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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劫缠月(NPH)】(44-52)作者:神芙

海棠书屋 2025-03-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欲劫缠月(NPH)】 作者:神芙 =========== 第四十四章搬走月绫也记不清这场坠落持续了多久。直到江浸月那张奶里奶气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才从深幽的目光中挣脱,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江浸月疑惑地眨了眨眼,“卡擦
【欲劫缠月(NPH)】

作者:神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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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搬走

月绫也记不清这场坠落持续了多久。
直到江浸月那张奶里奶气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她才从深幽的目光中挣脱,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
江浸月疑惑地眨了眨眼,“卡擦”一口咬了下苹果。
清香的果味传来,稍稍吹散了月绫心头的紧张。
江浸月又看了眼萧兰因,远远的,被九凝针招呼过后,他可不敢再离他那么近,问,
“小师叔,月师妹,你们怎么回事,感觉好奇怪啊?”
萧兰因微微闭目,不置一词。
月绫就更不知道怎么说了,她也觉得奇怪。
她自问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也比较能共情和理解别人。
但她这一套,在面对萧兰因时,统统碰壁。
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场面诡异地安静下来。
如玉般精致高雅的人敛眸静坐。
分明慈悲如菩萨,可那股强烈的注视与攫取就是如阴魂般久久不散。
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月绫心中只涌出一个念头。
逃离!
逃离萧兰因!
他很危险!
直到此刻,月绫才明白为什么她一靠近萧兰因就心跳如雷。
那不是浪漫的心动,而是第六感的警惕!
江浸月丝毫察觉不到异样似的,咔擦咔擦地吃着苹果,圆眼睛却滴里咕噜地转。
好半晌,就在月绫打好离开的腹稿时,只听江浸月猛一跺脚,大喊了一声,
“我知道了!”
月绫本来就神经紧绷,这一下差点给她吓晕过去,却也因祸得福,心里的恐惧消除了不少。
江浸月摸着下巴,自顾自地开启了推理,“小师叔,你是不是觉得月师妹老往我这跑,心里不开心?”
萧兰因眉间轻扯。
江浸月知道被说中了,登时一喜,继续补充道,
“所以,你是吃月师妹的醋了!刚刚我才反应过来,你表面上不想我去兰叶阁打搅你,实际上是口是心非呀!其实你还是非常在意我的,毕竟咱俩四岁就认识了。你那天用九凝针揍我,你眼睛红了,不是气的,而是心疼我对不对?你这几日天天都来陪我,也是想借机跟我道歉,但是又开不了口……呜,小师叔,我全都懂了,我真的从来都没怪过你,做兄弟,在心中,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们俩就是一辈子……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这几天就让月师妹先住过来,我去兰叶阁陪你吧,咱们俩兄弟好好唠唠……”
萧兰因,“…………”
月绫听傻了。
江浸月彻底把自己说感动了,准备马上搬东西去兰叶阁。
月绫却抓住他句中的关键信息,急急问他,“江师兄,我可以搬到这边住吗?”
闻言,萧兰因幽幽睁眼,那股注视感差点将月绫烧穿。
江浸月擦了擦眼角的湿润,“当然了,我们女弟子宿舍空了好多间,你随便选哪间都成。”
月绫硬着头皮点头。
江浸月继续道,“那正好,咱们一起搬吧。小师叔,我去兰叶阁住哪呀?我想和你住得近一点,你要是能教我九凝针就更好了……”
萧兰因连个眼神都未给江浸月,月白衣袖飘飞,眨眼之间,已来到月绫面前。
深不见底的黑眸直直射过来,“为何要走?”
月绫惊得后退一步,好半天才捉住舌头,“……害怕扰了小师叔清净……”
不过一瞬,眼前人气势已冷至冰点。
月绫只感觉呼吸都被冻住,吸气都不敢大声。
良久。
头顶砸下一个凉凉的“好”字。
分明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月绫心里的慌乱却不减反增,心脏越跳越快,几乎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那只玉般冰润的手再次递到月绫面前,
“我送你走。”
月绫回忆起被强行洗手的痛苦,皱眉摇了摇头,“小师叔,不用了,一会我让江浸月陪我收拾东西就行……”
萧兰因不为所动,冷冷重复,
“我送你走。”
“小师叔,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月绫急得想哭。
萧兰因不说话了,眸子黑沉到底,定定地,一瞬不眨地直直盯着月绫。
月绫求助地望向江浸月,可那个白痴根本察觉不到她的情绪,反而疑惑地问道,“月师妹,你看我干嘛呀?”
月绫彻底绝望。
她想拔腿跑出这扇门,可交握而来的厚重触感让她意识到。
绝无这种可能。
对于江湖高手而言,她与一只蚂蚁并无任何分别。
还是逃不掉。
就算她逃出了京城,逃出了剧情,可那种对自身命运的无力感,还是怎么都逃不掉。
月绫不知道怎么回的兰叶阁。
只知道大门紧闭的那一刹那,颈喉被一瞬捏住,再也无法顺畅呼吸。
四周渐渐暗了,本就渺芜的兰叶阁此时更是死寂一片。
萧兰因仰头望着垂老的天色,微一叹息,“我做错什么了吗?”
月绫一怔。
萧兰因低眸,檐下暗影遮住眼底潮涌,“我不明白。”
月绫不着痕迹地挣开他的手,努力笑得温和,“没有,是我的问题,小师叔,等我搬过去,我一定会和江师兄来看你的。”
“你不会。”萧兰因轻轻说,眸光浓黑得不见一丝光亮,嗓音却出奇的平静。
月绫的笑维持不住了。
谎言被戳中的心虚让她难受得想要辩解,却又找不到足够支撑的内容,只能干巴巴地说,“小师叔,抱歉……”
萧兰因没说话,兀自站在原地。
孤瘦身影被日色拉得很长,直等月绫收拾好东西,都未移动过半分。
见萧兰因未阻拦,月绫觉得是自己误解了他。
或许他并非心怀不轨,只是性格太冷又太不善言辞,而她恰好太敏感,所以才导致两人之间交流的错位。
想到此,月绫更觉得愧疚。
出门时,她真情实感地对萧兰因说,“抱歉,小师叔,之前是我误解你了,其实你人挺好的。”
萧兰因静静望着她,不语也不笑,甚至连呼吸都不显,如枯死的艳尸,又如鬼气森森的玉塑。
月绫心底的警惕感再度升高,急欲逃离此地。
推开门的一刹那,清清凌凌的声音响起,
“月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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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别走

萧兰因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月绫诧异地转头。
夜色澄冷,月白长衫被清辉洗得发白,夜风带起纷飞的袍袖,连着苍白得透明的肤色一块,糊成冷晕般的朦胧。
明明近在眼前,却如隔着千山万水,连样子都远得模糊不清。
月绫面露惊艳,不禁怀疑眼前的究竟是人,还是获罪的谪仙。
“你要的方子,我找到了。”
月绫这才反应过来,“唔,那太好了,小师叔,明天上午我来找你拿好不好?”
“不好。”
“那小师叔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再来找你拿。”
“此刻。”
月绫一怔。
那只手又递了过来,白如雪,冷如冰,
“来。”
月绫眼瞳紧缩,不住摇头,“不,小师叔,我明天叫江浸月过来拿……”
“我不会给。”
月绫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为什么?”
