生疏却丝毫不羞涩地用舌头舔弄他的嘴角,试图勾引他和她一起沉沦在这个绵长的亲吻中。
几乎赤裸的少女躺在兄长的怀中,百般尝试,想要挑动起他的情欲。
霍问洲被她吻得愣了愣,也许只愣了一瞬,也许是很久。
当他终于想起偏头避开时,霍野来的唇瓣已经湿润红艳。
也许自己的也是一样。霍问洲突然想到这一点。
“那只狐狸到底把你怎么了?” 霍问洲抛掉脑中罪恶的想法,皱着眉,努力做出心平气和道样子问道。
“他咬了我一口••••••” 霍野来将手上递到哥哥面前,那两个齿痕已经结痂。
她不满兄长避开自己的动作。明明他也很喜欢自己的亲吻,为什么要躲开?
“那你•••••••” 霍问洲想起身将她推开,却在动作时下意识低头——他又看到那对折磨他的乳儿了。
然而这次,吸引他注意力的却是霍野来臂膀处被肚兜覆盖住的那块暗色红斑。
“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霍问洲的声音忽而郑重,干涩起来。
他认出了这块红斑。
他对神仙蛊对来历并不陌生,只是他从未想到自己竟然在妹妹身上见到了这暗色红斑。
是谁给她下了蛊?又是谁替她解了蛊?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忽而冲上了霍问洲的心头。
他紧紧地捏着霍野来手腕,将她按倒在身下。
随即将遮蔽住那块红斑的肚兜拨到一旁。
再看一遍,那红斑的形状和颜色,确实是解开神仙蛊后才会留下的。
“谁给你下的蛊?”
霍问洲此时不再纠结于妹妹赤着身子躺在他身下。
他悉心呵护,捧在手心,日日妥帖珍藏的妹妹,究竟是哪一日,被人肆意轻贱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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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下不为例

“哥哥•••••” 霍野来难受的想要哭出来,她身体里既痛又热,然而他还在逼问她。
“你都不理睬我难受不难受,就知道问这种问题,我现在好难受,又麻又痒,简直要痛死了。”
明明答应了哥哥再也不哭,可是霍野来又忍不住掉下泪来。
“你••••••” 霍问洲看着她眼中又续起泪水,自己的心也跟着酸了起来。
他本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只是对着她总有例外。
他伸手将霍野来眼角的泪珠抹去。
“好了,不许哭,你说你哪里难受,我帮你揉一揉。”
霍问洲抑住脑中昏沉之感,叹息道。
“肚子很难受••••••”
霍野来抽抽噎噎,抓住哥哥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你像之前一样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冰凉的手甫一落在自己身上,霍野来就舒服的蹭了蹭身下的垫子。
哥哥的手真舒服,不知道放在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
霍问洲顺着她的心意,替她揉弄起来,那双手绕着肚脐轻轻打转,为灼热的肌肤暂时降温。
他动作轻柔得像在扶弄一匹绸缎,也像在擦拭绝世的刀剑。
“呜呜,好舒服,哥哥,你再帮来来揉揉其他地方好不好?”
