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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4)作者:赤口

海棠书屋 2025-03-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章   我其实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段枭最后只发了一张照片,是一张体育馆里的照片,学姐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满是精斑汗水的阿黑颜,脖子上挂着一张一丝不苟穿着西装的证件照,显得格外
第四章

  我其实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段枭最后只发了一张照片,是一张体育馆里的照片,学姐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满是精斑汗水的阿黑颜,脖子上挂着一张一丝不苟穿着西装的证件照,显得格外反差。老实说,刚看到这种照片时,我的肉棒便剧烈的肿胀起来,比以往还要大的多,甚至都充血的让我有些生疼。我的满脑子都在脑补这一切的过程,想象着学姐是怎么在段枭身下抽动着,她哭着求饶着,却被段枭古铜色的身躯狠狠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像个女人一样被肆意使用,肉感的身段被粗野地摁倒在地,发出雌性的欢愉声……
  这玩意与前几期视频相比,带给我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虽然学姐前面被调教的胡言乱语,什么色色的话都往嘴外蹦,但至少我是看到了全过程。可现在,只有一张不知何时的照片,告诉我他们之间有一次被操的稀里哗啦的故事——可我却不知道任何的过程,任何的结果……
  学姐不会已经被他上垒了吧……我在心里打鼓,这种感觉就像你玩黄油只开了第一视角,然后发现突然不知何时女主已经解锁的几个CG,但你却完全看不了。我只能对着那张照片用力地一下一下,发泄心中对学姐的所有欲望。
  “学姐——啊——”我侧躺着,一下一下撸动自己硬的出奇的肉棒,想象着她是这么被段枭强行摁倒在体育馆冰冷的地板上狠狠后入,巨大的阳具贯穿了学姐的身体,让她发出不知廉耻地淫叫,她雪白的小脚半蹲着在地板上,露出白里透红的发力迹象,伴随着段枭一砸一砸地大力抽动,不断被打桩到挪位、发抖,沾满了落在地面上的爱液——
  不对!
  为什么我的想象一直都是段枭在和学姐做?难道我真的有绿帽癖???
  意识到这一截的我无力地喷出一抖稀精。满脑子都是江跳跳那句“你肯定是绿帽癖”的调笑,陷入了不知所措。
  脑里突然又出现了一个画面,是江跳跳被她的肥猪前男友拎了起来提在半空,四肢无力地在空中摆动着,像个萝莉幼女飞机杯一样被上下来回不停地抽插。她的脸上是一副吐着舌头被干的神智不清的表情,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古灵精怪。小肚子时不时一下一下出现一个凸起,浊黄的精液顺着细嫩的大腿后侧不断往下滑,一滩一滩经过脚尖落在地面。
  我刚软下去的肉棒又马上硬了起来,痛的我打了个哆嗦。
  我他妈不会真的是绿帽癖吧???
  不可能吧???
  不能吧???
  ……
  接下来的几天都风平浪静,我彷佛回归了大一那一段时间的生活,上课,吃饭,睡觉,发呆。江跳跳把我调到了她们心理部去,对比起宣传部确实是一个闲差,整天门庭冷清,看着身前的女孩发癫。
  “你是说你想象他们做爱的场景,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江跳跳摸着下巴,看着我,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
  我眼前一黑,这玩意由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太怪了!我沉默了许久,最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从潜意识的角度分析,你这是一种投射。其实你心里特别害怕这一切,害怕你的学姐和段枭所有的亲密行为,所以自己就先主动想了,这样会占据心理上的自我主动。”她掰着手指,嘴里嚼着一个泡泡糖——我发现她真的和一只仓鼠一样,似乎无时不刻不在咀嚼。后来也养成了点习惯,自己出门也会带几颗糖。
  “那我还想到了你和你前男友……怎么办?”我小声嗫嚅道,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江跳跳扬起了眉毛:“哇哦——”
  她玩味地看着我,吹出了一个黄色的大泡泡:“你想了什么画面?”
  “不告诉你。”我白了她一眼。
  她不理我,自顾自说道:“你这个应该算是,唤醒机制被异化了?我觉得你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凑到我耳边,轻轻说,“下回你要是再看到你学姐的视频,你得忍住不动手了,否则,我怕这么下去你要阳痿。”
  听到了阳痿两个字,我瞪大了眼睛。WTF?
  “我可不会和阳痿男谈恋爱,他们太敏感了。”她摸了摸我的小兄弟,语重心长地说道,“说起来,你是学新闻的,敏感性总是有的吧,你知道浮华酒庄的事吗?”
  我猛然抬头,和她四目相对,目光灼灼。
  跳跳就这么上前,用腿压着我的大腿,因为她整个人柔弱无骨,尽管骨头对着骨头,但我却一点都不痛。我就这么看着她一步步上前,好像一只小熊猫看见竹笋一样凑得更近了。她摸了摸小鼻子,显然有点惊喜:
  “你果然知道什么!快跟我说!”
  是的,我一直在关注着。
  我躲开了她炽热的眼神:“浮华现在问题很大,创始人病重,股价因为一些谣言一路走低,像是有人刻意在营造出这个低盘。”
  “创始人姓齐,有三个孩子。”跳跳看着我,我甚至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我知道。”我尽量保持着平淡点了点头。是的,浮华酒庄的创始人齐天宏,是学姐的爷爷。他一共育有三子。他的大儿子,也就是学姐的父亲,很早前因为一次意外逝世了,随后学姐就远考来江南。从法定角度而言,她作为大儿子的长女,甚至是拥有继承权的。这就是为什么我特别关心浮华酒庄目前的现状,因为现在波起云涌,我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但你不知道,你的学姐她的妈妈,在丈夫去世后两个月,便改嫁给自己丈夫的弟弟。甚至直到现在,已经育有两女了。”江跳跳给我补充着我所不知的秘辛,我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这也太抓马了吧?她二叔就这么娶了她妈?我一脸黑人问号?这……
  “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叹了一口气,想到了学姐明媚的面庞秀丽大方,以及图书馆黄色的夕阳。
  “因为她压根不想认这个妈。”江跳跳淡淡地说道,“女人比你想的脆弱的多,她们善于服从、逃避和自己骗自己。”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但我还没来得及梳理什么,她又不间断地问上了。
  “段枭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他拉着学姐在社交,去参与了一些富人区的舞会。”我垂下了头,老实回答道。这些都不难找,我甚至只是onlyfans私信问了一嘴,他就大方地答了出来。
  “我说了什么,他肯定是爱你学姐的。”江跳跳看着我巧笑盈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和聪明人打交道很舒服,我们一下子都猜到了背后的原因——这位段二公子,在向整个江南富人区,公开展示着自己身边的女性,展示她的身份和家族,以及,展示“他”——
  这意味着,他打算用自己的力量,至少让学姐在接下来可能存在的争家产环节中,露出一点段家的影子。
  这点我还蛮佩服他的,至少他很真诚。就像是巅峰时期的鹿晗公开自己的恋爱一般,这种行为背后的压力和代价,是我这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压根没办法接触和想象的。
  “继续下去吧,好好关注着这一切,你比你想象的有用。”
  “我从来没觉得我没用过。”我捏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了桌上,淡淡地说。她似乎没意识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但我需要一些帮助,比如江南日报的独家记者证明。”我看着这个像小狐狸一样的萝莉,声音笃定,像是笃定她一定会答应一般。
  ……
  与此同时,在距离江财七十公里外的山间豪宅中。
  “小段女朋友舞跳得这么好啊!”一个其貌不扬,穿着行政夹克的男人称赞道。男人已经快到了花甲之年,打着发蜡的黑发中能时不时看到些银丝。顶着一张国字脸,留着一圈小胡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科长。
  “谢谢宋叔叔!”面前的学姐身着一身淡黄的民族风舞裙,蝉翼一般的丝绸锦缎紧贴着裙摆,腿套的蜜蜡薄片束紧了大腿肉而不腻的曲线,脚面上的金丝足饰配着一双银白色的碎钻高跟显得十分耀眼吸睛。上身的丝绕内衬上是祖母绿的松脂宝石项链,旁边的肩上还有一小圈的驼绒流苏。明明遮挡得十分严实,却能感受到内里爆炸丰腴的身材。她像一个异域舞娘,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悸动。
  学姐举起一杯高脚香槟:“叫我小齐就行!”举手投足间,完全看不出学校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学姐,倒像个优雅从容的女人了。
  “她学民族舞的。”段枭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点宠溺的笑意。一个男人在公众场合最大的排面不是家族势力,不是千金万两,也不是千杯不倒——而是有这样一个光彩夺目的女人,依附在自己的身边。
  宋光明听到了这个姓氏,不自觉地挑起了眉头:“敢问是那个,浮华酒庄的“齐”吗?”