“这是为你找的,其他人不配拿。”萧兰因一字一顿。
月绫只觉不可理喻,“此事事关唐家寨瘟疫,涉及千万性命……”
“与我何干。”
声线孤冷,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月绫轻拧眉头。
她知道萧兰因性情淡漠,但身为医者,这句话未免太过绝情了。
可她若是不去,萧兰因真的不给方子,到时候死的就是成千上万的百姓了,她绝不会拿人命来开玩笑。
况且她东西都收拾完了,萧兰因也未加阻拦,拿个方子而已,应该不会出事的。
如此想着,月绫放下东西,走了过去。
冰润的指节交缠而来,冷泉般渗进月绫肌肤。
触感明显和从前不同,直寒进她心底。
每走一步,那寒意便顺着指尖向上冻结一寸。
一寸复一寸……
直等萧兰因停下,月绫已被冻得没有一点知觉。
眼前是一片散发着森森冷意的冰蓝色深潭。
潭水与之前萧兰因强迫月绫洗脸的水如出一辙。
仅是靠近,月绫就被冻得阵阵发晕,眼见又要晕过去。
银针自月白袍袖中掷出,依次封入月绫九处大穴,强逼她清醒过来。
不仅如此,她全身毛孔都被迫张开,源源不断地吸收这无尽冷意。
痛!
每一颗毛孔似乎都被捅进一把冷匕首,直穿入骨,将她洞穿了。
“小师叔,你为什么……带我来这……”月绫哆哆嗦嗦。
萧兰因并未回复,薄唇轻张,只一字,却叫月绫心惊胆战,
“脱。”
“不……”
月绫转头想跑,可全身都被冻得没有一丝知觉,只能不住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抗拒。
萧兰因眸子轻眯,如暗夜中的蛇,森然冷冽,
“是你说要方子的。”
月绫不住打着颤,艰难地说道,
“方子呢?”
萧兰因指尖轻轻点了点额角,
“在这。”
说着,他敛眸,苍白肤色透出冷瓷般的光晕,眸色却沉得乌云压城。
越靠近,眼角那抹薄红越重,如冷雪夜下的惨烈血痕。
“月绫,我做错什么了,你要抛下我。”
声音如压断寒梅的残雪,闷而空落,带着不解,满含压抑,可眼里的疯狂却越烧越旺。
月绫知道大事不妙。
她想跑,可一个腿软,摔倒在地,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站起来,只能尝试用语言稳住他,
“小师叔,不是的,我没有抛下你,没有人会抛下你,我们都很在意你的,你不要钻牛角尖好不好……”
“你骗我。”
月白衣袍已蹭到月绫膝盖,浅淡檀香攀膝而上,将她紧紧缠绕。
玉般的手递来,却不再淡定自若,而是颤的,痛的,苦的。
泛白指尖染上红色,摊开的掌心,红色一滴滴往下滚,漫成一条线,蜿蜒如蛇,咬到她的紫裙子上。
月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不住往后退,泪珠子和他的血珠子一起掉,“小师叔,你冷静一点,我求求你冷静点……”
没用。
说什么都没用。
一切语言被投进看不见底的深渊,连回声都找不到。
最终,连月绫自己都被吞了进去。
森白指节小心翼翼地向下,那血也顺着他的轨迹滴成寒梅,最终悬停在她的脚腕上。
“叮铃叮铃——”
月莲花铃荡漾出一圈音符,在这渗冷的环境中愈发诡异。
月绫慌得连话都说不出。
而萧兰因却轻轻笑了一声。
如玉撞瓷,清冷而悦耳,却让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喜欢它,月绫。”
萧兰因抬眸,猩红到底的眼色染上一圈奇异的糜丽,不可捉摸,却颠倒众生。
“小时候,娘亲也给我戴过铃铛,说会保佑我一生幸福顺遂。”
说到此处,他声音带上一丝童真与愉悦。
可接下来,就如浸了血般嘶哑痛苦,
“娘亲骗我,你也骗我。我不明白,我做错什么了,你们都要抛下我。”
那只手重重握住月绫的脚腕。
伤口紧贴住摇动的小铃铛,指节嶙峋得近乎狰狞,可眼前人却神色却无波无澜。
“不,不是的……”
月绫拼命摇头,身子向后窜,可脚腕却被紧紧握住,半点挣脱不开。
“你要学九凝针吗?”
“不,小师叔,我只想离开这,你放我走好不好……”
“还是想学九凝心经?”
“不,我不要……”
“还是想要我的全部内力?”
“不,不是……”
“还是你恨我,你想要我的命?”
“不……”
“没关系,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想要,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那张美如神祇的脸在眼前放大,黑瞳深处蜷着狂癫的热络与祈求,如兽,如火,将月绫尽数吞噬。
她的理智已濒临崩溃,已讲不出完整的话来。
倏然,那团火熄了。
余烬却还在。
一簇一簇融进深不可测的黑洞中。
不知被烧了多少次,堆了多久,才积成这连光都透不进的黑暗。
“小师叔,让我走,好不好?”
拼着最后一丝希望,月绫垂死般开口。
萧兰因平静地望着她,不,不是平静,是死水一滩,是凛冬,是生灵死绝。
一百年那般久。
“不好。”
唇边倏然挟出一丝弧度。
另一只手抚上月绫发颤的耳畔,取下碍眼的蝴蝶,簪上他喜欢的白玉菡萏。
他凑近她抖得厉害的脸颊,烙下一个淡淡的吻。
月绫心脏重重一颤。
她依旧害怕,可随着萧兰因的靠近,那股强烈的熟悉感却更让她毛骨悚然。
她知道原主遗留下的感情会影响她的判断。
可青蘅渡与京城相隔千里,原主又是第一次出远门,根本就不可能认识萧兰因。
但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排斥他的亲近?
无论是从身体,还是从心里,她都不排斥。
为什么?
月绫想不明白。
那道浸着凉意的檀香已顺着脸颊渗入她的呼吸。
萧兰因半阖眼眸,笨拙而轻盈地与她鼻尖轻蹭,如相依相偎的兽,细细的柔毛隐秘地勾连,依然冷,却奇怪得没那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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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传功

萧兰因向下,鼻尖蹭了下她柔软的唇。
似是觉得不对,才换上唇,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蝴蝶点翅般贴上来。
他连唇都是凉的,好在软,不刺人,只觉得根本不是亲吻,而是用羽毛挠她。
眼睫浓密一片,过来时蹭她的眼皮,痒。
鼻子也挺,玉山一样顶她的脸,又凉又痒。
“小师叔,好痒……”月绫喃喃。
萧兰因停住亲吻,垂眉低目,慈悲如神佛,
“哪里痒。”
“你不要亲我。”月绫垂头,想逃过他的亲昵。
可哪里逃得过。
脸颊被大手捧起,黑眸暗涌不歇,幽幽道,
“月绫,不要再拒绝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弄伤了你。”
月绫心脏一停,接着疯狂跳动起来。
小师叔难道是要……
他疯了吗!
“小师叔,你不要做错事,你是我师叔,你不能欺负我……”
月绫说得流下泪来,伸手去推他,可还没碰到他衣摆,便被攥到那冰凉的掌心里,十指勾缠,紧得她半点挣脱不开。
“我会把一切都给你,月绫。”
萧兰因眸光低掠,喉结微滚,轻轻吻下来。
这次不再只是相贴,而是用唇瓣含住她。
舌尖轻撩唇面,像初次捕猎的蛇,生涩而僵硬,却凭借掠食者的本能,越发游刃有余。
月绫轻“唔”一声,身体几乎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奇怪的是,被冻得无法移动的身体,随着这越发激烈的吻渐渐解冻,那股滞涩感也随之渐渐消散,变为夏日的清爽与舒服。
没那么冷了。
也没那么痛了。
也许是生物追寻舒适的本能,月绫齿关一个犹豫,便被那条冷舌踅了进来。
凉的,润的,甜的。
像在吃雪糕,却怎么暖都化不成蜜水,只一味在她口腔中游荡,吃不够似的,几次重重吸住她的舌根,痛,可又迅速冰镇下来,变为隐秘的快意。
若有若无的檀香气乍然浓烈,像熟透了的果实,恰好被月绫吃了,肚里鼻尖口中都是他的味道,怎么都驱不散。
亲吻持续得旷日持久,直吻到月绫唇齿发麻,没有半分感觉,那只大手才后知后觉地探过来,生涩得连触碰她哪里都不知似的,却在犹豫一瞬后直接覆上她腰带,指节一勾,腰带便坠下,上衣顷刻松开。
月绫心中一突,连忙挣开萧兰因,捂住胸口,“不要,小师叔,你不许这么做!”