霍野来在兄长的手下呻吟起来,说着就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她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揉弄,均等的照顾着两个乳儿,不让它们受冷落。
霍问洲被迫感受着手下的柔软和丰润。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乳尖已经凸了出来,在他的手下蹭着。
想到神仙蛊的后遗症以及狐族所擅长的媚毒,霍问洲也明白了为什么妹妹此时会表现得如此••••••
他的脸涨红,头越发的昏沉。
“来来,你自己弄弄好不好,哥哥就在外面守着你••••••”
他反手制止霍野来的动作,尴尬道。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什么自己弄弄?我又不会,哥哥你又不想帮我了吗?呜呜,可是真的好难受,浑身都不舒服,哥哥你再帮我揉一会嘛” 霍野来还没舒服一会儿,兄长就又拒绝了继续帮她。
霍野来撒娇道,眼看又要哭出来••••••
“好了好了,我就帮你一次,以后你自己••••••等我找到则周就把你治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霍问洲没法子,只能欺骗自己,这是为了给妹妹祛毒,自己才会••••••
才会隔着肚兜,帮她揉胸。
少女温软丰润的乳儿,即使是隔着一层肚兜,也挡不住它的风情。
两颗乳尖已经翘起,悄悄在布料上印下自己的身形。
霍问洲手指围着那两颗乳尖打转,或轻或重,抓捏着四周的乳肉。
只要她泄了身,就能结束了吧••••••
霍问洲这样想着,终于开始生疏地捏上那两颗乳蒂。他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用手指夹弄着,惹得它们越发的肿大。
“嗯,哥哥,你用力一点嘛,这样好痒。” 霍野来轻轻呻吟,难耐地扭动双腿。
这样轻柔地撩拨,让她的下身已经湿润起来。
“知道了!” 霍问洲闻言,重重在两颗乳蒂上一捏,一下子让霍野来痛哼出声。
“怎么了?是不是太重了”
霍问洲慌了神,掀开了那碍事的肚兜。
霍野来的双乳被他玩得通红,两个乳尖俏生生挺着,似乎在控诉他下手太重。
霍问洲无所适从,又用指尖碰了碰,乳尖在他指下轻颤。
眼看霍野来没有再露出不适的神情,他才松了一口气。
“才没有,只是因为太刺激了。哥哥你真是,快点继续啊”
霍野来因他的暂停而不满的控诉。
她摆弄了一下身子,荡起一阵乳波。惹得霍问洲又是一阵愣神••••••
“咳,好” 霍问洲低声道,想要拿过一旁的肚兜再盖住那双已经被他看过的乳儿,却被霍野来讲肚兜抢过去,扔在一旁。
“不要,隔着这个不舒服,要哥哥就这样揉” 霍野来撒娇。
也许是被眼前的美景慑住了心神,霍问洲就这样继续揉弄起来。
原来。隔着一层布料,触感和视觉真的很不一样。
亲眼看见妹妹的乳儿是怎么在自己掌中变换形状。
看着她双颊绯红,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闭眼轻轻呻吟出声••••••
霍问洲突然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是可爱••••••
要是她在他面前永远是这个样子,似乎也不错?
“嗯哥哥,来来下面也难受,你不要一直看上面好不好” 霍野来难耐地夹着双腿,哀求道。
她甚至主动将双腿打开,示意兄长看看自己已经湿淋淋的花穴。
霍问洲顺着她的动作看去。
那里,看起来确实很可怜。
她双腿之间,本不该就这么大剌剌的暴露在兄长面前的细缝,此时正赤裸裸地迎上他的目光。
身下的水顺着大腿内侧留到垫子上,在那里留下淫靡的痕迹,昭示着自己对他的欲望。
肉蒂从那道细缝里探出头来,在它不住吸吮地动作中颤颤巍巍。
霍问洲看得慌了神,就将自己的手指搭上了那道细缝。
身下的霍野来被他冰冷的手指刺激的哼叫出来:“哥哥,嗯,就是那里,进去呀,来来里面好痒,呜”
他依言将手指插进去。
那里,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地方。
层层迭迭迭软肉包裹着微凉的手指,在他的动作下颤抖流水。
霍问洲闻到了妹妹流出来的液体的味道。
并不难闻,让他还又一点点地上瘾。他不由得小心地翕动鼻翼,想再感受她的味道。
自己手指上,也会留下她的味道吗?