  段枭笑着点了点头:“长孙女。”
  宋光明恍然大笑,把眼神下的审视藏起:“果真是郎才女貌,一对妙人啊!”
  整个舞会的氛围又热烈了起来,只剩下了小提琴声下的圆舞曲。转动的客人,觥筹交错的奉承,以及宾主尽欢的假笑。玲珑间,传来了酒后隐秘的交谈。
  “宋叔,这里小段有个不情之请。”
  学姐似乎是去了洗手间,沙发上的男人醉醺醺地仰躺着,一旁的男孩也喝得涨红了脸。方圆两米内,大家都默契地躲了开来。
  “小段,我拿你当亲儿子,你尽管说!”宋光明醉醺醺的,睡眼惺忪地望着段枭,活脱脱一个老酒鬼。
  段枭显得格外文静,那个屡试不爽的娃娃脸又派上了用场,俨然一副清纯小男孩的样子。
  “是关于我那个闹腾的女朋友的,她们家,最近有点乱。”段枭恳切地说道。
  宋光明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宋叔,我有点醉了,我就不卖关子了。”段枭一口把端着的红酒闷下,直勾勾看着宋光明,“我怕她出现什么闪失,这江南市,谁能比你清楚啊!”
  宋光明点了点头:“那肯定,我老宋说是江南市第二,谁敢说自己第一!”他自豪地拍了拍胸脯,更像那种邻家大爷了,
  “你宋叔跟你说好了,除非是他浮华自己的矛盾,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在江南。”
  他也抿了一口酒,显得洒脱和自然,就像是两个吹嘘的酒友在磕着花生米一般。
  段枭大喜过望,连忙又把酒满上:“谢谢宋叔,有你这句话,我今晚肯定睡得舒坦!我敬你!”
  两人碰酒谈笑,堆满了欢声笑语。随后段枭赔个不是,就扭头去找自己的女朋友去了——
  当他扭过头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段枭整个人冷漠如冰,彷佛他从来没醉一般。
  一旁的宋光明也是目光灼灼,哪还有半分醉意。他捏着下巴皱起了眉头,看了看远处那个在舞池里不成器的亲儿子——肥头大耳,谄媚而无能,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应该是他今晚最真挚的情绪了:
  “唉,看看别人家的儿子……”
  远处的段枭拉着如明珠一般的学姐,轻声问:“答应带你来吃好吃的,喜欢吃吗?”
  只见学姐手上拿着一个糯米糕,里面是桂花和芝麻一般的溏心馅。“好吃!”她大声肯定道,露出了一副不谙世事的表情。但很显然,她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小段,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家里的事情才……其实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
  “那你晚上奖励我。”段枭搂住学姐浑圆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搞得学姐俏脸一红,脸上飞起阵阵红晕。
  “你坏死了!”她拍着段枭的肩,小声念道。
  ……
  我躺在我的寝室棺材小床上,感觉这辈子有了。有些难堪地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江跳跳硬要塞给我的“小礼物”。她说为了帮我重铸雄风,要求我一定要到了寝室再拆开,并且配合学姐和段枭的恋爱视频一块使用。
  “这是什么鬼……”我拆开了包装,整个人瞬间石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粉红飞机杯。
  一个,飞机杯。
  我有些无助地打量着这个mini款飞机杯,无毛幼齿的软糯蝴蝶穴外表,里面是紧致和缠绵悱恻,子宫口很浅,如果一个男人的肉棒足够长,完全可以一下接着一下的用力撞。联想到她满嘴跑火车的前男友“倒膜大阳具”,我不禁在心中腹诽道,该不会……
  这是江跳跳一比一的倒膜幼女飞机杯?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带着一点期待,稍微挤了些润滑油,慢慢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超级紧,让我整个肉棒都被勒的充血,似乎已经产生了一阵一阵射精的欲望。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接着慢慢往里按去。
  只听“滴”的一声,飞机杯里竟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喘息,像是江跳跳的声音。我眉头涨起一阵青筋,你前男友究竟给你调成什么样了?飞机杯骤然缩紧,开始慢慢一下一下上下套弄。
  “啊——”我咬紧牙关,对抗着秒射的意志。
  妈的,这玩意还是自动的!
  我用尽全力气力点开了段枭今晚发的视频,上面只写着一行字——调教成果展示。
  看着转着圈的黑屏,我身下的飞机杯开始“库吃库吃”一下一下自己撸动着,我红着眼眶低吼:“来吧!”
  第一个镜头入眼是一面很大的全身镜,我看不见学姐的正脸,只能看着她跪在段枭的胯下,传来了“吸溜吸溜”的声音。视频里只能看见学姐雪白的屁股摇曳着,轻轻一颤一颤,像是羊尾油一般。她的脚板心朝上翻起,露出了嫩红色的脚底,用力发白的鲜嫩足趾下,踩着是金色的脚链和银色高跟鞋,显得脚弓的弧线格外美好。我甚至看到,细密的小汗珠顺着她的脚心落在她的鞋中……
  不对,这不是汗水。我抬起头,看着学姐的双腿间,几根白嫩的葱指在不断按压,揉捏着。她自己的手指发力,在不断刺激着自己蜜穴口的小豆豆,一下一下扣弄着。小穴口像是即将决了堤岸口一般,时不时便会流淌下几滴蜜汁,伴随着扣穴的“噗噜噗噜”声。
  要命。我咬着牙,死命抵住自己下半身的飞机杯,像是一个骑在斗牛上的斗牛士。
  只见段枭把镜头从镜子离开,往下照向了学姐的口交脸。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学姐,她眉眼含春,面色潮红。用自己的涂着口红的粉润双唇不断吮吸着,套弄着面前威武的男根。不时她的嘴里还会发出了“吸溜吸溜”的口水声,伴随着鼻头一阵甜美的闷哼,彷佛面前的不是段枭的大黑棒子,而是涂了蜂蜜的法棍。
  “别拍了……”她含糊不清地嗔怪道,伸出沾着自己下体蜜液的双手,犹抱琵琶半遮面。可舌头却用力抵住了肉棒的马眼,一下一下顺时针打转着。像一条小蛇一般游走在龟头的系带左右,轻轻勾弄着。
  “说词。”段枭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声音啪啪作响。
  “爸爸请用……女儿的骚脸射出来吧——”学姐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声音细弱蚊吟。她缓慢用脸一下一下蹭着面前黏糊糊沾满了口水的黑色肉棒,声音夹得谄媚黏腻,用鼻子的气息不断喷涌在硕大的龟头上,眼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啊——学姐——”我的小丁丁猛力一抖,一滩精液便喷了出来。抽动两下后,我惊恐地发现,这个自动的飞机杯非但没有停止,速度还加快了,似乎拿我上一泡精液当润滑液一样,更快更高频地撸动起来。
  “见鬼啊——我操——”我发出低声呜咽和咒骂,跪在床上,感觉整个人的腰都软了。忽然,微信“叮咚”跳出了跳跳的语音。
  “小默你也太快了!这才三分钟不到啊,忍住!不许摘,除非你下半辈子想阳痿。”跳跳声音带着调笑声。
  听到了“阳痿”这两个触及到男人灵魂的字眼,我满头大汗,扭头望向手机屏幕。
  “要去了,要去了……”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学姐的哭喊声。
  只见学姐岔开M腿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面前的段枭双手齐用,一只手抚慰着学姐涨得通红的阴蒂,不断忽轻忽重,忽揉忽捻;另一只手则沾满了润滑液,轻轻捅进了学姐小菊花里,露出了一圈绯红的肛肉挤压着手指边,在用力一缩一缩。
  “谁要去了?”段枭耐心地问道,像是在一步一步摧毁学姐的理智。
  “骚女儿要去了哦哦哦诶……”学姐被扣的嘴角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顺着嘴角滑向下巴。
  “不够!”段枭突然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学姐的馒头穴,激的学姐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从脚趾一路抖到了天灵盖。
  “哦——不行,不行,要喷惹,要喷了——”学姐感受着一根异物在自己的肛穴里来回抽插着,整个小穴不受控地收缩起来。
  “谁要喷了?”段枭喝问道。
  “是母驴,母驴要被主人弄喷了哦哦齁——”学姐哭着喊出来这些令人羞耻的话语,下巴高高仰起,似乎不忍看着自己的尊严像洋葱一般被段枭一层一层扒扯干净。她的身子抖得像开了震动的线性马达,身下传来越来越大的水声。
  “这么喜欢高潮,是不是要说点什么?”段枭戳进学姐屁穴的手指开始扭动,就像开门的锁一般,拧得学姐浪叫连连。
  “对不起对不齐哦哦……”学姐低声念着,她的脑袋也被段枭强行纠着往下看,望着段枭的手指在自己排泄的地方进进出出,“明明系,主人的性处理便器哦哦哦,却老是……擅自高潮——”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段枭捏住学姐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冷冷说。学姐的眼神怯生生的,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狗狗,畏惧,不安,又带着一点隐隐的期待。随后,段枭指节陡然发力!