萧兰因唇线本就妩媚,花瓣一样,寻常总爱垂眸抿唇,此刻被吻得发红,才显出唇珠的肉艳来。
他不语,大手却摸向腰带,几下,月白袍子轻轻滑下。
月绫惊得愣在原地。
接着是中衣,内衣,最后是裤,亵裤。
仅一眨眼,萧兰因便一丝不挂。
寒潭淬着光,映在他身上,蕴出极润极寒的机理。
分明不是肉骨凡胎,而是神龛上供人朝拜的冷玉神塑,又如从棺椁中才掘出的骨瓷,沁着地下多年不见天日的寒。
他并无一丝羞涩,眸光直直望向月绫,缓缓递来一只手,
“来。”
月绫脸色红到底,只感觉大脑下一息就要炸开,转头就往外跑。
哪里跑得掉。
直接撞向他硬挺的胸膛,萧兰因握住月绫的手腕,轻轻说,
“你打不过我。”
月绫自然知道,可她更不想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她千辛万苦逃出京城,就是为了逃避被玩弄的命运,她可不能再重蹈覆辙。
“但之后不一定。”
萧兰因自顾自地说,轻轻用指尖揉着她颊畔彤云。
她因为他脸红了。
真美好。
真可怜。
真脆弱。
她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
月绫不明所以,“小师叔,你在说什么。”
萧兰因未回复,俯下身,含住月绫的唇,缠磨着她的舌。
另一只手掀开她的上衣。
指节灵活得防不胜防,不过几下,两人便裸裎相对,再无一丝遮掩。
月绫心中大惊,挣扎起来。
萧兰因轻轻叹息,大手轻而易举地捞起她的长腿,一面吻着她,一面步入寒潭。
冷!
寒冷一下击中月绫,她头脑一阵发晕,难受得泪流满面。
可与萧兰因挨着的部位却莫名的舒服,为了不捱那尖刀似的痛苦,月绫只得如八爪鱼般攀到他身上,边哆嗦边哭,
“小师叔,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快被冻死了……”
萧兰因微微眯眸。
她紧密依赖自己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
纤瘦的背骨弓起,脊椎嶙峋凸出,都是他最熟悉的朋友,即便隐在薄薄的皮肉下,他也知道那是骨骼对他的欢迎。
萧兰因指节自脊柱向下抚,越往下,怀里人颤得就越厉害,哭得也越凶。
她在说什么,他听不见了,他只能看到她。
为他而生的她,失联已久的她,他一直苦苦寻觅的她,正婴儿般蜷在他怀中,将他当做余生希望一样紧紧拥抱着。
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自心底迸发。
他幸福得眩晕,只觉人生到了此刻,才终于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他垂头,又吻她,凶而急。
其实他想吃下她的。
他不明白。
为什么世上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
为什么那些人不能全换成她。
这样他每天就能见到她。
走到哪里都能见到她。
他还可以每天都吃一个她。
吃到死,吃到连自己都变成她,就像爹爹和娘亲那样。
……
月绫被吻得晕头转向,这个吻与顾翡那次不同,情欲不显,更像是小孩子得到宝贝似的爱不释手。
她是真被萧兰因搞糊涂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正疑惑间,月白色气体幽幽腾出,如蒸汽一般,氤氲缭绕,模糊了她的视线。
月绫瞪大双眼。
“这是我的真气。”
萧兰因终于松开她,与她掌心相对。
他深一沉气,固在她大穴中的九凝针迅疾而动,沿着她的奇经八脉开疆扩土。
一股剧烈痛意在全身炸开,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
就如集训过后痛并快乐的压筋一样。
越来越多的月白色真气浮于空中,如蒙上一层透镜,让月绫的视线都扭曲起来。
直到九凝针行遍一圈,自下腹汇合。
接着,九枚银针凝成一根粗针,狠狠刺了下去。
剧痛!
月绫疼得大喊出声。
下一瞬,更猛烈的痛楚袭来,月绫咬得口唇都出了血,才硬撑着没昏过去。
紧接着,神奇的事发生了。
一团小小漩涡出现在下腹。
她能感觉到容量,触感,以及温度,甚至还能像控制手脚一样控制那团漩涡散开,操控月白色真气沿着被开拓的经脉向上游,虽然只走了一点,但已让她惊奇至极。
“经脉已拓,丹田已开,已初窥门径。”
萧兰因声音淡淡,掌心陡然用力,头顶弥漫的月白色真气倏然而下,自两人相接的手掌源源不断地涌入。
冷润触感沿着经脉狂奔,五脏六腑就像被冷水从里到外洗了一遍,那种舒服与干净,是月绫从未体验过的。
最终,月白真气一齐汇于丹田位置,凝成一团高速旋转的漩涡。
源源不断的力量自其间迸发,游向四肢百骸。
直到此刻,月绫才幡然明白,为何那么多人想要学武。
那是一种非人的轻盈,超脱苦弱血肉的强大。
虽然真气仍在她经脉里乱撞,但她真觉得她能打十个,脚尖一点,就能像鸟儿一样飞起来。
太令人着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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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敞开心扉

此时,九凝针飞回萧兰因手中。
这次只有四根,月绫眼力也比从前好了一些,清晰看出那针融化在萧兰因经脉处,化作一团月白真气,沿着经脉而下,落回他丹田之中。
那九凝针竟由他的真气所化,如今只剩下四根,他竟渡给了她一大半真气!
即便对江湖知之甚少,月绫也知道真气对他们至关重要,此时又惊又愧,连忙去看萧兰因。
他脸色惨白一片,唇更是白得毫无血色,若非月绫及时拉住他,只怕已跌入潭底。
月绫愧疚至极,“小师叔,你这又是何苦?”
萧兰因闭目凝神,缓了半晌。
手却与她紧紧缠绕,声音里满是惶恐与不安,
“你不要抛下我……”
月绫从未听过他如此急迫的喘息,知道这次对他定然损耗不轻,登时落了泪,心疼不已,“对不起,小师叔,之前都是我不好。”
“不,其实我……”萧兰因说不下去,停着喘了好一会,才道,“我很幸福,我终于……找到了你。”
月绫听得云里雾里,却听他继续说,
“我虽入了青蘅渡,可所修的仍是萧家祖传的九凝心法,此心法与寻常功法不同,初时进境极快,可到中期,必须与命定之人双修方能进阶,否则一生功力止步于此,绝无进展可能。”
“而你,便是我的命定之人。”
月绫惊得瞪大双眸,“可你如何得知我就是你的命定之人?”
闻言,萧兰因垂眸抿唇,脸色起了一丝薄红,
“九凝心法锁心锁欲,绝不轻易动情动欲。为了寻命定之人,我研习妇科,看诊过不少女子,却无一人能动我心境,直到我遇到你……”
月绫一怔,却怎么都不敢相信似的,“小师叔,你对我……”
萧兰因抬眸,黑瞳破了天光,浮荡着缱绻柔情,
“初见你,我便心跳如雷,不可自抑……”
“那夜带你回房,更是动了重欲,一夜未歇……”
月绫听得脸热心酣,却还是摇头,“小师叔,可你之后对我从未有半分特别,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闻言,萧兰因一贯淡然的脸上露出一抹窘色,
“对不起,我多年不与人打交道,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上前,轻轻在月绫脸颊处烙下一吻,
“之前我惹你不高兴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对不起。”
月绫心里一软,摇摇头,“没有,但你有一点不好,总是不听我说话,你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吗?”