霍问洲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疯了。
自己竟然把手指插进了妹妹的身体里,看着她在自己的动作下忘情地呻吟••••••
还无耻地幻想着她的味道。
只是为了帮她祛毒而已••••••
霍问洲在心底告诉自己。手指却还是顺着霍野来的心意,一浅一深的抽插起来。
“哥哥,用力一点啊,来来好痒,哈,哥哥摸得我好舒服•••••••”
霍野来迎合着兄长的动作,自己也开始扶弄自己的双乳。
空气越发淫靡,手指进出之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赤裸的少女就这样在自己的兄长面前,揉弄着双乳,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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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谁教你说这种话的(H)

“好了吗?” 霍问洲的声音因为自己渐起的情欲而沙哑。
他的手指被妹妹裹住吸吮,层层迭迭的肉褶夹着他的手指,一张一合的翕动。
有粘稠甜蜜的汁液从她身下的细缝流下来。
空气中也好像充满了她的味道,甜蜜的味道。
霍野来沉浸在那阵一层一层积累上来,最终顺理成章迸发出来的愉悦中。
她面颊绯红,眼神迷蒙,红唇微张,却没有答话,还在品味着那点余韵。
少女揉弄着自己乳儿的双手轻轻滑落。
霍问洲看着她这副样子,突然很想亲亲她。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也许因着心中的那点妄想,也许是蜂毒麻痹了他的神志。
也许只是因为心中那点不可言说的欲,难以启齿的想念。
总之,霍问洲俯下身去,吻上了自己妹妹的双唇。
他用舌头挑逗着她,凭借自己天生的征服欲和掌控感,在她的唇上肆虐。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生涩和不知所措,他极尽温柔,想要她同他一起缠绵。
“哥哥?” 霍野来回过神来,双手环住他,回应着他的亲吻。
在唇与唇之间,霍野来模糊的呢喃出声。
好喜欢你啊,好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啊。
霍问洲却被这声“哥哥”惊的出了神。
她唤过很多次“哥哥”。
小时候闯了祸抱着他求饶时喊哥哥,长大后任性胡闹被他训斥时也会软软的喊他哥哥。
总之撒娇时喊,伤心时喊,生气时喊,胡闹时也喊。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在这种时候也喊他哥哥。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她起了这种心思。
霍问洲清醒过来。
身体中无时不刻的冷意提醒着他,他已经是油尽灯枯,在这世上活一天算一天。
又怎么能为了自己丑陋的念头,拉着她一起堕入深渊。
若是有朝一日被世人知晓,他倒是命不长久,无所谓声名。
可她呢?又要如何面对悠悠众口。
霍野来还在向他求索。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她,也是她最喜欢的人。
在这个时候,除了他,她谁也不想要。
她想要在他面前绽放自己的身体,想要他抚平自己身体中的褶皱。
然而明明上一刻还在温柔抚慰着她的兄长突然将她推开。
“够了!把衣服穿上。” 霍问洲的声音里还留存着浓浓的情欲。
他将自己从情欲中抽离,忽视掉自己对妹妹的渴望。
“哥哥?”霍野来不满地叫道。
石缝中光线昏暗,逆着光,她看不清霍问洲的神情,但她管不了那么多。
明明是他先亲她的,怎么能又把她推开?
霍野来生了兄长的气。
人在气头上,总容易做一些平时不敢做,在旁人看来失去理智的事情。
更遑论此刻那把欲火在她身体中越烧越大••••••
霍野来翻身而起,再度将兄长压在身下。
伸手探向他身下,那里早已经硬挺起来。
她隔着一层衣料握住哥哥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撸动。
“你干什么,不要闹了,快起来!” 霍问洲慌了神,喉结随着她的动作滑动。
声音干涩,听起来有些色厉内敛的意思。
“哥哥,你都帮了来来,那来来也帮帮你?好不好?” 霍野来咬唇笑着,感受到兄长在自己的手指掠过性器顶端时明显的激动起来。
她坏心眼的按了按那处。
“唔,我不用你帮,放开,哈” 霍问洲无措。忍不住闷哼出声。
霍野来才不管他的拒绝,她直接解开了他的衣衫,将她抚慰了很久的性器暴漏在空气中。
“来来,住手,不要闹了。一会还要赶路,你••••••”
霍问洲只觉得一股热气涌上脑门,刚刚回来的神志又被她赶走了。
只是他还不及提醒自己,她下一步的动作就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霍野来扶着那硬挺的性器,直直地坐了下去。
“哈,哥哥•••••” 她伸长了颈子,在他身上喘息,闭目感受着他在她身体中的形状和温度。
霍问洲的手握紧了又松开。他惊愕又无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把自己身体的柔软和湿润,赤裸裸展现给了他。
性器被妹妹的肉穴包裹着,它甚至还在一张一合的翕动着••••••
快感和蜂毒将他的理智彻底的驯服了。
他不能说自己心中没有一丝窃喜,就像他不能说自己心中对妹妹没有一点念头。
而事实上,他心中满是她,从来都是她。
从前她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是他需要照顾的妹妹,而现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但什么不一样了呢?