  下一秒钟,学姐美目便翻了白。她拧动着自己的丰臀,迷人紧致的臀肉节节发力,试图颤动着消去一点高潮的苦闷,但是却丝毫无济于事。“噗滋——”一滩水从穴口激射而出,慢慢升空,浇湿了一床床单。看着满天的水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只记得了这一瞬间的欢愉,她哭着大喊道:
  “要被惩罚了哦哦吼齁——”
  噼里啪啦的水花落下,我的阴茎也陡然喷出一滩稀精。我蜷缩着腰抽动着,只感觉的自己全身连灵魂都被掏空。可身下的飞机杯却丝毫没有停的动静,飞机杯不语,只是一味地撸动。
  “跳跳学姐,我不行了哦哦哦……”我心跳加快,双眼发晕,彷佛整个人的七情六欲都要被榨了出来。
  “求我。”跳跳的声音懒散,像是一个看戏的客人。
  “求你了,妈妈……调慢一点哦哦哦……”我感觉整个肉棒已经不属于我了,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吼叫,似乎下一秒便要把我的五脏六腑全射出来。
  “不错,有进步了,整整五分钟了呢,继续!”微信另一头传来江跳跳愉悦的口哨声,我瞪大了眼。
  “还来?”我欲哭无泪,看屏幕的眼都失去了高光,平日最在乎的学姐似乎也有些模糊了。
  后续的剧情我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学姐嫩红的乳头被段枭揉搓着,从温润的乳房里用力挤出,然后一边一个,扣住了一个透明小罩子一样的锁。就这样,她的乳头被拉的长长的,被狠狠地扯住不让缩回去。整个粉红色的倒锥型乳头无时不刻处于发情的状态下,暴露在空气中被衣料不断地摩擦着。她被一下一下弹着乳头,发出了充满着欲望的呻吟和情色的喘息挑逗……
  段枭逼着她穿着那一身民族服饰的衣服跳舞,抚摸自己诱人的身段,搭手勾引面前的男人。学姐扭动着肥美的屁股,提起带着淫水的穴口一下下剐蹭着段枭的黑色阳具,亦或是用自己精湛的舌技把脸贴着男人的小腹肌肉一块块往上打着圈子的舔;还有便是抖动着自己身上每一块稍微带着脂肪的雌肉,在白色的灯光下呈现出女人的玉感,像布丁甜品食物一样展现给面前的饕餮。
  视频的最后我只记得是女人欢愉的雌叫,不知廉耻的床话,带着水声与黏糊糊的粘连感;另一边是男人射精时的闷哼,巴掌声和象征着男性暴力的控制。我无力地倒在床边,听着“库吃库吃”的摩擦声,盯着自己的鸡巴被幼女飞机杯死死固定住,上下翻动着……终于,第三发如约而至。我感觉飞机杯好像停了下来,下一秒钟便昏沉地睡死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江跳跳的叽叽喳喳。
  尽管时间长了不少,但不知为何,却感觉离学姐越来越远了。就这样,我解锁了江财第一个被飞机杯单杀的成就。
  ……
  “最近天气冷,你自己呆在学校里,不要乱跑,知道吗?”段枭靠在床头,看着依偎在自己胸口喘着粗气的女孩,叮嘱道。
  “嗯……”女孩埋下脑袋,用鼻子发出呢喃声。
  黑暗中,只剩下闪烁的电视,在放着马丁斯科塞斯的《出租车司机》,主演罗伯特德尼罗正在拉着女孩看色情电影,声音调的很小,只能听见隐约的台词,似乎是在吵架。
  “我会比较忙最近,等我回来后,你要告诉我一个结果。”段枭摸了摸学姐的脑袋,淡淡地说道。她裹着一个小毯子看着电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她的眼里倒映着光,像是冬天的一个小雪人。许久,她才开口:
  “知道了。”
  “有心事?”段枭接了一杯气泡水,望着学姐露出来的脑袋问道。
  “不算心事,我只是在想,许多东西你越害怕越躲不掉。”学姐静静地说。
  “我害怕我的二叔,才跑来了江南,可现在似乎又不得不回去;我害怕你,所以才避着你,可现在却躺在你的床上。”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没睡好。
  “我们不一样吧?”段枭凑过来望着学姐,他的睫毛蛮长的。
  “你们是一种人。”学姐安静地说,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阴冷的男人,与段枭重合在一起。
  他的喉结很突出,散发着浓郁的男性特征。下巴上的胡子剃的很干净,嘴上叼着一根雪茄。看不清他的眼睛,突出的眉骨让他的眼窝永远隐藏在深邃下。男人身型不是很高,穿着一身利索的工装咖色夹克,却罕见的是一双白净的女人手,似乎手上都没什么茧子,娇嫩的很。
  他伸出手,轻轻扶住了面前旗袍女人的肩膀。女人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胶原蛋白让她的脸柔嫩的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身上一袭修身的旗袍却又展示出她作为女人的那一份身段。凹凸有致的身形把紧致的布料从敏感处不断撑开,不难想象旗袍之下是属于成熟女人的魅力,散发着雌性的那一份从容和优雅。一截露在外面的小腿像极了《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底下是太太的低跟深红高跟,露出了柔和洁白的脚面和一半探进鞋尖的脚趾。
  似乎感受到男人的手,女人紧簇的眉头又更紧了一些,她的鼻尖不自觉发出了一声轻哼,带着一丝哀怨与不安。男人的手似乎更用力了一点,不断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不断收紧,溜到了她纤细的腰肢;然后又是撑开,抚摸着她的丰臀。
  “对不起……铭美。”女人轻声说道。
  下一秒视角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传来了女孩的哭泣和难以置信地呐喊。她哭着转身跑开,木质地板上脚步声咚咚响起。背后传来女人急促的呼唤和男人的冷笑。她喘着气,脚步越来越快,猛然一把推开走廊尽头的铁门。
  学姐陡然睁眼,心脏怦怦直跳,她下意识躲开了段枭的眼睛。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那个她已经不愿再提起的女人,是如何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告诉她妈妈要再婚了,那个男人是如何促狭地望着她的。复杂的眼神下,带着各色的情绪。
  像是嘲弄,像是胜利的炫耀,也像是渴望。可,为什么要这么看向一个高中的女孩子,自己的侄女呢?是因为她的脸蛋上,有一半属于男人哥哥的基因吗?透过女孩的脸,似乎可以依稀看到她父亲的影子。
  他在向他那个死去的哥哥炫耀,炫耀自己终于占领了他如花似玉的妻子,炫耀他会一点点吞噬自己哥哥的一切?
  学姐回过神来,咽了一口唾沫,看向段枭,认真地说:“齐空义,我那个二叔,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
  电视里,那个出租车司机冲进了妓院里,开始大开杀戒,血迹飞溅。明明只是在电影里,可段枭却莫名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段枭静静地看着她,忽然一把扑了上去,狠狠摁住了身前女孩的脖颈。
  夜很长。
  ……
  “我明天有一个舞会,你给我去当狗跳舞。”江跳跳一脚踹向我的屁股,没啥力,我动都懒得动,像睡懒觉的拉布拉多。
  “为什么是我?”我望着她,打了个哈气。自从前段时间这个缺德女孩出了个馊主意给我狠狠榨了一顿后,我现在整个人已经进入了圣如佛的状态,就差羽化登仙了,完全提不起任何世俗的欲望。
  “因为别的狗很烦,我要你帮我挡一下。”江跳跳又一把十字固住我的脖子,央求道。
  “好嘛……可我这条狗是土狗,怎么也混不到你们贵宾犬的圈里啊?”我随口说道,随后脑袋就被狠狠挨了一拳。江跳跳笑骂道:
  “你才是贵宾犬!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懂不懂?”
  跳跳捏着手指,上面是新涂的黑色指甲油,衬得双手像是冷玉一般。她纠结了一会,“你说你是那个江南重工集团的小儿子,怎么样?”
  我无语了,一把拍开她的手:“我除了也姓沈,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吗?”
  她又想了一会,毫无头绪地挠了挠头,最后破罐破摔道:“那我不管,你明天就当我保镖,如果有一个姓宋的大狗过来烦我,你就一脚把他踹飞,听见没有?”
  “嗯?”她见我不理她,扭头瞟了我一眼,拍了我一下,又把头撇过去。结果过了半天,发现我还是不为所动,这才把脑袋凑过来。
  只见我皱着眉望向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我黑进去的学校校园通勤系统。红色警报一跳一跳,我有些疑惑。
  我忽然扭头问跳跳:“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为什么齐学姐出校了?”