萧兰因神色更为歉疚,
“对不起,可有时候,这里不听我管……”
他轻轻锤了锤心脏处。
眼里的痛苦与无助水流般汩汩涌来,看得月绫酸楚至极,连忙抓住他的手,温柔道,“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怪你,我们慢慢来,慢慢来,我知道你心里难过……”
“好多次,我想去死。”
萧兰因垂眸。
“可是不行,九凝心法自动护主,无法自绝经脉。于是我去求师父,求他杀了我,可他不仅不愿,还将我锁在这反省。我不知反省什么,他便生了气,从此见我再无好脸色。月绫,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错了?”
月绫听得落泪,“你没有错,你只是太苦了……”
“好在,我终于找到你了。”萧兰因眸光荡漾,轻轻吻干她的泪,声音柔得如叹息一般,“不要抛下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抛下我……”
月绫心如刀割,轻轻抱住萧兰因,安慰道,“不会的,我,江浸月,我们都不会抛下你……”
闻言,本来乖顺的萧兰因神情立刻冷下,
“不要提他。”
月绫疑惑,“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和旁人在一起。”
“他是我的朋友,他人很有意思,还会做手工,而且……”
眼见萧兰因脸色越来越差,月绫只能住口。
萧兰因凝向月绫,“你说的,我都能做到,我能讲笑话,我也可以说很多话,我也能做手工,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说着,萧兰因将嘴角扯到一个夸张的弧度,露出八颗牙齿,声音高昂得叫了一声,“月师妹!”
月绫愣了一下,接着笑得差点昏死过去。
萧兰因莞尔。
等月绫笑够了,他才看向她,又是那种半是祈求半是惶恐的神色,“所以,不要去找其他人,只要我好不好?”
月绫心中又软又疼,却还是摇摇头,劝道,“可是,小师叔,人需要朋友,需要亲人,也需要师长,不可能只待在一个人身边。”
“那我就做你的朋友,你的亲人,你的师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做,你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萧兰因眼里惊惶更甚,抓疼了月绫的手。
月绫却还是拒绝,“不要,小师叔,那样是不对的。”
萧兰因黑眸沉到底,“那我就杀了他们。”
月绫吓了一跳,“小师叔,你要是敢那么做,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萧兰因露出孩子般的茫然与恐惧。
月绫看得心酸,也不舍得怪他,继续道,“你也要有你的朋友呀,小师叔,不然你多孤独。”
萧兰因摇头,认真地说,“我不需要,我只想要你,月绫。”
月绫叹了口气,知道不能逼他逼得太紧,“总之,你不许阻止我去找江浸月,也不准对他不好,否则我就要生气了。”
萧兰因皱眉,可最终还是妥协,“那我陪你找他。”
月绫想起这三天那注视她的目光,不开心道,“不要,你这样我多不自在。”
萧兰因不说话了,黑瞳定定注视着她,幽幽说道,
“月绫,你想看我疯掉吗?”
月绫心里一涩。
下一瞬,带着檀香气的吻铺天盖地。
不同于方才单纯的喜悦,这次染上欲念,浓浓的占有,似要将她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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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吻胸【萧兰因水下h】

他吻得太凶,像饿极了的人在狼吞虎咽,不光是嘴巴,连身体都被他吞进口腔,极致的包纳与裹缠,连气都吸不进来,若不是他及时度了口气,月绫真怀疑自己会直接憋死。
可只喘了那么一下,迎接她的便是比之前更热烈的缠吻。
口唇被紧紧包裹,舌被他强硬勾住,肆无忌惮地攀绕绞缠,极尽所能地吮吸她口中津液,沉沉的喉咙吞咽声,他在喝她。
月绫只觉舌快断了,要逃,却又被他的齿根逮住,细细啮过去,疼而涩,难以言喻的战栗。
“不……”
娇软的拒绝泻出,只一声,便掏光了胸腔中的空气,强烈的缺氧,大脑一阵发晕。
那吻却一下比一下更猛,以燃尽她生命的架势,烧得她无处可逃。
窒息的临界点时,那口气又来了,是救命灵药,让月绫起死回生。
生与死的顷刻变幻带来极致的感官体验,全身血液都被刺激得瞬间沸腾。
连带着冰凉的潭水都烧起来,滚滚一锅,她真的变成了食物,被这个吻煮熟,再被他咬碎吃进去,不然这样全身都凉的人,除了腹腔外,哪里会有这样热的地方?
月绫揽住他的脖颈,已挺立的雪乳朝他胸膛上送,刚热了不久,触感又凉下来。
可恶,为什么他不能全身都长满嘴,她碰到哪就吮到哪,吃到哪,暖到哪?
月绫昏昏然地想,一只手沿着胸膛向下摸。
腹肌浸在潭水里,她摸时,潭水压过来,又冷了,她皱眉,腹肌却在这冷意下更为紧绷,块垒分明,滑润得像瓷器。
月绫迷蒙了一瞬,恍然自己抱着的到底是人还是瓷,求证似的抓捏了好几下,软的,腻的,随着她的动作沉沉呼吸着的,是人,不是瓷,真好。
那吻来得更汹涌了,像要将她顶死一样疯狂索取,纤软的腰肢不可阻挡地向后弯,脖颈已有水从四方淹了过来。
再这样,她就要被他亲得溺死在寒潭里了,可他依旧不停下,疯了,真的疯了,这样冷冰冰的人,怎么亲吻是这般置人于死地的疯狂?
好在最后一刻,他悬崖勒马,终于肯放过她。
一道晶莹蛛丝般缠在两人贴得极近的唇间,那双眸黑沉到底,亮如星辰,满含痴迷与病态,贪婪地注视她。
她的小姑娘,只露出一张被他吻得通红的小脸,全身都在寒潭下摇摇欲坠,为了不掉下去,她必须抓住他,紧紧抓住他,不会抓别人,只有他。
在这里,他是她的一切,她只有他。
“小师叔,你怎么停下了……”
月绫意乱情迷,嘟囔着。
这样美丽脆弱的一张脸,只会让他更想弄碎。
方才,就差一点,他真的想将她溺死在他身下。
这样她就会永远属于他,不会再去见别人,和别人说话,对别人笑。
她还需要其他人,不只是他。
这个认知让他绝望。
一想到她生命里不止他一人,杀意便遏制不住地喷涌。
她合该是他的器官,藏在他血肉之下,被他暖着护着,跟他一起共生,不应该被人看到听到发现到,这才对。
月绫注意到萧兰因的异样,“小师叔,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更为狂热的吻,抵得她又向下沉了几寸,潭水漫过她烧红的耳,头发一整个沉没,飘荡而起,与他的长发勾缠。
