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勤务小兵
简介:一个抖S的炼金师小男孩与一个倔强性格的肌肉蛮女在调教中互相治癒对方,共同成长的故事。
第一章 女王港座落于贸易联盟的戴奥亚尔岛北部,不仅是这个岛屿的行政首府,也是全岛规模最大最繁忙的深水良港。由于大陆位于贸易联盟的北面,从大陆沿海出发的船只要是打算前往戴奥亚尔岛,往往会乘着季风直接抵达女王港,因此大陆诸国出口的各类珍宝和走私而来的女奴也会在这里卸下,完成第一道交易,然后再由陆地的商队带进岛屿内陆或装上前往岛屿其他港口的船只,售卖给下一道中间商或顾客。所以,在女王港这里通常能够找到整个萨尔拉夫大陆各个国家的产品以及来自所有人族分支亚种的女奴。 奴隶市场的大门不乏各色人士进进出出,或是来这里选购女奴,或是来这里出售不想要的女奴,无论是谁,但凡是男性,脸上要么是买到中意的女奴、急着回家享受一番的色迷迷,要么是卖掉嫌碍事的女奴、换到一笔钱的轻松高兴。 唯独一个看起来约十二三岁出头的棕发少年带着沮丧的表情踏出了奴隶市场的大门,手里拄着一根华木法杖的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丝绸金线刺绣法袍,有着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身高和符合施法者刻板印象的瘦弱身材,清秀而文质彬彬的脸庞与他的施法者打扮十分贴合。 作为海雷丁家族直系这一代唯一的男丁,盖德可不是闲着无事或精虫上脑而来到奴隶市场挑女奴,都是出自父亲的命令——“你已经二十岁了,却还没有亲自完成过一个女奴的全套调教,以后你怎么驾驭你未来的奴妻奴妾和家里的女奴。去奴隶市场买一个你中意的回来,最好是很强的战奴,再让她替你生几个孩子,不能让海雷丁这一系传到你这一代就断了血脉。” 于是盖德就不得不来女王港跑一趟,抱着来都来的想法,他不想随随便便地买一个女奴就回家向父亲交差了事,不然以他伯爵之子的身份,在老家封地上吆喝一声,多是的自愿报名来给他当贴身女奴的女孩。 但凭着好好认真挑选的态度逛完女王港内这个全岛最大的奴隶市场后,他居然愣是没找到一个满意的女奴,这就有些尴尬了。 “小主人,不要灰心,现在奴隶市场里没有能让你满意的女奴,不如我们到码头那边看看嘛。”跟随在男孩身后的金发女奴急忙凑了上去安慰道:“女王港每天都有上百艘贩奴船进出,也许小主人满意的女奴就在码头的仓库里,还没被商会的买手买下送进驯奴学院。” “听你的,米雪儿。”盖德看了看天色尚早,便迈步转向码头的方向,毕竟父亲让他出门一趟,也有多在外面走走,别老是窝在魔法塔做研究的意思。 一主一奴来到了码头,映入眼帘的是几乎塞满每个泊位的各式远洋船舰,低矮但如蘑菇般密密麻麻的仓库,以及像蚂蚁似的从仓库和泊位上的船只不断搬运货物的人群。一股微风从海面上吹来,灌入鼻腔里感受到的全是盐与鱼腥的味道,各种劳动的号子、讨价还价的争吵、交换信息行情的高谈阔论也随着风传往远处。 “感觉这里比奴隶市场还要嘈杂。”魔法的研究和学习都是要求环境足够安全,这样的环境令盖德很是不适应。 “小主人要是不习惯的话,不如先回旅馆,剩下的事交给贱奴吧。”米雪儿体贴地建议道。 “父亲大人说女奴要由我亲自选择,既然都来了,也不差多走几路,看,那里刚好有一艘贩奴船抵港卸货。”盖德抬手所指的方向,一艘三桅帆船正在卸下它的货物——不是被大堆麻袋堆得老高、由起吊机吊起搬运的货台,也不是由人力传递带从甲板上搬到栈桥上的木桶或板条箱,而是被绳子捆成一串、被披甲执锐的战奴押解的赤裸女人。 这些新鲜到港的裸女被押进了岸上一个大仓库里,盖德知道她们接下来的命运:如果她们当中没有是被狩美客拐骗回来,已经有了金主预订的话,那么她们会在仓库里等候驻留在女王港的各家贩奴商会的买手上门选购,然后被送进驯奴学院接受时间长短不一的调教,成功毕业的会成为女奴,登上贩奴商会的拍卖场由顾客竞拍,最终成为某个人的奴妻奴妾或者家中侍女,若是在无法被驯服或通过不了考试,便被判定为母畜,送往种植园、伐木场、矿坑之类的地方劳作一生。 快走到仓库大门的时候,半掩的仓库门内传来一阵骚动,还有女性受惊发出的尖叫声。米雪儿警惕地闪身挡在盖德面前之后,一主一仆便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从门隙中倒飞出来。 被巨力撞飞的可怜女奴还没落地,盖德就见到一个雪白色的身影从门冲出——那是一个近乎赤裸的女人,包裹着修长双腿的黑袜长袜是她身上唯一的衣物,她是盖德自出生以来见过最壮硕的女人,那一身健美的肌肉让绝大部分男人都自愧不如,哪怕被捆成后手交叠缚的模样,也令人产生一种似乎下一秒她就能靠着肌肉的力量扯断绳子挣开束缚。 然而这遵从直觉的一幕并未发生,这个女人只是在夺路逃命,但速度极快,那头及腰的熔金长发像是马儿的尾巴那般在她身后飞扬舞动。 “捉住她!” “有母猪出逃!” “她往那边跑了!” 一些力奴急败坏地从仓库里追了出来,而在码头上站岗的战奴听到动静也端着武器朝这边围了过来,试图阻挡这个女人。 随后发生的一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那个金发壮女仅仅一个肩顶,一个挡住在她前进路上的战奴顿时像是被弩炮发射的石弹中击似的惨叫着倒飞出去。 见到壮女的武力如此强悍,围过来的战奴们也不敢大意,端着长矛狠狠刺出,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失手杀死这个逃奴。 面对着三根枪尖带着寒芒刺来的长矛,金发壮女完全没有减速,一个侧身闪让开刺在最前的那根长矛,然后左膝朝上一顶,击中第二根刺来的长矛的枪头上,居然把这根好几斤重的长兵器直接从战奴手中脱离飞上空中,最后右腿一蹬地面跃至半空,在躲开最后一根长矛的刺杀的同时作出一个回旋踢,赤脚天足精准地落在那个持矛战奴的俏脸上。 数息之间,兔起鹘落,金发壮女已经突出包围,朝着市区方向跑去。 好厉害的身手……盖德在欣赏之余也为她感到担忧,因为她就算逃进闹市,也只会被越来越多的战奴围住,引发一堆骚动后被捉住。想到这里,年轻的炼金师举起手中的桦木法杖,将镶在顶端的宝石指着那个越跑越远的身影。 “元素精灵,听从命令,夺走敌人的手脚,束缚敌人的身体……”伴随着庄严的咒语从嘴唇吐出,魔力凝聚在法杖的宝石上,紧接着一条由魔力凝聚的锁链从宝石上激射而出,一下子打在远处的金发壮女身上。 被锁链缠住的金发壮女猛打一个趔趄,裸肩一抖,娇躯一扭,便把魔力锁链挣断,继续奔逃。 但她被迟滞的短短一秒时间,盖德已经射出更多的魔力锁链。 金发壮女没跑出几步便被新的魔力锁链缠上被定在原地,紧接着她又挣开魔力锁链再跑出几步,再被新的魔力锁链定住。 反复数次之后,金发壮女被耽搁的这点时间,已经让追捕她的力奴和战奴赶到,她们一拥而上把金发壮女死死压在地上,然后拳头、脚板和棒棍如雨点般落在这具赛雪欺霜却壮如母熊的肉体上。 “叫你逃,叫你逃,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逃?” “这是你这贱货撞伤贱奴的代价!” “啊,哈莉被她踢死了,姐妹们,打折她的腿!” 女奴们一边围殴一边咒骂着这个都到联盟地界上还“不懂事”的未来同类,宣泄着一种毫无理性可言的怒火。看得站在旁边的盖德也有点害怕:他从未目睹这些在男性面前温顺乖巧得宛如金丝雀的女奴也有如此凶残的一面。 而让这位年轻的炼金师同样感到惊讶的是那个被女奴们压在地上痛揍的金发壮女,明明都被打得鼻肿脸青,身上的淤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加,却一声不吭,既没有无能狂怒的咒骂施暴者,也没有求饶服软,只是满目憎恨地盯着围殴她的女奴们。 这一幕令盖德的内心有所触动,随后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你们住手!” 正围殴金发壮女的女奴们闻言齐齐回头一望,而盖德已经拄着桦木法杖朝她们走去,不明就里的米雪儿也连忙跟上并且主动高声喊道:“这是海雷丁伯爵之子,盖德@海雷丁公子大人。” 明白朝自己的走来是一位惹不起的贵族,女奴们哪怕火气大再也纷纷停手,但仍有五六个女奴坐在那个金发壮女身上,用自己的大屁股和体重死死地压着这头美丽的人型凶兽,生怕她再度逃跑或暴起伤人。 “大人刚才出手相助,达克商会愿意奉上一点心意,以表感谢之情。”