  江跳跳一脸懵逼地望向我。
  我推了一把眼镜:“她已经两个星期没出校了,这是我写的程序这几天第一次报警。”
  我站起身,抽了一下江跳跳的翘臀。手感真好,我暗自想。
  “流氓!”江跳跳猛然跳起,狠狠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臂。
  “痛痛痛,你怎么跟狗一样?”我吃痛咧牙,马上一把把她揪开提起,看着她顺着领口垂下的小脑袋,“你有车吗?”
  她胡乱扑腾着,跟第一次下水的小鸭子一样,但很显然毫无作用。
  “没有,我前段时间开车把我们家地下车库一堆豪车擦刮了个遍,然后钥匙就被收了。”她无奈地耸了耸肩,用轻松的语气说出了一些可怕的话。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她眼睛突然睁亮,像是想到了什么:“诶!我们江南日报还有一辆通勤车!”
  “就是你会开手动档吗?”
  我:???
  “早点回来哦,晚上还要陪我去舞会呢。”
  她冲我龇牙,然后被我一把抛到了沙发上。
  ……
  齐铭美蹲在寝室门口的阳台发呆,今天是爸爸的忌日。
  寝室里空无一人,江跳跳一早便溜了出去。
  说起来,自从她把小默调到了心理部以后,他们的关系好像紧密了不少。齐铭美知道自己不应该对此有任何的感情和意见,但是每回想到的时候还是会莫名有些惆怅。
  毕竟在那之前,小默可是一直跟在她后面的。
  可是这又关你什么事呢?不是你自己丢下他找了一个富二代男朋友吗?真是又坏又可笑。她自嘲地苦笑了一声,看着阴阴的天空,好像要下雨了。她所有的关系都处理的很差劲,小默对她好,她就喜欢小默;段枭对她好,她就接受人的表白。所以她没有任何资格,抱怨自己的萝莉室友,从自己手里抢走小默。
  简直差劲极了。齐铭美在心里默默想道。可那天,为什么会答应段枭的表白呢?是喝多了,还是?她一言不发,呆呆看着天空落下几点雨滴。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妈妈,一个不愿多提的女人。
  她还记得是中秋节后的两个星期,处理完爸爸的葬礼后,她回到了学校。那天正好学校停了电,这在西域还挺常见的,经常会出现一些供电不足的情况。于是她便早了一步回家,刚推开门,便听到屋内的动静。
  在爸爸生前的卧室里,不断传来“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她本来想冲出去报警,可却又停下了脚步——屋内的女人声音谄媚,完全不像被胁迫的样子。一句句“不可以”,倒像是软绵绵的调情。
  “嫂子,你的骚逼真的好紧,真没法想象小齐是怎么从你那里钻出来的。”男人声音带着狠,一下下用力往下压着,像是要征服胯下那头不知好歹的雌性。
  透过门缝,齐铭美的瞳孔震惊的扩大。她看着床上的二叔,用魁梧的身躯死死压住身下的女人,双手按住女人岔开的大腿。他就这么蹲在床上,一下一下用力凿着女人的多汁的下体。又深又快,不断发出“啪啪啪啪”睾丸和女阴碰撞的声音。
  “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她听着妈妈梨花带雨的声音,没了半分母亲模样,到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女人的双腿在空中一颤一颤,“哦哦,撞到……最里面了呜呜——”
  男人一下一下研磨着女人的花宫,像是要凿出点什么。他更加大力地整个人压在女人肥美的肉体上,来回抽插着,恨不得顶进女人的灵魂深处。
  “给老子怀孕吧,骚母马!”男人越来越快,晃动的腰部像是无情的机器,婴儿小臂的男根一下一下击打着女人脆弱的子宫。他抓紧女人双腿,用力往上一拉,“给老子开!”
  “哦——子宫,花心被撞开惹哦哦哦……”女人脚上的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双腿无意识死死环抱住男人的腰,像是完全舍不得男人的肉棒离开一般。整个屁股跟随着男人射精的节奏一抖一抖,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子全部都吸纳进体内一般。
  男人拔出肉棒,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上面还粘着缕缕白精,他看着瘫倒在床上偶尔抽动一下的女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嫂子你这么骚,我哥满足的了你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按压着女人的小腹,只听见“噗”的一声,一坨浓郁的精液像挤牙膏一样从女人的小穴喷出,画出两条长线,一把洒在地上。
  “我……不要惹……”女人嘴唇翕动,整个人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她赤裸着仰躺在床上,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着,墙的上方就是她的结婚照,里面西装配婚纱的一对佳人笑得很甜蜜。
  “想什么呢?我们可是说好了肏到你怀孕为止,这才刚开始呢。”男人把玩着女人袖珍的雪白小脚,吮吸着她的小脚趾,细细嗅闻道。
  “自己掰开来,快点!”男人命令道。
  不久后,房间里又传来女人的雌叫和“啪啪啪啪”的男女体碰撞声,还时不时伴随着喷水声和巴掌声。
  齐铭美还记得后来她悄悄地离开了家里,哭着跑回了学校。之后的一个晚上,她找自己的母亲当面对峙,她哭着说:
  “你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具体的内容她已经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母亲默默看着她,最后说了一句:“我反抗不了。”
  当时的她嗤之以鼻,但不知为何,昨天段枭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命令她用手自慰给他看的时候,她忽然想到自己那个背德的母亲说过的话。女人,在生理上便是天生的弱势方,她们体内有服从的基因。段枭还逼着她说一些下流的话,昨天的最后,她是一边喊着“母驴要被主人看着高潮了”,一边在高潮的同时尿了出来。
  齐铭美面色绯红,像是熟透了的柿子。她不能说乐在其中,但是确实那一瞬间的快乐,至今还在回味,像是刺激着人的每一个毛孔一般。这是我的基因吗?她自己问自己。说实话,现在的她已经没那么抵触段枭的床上风格了;恰恰相反,她偶尔还会有点期待,因为每一次都很难忘和极乐,像是浮士德的诱惑一样。
  可是浮士德是魔鬼,他的背后就是地狱。
  她打开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段枭。
  “我想去买瓶酒。”她打字写道。
  “什么酒,我会开完了给你买?”手机跳起,另一边秒回道。
  “你买不着,是我们酒庄的样酒,我自己去取吧。”她看着天空淅淅沥沥的小雨,想到了离开人世的父亲。她的爸爸齐空仁,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当时泰国那的经销商出了问题,他其实没必要亲自跟过去的。可他去了,可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回来——
  泰国警方公布的死亡原因是失足坠崖。
  齐铭美不信,她是一个女人。女人习惯于感受,她们的直觉天生就很强。
  她觉得爸爸是被人害死的。
  可是是谁呢?二叔吗?自从爸爸死后,爷爷的身体也越来越差,老来丧子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齐铭美胡思乱想着,看着手机跳出来一条消息。
  “下雨了,记得带伞,注意安全。”
  段枭只要不在床上,他确实可以称得上一个模范男友。齐铭美撑起了一把透明雨伞,关上了寝室的门。
  她自顾自地走在路上,今天是爸爸的祭日。
  ……
  意外的顺利,经销商听说是齐大小姐来了直接爽快的把样酒送了出来,那是一瓶旧旧的葡萄酒,瓶子上甚至连标签都没有,空荡荡的像一个漂流瓶。齐铭美看着琥珀色的瓶身,这是几年前爸爸放在这里的——他每带着女儿去一个城市,便会在那里几家知名的经销商那里藏一瓶自己做的样酒。
  用齐空仁的话来说,这样子不管以后他的女儿到了何方何处,只要有浮华酒庄在,她就可以喝到爸爸亲自酿给她的白葡萄酒,这样女儿就不会害怕了。
  小时候,齐铭美一到了一个新地方,就会去找浮华在当地的经销店。她听着经销商们喜出望外的恭维和赞美,听着他们说“齐家的小公主来了!”会感觉心头甜滋滋的,像是吃了一颗蜜糖一般。可是,后来她长大了,却逐渐不再敢去浮华取酒了。
  因为公主还在,国王却已经死了。
  可这是他留下的最后的酒。
  似乎只有喝到这些酒时,才能记起他好像存在过。一共33瓶,从江南到陇西,从东海到北洋。每一处齐铭美都牢牢刻在了自己的脑袋中——那是她的爸爸,留给她的。所以她要给她的爱人喝,给她的孩子,孙子……告诉他们这是一个爸爸,专门给自己的女儿做的酒。
  因此她这几年再也没喝过,她总感觉这些酒是他爸爸,遗留在这个冷漠世界的最后的证明。如果喝完了,她的爸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的遗体四分五裂,已经没什么人样了。当地的警署不忍心,便直接代亲属埋在了泰国的一颗小矮树下。后来,齐铭美去过很多次,她熟悉到在异国他乡都不用导航了。她清晰地记得,是在清莱府的梯田旁,村庄的名字叫Ban Mai Samran,进村后直行五百米右转,有一个金色佛寺,她的爸爸,便葬在寺后的树下。