大手犹疑半晌,终究还是覆了上去。
轻轻拢住她细成一角的腰,他的手很大,张开五指,盖住她整个腹部,他闭着眼都知道下面是什么,肾脏,肝脏,脾脏……
他的手还在颤,连收紧都不敢。
他怕忍不住,忍不住掰断她的腰,捏碎她的内脏,再将它们塞进自己体内,让他和她彻底容为一体。
月绫只以为他不得章法,羞着轻喘道,“小师叔,你摸摸我……”
声音软得流淌下来,助长了萧兰因心底的破坏欲。
再也忍耐不住,他大手一捏,几乎将她一角细腰抓在手心。
有点痛,月绫轻唔一声,可很快,注意力便被唇上猛烈的攻势吸走。
身子被彻底顶到水下,呼呼水声灌来,却奇异地不再难受。
月白色真气顺着两人缠吻的唇度来,行过经脉,流到她丹田处,身子便如回到婴儿时浸着羊水的子宫般舒展温暖。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用双脚勾住萧兰因的腰,尺寸惊人的性器随着她的攀缠胀大一圈,硕大的肉冠顶在她凸出的软蒂之上,与水流一起刺激着她。
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软蒂处激起,月绫承受不住地想叫,可那吻如磁石般紧贴住她,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体内空虚因这一下的快感膨胀至顶点,迫切地渴望彻底的贯穿。
月绫难耐地去捉他的性器,大得一只手都握不满,在她掌心里弹动着,她心中一瞬慌了,像从欲望中刚刚苏醒。
她刚刚碰了小师叔的……
这是不对的,他是她的小师叔,她是他的弟子,就算他喜欢自己,也要慢慢来,不能这样快……
月绫仓皇得松开手,可接下来,那只大手便如教她写字时那样,帮她握住那硕大的性器。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得那里又涨大了一圈,肉冠也凶猛地顶过来,从颤嗦的软蒂重重擦过,划向两瓣软肉中间,在那一张一翕的小口处跃跃欲试。
酥麻感源源不断地涌来,灼热的亲吻更是一刻都未止歇,原本冷沉的潭水烧得滚沸,热得她快被蒸熟了。
一点都受不了了……
好想要……
好想被小师叔的肉棒狠狠肏哭……
淫念止不住地冒,好在,最后一丝理性还在。
月绫用力推开萧兰因,双唇松开的一瞬,潭水四面八方涌来,一股脑塞进她的口腔鼻腔耳朵,连肺都浸透了水,难受至极。
下一瞬,她便被托出水面,搁浅的鱼般拼命喘息。月白真气顺着他抚向她腰间的手向上传递,直流至七窍,将体内的水全逼了出来。
萧兰因却未跟着她一起浮出,只余长发在冰蓝色水纹间荡开一圈墨色暗流。
月绫以为他也溺水了,连忙探下水去看。
正对上星子般摇曳的眸,眼尾勾着粼粼蓝光,几缕碎发缠过鼻梁,悬在朱砂似的唇珠边。
好美……
月绫仅一眨眼,那缕发便缠到了她眼前,调皮地缭着她的眼睫,视线骤然受阻,她只看到萧兰因浅浅一笑,接着,她便被再次托出水面。
水下的身子却被人抱住,胸上蓦然一软,是他温柔的吻。
两只雪乳被抓在掌心,轻轻一用力,十根手指便陷了进去,多余乳肉自他指缝间泄出,如化掉的新雪。
再抓握,那团雪又重新聚拢,深深凹出一处乳沟,峰顶两颗嫩果,挺立得殷红如血,在他眼前轻轻颤抖。
“小师叔,你不要……”
月绫咬着唇拒绝,可萧兰因托着她不让她下来,她浮在水面,无处借力,也无处可跑,只能无助地呻吟。
酥麻快意一波强过一波,让她半点都招架不住。
雪乳一面被极有耐心地揉捏抚弄,一面被含入口中,沿着隆起的肌理细细舔舐,丝滑的口腔包住乳粒,舌尖不住刮蹭吮吸,偶尔用细齿小心啮过,微痛却更加剧了快感,让月绫欲罢不能。
她无法自抑地仰起胸膛,将雪乳更多地送进去,渴望被更多更深的包裹住。
可她低估了自己的丰满程度,萧兰因只觉脸被两团雪乳淹没,细碎的呻吟自头顶落下,经过水面的阻隔,微微失真。
萧兰因自然感受到她身体的渴望,他何尝不是疯了似的也想要她,但他更想要的,是她主动握住他的性器,主动将它插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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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水下激情【萧兰因H】

指尖揉搓着软腻雪乳,张口吞下更多乳肉,舌尖绕着乳尖打着圈含吮嘬弄,口水不住分泌,与无时无刻不刺激她身体的潭水一起,研磨得那颗乳粒挺翘得如快熟透的果实般,下一瞬便要被他叼进口中。
强烈快感自胸乳传至四肢百骸,层层累积,越攀越高。
以月绫这身体的敏感程度,雪乳第一次被抓捏时便受不了了,更何况是这无休止的亲吻吮吸。
花穴里涌出强烈的空虚。
此刻,她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上,双腿用力缠紧萧兰因劲瘦的腰,不住用花穴蹭着那尺寸惊人的性器,迫切地渴望它插进来。
不够,还不够,要她握着他进来才可以……
欲色铺满眼底,萧兰因却仍不动声色,牙齿密密咬上被吮吻得伤痕累累的雪乳,大手向下抚住她蜜桃一样圆润的臀,灵活的指节寻住刺激情欲的穴位,一边揉捏一边按压……
爽感与欲望积累到了一个临界值,若再不发泄出来,月绫感觉她就快死了。
终于,她伸出手,握住那根挺立多时的性器,圆臀耐不住地磨蹭着。
大手再次覆来,包裹住她的小手,极有耐心地教导着她,对准那个不断颤抖的小口,准而狠地插了进去。
冠头刚顶进来,便被急速翕张的花穴吸住,里面像生了数不尽的小舌,一齐柔柔舔舐着他。
强烈的畅爽袭向下腹,若非萧兰因及时克制,只怕他此时就要缴械投降。
她的小姑娘,当真迷人得有些过分。
“啊……唔……”
月绫刚叫了一声,余下呻吟便被吻过来的唇尽数吞下。
“抱紧我。”
低沉清凌的声音传入耳廓。
月绫双眼迷离,双手揽上他的脖颈,双腿八爪鱼般缠紧他的腰。
萧兰因沉沉吸了口气,一只手抚向她的圆臀,另一只手踅向两人交合之处,勾缠住小巧的软蒂,温柔地揉搓着那抹嫩肉。
体内肉棒像有生命一般不住弹动着,花穴的空虚已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月绫也不顾羞了,扭动着腰臀哭吟道,“小师叔,你进来,里面好空好痒……”
声音娇软得如奶猫一般,听得萧兰因爱怜不已,肉棒登时又大了一圈,却迟迟不向里入。
月绫急得直哭,“小师叔,你进来好不好,你肏我好不好……”
听到那个字,萧兰因额间青筋哏哏一跳,双手捧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声音软成春水,
“你说什么?”