一个书奴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道:“可您也亲眼所见,这个女奴顽劣凶残,本商会迫于无奈才给予她一点小小的惩罚,既给她明白身为一个女奴的本份,也维护赎罪女神对我们女奴的教导。” “对啊,哈莉被这贱货杀了!难道就这样算了?”一个被金发壮女踢伤的战奴捂着被踢到而可能产生内伤的地方,恨恨地说着,而她身后好几个力奴神色悲伤地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战奴。 盖德记得那个战奴被金发壮女一个飞踢命中脸庞,哪怕没有凑近观察,他也看到对方原本精致的脸庞已经凹了下去一部分,大片嫣红的鲜血聚积在那凹坑里,显然哪怕神奴及时赶到也救不了她的生命。 “我明白你们的心情。”盖德打开腰间的卷轴匣子,从里面摸出一张汇票。“那么,我买下她好了。” “大人,这有点不符合规矩。”书奴为难地道。 盖德再摸出一张汇票,把两张汇票叠在一起递到书奴面前:“这里是五百金佛里,联盟国有银行的官方汇票,你可以兑换了再把她交给我。” “您说笑了。”书奴的两根葱指轻轻捏了汇票上的防伪水印,水印立即绽放出一层淡淡的紫光,向检验者宣示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真钞。喜笑颜开的她把两张汇票接了过去,随后回头冲压死金发壮女的女奴们招手:“这只大母熊属于这位大人了。” 听见书奴的吩咐,女奴们才略有不甘地散开,只有那个被踢伤的战奴还纠缠着:“那哈莉的死就这么算了?” “放心,这里有一百金里佛会转交给哈莉的主人和支付把她制作成尸娼的费用。”书奴扬了扬手中的汇票盯着那个不服气的战奴道:“要是你也可以掏出这么多钱,这只母熊随你带回家爱杀爱刮。” 战奴被彻底噎住了,只能心有不甘地退到一旁,盯着盖德碎碎念。 解决了金发壮女的拥有权后,盖德朝着对方走去:“米雪儿,借你的备用项圈用一下。” “给,小主人。”虽然不明白少爷想做什么,但米雪儿还是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个黄铜质地的奴隶项圈并交到盖德手中。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为了我们都好,还请你暂时委屈一下。”盖德把项圈戴到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金发壮女的粉颈上,由于对方很不配合地甩头晃脑,作着最后的挣扎,他费了些功夫才把项圈戴好。 “我早晚会把这鬼玩意摘下来,再让你吃下去。”金发壮女戴上了项圈却还在扭动脖子适应这陌生的束缚感,但她总算说出了两人相遇以来的第一句话,与那强壮悍勇的外表相比,她的嗓音令人意外地甜美动听。 “项圈不好吃,不过晚点我会给你一个更合适的。”盖德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项圈是女奴们最为重要的饰物和身份证明,在贸易联盟这里发展出许多不同的款式与形制,而尺寸自然有很多,米雪儿是身高才一米五的娇小女孩,而眼前的金发壮女的个头都快超过两米,前者戴着刚刚好的项圈,套到后者的粉颈上,产生勒得太紧之类的不适感再正常不过。 “哼!” “我是盖德@海雷丁,你叫什么?”盖德已是柔情似水,自报家门之后便伸手按在金发壮女的项圈上,低声吟唱着辛涩难懂的咒语。 “哼!”得到的仍是一声冷哼,不过这一次金发壮女连脸都转向另一边,不愿跟盖德目光交汇。 “真是好没礼貌的母猪,小主人在问你话呢,是打得太少是吗?”金发壮女如此不识好歹,连米雪儿也被惹火了,却见到盖德抬起一只手示意她安静。 完成吟声的盖德把手从金发壮女的项圈上收回,可随着他这个动作,一条淡蓝色的魔力锁链也从项圈内被拉出,握于他的掌心,现在盖德可以通过这条束缚之锁来限制她的行动,以免她再次逃跑或暴起伤人。 “不想说名字也没关系,那么我可要行使主人的权力,给你改个新名字了喔。”盖德单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皱起眉头假装在思索,“唔,你觉得‘巨乳爆臀肉便器’这个名字怎么样?” “我要杀了你!”金发壮女闻言怒不可遏地从地上弹起,可下一秒盖德用力一拽手中的束缚之链,她顿时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软软地倒回地上。 盖德笑眯眯地俯视着无法反抗的新女奴:“你看,我给你改名字又不愿意,不如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金发壮女犹豫了一下,很不乐意地开口道:“……埃、埃厄温娜,晨风部落最强的女战士凛冬苍刃。” “埃厄温娜吗?真是个不错的名字,你应该是生活在北极冰原上的冰蛮族吧。先跟我去一趟神殿,你身上的伤需要治疗,也应该去吃一顿饭,乘船旅行可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吃。”盖德拽着束缚之链让埃厄温娜起身,对方原本裹在修长肉腿上的黑丝长袜因殴打和逃距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也许他应该给她换一双新的,有这样的一双好腿再加上冰蛮族那赛雪欺霜的肌肤,不穿黑丝袜真就可惜了。 “你……”男孩的温柔让埃厄温娜一时不知所措。 而盖德却是看出她的想法一般安慰道:“我知道你向往自由,不然你也不会明明被送进仓库了,还想着逃跑。我见过许多女奴一上岸就乖乖认命,任人摆布了,因为她们明白自己抵达贸易联盟,再也回不了家。” “我一定会回去的,雪山冬神必定保佑我……” “我不质疑那位神祗的权能的伟大。但这里是贸易联盟,文明世界最南面的国家,距离北极冰原有好几千公里,想要回去可不是一夕一朝能做到的,需要很多准备。”盖德一边牵着埃厄温娜往闹城区走去,一边耐心地作着解释,这里既有他个人的善良,也有过去在公民学院学到的调教知识,光靠刑讯和调教让女奴屈服是不够的,还要适当展示主人的温柔和关怀,让女奴对自己产生爱恋,使她明白并不是只有她在单方面服从和付出。“在这些准备完成之前,你不能离开我,因为你一离开我身边,就会被其他人当作逃奴抓住,知道吗?” “哼,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当乖乖当你的女奴?”埃厄温娜并未放下她的戒备。 “这还不简单,你可以亲眼看看我怎么做的,在我这里,在不违背联盟的法律、风俗和我家族的家规的前提下,我会尽力让你得到过去应有的尊重和待遇。”盖德虽然说的言之凿凿,但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他提到的那些东西的解释权都是随他怎么说的。 “……”埃厄温娜沉默了,但双腿仍迈着步跟随着他继续向前。 盖德也没有再说什么,在不给她上大刑进行调教的情况下,能够与这个他看中的女奴建立初步的信任就是胜利,之后的交给时间吧,反正她已经无法离开了。当初他的母亲也是被父亲大人用相似的方式留下来,最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成为了父亲的奴妻并生下了他。 这时,一路默默跟随的米雪儿凑了过来,她眨动美眸向盖德打出眼语:“小主人,您不打算送她进驯奴学院接受调教吗?没有完成驯服调教,又这么强悍的女奴,是个随时会爆炸的反应埚啊。” “我可是炼金师,别小瞧我对反应埚的掌控能力。”盖德也打起眼语回答,两人在埃厄温娜的面前肆无忌惮地说起悄悄话,“她就是我选中向父亲大人交差的女奴,我会把她教育好的。” ================================ 埃厄温娜赤脚走在粗糙的岩石地板上,默默地跟随着眼前那个算是救了她一命的小男孩,同时仔细打量四周的景色,收集着信息——作为一个冰蛮部落的女战士和冒险者,详尽而准确的信息总能提升行动的成功率和自己的生还率。 尤其是盘复了一下自己与其他女奴串在一起的长绳被解开后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逃的行动,实在是过于鲁莽了,绝对是堪称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二大蠢事,至于排在首位的自然是太过信任同伴,在完成狩猎魔兽后大意放松,被对方弄晕扒光,然后卖到这个远离故乡的见鬼地方当女奴。 愿先祖之灵原宽恕我的愚蠢,愿雪山冬神不嫌弃我的鲁莽,我将克服弱点,改正自身……埃厄温娜默念着部落祭司教导的祷告,在恳求伟大存在继续保佑自己以外,也是在总结和反省。 