霍问洲想不出答案。因为霍野来开始动了起来。
霍野来凭借自己的心意,开始在他身上摆动起来。
肉缝早已湿漉漉,此刻终于迎来了自己一直渴望的东西。
刚刚将兄长的性器含进去,那些肉褶就围上来,饥渴的吸吮着它。
“呜,好舒服,哥哥,哈,来来好舒服••••••” 霍野来一遍摆弄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呻吟。
“啊,你可真是••••••任性。” 霍问洲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为的是事情不那么奇怪。
但事实已经是如此,血脉相连的兄妹,进入了彼此的身体。
在昏暗的石缝中欢爱
“才没有,嗯,哥哥也很喜欢吧••••••它好硬,来来被操的,好舒服••••••” 霍野来不满兄长的话,她用力吸住在她身体中坚挺的性器,抱怨道。
“哈” 霍问洲被她夹的尾椎骨一个机灵,差点就缴械。
“不要那么紧,是谁教你说这些话。” 他咬牙,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究竟是谁把她教坏的?
“啊,哥哥,好舒服,快要不行了,呜,来来又要泄了”
霍野来避开他的问题,自顾自摆弄,然而她体力有限,又刚刚泄过身,不过以一会就腰酸起来,再也无力动作,然而她实在还想要的很,只能眼巴巴哀求哥哥。还尽力用柔软湿润的肉穴夹紧他。
“哥哥,来来,没力气了,你帮帮来来好不好?”
她边说边扭动双腿。
霍问洲被她夹的没了脾气,也不回应她,直接将她翻身压在身下,用力的操弄起来。
先时霍野来只顾着自己的喜好动作,霍问洲虽然被她作弄的情动,但总感觉有些不得力,此时自己将妹妹压在身下操干,才觉出刚刚她的力气是多么的小。
以及,她被他操起来时是多么的可爱。
他使足了力气,忘记自己腰间的伤口,也忘记了两人的身份。
这方天地间只有一对交媾的男女。
然而霍野来总是不省心。
“啊,哥哥,轻点,呜,来来要被你操坏了” 就算在呻吟时她也要提醒他,他是她的兄长。
不知道是他更无耻些,还是她更放浪些••••••
霍问洲盯着身下霍野来迷蒙的双眼,听着她沉浸在情欲中的淫浪呻吟,一时想到。
不,她才不放浪,只是因为她身上的蛊还有媚毒。
她才会这样,肆意在他身下承欢。
“闭嘴!” 霍问洲想到这里,忽然对她狠狠说道,然后就用沉默的吻封缄了她的呻吟。
石缝中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水声和两人暧昧灼热的亲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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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只是为了帮你祛毒

“哥哥••••••”
霍野来醒时身上无一处不酸痛,尤其是腰和双腿间的隐秘之处。
想起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她的脸瞬间苍白一片••••••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竟然对哥哥做出了那种事,还说出那种话?
还不如想不起来,就不用面对这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尴尬场面。
哥哥会怎么对她?会不会再也不愿意见到她?
她又该怎么面对他?
“你醒了?” 身后男子搂着她的动作一僵,随即放开了环着她腰的那只手。
他小心翼翼避开了她。
身后紧贴的温热肌肤忽然消失,霍野来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
看来哥哥真的要讨厌死她了。连碰都不碰她了。
她心中沮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霍问洲看她一直没有答话。
果然是因为身上的毒,之前才会在他面前那般••••••
如今毒一解,便后悔了吗?