  思绪浮想联翩,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出了浮华酒庄很远了。齐铭美一手撑伞,一手提酒,看着塔山公园的一棵大松柏,郁郁葱葱的大树直插云霄,展现着勃勃生机。可悠久的岁月给树也留下了痕迹,一个硕大的树洞留在树根一米半的位置。说不定是一百年前的一个老樵夫,砍下的一个豁口。但不知为何,他又放弃了。所以这棵树,就这么长着这个洞直到现在。
  齐铭美想起王家卫的《花样年华》,梁朝伟在里面是这么说的,把想说的话留给树洞,这样人的心里会轻松不少。她起了兴致,凑近对着那个树洞窃窃私语。
  “爷爷最近身体不好,他经常半夜念你的名字……”
  “我也很想你,本来想去江大的,毕竟是你的母校。但我数学考差了,分不够……”
  “学校里也很开心,遇到了很多很好的人,还有很多很有趣的事……”
  “对了,我有男朋友了。如果你在,应该会蛮介意的吧,毕竟初中在我裙子上画画的小男生,都被你冲到学校这么骂……”
  “我还是有些想你,爸爸。”
  学姐嘟囔道,把脑袋贴着树洞上的树皮,摁出了一块红印。她长长的睫毛在雨水下颤动着,整个公园都很安静,只剩下了飒飒的风声和细雨绵绵。她就这么对着树洞说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话,离开的时候,把手上的酒浇了一半在树洞里。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酿的酒真的不好喝。又酸又涩,我每回喝都被酸的牙疼。”她皱着眉头轻声说,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她久久地看着树洞,最后挥了挥手。提着瓶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塔山公园。
  她站在红绿灯路口,对面是一辆灰色的大货车。她就这么怔怔看着红灯发着呆,看着雨丝是怎么一点一点透过红色的小圆灯折射出泛光。
  大货车迎面驶来,泛白的车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滴——”喇叭轰鸣,大货车并没有减速,它在市区开到了足足70码的速度!车胎忽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刹车片和轮胎死死扣住,把水汽疯狂掀起。它扭动车头,直直冲向了人行横道。
  人行横道的尽头,是齐铭美学姐。
  学姐愣住了,她捏着空瓶,看着开着远光的大货车呼啸而至,扑面是机油杀气和钢铁咆哮。
  她的眼睛晃荡着光,大脑一片空白。
  白光吞噬了一切。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喊着什么。
  “砰——!!!”
  与此同时,在马路另一边的小坡,一辆银白色的老旧五菱腾空虎跳而起!
  它车轮在空中飞速旋转着,1.2L的老式吸气发动机不断轰鸣冲撞,86PS的最大马力让这辆老头车的车轴都被扭出来阵阵裂纹。四个老旧的轮胎已经磨得没多少沟壑了,落地时就这么猛然一弹,连破烂车标也震掉在地。踩到底的油门悍然破风,从侧面狠狠撞上了大货车的副驾车门。
  一个标准的美式pit。
  可哪怕车技最高超的美警也难以想象,这样的动作,出现在了中国一辆驾龄十年有余的乡村代步车上,而它pit的对象,是一辆比它重了整整三个吨位的大货车。
  大货车的车头被轻微地改变了朝向,堪堪擦着学姐的手臂轰然驶过,掀起大片热风。随后侧翻在绿化带上,划出20米的长长泥痕。不多时,主架窜出一个人影,连滚带爬地就往另一侧的树林里跑去,不见了踪迹。五菱直接在空中转体了三周,重重砸在了地上,它一圈接着一圈翻滚着,破碎的玻璃变形的B柱不断碾轧而过。它翻了整整八圈,最后下盘朝天地杵在了路中间,甚至四个车轮还在吱呀旋转。
  齐铭美一把丢下空瓶子,砸在地上乍然裂开。她跑过去用力全身地气力,扯着这个老五菱主驾的车门,可车门已经完全和周围的一圈车架死死嵌在了一起,纹丝不动。她不得不去把那个掉在地上的五菱车标捡起来充当破窗锤,一下又一下往已经出现裂痕的车玻璃上敲。
  现场一地车机碎屑,她用尽全力,才勉强把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拖拽了出来,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是她才有时间去观察这个人的模样,她的瞳孔急剧收缩,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落下,同细密雨丝粘在她的脸上——
  那是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只见男孩慢慢睁开眼,看着身前哭泣的女孩,却露出一抹笑意。
  “学姐,你没事吧?”沈默轻声问道。
  ……
  我是傍晚从警局里出来的。
  大货车司机马仔田,闯红灯,超速还肇事逃逸。我则是被定了个无责,甚至还能走保险。那个已经成破烂的五菱车驾这辈子都没想到它的保险居然还能派上了用场。
  伤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只是脑袋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流了一身的血,看着吓人,实际上早就可以活奔乱跳了。可是哪个男人面对学姐的膝枕会起来呢?于是我就一路恰意地躺着,感受着脑袋下的温存和芳香,直到伤口处理完了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学姐没怎么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我。谁都没想到,我们俩个之间居然还会有无言的时刻。我避开她泫然欲泣的眼睛,不忍再看。只是一阵莫名的火在心里燃烧着,越烧越大。这团火在段枭连闯八个红灯来到警局门后达到巅峰,我看着他步履不停地飞奔到学姐面前,上前迎面就照着他脸一拳。
  这一拳把学姐都打懵了,呆呆地不知所措。段枭没还手,只是心如止水般望着我,眼眶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我狠狠问道。
  操他妈的,老子但凡反应慢个半拍,这书都得完结了。你段枭这些天又是打点关系又是社交的,这种意图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谋杀,反应都那么迟钝,甚至不如我这么一个草根学生。我越想越气,他妈的本来我还自我安慰,好歹学姐跟着他能继承一下亿万家产,现在这钱还没到手,命差点丢在江南了。
  “我的。”他简单回复道。什么都没多说。
  就这样我们三人坐上他那辆保时捷911,他在主驾闷头开车,我在副驾冷着脸,学姐在后座低着头,活脱脱的自闭三人组。期间学姐每回想试图开口说点什么,但最后又放弃了。她最后鼓起勇气,点开了车载电台。
  喇叭里传来了SZA的《snooze》,她悠扬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鼓点起起落落。
  “I can’t lose when i’m with you,ooh
  (与你在一起时,我战无不胜)
  I can’t just snooze and miss the moment
  (我怎能因一次打盹就错失此刻?)”
  保时捷穿过高架桥,迎着绵绵细雨,大家都很安静地没有说话。
  “Nobody do body like you do,you do
  (无人能像你一样,带给我肉体的欢愉。)”
  我扭头看向窗外,高架桥下,城市霓虹照亮了步行街一对对人,他们欢笑,他们悲戚,他们活着。
  学姐和段枭平时会在车里开着音乐做爱吗?没意识的,大脑突然问自己。
  ……
  回到学校后,段枭突然问我:“你是要去鸿天别墅陪江跳跳吗?我可以送你。”
  我感受到后座学姐讶异和茫然的眼神,叹了口气:“我得换套衣服。”说着便打开了车门上楼更衣去了。
  车里只剩下段枭和学姐两人,音乐还在响着,过了须臾,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齐铭美终于开了口:
  “小段,晚上不要冲动。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一定要冷静。”
  “好。”段枭淡淡地说道,然后往后坐甩了一张门卡,“最近你先去我公寓住着吧,等会下车回寝室收拾一下。”
  学姐拿着卡,犹豫了一会:“你不要和小……沈默吵架。”
  段枭扭头看着学姐,露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地意味:“心情如何啊,被你的小默这么来了一场英雄救美?”他讲到“你的小默”时咬字刻意加重了,露出了一股酸溜溜的气息。
  “我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没什么心情。”学姐嘟囔道,她低头看着自己前段时间和江跳跳一起做的美甲,透明色的美甲在弱光中偶尔荡出一丝五彩。
  “他和江跳跳,怎么样了?”
  她撇过头,轻声问道。
  “你猜?”段枭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他凑近,忽然用力咬上了学姐的嘴唇,学姐反应不及,只能呜咽回应着。他吻得很霸道,顺着她的口腔撬开每一寸软肉,两根舌头跟缠在一起交配的毒蛇一般,嘶嘶作响。学姐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的脸上飞起一阵酡红。
  “一股酒味。”段枭伸出粗壮的右手,两只有力的指头掐住学姐的脸蛋,双目看着,她那副白洁粉嫩如嫩豆腐一般的脸庞,她明净的双眼和细腻的额头,不容置疑地问道,“你最喜欢谁?”