至于向来习惯谋定而后动的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冲动,她想来想去,只归咎于那长达三个月以上的海上旅途——女奴走私贩把她塞进狭小又昏暗的船舱里,与其他地方拐来的女奴挤在一起,然后船在海上航行了多久,她就在那个舱室里呆了多久,几乎把她逼疯。 这使得她一上岸见到明媚的阳光和开阔的码头就不顾不管地想要逃离同样昏暗的仓库。 幸好,先祖之灵和雪山冬神把这个叫作盖德的小男孩送到她面前,救下了她,不然她也难以想象会被那些半疯的女奴殴打成什么样子。 如今没有了性命之忧,她的注意力便被别的东西所吸引:别人对自己的目光和自己只穿着一双黑色丝袜的赤裸身体。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当中,女性占了大多数,她们即使不是赤身裸体也是只穿着布料稀少无比的比基尼,而且都拥有着年轻性感的肉体和俏丽漂亮的容貌,可是行人当中占少数的男性还是忍不住对埃厄温娜行“注目礼”。 原因也很简单,像埃厄温娜这样又高又壮还漂亮的女人,真的无比罕见。 一个身穿着礼服的男人在埃厄温娜身边走过时,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从她的粉颈一直扫射到她两腿之间的肥厚蜜唇,哪怕他此时已经左臂搂着一个女奴,右手又牵着一个。 这种注视令埃厄温娜渐渐的低下头,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女奴的耻辱。也许这种生活在人群中却不能穿着一丝一缕的羞辱将如影随形地陪伴着自己,想到这般绝望的未来,向来坚毅的冰蛮女战士的眼眶内忍不住溢出了泪珠。她本应该是身穿冰蛮人的传统皮铠,脚踏着由她亲手猎杀的魔兽,沐浴在战友和族人欢呼中的部落英雄,而不是如今这样一丝不挂、项圈套颈、任人摆布的女奴。 在羞愤难奈之下,埃厄温娜还是忍不住冲前面的小男孩主动开口:“那、那个,盖德……” “大胆贱奴,你居然敢直呼小主人的名讳的,贱奴看你这张臭嘴还是不能要了!”听见埃厄温娜的呼叫,米雪儿和盖德不约而同地回过头,但书奴的反应比炼金师要激烈太多了,那炸毛的样子似乎就等着盖德一声令下,她就上来撕了埃厄温娜的嘴。 可惜盖德给出的是相反的命令:“米雪儿,安静。” “可是小主人……贱奴遵命。”米雪儿看着盖德开始板起脸,不得不闭上檀口。 摆平了书奴的盖德重新望向埃厄温娜:“埃厄温娜,你有什么要求就请说吧,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请你称呼我作主人,在私底下的时候,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我……好吧。”埃厄温娜红着俏脸不情愿地答应下来,毕竟形势比人强,她也不是不懂示弱和撤退的莽夫,“主……主人,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完全裸着身子,虽然……虽然我是你的女奴,但是……可不可以,给我一些衣服……” “啊,抱歉,我习惯了女人在我面前一件衣服都不穿的样子。”盖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随后解开自己身上的魔法披风,再把它披到埃厄温娜的娇躯上。 披风是以盖德那勉强到一米四的身高剪裁而成的,盖到有两米高的冰蛮女战士身上,也堪堪盖过屁股,一旦迈步走动,布料摆动飘舞,就会让蜜穴时隐时现。 可是埃厄温娜心中泛起了一丝感激,她终于有了件衣服,可以稍微保护自己的尊严和体面。 盖德也感觉不错,一个外来奴不管是不是被迫,只要她张开称呼拥有她的男人为主人,就是一个好的开始,这意味着她想要活下去并且希望得到帮助,主人的好意一旦接受了,便会渐渐适应,最后到习以为常,唯有那些宁可寻死自尽也拒绝与主人交流求助的女奴才是最难调教的硬骨头,要么上重刑把她们折磨至疯掉,要么剁手剁脚当母马母狗来使用,很难转化为像家生奴那样懂得照顾和体贴主人的可人儿。 女王港有着好几十万的人口,自然不会只有一座赎罪女神的神殿,不然别说搞日常的宗教活动了,随便生个大病就能让人排队排到病死都未必见得到祭司接诊。所以盖德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一间中等规模的神殿,花出几枚联盟神盾便请出一位资深神奴给埃厄温娜做了一遍身体检查,还用治疗术治好了她身上被打得红肿淤青的地方。 “好啦,这位大人,您的女奴已经是健健康康的啦,就是身子有点虚,应该是在来女王港的船上一直没吃饱过,请问您需要买点补药给她补一下吗?” 面对神奴热切而带着希冀的目光,盖德却看向埃厄温娜:“那些女奴贩子一直让你饿着?” 埃厄温娜嘴角歪了下,螓首轻点道:“是的,在船上的时候,每天能吃到的只有很稀的麦粥。”话音刚落,她那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肌的肚子适时地发出几声索取食物的咕咕叫,弄得这位冰蛮女战士俏脸一红。 “啊,我应该早想到这一点的。”盖德抬手一拍额头,露出有点尴尬的表情,“找个酒馆吃一顿好的,还得给你买一套比基尼。” 一行人又走出了神殿。成衣店比酒馆先找到,埃厄温娜在庆幸自己可以不用靠盖德那时不时遮不住蜜穴的披风遮羞的同时,也对贸易联盟的女性服饰绝望了。 朝着女装区那一排排摆满待售衣服的木架子望去,映入埃厄温娜眼帘的除了不同材质和花纹装饰的比基尼,就只有各种奇怪的包腿盖臂却将乳房蜜穴屁股等重要部位露出的拘束衣。 “有喜欢的款式吗?”盖德随手拿起就近架子上的一件丝质胸兜看了看上面的玫瑰花刺绣。 “我……可不可以穿那边的衣服?”埃厄温娜说着看向男装区那边的架子,挂在那里的衣服就正常多了,从长衣长裤到短袖便服都应有尽有,风格种类几乎涵盖所有人族国家的服饰,唯一不确定的是有没有适合她这种魁梧身材的尺码。 “喂,你这家伙真是得寸进尺耶,小主人开恩给你买衣服还挑三拣四……”米雪儿又爆发了并再一次被盖德用手势示意闭嘴。“你想穿男装是这个国家的法律与风俗所不允许的,要是觉得仍不习惯,可以留着这件披风。” “我……好的,主人。”埃厄温娜内心纠结了好一会,还是屈服了,“那……能不能解开我身上的绳子……” 冰蛮女战士还没说完,米雪儿警惕地质问道:“怎么?你又想逃跑是吗?” 埃厄温娜实话实说:“不是的,这样捆着可穿不了衣服啊。” 盖德微微一笑,亲自为她解开了绳子,但那条连接着奴隶项圈的束缚之链却没有松开。 埃厄温娜也不打算做蠢事,绳子一解开,她厌恶地把这东西踢到远处,便不由自主地捂着胸乳和蜜穴,在架子之间挑选合适的比基尼,引得看到这一幕的店员和女奴顾客哈哈大笑——更衣间这种东西只提供给男性顾客,害怕被人看到裸体的女奴还算女奴么。 顶着那些仿佛在看珍稀动物的视线,埃厄温娜在所有架子上的比基尼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配得上自己身材尺码的。别无它法之下,只好挑出尺码最大的几套,然后让店里的裁缝现在修改,这下子女奴们的笑声更加刺耳,唯有盖德踮高着小脚跟,拍她的肩膀安慰:“暂时忍耐一下,等回到家里,我让裁缝们给你订制几套。” 可有了海雷丁公子的保证,还是不能马上解决埃厄温娜现在没有合身衣服穿的问题。只好请店里的匠奴裁缝把比基尼的各条绳子都接长一大段,这才使得它能够固定在女战士的壮硕娇躯上而不至于被绷断绳子。 但尺码不对的问题仍旧存在,本来穿在标准身材女奴身上不仅能够将两颗乳房承托住并覆盖四分之三的乳肉的胸兜,如今只能堪堪遮住埃厄温娜两座宏伟雪峰的粉红峰尖。而丁字䘸的情况更加夸张,足以包裹花房耻丘的三角形布料,现在只能挡住她肥厚肉蚌中间的肉缝,而背面的屁股股沟干脆吞没了延伸至此的布料,只到尾脊处得见光明,与横腰而过的绑绳重新汇合。 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俏脸重新染上红霞的埃厄温娜反而比之前更加不自在了, 过去她也没少穿露出大片肌肤的铠甲进行狩猎,可眼前这套明明挡住了重要区域却看上去又像什么都没穿的打扮,好像比比全裸捆绑的时候更加色情了。只见她不时拉扯盖在乳头和肉缝上的小布片,试图遮住更多的面积,可每当她这样做,反而让原来被遮盖住的地方露了出来,完美注释了炎夏人说的“捉襟见肘”。 要、要不还是不穿了,盖上那件披风走得慢些也不会被人看光……埃厄温娜纠结地想着。而在不远处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因羞耻感而左右为难的她的盖德。 