霍问洲心中又酸又涩,想到之前在她身上看到的神仙蛊。一时又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
他换好了另外一套衣衫,接着便继续耐心道。
“我知道你之前是因为身上的毒,才会那样,来来,别害怕••••••但也别后悔。”
欢爱后被他用锦被裹好的少女这才敢转过身来,她的颈侧还带着吻痕,那是他太过忘情的见证。
“哥哥,我没有••••••” 霍野来期期艾艾。
她本想说自己既不害怕,也不后悔。
只是担心他会因此生她的气。再也不理她了。
然而腹中又传来剧痛,让霍野来神色一变。
“怎么了?是不是又痛了?”
霍问洲不消多看,就知道她是老毛病又犯了。当下也不再顾忌她裹在锦被下身体仍是浑身赤裸,直接掀开被子,为她揉弄起来。
自他们由昆仑派逃出来后,霍野来的腹部时不时就要因为异火而疼上一会儿,每次都是霍问洲替她抚弄一阵,才能得到暂时的缓解。
霍问洲刻意不去看身下赤裸的少女,但仍然不可避免的注意到。
霍野来的乳儿上,锁骨,乃至大腿,都有大大小小的红痕——俱是来自他之手。
如今那些淫靡的痕迹还未消散,提醒着他曾对自己的妹妹做出了什么事情。
“哥哥••••••” 霍野来有些不自在的拿锦被盖住了自己的胸前。
“我,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被那只狐狸咬了,才会••••••你不要生气,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她低着头不敢看霍问洲,更不敢再有动作。
“那只狐狸说你中了毒,我担心你,才相信他的。”
见霍问洲只是一味帮她揉肚子,却一言不发。
霍野来继续解释。
“这不是你的错。” 霍问洲看她连忙撇清,只觉得心酸又苦涩。
这么急着跟他解释,可见在她心中,他就只是兄长而已。
她是不是后悔了?
还是她害怕了?
是他犯了大错,是他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是他不应该乘人之危,不该被她迷了神,不该答应与她••••••
本来,他就应该只是她的哥哥。
“好些了没?” 霍问洲低声问道。
“不痛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霍野来声如蚊呐。
“那你自己穿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一等。”
霍问洲将那被子裹住少女赤裸的身躯,不敢多看,当下便走出石缝。
此时已是日落夜昏,天光大暗。
他只出石缝看了一眼。
雨后的空气中满是泥土的腥香,山路泥泞,空气中的水汽浓郁得像要能凝结起来。
他们的来路被湿滑的泥石覆盖。
夜间视物不便,再加上不知前路还有何等凶险的境地在等着他们••••••
“今晚在这里休息,明天再出发。”
霍问洲估摸着霍野来换好了衣衫,便回到石缝中。
然后开始收拾因之前的荒唐事所致的狼狈场面。
那层褥子上还残留着两人情热之时弄出的污迹,布帛早已皱巴巴不堪入目。
霍野来抱膝坐在一旁,看着兄长收拾那团被褥。
她一时也尴尬的避开了目光。
这是她和哥哥弄出来的吗?
将那团被褥收到储物袋中后,霍问洲用灵力生了火。
空气中尚有兄妹欢爱时留下的味道。浅浅地浮动在空气中。
霍问洲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就瞧见霍野来抱膝瑟缩在一旁,似乎是很怕冷的样子。
他用灵力加大了火势。
“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他拨弄着火堆,冷冷道。
霍野来坐得离兄长近了些,生怕又惹起他的反感。
“坐到我身边来。” 霍问洲看她磨磨蹭蹭就是不肯到自己旁边的样子,更觉得心中憋闷。
“你就这么不愿意挨着我?还是后悔让我碰你了?”