  学姐的脸色红的出奇,她轻轻喘着粗气,眨着细长弯曲的睫毛。
  “段枭……爸爸……”她吐出这个称谓,整个人一阵哆嗦,感觉小腹有阵阵暖流升起,像是肉体的呼唤。
  “你是爸爸的谁?”段枭冷冷问道,他提着学姐的下巴,强迫着她扬起挺拔的鼻梁,抬着头俯视面对的男人。
  “我是爸爸的……骚女儿。”
  安静的车内,学姐轻声地恳求道。感受着衣服布料摩擦着乳头的来回摩挲,像是一阵一阵电流,在审判她的灵魂。
  “骚女儿最喜欢爸爸了。”
  她一字一句慢慢念着,带着酒劲,整个人恍若漂浮在空中。
  ……
  等我回来时,学姐已经不见了。段枭说她回寝室了,我并没有去追究所谓的真假。
  我穿着江跳跳给我的正装,一身干练的燕尾服显得整个人都利落了起来。鬼知道这个小妮子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尺码的,就在这两天,她忽然就送了我一套黑西装。当时还神神叨叨的,说什么每一个男孩都应该要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西服。我查了一圈也没查到是什么牌子,只知道是一家意大利的手工西装,他们的出货量很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着一份期待和热情,只是很忐忑。车上很安静,放着方大同的《回留》。我听着这个大男孩在轻声唱着自己的遗憾和念想——他直到死前都还是一个处男,一辈子都没有和自己爱的女孩有过身体上的爱。
  这样一个大才子,他也会自卑吗?我在心里默默想,他喜欢的那个女孩是不是也和学姐一样璀璨如星呢?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薛凯琪长得很普通,一点都配不上这位才华横溢的天才。但是大同喜欢,所以他在薛凯琪面前就像一条小狗一样,默默陪着她疯狂和痛饮。
  “弄丢了爱,失去了你……”他的声音很喑哑,我知道当时录这张专辑时,他的气胸已经很严重了。
  不知道薛凯琪知道他的死讯时,是什么心情呢?
  “你有些变了。”段枭的声音响起。
  “嗯。”我自顾自打开了车窗,点起了烟。其实我平时并不抽烟,但是每回和段枭在一起又控制不住。似乎点起一根烟会让我的灵魂安静下来,不再那么浮躁。
  “你打算怎么办?段少爷?”我认真地问道,看着街灯划过视线,像是一幅手指画。
  “我陪她回西域。”他淡定地说道,像是早在心里做好的决定。
  “你爸同意?”我揶揄道。
  “他管不了我。”段枭摁了一下喇叭。
  “学姐知道了吗?”我努力让声音和上一句话的语调保持着一致的轻松。
  “今晚她会知道的。”
  “她不同意怎么办。”
  “她会同意的。”
  就这样,话题又死了。我们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不过好歹也算到了,我看着窗外的富人区,安逸精致。一旁的路边树植也明显经过了新修,山脚的房子一路往上纵横交错,错落有致,一栋卡其色的大别墅就这么矗立在了半山腰。
  “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这车你先开着吧。”下车后,他一把把保时捷911的钥匙抛给我,便冲进了别墅,看起来像是混混冲进青龙帮去砸场子一样。
  他是不是今天连着闯了一堆红灯来着?我陷入了疑惑。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车挂上转转折现。这样子,至少可以给我爸换辆新车。福特就挺好的。
  吵杂的别墅门口,我伫立良久。这就是,阶级吗?我在心里轻声问自己。
  ……
  “宋叔,这事情,不应该这样吧。”段枭站着,冷冷地质问躺在沙发上的宋光明。
  宋光明整个人醉醺醺的,像是一个完全丧失了意识到老酒鬼。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语气温和:
  “小段啊,别着急,慢慢说。”
  他拉着段枭坐下,斟起一壶花茶,慢条斯理地介绍道:“西域楼兰的花茶,全国就那么五十份。听他们说,摘这个百合要第一批最嫩的那种;顺着芽子往下掐,一棵树就只能摘三片。”
  看得出来段枭有些烦躁,但是他还是抿了一口,不再言语。
  “小伙子不错,有定力的。”宋光明搭着段枭的肩,像是一个父亲在和自己的儿子吹水一般。他吐了口酒气,眼神迷离地念叨着,
  “你宋叔答应过你,不会有事的。当时我还说了一句话,你们年轻人记性好,帮我想想?”
  段枭愣住了,许久才开口:“——除非是他们浮华——自己的矛盾。”
  “对咯!”宋光明拍了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满上了一杯茶,不疾不徐地问道,“更何况,那齐家小姑娘,也没出事,不是吗?”
  他伸出两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向段枭的眼里溜过了一丝精光。他凑到段枭耳边:
  “你宋叔还没老糊涂,这江南的事,都看着呢。”
  ……
  我在舞池里跟个晕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心如乱麻。
  江跳跳失联了!
  电话也没人接,人也不见了。偌大的舞池里,只有男男女女在绷着,他们享受着极乐,而我却在被釜熬煮着。尽管这些女生都很好看,漂亮到学校里应该都是校花级别的。还有一些好奇的女生试图勾搭上了我的手腕——估计是我得体的西服和裤带上的911钥匙扣的原因。但我并没有时间狐假虎威,我只想找到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幼女萝莉学姐。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奢靡,手工的马卡龙,撒着金箔的冰激凌,伯图斯的红酒……但我却感觉很虚幻,似乎一切都与我无关一般。因为我只是一只误入凤凰窝的草鸡罢了,草鸡不会觉得这一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只想打鸣。我蹲在舞池的一个小角落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重蹈覆辙,沈默……我在心里默默念着。你可以的,不要明天对着手机屏后悔。我不敢想象如果一直没有找到她,明天会发生什么。学姐的悲剧,出现一次就够了。
  我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扭头看向身边的垃圾桶。我的眼神闪烁,似乎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小瓶子。
  我捏着一张餐巾纸把空瓶抽出。这是迷药,GHP。之前学姐便是因为这个药被段枭迷晕,之后才一步一步滑向深渊。
  冷静,沈默。假设跳跳失联了是因为晕了过去,那么她会被藏在哪?是谁干的?这个手法业余,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又该怎么办?
  沈默在脑海中抛出一连串问题,慢慢俯身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眼里闪过了决然火光。
  如果此时段枭或者学姐在场,绝对不敢相信那个衰仔还有眼前这一面,浑身上下迸发着能量和勇气。或许只有江跳跳才会认出来这副表情——
  跟他四年前闯进江南日报大楼时的表情,丝毫不差。
  ……
  “哦哦哦,全都打给你打给你啊啊啊啊——”
  昏暗安静的卫生间隔间里,传来一个猥琐的男生。他是一个大胖子,满脸横肉,头发也发油。手上死死攥着一条白色的幼女内裤,套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断上下撸动着。
  他的面前,不省人事的江跳跳瘫坐在马桶上,双腿无力的敞开着。米色的裙摆下,真空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卫生间里。嫩嫩的蝴蝶逼上干净地一根毛都没有,透过紧密的唇缝,淌出一丝涎水。
  汩汩白浊挤在了萝莉蓝白条纹的内裤上,胀起一个小气球一样的口子。肥仔使劲撸动着,时不时发出忘情的呻吟。他拿起跳跳黑色的小圆头皮鞋,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再次节节攀高。
  “哦我要射死你,把你操到顶着大肚子!”
  他捏住萝莉玲珑的小脚,顺着两边掰开,望着一张一缩彷佛在呼吸的幼穴,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欲望。肥仔用龟头抵住萝莉带着肉的小肚子,爽到挑起了眉毛。
  “对老子爱答不理的?老子操的你下不来床!”
  肥仔低吼道,用龟头抵住了跳跳的无毛幼穴口,两片肉肉的小馒头不断在哆嗦,只要一个发力,便会插入其中。
  他扬起了肉屌,身后的厕所隔间门被一脚踹开。
  一只手探进来,擒住他脑袋上的头发狠狠往后面一拽。肥仔五脚朝天,用力被砸在了银色的瓷砖上。又是一跺,他狠狠踩了一脚肥仔可欺的死脸,之后绷直了脚背,一把把他踹开。
  肥仔发出歇斯底里地杀猪哀嚎。他哭着喊道,口齿不清:“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爸是——”
  “宋光明知道你把江南日报江总女儿迷奸这件事吗?”男人淡淡地问。他自顾自踏进厕所隔间,轻轻把江跳跳娇小的身躯抱在胸前。看着满地精液,他厌恶地转过头,又冲着肥仔厚实的身躯来了一脚抽射。
  眼前的废物又发出了哀嚎:“你是谁!我绝对饶不了——”
  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便被用力一脚踏住。眼前出现了一把911的钥匙,直直对着肥仔的眼球。
  “我问你话呢,你爹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数到三,三秒钟没说出来,你就当独眼龙吧。”
  沈默面如冰霜,满脸杀气。
  “三!