将自家少爷的表情看在眼里的书奴已经明白盖德在故意使坏了,毕竟这店有现成的裁缝,只要舍得花钱,让她们当场为埃厄温娜做一套合身的比基尼并不难。所以她凑了过去用眼语问道:“小主人,你心地太坏了,想让女奴吃点苦头,应该把她关进地牢里,用鞭子和肉棒好好调教啊。” “但是她现在这模样很可爱不是么,明明长着这么壮的身子和凶巴巴的脸,却有着小女孩的一面。”盖德同样以眼语回答,“米雪儿,你说,我要是打算娶她当奴妻,这事能成吗?” “啊,这……贱奴劝您不要这样做比较好喔。您作为下一任伯爵,奴妻这个宝贵的位置,应该留给能够为海雷丁家族带来巨大利益的贵族女奴。”这个问题吓了米雪儿一跳,差点直接开口说话,回过神后才继续用眼语与盖德交谈:“贱奴不想非议老主人,您要是娶一个没背景没家势的外来奴当奴妻,他没准会打折您的腿啊。” “切,我母亲大人不也是被父亲大人拐回家的外来奴,当年祖父大人也没把父亲大人的腿打折啊。”盖德满不在乎耸耸肩,随后清轻咳一声,朝埃厄温娜喊道:“埃厄温娜,衣服还满意的吗?” “这……”埃厄温娜纠结了一会,脖子僵硬地点了点头,“过得去。” “那么,我们去吃饭吧。” 离开了成衣店,盖德带两个女奴轻车熟路地来到女王港的闹市区,这里是女王港最繁华的地方,也是全城各类酒馆旅店最集中的地方。随着吵闹的人群行进,他们很快找了一间外墙装潢还是不错的酒馆。 一进门,烤肉的香气扑面而来,埃厄温娜顿时馋得留下了口水,甚至眼巴巴地盯着大厅中央火塘上那只正被架着烧烤的大肥猪。毕竟气候严寒的北极冰原搞不了多少农业,冰蛮人普遍以渔猎为生,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海里游的等各种肉类全是他们的主食,蔬菜对于他们来说算得上奢侈品。而被女奴贩子用麦粥整整喂了三个月,对于埃厄温娜来说,这样的经历绝对是一种折磨。 她的这馋样也没能逃过盖德的眼睛,找了张空桌子一坐下来,炼金师就招呼充当侍女的床奴过来,一边拿出五枚金佛里在桌上排成一排,一边吩咐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肉菜和酒都拿出来。” “您是指火塘上的那只肥猪吗?请稍等片刻。”两眼发光的侍女以生怕盖德反悔的速度收下桌上的金币便飞快跑开,待到她回来时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着五个盛满美酒的大陶罐和人数相等的杯子,而她的身后是两个厨奴合力抬着的大盘子,那只架在火塘上烧着的大肥猪已经趴在这盘子上,大肥猪被烤得金黄酥脆,哪怕嘴里没含着解腻用的水果,也足以使人食指大动。 不等米雪儿和盖德有什么反应,埃厄温娜径直拿起其中一个陶罐,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后一饮而尽,然后发出一声很是舒爽的长叹,再用自己的皓腕擦了擦嘴巴上残留的酒液。 这番无视的举动又引得米雪儿想要炸毛,但盖德已经先给她打眼色,让她别多事,只好气鼓鼓打出眼语抗议:“小主人,这母猪买下来还没过上一天,您就这样宠她,真是好不公平啊。” “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不取得她的信任和好感,怎么把她调教成我的专属女奴呢。”盖德也以眼语解释:“只靠刑罚和暴力,只会把她逼疯,一个只能挨操的肉娃娃怎么当我的奴妻,另外你吃醋了?那今晚我好好宠你补偿好了。” “感谢主人恩宠。”米雪儿打完眼语后还没忘了白盖德一眼,心想谁叫他才是主人呢,只能是他说啥就是啥,自己顶多有机会就劝劝。 就在主奴两人“眉来眼去”的时候,厨奴们已经拿着厨刀切割那头大肥猪,酥脆的外皮在刀锋下哗啪作响,滚烫的油汁流下来,埃厄温娜已经好久没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象了。 厨奴将把一大块冒烟的烤猪肉放到埃厄温娜面前的盘子上,这位女战士就连叉子都不用,玉掌一把抓起就往嘴里塞,还被肉的高温烫得连连哈气都要把它咽下肚子,看得四周的顾客齐齐侧目,但看见她只穿着不合身的比基尼,身上又见不到半个纹身,便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一个初到贸易联盟、还没进入驯奴学院好好读书调教的萌新女奴,表现得没规没矩,是很合理的。所以赎罪女神才教导男人要当个好主人,好好调教女人,才能让她们有礼貌知本份。 “哈哈哈,别担心,这里没人跟你抢吃的。”盖德拿起手帕递给埃厄温娜,但女战士没有接过,又一次用自己的手拭去嘴巴上的油脂,像个小女孩似的报以羞涩的回答:“不、不用了,我习惯用自己的手来擦嘴……” 盖德见状便没有强求,拿起叉子和餐刀开始切割厨奴放到自己盘子里的那块烤猪肉。倒是盯着埃厄温娜的米雪儿黑着脸埋头吃饭。 一顿饭吃下来,那头大肥猪有一半以上送进了埃厄温娜的肚子,这惊人的饭量让米雪儿的俏脸变得更黑以外,还嘀嘀咕咕地说着“好吃懒做”、“浪费米饭”之类的怪话。 随后盖德又向酒馆要了两个房间,把其中一条房间钥匙给了埃厄温娜,交待她好好休息,明天带她去海雷丁家族的封地晨风堡,便解除了束缚之链,搂着米雪儿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啊,这就是女奴的生活,也是那个盖德许诺给我的生活……大字躺在房间里的大床上的埃厄温娜在心中对自己说。刚起上船时,仅有黑丝长袜,麻绳缚体,麦粥充饥,如今披风遮羞,酒肉吃饱,高床软枕。这样看来女奴的日子,至少她当女奴的日子也不会很难过,甚至存下钱来,买张船票回到大陆上想办法返回北极冰原也不是什么遥遥无期的梦想。 只是此时也不知道她是遗漏了还是不愿意去思考,盖德花了那么多钱买下她又照顾,出于不含额外目的的道德与善良的可能性有多低,以及她日后要怎么偿还这份恩情呢。 一墙之隔,正准备接受盖德的宠幸的米雪儿就问出了这些问题,盖德给予的回答是:“我听说炎夏人有一句谚语,叫‘欲擒故纵’。” 第二章 雅拉城位于戴奥亚尔岛的中部,却不是这座大岛屿的内陆交通枢纽,这得归咎于它的前身是一座为了开采雅拉山脉内部的矿藏而建立的采矿小镇,被群山环绕导致道路蜿蜒崎岖,不管是徒步还是驾车都不怎么好走,加上联盟人在出远门时偏爱坐船,哪怕目的地是同一个岛屿上的城镇,也倾向去前最近的港口坐船,绕着岛屿的海岸线抵达离目的地最近的港口,上了岸再从陆地走过,而非直接横穿岛屿内陆。 虽然此地交通闭塞,但盖德还是买了一辆马辆和两匹由女奴转职的母马,带着米雪儿和埃厄温娜,朝着雅拉城进发,原因无它,这里是海雷丁家族的领地。 “小主人,再有两个小时,我们就能进雅拉城了。”客串车夫的米雪儿从驾驶座上回头报告。 “知道了,现在由我来驾车,你去休息一下吧。”盖德从覆盖着帆布篷的车厢钻出,坐到米雪儿身旁并从书奴手中接过牵马的缰绳,再接着抬手扬起缰绳又重重挥下。 伴随着啪啪两声,那两匹正拉着马车奔跑的母马的大屁股上顿时各自多了一道粉红色的鞭痕。 “唔!”两匹母马哪怕被塞口球堵嘴也发出了一丝吃疼的呻吟,随后她们穿着马蹄靴的大长腿的迈步频率也变快了,马车的行进速度也有了明显的提升。 这时,一个满头金发的脑袋从布帘后面钻出:“那座立着高塔的城镇就是你的家?” “不全对。”盖德目一边通过缰绳给予两匹母马正确的指示,一边不回头地解答埃厄温娜的疑问:“准确来说,雅拉城是我家族的领地,我的家在那座高塔里。” 如盖德所说的,这山路尽头连接的、被山脉包围的城镇中,一座闪烁着七彩霞光的尖塔矗立其中,本该高耸的城墙关隘在它的衬托下,宛如站在仙鹤身边的野鸡那般矮小。 “好厉害,居然是拥有魔法塔的施法者。”埃厄温娜看了看驾驶位上的男孩,又对渐渐拉近距离的尖塔行“注目礼”,螓首也随着视线里的尖塔变大而不断仰起。 “当然啦,海雷丁家可是戴奥亚尔岛上着名的魔法师家族,每一代都诞生过了不起的魔法师或魔奴。”盖德谈到家族荣誉,不禁回过头向埃厄温娜骄傲地挺起胸膛,“我也正以这个目标而努力着。” “那我可以成为你的贴身护卫吗?我很强的喔,特别会用剑,还懂得野外生存和打猎,部落里大家都叫我‘凛冬苍刃’。”埃厄温娜的声音中带着期盼,自离开女王港后,盖德确认她不会逃跑就不再捆绑她,也不给她上束缚魔链,还对她管吃管住。虽说勉强确立了“主奴”关系,但她还是希望以自己擅长的武力为对方服务,而不是像米雪儿这些真正的女奴那样以色娱人。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就像诗人们传唱的冒险故事那样,强大的魔法师身边永远少不了一位忠诚武勇的护卫。”