月绫又急又羞,哭得更厉害了,“小师叔,你欺负我,你真坏……”
萧兰因一颗心软到底,低头吻干她的泪,哄道,
“乖月绫,你再说一遍,我什么都给你。”
月绫无奈,羞得将头埋入他颈窝,“小师叔,你肏我好不好……”
“好。”
萧兰因眸色欲深,垂头吻她红透的耳垂,两只手捏住她果冻似的臀肉,极具技巧地向内一顶。
肉刃破开褶皱累迭的甬道,被顶开的软肉又弹回腻上他的性器,每进一寸,肉壁间的小舌便多了数倍,一齐舔舐着他最敏感之处。
“呜……小师叔……慢点……”
月绫哭叫呢喃,菟丝花一样缠得他愈紧,月莲花香涌入鼻尖。
她是他的。
她的味道,她的乳,她的穴,都是只属于他的。
萧兰因不自觉地微笑,亲着她的耳垂道,
“好。”
肉棒继续向里开拓,小舌无时无刻不吸裹着他,极致的快感外,他的理智也在逐步崩坏,心底的破坏欲越腾越高。
怀里人边哭边叫,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脸颊鼻子唇小舌都红了,因为他红的,而他们最亲密之处,正紧紧地相连在一起。
真的好想将她肏坏,肏烂,肏碎,肏到不能自拔,肏到软成一滩蜜水,肏到她求他不要抛弃她,肏到她说她只想要他一个人……
“小师叔……你别停下……你动一动好不好……”
她又哭着掐他,圆臀等不及地向下坐,肉棒进一点,她便哭一声,却还是耐不住地继续坐,直要他将她捅穿似的。
花唇穴肉一阵阵抽搐,那根热滚滚的肉棒夹在她深处,胀着锐痛,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痒和酸软,必须要他动起来才能缓解。
月绫知道他是个坏人,也不再求他,抓痒似的用这根肉棒解馋,是痛的,但随之而来的快意更为汹涌猛烈。
她动得太慢了,那快乐也像乌龟般慢悠悠向上爬,痒和麻越激越多,急得她重重咬住萧兰因肩膀,“坏人,坏……啊……”
人字还未出口,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便快速动了起来。
本来柔柔贴住她臀部的双手猛地抓紧,把着她的肉臀狠狠向下砸去。
慢悠悠的乌龟爬变为跳崖般的刺激。
先到来的,是花穴被瞬间贯穿的剧痛,可接着,那极致空虚被填满后的充实与软肉被砸撞的强烈快感冲了上来,剧痛与快感交锋赛跑,拧成一股毁天灭地的澎湃激情,从两人激烈交战之处开始向全身狂奔。
全身每一处细胞都狂热地兴奋起来,灵魂仿佛都被这强烈的撞击顶了出去,眼前一阵阵发黑,口中溢满哭喘惊叫。
他不知何时吻了过来,跟着下身重重的撞击吻得愈演愈烈,她也不记得何时跌进了水中。
数不清的潭水挤了过来,满世界都是幽寂的冰蓝色,凉的,无孔不入的,无所依凭的,只有被狠狠贯穿之处是热的,舒服的,能依靠的,让她活下去的。
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住他的身体,如弥留之际乍得神药的病人般索求着他的吻。
他们紧密而疯狂地痴缠着,除了疯狂耸动的下身外,几乎融成了一体,向着寒潭深处坠落。
天地仿佛都只剩下这一方幽潭,众生死绝,也只剩下他和她,游成一条鱼,自亘古游来,游下去,游向永寂。
静谧与缄默中,每一寸深入的快感都被放大无数倍,在身体里隐秘的点燃,爆炸,湮灭,无数次循环,快感更随着这循环层层加码,到最后,骨头缝里都透着极致的爽意。
这种程度的快乐让她觉得恐惧,只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溺死了,现在上了天堂,对,只有天堂才有这种快乐。
直到那股灼热释放在她体内,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活着。
她睁眼,面前人美得似真如幻,她恍惚看到深海中的鲛人,直到那双黑眸睁开,她才想起他是谁。
感官随着思绪的回转而迅速归位,可之前难熬的窒息感却并未到来。
月白真气游走在她全身经脉,与压过来的水形成了微妙的制衡。
她惊奇地看向他,一脸不可思议。
他望着她笑,捧起她的脸颊,轻轻烙上一吻。
他们的长发在水中勾绕缠绵,她玩似的穿过游荡如海草的发,转眼就被他的大手合扣,紧紧勾住。
她却铁了心要走,掰开他握过来的手指,细腿从他的腰身处挣下,交合之处松开之时,那巨大的空虚感烧得他几欲疯狂。
她新奇地向上游去,可刚一蹬腿,脚腕便被一只手握住,将她拉了下去。
原本笑着的眼睛黑个彻底。
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身,掰开她柔软的双腿,重重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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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血衣门

直到上岸,月绫全身已被缠磨得没有一丝力气。
月绫打死也不到,萧兰因那般清冷禁欲,一旦开荤,竟会像个喂不饱的饿狼,没完没了的要。
好几次若非她极力阻止,她都怀疑自己会被肏死在那。
更让她不满的是,每次狼狈求饶的都是她,他永远那副云淡风轻之样,快乐到极处,也只是轻声闷哼,哪像她,连哭带喘,死去活来,真是羞死人了。
月绫气鼓鼓地抬头看抱她上床之人,垂眉凝神,无波无澜,除去唇珠那抹被她咬得殷红的艳丽伤口,当真清冷神圣得可以坐上神坛被信徒朝拜。
反观她。
双唇被亲得红肿,全身被啃咬吮吸得没一处好地方,尤其是她的花穴,艳红唇肉外翻绽开,高高肿起,小孔都胀大了不少,不知被他狠狠肏过多少次,现在连腿都并不拢……
月绫想到便气,转过身不再理人。
腰间覆上一只大手,轻轻一拉,她便跌入一个满溢着檀香气的怀抱。
那只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处穿过,绕过来固住她的肩膀,不断收缩,越来越紧。
什么东西柔柔垂在月绫脸颊。
她眨了眨眼,是萧兰因的一绺小辫子,用月白银线绑得一丝不苟。
再向上看是他紧闭的眸,深深埋在她颈窝处,似在痛苦,眉心微皱,抱住她的手也在轻颤。
月绫心里突然就不气了,但被他这副抱法勒得快要喘不来气,“小师叔,你放开我……”
闻言,萧兰因眉头皱得更紧,双手颤得更厉害了。
月绫这时才注意到,他一直在用指尖狠狠戳他的掌心,连忙包住他的手,一摊开,本来就没好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看上去惨不忍睹。
月绫心中一酸,问他,“小师叔,你怎么了?”
萧兰因睁开眸,其间的惊惶几乎砸到月绫眼前,可他面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有陡颤的声音与眼底的情绪吻合,
“……对不起,月绫,都是我做得不对,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月绫这才想起来。
方才,她气他太孟浪,从寒潭到屋里这段路,一句话都没和他说,好几次他主动搭话,都被她当做了耳旁风。
见她不说话,萧兰因眼底情绪更甚,不光是手,全身都在发颤。
月绫被他吓了一跳,连忙哄他道,“小师叔,我没有生你的气,你不要多想……”
萧兰因没说话,似乎是听不进去了,有什么凉凉的液体滚进月绫颈窝处,一颗接着一颗。
月绫不可置信地转过头。
萧兰因顺势倒在她胸口处,两只紧闭的眸接连泌出泪水来,整张脸紧紧绷住,嘴唇无意识地哆嗦,整个人看上去痛苦至极。
“小师叔,我真的没生气,你别哭啊……”
月绫连忙替他擦眼泪,根本擦不干,只好手足无措地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哄道,
“乖宝,不哭,不哭……”
腰间一下被紧紧拢住,力道大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
可月绫并未阻止,而是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轻哄着他。
胸前衣服已被泪水灌湿,可他仍默默得没发出一丝声响。
月绫以为他睡着了,刚要挣开他,就听一阵闷闷的“别走。”
月绫不动了,柔柔道,“好,我不走,但是小师叔,你抱得太紧了,我快呼吸不了了。”
闻言,萧兰因松了松手,慢慢抬起头看她。
唇上伤口被咬得裂开,鲜红一点,下唇却泛白得不住抽息,眼尾摇曳出一圈薄红,水痕自那红痕向眼头聚,转眼就盈满了眼眶,将一双黑眸洗得乌黑发亮。
神佛垂泪,美不胜收。
月绫看得呆住。
萧兰因小心吻了吻她的胸口,哑声道,“月绫,我哪里不对你告诉我,不要不理我,方才你不和我说话,我真的要疯了……”
月绫一颗心瞬间软下来。
“好,我不会不理你,但是,小师叔,你之前要的太凶了,下次不可以这样,知不知道?”月绫抓住他的小辫子,轻轻地扯了扯。
萧兰因连忙点头,乖得像得到糖的孩子,“好,我不凶,我轻轻的。”
月绫听得心里一涩,喃喃道,“也不要那么轻……”
说着,脸上烧起一团火云,像是为了缓解尴尬似的,去解萧兰因绑在小辫子上的月白银线。
萧兰因莞尔,吻了吻她绕过来的指尖,也垂下头,揪出她一绺长发,手指灵活地弄什么。
等月绫拆开他的头发,才发现自己被编了三根小辫子,和他寻常一样,用月白银线绑得整整齐齐。
萧兰因痴迷地看着这三根小辫子,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发尾,声音柔软,“真像我们萧家人。”
月绫一怔,就见他将头埋在她颈窝中,继续说,
“我们五岁记为一轮,一轮编一根辫子。我的祖嬷嬷,一百一十九岁,头发实在少得可怜,还非要吵着编二十几根,娘亲没办法,就让我去给她编,我使劲浑身解数,也只编出十根,我以为祖嬷嬷会骂我,可她没有,她把我抱在膝盖上,边摸我的头发边喂我吃糖,就像你现在这样,好甜,月绫,真的好甜。”
声音带着浓烈的怀念与童真,月绫恍惚觉得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四岁的孩童,心里的怜惜涌出来,她搂紧了他,温柔道,“她很爱你。”
“当然了,祖嬷嬷,嬷嬷,娘亲,爹爹,姐姐,哥哥,叔叔……家里的所有人都很爱我。”
说到此处,他突然骄傲起来,邀功似的炫耀,接着便沉默下去,冰凉的液体又汩汩冒了出来,在她胸窝处积成一个小凹。
“但是,月绫,我想了好多年,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就算爹爹娘亲做错了事,祖嬷嬷做错了什么呢,她顶多是闹我嬷嬷娘亲,对旁人向来是很好很好的,她做错了什么,月绫,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月绫听得心如刀割,拥紧了他,温柔道,“她没有错,你们家都没有错,是凶手罪大恶极。”
萧兰因沉默下来,只有那冰凉的泪一直在流。
月绫小心地开口,“后来呢,你找到凶手是谁了吗?”