  一!”
  他振声吼道。
  “啊,我爹不知道,他在茶水屋和段枭公子聊天,别捅我眼睛!”地上的宋充吓得浑身发抖,说话都说得磕磕巴巴。
  结果,钥匙反而抵得更近了,死死隔着眼皮贴住眼球。沈默单手搂抱着不省人事的幼女,眼里闪过寒光,他喝道:
  “我现在就去告诉你爹宋光明,让他来看看你这个不孝子!”他扭头便走,身后传来宋充惊慌失措地呼喊。
  “哥们,有事好商量!你要什么跟我说!”宋充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扑上前拽住沈默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他言之凿凿,涕泪俱下,
  “哥们,妞给你。你还要什么,钱?房子?我家股份?只要别告诉我爹,我什么都给你!”
  肥仔一下又一下把脑袋砸向地上,不断磕着——看样子他真的很怕他的爸爸知道。
  忽然,他感觉到了对方扫视他的目光,宋充抬起头来,看到沈默冷冽的扑克脸。
  “好。”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轻轻理着怀里女孩身上杂乱的裙线,面露精光。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他扭头锁上了厕所外的门,认真说道:“我要你一个身份,三个月后还你。”
  ……
  “母亲姓名?”
  “就读经验?”
  “工作经验?”
  沈默大概花了15分钟,给宋充做了一个背调——一个不学无术的家里蹲宅男,唯一的爱好就是在家看动漫和利用他爸的名声去糟蹋各路coser。正因如此,这也是宋光明心中一块永远的痛,平时大家也就对小宋公子知之又少。
  似乎这个宋充,真的很适合用来冒充。
  沈默踩着宋充的脑袋,心头盘算,最后开口道:“接下来三个月,你绝对不许出现在大家面前。我需要你人间蒸发三个月,把你的身份证银行卡都给我,三个月后我让段枭送还给你。”
  宋充留着鼻血,忙不迭地点着头,他哭丧着脸:
  “哥,你要干什么去啊?”
  “放心好了,不会影响你,我要去一趟西域。”沈默淡淡说道,江跳跳已经靠在他怀里熟睡了,均匀的呼吸声一深一浅。
  “如果你暴露在公众视野里,导致我的计划出了什么差池,那不好意思,今晚的录像第二天便会摆在你爹的桌上。”沈默在胡萝卜后又补了一个大棒,看着宋充惊恐的神色,他震慑道。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宋充看着什么沈默怀里的江跳跳,带着点惧意和悔意问道。
  “……男朋友。”沈默想了一会,轻声答道。
  就在他打算离开洗手间时,隔壁的厕所隔间里,忽然传来了清脆的掌声!
  “不错。”
  厕所隔间的门被打开,一个古井无波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沈默认识他——三秋,他是宋家的管家。男人轻轻鼓着掌,赞叹着沈默所做的一切。
  “完了!是三秋叔!”宋充吓得浑身发抖,说话地声音也在打转。他几乎都要吓得尿裤子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您在这多久了?”沈默露出了一个优雅的笑容,问道。
  “我一直在,小伙子。”三秋欠了欠身子,“就算你不来,这逆子也不会把江总女儿怎么样的。”他弯腰打开了洗手间的大门,门口赫然站着整个江山集团的一把手,这栋别墅的主人——宋明亮!
  “爸!”宋充发出一声哀嚎,悬着的心彻底死了过去,他连滚带爬地冲到宋明亮面前,却被宋明亮狠狠一脚踢开。
  “逆子!”宋光明罕见地失态了,他涨红了脸,解下皮带一下下抽着宋充,活像在抽一个陀螺。不管是穷人家的父亲,还是有钱人的爹,他们的最终武器居然还是殊途同归的回到了七匹狼身上。
  大约抽了十分钟有余,他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摆了摆手,让三秋把已经昏死过去的宋充拖走。他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对沈默说道:“犬子见笑了,家事不值一提。”
  沈默也点了点头,看着宋光明:“宋叔叔,你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宋光明转过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他细细打量着沈默的样貌,像是想要把他牢牢记住一般。
  “浮华10%的股份,您看这样可以吗?”沈默不卑不亢。
  宋光明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的沈默。
  “孩子,你太骄狂。”他领着沈默来到了大厅,里面空空荡荡,不知何时,所有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看着一地的狼藉,莫名有些萧瑟之感。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支持你呢?你又凭什么觉得,齐家丫头能上位呢?你又凭什么觉得,你能拿到那么多的股份呢?”他反逼问道,一个一个问号能把他面前所有人都压得喘不过气来。
  沈默点了点头,冷静地答道:“如果您想拒绝,刚刚在洗手间里,就不会让我问宋充那么多了。”
  宋光明愣住了,和沈默陷入久久的对视。大约过了整整半分钟,他笑着摇了摇头:
  “年少有为啊,年少有为。”他给沈默也斟了一杯花茶,又打量了面前这个无权无势的男孩,“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会同意你用宋充的身份。”
  沈默喝了口茶,感受着唇齿间的回甘,赞道:“好茶!”
  他恳切地看着宋光明:“小段跟我说过,宋叔叔下的一手好棋。所以我就在想,这一步闲棋,江山集团为什么不试试呢?”
  宋光明笑骂道:“少拍马屁!”他第三次打量着沈默,从头看到尾,仔细地审视着。
  “什么时候?”他轻声问道。
  “下午我开着那辆五菱出门时,背后有一辆悄悄跟着我的桑塔纳。”沈默垂下了头,“我是一个记者,我很敏感的。”
  “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宋光明像是下定了决心,喃喃自语道。他又带着点好奇,把桌上沈默点资料甩着又看了一眼。
  “你变的蛮多的嘛。”他问得很轻松。
  “我从来不缺能力,我只是需要一个决心。”沈默睁开眼,眼神中是一片混沌,深不见底。
  ……
  就在刚刚,我进行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赌注。其实冷汗把我的白内衬层层浸染,但是表面上的我必须表现出从容不迫和运筹帷幄。所幸,我赌赢了。
  坐在911的主驾上,我看着街景呼啸,后座的女孩终于安静了一回,没有跟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宿舍的门早关了,我应该去哪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名字——法云安缦。我很想要去住一趟,但是之前的我身上一点钱都没,每回哪怕出去玩,也都是全季和汉庭。这么好的酒店,它的床垫一定很舒服吧?可是最后我也没能睡上床垫,我用温水擦了擦江跳跳的小脸蛋,把她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自己去睡了浴缸。
  我用力蜷缩在浴缸里,看着宋光明给我的联系方式,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淌下。法云安缦的浴缸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我寝室的小床。我只是,不想再让喜欢的女孩被别人带到这里来了。
  要带,也只能老子自己带。
  我沉沉睡去,不知为什么又梦到了学姐。她穿着一身校园服饰,在图书馆的夕阳下,亲亲拥吻我的脸颊。看着窗口飘扬的白色纱帘,我久久不愿醒来。
  ……
  当我醒来了,只感觉到一阵温热。浴缸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蓄上了,我的衣服也不翼而飞。我低下头,整个人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只感觉自己爽的彷佛来到了西方极乐。
  只见江跳跳浑身一丝不挂,她娇小地身躯就这么压在我身上。滑嫩的胸脯上擦着黏糊糊的沐浴露,慢慢一下一下蹭着我的手臂。奶白色的皮肤在这个暧昧的早晨像是浓烈的春药一般诱人,感受到她立起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身体,我浑身被刺激得不断抽动着。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已经勃起了,她柔若无骨的萝莉小手握着我的肉棒,不断在水中缓慢撸动着;另一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小手则按住我的乳头,不停地在打转。
  “舒服吗?”这个小恶魔见我醒了,咬着我的耳垂呢喃道。她的舌头顺着我的耳蜗滑动,轻轻吮吸着,“想要吗?”