盖德这样说的同时,对同在驾驶座上想开口说点什么的雪米儿打了个眼色,继续道:“但是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得由父亲大人来安排你的工作。” “哦……”埃厄温娜有点泄气地缩回车厢里。 马车一直来到雅拉城的城门关隘,守卫此地的战奴见到是伯爵大人的公子归来,便马上开门迎接。随后马车沿着城镇的中央主干道直达尖塔塔底,盖德刚跳下马车,就有肩甲上涂有海雷丁家族的毒蛇绕柱纹章的战奴迎了上来:“恭迎小主人归来。” “免礼。”盖德大步走向尖塔的入口大门,米雪儿和埃厄温娜紧紧跟随在身后,“我父亲大人在哪里?” “伯爵阁下应该在他的办公室里,您身后的这个女奴……”战奴们注意到既没被捆绑又没有女奴纹身的埃厄温娜,隐隐四散开来,对她形成包围。 “别担心,她是我收服的女奴,只是还没去驯奴学院入学。埃娜,跟紧我。”盖德说着率领穿过大门,踏入塔内。 只要条件允许,施法者都喜欢把自己集储藏、研究、修练和居住一体的住所建设成魔法塔的形状。皆因高耸的尖塔能让施法者鸟瞰对住所四周的情况,给予他们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以及避免别人窥探自己秘密的安全感。至于生活起居自有方便的浮空术和落羽术来解决上下楼梯带来的这点小麻烦。 连续十代都诞生过杰出施法者又拥有醉心于魔法方面研究的海雷丁家族,觉得自己的魔法师身份大于伯爵领主,便用魔法尖塔取代了常规的城堡。 进入了尖塔一层的大厅,盖德等到两个女奴都跟他一起站到升降浮碟后,便念出启动语,浮碟顿时无风而起,载着他们往尖塔的高楼上升。 “呀……”让盖德没想到的是埃厄温娜居然在浮碟起飞的瞬间发出了一声经过压抑但相当害怕的尖叫。他便对埃厄温娜安慰道:“别怕,在这塔内,一般靠它快速上下楼,这可比走楼梯方便了。” “我、我才没怕呢,只是以前没见过。”埃厄温娜明明心有余悸地将目光瞟向浮碟外面,那双比盖德的腰还要粗壮的大腿居然在隐隐发颤。 “嗯,我的埃娜是个很勇敢的冰蛮战士,不会被这小场面吓到。”盖德微笑着牵起埃厄温娜的手,不揭穿她的小谎言,没想到两人小手一牵,这位壮如母熊的女战士就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掌,还悄悄地把身子靠到他的肩膀上,这让他觉得这个女奴更加可爱了。 唯一不爽的是在旁边看着这对主奴甜蜜互动的米雪儿,醋意大发的她只能嘟起小嘴,桃腮鼓鼓地轻轻跺跺脚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浮碟升至第九层时停了下来,盖德牵着埃厄温娜踏上走廊,径直来到一扇镶着黄铜边框的大门前轻敲三下,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而入:“父亲大人,我回来了。” 房间内是风格很正常的办公室,钉在墙壁上的精细城镇地图,整整齐齐摆着书籍的书架,被各类文件、文具和充当镇纸的小型雕像堆满的红木办公椅,以及坐在兽皮靠背椅上专心看一份羊皮卷轴的中年男人——雅拉城的领主肯尼斯伯爵,四十多岁的他穿着法师长袍,却没有施法者常见的瘦削身材,宽松的袍子被健壮的身躯撑得十分挺括,宛如一位壮硕的战士穿着一件尺寸刚好的紧身衣。 “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么你的女奴带回来了吗?”当盖德带着米雪儿和埃厄温娜走进办公室时,肯尼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儿子身后的那个高大女奴一眼,“就是她?” “是的,父亲大人。”盖德微微鞠躬而米雪儿跪坐在地双手抱头行跪坐礼,只有埃厄温娜用冰蛮人见大人物的礼节右手握拳叩胸。 肯尼斯有点不满意地点评道:“看起来很强悍,但是没有纹身,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学会。” “可您给我的命令是找一个我自己中意的女奴练习调教技巧不是么?像埃厄温娜她这样连驯奴学院都没来得及去的外来奴,不就相当于一张任由我随意作画的白纸吗?”盖德说着眨动眼睛打出眼语:“父亲大人,我有个调教计划,但请您配合一下。” “那么,你打算怎么使用她?”肯尼斯见状也一边用语言回答,一边打出眼语:“说来看看。” “护卫,父亲大人,您让米雪儿照顾我的日常生活,但我还需要一个贴身保镖,埃厄温娜就很不错,能长到像她这样高的战奴可不好找,而且她还有名号呢,实力很有保证。” “当护卫需要的不止是武力上的强悍,更需要忠诚,懂吗?孩子,是那种能够为你挡住箭矢,愿意为你去死的忠诚者,才能承担这份重任。” 埃厄温娜呆着这对父子关于自己的争论很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在这对女性极不友好的异国之地,她也只能任由上位者来决定自己的命运,至少盖德对她还是很好,打算把她留在身边当个护卫,虽然将来要接受他的调教什么的,但是按照目前她了解到的情况来判断,盖德应该也是会温柔对待她的。 可惜这场父子争论的重点内容全在埃厄温娜所看不懂也没注意到的眼语交谈上,而盖德和肯尼斯的“眉目传情”也已经谈出了结果,于是在埃厄温娜眼中,这场争论谈崩了…… 配合儿子计划的肯斯尼独断地宣布道:“我不接受一个没有完成服从调教的女奴当你的护卫,但你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母马,我看她这副身子就很适合,就这样安排吧,调教仍是你自己负责。” “母马?等等……怎么又是这一招!”听见肯尼斯的决定,埃厄温娜马上想起他们从女王港出发到雅拉城这一路为他们拉车的那两个女奴,明明是女人,却被当作牲口来驱使,她才不要变成这样子。 可是尼肯斯的动作要快得多,几乎是话一说完,他抬手朝埃厄温娜一指,也没有像盖德施法时需要念上一段咒语,那戴在他中指上的宝石戒指就射出一道泛着蓝光的锁链,一下子打到埃厄温娜的身上。 曾经被在女王港码头上被盖德用这一招固定住的埃厄温娜可是记忆犹新,可是盖德施放的束缚之链她还能凭着肉体的力量挣断一次,可肯尼斯放出来的这一条直接把她牢牢住原地,连抬一下胳膊都办不到。 “父亲大人!” “够了,我才是一家之主。”仍在演戏状态的肯尼斯板着脸喝斥了盖德一句,便吆喝道:“来人,把这匹新母马送去养马场,不用为她安排调教师,盖德将亲自负责她的调教。” “是!”应声而入的战奴们七手八脚地把埃厄温娜像一条大肉虫子似的夹起搬了出去。 “盖德、盖德大人,救救……呜呜呜!”埃厄温娜无助的呼救随着被戴上塞口球和办公室大门的关上而戛然而止。 配合儿子演完戏的肯尼斯露出一副慈祥的微笑,“能想出这么好的鬼点子和这份演技,你去贩奴商会应聘狩美客都应该没有问题,我记得传奇狩美客布兰克@皮尔茨就靠矮小的身材又长着一张娃娃脸,假扮成小孩子去拐卖年长的熟女。” 盖德谦虚地答道:“父亲大人,您别说笑了,我也只是利用了她还没学眼语的优势罢了。” “好啦,戏做完了,我就帮到你这地步了,你自己去养马场当好人了,不过那个女孩子用来当母马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肯尼斯拿起刚才放下的文件重新阅读起来。 “父亲大人,我觉得对于女奴来说,当护卫和当母马并不冲突。” ============================== “呜……呜……呜……呜呜呜!”被运输的埃厄温娜自然不会乖乖合作,她的拼命挣扎很快有了反馈:运送她的力奴和战奴也不惯着她,马上取出随身携带的绳子把她捆了个漂亮的后手交叠缚,加上她一路骂个不停,又给她戴上一个塞口球。于是运输路上清净了。 由于没有蒙住眼睛,埃厄温娜很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搬到尖塔外面后,送上了一辆马车,接着马车往城门口驶去,出了城便顺着山路往上爬,直到抵达山路的尽头,来到一片位于山腰处的大平地上。 这里是大片的草地,仿佛是一位体型庞大的石匠给这座山刻意削出一片空间似的,木头做的围栏把草地全部围住,也给悬崖上了一道保险,防止有人或动物摔下山去,一些最高不过两层的砖木建筑点缀在草地上,像是畜牧场边上给牧民提供栖身之所的小屋子。 可当埃厄温娜看见那些在草地上走动的雪白身影时,她的俏脸顿时露出了久违的畏惧之情:这里确实是个畜牧场。只是畜养的不是普通的牛羊,而是被捆绑起来作母马打扮的女奴,她们像一般的马儿那样被应该是训练员的人骑着在草地上慢跑,或拉着载有货物的马车锻炼着体力,或排成一列列走着队形,更可怕的是这些被迫当马的不幸女人当中,有一半是没长大的小女孩,她们也是一副捆绑起来的母马打扮,跟随着年长的姐姐和母亲进行着训练。 