“是血衣门。”
血衣门。
原着中收钱办事,为了钱无恶不作的杀手组织。
那个将女主从凌诀手上劫持的刺客,就是出自血衣门,好像叫谢什么来着。
原着人物众多,除了和女主操来操去那些人,其他人着墨有限,月绫实在想不起来名字。
她斟酌着措辞,“你就没想找他们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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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灭门

“……娘亲死前逼我发过毒誓,若我敢报仇,他们便会魂飞魄散,永堕无间。”
困住他十几年的梦魇依稀在眼前。
那是祖嬷嬷一百二十岁寿宴,请了很多人。
萧府张灯结彩,宾主尽欢,没人知道那饭菜里掺了千机软骨散。
灭门便是在那时降临的。
萧兰因记得祖嬷嬷在喂他吃燕窝,温暖干枯的手掌替他擦嘴,他抬起头对祖嬷嬷笑,就看见一根黑漆似的长枪从空中狠狠掼了下来。
自天灵盖直戳到会阴,将小小的祖嬷嬷从座位上拔了起来,就像拔萝卜一样,他甚至认不出那长枪上串着的是一个人,直到那十根染上鲜血的辫子从枪尖垂下来,随着他的挥舞在空中荡来荡去,他才知道那真的是他的祖嬷嬷。
他听见他像兽类一样发出嘶吼,但比他更早的是他的爹爹和叔叔。他们挑起长剑,疯了似的上去拼命。
可动作却不如寻常雷厉如风,软绵绵的,只几招,便被那长枪划成了两半,在他眼前裂开。
什么热腾腾的东西淌了一地,在他看清前,娘亲将他抱在怀里,拼命向前跑着。
那人还想追他,却被前仆后继的人挡住了。
他的大伯,二伯,三伯,刚成年的哥哥,还有刚结婚的姐姐和姐夫,还有更多抱过他的亲人,他们组成一道人墙,一个个倒下,再一个个填上,总算给娘亲留了一点点时间,将他塞进了地牢里。
“兰因,你发誓,不许报仇,否则爹爹娘亲魂飞魄散,永堕无间!”
他像被抽走了五感,麻木地重复。
“好孩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萧家不能绝后,九凝心经也不可断绝!”
说完,娘亲便再也没有声音。
地牢暗无天日,他不知道娘亲走没走,只感觉胸口越来越沉,浓烈的血腥气凝成一层胶质,堵住他的喉咙,让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蜷着身子默默地等。
等到好像世界都死了,他才看到一数光亮,高瘦的圆脸男人走过来,是江叔叔,他认得的。
江叔叔带他出了地牢。
家里还是张灯结彩的一片红,只是所有人都不见了。
江叔叔和他说了很多,他都没听到,只是叫着爹爹娘亲祖嬷嬷。
无人应他。
他越来越觉得恐慌,一切都陌生得无法忍受,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可江叔叔除了叹息外,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于是,他就一直这样问了自己十几年。
每一夜,笼罩四野的黑暗降临时,他都好像回到了那间地牢,口鼻胸口都被浓烈的血腥气压住,就那么向下压,一直向下压……
他渐渐地不敢睡觉,只在白日时闭目养一会神,全部时间都用来修炼。
其实他知道,他早就死在祖嬷嬷寿宴那日。
后来很多年,不过是幽魂在强撑着。
撑到撑不住了,就这么散了吧。
可现在不同了。
他遇到了命定之人,他的小姑娘,他的月绫。
她的器官与骨骼告诉他,她也喜欢他。
他们做了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而且做了很久,很久,很多次,很多次。
一想到这一点,他枯萎的心脏便瞬间茂盛如春。
兴奋与狂喜海啸般侵吞他的理智,疯狂叫嚣着,弄碎她,掰断她,毁掉她,让她永远只能抓住他,如无法起飞的鸟依赖笼子一样依附着他。
他甚至渴望成为她的食物,让她吸他的血,吃他的肉,撕扯他的灵魂,让她靠着吃他活下去。让他成为她的天,地,星辰万物,做她的盘古,创造她想要的一切,不会再有任何东西横亘在他们之间,连死物也不行,不行……
眼见萧兰因眼里的癫狂愈演愈烈,月绫连忙换了个话题,
“小师叔……”
“叫我的名字。”
他吻着她被他泪水濡湿的颈,捉住她的手,十指紧紧交握。
细密的酥麻感传来,月绫想起潭底的缠绵,脸色一红,喃了声,“兰,兰因……”
萧兰因抿唇,舌尖沿着她颈部的经络柔柔舔舐,
“我在,月绫。”
月绫难耐地抓了抓萧兰因的手,为难道,“小……兰因,我们以后怎么办?”
萧兰因抬起眸,“什么怎么办?”
月绫脸更红了,“你是师叔,我是弟子,我们这不是在师生恋,会不会被人看不起?”
萧兰因哑然失笑,却故意逗她,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人伦颠倒,只怕要人人喊打。”
月绫一下就被吓住,脸色丧了下去,嘟囔道,“那要不咱们就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话还未说完,口唇便被劫住,狂热的吻烧来,略带惩戒地咬了一口。
软蒂则被一只大手按住,揉搓缠磨,仅仅几个来回,蜜液便流了他满手,体内的空虚感瞬间胀大,月绫难耐地用大腿夹住他的手,红着脸在他唇下轻喘,“别,那里还肿着……”
萧兰因松开手,继续用舌磋磨着她,沉声道,“不要逼我疯掉,月绫。”
月绫哪里敢造次,嘟着嘴说,“我脸皮薄,我怕别人笑话我。”
萧兰因笑了,不再逗她,“我虽已出师,但年纪太轻,也未收徒,众人多将我当弟子看待,不然为何叫我小师叔?”
月绫点点头。
“再者,有我在,谁敢议论你,我定不轻饶。”
萧兰因眼神骤然凌厉起来。
月绫想起他教训周眉若时不容情面之样,也放下心来,却还是苦恼。
若是她和小师叔在一起了,那她还要不要回家了?
正想着,腰间一凉,她整个人被萧兰因蜷到怀里,紧紧抱住。
玉一般冰润的指节柔柔抚弄着她的下颌,说出的话却让她心里一突,
“月绫,你的处子之身,给了谁?”
“……”
“其实,这是一个误会。”
“是谁。”
“裴,裴叔叔……”
“裴芜!!!???”
难怪,难怪。
若非有情,裴芜那般决绝之人如何会求芥蒂颇深的江掌门收她?
萧兰因眸色瞬间暗到底,胸口被醋意与怒火烧得快要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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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食髓知味【萧兰因微H】

月绫连忙将裴芜替她看诊之事说了。
“魅蛊?”
萧兰因略一沉吟,指尖腾起月白之气,沿着她的全身经络游走。
好半晌,终于在她胸口之处停下。
九凝针瞬间出袖,一齐围困住什么东西,在她皮肉下躁动挣扎。
月绫第一次看见这东西,吓得快要晕过去。
萧兰因皱起眉头。
蛊虫源起苗疆,极为阴邪神秘,一向被视为禁忌。
自十几年前,五毒教被灭教,蛊虫一脉几近断绝,许久未出现。
月绫自京城来,京城与苗疆相去万里,如何会被种下魅蛊?