“哥哥••••••” 霍野来吃惊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兄长。
还是说他刚刚一直在忍着,现在才对她生气。
“你要是为这个后悔,大可不必如此,如今我已时日无多,全靠药草吊命,等找到了则周。便把你交给他,让他替你治好身上的蛊••••••不会有人知道你我••••••”
霍问洲看着明明灭灭的火光,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就说出这番话来。
虽然他早己想告诉她这个事实,但他本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仿佛他是在拿自己的生死要挟她一样。
不等他说完,霍也来已经到他膝边。
“哥哥,你在说什么?我一点也不后悔,什么叫你时日无多?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霍野来乍听到这个消息,除了不可置信,就是觉得兄长在骗她。
她揪住霍问洲的衣衫,着急地问道。
眼睛在自己尚且不知时已经湿润了。
然而霍问洲除了那句“我一点也不后悔”,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许哭。” 他用手指擦去了霍野来眼角的泪水。
“你当真不后悔?”
霍野来茫然的摇头。
“哥哥是为了帮我,我有什么要后悔的?可是,可是你刚刚说的,是吓我的,对不对?”
霍问洲捧着她的脸,借着火光看她茫然又可怜的神色,心中又痛又痒。
最终他沉沉叹了一口气,重新微笑起来。
“是,哥哥是骗你的。”
“之前也只是为了帮你祛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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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哥哥你舔得好舒服(H)

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霍野来的,将她抱在怀里,准备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和妹妹呆一会儿。
但霍野来却觉得煎熬又躁郁,身旁的一切好像都脱离了她的掌控。
如今连哥哥也有可能弃她而去。
霍野来拼命地想要拥抱些什么,想要些真切的存在驱散心中的恐惧。
于是她急切地吻上兄长的唇。
“只要来来难受,哥哥就会帮我,对不对?”
模糊不清的言语从两人的唇舌间挤出来。
“对••••••” 霍问洲没有料想到她的动作,但他只犹豫了一瞬,就接受了这个吻。
是因为要帮她祛毒的话,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只要是她想要的••••••
“那哥哥不许离开我,好不好?”
霍野来又跪姿变成跨坐在霍问洲的腰间,急切地向他索吻,也急切的要一个答案。
“好••••••”
只要你需要我在你身边,我就永远不会走••••••
霍问洲从被动地接受变成了给予者,他给了她自己的燥热,给了她自己的渴求,给了她自己的欲望,他与她的唇缠绵共舞,希望得到她的爱慕和回应。
霍野来已经能感受到抵着自己的,兄长的性器。
她将自己身下的隐秘处贴紧他的坚硬,暗示性的蹭了蹭。
“那哥哥不许死••••••好不好?”
霍野来从他的吻中挣脱出来,定定地看着他,咬唇问。
霍问洲僵住了。他从来不想骗她,更不想在这种事情上骗她。
“哥哥,好不好?” 霍野来几乎是哀求着,想让他说出她想听到的那个答案。
为此她不惜再次将自己衣衫脱下来,献媚般地将自己的胸脯挤向兄长。
“好不好嘛?” 她拉起兄长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揉弄,想要以此换取他的回答。
霍问洲喉咙痒了痒,最终还是一声叹息:“好••••••”
回答轻飘飘散去,霍野来却好像得到了天大的保证。
她开始脱兄长的衣衫。
“哥哥是不是已经想要了?”
他的性器已经涨的老大,隔着衣衫就将她戳的湿了。
“我是为了帮你祛毒•••••” 霍问洲闻言愣了愣,停下亲吻着她脸颊的动作,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
霍野来咬唇憋笑。
“是,来来很难受,求哥哥帮来来祛毒。”
这句话成了点燃一片干枯操场的火星。
一场大火侵吞了霍问洲的理智。
他抱紧霍野来的腰,将她按向自己肿胀的下身。
同时在她的唇上肆虐。
温柔的,暴躁的,急切地逗引着她的唇舌。
霍野来被动承受着来自兄长的亵呢,将自己欲褪未褪的衣衫扔到一旁,并开始帮兄长将衣衫除去,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抚摸。
“哥哥,快点进来好不好?”