该死的,盖德不是说好要让我当他的专属女奴吗,我不要当母马啊……埃厄温娜不禁想那两匹把他们从女王港拉到雅拉城的母马,明明是人,却只能像牲口一样活着,虽然她连女奴都不想当,可是在这个鬼地方,女奴好歹还算是人,可母马真就是牲口待遇了。 “呜、呜、呜……”埃厄温娜再度挣扎起来,押送的战奴们又是一轮拳打脚踢,把这个强壮的美女打得鼻青脸肿后,生拖死拽地弄进了一个看似铁匠铺的屋子里。 “这个女奴怎么回事?是你们把她打成这样子的吗?为什么啊?”在屋内闲坐的匠奴吓得跳了起来。 “嘿,以前送新来的时候不也经常有这样的场面嘛,伯爵阁下都决定好了,还想着不当母马又反抗,为了让她安静点,只好费点手脚啦。”为首的战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贱奴又不是什么虐待狂,她要是乖乖配合,贱奴才懒得费这点劲,唉,她的脸有够硬的,戴着钢手套给她一拳还能让贱奴的手觉得有点疼。” “行吧,把她拖过来。”匠奴说着拿起给母马打烙印的那块烙铁放进炉子里,然后给炉子生火,“屁股上一个心都没有,居然是雏儿……等一等,她怎么没有纹身?” 随着埃厄温娜全身被看个干净,匠奴顿时惊讶起来,毕竟对于大部分家生奴来说,纹身几乎是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东西,没有纹身就好比天生少了些肢体一样的残疾。 “啊?你不知道伯爵阁下让少爷外出试炼吗?听说试炼的内容是找一个女奴回来亲手调教到合格,这个还没刺上纹身的外来奴就是少爷带回来的。怎么啦?以前没见过还没刺上纹身的成年外来奴?” “好吧。贱奴还真没见过。”匠奴挠了挠束着长马尾的后脑勺,用长柄钳夹起已经烧至通红的烙铁,绕到埃厄温娜的身后。 感觉到烙铁靠近的高温,埃厄温娜忽然再次暴起,猛地顶开了压着她的两个战奴,紧接着一个回旋踢把拿着烙铁的匠奴狠狠踹飞出去。 “呀!”“该死!这母马又不听话了!” 匠奴的惨叫与战奴的惊呼一同响起,未等屋内的女奴们再次围上来,埃厄温娜连忙朝门口冲去。 这次没有盖德和他父亲肯尼斯扔出束缚之链来限制她的行动,但埃厄温娜还是没能比在女王港的码头那会跑出更远的距离。 刚跑出屋门的埃厄温娜就听见身后追赶的战奴高呼“弓箭手”,随后一声利物破空的呼啸由远及近。 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冰蛮女战士就地一滚,让那支羽箭从自己头顶掠过,一头扎进草地。可埃厄温娜刚一站起就要迈脚继续奔跑时,却听见更多羽箭的呼啸声朝自己奔来——被装到马车上送进来的时候,她没注意到在这个畜牧场守卫的战奴有一半都装备了弓箭。很快的,靠着过人的武艺在奔跑中左闪右避的埃厄温娜又躲过五六支羽箭后,还是被插中了。 “呃啊!”后肩中箭的女战士因吃疼一个踉跄,动作出现了短暂的停滞,随后更多的羽箭命中了她那双健硕的小腿,疼得她扑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这时被甩开的战奴们也终于追了上来,她们把像一条肉虫子似的在地上还想着继续往前蠕动的埃厄温娜翻过来,对着她锻炼出六块结实腹肉的肚子就是一轮炮拳猛击,其力度之大不仅把埃厄温娜打得整个人弯曲虾米状,就连今天吃下的早餐都快要吐出来了。 “叫你跑!叫你跑!看你还敢不敢跑?”战奴们宣泄完怒火才把身上还插着四五支羽箭的埃厄温娜抬起回去刚刚的铁匠屋。“快把驻场的神奴找来,这可是小主人的母马,死了我们会有大麻烦的,被她踢伤的妮娜也要治疗。” 回到铁匠屋后,这一回战奴们直接给埃厄温娜上了最重的枷锁,高达一百斤的两片枷板左右夹合到她的粉颈上,使这位哪怕壮如母熊的女战士也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确认她真没办法挣扎反抗后,匠奴经过神奴的生命魔法治疗,这才拿起重新烤红的烙铁,带着强烈的恨意把这块东西压到埃厄温娜的翘臀上。 “好好地记住这个痛苦,这是你踢伤贱奴的惩罚!”“呜呜呜呜呜……” 皮肉被烫焦的滋滋声、匠奴恶毒的咒骂和埃厄温娜那连塞口球也成功冲破的惨叫,一同构成了这曲回荡在铁匠屋内的怪异歌曲。而转职为萌新母马的埃厄温娜也疼得晕死过去。 当埃厄温娜在屁股的隐隐余疼中睁开眼睛中,她已经趴在马厩的一个隔间内的干草堆上,尽管还是保持着后手交叠缚的状态,不过插在身上的羽箭已经全部拔出,伤口也被治好不疼了,连塞口球也摘下了,旁边坐着满脸关切之情的盖德。 “啊,埃娜,你渴吗?先喝点蜂蜜水吧。”盖德说着解开腰间一个皮水袋,拔掉软木塞递到埃厄温娜的唇。 虽然感到很口渴,可埃厄温娜没有马上去喝,反而盯着盖德的眼睛:“为什么?不是说好让我当你的贴身护卫吗?” “唉,这是父亲的决定,我也没有办法。”盖德报以一个无比真诚的无奈苦笑。 “那么,我以后就只能当一只牲口?就像那两个当马拉车的女奴那样?” “事情没那么糟糕。”盖德摇摇头,“我和父亲大人谈好了,你会接受赛马的训练,只要取得全岛大赛的冠军,就可以变回女奴,这是我能够给你争取的最好条件了。” 埃厄温娜此时还不清楚盖德所说的全岛屿大赛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想必不是什么容易完成的目标,“要、要是我一直拿不到那个冠军,那岂不是……” “那么,就等我成为雅拉城伯爵好了,父亲大人不可能永远统治雅拉城的,我当上伯爵了,就可以废除他的决定。” 埃厄温娜回想起尖塔办公室里见到的肯尼斯的模样,感觉身子壮成那样的魔法师也不像是过几年就会退休的样子,除非他在探寻真理的道路上死于实验失控或在研习魔法时走火入魔而暴毙,可是这种概率有多高却说不准,而且她也不可能说服盖德为了她谋杀自己的父亲,毕竟她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女奴,还不值得让盖德犯下弑亲之罪。 想清楚这些情况后,埃厄温娜悲中从来,碧绿如玉的美眸流出两行清泪:“那要等多久啊,我不想当辈子母马呜呜呜……” 看到这个强悍又威风凛凛的女战士居然流露出宛如一个柔弱小女孩般无助的表情,盖德觉得她可爱极了,但是为了自己心中那点小小的恶趣味,又不能向她坦白,只好伸出小手轻抚女战士那宽阔而结实的裸背:“别哭,情况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而且我认识的埃厄温娜可是一位有着凛冬苍刃名号的强大女战士,是个不会哭鼻子的坚强女人。” “嗯、嗯……我尽力不哭……”埃厄温娜螓首轻点,吸了几一点点琼鼻,总长控制住了泪水继续涌出眼眶。 “好啦,现在来讨论一些更加现实的问题吧。”盖德对着女战士循循善诱,“首先,呆会有神奴过来给你治疗和刺上纹身,你擅长做什么,懂得哪些方面的知识或技能,一定要老实回答。” “不刺不行吗?”埃厄温娜一脸的纠结。 “都在戴奥亚尔岛上生活了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只有刺上纹身,别人才不会把你当逃奴啊?”盖德抬手按在埃厄温娜的脸颊上,用指头轻轻地摩擦着她眼睛下面的冰蛮战纹,“而且你的脸上不也有纹身嘛。” 埃厄温娜忽然像小女孩似的委屈巴地答道:“这、这可不一样啦……” 这时一个身穿围裙的少女出现在隔间的栅栏门外,她握着一根桦木法杖,腰间皮带上系着一根厚厚的圣典,还背着一个胀鼓鼓的挎包。“啊,盖德大人,打扰到您很抱歉,贱奴是来给这母马上纹身的。” “不碍事,我在旁边看着就好。”盖德说着从埃厄温娜躺着的草堆边退开,让那个少女来到女战士面前。 埃厄温娜这才注意到少女身上的围裙其实是一件被赎罪女神魔改后的色情版祭司袍,上面绣着赎罪女神的镣铐项圈神徽,也就是说她是个神奴。 “乖乖躺着,贱奴让你动才动,问你什么也最好老实回答,呆会要刺到你身上的纹身可是跟你一辈子的。”贱奴一边说着一边从挎包里翻出刺身药水、银针等会用上的工具,很快握起其中一根银针醼上药水,凑到埃厄温娜的俏脸前。 望着快要逼近到眼珠子前的锐利针尖,埃厄温娜不禁想起在部落里自己通过战士试炼,获得由巫医赐予的战纹,她一直为经自豪至今。可现在要得到的纹身,却代表着屈辱。 盖德一只手搭在埃厄温娜的肩膀并轻轻拍打,如同安慰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猫咪似的,在这样的安慰下,女战士绷紧的娇躯重新放松下来。 