  “嗯……”我的鼻子里憋出浓烈的鼻音,不断喘息着,看着她的白里透红的脚板心在浴缸的水里拍着水。不知哪来的力气,我扭过头便贴上了江跳跳柔软的嘴唇,两人侧着头开始互相缠绵着对方的索取。她的嘴唇很软,像是烤熟了棉花糖芯,拉丝而绵密的质感让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想要更多的爱抚。她的回应也很热情,双手盘上了我的脖子,一下又一下跟小鸡啄米的嗦着我的舌头,皎洁的一双小白玉腿也环抱住我的腰肢。柔软细腻的肉感无毛小穴贴着我胀痛的肉棒,不断蹭着挤压着我的龟头,像是在勾引我干坏事一般。
  幼女萝莉学姐就这么像个考拉一般环抱着我,对着我又亲又啃。她热烈的鼻息喷涌在我的脸上,扯出了阵阵口水银丝。
  “干我……”水汽让她的头发耷拉在脸颊上,整个人的小脸肉嘟嘟的。她双手握住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微微张开的无毛穴口。小脚跪着在我膝盖上,脸色迷离而红润,她湿润的双唇舔着我的耳朵说道。我这才听清了外面若隐若现的歌,是Chance The Rapper的《who’s to say》,若隐若现的女生伴随着R&B旋律上下转动着,像是一场热烈的邀请。
  我双手一手一只捏住她的小脚,细细抚摸着。看着江跳跳一点点用自己的穴口对准我的阳具,慢慢按压进来,浴缸里面挤出一点一点的小泡泡。她扭动着自己的小翘的屁股,穴口精致的感觉夹的我精管绷紧。她也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哼,凑到我耳边,软绵绵的声音快让我整个人都失去理性。
  “我舒服,还是飞机杯舒服啊?”她喘息着问我,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一般。
  “跳跳舒服……”朦胧的水汽中,我似乎是有些缺氧,头晕目眩地答道。
  “爽死你了……”她翘起的屁股慢慢坐下,我感受着自己的撬棍不断地开垦着幼女紧密的阴道,慢慢深入,然后被她包裹着吮吸着,汩汩灼热的暖流贯穿着我们两链接的灵魂,滚烫的腔内像是岩浆一般浇筑着我的阳根,排出的气顺着浴缸一路向上,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声音。
  我的整根肉棒都插入了跳跳的体内,她就这么鸭子坐在了我的身上,我们的下体紧紧地耦合在一起。她扭着自己的纤细腰肢,不断地打转着,我感觉她体内的每一寸嫩肉都在亲吻我的龟头,舔舐我的灵魂深处。我被刺激地再也受不了了,两手抓住她盈盈可握的腰肢,不断用力快速耸动着自己的胯下去迎合,把这个顽劣的幼女学姐当成大号飞机杯一样套弄。浴缸里不断传来了“啪啪”水声,以及跳跳畅快地呻吟。
  “杂鱼,杂鱼小默,再快一点,再凶一点!”她兴奋地喊道,蹲着双腿也朝着相反方向不断抬起,用力撞向我的肉棒,我感受到她小巧的臀部重重砸在我的蛋蛋上,啪啪作响。耻骨也不断撞击着我的肚子,阴道却像卷毛巾一样拧动着,似乎要把我一滴不剩地全盘榨出。
  我不断加速,感觉自己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越来越滚烫,炽热的感觉顺着我的小腹不断外延到我的五脏六腑。跳跳死死夹住我的肉棒,跟一个台钳一样,每一次抽插我都能感觉到比上一下更加紧实。她兴奋的搭着我的肩,干脆整个人都压到我的肉棒上,跪着的双脚反向一下一下摩挲着我的蛋蛋,蜜液和白浆混在浴缸的洗澡水里,干净的水逐渐混浊,像是撒了一池子浴盐一样。
  她的脑袋耷拉在我的胸前,用灵巧的小舌头一下又一下卷着我的乳头,下半身的小屁股跟电动小马达一样,不断冲压着我的肉棒。我感受到她的子宫已经降了下来,咬住牙关奋力一顶。
  “哦——”身前的萝莉身型一颤,发出一声甜美的雌叫。整个肉壁的绞杀又紧了几分,让我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我马上就要到极限了,奋力地一下一下,用尽自己全力进攻幼女学姐的花心子宫。
  “啊,啊,啊,啊,啊,要,要丢了——”我捅一下,身前的跳跳嗓子里就蹦出一句骚叫。到最后,她自己浑身也开始不自觉发抖,像是快到了极乐。
  “学姐,我要射了——”我咬着牙低吼道。只见跳跳拔开自己的穴口便把脑袋潜了下去,小嘴用力含住我的肉棒,开始一下一下用力吞吐。与此同时她的一只手不断在自己身下来回扣弄,似乎都要弄出残影了。
  这次的口交跟上次在寝室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被大片的浴池水包裹着,感觉像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回到了羊水的笼罩下。我的鸡鸡一跳一跳,再也没办法忍耐。
  “射了——”我在跳跳嘴里一抽一抽射出了这几天攒的浓精,感受着精液从跳跳的口腔里一路吸向喉道,跟一个无底洞一般。与此同时,她娇小如白羊玉般的躯体不断翕动着,下体不断喷射出一滩蜜液,在大大的浴缸中染出一片浑浊。
  我不断发出阵阵低喘,用力按住跳跳的脑袋。因为跳跳的嘴并没有停下,她像叼住了一杯奶昔一样,不把里面所有的精液吸出来誓不罢休。我只感觉甚至连输精管里残留的精液都被她口腔的高压连根拔起,整个疲软的肉棒传来阵阵甜美的刺痛。
  终于,跳跳抬起了头,湿漉漉的小脑袋甩了甩水,张开了嘴巴:“啊——”
  她的口腔里一点残存的精液都没有,显然全部都吞进了肚子里。
  我用力抱紧她,感受着热流顺着我们俩的肌肤不断摩擦着的感觉。
  “这是给你的奖励。”她轻声说道,一下一下轻轻用胸部蹭着我,像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
  “我们要做一早上,你赶快洗。”她又握住了我软掉的鸡巴,往上面涂着沐浴露。
  我瞪大了眼睛,满眼只剩下了惊恐。
  一早上?现在才八点!
  ……
  另一边的段枭公寓里,战火也十分火热。
  蓝色床单上布满了水渍,汗水,体液完全浸湿了防水垫。女孩无力地躺在大床上,已经晕了过去。她的双手摊在床的两边,死死扣住床单,红色的指甲油带着床单的褶皱用力陷进床垫中,不难想象当时她抓得有多用力。她的脸上,新化的妆完全糊成一团,黑色的影线被眼泪冲下黏在眼角外,红唇微张,淌下白色的浊精。她趴在床上的姿势可谓十分不雅,像一只高高撅着屁股的小狗。修长的大腿上铺满了黏糊糊的油,跪在床上的膝盖磨出阵阵青紫,深深陷入床单之中。小腿肚上是红色的爪印,看来昨天应该被人狠狠抓住使用过。脚上套着一双透明的恨天高,露出红色的脚指甲油。透过透明的轮廓可以清晰瞧见里面的汗水涔涔,让所有男人不禁想象摘下来鞋后会什么样美妙的芳香。
  但是最令人血脉喷张的还是正中央女孩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扇得通红的翘臀失去了往日的雪白,像是一个多汁的水蜜桃一样,彷佛轻轻一拧就会流出水来,每一寸汁肉都被狠狠开发殆尽,肿胀得没留下一丝多余的肉。第二层则是一层细密SPA的润滑油,像是做菜前封腌料的油,锁住了所有的汁水和鲜美。它被耐心的涂抹在了这个肿的快要爆炸的屁股上,像是要给这个红色的水蜜桃抛光一般。带着催情作用的精油渗进了女体的每一寸,像是为了催发她体内的雌激素分泌一般。最后一层则是厚厚一层快干了的精液,它从中间大大张开的孔洞淌出,硕大肿胀的屁股臀型像是一个端盘子的女仆一般,用自己的臀型捧起一泊白色的精池。她的菊花那一圈肛肉被完全怼进了体内,只剩下了一个张开的黑色孔洞,深不见底。凑近了还能看到里面的肛肉在不停地微微颤动,这应该是这些年它们第一次接触到空气,粉嫩的肛肉委屈的一抖一抖,像是在哭诉着昨晚的疯狂。
  学姐就这么高高撅着屁股,被爆肛肏晕在床上,操得凶猛到肛门暂时都失去了弹性,保持着黑色的菊花洞敞开着,一动不动。
  段枭躺在她旁边,靠在床头,抽着手上的电子烟,吞云吐雾着。
  他扭头掏出手上的微单,像是不断宣示主权一般拍着。
  “咔嚓——咔嚓——”不难想象,过会,这些照片便会出现在他的onlyfans上。
  他享受着抬起头,似乎在回味着昨日的疯狂,不自觉的,那根已经软下的大黑鸡巴慢慢又恢复了雄风,慢慢挺立了起来。
  “极品……”他摇着头感叹道。
  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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