他正想着,指尖捻起一枚针,尝试着轻轻一刺。
仅是轻触,月绫便感到一阵剧痛,萧兰因一惊,也不去管那魅蛊,忙去看她。
少女一张脸痛得惨白一片,泪都痛出来了,
萧兰因心疼至极,忙点住穴道为她止痛,抱着她哄道,“月绫,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痛。”
月绫缓了一会,道,“上次裴叔叔也是如此,要将那东西拉出来时,我便断气了……”
听到断气两个字,萧兰因眼前一阵发黑,无尽的恐惧与惊惶袭来,他紧紧抱住月绫,不住发着颤。
月绫回抱住他,安慰道,“没关系,兰因,它暂时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
说到这,月绫想到夜千离喂给她的药,赶紧让萧兰因帮她检查一番。
她刚来青蘅渡时,就让江浸月帮她看了,可那小子故弄玄虚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萧兰因一面抱着她,一面踅到她的脉搏,没一会就皱眉道,
“并无异样,不过我对毒术了解甚浅,裴芜倒是精于此道,他怎么说?”
月绫摇摇头,“他也说没什么,还说我吃了他的玉露续命丸,有什么事都会没事的。”
“是吗?”一道幽幽声线。
月绫想起裴叔叔那肉痛的神色,不自觉笑起来,“是啊,可给他心疼坏了,说我动了他的养老钱……”
说到这,月绫察觉气氛不对,连忙住嘴。
“说啊,怎么不说了?”
萧兰因垂眸,语气阴恻。
月绫咬着唇撒娇,“兰因……”
“玉露续命丸那般珍贵之物都给了你,还特意从京城护送你回来,看来他对你用情不浅。”
萧兰因揉着她腕间纤细的青色脉络,一下一下,搓得她肌肤发红。
月绫只觉得匪夷所思。
裴芜长她一轮,虽说后来对她态度改观不少,不再呼来喝去,但对她的嫌弃始终如一。
而且,他不是修的不能动情动欲的功法,怎么会喜欢自己?
月绫摇头解释,但萧兰因不置一词,只用那双黑幽幽的眸注视她。
月绫只感觉自己变成砧板上的肉,而他的目光变为利刃,从头到尾解剖着她,让她不自在极了。
她也不愿再解释,说了句“等裴叔叔回来你就知道了” 后,就要挣开他的怀抱。
谁知她刚动一下,环在她腰间的手便疯狂地圈紧,将她焊死在他怀里,让她一动都动不了,肩膀落下细细痛意,他在轻轻咬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不可以喜欢他,只可以喜欢我……”
月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瞎说什么,裴叔叔是长辈。”
一只手穿过乳窝,固在她肩膀上,他几乎是劫持囚犯的方法拥抱着她,“我也是你的小师叔。”
月绫无法反驳,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小师叔,那个药方到底是什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萧兰因已没再听她说话了,牙齿咬开她系在脖颈间的带子。
胸衣一下便开了,紧紧拢在一处的乳峰顺势弹到两边,蹭到拥着她的小臂上。
萧兰因喉间轻滚,指节一捻,那件碍人的薄布料便彻底不见,两团布满爱痕的乳峰赫然出现,虽然上了药,可依旧红得刺目。
那是他独占她的证明与纪念。
她只能是他的。
萧兰因目光再度变得痴迷,大手握住一团,不住爱抚揉捏,另一只手高高揪起雪乳,张口含住不知何时挺起的乳粒,在口中咂摸,发出羞人至极的黏糊声响。
“不……”
月绫被萧兰因抱在怀里,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丰乳被他大手揪出,含住口里吮吃。
酥麻感自乳尖源源不断地传来,再加上这香艳的视觉刺激,月绫羞得无地自容,可身体上的快乐半点无法拒绝,她不自觉地抬起腰,将乳更多地往他口中送。
感觉到怀中人的渴望,萧兰因揪起更多乳肉,一口吞得更深,用口腔紧紧吸住,舌尖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放肆地卷舔着乳粒。
“啊……”
月绫爽得呻吟不已,花穴几乎瞬间湿透,不断流出蜜液。
冰润的手指向下,一指温柔捻着还未消肿的软蒂,其余指节抚弄着殷红的花唇,先沿着外廓擦过,再细细抹过颤嗦的嫩肉,最后才滑进早已湿透的小口中。
似是怕她疼,极轻极慢地向内探,边探边用指腹揉着甬道内软腻的软肉。他熟知妇科,知道女性的敏感之处在哪,边费心在那里缠磨不已,才几下便弄得月绫哭喘起来,闹着要他进来。
他本来也想要她,可刚刚一番指检,知道小穴被他肏得太狠,若再来一次,他真怕她会受伤。
萧兰因轻轻哄她,“乖月绫,等明天再做好不好?”
月绫哭着咬他的下颌,难耐地扭动圆臀,“不,我要大肉棒肏进来……”
萧兰因听得青筋哏哏一跳。
她是从哪听到这些浑话的,莫不是裴芜那个老不死的教给她的?
他刚要哄她,不想性器已被一只小手隔着着裤子握住。
他闷哼一声,性器在她手中登时胀大一圈,另一只小手土匪似的扒开他的裤子,几乎一瞬间,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便弹了出来。
不同于主人的清贵优雅,它几乎是狰狞的,在与她对视的几息内,快速从肉粉色胀成了紫红色,凸起的肉筋如盘踞的根系,随着他的呼吸腾腾跳动。
“月绫,你会受伤的。”
萧兰因忍得艰难,可还是顾念着她的身体劝她。
月绫气泄愤似的一掐他的性器,“你个坏人,你明明知道还勾搭我,我受伤都是你害的,坏人!”
痛意顺着畅快攀来,萧兰因闷哼一声,将人拉到他怀里,捧着她的脸哄,
“都是我不好,这次我先帮你揉出来好不好,我怕你疼。”
月绫气鼓鼓地咬他的唇,圆臀沿着他的腰向下蹭,蜜液蜿蜒一路,月莲花香浓烈袭来,萧兰因意乱情迷,却还是凭着最后的理智掐住她的臀肉,劝道,
“乖月绫,别闹……”
月绫含住他胸前的乳粒,强烈的快感袭上大脑,萧兰因顷刻沦陷,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圆臀高高翘起,烂红穴口不住翕张,不断有蜜液从中流出,腻在他的性器上。
萧兰因怕月绫腰痛,抚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扶着性器,对准她的小口,猛地向上一挺。
——————————我是一条性感的正文分界线——————
月绫后宫
初一裴芜侍寝,因风寒卧病,萧兰因顶替。
初二裴芜侍寝,误中寒毒,三日未下床,萧兰因连战三日。
初五裴芜侍寝,洗浴时因不明原因昏迷,五日未醒,萧兰因带月绫出游,一月才归。
回家后。
裴•怨妇•怒气冲冲•芜:臭小子,你敢暗算老子,老子行走江湖时你还是个屁呢,你他娘的不想活@##¥%!
萧兰因:(平静地看着裴芜)
裴芜:?
月绫从萧兰因身后走出,瞪着裴芜。
裴芜:??
萧兰因:(抱住月绫哭唧唧)月绫,裴芜师兄欺负我QAQ
裴芜:???
月绫:裴叔叔,你都快奔四的人了,干嘛一直欺负我们家兰因。青蘅渡弟子同气连枝,理应守望相助,就算在我的后宫也不例外,你要是再欺负兰因,我罚你一个月不许侍寝。
裴芜:萧兰因,你这个卑鄙小人!
月绫:(瞪——)
裴芜:(快气死了但不敢回嘴)
萧兰因:(淡淡微笑,拉着月绫的手离开)
裴芜:(咬牙切齿)老子这辈子最恨装可怜的男绿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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