银针落下,脸皮顿时传来刺疼感,埃厄温娜费了很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反抗的冲动,直到那个神奴从她身上起来宣布:“脸部已经好了,现在请告诉贱奴你会做什么?” “我、不,贱、贱奴是个战士,很擅长使用剑和盾牌,打猎的水平也不错……”话刚出口,埃厄温娜就想盖德之前的提醒,让她注意自己的称呼,但说出那个自轻自贱的单词时,她还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似的。 神奴听完女战士的自述,又追问了一些问题,并且向盖德询问确认后,让银针醼上另一种颜色的,开始在埃厄温娜那两颗宏伟的巨乳上做起刺绣。 过了一会后,四个图案出现在那片饱满的雪白乳肉上:长剑与盾牌,弓箭,摊开的兽皮,抱着苹果的松鼠共四个技能纹身。这分别陈述了她熟练使用刀剑盾牌等常规武器,也擅长射箭狩猎,懂得剥皮制革以及在野外环境的求生技巧。 不过盖德相信将来代表着母马技能的马头纹身和几乎是每个女奴标准配置的房中术床铺纹身也会刺在这对巨乳上。 接着“凛冬苍刃”这个名号也由亮绿水药水而刺在她的阴埠。 盖德看着这个刚刚完成却格外醒目的名号,不禁想象以后与这个强悍的女战士用种付位交欢时,会让自己有多兴奋了。而感受到他那变得色迷迷起来的目光,埃厄温娜下意识地夹紧大腿,羞涩地道:“别、别看哪里……” 可这一回,盖德还没说话,神奴便训斥道:“张开大腿,里面还没检查呢。” 埃厄温娜闻言一怔,“什么里面?屁股里面吗?” “屁股是其中之一,前面那个洞也要。”神奴说着拿起一个锃亮如新的扩阴器。 “诶?”埃厄温娜的表情又变得抗拒。 “乖,听她的话,这是必须经历的。”盖德不得不再次安慰,同时心中暗想要是没他在场,这上刺身恐怕得找一群战奴来摁住这头母熊才能进行得下去。 僵持了几秒后,埃厄温娜咬着下唇,美眸含泪地把两腿重新岔开。神奴便把扩阴器塞进了她的蜜穴,开始检查内部,随后一个喜人的消息在盖德耳边响起:“居然是个处女呢,真没想到。” 真的吗……盖德差点想脱口而出,还好成功控制住了,毕竟他也要在埃厄温娜面前维持住人设。之前没去检查她的身体,是想着她早晚会被抱到床上,检查不检查都一样,而且一个当冒险者还活到二十岁的女战士,通常都不会是处女——那层代表贞洁的肉膜要么在锻炼武艺的剧烈运动中破损掉,要么在某个酒馆里遇到看对眼的男人献出。 冒险者可是一群很务实的人,大多有着灵活的道德和尽可能使用一切资源的行事风格,对于女性冒险者而言,她们的身体和美貌就是一件天生的优质工具,用来向雇主索取追加报酬,向铁匠购买装备时用于打折,向线人打听情报等等……用途多多,使用范围完成取决于当事人的想象力。 因此埃厄温娜还是处女,盖德看来无疑是赎罪女神对他的眷顾。 后庭的检查结果也很好,没发现存在寄生虫之类的卫生,意味着盖德可以放心大胆地使用她。 “好了,喝了它,它会让你的容貌和身材永远保持在三十岁之前的样子,直到你度过四十五岁才会失效。”神奴拿起一个陶瓶,拔掉了上面的软木塞,递到埃厄温娜面前。 “这又是什么?”埃厄温娜下意识地问道,毕竟不要吃和喝自己不认识的东西,是身为冒险者和冰蛮人的常识,乱吃胡塞的冰蛮人不是没有,但这些嘴馋的蠢货基本上活不到成年。 盖德解释道:“赎罪女神赐予凡人的魔药,也是贸易联盟这个国家见不到哪怕一个年老色衰的女人的原因。” 埃厄温娜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张开檀口让神奴把陶瓶里的魔药灌给自己喝。虽然盖德对她又哄又解释的,但她明白自己其实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赎罪女神的魔药她也是听说过的,作为一个女性当然希望自己的美丽长驻。 魔药那清凉滑腻的感觉飞快地填满了女战士的口腔,接着滑过食道,灌入了胃袋。这些液体仿佛长出了一根根细而长的触手,冰冷与刺激瞬间钻入了埃厄温娜的每个细胞。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眼前迅速变得模糊,同时额头一阵刺痛,心中充满了想要发泄破坏的欲望。 “呃唔……呃啊……”这种暴躁感让埃厄温娜在草堆扭来滚去,痛苦的表情占据了她的俏脸,双臂也在用力绷紧着,将束缚着她的那些皮革带拉扯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刻她就把这些坚韧无比的束缚扯断成片片碎革。 “没事的,别怕。”盖德适时搓起一个水球状的温润术抹到埃厄温娜那逐渐发烫的娇躯,帮她缓解身体吸收魔药带来的痛苦。 很快的,强壮过人的埃厄温娜平静了下来,她带着一脸的虚汗向盖德投去感激的目光。 这时神奴把收拾好的挎包背上,退出这个隔间并把栅栏门关上。“贱奴的工作完了,就不打扰大人了,祝大人玩得开心。” “她说的玩是指什么?”埃厄温娜困惑地看向盖德。 “你这么聪明,还会想不到吗?”盖德用着一种如同艺术家在欣赏一件杰作那样的目光打量着埃厄温娜那健美壮硕的娇躯。“该主人和女奴确认关系的仪式了。” “啊,这……”埃厄温娜终于想起自己在盖德面前还是一丝不挂的模样,只是之前被强迫转职当母马,又要刺纹身喝魔药,也就是把这件小事给抛诸脑后了。 现在不仅想起自己全身被眼前年龄比自己要小上不少的男孩看了个遍,还要滚床单献出自己的第一次,顿时羞得脸红耳赤。一种作为女性的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仿佛要烧起来了,下意识地一个翻滚,俏脸朝下埋进草堆里好躲避盖德的视线。 “哎呀,埃娜,你喜欢用背后位吗?但公民学院的房中术老师说,和第一次的女孩子做的话,最好还是用正常位。”盖德一边吃吃笑着一边抚摸女战士宽阔的裸背,觉得她这么小女孩害羞的作态很可爱国。 “没有、只、只是……”埃厄温娜的声音轻如蚊鸣,盖德也不知道后半句是他听不见还是她压根没说完。 “只是什么?”盖德温言安抚埃厄温娜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贴着女战士那深深的脊沟一路往下抚摸,最后按在她高翘的雪臀上并轻轻按捏起来,感受着这份软肉的美妙触感。 “呀!别、别这样……”盖德得寸进尺的揩油行为吓得埃厄温娜一跳,女战士猛的一个翻滚,一下子把身后的男孩踢到一边。 “哎唷!” “咦?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到被自己无意踢飞的盖德捂着后脑勺,埃厄温娜吓得女性的羞耻感都顾不上,从草堆上弹起,想要上前查看盖德的情况,不过男孩率先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没受伤,比起这个,埃娜,我的女奴,你想好用哪种姿势了吗?请放心,我很温柔的。” “嗯……请你、你温柔些……”自知在劫难逃的埃厄温娜躺回草堆上,俏脸绯红地说出一句轻如游丝的话语,便把肌肉发达的长腿岔开,开放通往蜜穴的通道。 但盖德没有马上掏枪上阵,他不需要伸手摸向自己的裆下,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经坚如硬铁,灼热滚烫。他俯身而下,压在埃厄温娜健壮的娇躯上,双手捧住她的螓首吻到她丰润的艳唇上。 “唔……唔……唔……”埃厄温娜主动张开双唇,放任盖德的入侵,并让自己的香舌与闯入者笨拙地缠绕在一起,毕竟不管是交欢还是接吻,她还是第一次,毫无经验。 不过盖德毫不在意,不如说这样更好了,俗话说男人的胃直通他的心灵,而直通女人心灵的是她的阴道,越是没有经验的处女,越容易被收服,公民学院的房中术和在家里与女奴们滚床单可不是白学白练的。 没过一会,盖德就用舌头完成了对埃厄温娜口腔内部的全部空间的探索,还用高超的舌技挑逗到她主动回吻,想要索求更多,能够自由活动的肢体已经只剩下的那双大腿,便在本能的驱使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盖德的腰部交叉夹住,好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皆因是她也知道他胯间已经很硬了,那根东西正顶她的小腹上,将热量不断传递给她。 感知到对方逐渐进入状态,盖德便结束了这长长的湿吻,双手贴着埃厄温娜的肌肤从俏脸滑至她的粉颈,抚过精致的锁骨,最后抵达那两颗高耸浑圆的丰乳。 与女战士全身发达到宛如由花岗岩雕琢而成的结实肌肉相比,这里柔软得让人吃惊,只是稍微用一点力气,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十根手指陷入一片十分舒适的温软之中。