霍野来环着霍文洲的颈子。难耐得在他腰上扭动。
肉于肉之间没有任何隔阂。湿漉漉的肉穴贴着兄长肿胀的性器,她凭借扭动来取得快感和愉悦。
此刻的霍野来像是完全迷失在欲望中的女妖。
霍问洲看着火光下她迷蒙的神情,只觉得她这副样子可爱极了。
但霍问洲还不打算马上就开始操干自己放荡的妹妹。
毕竟,他是要好好帮她祛毒的••••••
他吻够了之后直接沿着脖颈,一路滑到她的胸前。
那两个乳儿替霍野来向他献媚,两颗乳尖红嫣嫣,挺翘又可爱。
霍问洲就着便含了上去。
他用舌头细细的帮她卷弄乳尖,但也不放过旁边的乳肉。
霍问洲吞咽着,舔舐着。
“哥哥,哈,不要再吃了,嗯,来来,来来想要哥哥快点进来啊,哥哥••••••”
霍野来被他舔弄得胡乱呻吟起来。
“好喜欢,好喜欢哥哥这样舔她的乳儿••••••可是下面也好想要哥哥••••••”
她只觉得兄长是世上最疼爱她的人,她自然也最喜欢兄长,只要他能陪在她身边,那么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霍问洲抱着妹妹,从一边换到另一边,两个乳儿被他照顾得齿痕交错,红通通一片。怎么看怎么淫靡。
他用鼻尖抵在妹妹的乳沟里,贪婪地呼吸着那里甜腻的气息。
这就是她的味道啊••••••
身下的性器肿胀的想要爆炸,她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交接处。
霍问洲将赤裸的妹妹放到柔软的褥子上。
然后他向下,鼻尖划过他最近常常抚摸的小腹,直至她早已泛滥不堪的肉穴。
“是这里吗?” 他用高挺的鼻尖戳弄那里。
“是这里想要哥哥吗?”
霍问洲继续逗弄她,想她说出自己想听到话。
高挺的鼻梁划过身下的肉缝,擦过其中探出头来的肉蒂,霍野来一哆嗦,身下便涌出更多的液体。
“哥哥,哈,就是那里,想要哥哥,嗯,哥哥快点进来,不要折磨我了••••••”
霍野来被兄长的动作弄得更加情动。
她被哥哥分开双腿,被哥哥看着双腿间的肉缝,流出水了••••••
霍问洲用舌头在那缝上轻轻一舔。
那肉缝好像有灵性一样,被他轻轻一碰就流出了其中的汁液。
霍野来身下,甜蜜的味道更加浓郁。
霍问洲接着就吻上了那正在抽搐的肉穴。
他用舌头舔弄,在肉褶之间碾磨。呼吸之间的热气喷洒在霍野来的肉缝上,瞬间就将她带上了高潮••••••
“哥哥••••••” 霍野来抓住身下的布料,无助的呢喃,她被哥哥舔的泄身了••••••
而霍问洲就在此时,将自己的性器插进还停留在高潮中的肉穴。
“哈,好紧啊。来来” 他粗喘着,压在妹妹身上,就将自己送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用肿胀的性器感受着那一吸一裹间的感触。
霍野来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想不出了。
全身上下的感官被兄长的灼热和坚硬占据••••••
她终于又重新抱住了自己的兄长,在欢乐海中沉浮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了,还有兄长陪着她。
他永远陪着她。
霍野来紧紧抱住哥哥的脖子,双腿攀住他的腰,好让他能埋的再深一些。
霍问洲开始为妹妹怯毒。
一下一下,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噗嗤噗嗤水声,他开始操干自己的妹妹。
“哥哥,啊,好舒服••••••” 霍野来胡乱地回应着哥哥的亲吻,迎合着他的撞击,在那一颤一颤中的癫狂中得到了保证。
他永远不离开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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