这令他暗自一喜,好歹也是亲手丈量过上百对胸乳的床第老手,但现在握在手中的这对无论是 盈满手掌的充实感,还是一旦松开就马上回弹的弹性,都远胜于他过去把玩的那些乳房,仅有母亲的香瓜棉花豪乳能与其不相伯仲。 于是,盖德很快不满足于眼下的揉搓捏弹,渴望索取更多的他先是松开一只手,猛然低头将腾出来的那只玉乳的蓓蕾纳入口中,然后舌头用力地舔拭,用牙齿轻轻啃咬,让痛、麻、痒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那个女奴。 “喔……盖德,请轻一点……”埃厄温娜轻声呻吟一下,听似在抗议,却又像假意的渴求。 可盖德哪里会理会她的抗议,区区一匹母马还敢跟主人讨价还价,必须恨恨教训一顿。保持沉默的他直接松手放开她的两颗巨乳,先悄悄地给自己加持上一个蛮牛之力和一个熊之坚韧,随后解开裤子将自己的龙枪释放出来。 虽然在那次失败的炼金实验导致身体被魔力侵蚀而只能长期保持着长不大的孩子身高,但很神奇的是他的肉棒尺寸并未因此受到半分影响,仍旧是成年男人该有的长度和硬度,甚至还可以在一些增益法术的帮助更进一步,这让许多以貌取人的女奴到了上床真正开干时都大吃一惊过。 可惜由于角度关系,埃厄温娜无法看到盖德胯间的狰狞之物,只感觉到盖德的双手挽起了自己的大腿,然后盖德一下子压腰挺身,一个圆柱状的物体顿时她了蜜穴,在强劲的推力下一路入侵。 但很快被一层东西挡住了去路,刚才给好几个萝莉女奴开过苞的盖德马上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便抬腰再度用力,阻碍之物随即被突破。可是埃厄温娜好像突然被利刃刺中一般尖叫起来,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拱桥状的弧形,这才吓得他不轻。 “呃……埃厄温娜,我是不是弄伤你了?”盖德见过处女开苞时的剧疼反应,但疼得像埃厄温娜反应这么大的,还是头一回,尤其是她明明锻炼出一副堪比母熊的健壮身子,与此时她的娇弱反应形成强烈的反差。 “应、应该没有……但是,下面好疼啊……”埃厄温娜那富有中性美的俏脸尽是痛苦之情,碧绿色的美眸中已经泛起了晶莹的泪珠。 “别怕,所有女人都会经历这种痛苦的,习惯之后就会很舒服的。”盖德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施法,又有一团粘糊糊的蓝色水球自他掌心中生成,这水球被抹到两人的结合部上。 随着魔法成生的蓝水渗入蜜穴并被吸收,埃厄温娜俏脸上的痛苦表情顿时缓和下来,盖德这才再次挺腰展开了猛烈的抽插,同时要分开部分意志压住险些爆发的快感,皆因埃厄温娜是处女的缘故,花径极为紧致,加上她久经锻炼的身体更是进一步强化了这种吸力,内壁上那一圈圈的嫩肉仿佛是铁钳似的把肉棒夹得紧紧的,之前和他滚过床单的女奴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啊啊……嗯哦……呃、嗯……喔……”埃厄温娜黛眉微皱,纵然有魔法缓解疼痛,但初经房事仍旧引起一定的不适,可声声娇啼婉转则来自男女交欢的欣悦欢愉。 好、好厉害,明明他只是一副小孩子的身板,为什么我完全抵抗不了……被操得娇喘连连的女战士心中涌起了一种怪异的挫败感:过去她刻苦锻炼的武艺,力量和结实的肌肉,这些她所引以为傲的东西明明帮助她战胜过许多强大的敌人和可怕的魔兽,却敌不过盖德的一根肉棒。 盖德对埃厄温娜此时的所思所想无从得知,但是看着远比自己强壮魁梧的女战士在自己身下露出不堪承受的娇弱表情,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让他如痴如狂,不自觉地加剧了抽插的速度,并确认了一点:学校的老师说的没错,不管多么强悍的女人,只要被放到床上,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呻吟求饶…… “呀啊啊……盖、盖德……嗯嗯……你……喔哦……停一停……哎呀……你先停……呀啊……”骤然提速的攻势让埃厄温娜求饶起来,奈何话还没说完,盖德又将肉棒再次捅进她的花径深处,直达子宫口,顿时令她再次仰头,发出一声包含满足之意的高亢呻吟。 这时盖德已经不需要用自己的双手挽住女战士的双腿,随着如酥如电的快感快要淹没埃厄温娜的理智,在女性本能的驱使下,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主动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盖德的腰,同时挺起圆润的大屁股用力往上顶,索取更多的快感并使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盖德要担心的是这位能够倒拔垂杨柳的女战士会不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用力过度把他夹死——埃厄温娜现在大腿对他的夹紧程度已经让他出现疼感和呼吸困难,哪怕已经得到了熊之坚韧法术增强了体质也撑不住,再这样下去他要么抽身离开,要么把女战士的双腿给捆绑起来,不然就别指望继续好好地操这个屄了。 不过这点小问题难不倒盖德,作为一位实力接近高阶的炼金师,虽然他没有强壮的身体,却有方便好用的魔法。只见他抬起左手迅速舞出几个手势,戴在中指上的宝石戒指绽放出一抹魔力莹光后,一个明透的力场自他头顶笼罩而下,将埃厄温娜紧夹不松的大腿愣开撑开了好几厘米的空隙,盖德的呼吸终于恢复畅顺了。 解决性命之忧的盖德继续挺腰抽插,腾出的双手再次抓住那双疯狂摇摆的玉脂球,以食指挤按雪峰之上那早已充血竖立的乳头,剩余四指负责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两具火热的肉体激烈相碰,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肉棒在蜜穴内反复抽插,带起阵阵飞溅的晶莹淫水,弄得洁白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而且有逐渐扩大的迹象。 “啊啊啊……嗯啊……我……我到底……嗯……怎样了……喔啊……好棒……啊……好爽……”承受了盖德太多狂风暴雨般挞伐,埃厄温娜已经露出失神的表情,无意识地用娇喘表达着由主人赐予的欢愉快感,纵然娇躯结实强硕,可洁若冰霜的细腻肌肤也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或许是快感达到了顶点,埃厄温娜又一次螓首后仰,张开的檀口不住喘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然后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喊刹那间响彻整个马厩, 看到可爱的女战士被自己送上巅峰,盖德也放开了对精关的控制,在肉棒内积压已久的生命精华顿时从打开的马眼中喷薄而出,尽数灌入埃厄温娜的子宫内,然后趴在她的娇躯喘气歇息。 休息了一会,理顺呼吸的盖德从埃厄温娜两团巨乳之间的峡谷中爬起,但闭上眼眸的女战士已经熟睡了,高翘的琼鼻发出轻柔的鼾声,他欣赏了一会眼前这张可爱的睡颜,带着恶作剧的心情地往埃厄温娜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才起身提裤,悄悄走出隔间。 刚打隔间的栅栏门关好,盖德就看到守在门口外的米雪儿和十个握着武器、一副蓄势待发模样的战奴,于是打起眼语问:“你们刚才一直在这里听着?” “是的,小主人,那头母熊还是太过危险了,而且是她的第一次,主人让我们在这里待命以备万一。”米雪儿同样以眼语回答。 “父亲大人仍把我当小孩子呢,不过大家还是辛苦了,解散吧。”盖德示意战奴们解散,然后自己朝马厩大门走去,米雪儿紧紧在他半个身位后的距离上,这时他开口道:“让马厩的管理员多注意下埃娜的状态,只要不违反母马的训练和调教的要求,都尽量满足埃娜。” 书奴点头记下:“明白了,那么请问安排哪位调教师来训练那头母熊呢?” “哪一位调教师都不需要,我亲自来。”盖德回头看向米雪儿,眼睛里闪烁着如同小孩子得到新玩具时的兴奋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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